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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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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头发也浓密,总之一切都生的好。
  荣嫣开心坏了,将红包往小孩腰上位置一摆,“小外甥你好,初次见面,小姨祝你一生腰缠万贯好不好——好!小姨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回答的。乖啊!”
  她一个人自导自演和小婴儿玩得不亦乐乎。
  荣母叹了口气没说话。
  方炎彬气色还不错,他也凑过来逗孩子,“小宝乖啊,小姨来看你了,不过爸爸告诉她,我们是美丽可爱的女孩儿,别叫错了。”
  “女孩?”荣嫣懵。
  “是女儿,外甥女!”这边荣嫣大概还没反应过来,床上的荣芷就疯了似的喊起来。
  她神情之崩溃。好像被自己生的孩子性别给击垮了似的。
  “姐……”荣嫣惊异。
  方炎彬轻斥,“你真别疯了。丢不丢人?”
  荣芷哭着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是她心头之恨似的,扯出来一阵撕扯。荣母立即拦她,一个大哭,一个教训,病房里一片混乱。
  方炎彬走过去,三两下就把荣芷按住了,从她手里救下那份文件袋。
  是透明塑料的文件袋。
  荣嫣拿过来一眼就扫到是孩子的出生证明。一个初为人母的人,撕自己孩子的出生证明,气氛太过惊悚,荣嫣茫然不可置信。
  “这怎么回事?”她吃惊地问房间里的三个大人。
  荣芷直接哭倒在被子上。
  荣母又气又心疼,克制劝着她,不管怎样要先注意自己身体,毕竟才生产不过几个小时。
  方炎彬靠在窗口望着她说,“荣芷,不管男孩女孩,我都爱你们。况且B超不准,后期性别翻盘的人数不胜数,怎么到你这儿就伤心欲绝的?难道女孩就不是你的孩子?”
  这话音,荣嫣总算弄明白前因后果了。
  过年那阵,荣芷兴高采烈宣布自己B超出性别是男孩,过了几个月肚子一直没怎么长,小区有老人说可能是女孩,女孩不长肚,荣嫣当时不是很在意,男孩女孩反正都一样,但好像从那时候开始荣芷一直闷闷不乐,后来更是脾气大变,三天两头找家里的人吵架。
  方炎彬因此还在警局躲过几天。
  那时候荣嫣只以为是孕后期激素变化使情绪变化而已,她真的没怎么在意,因为自己怀孕时好像从来没“作”过,不过一直听人家说孕妇娇,也许就真的娇吧。
  哪晓得,这会儿生产了,男变女,荣芷彻底崩溃,她才终于找到她“变化”的原因。
  “你一个读书到博士的高知识分子,怎么还重男轻女呢?”荣母恨铁不成钢,气死了都。
  方炎彬在窗口站着,摇头叹气不再说了。
  他能怎么说呢,全怪他家庭复杂。
  不然荣芷不会压力这么大。
  众所周知,方家有兄弟两人,方炎彬是弟弟,有一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两人同一年结婚,哥哥已经生下一个女孩子,荣芷怀孕时本来不在意男女,不过他家的情况肯定是妯娌两个谁先生下男孩谁的地位高。
  不过怀孕这事一开始就注定性别,如果不是B超男翻了女,空给人喜悦后又遭打脸,荣芷不会发疯。
  “当时我公公婆婆他们全都高兴我怀了男孩,六个月再去照突然变成女的了,我都不知道和他们怎么宣布,我压抑,我恨,我气,我见不得他大嫂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们看看今天他爸妈大哥来的那个样子,笑容虚伪在脸上,说是男孩女孩一样,那为什么连抱都不抱一下孩子?”
  这话直听得荣嫣眼眶发酸。
  每个女人生产都是从鬼门关走一回,丈夫的体贴,婆家的重视,娘家的后盾,三者缺一不可,在外人眼中荣芷嫁入高门,可谁又真正体会高门里的明争暗斗呢?
