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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少的独爱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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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死她了,她折腾半天,就落一这结果,这死男人,嘴太难听了。可是这一下午喂饱他了是不是?现在就这么跟对待敌人似的对待她?
  “你混蛋!”话一出,声音都带着委屈的哽咽!
  冯谋是以为她还要开口骂的,毕竟刚才表现得那么彪悍是不是?可没想到她带了哭腔儿,他一愣,跟着说:“喂喂喂,打不过就哭,这可不好哈!”
  “我本来就是女人,为什么不能哭?”宋以蔓说着,干脆就哭出声儿了。
  这一下子,冯谋吓得松开了她,他的手有点无措!
  啊!他又作什么作?他最烦哄女人了,关键是这女人很难哄啊,比打十架还难,简直就痛苦死他了!
  他赶紧说:“我说你哭什么?刚才你都踢了爷那么多下,吃亏的是爷哈,爷就按了你一下,你就受不得了?爷又没打着你!”
  “啊?你还敢打我?”宋以蔓坐起来,要好好跟他理论。
  他的目光却盯向她脖子下面,说她:“你又走光了!”
  宋以蔓低头一看,立刻又羞又愤,把衣服掩紧,带子一系,然后拳头就砸了过去,“你个混蛋,气死我了!”
  冯谋一看她小脸上都是泪痕,当然就忍不住把她怎么样了,他的手捉住她的小手,嘴里说道:“行了老婆,你要不是在床上叫大哥,爷也不会生你的气嘛!”
  “我没叫!”宋以蔓不承认。
  “你就是叫了!”冯谋一听就挑眉,怎么着?还想打一架不成?
  “不可能!”宋以蔓否认!
  “你要没叫,爷就是死人!”冯谋气的大叫。
  “你说我怎么叫的?”宋以蔓问他。
  “咱俩正欢快的时候,你突然嚎了一嗓子,‘大哥!喝酒’,吓得爷都差点不举喽!”冯谋立着眼睛,梗着脖子说。
  宋以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原本就要不往外冒的泪,顿时就如同泉涌一般溢了出来,哗哗的就往外冒啊,怎么止都止不住的样子!
  冯谋吓坏了,赶紧给她抹泪,可刚抹下去,新的又流下来了。他叫道:“别哭、别哭呀,你打爷、打爷!”
  他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可是她只顾哭,手腕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要打的意思。
  连打都不打了?这问题就严重了哈!冯谋心里吓的,这是怎么了这是?他认识她以来,还没见她这么哭过呢!
  “不是,你看明明不对的就是你,怎么现在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冯谋委屈地说着,声音都在抖啊抖的,显然这是真的怕了!
  宋以蔓一听这个,哭的声音更大了!好像全世界都负了她一样!
  冯谋吓的呀,这心哆嗦的简直不成个儿了!
  什么以柔克钢?这就是以柔克钢最好的办法,女汉子一哭,那绝对是惊天动地的!
  “老婆,我哪句话说错了?你说出来让我明白明白,我错了,我自己打自己让你出气,行吗?”冯谋现在顿时成孙子了,他头都大了,只要她能不哭,让他怎么着都行!
  ------题外话------
  头疼头疼头疼

☆、第一百一十六章 自己抽自己

  宋以蔓委屈极了,她一边哭,一边说:“你不知道我多重视这个任务,后来我喝多了,可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灌醉大哥,我说‘大哥喝酒’,那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居然这样说我,呜……”
  冯谋顿时明白了,他真是想抽自己,怎么当时就没想明白呢?
  男人的醋劲儿是不能小看的!
  宋以蔓抽抽搭搭地说:“我那时候醉着,你说我当然脑子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了,如果我喜欢的是大哥,我也不可能把‘喝酒’那两个字加上是不是?”
  冯谋的头皮发麻,不是他不敢承认错误,他要是承认了吧!这女人不定要怎么找么回来折腾他的!于是他只能再找她的另一个错处问:“那你找挡箭牌,怎么就先想到潘政了呢?”
