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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安安逆袭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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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水婉儿还真不简单,郝麟在钫钜上班,身边最信认的茶水生竟然是水婉儿的人。
柴安安这一天上班杂事很多,却是很顺利,因为郝麟一直没有出现,来找她的麻烦。
下班后,柴安安早早卖菜,回家。现在她和柴郡瑜一起吃晚餐是奢望,可是一起吃放宵也一样幸福。
只是柴安安听说柴郡瑜好像又要出差,那么哪怕有一起吃个放宵的可能,柴安安都不放弃一丝机会。
本来,总结白天上班的事,柴安安还是有些芥蒂,不过转念一想,郝麟本来就认识安容,私下里通个电话,提醒一下工作上面的事也不为过。
不过,接下来,柴安安就有了新的希望,她甚至对着黑夜念叨:“郝麟最好和安容的关系非同一般到失常,他和安容发展成男女关系就是胜利。让郝麟被安容好好收拾收拾。那样,最终答到了摆脱郝麟的目的,也可以在此缝隙里多了解钫钜的情况。”
郝麟有空时,还是会和柴安安一起吃晚饭,大部分时间,还是郝麟在2113号自己做饭。
于是,为让郝麟有和安容联系的借口。每每在2113号和郝麟一起吃晚餐的时候,柴安安几乎都会说一些自己看到的矛盾之处——有些是文件上面的;有的是公司现状存在的小瑕疵。慢慢的,柴安安注意到郝麟现在也自觉多了,不难为人了,基本柴安安说要回家了,他就让柴安安离开。
再说,首席秘书室里的气氛随着安容的命令一天多似一天的发布,秘书们更加埋头苦干了。
相反,柴安安倒是觉得工作开始有意思了。
陆晓晓依然每天早上给柴安安稍着泡杯三棵方糖的咖啡。她好像并不在乎柴安安对她的日渐疏远。有好几次,她都想借机给柴安安说点什么,可是安容盯得太紧不说;柴安安好像现在只关心她电脑里的文件分类;根本不像上学时,两个人一在一起就有嘀咕不完的话。
不过陆晓晓看似成了独主的个体,可是她依然迈着她独有的台步,在秘书室日渐开心;因为她的脸上时不时的挂上了某种发自内心的微笑。相比较而言,柴安安反而越变越心思重,经常眉头紧锁,一副忧国忧民状。
陆晓晓的开心是有理由的,她任然每天去玄月楼吃午餐;那个替她签单的人虽然不常出现,可是小礼物和寄语却每天都有了。不是说某些事,过程比结果更重要吗?于是陆晓晓决定享受这个过程。她本来想抽个空把这件事告诉柴安安的,可是好像时机总是不对;于是她就一个人慢慢地回味了。
而柴安安的眉头只所衣经常紧锁,是因为她接触的东西都太多太繁琐……
信好,柴安安有疑问的地方会在晚餐桌上说出来,郝麟还基本都能当场有正确合理的建议。
工作归工作,亲情仍然至上。
不知不觉中,柴郡瑜出差已经近两月。
柴安安最近没有接到妈妈的电话了,多少有些担心。于是,她不看文件时,也会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天空。有时郝麟走近她,她会突然吓一跳,然后责怪:“你走路出点声音好不好?迟早被你吓出病来。”
郝麟看着柴安安,有些担忧地说:“柴安安,我感觉你现在就病了?上个班而已,你至于累到发呆吗?”
“和上班没关系。”柴安安回答很快,明显没经过脑子,不是这样的事她也没想着隐瞒郝麟。
“那是什么事?难道不能告诉我?我以为我们早就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郝麟的声音有一种温柔的引诱意味。
“这两个星期,我都没有接到妈妈的电话。以前她出差都会三天两头的在我睡前给我打个电话。”柴安安内心的担心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她也不再掩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郝麟还一时找不出理由安慰柴安安。
这一天的晚餐特别安静,柴安安困得特别早。她想早点睡在床上等妈妈的电话。
郝麟没有难为柴安安,只是叮嘱柴安安回去早休息。
夜很深的时候,郝麟拔出了一个不经常联系的没有姓名备注的一串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了声音:“我说,你这个点打电话,存心不让我睡,对吧?”