  她婆家,显然是她小家庭幸福与否的关键点。
  何况荣芷向来心高气傲,自己女儿被人低看,她怎么受得了?
  荣嫣理解她。
  在病房里又呆了半个多小时,帮着照顾孩子换尿布,喂初。乳,她过来人,做这些当然比荣芷熟练。
  方炎彬和荣母都出去了。
  姐妹俩独处。
  荣芷喂着母乳,喂着喂着又落泪。
  荣嫣苦笑,觉得她是在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姐,你别这样。和这世上大部分人比起来,还有和你妹妹我比起来,你足够幸福了。”
  “我是太气了。”荣芷感觉自己眼睛有些看不清东西,从产房出来后她就一直哭,虽然没被婆家人看见,但她知道自己的样子很落败,此时在荣嫣面前,她索性闭上眼睛,败就败吧。
  “前两天廖冰弦带着我卖房子的钱过来,我还了当初凑首付时跟她借的四十万……”荣嫣眼圈泛红,“后来她突然跟我坦白,那四十万她只出了五万,剩下三十五万都是你拿给她的,我当时听到心里五味杂陈,我们姐妹俩这么多年也没有多亲,你哪来那么多钱就给了我?”
  “做研究得的。”突然提起这事,荣芷神情淡定,她依旧闭着眼睛,不邀功。
  荣嫣擦擦眼泪笑说,“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我那时候真走投无路,山穷水尽,比你现在惨多了,你觉得你现在惨,你就想想我当时一个人抱两个孩子喂初。乳的情况吧……珍惜眼前。”
  从病房出来,荣嫣没和方炎彬打招呼就走了。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此时是最忙的。
  荣嫣自己打了车,一个小时后到达荣舟所在冰球俱乐部。
  冰球俱乐部的夏天夜晚最为热闹。
  白色的冰场上孩子们的身影滑行,撞击着,冰球杆打中黑球,速度之猛,直将冰面敲碎,冰屑纷飞。
  荣小树最近可不得了,疯狂迷上冰球,虽然他只是个初来乍到有时候连站都站不稳的新兵蛋子。
  “荣舟妈妈你来了!”少儿组的教练在球场看到她,挥杆打了声招呼。
  荣嫣笑着点头,视线在场内找了找,竟然没发现荣小树人,“我儿子呢?”
  “他爸爸带着他!”
  “他爸爸?”荣嫣哭笑不得,怎么一晚上不见,这教练还给她找来一个丈夫了?
  “哦哦是叔叔!”教练惊慌失措笑,“对不起,他们两人太像了!”
  “好。在小球场是吗?”荣嫣笑着,“我自己去看看。”
  “好的!”
  荣嫣来到小球场,相比刚才那个标准球场,这个小球场只是一块正方形的冰面,四周用透明围栏拦着,里面站着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
  大的那个正背对着她。没穿冰球服,也没带护具,只拿了一个杆子,弯腰在那里。
  小的那个冰球服穿着,护具也从头包到尾,但神情很严峻。
  “撞过来。”男人说。
  小的犹豫,“教练说青少年冰球不可以碰撞。”
  “你先撞到我再说。”
  “我肯定撞的到……”
  “那等什么?”
  “你没穿护具……”
  “足够对付你。”
  小的一听这话直接炸了,挥着球杆就往男人脚下撞去。
  荣嫣看到那个黑色的圆饼球原本被孩子快要碰到,几乎胜利在望,季宴洲忽地一挥杆,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那球砰地一声直线撞进荣小树身后的门内。
  “你输了。”季宴洲笑。
  荣小树瞅着他,想再来一次的样子。
  季宴洲如他所愿。
  等彻底结束时,荣嫣在外面已经等了一个小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上去打扰,可能今晚在医院受了点刺激,忽然觉得此刻安静看着他们叔侄相处,也是一件足够幸福的事。
  “你怎么来了季总?”他身上是运动过后的热汗,荷尔蒙爆棚,荣嫣保持一些距离,笑眯眯的打招呼。
  季宴洲头发都汗湿了,他瞟她一眼,勾起唇,“我在这边办了会员卡,你不知道?”