  “也就他在我身边转悠啊,司拓跟郑崖都没在Y市,我早就忘了他们,难道你想我时时刻刻记着他们?”宋以蔓反问。
  “啊!不是!”冯谋赶紧说。
  “那不就得了,你还说什么?”宋以蔓跟着反问。
  冯谋哑了!
  的确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下该她说了,她问:“这么重大的任务,你怎么不看好门,我本来应付的就辛苦,潘政跟司拓都进来了,我头都大了,你真有想一头撞死的心!”
  “啊!爷又不能出去,不然让冯琮的人发现,告诉了他,那不都失败了吗?这得怪大黑,怎么把人给放进去了!”冯谋想到一个好的替罪羔羊!
  门外,二黑小声说,“大黑,我怎么突然听到你的名字?”
  大黑身子一抖,低声问他:“你也听到了?难道不是我的幻觉?”
  屋里宋以蔓哭道:“你看你,永远都是这样,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把错怪别人头上,我真是信错人了我!”
  冯谋郁闷,这女人怎么哭起来也跟泼妇一样难缠的?但他这话要命也不敢说,要是说了,估计这女人真有心跟他离了!
  于是冯谋一把就将人揽进了怀里,哄道:“行了,都是我的错,我认了。我就是醋意熏天行不行?”
  “你终于看清自己的错误了?”宋以蔓抹了把泪问他。
  他就是随便说说的好吧!但是话也说了,她的泪隐有要停的架势,他只好认了,于是说:“是哈!”
  宋以蔓坐起身,又擦了两把泪,抽噎着说:“好了,打吧!”
  “什么?”冯谋瞪眼睛。
  “你刚才说你要是错了,你自己打自己让我出气的,现在你承认错误了,开始吧!”宋以蔓吸了吸鼻子说。
  冯谋傻了,扯着嗓子问:“不是,你跟我装的是吧!”
  刚才哭的长城都要倒了,怎么这句话就听进去给记住了呢?这女人玩他呢是吧!
  宋以蔓嘴一扁,泪就往上涌,这死男人,气死她了!
  冯谋一看这架势,心里顿时毛了,连连说道:“停停停停停,别哭了,爷打、爷打!”
  操!今天他认栽了!
  冯谋心里对自己发着狠,然后“啪”一巴掌拍自己腿上,问她,“成么?”
  “你这是拍蚊子呢?你哄着我玩呢?”宋以蔓说着,又要哭!
  “啊!我再来!”冯谋赶紧说着,一手就拍自己脸上。
  “真够自己恋的,有这么摸自己的吗?你就是逗我呢!”
  “别哭,我改!”冯谋说着,手劲儿加大,又拍另一只脸上。
  “还是逗我的,呜……”
  “啊,停,我再来!”
  “啪!”
  “呜……”
  “啪!”
  “呜……”
  “啪!”
  “啪!”
  “啪!”
  ……
  事实证明吧!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是从不可能,一点点由外力推动着变成可能的!
  此刻外面大黑小声说:“又动手了?”
  “谁打谁呢?”二黑贴着门边听。
  “听不出来啊!”大黑也苦恼地说。
  “光听少奶奶哭呢,大少打少奶奶呢?”二黑问。
  “不能吧!”大黑费解!大少敢对少奶奶动手,不想活了这是?
  门外的两个人,谁也想不出来,动手的是大少,而大少打的,还就是他自己!
  大少能抽自己嘴巴?
  扯吧!逗吧!拉倒吧!
  反正是没人信的!
  在宋以蔓的哭声下,冯谋由开始想混水摸雨,做个样子的心态,到后来真的急眼了,就想让她别哭了,变得真抽了自己嘴巴,还一发而不可收拾。
  宋以蔓看呆了,愣愣地忘了哭泣,也忘了阻止!
