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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一念贪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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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姐,你上去吧,我想你扔在地上的蛋糕,他一定已经捡起来了。那么大一个,你不去他怎么吃得完?”
谈若鸿本来就是一个温婉如玉的女人,对谁都很友好,更何况,这次是自己造成别人的不愉快,态度也就格外好。
嘉瑜正脸都不给一个,像是当人家是生死仇人,目光朝着前方,淡淡道:“吃不完不有你吗!”“童小姐……”
被她这么一说,谈若鸿很是尴尬,可童嘉瑜随即一句话弄得她更是无地自容:“难怪你第一次见我我就觉得你眼神跟其他人不一样,原来你是我老公的旧情人啊,怎么,这么大老远从香港回来,就没找他好好叙叙旧?”
从没说过这么刻薄寒碜的话,连她自己都吓一跳,不过,很解气。
谈若鸿心下一叹,笑了笑,“都是过去的事了,童小姐你又何必介意。”
“我不介意?我是他老婆,我看到他和旧情人约会我会不介意?”
她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小气吧啦的,可有什么办法,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谈若鸿可是姚知非的初恋呃。都说初恋什么的最难忘了,都说初恋什么的会影响一个人一辈子,嘉瑜一想到这个心里就不舒坦,非常不舒坦!
一个叶雨浓,一个简卓君,这还突然出现一个谈若鸿!
特么的,姚知非你究竟要跟几个女人扯不清啊!
她越想越抓狂,再看旁边的女人,淡定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只轻言细语抚慰她:“我和他真没事,这次过来找他,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谈若鸿这么解释,嘉瑜肯定是不信的,见她那怀疑的眼神,谈若鸿又说:“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她的秘书,我是电话预约过来的。”
这么一来,嘉瑜眉梢挑了挑,开始觉得靠谱了。
“那……是什么事啊?”她问。
“有两件事。一是我们公司的政府项目,这里面有些误会,我必须来找他。还有就是,我妈妈前几天过世,知非他想办法帮我在墓园找了一处地方,所以我得感谢他啊。”
闻言,嘉瑜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母亲……节哀啊。”
谈若鸿笑着摇头:“没关系。”
她往电梯口偏了偏脑袋,“那你快去找他吧,蛋糕好大哦。”
嘉瑜也笑,“不了,让他自己吃吧。”
之后谈若鸿离开,她却没有回家,开车去了海边。
☆、118 我一点都不讨厌她
简卓然接到电话后不久就到了,见她一个人赤脚坐在岩石上,笑着走过去往她身旁一坐,“难得你心情好,跑来这儿吹海风还叫上我。”
嘉瑜眯着眼望着海平面远房,那一轮火红的落日正徐徐下降。
海风吹乱了她额前的发丝,简卓然抬手想要帮她理顺,她别过头,躲开了。
如今他们之间,倒像是兄妹。
“君君说,姚知非的初恋回来了。”她突然开口。
简卓然身子一僵,笑笑,“是吗?”
嘉瑜转过头看他,语气淡淡的:“连君君都知道姚知非曾有过一个那么喜欢的女人,你又岂会不知道?”
“嘉瑜……”“卓然你骗我,之前你告诉我说,姚知非以前的事你一点都不知情,你是骗我的吧。”
至此,简卓然叹气,埋头望着脚下的沙石,“我不是想着都过去那么久了么,说给你听,也不见得有多大意义。”
“可他是我的丈夫,我想要更多地了解他。”
“嘉瑜……”
他想要打消她的念头,可是眼睛撞进她渴求的眼底,突然就不忍心了。
姚知非在国内念大学,十七八岁的年纪,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或许是因为家世,也可能仅仅就是他自身太优秀的关系,经济学院几乎知道他的女生都是仰慕他的对象。
姚家对下一代一向都不苛刻,只要他们所做的是对的,就不会反对。
谈若鸿是金融系高材生,姚知非比她高两级,辩论会上对这个高高瘦瘦一脸无畏的女孩影响很深。
她的名字他没记住,唇枪舌战把几个男生弄得毫无翻盘的机会时那初露的锋芒他倒是没能忘记。
简卓然和姚知非不太熟,只是偶尔有交集,可是当时姚知非和谈若鸿在一起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学校最不八卦的法律系也都在讨论。
他见过那女孩儿几次,长得很漂亮,当然他知道,能吸引姚知非的绝对不止是她的相貌。以他姚知非的身份,想要找一个漂亮女人能有多难?能对这个其实说到底算不得多出众的女孩一片痴心,学校里的人都在说,是那谈若鸿手段太高。
可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说她攀龙附凤也好,看上的是姚知非的钱不是他的人也罢,她毫不在乎,依旧天天同他出现在图书馆和学校食堂。
没错,姚知非也会在食堂吃饭的,那全是因为她。
谈若鸿家里算不得有钱人,父亲是出租车司机,母亲就是一个小学老师,虽然不穷,但是和姚家比起来,的确是云泥之别。
可姚家的人没有一个反对他们俩在一起,因为姚知非的父亲见过谈若鸿,事后对安怡华说,那姑娘聪明伶俐心思过人,和知非在一起未尝不好!