“殷部,我睡不着,所以想和你聊聊。”郝麟到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好像打搅别人睡觉并不是不礼貌的事。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原来这个人好像是郝麟的某个组织里的上司——殷部。他好像能量很大,在柴郡瑜上次出特勤时真得能左右柴郡瑜的去留。
“柴郡瑜离开浪沧城近两个月了,最近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郝麟极力让自己的话变得平静。
“为这个事呀?”对方的口气好像对柴郡瑜的现状很了解似的。
“你知道她的现状?”来回走着的郝麟停下脚步。
殷部:“我也是有良知的,自从上次成程那一级出了事之后,我也在考虑我的手段是不是偏激了点。伤及无辜,有悖人道。”
这个殷部声音苍老,却浑厚有力。
“你别转移话题,我想知道柴郡瑜的现状。”郝麟极力让自己变得有耐心。
第168章:殷饕2
“好吧,听沈磊说柴郡瑜这次又遇上了毒贩中的硬茬,枪战中,她受伤了。然后被神密人带走了,生死不明。具体是什么人接走,接到哪去了,沈磊只汇报说正在追查。但去哪儿查,具体线索,沈磊也说不知道。沧城特案那一块现在私下里由钟森帮着处理。沈磊的态度很沉稳,态度也不似平常出大事的样子。这点我也很纳闷;不过我不做没有证据的怀疑。”殷部说得详细,有用的和没用的都说。
出于某种好奇郝麟追问:“对方是什么人?你是怎么调动的。”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我调动的。我只是按你的建议露了柴郡瑜不在浪沧城的事实,然后就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仇家对付上她了。”殷部好像真得有些后悔似的,长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她的英勇不减当年,智谋更是缜密;要不是穆明剑一直是我心里的痛,我也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任何怀疑。尽管这样,我也希望她能化险为夷,尽快恢复健康,毕竟在真相没明白之前她只是有最大嫌疑。好了,我要休息了,接电话时间长了特护不愿意。”
郝麟不出声了。他想到了对着窗外发怔的柴安安,原来母女之间还是有某些预感的。
说是要休息了,殷部在电话里突然话锋一转:“有些事,既然决定做了,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你现在和她女儿走在一起了,要把握分寸,不要过于沉溺于儿女情长。当年的穆明剑就是个例子,本来知道柴郡瑜的心另有所属,非要在柴郡瑜被追杀的情况下娶她,最后的结果就是抱得美女归了,可也因此送命——前车之鉴你要谨记。”
“放心吧,柴郡瑜是了不得。可是她的女儿是菜鸟一只,翻不起多大的浪来,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郝麟话里的自信不像是表演给殷部听的,像是他本来的底气就很足。
也是的,就柴安安和他撞上之后,哪一次不是他站着决定性位置操控胜利?就算柴安安身手不错,偶尔出手时阴损得很,不是现在也收敛了,不敢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了吗。
这个殷部其实就是殷绿杨的父亲,陈啸——柴郡瑜和殷绿杨在沧城的靠山。可是怎么又和郝麟如此聊天呢?而且郝麟叫他殷部。
以前这个陈啸明面上是沧城父母官,其实也是秘密战线上的老狐狸。他在这个职位上姓殷名饕。
殷饕曾经也是穆明剑当秘密战士时的上司。
现在殷饕自称人已老迈,需要休养,其实只是去了明职,可在秘密战线上他的职责管理稽查部。这个稽查部就是清理管理队伍里的二心人士,不管职位多高,只要拿到违纪铁证都会不留情面。只所以他去了明职,老迈只是表面原因,真正的原因就是连柴郡瑜这样的人都能被举报,那么其他人呢?可能更不干净。平静了多年的官场,需要一次从上到下的彻底清洗。沧城,既然柴郡瑜被举报就从柴郡瑜开始。
第二天,郝麟当然没有把柴郡瑜受伤之后下落不明的事告诉柴安安。
不过,郝麟对柴安安更好了,竟然提前早起开车去给柴安安买她最爱吃的早餐。
柴安安看着一个城北、一个城南的两样早餐摆在面前时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
她吃了郝麟那么多的饭菜,头一次大清早对郝麟说了两个字“谢谢!”。
郝麟愣怔住了,然后像是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听到你一声‘谢谢’真不容易,不过很好听,希望你经常对我说。”
柴安安闭嘴不语了,沉默地吃着早餐。
她不是想故作深沉的,是一种无形的气氛总让她提不起劲来。
饭后,柴安安收拾上班。
在出门的时候,郝麟拦住柴安安深深地抱在怀里:“柴安安,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起来?”
