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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如顾(丹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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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晨在她这一招下面已经吃了好几次的亏了,所以这次他轻盈的躲开了陆倾宁的袭击,大腿稍稍一用力,整个腰身挤过去顺势分开了陆倾宁的两条腿,再伸手一揽,她纤细的腰身在他的手中浅浅的盈盈一握。
  这是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一男一女这个姿势任何人看见脑中都一定会引发无限遐想,对于陆倾宁来说,在她的生命里除了顾应钦,顾晨是第二个和自己如此亲密的男人,这样的近距离接触让她不由得想起在婚纱店那次发生的事情,不一样的时间,不一样的地点,可最终的目的和兴致却都是一致的。
  想到那一次婚纱店事件后续引发出来的一系列事情,陆倾宁不禁紧张起来,就连呼吸都变的急速局促了起来,声音里透着些许颤抖:“顾晨,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顾晨仿佛像是知道她不会声张开来一样,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了起来,吻若有似无的落在她纤细笔直的脖颈里,说出来的话也是混到了极点:“顾应钦果然是调教女人的高手,倾宁,就这么靠着你都让我有种想要一口吃掉你的冲动。”以妖央圾。
  陆倾宁别过脸,愤愤的近乎咬碎一口银牙:“顾晨,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你别太过分,你再动一动我就立刻叫人。”
  顾晨俯首望着自己身下那小小的个子,和以前她长发飘飘的样子比起来,精短干练的短发的衬托下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气质,若隐若现的蕾丝映出白皙细润的肌肤:“你那么聪明,一定不会傻到让大家来围观我们现在这样耳鬓厮磨的样子,话再说回来了,我猜,你也一定不会想让顾应钦看见的,对吗?”
  他说完手指轻飘飘的落在陆倾宁耳边的钻石发卡上,一路顺着往下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你说,如果我在这里留下点什么,顾应钦会不会猜到是我干的?”
  很快耳朵上有温热流过,陆倾宁瞬间僵硬,不敢动弹半分,她瞪圆了眼睛,明明窗帘就伸手可及,可她却不能去拉,明明外面人声鼎沸,可她却连一个音节都不能发出来!
  顾晨拿到了陆倾宁的七寸,此时此刻她就像只迷路的兔子,被坏心的猎人攥在手心里,等待她的是怎样的惨无人道,她根本无法想象……
  顾晨可以感觉到陆倾宁的畏惧,只可惜他虽然明明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面对这样的陆倾宁他却一点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在顾应钦的身边时那么的美丽、从容、似乎连笑容里都漾着一股子的幸福之感,而面对他,她除了畏惧、嫌恶、剩下的似乎就只有反抗了。
  要知道曾经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可是却因为一个顾应钦的出现,现如今什么都不一样了,不……他不服,凭什么?凭什么他顾应钦得到的都是最好的、完美的,而他却只是永远的次他一等。
  他不服,同样的一条血脉传承,顾应钦拥有的,他也要有,所以再经历过断臂之辱之后,他一直都默默蛰伏准备着,他费尽心神,最后终于等到辰宇开业的这一天,他终于可以和顾应钦站在一个同等的位置上,以相同的社会地位去与之比拟。
  就拿眼前的陆倾宁来说吧,既然顾应钦能得到她,那他现在也可以,什么嫂子小叔子,什么伦理道德这会在他的眼镜里都是浮云,他就是想一口把她吞下去,然后永远的残存在自己的五脏六腑里才好。
  他完全遵从心里最真实的想法,高大的身子整个力道都倾注在了怀里小小的一片,吻如同狂风暴雨一样砸下来,陆倾宁始料未及,任由他吻了几下之后,脖颈间残留的痛楚,让她突然警觉,她用尽全部力气去反抗,指甲划过顾晨的脸,留下三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疼痛并没有让顾晨停下来,手野蛮的从裙摆一路之上,后背透过蕾丝,贴在玻璃上,冰凉彻骨。
  粗鲁的吻如同暴风雨一样侵蚀着陆倾宁的唇,每一下都像是野兽在撕咬一样,她从不是柔弱的女人,更加不愿意继续这样任由顾晨欺凌,于是干脆张开唇,利齿狠狠的一口要在他的唇上,很快的温热咸腻的血腥味充斥满整个口腔。
  陆倾宁这一口咬的特比狠,就像是只走投无路的小兽一般,为了自保只有呲着利齿去攻击敌人。