既然大人都言明不反对,那就等于说是对外界承认了谈若鸿,承认了她就是姚知非未来的妻子。
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年轻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有些事情就理所应当了。
姚知非在学校外不远处有一套公寓,虽然谈若鸿并没有真的在那儿长住,可谁又不知道呢,他和她就差一张结婚证。
后来姚知非开始渐渐接触公司的事情,年纪不大,能力超强,就连谈若鸿自己都说,他生来就是做生意的料。
那一年姚知非二十岁,已经在公司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又要顾及学业,又要常去公司,两边跑,自然会冷落了她。
她倒也乖巧,从不抱怨,甚至还经常帮着他处理他从公司带回去的资料。他爱她,宠她,人尽皆知,小姑娘自然是落进了蜜罐里。
好好的一对恋人,谁会想到终有一天会走到那一步!
那一阵子,忽然就听说姚家人心惶惶,之后谈若鸿就在这座城市消失了,不久之后姚知非也离开了暮川。
有很多传言,可没一个让人相信的。
后来就是好几年之后了,姚知非从国外回来,正式接手了盛世CEO的职务,至于谈若鸿,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见过她,也极少有人再提起。
“所以,那时候,知非一定很爱她?”
嘉瑜笑着问简卓然,“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只有我,从来都没听任何人说起过,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嘉瑜,这都过去十年了,恐怕这些事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了。”
“至少你记得。”
她转开脸望着远处,看那轮红日在海平面的尽头只剩下小半个圆,她呵呵地笑出声,自嘲的说,“她很漂亮,而且,就算跟她没有太多交集我也知道,她是一个人人都喜欢的人,你看,还是我情敌呢,我一点都不讨厌她。”
“她不是跟你解释了吗,去找姚知非是因为公事。”
“她是因为公事,姚知非见她,却不只是因为公事。”
她摇摇头,压下了简卓然的话,自顾自地说“当初他们突然就分手,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不然,好好的一对恋人就这么散了,说不通的。”
“抱歉,这些事,怕是只有姚知非和她两个人才清楚了。”
“我明白。”
她笑着拍拍他的肩,“不好意思啊,今天叫你出来耽搁这么久,还说这些与你无关的烦心事……”
“没关系,谁还没有找人倾诉的时候。”简卓然笑笑,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不过,不管怎么样你有什么疑问都该去问姚知非,我想他会给你解释——走吧,再不走天都要黑了。”
给我解释?他会么?