“我没事的。或许上班之后的麻木期到了吧!安容说过,同一种工作开始干是新鲜;然后是坚持;再就是按部就班久了之后的麻木。说麻木阶段最容易出状况。”柴安安讪讪一笑:“我只是没想到,我对工作的这么快就进入了麻木期。还好,我的状况就是提不起精神高兴,并没有出错。倒是晓晓依然工作的很开心——”
说到这时柴安安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不应该在郝麟面前提陆晓晓的。
她应该尽量让郝麟忘记陆晓晓,不是吗?
看着柴安安眼里自认为说错话的悔意,郝麟把柴安安搂得更紧,然后在她耳边说:“柴安安,我不会对晓晓怎么样的?我看着晓晓就感觉到亲切;我在这里对你发誓,再不拿陆晓晓威胁你了。”
被动的让郝麟抱着的柴安安纠结中抽出双手,从自己的肩头扶正郝麟的脸,让他正面对视着她,问:“郝麟,我能相信你今天早上的话,对吗?”
“对!”郝麟十分肯定地答应。
郝麟也不得不答应,面对柴安安大眼里那分无助地期盼,他没法拒绝。
柴安安笑了,虽然笑得很无力,是这一生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真正地面对着郝麟笑。
郝麟痴看着眼前的脸,一点一点地揍近,想把柴安安嘴角的笑吃进肚里永远保存起来。
这一次的吻,虽然是郝麟主动的,可是双方都吻得相当投入,不急不燥中带着不愿意放弃地掘取……
柴安安双手极力攀着郝麟的脖子……
直到郝麟把柴安安揉在墙上;直到郝麟的手伸进了柴安安的衬衣里握着她纤细的腰身;直到一步裙的拉链下滑,某只大手邪恶的随着后腰的曲线推着丝袜和T字裤一直往下……
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之后,一直没有反抗的柴安安开始大力推拒。柴安安竟然又迷糊了,上一世郝麟对她的迷惑又左右了她今天早上对郝麟的态度。
郝麟放开了柴安安的唇,并没有放开柴安安的人;甚至他的手还在柴安安身上某个别人不能触及的地方。
第169章:失联的警司
意识从上一世清醒过来之后,柴安安呼了一口长气之后,轻斥:“你真有一套,把出门前的安慰也变成了耍流氓。”
一直没明白柴安安怎么突然又反抗了的郝麟,这时才突然明白了什么,赶紧用手笨拙地帮柴安安整理衣装。郝麟自己都有些汗颜了,他竟然从来都没有忍住对柴安安上下其手。
只是那拉链拉开容易拉上来就没那么容易了,某个地方卡住了。
“我自己来。”柴安安推开了郝麟。
郝麟竟然右手拍打了自己的左手一下,然后自我解嘲地说:“怎么回事,你也太色点了吧,大清早就惹祸。”
柴安安眼角也看见了郝麟这一动作。
她扯着嘴角不自觉地笑了,只是这笑极苦涩;因为上一世郝麟也这样做过。
“柴安安,今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没想怎么着你的,用只是出于本能。其实看到你上班之后那股子认真执着劲,我从心里还是认可你的,也是非常尊重你的。只是手——”郝麟为自己开脱的同时,把责任怪罪到了自己的手上。
柴安安相信了郝麟的话,因为最近郝麟还真没有强迫她做一些亲近的事。
于是,这个早上,柴安安选择相信郝麟说得每一句话。
自己身边这个一直敌视着的人可以相信一早上,让柴安安的心情没由来的好转了许多。
脸上的绯红没退尽的她对郝麟缓缓一笑:“走吧,要不上班就迟到了。”
有了这样的一个早晨之后,柴安安和郝麟的相处模式也好像融洽多了。
可是又一星期过去了,她依然没有接到妈妈柴郡瑜打来的电话。
柴安安的眼里的担忧漫延到了脸上,继而笼罩了她的整个人……
这天夜里,柴安安来到了一个雾很浓的树林里,什么都看不清楚,白茫茫的世界里透着依稀的影子。
那些影子都是那么陌生。
突然看到了个熟悉的背影,柴安安狂奔过去。
可是那背影也一直向前,总离她有十步远的地方。
用她毕生最快的速度向前冲了,可是好像是她的速度把前面那个背影冲的更快了。
感觉自己怎么追都追不上时,柴安安停下脚步喘着粗气。
还好,那背影也停了。
宁愿错认她也想叫出声。
于是她开口,十分小心地问:“妈妈?你是妈妈吗?我是安安呀!”