  “你故意办的。”荣嫣看穿他。
  季宴洲拧开水瓶喝了一口,纵然热汗淋漓,他举止神态依旧雅正,“我原本要办马球会员,你为了躲我,带着荣舟办冰球,我只好改冰球追过来。”
  “可你明明早会冰球,这里是训练俱乐部,你训练个啥?”
  “训练你儿子。”季宴洲轻笑,喝完水拧紧盖子抛给她。
  荣嫣姿态丑陋的好歹接住了。
  她发现一件事,一个晚上没盯梢,这男人就和荣小树打成一片。
  他抛完水,朝场上一扬手,“洗澡!”
  荣小树那个魂牵梦绕冰场每次荣嫣催他洗澡要喊八百遍才行的小孩,一咕噜地拎着球杆就下来了。
  季宴洲扶着他小肩膀,一边讲着运动要领,一边气氛极其和谐的一起走进了浴室。
  荣嫣看地目瞪口呆,心说,这男人和男人果然就好沟通啊,才几天,就是一起搓澡的关系了?
  浴室里,荣小树其实羞涩的很。没外面他妈妈想的那么开放。
  季宴洲衣服脱到一半,发现后面小孩停在那里,他转头疑惑望他,“怎么了?”
  荣小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你那里好大。”
  “……”季宴洲疯了。
  百转千回半晌,他挑眉,“没见过成年男人身体?”
  荣小树诚实摇头。
  季宴洲浑身光着走来,停在小家伙面前,伸手撸了撸他汗湿的小脑袋。
  荣小树抬头看着他。
  此时,这个男人的眼睛平静坦荡,像辽阔的大地,他笑着,“乖,多洗几次澡,你就习惯了。”
  “我不想习惯你。”荣小树羞涩的说。他甚至还想对他说,我不想和你讲话,但又不是真正的不想和他对话,所以怕说了会吓走他,于是就只说了一句出去表明态度。
  说完,他就溜到长椅,自己脱了衣服,赶紧冲进莲蓬头下。
  季宴洲在他旁边。
  两人一起冲澡。
  相安无事。
  出来后,荣小树在荣嫣耳边悄悄说,“我觉得我还是和你分床睡吧。”
  “为什么?”荣嫣奇怪,之前不是死活不肯吗?
  荣小树一本正经,“总之,就是不能和你睡了。”
  “那你给个理由啊?”
  荣小树给不出理由,反正他也会和季宴洲一样长大,就是不能和妈妈睡了,但是,别人也休想睡他妈妈。
  因为男人太危险了,简直是攻击性武器!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19…11…18 20:11:43~2019…11…19 23:26: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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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妖精
  冰球俱乐部离新家很近,以后搬来新家就不用开车往返,这天晚上荣嫣和孩子是打的过来的,回去时坐的季宴洲的车,路上,荣小树可能是累了,倒在荣嫣腿上一会儿就睡着。
  荣嫣奇怪的对前面开车的男人说,“他今晚跟我提出分床睡,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季宴洲本来没往浴室那一幕上想,随口道,“六岁可以分开睡了。”
  “幸好我换房子了,不然没有房间给他。”荣嫣笑着,“但我感觉好奇怪,他这段日子和你相处久了,变化越来越多,今天提分床,明天又不知道提什么,你是不是教育他什么了?”
  “男人间的秘密。别八卦。”季宴洲不自在动了下喉结。这臭小子,该不会……
  “他说你是他朋友。他期待自己变得和你一样大。”荣嫣奇怪,“这么期待变大的吗?”
  “……”季宴洲尴尬。果然……
  荣嫣还在琢磨,“变大有什么好。大了失去自由。小孩子多好。”
  “咳咳。”季宴洲清咳两声,掌心在真皮材质的方向盘上磨擦,“小有小的好。的确。”
  他声音都压如此低了,表示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吗的意思。
  偏偏荣嫣除了在公事上敏锐能力出众,男女之事迟钝至极,突然语出惊人,“我就觉得小的好。舒服!”
