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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安安逆袭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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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来救柴安安,估计台下的人都会对台上的人羡慕的要死。城花吗,就此一个,可是出此天价买一吻的冤大头也就此一人。现在,冤大头只是想把那天价吻掘取的够本一点。谁还好意思有异议呢?
  
        看——城花多享受,十指紧紧地抓住了那个冤大头的衣服;身子紧紧地贴着冤大头的身体。
  
        只是,这个吻也太激烈、太长了!台下的人都憋不住,换了好几口气了。台上的两个人竟然还没有分开。
  
        看热闹的人都是这么耐心的?人之本性呀!
  
        柴安安其实从小也在学拳脚功夫,师父都换过一打。
  
        可就是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怀里一招也没施展了,残留的是柴安安脑子里模糊地忏悔:“师父们,我柴安安以后再也不偷懒了,一定好好练习……”
  
        满腹的控诉,喊了那么久,柴安安一个字都没有机会吐出来。
  
        喊到最后,柴安安就把自己喊的没有知觉了……
  
        哎——世事就是这样,局外人永远不能体会当局者的无奈。
  
        叫天天不应的柴安安慢慢地软在了冤大头的怀里,胡乱抓住这个冤大头衣服的纤指无力地松开……
  
        冤大头好像感觉到柴安安的异样,像是他意料之中的事。缓缓地停止唇间不舍,他很自然地抱起怀里软晕过去的柴安安走向后台——只在他不经意间,眼底一线黑。
  
        人去台空,音乐停了。
  
        台下好像没有人一样的安静。
  
    
  
    
  
    
第007章:作孽

  
        又慢又小心地围着2113号转了一圈,柴安安无发现。爬上自家阁楼,打开窗户对着2113号看了良久,任然无所发现,于是她就在自己家上上下下地查看了每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角落,然后回房间继续睡,想把头天晚上的觉补回来。
  
        只是脑子里总出现郝麟出现时那晚的场景,那时的她人生得意,想到什么都敢干,不管是展示青春正能量还是作孽的事,全都义无反顾地去折腾。
  
        那晚,沧城最有名的娱乐场所浪沧夜唱特别节目启动。
  
        主持人轻扭着水蛇腰走到了舞台中间:“各位来宾,今天城花柴安安光临本店,核心节目是初吻拍卖,得主与城花将当众拥吻!”
  
        “咚——”
  
        一声礼炮响。
  
        七彩星光在全场爆散、闪耀、不舍地坠落;像就要登场的城花——柴安安的命运。
  
        烟花落尽,一遍安静、一遍黑暗。
  
        舞台上的光缓缓地泛出,刚才的繁华广告换成了迷彩背景。
  
        台上走出两排着各式迷彩时装的模特,她们走到台前或站或坐的把整个背景演饰地像一个活动的森林。优雅的泉水声飘过;百鸟唱着只有同类能听得懂的歌,所有天地间的欢快是和万物共享的;长缓的古筝声音幽幽地抚过空间……
  
        幽林深处,一袭白纱款款而来:
  
        玉一样的面容——闪着天使才有的光芒!
  
        风一样的身姿——从未见如此诱人的妖娆!
  
        云一样的飘渺……
  
        清新豆芽一样的身体,竟然只有三朵夸张的茶花在身上重要部位绽放。
  
        雾一样的轻纱就挂在单肩上,斜漫过身体另一侧。
  
        柴安安走过来的并不是台步,是几乎只有染着七彩脚脂甲的脚脂着地的飘过来的。她必须这样走,要不然那一群穿高跟鞋的模特就以绝对的高度把她压下去了。虽然一百七十公份的个头加上一张能迷倒天下众生的脸让她柴安安走在街上不自卑,可是在学校的模特队里她是不自信的。
  
        柴安安不得不承认,还是“后妈”说得对“任何人的优势都只是相对的!”不过,她有的是对策:没有优势时也要保持绝对的强势。不都是一个“势”字结了。
  
        柴安安在前台飘了一圈之后,以一个极其优美的身姿静止在森林背景中间,然后像玉雕一样地凝住。
  
        台中间响起了细微地对话声,首先开口的分明就是陆晓晓:“安安,今天你真美!不过美的太大胆!”
  
        “我也心里打鼓,不过我看到我们的特警帅锅成程来了;所以我就不怕了。晓晓,你这模特队长越来越出彩了;整了这一台新装来帮我,我决定请你们去‘渔欢谷’狂欢一天。”
  
        “‘渔欢谷’狂欢一天虽然时间短了点。哎——为你效劳,万死不辞!不过我哥也来了。他好像带了好多卡,所有零花钱都带了。他可能也参加竟拍。”
  
        “他来竟什么呀?他傻冒呀!我这是想骗陌生人的钱。”一般人在心里都不敢承认自己从事的事带着“骗”字,可柴安安一急,竟然随口说了出来。
  
        不管柴安安骗不骗,好像陆晓晓一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场面上的变化,且继续底声提醒着柴安安:“你如此大胆的着装,估计都吓坏他们了。我看你以后怎么见他们?哟!我看到你的小跟屁虫廖镪了。”
  
        “谁告诉廖镪的,还真不应该让他知道;到时我那‘标准后妈’会再给我多加一条罪就是——带坏了未成年儿童。”柴安安的话里对自己没同意进场的人进场了,多多少少有些不顺气。
  
        陆晓晓为了洗脱嫌疑声音加大了一点:“不是我。是你的广告做的太大。浪沧城各大院校都知道,你说廖镪能不知道?”
  