嘉瑜开车回家,钥匙放在案台上,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冷清的一切。
这个家,他已经十几天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他还找不找得到回来的路。
如果这一次让他夹在两个女人间为难,那么,她会放开他的手,给他自由。
爱一个人,不是要禁锢他,是要给他快乐。嘉瑜想,她还是做得到的。
今晚姚知非回家了,可他到家的时候,嘉瑜房间没有光亮,他在楼下就知道,她已经睡下了。
他轻轻推开。房门,在门口驻留片刻,终于抬脚走进去,在嘉瑜的床边缓缓坐下。
床垫陷下去一片,床上的人受到惊扰,转过了神来。她醒了,月色中,她睁开了眼睛,静默着看着视线上方的男人。他也在看着她,目光,和她一样专注。
他伸手捻开她脸上的发丝,嘉瑜任由他温柔的指尖落在额头,良久,他附身,吻上去。
嘉瑜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刻的温存,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证明他是存在的,而她,是活在他生命里的。
他的唇柔软,温度刚好,不像冷漠时的冰凉,也没有充满欲。望时的滚烫。他吻她,从额上到眼角,然后是眼睛下方,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嘉瑜双手从薄被里伸出来,揽住他的身子。
好像瘦了,这么多天,他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她心里疼,不等他温存完就将小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睫毛微颤,她主动的吸附于他,将自己的温暖过渡给他。
其实她还没有煽情地对他说过一句知非我好爱你,只有吵架的时候,为自己辩驳的时候她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打消他的怀疑。
可她是真的,在用心爱着他。
这个吻越发绵密,从细水长流到热情似火,后来,她掀开了他的外套,有些局促,她在寻找他胸口衬衫的纽扣。
姚知非抓住她的手,那个吻终于停下来。
两双眼睛相互抵入对方的心里,都在探究对方的心思。哪还有什么心思,不就是长时间堆积在一起的渴望在这一刻统统都被激发开来,他们,都需要对方。
嘉瑜抬起下巴,轻轻咬在他的耳垂,大睁着眼睛,现将他的领带解开乱扔在一边,然后极小声的对他说,“我要你。”
他得逞一笑,按住她那不乖的小手,将她的两条胳膊困在头顶,极。其色情地说:“忍不了了?”
嘉瑜咬咬牙,点头,想要挣扎开来去脱他的衣服,他哪里会给她机会,头一低就将她再次吻住,狠狠的,像是要一次性将挤压已久的欲。望。发。泄出来。嘉瑜舌根发麻,借着喘气的空隙呜咽一声,呻吟随即被他吞进肚子。
肩上的带子被他拉下一边,滚烫的唇舌湿漉漉的落在她漂亮白皙的肩膀上,辗转缠绵,她浑身开始发软,口干舌燥,弓起身子一只手插。进他的发丝,另一只手拉扯着他的衬衫,一片混乱中,她终于脱掉了他的衬衫,赤诚相对,她紧紧搂住他的身子,吻他的脸,像小狗一样咬他的脖子,痛和快感刺激得身上的男人一颤,他的动作变得粗暴,只听嚓的一声,嘉瑜的睡衣,好像再也不能穿了……
☆、119 信她,不信你
肩上的带子被他拉下一边,滚烫的唇舌湿漉漉的落在她漂亮白皙的肩膀上,辗转缠绵,她浑身开始发软,口干舌燥,弓起身子一只手插。进他的发丝,另一只手拉扯着他的衬衫,一片混乱中,她终于脱掉了他的衬衫,赤诚相对,她紧紧搂住他的身子,吻他的脸,像小狗一样咬他的脖子,痛和快感刺激得身上的男人一颤,他的动作变得粗暴,只听嚓的一声,嘉瑜的睡衣,好像再也不能穿了……
他一只手按在她一边的胸部上,来回揉她,力道有些大,嘉瑜疼得闷闷哼了一声。他置之不理,俯身下去咬住另一边的顶端,舌尖扫过那敏感的部位,嘉瑜不受控制的颤,双腿缠住了他的腰,只想他不要再这么折磨她了,这实在是很痛苦。
姚知非将她那蕾丝底。裤拉下一半挂在她漂亮的胯部,一边用手刺激她柔软的私密处,一边,他的唇从她的胸口一路向下,所经过的地方,全都被他点燃了热情……嘉瑜的皮肤开始发烫,泛着粉色,对这男人来说真是极大的诱。惑。
她啊,是他的妻子,她的身体漂亮美好,只有他一个人能拥有……一想到当初在国外嘉瑜羞涩的把自己交给他时那可怜兮兮又乖巧得不得了的模样,他突然就异常兴奋,埋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嘉瑜先是一愣,然后红着脸试探着把一只手移到他那个部位……她的手在抖,隔着那一层布料她都能感受到那地方又硬又烫,想要松手,哪知道他突然就按在她手上,她动不了了,嗫嚅着叫他:“姚知非……”
他不予理会,闭着眼极其享受的仰着漂亮颈子上下滑动她的手,嘉瑜咬着唇跟着他动作。她大脑发热一片空白,什么时候她握着那家伙没有布料的阻碍了她都没发现,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姚知非将她胯部那条似有若无的底。裤扯下去,跟着就分开她的腿重重投入,在她被刺激得睁大眼睛半张着唇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他吻住她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身体被他双臂从背后紧紧揽着,这是她以往最喜欢的姿势,亲密缠绵,触手可得的就是他身体的温度。
小手放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动作她的呻吟在他口里晃荡,几不成声,那快慰在她体内逐渐聚拢,形成一股热浪,排山倒而来熏得她眼里雾气蒙蒙……姚知非将她眼角渗出的液体吻去,身下是更猛烈的动作,甚至他还不满足,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按着她纤细的腰,这一次的进入比刚才更深,嘉瑜怕自己的叫声太过骇人,赶紧伸手捂住嘴巴,可下一秒他的脸就从后面凑过来,将她牢牢吻住……
终于她是受不了的跟他讨饶,姚知非看她双眼通红就跟被自己虐待的样子,再是不满也心疼她。最后一刻嘉瑜被她死死压在身下,高。潮灭顶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嘉瑜颤抖着抱紧他抽泣出声,之后再也动不了了。
事后男人靠在床头抽烟,身边的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双眼失了焦似的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好一阵子,她都以为自己是死了。
姚知非见她就跟被夺取了半条命,唇角扯出一抹极浅的弧度,调笑道:“你说你是不是自讨苦吃?”