  冯谋打的手都酸了,见她不哭了,喘着气问她:“老婆,行了吗?”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打自己居然还很累。他现在是顾不得想这些!
  宋以蔓轻轻地点头,她看着冯谋那肿起的脸,心想着嗜脸如命的冯谋,要是在镜子里看到这张脸,会不会跟自己没完?
  谁不知道?惹了大少比动了大少的脸的区别吗?
  前者是可能成为死人,后者是肯定会成为死人!
  完了完了,这下玩大了!宋以蔓心想着!
  怎么想着脱身呢?宋以蔓就想把冯谋支到洗手间里,然后自己迅速穿了衣服去找婆婆求救,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冯谋将她一揽,说道:“好了哈,以后别再跟爷哭了,真受不了,像天塌了一样!”
  嘤嘤嘤嘤的,真TM听了难受!咦,他的脸怎么有点疼哈?
  要是宋以蔓听到他的心里话,肯定会忍不住拍他的!
  现在她只顾着逃命呢,顾不上想他心里怎么想的。
  于是宋以蔓轻声说道:“老公,你帮我拿毛巾吧,我擦擦脸!”
  冯谋站起身说:“我先给你端吃的,你不是饿了吗?”
  “不用……”
  她说着,他已经站起身,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饭呢?”冯谋问。
  大黑跟二黑谁都没有反应,两人同时像盯怪物一样地盯着他,满脸的表情都是不可思议!
  冯谋看着二人的表情,想到他的脸有些疼,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关上门就往卫生间里冲。
  宋以蔓赶紧跳下来穿衣服。
  可惜照个镜子的功夫比投个毛巾的功夫快多了,总之她内衣还没穿上,他已经像风一样地冲出来,魔鬼一般地掐着她的腰,重新给按到了床上!
  气坏了这是!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把这毁了他的脸的人,给撕了!
  “啊,冯谋,你放开!”宋以蔓急得大叫,她可知道冯谋这浑,你又惹了他,他管你是老婆还是老妈?用他冯谋的话说,那就是“先做了再说!”
  “放毛放!敢碰爷的脸?”冯谋说着,手又用了力气,只一手按着她的腰。
  她的手脚乱扑腾,可就是翻不过身,怎么着都没办法,她算是明白了,有的人说,一只手就把人制服是怎么回事。她把冯谋惹急眼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谁碰你脸了?是你自己打的自己,你还怪我?”宋以蔓大叫,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在火上浇油!
  说实话,她本就不是什么能忍的人,现在又一直在冯谋面前占上风这么久,“忍”是什么?她早忘了!
  晚了!冯谋气得另一只手拽了两下,恨恨地说:“还想穿衣服?还跑?你就晾着吧,看爷怎么收拾你!”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在这紧急关头,宋以蔓大叫道:“冯谋,司拓可是回来了,你想想他为什么能回来吧,你再这样对我,小心我跟他见面去,现在司拓可是比你好看多了!”
  什么叫七窍生烟?现在请看冯谋就一切明白了!虽然大少的头上眼上等处没有冒烟,但却着实像喷火一样。你说可气吧,这个时候这女人非得不要命地给你拼命往起撩火!
  他真恨不得把这女人给撕了的!
  但是,宋以蔓是傻的吗?当然不是!对付什么人用什么办法,对付冯谋这样的人,就要用这种以毒攻毒的办法。
  “女人!”冯谋咬着牙,这两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但无论气势多可怕,但他的手却没再动。
  显然是有用的!
  宋以蔓心里蓦地就松了,她晃了晃腿说:“老公你放开我,等司拓来找我的时候,我狠狠地刺激他。你要是不放,那我就不乖乖地、不听话。你应该还记得他以为我喜欢他,不肯死心想得到一个答案吧!”
  冯谋更气,这火一层层地拱啊拱,但他的手还就放开了!
  宋以蔓一个死鱼翻身起来了,她坐到床上一看他的脸,似乎比刚才更厉害了!她赶紧就往床下跑,先套了浴袍。
  冯谋阴森森地问她:“你干什么去?”