  顾晨没料到陆倾宁会这么狠,疼的立马后退了几步,他捂着唇,血不断的从手指缝里溢出来,以至于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陆倾宁一脸嫌弃的用手背在唇上狠狠得搓了搓,血将白皙的手背染红,再见顾晨她仿佛就像是在躲一场瘟疫一般,快速的逃离那个充斥着不堪和耻辱的小小空间。

  ☆、Chapter122 和老婆多话那是属于正常范畴

  让陆倾宁逃脱,顾晨只觉得懊恼极了,唇上的伤口很深,血一时半会儿都止不住,看见自己手心通红的样子,他一口气哏在喉咙口。最终一脚踹在玻璃上,沉闷的一声,玻璃被活生生的揣成了一片蜘蛛网来。
  巧的是,正好在那一瞬间,舞曲濒临结束高chao,悠扬响彻的声音一下子便掩盖掉了那玻璃碎裂的声音。
  苏茉之所以邀请顾应钦共舞,一小部分原因是想给顾晨制造机会接近陆倾宁,另外一大部分的原因她还是想报顾应钦当初的欺辱之仇的。
  她本以为他就是个只会斤斤计较的生意人,所以本来就是抱着要让他难堪的想法去的,谁曾想,他不仅仅只是有头脑会做生意,就连舞都跳的那么娴熟,刚刚的一支舞,就连她这个专业舞蹈出身的都被他的每一个动作、舞步、还有眼神将将的带了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种如果可以。这支曲子能永远的循环下去,永远都不要停多好?
  一舞作罢,顾应钦很礼貌对苏茉做了个结束的动作,结束动作一下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交集也就结束了。
  顾应钦是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身就走,那冷漠的样子仿佛刚刚和他跳舞的根本就是一缕空气而已。
  陆倾宁摆脱了顾晨之后,知道自己狼狈不堪就着暗处就一路去了洗手间。
  璀璨的灯光下,颈子里的一片红色显目至极,明明知道是个幼稚的做法。可她还是伸手用力的搓了两下。
  那吻痕越挫越红,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无用功,于是便选择了放弃。
  只是那一片红色怎么看怎么碍眼,这么明显,顾应钦又不是瞎子,自然会看的见,可她恰恰就是不想让他看见,考虑再三她从手包里翻出了遮瑕膏,挤了好大的一颗出来,仔仔细细的涂抹。
  大概涂涂抹抹了几个来回。直到那块吻痕被掩盖住,她这才松了口气,开了水一边洗手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怔怔的发呆:如果她注定帮不了顾应钦什么忙,那么就尽量做到不要给他添乱。
  话说顾应钦这边一结束在会场转了一圈都没看见陆倾宁,起先他心里还一慌,想着会不会又被顾晨挟持到哪边欺负去了,可没过几分钟,他远远的看见顾晨在和别的人应酬,这想法也就悄无声息的消散了。
  不过……顾晨什么时候变成娘炮了?那唇红的跟个娘炮一样。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顾晨看了很久,直到身边忽然出现了个服务员,他这才彻底回过神来,这不还没等他开口呢,服务员就恭敬的开口了:“顾太太让我给您带个口信,会场里太闷了,她在楼下咖啡厅等您。”
  顾应钦点了点头,惯性的想掏钱包给小费。手这么一摸才想到没带钱包,想了想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钢笔来,笔头上有颗五光十色的钻石闪闪发光,径直递给服务员:“谢谢你。”
  那是一只万宝龙限量版的钢笔,一支的价格能抵一个高级白领一年的工资,顾应钦竟然用这个来抵小费,简直就是豪坑里的土豪。
  服务员哪里认识万宝龙。他还在心里琢磨呢,我又不写字要这钢笔用来装逼用啊,还老总呢,这么抠门。
  不过他转念一想,刚刚那位顾太太倒还是够大方的,两张毛爷爷,都能抵他这一晚上的辛苦钱了。
  “谢谢顾先生,刚刚顾太太已经给过了,这个您收好。”
  顾应钦点了点头,手腕一翻收回了钢笔,心想陆倾宁倒是挺会看人的,找了个不贪心心不黑的服务员。
  不过就算这服务员黑心收两份的小费,他也心甘情愿默认了,毕竟是和陆倾宁有关系的,一支万宝龙送出去值得。
  这个所谓的开业酒会,顾应钦就算不出席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别提中途提前离席了。
  陆倾宁给自己点了杯咖啡押惊,暖暖醇香的液体一路滑到心底,着实让人安稳了不少。
  她不放心,怕顾晨留下的痕迹遮掩的不够彻底,怕等会顾应钦眼尖的看出来,连忙又拿着粉饼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顾应钦一进门远远的就看见陆倾宁对着镜子找个不停,他笑着摇了摇头,女人都这么爱臭美。
  很快他便来到了陆倾宁身后,她太专注于镜子里的自己,以至于都没发现身后站着的男人。
  被无视,顾应钦多少有点不爽,于是冷不丁的开口:“已经够美了的,顾太太。”
  啪嗒一声,陆倾宁被吓得顿时手一松,粉饼掉在地上裂开了四五条缝来,她慌慌张张的站起身:“你什么时候到的,也不大声招呼?”