背影没有说话。
“妈妈,回头看看我吧。我真的是安安。我知道你忙,我不会影响你的工作,我就是太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有些想你了。”柴安安试着往前走一步,可那个背影又往前移了一步。
于是,柴安安驻足:“妈妈,你是妈妈,或许别人的背影也会如你一样的窈窕、单薄,但不会有这么强的小宇宙。”
背影有些飘忽了。
柴安安又说:“你是妈妈,确定是了。平时我这么夸你时,你都会笑着说安安贫嘴的。妈妈,你是在偷偷笑吗?”
背影还真得就转过身来了,还真就是柴郡瑜。
柴安安狂喜着往前跑:“妈妈,你去哪出差?要多久才回来?”
柴郡瑜脸上有一种普通母亲看到自己宝贝女儿时慈祥的笑。
随着柴安安的接近柴郡瑜脸上那笑也在慢慢地放大,然后整个面色越来越白越来越放光,可紧接着脸上出现了皲裂,像过分完美的瓷不容于世似地终被岁月摧裂……
到柴安安不管不顾地已经接近时,柴郡瑜整个人就突然裂成了无数瓷片慢慢地散落,沾上泥土就不见了。
柴安安惊恐在大叫:“妈妈,不——妈妈——”
不管她怎么喊也没阻挡住妈妈柴郡瑜的消失……
突然,某种剧痛袭击了柴安安的头;接着,她又感觉到身上某处痛。
努力睁开眼的柴安安发现没有雾了,只有一眼的黑暗。
她摸索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是坐在床下,头痛可能是因为掉下床时碰到床头柜。
摸开台灯时,柴安安条件反射的把床头柜上的移动电话拖进怀里。
可手指点上键盘时,她又犹豫了,脑子里一连窜的电话号码应该打给谁呢?
打给另一个城市的外公外婆吗?妈妈说过:“外公外婆年经大了,经不起坏消息的折腾了。”
打给哥哥穆楠?竟然没有穆楠的电话。虽然陆晓晓有,可是陆晓晓成天也是思念穆楠,却说没有穆楠的电话号码,就算有号码,穆楠也接不到。
难道打给妈妈本人?不能打,如果妈妈如郝麟那张乌鸦嘴说得正在执行任务,那……
柴安安摇了摇头,靠在床沿上发呆。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一句话:“妈妈,你在哪里?”
那么,柴郡瑜到底在哪里?