  “拿药箱,给你上药!”宋以蔓说着,手脚麻利,从抽屉里把药箱拿了出来。
  冯谋郁闷地躺在床上,他一直不知道在这婚姻关系中,能忍的是他。他现在还是个男人么?都成忍者神者神龟了!但是怎么办呢?他还没弄明白司拓是怎么回来的,更何况这女人又不是没有先例?心狠的要命,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瞧瞧司拓发春的模样,她根本不用说话,给个笑,那斯就扑上来了!
  “嘶!”这声儿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脸疼,他斜眼一看,小女人跪在自己身边,正用棉签小心地给自己脸上涂药。
  宋以蔓心想现在冯谋死气沉沉的才像死鱼,心里想笑,要命都不敢。现在冯谋要是再怒了,她说什么都没用。于是她好声好气儿地说:“老公啊,你再忍一忍啊,马上就好了!”
  冯谋没吭声,享受着她的服务,心里的气,也在她温柔的声音中,渐渐地一点点变小!
  上完了药,宋以蔓跳下床说:“饿了吧,我给你端饭去!”
  角色整个互换了!
  冯谋现在就算饿死也不出门!
  宋以蔓走出去,再开门,看到大黑二黑目露惊惧的脸,他们一看开门的是少奶奶,同时放松一口气。
  怎么说呢?看到大少毁容的样子,他们眼珠子可能就不保了!
  宋以蔓一看这兄弟二人的表情,不由失笑,把车拉了进来,压低声音说:“以后谁再不听我的话,小心你们的眼睛!”
  两人同时一凛,不由自主地就站直了身子,同时正色说道:“是!少奶奶!”
  宋以蔓弯起唇,关了门。
  桌上的饭已经换过一遍了,新换的面条在水里温着,她拿了小碗,挑了些面食,端到床边说:“老公,来我喂你吃!”
  “没胃口!”冯谋闷闷地说。
  最在意的脸被毁了,关键是他还不能把毁他之人给撕了,你说这郁闷,简直太让人郁闷了不是?
  宋以蔓当然明白他的心情,她在一旁哄:“老公,吃点吧!这几天我陪你住儿,一直住到你脸好行不行?到时候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行吗?”没办法,现在只能把最有用的美人计使出来了!
  冯谋的心,顿时就亮了!
  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他的表情旖旎了!
  以前看他这小表情吧,就只觉得不正经,他又想干坏事儿呢!现在看这小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猥琐,关键这伤太喜感了!
  于是一下没绷住,轻轻地“嗤”了一声,笑了!
  顿时,冯谋那凌厉的目光就射了过来。
  宋以蔓的笑赶紧就收了回去,说道:“老公,我一想到咱们得在这儿甜蜜好几天呢,我打心里就高兴!”
  高兴什么?她的工作、她的钱!想想就肉疼没好气!但现在为了保住生命安全,不得不虚以委蛇!
  冯谋觉得她说的这些,跟他的脸相比,还是值得的。这几天能折腾她,再说几天的功夫,他也能查出来司拓怎么回来的,并且想出办法对付司拓。
  他是没想到,今天回来的司拓和过去不同了,不是他想捏就捏的了!
  冯谋坐了起来,宋以蔓赶紧就挑了面送他嘴面,他矜持地张开嘴,吃了!
  让自己女人喂的滋味儿还真是不错!
  宋以蔓也不在乎自己先败了下风,到时候一上班,等疯的司拓肯定要找她的。到时候不怕冯谋不宠着她,不顺着她。她占上风的时候在后面呢!
  饭吃完了,宋以蔓把空碗放到桌上推出去。
  二黑看见碗盘尽空,小声问:“咋这么能吃?”
  大黑小声地说:“打累了呗!”
  这一下午的运动量得多大?
  二黑叹气,“什么时候才能不干架?”