  顾应钦狐疑的打量了陆倾宁几眼,看见她脸上惊魂未定的神色,他也没说话,只是缓缓的弯腰捡起了粉饼递给她:“碎了。”
  陆倾宁快速的整理了自己的情绪,接下粉饼回应:“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顾应钦伸手揽陆倾宁入怀:“刚刚我不在的时候,顾晨没找你麻烦吧?”
  陆倾宁脸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正常,顺势抱着顾应钦的腰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没有,大庭广众之下他不会蠢到找我麻烦的。”
  顾应钦有点狐疑:“那你怎么一个人突然跑下来了?”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在那里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这种沉稳的跳动会让她莫名的安心。
  “上面太闷了,我也不是那种善于和人交际应酬的女人,和那种炫富攀比的富家太太和千金大小姐们也没什么话题可聊的,就想找个清静一点的地方坐一坐而已。”
  陆倾宁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她是真的受不了上流社会那种无聊而又枯燥的酒会,通常这种酒会,男人们都会吹牛皮有的没的侃大山,女人们呢不是炫珠宝,就是炫高定礼服,要么就是炫自己男朋友或者老公最近有签下了什么大单子?又赚了多少多少的钱。
  说实话,她如果不嫁给顾应钦根本就是个平凡的再平凡不过的小菜鸟而已,她本来就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自然而然受不了这样的交际圈子和攀比风气。
  她主动挽着顾应钦的胳膊,嗅了嗅鼻子,声音有点发嗡:“好冷,我们回家吧。”
  顾应钦伸手裹住她的手,确实不暖,要知道这大楼里的暖气开的还是挺足的。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呼气暖着:“好,我们回家,我让妈给你煮姜茶,回家就喝,千万不能着凉。”
  她乖乖被他牵着跟在他的后面:“哪有那么娇气?就是累了而已。”
  出门之前顾应钦接过门童送过来的羽绒服,里里外外将陆倾宁裹了个密不透风的:“你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医生怎么吩咐的,一定要保暖,不然引发偏头痛日子就不好过了。”
  陆倾宁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这样一来出了大门也着实冷不到哪去:“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多话的。”
  他低头白了她一眼:“那是以前,以前你是我助理,现在你是我老婆,和助理之间话说的太多明摆着会出问题,和老婆多话那是属于正常范畴。”
  陆倾宁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恰恰好听见低头问她:“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陆倾宁摇头,话想在心里愣是没说出口:你以前和我是话不多,可话不多最后不也还是出问题了?以妖丰弟。
  回去的路上天公不作美,洋洋洒洒的又下起了小雪,顾应钦开车本来就很稳,这样一来就更慢了一些,陆倾宁看着窗外有渐渐白起来的世界:“市里好久没下过这样的大雪了,sunny这只雪橇犬终于见到雪了。”
  听陆倾宁这么一说,顾应钦不禁想到刚下第一场雪那会,家里那条蠢狗激动就跟发情期看见小母狗一样,不过也倒是难为它了,明明就是一只应该生活在冰天雪地里狗,最后愣是在南方长到,这么多年了好不容看见一场雪,人家激动兴奋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路平平稳稳的到家,一下车两人就看见sunny一个箭步的从花园蹿跳到他们的面前,绕着陆倾宁一边转悠一边呜呜,顾应钦呵斥它都不管用,最后竟然胆子大到两只脚一跃搭在陆倾宁的胸前,完了不停的用舌头舔她的脖子。
  陆倾宁躲了躲,最后还是没躲开,脖子里被舔的湿暖湿暖的。