嘉瑜看他一眼,背过身去。
光裸的背露在外面,怕她着凉,他灭了烟覆过去替她盖好被子,顺势将她搂在怀里,暧昧耳语:“这么想我,之前那些天都在做什么?正东说你知道我住哪儿,你知道还不去找我?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需要你……”
“我知道你住哪儿,可我不敢去找你。”
“笑话,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姚知非笑,埋下头去亲吻她的脖子。嘉瑜伸手推开他的脸,他僵住。
嘉瑜转过身来看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审视半晌,她微微露出笑意:“多好看一张脸啊,被我这么霸占着,不知道该得有多少女人羡慕嫉妒恨了……尤其是,在床上这么卖力……”
他扣住她的手腕,抬眉,额头上隐隐有两三条抬头纹,那纹路,看在嘉瑜眼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感,嘉瑜觉得,那是男人的魅力。
可是……她叹息。
“好好的叹什么气?”
她放开了姚知非的脸,他却反手攫住她的下巴,“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
嘉瑜看了他许久,看得出他是有备而来迎接她的“拷问”,沉默片刻,她说,“这几天,我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以前的事……Sorry,不是我有心要打探你的隐私,我也知道你不告诉我由你自己的理由,可是知非,作为你的妻子,我是不是有权,也有那个义务要去了解你?”
他不语,渐渐松了手,拿了枕头靠在床头,仰头看着上方,许久才说,“或许该说抱歉的是我,我以为,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或许更好。”
“其实知不知道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自己。”
嘉瑜和他相同的姿势靠着,有些话她知道一旦说出口就有可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可她,还是得说:“当年你们家那么急着把你送走,而谈若鸿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你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好好的一对恋人……都到了那种关系,明明就亲密无间到和夫妻毫无区别,可你们俩说散了就散了,知非,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分开?”他闭目摇头,长长呼气,然后睁眼,“我和她……一夜之间反目成仇,你问我原因,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甚至……我自己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那样……”
他垂眼低笑,甚是讽刺。嘉瑜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紧紧勒住他,“什么叫做她为什么会那样?知非,她做了什么事?她究竟做了什么导致你们俩就这么形同陌路了?”
姚知非甩开她的手,眼神里显然透出不耐:“你能不能别问了,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有本事去问她啊!”“你们之间的事你会不知道?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姚知非,说到底是你自己不想面对是不是?如今她又出现在你面前你的心是不是又在蠢蠢欲动了?”“你怎么这么无聊,一天到晚猜忌这些不累吗?”
他掀开被子要下床,想了想又缩回来:“我不想跟你吵,我今天回家,就是想要跟你说清楚,由始至终我在外面都没有女人,你信不信都好!至于谈若鸿……我不想再提起她!”
“不想再提起?”
嘉瑜轻轻一笑,“如果心如止水,又怎么不愿提起?”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下午我离开的时候在停车场遇见她,她跟我解释,说她找你是因为公事。”
“所以呢,你不信?”