  大黑也郁闷地望望天,难喽!本来那么甜蜜的还能打成这样,真是很难想象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儿?
  夜渐渐地深了,宋以蔓安排了一下明天公司的工作,和周彤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当然顺带小声儿吩咐了一下怎么对付司拓跟潘政。
  估计这两个男人都得去公司找她。想想善后的工作如此烦人,她就后悔一时冲动,帮冯谋解决冯琮。这冯琮能不能解决不知道,自己先惹了大麻烦!
  冯谋那边儿也没闲着,头一个命人去查w市的情况,这司拓是怎么回来的?按理说司家主不可能让司拓再回来的。一种不安的预感,隐隐地在心底涌动!
  晚上,在宋以蔓的小心照顾下,冯谋还是安稳地睡了。
  睡着的小夫妻俩,还是很恩爱的,他的手照例大刺刺地、霸道地伸着!
  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弯在他的怀里,睡的很是香甜。而他微侧着的身子,也是向着她这边的,显然在睡梦中,都要看着自家的小女人!
  这个晚上,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
  白漫汐的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睡觉。她也累了,所以睡得很沉!
  刘素娥把冯守德给扯走了,冯琮自走了就没再回来。她的病房何等凄凉?只有她一个人!
  想到自己的悲惨,她心中原本对冯家的恨意,又深了一分!如果能够报复,她一定会毁了这个家的!
  病房的门轻轻地开了,一群人走进病房里,为首的那个人,用毛巾捂了床上人的口鼻,只是几秒钟便分开了。
  他看向站在一旁负手而立的男人,点了点头。
  “开始吧!”男人低声开口,转身出了病房。
  说话的声音,竟然是冯琮。他来干什么了?
  病房里的几个人熟练地开始进行了,这些人,都是女人!
  过不多时,一份检查报告就送到了冯琮的手中,报告上面“处女”两个字,大大地刺痛了他的眼睛,也让他心里顿时一松!
  他把报告放进文件中,冷冷地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除了冷就是讥诮。
  这是在说她蠢还是对她不自量力想嫁给他,感到鄙夷?
  “让两个人盯着她,不许打电话,上厕所也盯着,不许把她最珍贵的东西给毁了!”冯琮说着,唇角隐隐一勾,看起来极其骇人!
  成败毁于细节?这话不假!
  是白漫汐不够细心还是她不够小心?她大概是不够狠吧!对自己这珍贵的东西,不忍毁掉!可是现在,她就算想毁,也晚了!
  冯琮一出了手,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大概是冯家的人特质吧,“狠”字儿在冯谋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在冯琮身上,也不可能没有!
  想驾驭住冯家人,他不爱你,你也得有本事才行。什么都不行,就想让人家听你的,那不可能!
  第二天,那才是白漫汐觉得世界毁灭的时候!他狠起来,根本就不跟她打招呼,她会觉得委屈。可他同样还想,她这么算计他,跟他打招呼了吗?
  曾经感情那么好的兄妹,如今为了“情爱”两字,走到了今天,不由不让人觉得唏嘘!
  一大早,震惊Y市的新闻,大概就是报纸上头版晒着的,一张“处女鉴定书”,简直是奇闻了,没人想过,居然还有人这样晒这玩意的?
  这正是昨晚得到的那张,报纸上面写的更绝,有异议者,可以让别的医院人员来检查真假!
  这是随便检查的项目吗?这样的举动、这样的话,明摆就是对白漫汐的不尊重,将她的尊严完全践踏了!
  冯家乱套了!刘素娥看到这报纸,大声拍手叫好,还说道:“就知道我儿子是被算计的!你看你养了个什么东西?不知道感恩,你看吧!”
  冯守德的脸都绿了!他气啊!把面子都给丢没了!你有这东西,让家里人看看不就行了?至于上报吗?他觉得好看?真心想骂这逆子,可他根本就找不到人。打电话冯琮也不接!