  眼见着自己平日里的权威受到了无视和挑战,再加上这蠢狗堵着陆倾宁不让她进屋,他脾气一上来,精准狠的一把揪住了sunny的一只耳朵,毫不客气的将它一路拖到它自己的狗窝里,完了随手抄起旁边的不锈钢钢管扬了起来。
  狗都是聪明的,眼见着要被打,sunny立马老老实实的趴在狗窝里,一脸委屈的冲着顾应钦憨笑,这样一来,反倒是惹的顾应钦一笑脾气一瞬间都没了。
  吕远早早的就煮好了一锅红糖生姜水,一直煲在锅里,这不眼见着儿子媳妇儿一回来,连忙一人给盛了一碗:“赶紧喝了上去泡个热水澡,天冷千万不能着凉了。”

  ☆、Chapter123 他留下来的痕迹由我来抹去

  陆倾宁捧着姜茶,虽然一口还没喝,可是这心里却是暖暖的,她这一辈子早早的失去了母爱,可却有幸能修到吕远这么一个好婆婆,这当真是她的福气。
  想到这里她扬头喝了一口姜茶。味道甜甜的辣辣的,刚想开口说舒服,就听见吕远有些惊奇的声音:“唉……倾宁,你这脖子怎么红了。”
  陆倾宁听吕远这么一说,立马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连忙伸手捂住脖子,说话都变的支支吾吾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过敏,痒了快一个下午了。”
  吕远离的不算近所以也就只见着陆倾宁脖子里红了一块,听她这么一说也就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一味的叮嘱她最好是吃点抗过敏的药。
  陆倾宁连声应下,慢慢的朝着身边的顾应钦看了一眼,见他脸色有点阴阴的,她皱了皱眉心里暗自感叹不好。
  Sunny的过分热情导致陆倾宁费尽心思想掩盖住的吻痕最终还是被顾应钦发现了。
  回到卧室之后,他自顾自的忙自己的,洗澡、穿衣服、吹头发、上床再到现在认认真真的看书。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都是一言不发沉默是金,可陆倾宁知道他心情不好,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非常糟糕,因为从头到尾他的脸色阴郁的就像外面的天气一样。
  她很识相的洗了澡,乖乖的上床,到了冬天她的手脚就冰冰凉凉的,而以往通常这个时候,顾应钦总会自动的贴过去做她的暖宝宝。有了他,她总是很快就能暖起来。
  可是今天,他好像铁了心不要理睬她,最后她实在受不了这样冰冷的气氛,干脆厚脸皮的自动往他身上贴,俗话不是说的好吗?你不来找我,我上赶着去倒贴你这样总行了吧?
  她像只考拉一样两手两脚都贴在顾应钦的身上,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所以选择自动的认错:“我知道错了,其实他也没对我做什么?”
  顾应钦啪的一声拍上书。指着她脖子里红红的吻痕:“这样都还叫没做什么,那么是不是得重演一遍婚纱店里那样的事情才算是真的做了什么?陆倾宁,你多大的人了?被人欺负都不知道要求救的吗?被人强吻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敢瞒着我,要不是今晚sunny无意间舔你的脖子,之后又正好被妈看见,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今晚又被顾晨欺负了,最终要的是,你竟然还帮这他瞒着我?”
  陆倾宁急切的摇头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和顾晨同时上头条,兄弟两为了同一个女人不顾形象大打出手,这样的报道一旦出来,对你的形象,对公司的股价都会有很大程度影响的,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顾应钦直勾勾的看着她:“有些事情值不值得只有我自己说了才算数,倾宁。到现在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的形象、公司的股价,那些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身外之物,可是你却是活生生存在的,如果我连你都保护不好,还要那些身外之物做什么?”