“不,我信她,可是不信你。”
闻言姚知非大笑不已,转过身双手将她困住,“说说,为什么信她不信我?”
“姚知非,这么多年了,你以为我是傻子?要不是你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又怎么常常莫名其妙露出那种任何人都看不懂的神情?我不止一次看见你寂寞的抽烟,一个人想事情,好像把所有人都隔绝在外进不去你的世界,那时候你在想什么?我要你,要的是全部的你,不是一半思维在我这里,还有一半停留在过去的姚知非!”
“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坐回原位,嘉瑜痛心地咬着下唇,只要一想起某个夜里突然醒来他不在她身边而是落寞的在阳台上站着抽烟的背影她就心疼,以前她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而忧郁,如今,答案就在眼前了,真相那么残忍,她又怎能忍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再为另一个女人黯然神伤!
“姚知非你还爱她吗?”寂静的夜里,这句话说出来,就像是黑夜里突然凭空炸开的一枚炸弹,弄得人措手不及,嘉瑜自己也是。
“……”他没有回答。
他也问过自己,没有答案,就连那个人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他也不会还有当初那般悸动,甚至,那些痛心疾首的伤口,也不再频频发作。
他想他是好得差不多了,可童嘉瑜这炸弹似的问题突然扔过来,他竟开不了口。
“如果离婚的理由是因为她,我接受。”
嘉瑜的话像是鞭子狠狠鞭笞在他心上,那一刻他发现跟他同床共枕那么多个日夜的女人,那个刚才还和他亲密交好的女人竟然这么轻易的就选择放弃他。他盯着她许久,直到他眼眸里的冰霜渐渐融去,他笑着反问她:“如果我说我不爱她了,早就不爱了,你信吗?”
☆、120 一定是遭报应了
餐厅里,谈若鸿在悦耳的钢琴声中已经坐了快半小时了,约她的人却还没出现。
先后两次去姚知非公司找她,她其实心里清楚,这事儿总会传到安怡华耳朵里,而安怡华一旦知道她出现在这座城市,就一定会来找她。
没想到这么快,昨天她就接到了她的电话,约她在这里见面。
安葬好母亲之后不久,其实她知道姚知非有去过墓地。
知道母亲喜欢香水百合的,除了她和父亲,就只有姚知非了。她忘记了买,父亲也在多年前去世,除了姚知非,她想不出墓前那束新鲜的百合是谁送的。
姚知非花钱给她母亲买墓地的事情叶雨浓知道了,没撞见她人还好,一旦碰见,免不了又是一顿奚落讽刺。十年前叶雨浓就恨她恨得要死,后来又发生了那些事,再相见她又怎会轻易饶了她。
这段时间太忙了,好不容易抽空去趟美容院,哪知道就碰到了她。
都说冤家路窄,还真是。
叶雨浓啊,她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漂亮,就是嘴上不饶人,怎么难听怎么说。
在门厅入口撞见,估计她也不诧异谈若鸿会出现在这里,毕竟都是生意圈里的人,她又回来了这么久,连姚知非都知道了,她又是他红颜知己,怎会没听说!
张口就是冷嘲热讽,她瘦高的身形立在谈若鸿面前,极其厌恶地说,你还真有脸回来!
谈若鸿没底气跟她对峙,只是跟她问了声好。她不领情,冷笑一声又说,姚知非是真的疯了,被你害成那样,不但不恨你,还帮你!我真是没想到他居然还帮你母亲买墓地!不过也是,像你这种女人,有的是本事让男人为你做这个做那个,不过谈若鸿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做出什么伤害知非的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她也真是痴心,姚知非都娶了别的女人,她却还在原地踏步。细细一算,十几年了,从当初的谈若鸿到现在的童嘉瑜,叶雨浓明知姚知非从未真的对她动过心,也还执迷不悔的守护着他,也不知该说她傻还是蠢,明明就是那么孤傲一个女人,怎么就……
谈若鸿想想就叹气,视线转到窗外,看见一辆车停在餐厅外面,她心里紧了紧,赶快收回自己的思绪。
和姚知非母亲说话,一定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别说是现在,和姚知非谈恋爱那会儿就是这样。一直以来,她都对这个女人有一种敬畏,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畏的是什么。
安怡华在她面前坐下,也没看她,一来就跟服务生要了一杯清水,谈若鸿面对她的时候永远没法儿淡定,估计是她气场太大。
终于她说话来,开口就是冷不丁的一句:“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谈若鸿当然知道没人欢迎她留在这里,不过,那也并不是她的长期打算:“等公司这个项目完成了就会回香港。”
“你们公司比你厉害的大有人在,宋世臣怎么偏偏就要把这生意交给你?”