浪沧城出海往西过汪洋到陆地的某处——类似古城池的多重围建的建筑物就是尤氏家族的盘居地。核心建筑的几栋摸天大楼,大楼中间是围着的很老式的几幢哥特式旧楼。
就在正中间那一座楼里的第五层,主大卧里的大床上,现在正熟睡着一个女人。
细看,这个女人就是柴安安的妈妈柴郡瑜。
在这,不得不承认柴郡瑜真是命大。这么命大的人真适合从事危险职业。看来她从警真是选对行业了。
为什么要说柴郡瑜命大呢,因为这些实大是太凶险了。
她连中两枪,一枪擦喉;一枪穿膛,竟然还活着。
其实医生觉得很侥幸,两处枪伤分别都很侥幸,可算是连连侥幸。擦喉的没伤着主动脉;穿膛的偏离了心脏。只要伤者意志够坚强过两道坎就能活,一是手术台上能挺过来;二是过了麻醉期之后醒过来,基本就没有问题了。
手术后的第三天,柴郡瑜是在青楠木的威胁中醒来的。
因为柴郡瑜不醒,青楠木说得话实在是太吓人了。
他说:“瑜,你说军火是罪恶之源,所以在你的地盘我都不卖。你如果就此从这个世界逃跑了;那么我首先占领的是你的地盘,让那变成人间地狱。瑜,你说得我都听你的了……你甚至为了良心安宁要长期分居两地我都容忍了;前题是你要好好活着,让我有个想头。可你竟然不醒来?瑜,你不愿意让你同生共死的兄弟们因为反抗我就此变成炮灰吧?你不愿意你的儿女因为跟着我这样的爸爸身陷邪恶的泥沼吧?你不愿意……”
第170章:不能有的照片
郡瑜反正是被吓醒了,至于青楠木再也不承认自己说过什么,那都是小事了。那种嘴皮子拌口水的帐,留到老了两个人闲的没事找架吵时再算也不为迟。
青楠木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就算穿着睡袍也没见有丝毫的发福之态。只见他走到床前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柴郡瑜,浓眉大眼里有一些暖意泛出。
良久之后,青楠木好像想起了什么,把棱角分明的脸顺着柴郡瑜的脸贴下,然后又侧过来对着手机拉了拉有些过分严肃的唇角。
好!拍照完毕!
一对超越了玩普通浪漫年龄的老夫妻玩自拍的照片由些诞生。
可就在这时,柴郡瑜醒了,她手抓住了坐在床边上看照片的青楠木的衣角。
有所觉察的青楠木转身:“醒了?是我吵醒了你?”
“我看到照片了,你赶紧删了?”柴郡瑜说话很轻声,带着一种病态的嘶哑。
“医生不是说了让你少说话吗?你只说简单的要吃什么、喝什么就行,这种闲事就不要问了。”青楠木没有直接回答问题,显然不想告诉柴郡瑜。
“是要发给谁的?”柴郡瑜继续问,好像她的话一问出得不到答案就不会摆休似的。而且青楠木是个谨慎的人,从来不玩什么自拍的。
从身份上来说,都不是善茬的一对老夫妻的这种对持,谁会赢呢?
且见青楠木注视了柴郡瑜一会儿,慢慢地扒在柴郡瑜的唇角贴了一下:“如果我不告诉你,你又要乱猜了。好了,你的眼神别审犯人似的看着我。我就是想留一张照片。”
“留照片?”柴郡瑜话没说完眉头就皱了一下,显然是她缠着纱布的脖子和上半身依然不能大动。
“你现在连说话都不能大声,怎么能讲电话;不要任性了。咱们喝点水了继续睡,听话。”青楠木站起来去拿水,可衣角还在柴郡瑜手里。
“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照片,删了吧。”柴郡瑜声音更小,发音更小心了。显然身体的痛让她为了说完想说的话不得不减少用力。
青楠木听着这些,眉头开始收拢。不过他只有答应把照片删了。
不过青楠木很快就尽头舒展,去问柴郡瑜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前前后后的开始忙碌了,本该不用他动手的,他都亲力亲为了。
柴郡瑜醒来之后,身体极不舒服,睡觉也极不安稳,不过她都挺了过来。
半月后柴郡瑜可以下床走路了。
又一周后,柴郡瑜吃饭可以吃到正常量了。
这天她说不放心柴安安,希望能和柴安安联系一下。青楠木就开始带柴郡瑜出了的尤氏,让柴郡瑜给柴安安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柴郡瑜问了柴安安的近况,还告诉柴安安,她出差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沧城。
和柴安安通完电话,柴郡瑜又被青楠木带进了尤氏。
尤氏的总部,除了佣人,其实平时多半只有青楠木一个人在。这段时间柴郡瑜在此养伤时,除了佣人和医生,更是没有其它家人出现过。
原来,在陆晓晓离开尤氏后,穆楠的爷爷奶奶回了他们住惯了的无名岛。穆楠就更是出门忙的不亦乐乎。