  陆倾宁摇头:“你不在乎可我在乎,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在因为我。生活工作上再起波澜,更不要因为我而彻底和顾晨反目成仇,在这个世界上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他软软的叹了口气,只要和陆倾宁在一起,凡是和她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变的紧张、变的有失分寸,他受不了她刻意的讨好和求饶,每一次她只要声音一软,他的心就瞬间软化下来了。
  她虽然贴着他,可身上依旧还是冰冰凉的,他叹了口气,翻身将她搂进怀里,就像是在摸孩子一样一下一下温柔到了极点,他的语气透着股子无奈和伤痛,不由得听的她也一揪一揪的:“倾宁,你听说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十多年前,因为我的大意和不解风情,我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才又继续开口:“现在,我好不容易把自己从阴暗的角落里释放出来,而你就是重新照亮我生命的那个人,你和嘉懿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只想尽我的权利来保护你们不受到任何的伤害,我决不允许类似的悲剧再在我生命里上演一次,我也是人,如果真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我想我会彻彻底底崩溃的。”
  陆倾宁被他的心灵剖析给震撼到,她跟了他那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像刚刚那样的怯懦和无助,也从见过他如此开诚布公的和别人交待自己内心所想,在她的心里,他一直都是那种神神秘秘任谁都无法轻易窥探他内心的那种男人。
  “我保证,以后再遇到危险的时候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所以请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陆倾宁将脸在顾应钦怀里钻了钻,他身上暖暖的,让她无比的心安。
  怀里的女人软绵绵,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儿一寸一寸吞噬着他早已为数不多的理智的思维。
  他的声音软软的、轻飘飘的,听上去就像是羽毛一样,扫的她的心腻痒腻痒的。
  “倾宁,你和嘉懿这辈子都要好好的,只要你们都好,我就没有牵挂了。”
  她重重的点头:“会的,不单单是我和嘉懿,我们所有人都会好好的。”
  很快他沉重的呼吸在她的头顶上漾开,暖黄的灯光照的他清俊华贵的脸庞格外迷人。
  他暖暖的鼻息包围着她的脖颈,她的目光越来越迷离,瞳孔越来越小,她听见他柔软至极的声音:“宁宁,别怕,他留下来的痕迹由我来抹去。”
  紧接着,脖颈里一阵细细的疼痛,她双手掐着他的双肩,留下鲜明的红印。
  最终,掩盖吻痕很自然的演变为激烈的活塞运动,他们彼此都沉迷在对方的身体里不能自拔,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甚至都在想,这辈子就这么溺死在这样的温柔里似乎也不错。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陆倾宁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懊恼发呆,不为别的,就为了她脖子里那一圈红艳艳的痕迹。
  顾晨给她留下了一块,而顾应钦却用一圈来取代,由此可见这男人是有多么的小气和幼稚。
  这一圈吻痕可不比一个,陆倾宁不可能用粉底遮盖的干干净净,所以最后只能穿了件高领套头的羊绒衫,还好,衣服领子够高将脖子遮了个干干净净。
  顾应钦很早就出门晨练了,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淌着汗浑身都泛着热气,进洗手间准备洗澡,一进去就看见陆倾宁对着镜子收拾自己,他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就揽住她的腰,热气腾腾的在她的脸颊上偷香了几口。以沟刚号。
  陆倾宁特嫌弃的一把推开他的脸:“一股子汗臭味,走开走开。”
  顾应钦倒是一点不生气,一边脱衣服一边开口:“什么汗臭味?明明就是男人味……”
  陆倾宁半眯着眼睛盯着他:“那既然是男人味,你还洗澡干嘛?干脆顶着这一身的男人味去上班,那多有特色?”
  很快热水腾起蒙蒙的白雾来,流水声中顾应钦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清朗:“那可不行,我这男人味只能给你一个人闻,要换了别人我还不乐意呢,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陆倾宁好笑的出了门,心想:还真把自己当香水了,跟谁都乐意闻一样。
  临近年底,各部门的聚会眼见着一天比一天多起来,顾应钦这个老板自然是顿顿逃不掉,厚厚的红包一封一封的送出去不说,又开始了酒当成水喝的日子。
  陆倾宁在传承待了那么多年,这年年的惯例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于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暗地里劝顾应钦少喝一点。
  顾应钦呢在酒桌上从来都是个爽快的人,再加上一年眼见着又到头了,这一年传承赚的满盆满钵的,也不是他顾应钦一个人的功劳,所以员工来敬酒他通通来者不拒。
  当然了,这以往他不是不管大小都通通来者不拒的,只不过今年他特顺,娶了老婆又有了儿子,所以他心情好连带着在酒桌上就越发的豪爽起来。
  顾应钦再怎么能喝,他是个人,而且是个有常年胃病的人,这不几天喝下来,他的胃华丽丽出血,彻彻底底的罢工了。
  那是在国际事务处的年终聚餐上,大家正喝到兴头上,就听见咣当一声,等大家回过神来再看的时候,顾二少已经从酒桌上彻底卧倒在了酒桌下面。
  给陆倾宁打电话的时候国际事务处的经理吓的在电话里哭声连连的,这样一来,原本就担心的陆倾宁就越发的烦躁了:“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似得哭哭啼啼的能解决问题吗?你们哪一次聚餐,我私下没和你们高层打过招呼?副总他胃不好,不能喝太多,你们可倒好,到了酒桌上就把这事儿给扔到脑子后面去了,最好这次副总没事,不然老爷子头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你们这帮子酒鬼。”

  ☆、Chapter124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小偷

  陆倾宁虽然早已经名符其实的传承老板娘,可一直以来对公司的同事可是从来不摆谱的,这会子也是被气急了才会说了这些个狠话,到最后国际事务处经理唯唯诺诺的挂了电话,她二话不说,拿了衣服就出门。
  下楼的时候。吕远正陪着孙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见陆倾宁风风火火要出门的样子,她随口问了一声:“怎么了这是?风风火火的?”