  后视镜里季宴洲瞟她的眼神简直车祸现场。
  他又惊又怒,惊的是看不出季宴川竟然是个花架子!怒的是她知道她正在说什么吗?
  他可不想听她和季宴川的前尘往事……
  后视镜里,季宴洲的眉眼明显变了,先前的温柔一去不复返,严肃冷漠,还带着自我厌弃。
  荣嫣嘴上过完瘾,根本不知他变化,况且他俩聊得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她只觉得车内冷气忽地更冷,忍不住叫他调低了点,然后后半程足足二十多分钟,季宴洲没主动再开口一句话。
  都是她主动,从这条路近一点,那个路口就停……类似的指挥。
  到了小区后门,荣嫣不需要那个男人插手,抱着儿子轻而易举就下来了。
  夏夜,萤火虫在樟树林子里飞舞。
  蚊子也同时在荣嫣裸露着的小腿上作怪,“我先进去了季总。”这是妈妈家,她不可能请他上去喝茶,等以后新家看看有没有机会吧。
  看着她穿着连衣裙的背影在夜色里摇曳而去。
  季宴洲仰头望月,冷冷在蚊飞声中站了半个小时,心头暴。乱才丢盔弃甲收兵。
  疯了。
  她提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吧。
  叹息一声,离去。
  ……
  这晚之后季宴洲就出差了,七天未归。
  他带的是张迪,临走时只通知了荣嫣一声,那会儿荣嫣正模模糊糊醒着从床上起来,接到上司的电话,着实更懵。
  这什么差,怎么她身为总裁秘书的一点风声没收到?
  季宴洲这一通电话只讲了一句话:我要出差。
  ……没了。
  ……没了?
  既然如此简单为何特地打电话?
  特地打电话又为何如此简单?
  在空荡的总裁室门外守着的荣嫣,脑海里不断重复这通奇怪的电话,这不像是通知,倒像是交代一声似的!宛如丈夫对妻子。
  当然,以上内容也只是她胡乱想着玩的,老板不在家,她轻松不少,上上下下的楼层来回逛。
  和同事们处处感情,再督办督办需要向季宴洲汇报的公务,七天,一眨眼过去。
  ……
  这天洗手间里,两个女人正在擦口红,她们虽也穿的职业装但没有GYZ的工作牌,显然是来办事的。
  镜子中,短发的那个问长发的那位,“你弟媳生了吧,男的女的?”
  长卷发有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看着端庄,她闻言扯唇一笑,“生了。女孩。”
  “啊!”同伴吃惊,“一开始不说是男孩吗?”
  长卷发得意,“她全程产检的那个医生是我同学。我让同学告诉她怀的是男孩。实际照的是女孩。”
  “啊,骗她吗?”
  “你没看见知道是男孩在家里嘚瑟成什么样子,她越嘚瑟,我公公婆婆越高兴,我就越等着看好戏。到六个月不能打胎了,我才叫我同学告诉她真相,哈哈哈,荣芷那会儿如丧考妣。”
  “你这招真高啊。”同伴佩服,“先让她在你公公婆婆那儿邀功,再男翻女,你公公婆婆都被釜底抽薪了。”
  “笑死我了,每次看到她家丫头我就直乐。”长卷发在镜中满足照了照自己的容颜,笑意越发拉大,“走吧。”刚拉上同伴的手腕,突地,门外走进一人。
  是个女人。
  打扮干练,高跟鞋至少了踩了十公分,一双本就长的腿显得更长。
  妆容素淡,唇部涂的口红颜色却偏深,所以没有初入职场上的小女生天真,眉峰也明显,一看就是个职位不低的人。至少,是个不好惹的人是真。
  尤其淡淡扫了她一眼的眼神,平静之中叫人背脊一凉的感觉。
  女人走进了位子,关上门。
  “走啊,看什么呢。”同伴催她。
  长卷发也就是荣芷的大嫂这会儿心里十分不安定,“奇怪,好像在哪见过这人。”
  重要的是刚才她们的对话,那人听到没?最后看她的一眼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她同伴释疑,“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荣秘书啊,季宴洲跟前的红人。”
  “……荣?”完了,长卷发脸色顿时灰白。
  ……
  “这怎么回事?我们做的这么优秀,陈总也对设计稿非常满意,为什么突然要换主设计师?”