安怡华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微皱着眉,这会儿是更深了些,“我想,也是你自己有这么个意愿,是不是?”
“……”
谈若鸿渐渐低垂了眼睑,没有吭声。
安怡华说得没错,是她自己有那个心思要回来。离开那么多年未曾踏过这座城市半步,父亲过世的时候她不在身边,如今母亲病重,她再也无法坐视不理。整整十年,如今整座城市面目全非,她都快要忘了回自家的那段路,入口在哪里。
她想回家,从宋世臣提起这个项目开始她就计划着要回来看看她的母亲,看看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没有想去惊扰谁的生活,这,似乎并不过分。
“不管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希望你尽快离开。如今知非已经结婚了,我不想因为你的出现又给他制造什么麻烦。”
“伯母你放心,我不会去打扰知非……”
“你话是这么说,可我不会放心。”
安怡华双眼盯着她,眼神比跟下属开会时犀利得多,“你母亲的事我听说了,知非能帮你,不代表他就已经忘记了过去那些事,谈若鸿,你应该知道你当初把他毁得有多彻底,如果你尚还有一丁点的良久,就走得远远的,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伯母……”
“知非已经变了,他跟你,也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我从没妄想过。”
哪怕是暗地里,一个人的时候她也都不敢再奢望什么。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姚知非,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远比当初更坚强,她看他的眼睛,再也倒映不出自己的影子,那一刻她就明白,他们之间的牵连,早就断得不剩分毫。
安怡华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她尽快离开。
她说,姚家没有人会再去追究当年的事,你应该知足,如今你母亲已经不在了,你就更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这个女人有多爱她的儿子谈若鸿当然清楚,她也明白一个母亲的苦衷,当年要不是她,这个母亲又怎会经历那番撕心裂肺。
是自己毁了她的儿子,她恨她是应该的。她说得对,是应该走得远远的,别再在他面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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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真鼓足了勇气去医院,听容若的话做了一次全身检查。
去拿结果那天,她坐在医生桌前,先是听那两个医生在那儿窃窃私语一番,害得她很紧张,可到最后也没告诉她究竟她的身体怎么样,只是其中一个医生特温柔地问她:“小姑娘,要不你下午再来,到时候把你爸妈或是其他亲人一起交过来。”
“嗯?为什么啊,有什么问题告诉我就好啊。”真真睁圆了眼睛,莫名其妙。
两个医生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另一位比起刚才那位更轻言细语,“是这样的啊,妹妹,有些事情我们要亲自跟你的家人说……”
“我没有家人,唯一一个哥哥也都在新加坡,他可忙了,你要他千里迢迢就为这小事儿回来一趟么?”小事儿!
俩医生头疼,心力衰竭怎么可能是小事儿!
清了清嗓子,那医生又问:“那你哥近期不会回来?”
真真也无奈,“他事情好多哦,我不想分他的心,也不忍心看他来来回回两头跑。医生你放心啦,我很小就一个人生活,什么事情都是我自行处理,所以有什么事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承担。”
两个医生对视一眼,顿了顿,全都坐下来,沉默许久,其中一个沉沉开口。
只一句话,便让真真坠入深渊。
这一定是报应!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在大街上,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甚至,哭都哭不出来。
她才23岁,还没有谈恋爱,没有结婚,人生才刚刚开始,老天爷怎么会这样惩罚她!
心力衰竭晚期,意思就是死神在向她招手了,她也明白自己做了那么坏事,总有一天会死得很惨,可没想到竟来得这么快!
她要见她哥哥,立刻,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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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谦在电话里听妹妹哭着说她就快死了,先是一阵莫名,再之后等她说清楚之后他心里一急,连夜就从吉隆坡赶回来了。
他不是不爱自己妹妹的。
真真那么可爱,很乖,长得又漂亮,谁都愿意把她当成小公主一样宠着疼着。
可他总归是放不下自己的事业。也想过要带真真离开,不过,总归得做完那件大事。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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