  冯琮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想给冯谋回击,想告诉宋以蔓,事实是如何的?
  他还想表明,宋以蔓,你以为就这样算了吗?这才是真正的开始,从今天开始,咱们较量较量吧!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他并没有想到一丝这件事中的另一个主角,白漫汐!
  她此刻拿着报纸,泪一滴滴地往下掉,哭得无声,却让人看着那样凄惨!她现在才是真的想死!她万万没想到,曾经那样呵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大哥,如今竟然成了伤她最深的那一个。难道做错一件事情,就真的没有再重来的机会了吗?
  为什么他那么狠?为什么?
  无声中痛哭的她,终于给他打了电话过去,问他:“为什么?”
  冯琮的声音没有一点感情,淡淡地告诉她一个冷冰冰的事实,“如果你老实地只甘心当冯家的大小姐,一切都会如昔,可你却偏偏选择了背叛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可是哥哥,那过去你对我,都是假的吗?”白漫汐不可置信地追问。
  “什么是真的?你对我又是真的?在你拿给冯谋那东西的时候,你想过真假没有?我当时就是在想,我养了一只不会养熟的白眼狼,一旦背叛,再想重来,你觉得还可能吗?”冯琮冷冷地、讥诮地问。
  心透底的凉!她失控地呐喊:“哥哥,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冯琮笑意冷冷,说她:“那是你的事!”
  说罢,电话挂掉了,不留一丝感情,没有感情的“嘟嘟”声,打破了她最后的希冀!
  酒店里,宋以蔓靠在床上,捧着报纸,目瞪口呆地说:“不是吧!”
  半张脸还埋在枕头里的冯谋,懒懒地说:“怎么了?”
  他实在不想起床,不想面对自己这张脸!
  “报纸上晒了一张处女鉴定单,证明白漫汐还是处呢!”宋以蔓惊奇地说。
  冯谋轻嗤了一声,“蠢!”
  “谁蠢?”宋以蔓低头问他。
  “还用说?这事儿都做了还不知道把自己给捅了,留下铁证给人查?你说谁蠢?”他哼道。
  这话……
  无语了!
  宋以蔓发现,你跟他沟通,简直就是又噎又无语!说话难听的要命!
  她把报纸一扔,躺下长叹,“这酒白喝了!啊!”
  早知道是白费劲儿,她干什么那么折腾呀,现在她也没落下好。跟冯谋打了一架不说,还有两只没解决的等着她呢!
  冯谋在床上很不厚道地笑,看她这么痛苦,他好开心!
  这是爱吗?
  宋以蔓转过身,用手支了脸问他:“我说,以前传言说白大小姐特别受宠,你宠,大哥也宠,现在怎么没看出一点儿来?你对她狠,大哥对她更狠,这宠在哪里?”
  冯谋懒懒地抬了下眼皮说:“你也说那是传言了,传言能信吗?”被下,他的脚轻踢了踢她的腿,“去拿饭,爷饿了!”
  得,还真拿自己当爷了?
  但是看看他那脸,她就妥协了,站起身去拿饭,还得喂他,简直是倒霉死了!
  吃过了早餐,周彤就来电话了,宋以蔓心想她都交待好了,还能有什么事?
  一接电话,周彤说:“宋以蔓,潘政和司拓来了!”
  听着周彤的声音,都能感觉到她哭丧的脸,宋以蔓说:“我不是告诉你怎么说了?你没说?”
  “说了!”周彤郁闷地说。
  “那怎么了?”宋以蔓问道。
  “他们在公司里吵起来了,你听听吧!”
  宋以蔓听到周彤高跟鞋的声音,然后就是两个男人的声音逐渐清晰!
  “她和我一直就是朋友,你真是自作多情!”这是潘政的声音。
  “昨天你也听到了,她心里的是我!”这是司拓的声音。
  “真可笑,没看到后来人家老公来了,你自作多情也不是这样的!”