  “烟雨洲亲子游乐区,主要用户是孩子,我们希望景观设计者们不仅有一颗童心还有善心。显然,贵司主设不符合我司的标准。”在会议桌首座翻着文件的女人,正是刚才走进卫生间的那位。
  “这话怎么说啊荣秘书,陶蓁蓁是我司最有才华的女设计师,在国际上更是斩获奖项无数。烟雨洲不止游乐区,高尔夫球场绿地景观也全部是我们呢。”陶蓁蓁的老板急地额头冒汗,他本来就地中海,一冒汗就显得油光发亮的。
  荣嫣淡淡抬眼看了看这位可怜人,“宋总,既然斩获奖项无数,为何陶蓁蓁女士此时闷声不吭呢?”她笑着,“至少为自己辩解一句吧。”
  陶蓁蓁怎么辩解?
  现在坐在上位的人是荣芷她亲妹妹,真是见了鬼了竟然撞上她,她心中愤慨不已,然而束手无策。
  荣嫣眼睛带笑盯着对方。
  对方看了她半晌,声音发沉来了句,“你可以报私仇,但不要影响到我司。”
  “私仇?”宋老板一方的人集体哗然。
  这是一个磋商会,会有烟雨洲项目绿地景观设计最终决议的产生,恰好轮到总裁秘书把关。
  众人等待着她的意见,被否决了不说,还有“私仇”搬了上来。
  “这十分不专业了吧荣秘书!”宋老板首先发威。
  他也不看看这谁的地盘,陈年的部下还坐在这里呢,一看这情形,不管荣嫣对不对,外人有什么资格指责?
  “荣秘书,这里交给我来吧。”陈年的部下站起来,准备送她走。
  岂料,荣嫣屁股跟长在椅子上似的,她平时在公司出了名的低调,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为人处世,几乎无缝贴合职场最高境界,不愧是季宴洲带出来的人,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本身就悟性高才会被季宴洲选中。
  可今天这样低调又专业的人,偏偏令人大呼意外,“私仇”到底。
  “陶蓁蓁?”荣嫣挑眉称呼了对方的名字,她两道眉的眉峰明显,这显得很干练,配合从容笑意的语气食用,直有令人喘不过来气的效果,“你所谓的私,哪个私?你是詹总表妹的这种私?”
  “……”后台被揭穿,陶蓁蓁惊惶。
  “荣秘书……”陈年的部下尴尬,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很多人看着呢。”这不是直接和詹总为敌了吗?