        主持人走上前来打断了柴安安和陆晓晓的谈话:“各位,想必大家已经看到了这位让我们惊为天女‘城花’。她的初吻将在今晚献出!我现在报起价:一百万,开竟!”
  
        这主持人也真敢张口,就是算是柴安安的真正初吻,也不能要这么高的价钱吧!
  
        主持人敢张口就对了,因为台下真得就有人举牌子了。
  
        “一百一十万”主持人明显的有些兴奋,因为只要有一个人举牌子,就说明今晚的拍卖是成功的。
  
        “一百二十万”
  
        “一百五十万”
  
        “两百万”主持人的水蛇腰好像都在颤抖。
  
        “伍百万”
  
        “伍百万第一声”主持人的声音失常的完全可以和一个十足的骂街泼妇飚高音了。
  
        “一千万”
  
        “一千两百万”主持人的声音因为太过激动,有些哑了;不只是哑,哑中还颤抖着。
  
        “……”
  
        台下的竟价牌子举来举去不亦乐乎时,台上的背景女孩还在小声热聊中:
  
        “晓晓,我都累了,站得腿酸了,早知道会这么久,我就不摆这个姿势了。你说我这时换个姿势会不会破坏整个舞台效果?”
  
        “你可以随便换,你怎么站都是美丽的!”陆晓晓接着又加紧了语气:“安安,你不觉得情况不对吗?价钱都叫爆了!看出‘城花’两个字值钱了。”
  
        “随便吧!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不过报高了好,省得你哥哥的钱跟着受损。不过,你哥哥怎么有那么多零花钱,一千万他也敢举?”站累了的柴安安真就觉得有些扫兴。
  
        “安安,不好了,你看就只有我哥和另外一个男人对着举牌子了。”
  
        “你哥怎么那么傻,别把对方吓跑了;要不然我就白卖了。我肯定不会吻你哥的,成了白忙一场了。为了把这个吻卖出价值来,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吗?”柴安安对陆晓晓是心存感激的,可是对陆晓晓的哥哥现在却有明显地不满了。
  
        “安安,我又管不了我哥……”陆晓晓一时也很为难。
  
        主持人的声音完全不是女声了,像阴阳合体的人声了:“天价啊天价!天价第一声,天价第二声,天价第三‘叮’一锤定吻,成交!恭喜这位得主——郝麟先生。”
  
        不知是因为累了还是因为紧张,柴安安的腿打了一下哆嗦:“真成交了?真要吻了?”
  
    
  
    
  
    
第009章:廖镪

  
        “不能让卖吻的事件再次发生。”“不能让卖吻的事件再次发生。”“不能让卖吻的事件再次发生。”“……”
  
        由于想起那晚的卖吻事件,补觉的柴安安变成了在地板上做仰卧起坐,而且每做一次就念一句:“不能让卖吻的事件再次发生。”
  
        柴安安也只有现在才认为,那是她人生中做的最荒唐的一件事!当初卖吻她可是有堂而皇之的理由,叫“青春颜当值,过期就作废,不作是脑残”。
  
        她本来是应该做俯卧撑的一百个的,可是心里想得美,手上不争气,第一个勉强撑起,第二个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这才换成了仰卧起坐。她这时慢慢的有些明白为什么身体跟不上思维了。由于她和郝麟又总是冤家路窄,加上陆晓晓失踪,她随后便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借部队特招技术兵入伍,一年后,由于她各方面表现过硬,又表现出超常的智商,进了一个秘密机构——猎户座,开始了最残酷的训练……二十六岁时,她已经是一个全能猎手,执行过多次境内外的特殊任务。
  
        她的二十六岁思维用十八时的身体来施行,肯定是跟不上的,因为至少存在着体能上五年强化训练的差距。
  
        既然想明白了原因,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强自我折腾呗。
  
        一直到全身又湿透,柴安安才什么也不想地躺在地板上睡了。嘴里,竟然还喃喃出声:“要坚持、要强化、要改过……”
  
        一觉到中午,是门铃声吵醒了柴安安。
  
        从对讲视频看到来人是谁时,柴安安边按开门键嘴里边说:“廖镪,你怎么有空来的,又是逃课来的?学习可以不拼命,可是上课是一定要好好上的。要不逃课,姐姐可不喜欢你了——”
  