  陆倾宁心里一沉,顾应钦醉酒住院的事情最好还是别让爸妈知道,让俩老人担心且不说,回头他这顿骂铁定又是逃不掉的了,人本来就身体不舒服住院了,回头要是再这么被一骂,想起来真是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她灵机一动,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谎:“应钦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临时有事要出趟国,我得去公司整理点资料陪着他一起过去。”
  吕远点了点头:“这都快要过年了,怎么事情还怎么多?”
  陆倾宁一边换鞋一边小心翼翼的搭话:“越是到年底越忙。”
  说话间吕远已经抱着孩子来到了玄关口,嘉懿看见陆倾宁要出门,立马撒刁:“妈妈抱抱再走。”
  陆倾宁伸手揉了揉孩子的头,又俯身过去亲了他两下。柔声柔气的叮嘱他:“妈妈爸爸要出门几天,嘉懿在家要听爷爷奶奶的话,知道吗?”
  小朋友乖乖的点头:“嘉懿听话,爸爸妈妈回来给带礼物。”
  陆倾宁连忙应和:“好,妈妈给嘉懿带礼物,你乖啊。”
  吕远牵起小朋友的手冲着陆倾宁摇手:“嘉懿跟妈妈说再见。”
  小朋友脆生生的喊出了一声妈妈再见,吕远连忙接着交待陆倾宁:“天冷,路况不好。你开车小心点。”
  陆倾宁点了点头:“知道了妈,您放心吧。”
  陆倾宁虽然有驾照,可不常开所以技术也就一般般,这段时间市里小雪不断,路面大多积雪成冰,这样一来车子就越发的不好开了。
  因为路况不好,她不得不开的慢一点,可心里呢因为不知道顾应钦现状如何,又急的不行,两厢矛盾之下。她有点失神,这不眼见着就差点闯了红灯。
  呲啦一声,车子一个急刹停驻,陆倾宁吓的立马神思清明了起来,这辆jeep自由光,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如果前面二十公分处有障碍物的时候它会自动的紧急制动停车。
  陆倾宁看着倒在雪地里的人,吓的连忙下车。
  “对不起,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去医院吗?”陆倾宁扶起那位倒在雪地里的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片刻,见她没什么可见的皮外伤,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气,车头和人就差十几公分而已,还好停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雪白的衣服沾了些许泥点。长发也有些凌乱的散在胸前,她拍了拍身上的雪,开口白色的烟雾腾起:“没事……我没事……”
  陆倾宁不放心又确认了一遍:“真的没事吗?没有哪里不舒服?”
  女人姣好的面容上有清浅的笑容,冰天雪地里显的格外的冰清水灵:“我真的没事,你走吧。”
  再三确认对方的确没有受伤之后,陆倾宁才又折回车上,上了车她想想还是过意不去。于是掏出一张名片出来下车递给了女人:“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事后觉得哪里不舒服,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负责的。”
  女人伸手接下名片,声音浅浅的:“好……”
  白色的自由光扬起一阵白烟驶离的时候,人行道上站着的女人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名片,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清晰无比:“特别行政助理,陆倾宁……”
  到医院的时候,陆倾宁按照经理给的病床号直接很快就找到了顾应钦。
  大年底的,医院里人都少了一半,清冷的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推开病房门,第一眼便看见躺在床上正在输液的顾应钦,白色的墙壁映衬的他的脸也惨白惨白的。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他面前,他睡着了,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打出一串阴影来,呼吸和煦平缓,软软的刘海耷拉在额头上,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并不像生了病的病人,倒是像极了一只慵懒的波斯猫。
  她拉开被自己将他的手放进去,临了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王八蛋……”
  这一下她是带着泄愤的心情掐下去的,自然轻不到哪里去,只是顾应钦睡的太死,居然这样都没醒过来。
  搞的她蹙了蹙眉毛心想,也就是这个时候了,他才会像只没有脾气的玩偶一样,随便你怎么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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