  “有问题让詹总找我。”荣嫣笑了笑,合上那堆设计稿,头也不回地走了。
  ……
  半个小时后,季宴洲刚一踏进集团,市场部的老大闻风而动,直接杀到56楼。
  两人关门密谈。
  荣嫣出了会议室,一个人在天台吹了会儿风,还不知道季宴洲回来了,再下来,张迪在办公室活动,告诉她季宴洲回来了,并且詹天晴火气涛涛地冲了进去。
  反正没人能伤着季宴洲,顶多是听别人告告其他人的状罢了。
  荣嫣在办公区一切如常的工作着,整整一个小时后,詹天晴才从里面出来。
  这“告”的也太久了。
  詹天晴经过她身边,冷冷瞥了她一眼,拂袖离去。
  荣嫣也不理她,收拾了几份文件,去敲季宴洲的门。
  “进来。”一周不见,他声音低沉如初。风雨不动安如山。
  荣嫣走进去,关上门,再把文件送给他。
  他剪了头发,显得轮廓越发明显。
  荣嫣一时不敢看他,今天她有错,她也愧疚的,觉得辜负了他。
  “怎么了?”季宴洲从文件中抬头,忽地就见她肩膀一抖一抖地。这情绪来的也太快了,他背往后靠,静静看她表演,过了一会儿,仍没有演出结束的意思,他算服她了。
  站起身,走到大班桌前,面对着她低垂的脑袋,“怎么了?”再次耐心问。
  “詹总跟你说了吧。”荣嫣声音愁绪漫天。
  “说什么。跟你有关吗?”季宴洲忍着笑。
  荣嫣气他无论何时都能保持镇定,她今天就没有沉住气,对比明显,越发难受,声音嗡嗡地,“我今天公权私用了。我对不起您的栽培。”
  “多大事儿。”他轻描淡写语气,“至于么。”
  呦,一个至于么话音落,荣嫣眼角直接滑下一颗泪。
  这泪货真价值,既气自己,又气今天所受的委屈。
  可惜刚才詹天晴口沫横飞一小时,不如人家轻轻松松一滴泪。
  季宴洲马上抽了纸巾,怜香惜玉地狠,就差亲自给她擦。
  此时,也不知道她是刻意为之,还是本来就发达的泪腺真实演出。
  不过季宴洲可不管这些,她哭了,他心疼了,詹天晴算什么,整个市场部送给她都可以。
  美色误国啊。
  “您笑什么?”荣嫣正落着泪呢,这男人竟然轻笑出声。
  “妖精。”季宴洲点评了一句。笑着回到大班桌后。
  荣嫣心里吐糟了声,这算什么,二闹三上吊还没用上呢。都是女人,谁还不会比划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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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裙子
  “说说吧,怎么回事?”他在桌后面坐下,十指交握悠闲的放在腿上,眼神里的笑意明显带包庇她,说不说已不重要,反正护短到底。
  季宴洲越是这样,荣嫣反而越心虚。
  她低头了半晌才交代前因后果,当然把荣芷被人耍了的事重点忽略,只说了两人是妯娌关系,为在长辈面前较劲儿结下很大仇,荣芷被陷害了在洗手间被她听到,一怒之下就将对方公司项目搅黄。
  自打进公司以来荣嫣一向有操守,季宴洲对她的放任有目共睹,那会儿生病亲自抱着她进电梯又在医院守了半天的事高管层中传遍,都说总裁秘书长得纯,其实心眼更纯,与同事相处从未以自己的“特权”压人,今天这一番惊天动地,当众放话市场部老大詹天晴,姿态目中无人,可着实瞎了众人的眼。
  她此刻怕是走出去,同事们都对她忌惮无比。
  职场关系不是以上欺下,也不是到处树敌,这只会对她以后的工作难以顺利展开。
  “把这个带回去给孩子们。”她思绪翻飞之际,季宴洲从桌下拿出一个白色纸袋给她。
  “您不批判我?”荣嫣怀疑地站着没动。
  季宴洲真不知说她什么好,“不要战战兢兢。同事之间的冲突,你有足够智慧化解。”
  “我没有智慧。”她期待他提点两句。入职以来他一直是她导师般的存在,在会议上如何发言,和某部门大佬如何周旋等,可不能在今天掉链子。
  毕竟詹天晴是个挺厉害的角色。
  季宴洲这趟从法国回来却仿佛换了个人,他对公事没兴趣,只眼神示意她拿好那只袋子。
  “这什么?”她也只好公时私用,接过袋子,和他探讨起里面的东西。
  “一些糖果。宝贝们的玩具,还有你的礼物。”
  “我也有?”她心慌慌,眼睛瞪大看着他。
  “怎么?”季宴洲挑眉。
  “不是,我怎么能有礼物呢?”她和他又没有血缘关系,孩子们收了就罢了,她拿着算怎么回事?