青楠木也谢绝了一切来访,过上了眼里只有柴郡瑜的日子。能有绝对的安静环境养伤,也是柴郡瑜好得快的主要原因之一。
晚饭时,青楠木说:“看你那么挂记女儿。要不,让穆楠回来住几天,尽尽当儿子的责任。”
“不用了,你不告诉穆楠就对了。虽然穆楠是我儿子,我不愿意被穆楠看不起。”柴郡瑜淡淡地笑着。她并不想穆楠多么高看她,她是不想以受伤为借口,博取穆楠的同情。
青楠木也知道柴郡瑜要强的个性,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没有暴风雨的沧城,早晨空气清新,气氛祥和平静。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这种声音在脑子边上大叫时,往常柴安安都是赶紧按下扔在一边,等下一个叫了再起床。
可是这个早上柴安安坐了起来,嘴角带着笑,好像铃声也觉得成了悦耳的音乐。
下床伸了个懒腰,做了个树式站姿,她才把平时多听一声都是折磨的铃声给按下。
洗脸、刷牙、走至厨房,睡袍跟在后面也飘得欢快。然后自觉的去2113号吃早餐。
“早上好!”柴安安欢快的声音甚至带着“叮咛”的尾音。
柴安安不是一般的开心,看到在厨房摆早餐的郝麟欢快的打着招呼。平时她都是用白眼打招呼的。
只所以有这么好的心情,这要归功于柴安安昨晚接到了柴郡瑜的平安电话。
看到多天来日渐沉默的柴安安突然在这个早晨闪亮复活了,郝麟不由地心中一惊,停下手里的活,怔怔地看着柴安安脸上的笑轻而易举地压过了窗外的晨光。
“怎么了?今天我早起你不习惯了?”柴安安并没在意郝麟的失常眼神,也是已经习惯郝麟时不时的对她犯花痴了。
郝麟这才想起自己正在摆早餐,于是加快了动作,不过本性难移嘴里也没忘记挤兑:“离不开妈的孩子突然来了个大转变,我在猜想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好梦。”
或许郝麟只是顺口一说,就出了个“梦”字。还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梦?柴安安白了郝麟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已经确定妈妈是安全的,可对并不明朗的不好梦境,柴安安下意识里选择不想、不说、不提。
看着柴安安慎怪的眼神,郝麟虽然心里犯嘀咕,可是心情还是无形中跟着变好了:“不愿说?那好吧,吃完早饭早点上班去。”
柴安安对上班不以为然。
她吃进一个小笼包时,想到昨晚夜半电话里妈妈问及自己是不是很孤单。虽然现在郝麟坐在她的对面,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了很孤单;有些想念郝麟没出现时的无忧无虑的日子。可她知道这种情绪不能让郝麟看明白,于是她又开始吃第二只小笼包。
第171章:重礼
郝麟停筷看着柴安安:“不是满血复活了的吗?怎么又无精打采的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连我的情绪都要管?难道我做每个表情都需要先写申请等你审批、盖章之后我才能做?还有,我平时没时间玩游戏,你不要用什么‘满血’之类的词在我耳边飘,我不习惯听,也不想被迫习惯。”柴安安担心妈妈安危时,连和郝麟吵架的心情都没有;昨晚搁在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之后,她又有心思和郝麟斗争了似的。
郝麟不怒反露喜意:“看来上班了就是不一样了,知道要审批、盖章的程序了。不过,这年代还有不玩游戏的孩子,真是又听话、又上进。你又露了个小小的新闪光点,看来我就是想对你放手也越来越难了。”
真没劲,郝麟这样的态度,让柴安安感觉出拳打到了棉花上。
她又开始吃了第三只小笼包。
郝麟眼里的喜色更浓;他不能否认的是,他喜欢看柴安安乖乖用餐时的吃相。
不知道郝麟是否意识到,他现在对柴安安的白眼也是偏爱,只有和柴安安在一起就感觉到身心都快乐;这种感受似乎已经偏离了他最初接近柴安安的目的。
饭后,柴安安提包出门在院门口等着郝麟。这样就是防郝麟在出门前总是对她假装不舍,在门口促住她不管她是否愿意就一顿乱亲。
到是郝麟收拾完餐桌,像主人一样在后面锁门。
车子平缓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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