  “那你呢?你昨天跟我争什么呢?”
  ……
  周彤又拿着电话走到屋里说道:“宋以蔓,你说你都招的什么破桃花啊,这样员工们还怎么工作?”
  “吵了多久了?”宋以蔓问。
  “十分钟了都,我怎么说他们都不听,赶都赶不走!”周彤十分烦闷地说。关键的是,她也不敢赶这两个人啊,保镖一个比一个多,瞪她两眼她就受不了。
  “你跟他们说,你的手机和我通着话呢,问他们谁要跟我说话?”宋以蔓说道。
  另一个房间里的冯谋,听到她说这话就走过来了,一双上挑的凤眼,在她脸上扫来扫去,显然在逮着她,要是敢说了让他觉得不爽的话,那就等着吧!
  宋以蔓瞥了他一眼,然后忍不住坐直身子,这时候让男人抓到把柄,不定要怎么收拾自己。
  她听见周彤电话里的声音,按她的原话转述的。
  公司里的两个男人,这才突然觉察到自己的行为,和他们的身份不符,在自己心仪女人的公司,和情敌吵架,这是多么有失身份的一件事啊!
  于是潘政说道:“我是找到她谈工作的,算了,等她上班吧!”
  司拓速度也不慢,说道:“我是找她来谈合作的,等她上班再说吧!”
  周彤一看瞬间走得干净的两个男人,哭笑不得,早知道这招儿好用,她浪费那么多口舌干什么?本来一开始她就跟这两个人说了,等她们宋总上了班再来!
  宋以蔓松口气,幸好这两个男人都没跟她说话。她把手机放到一边,然后走过去,揽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娇声说道:“老公,不用工作吗?”
  他一手托住她的臀,轻松地把人抱了起来,哼道:“在酒店,工作什么?做该做的事情!”
  转身走回,把她扔到床上。
  手机响了,是她的!
  “嘿嘿嘿,老公我去接个电话!”宋以蔓笑着,在他身下滑走。
  他虽然脸色不好,但也没阻拦。
  来电的是潘政,宋以蔓心里暗道不好,她很快速地接听,也没有主语,说道:“我说了,有什么事等我上班后再说!”
  潘政听她语气不好,便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看司拓去你的公司捣乱,所以阻止他的!”
  “我知道了,先这样吧,再见!”宋以蔓说着,挂了电话,然后一溜小跑地跑回去,重新偎在他身边。
  “是潘政吧!”冯谋眼皮都没抬,哼哼地说。
  要命她也不敢骗他,于是便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说道:“老公,你想喝什么?我给你弄去!”
  瞧瞧这殷勤的!
  “调杯酒吧!”冯谋拿着架子说。
  这才是他想过的生活嘛!女人伺候着他,上赶着他,这感觉才好是不是?
  宋以蔓心想,还真享受起来了?等着!
  报复的想法还没完,手机又响了,还是她的。她刚才心里的想法瞬间没了,没办法,又得装孙子!
  “嘿嘿嘿,我先接个电话,回来就给你调酒!”宋以蔓笑着说。
  “笑那么狗腿?不用接我也告诉你,这回是司拓!”冯谋哼哼的声音加大,显然开始不悦了!
  “啊?要真是司拓的电话,那就更不用接了!我去挂了他的电话!”最后一句,说得狠狠的,这是哄他开心呢。
  他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表明同意了她的话。
  她赶紧下了床,把手机按掉!然后跑去调酒,一杯酒刚刚调好,手机又响了,还是她的。不过这回是短信的声音。
  冯谋瞥她,目光中带着一丝冷意!
  宋以蔓端着酒走向他说:“发短信我也不理,老公喝酒!”
  结果这短信一个接着一个响,搞得她头都大了,不用想也知道,冯谋肯定更烦!
  宋以蔓说:“老公,我去把手机关了!”
  “我去吧!”冯谋把酒杯塞她手里,然后站起身。
  他站起身,没有直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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