  她震惊的表情另季宴洲眉头积攒了一些阴气。
  荣嫣也是个怂货,立马收回对视眸光,看地板,过了一会儿又装若无其事去看他,一见他表情还是森森地,立即识时务地微笑,“谢谢季总。”
  季宴洲看起来并不领情,只凉凉哼了声。
  “没事我先去忙了。”荣嫣尴尬笑着逃出。
  她关起门前却不曾发现那个男人望着她背影忽地扬起来的嘴角。
  。
  下班后,荣嫣藏着掖着终于把那只白色大纸袋安全拿上了车,来不及看里面到底什么东西,直接发动油门驶出地库。
  路上买了一束香气浓郁的玫瑰,用漂亮的纸扎着,放在后座,一直开到方宅。
  方炎彬的父亲是A市市长,门庭自然显赫,且讲究的不是商贾之家的铺张豪华,处处彰显低调。
  就说这住处,这套深藏闹市中的大别墅简朴中透着厚重感,没有身份的人哪里肖想的到。
  过了门卫岗,荣嫣一直开到方家地库。
  保姆早对她眼熟,欢笑着打开门。
  “我姐姐呢?”她一边换鞋,一边笑问。
  “在儿童房。”
  荣嫣不客气,不用人指路,自己捧着玫瑰就过去了。
  那个初为人母一个月的女人此时满脸的母性光辉,抱着她孩子,轻轻晃荡着,嘴里还哼着童谣。
  “姐。”荣嫣亲密喊了声,带着玫瑰进来。
  那颜色过于热情招摇,荣芷看到一愣,“你干嘛……”
  “送给你。我就记得你喜欢这种俗艳的花朵。”荣嫣讨好她,将捧花给她,自己替她抱过孩子,在怀里哄着。
  “哪里俗艳,张爱玲的红玫瑰白玫瑰不知道?亏你还是念戏剧的。”荣芷严谨着的脸上不消一会儿还是露出笑容,她显然欢喜,虽然送玫瑰的人是自己亲妹妹,但和方炎彬在一起久了,他那个大老粗别说玫瑰,瑰刺都没一根,此时,荣嫣仪式感这么强,她怎么可能不开心,“谢谢。”
  “最近心情怎么样?”荣嫣问她。
  荣芷将花摆在桌上,寡淡的笑着,“能怎么样?一般般活着。”
  “我今天搅黄你大嫂的事业了。他们老板应该不会放过她。”
  荣芷一怔。
  荣嫣抱着孩子晃到窗口,外面是庭院深深,幽暗的地灯光,“我看不惯她欺你。这孩子她原本就知道是女孩,却联合你的产检医生欺骗你,说是男孩。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必那医生也不是好东西,你别再接触。”
  “你说真的?”荣芷气地眼睛发红。
  “我亲耳听到的。”荣嫣抱着孩子走到她身边来,“你气什么啊。你越气,她越高兴。这事翻过去。”
  得等一时半会儿才能翻过去,若不是孩子睡了,荣芷准能骂地全屋子人都听见。
  荣嫣陪着她,防止她闹什么大事。荣芷别看智商高,会念书,可为人处世没荣嫣的一半。
  有时候憨憨的,被人卖了还帮数钱。
  荣嫣陪她陪到气消,孩子睡醒又喝了波母乳,才准备告辞。
  “在家吃晚饭。”荣芷没说留下来吃晚饭而是在家这个词,情感显然亲密许多。
  “好啊。”荣嫣心满意足微笑。
  姐妹二人正黏糊,忽地房门打开,伴随着年轻男人佩服至极的语气,“这才一个月吧,你就买这种裙子……”
  正是一身警服英气凛冽的方炎彬,他门开到一半抬眸一看荣嫣在里面,立即收了声,手上挂着的那件华美精致的白裙也瞬时尴尬起来,“荣嫣来了……”
  “嗯。姐夫好。”荣嫣大方打招呼,眼眸带笑瞥了眼那裙子。
  方炎彬立即尴尬的想把裙子往回收。□□嫣盯着那裙子直接发表言论,“好漂亮啊。”
  ……还性感呢。
  “我一天都没出去买什么裙子?”荣芷出人意料道。
  “那……”方炎彬愕然,“摆在外面沙发上的啊。里面还有玩具,糖果。”他以为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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