        “安安姐。今天是星期天,你忘记了?”洪亮清爽的男声从对讲里利落地传过来。
  
        打开门,继续柴安安并没有继续说教,她只是在感叹,八年前的廖镪竟是如此模样,那时都没有好好观察过廖镪。在她的记忆里,只要在一起玩时,廖镪一直是个跟在她后面,小事需要她照顾,犯错需要她袒护的小屁孩。
  
        眼前。
  
        浓眉大眼、皮肤白净,有一百七十八公分的大小伙子进了院门,随手关上。他身着大红T恤、蓝色牛仔裤,顶着直板寸头发型,带着满世界的阳光大步向柴安安走来。
  
        这样的场景,停止说教的柴安安话锋一转,脱口而出:“呀——几天不见,又变高变帅了。”
  
        “何止是几天,从开学起,我就没见过你。”见柴安安堵在门口,廖镪眼神里带着满满的崇拜,回视着柴安安的直视,带着某种不自信,又说:“每次见我都说的变高变帅了,从小都这样。我知道你在安慰我。”
  
        “哪有,这次绝对是真的!”柴安安要举起手发誓的样子。
  
        抓住柴安安要发誓的手放下来,廖镪推着柴安安的肩膀往屋里拥。
  
        刚想要手肘习惯地肘向身侧的人时,柴安安忍住了。对了,举手发誓是她十八岁的动作。这有人靠近就习惯地反击是她现在的心理暗示。而廖镪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是从小在一张床上睡过,在一个澡盆里泡过……她从生下来到上小学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混在廖镪家的。她只知道廖镪的爸爸廖一龙是妈妈柴郡瑜的同事;廖镪的妈妈叶莲是开美容院的,人漂亮,脾气性格好,特别是做饭相当好吃。
  
        那时候柴郡瑜只要出差,柴安安就寄养在廖镪家。要不是上小学之后开始写作业,两家又离得太远,估计柴安安会一直在廖镪家混饭吃。
  
        那时,柴安安还特别不满意柴郡瑜的独裁,因为柴郡瑜说叶莲太惯孩子,为了柴安安不被惯坏,她宁愿请个人照顾柴安安的起居;或者干脆让柴安安直接住校。
  
        “哪有上小学一年级就住校的。”叶莲、廖一龙两人都反对。后来柴郡瑜见了郝玉如,郝玉如也反对,说:“本来父亲就不在身边,再送寄宿,这样对孩子太苛刻了。”
  
        当然,柴安安也不喜欢寄宿,她自己竟然保证:“妈妈,你不在家时,我会自己回家,好好学作业,不贪玩。”
  
        考虑到学校离家不远,而且治安也放心,柴郡瑜让柴安安从上一年级起就自己上学放学了。不过柴郡瑜还是请了个知根知底的钟点工来给柴安安说做饭。从工作上,柴郡瑜也尽量让自己不要长时间出差。实在要出差了,就只是辛苦叶莲带着廖镪每次晚上来陪柴安安住了。
  
        所以,廖镪到了柴家也跟自己家一样的随意。
  
        挤进了门,把手里的餐盒塞给柴安安后,廖镪才自己打开鞋柜拿出他的专用拖鞋换上。
  
        餐盒很大,柴安安却眼熟,记得不错的法,里面应该有三层,两放菜一层放糕点和米饭。这是叶莲的惯用的带饭方式饭盒。
  
        放好鞋,直起腰,看柴安安望着餐盒发呆,廖镪又把餐盒提了回去,然后走向餐厅,嘴里说道:“早上,我妈接到电话后,说‘安安想我做的饭了’,就开心的不得了。推了其它的事,开始忙活做饭了。她做了你最爱吃的粉蒸排骨。本来我妈要来送的,我说我有不会的题要问你,所以我妈就让我来了。”
  
        “真有题不会?”柴安安开始紧张。如果十八岁时廖镪任何不会的题,她都会。可是现在她二十六岁,做题的事离得太遥远了;看到廖镪的题,她得琢磨多久呀?
  
        好在,廖镪笑道:“你教我的,上果认真听讲,我一直是这样的,课后再总结跟进一下,基本无难题。就是好久不见,想见你了。”
  
        柴安安一怔,廖镪说的“好久”对她来说,其实只有半个月。因为在她和郝麟的婚礼上,一直不看好她和郝麟在一起的廖镪还是到场了。二十五岁的廖镪已经比同龄人成熟了许多,眼神里的内容没有人能看明白,他默默地站在一角,注视着柴安安举行完婚礼跟着郝麟离开沧城。
  
    
  
    
  
    
第010章:灌饼

  
        二十五岁的廖镪已经比同龄人成熟了许多,眼神里的内容没有人能看明白,他默默地站在一角,注视着柴安安举行完婚礼跟着郝麟离开沧城。
  
        在直升机起飞时,柴安安还特意在人群中搜寻了廖镪的身影。廖镪能到场,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只是那时她就是不明白,廖镪怎么一直那么能坚持,一直反对她和郝麟在一起。现在看来,廖镪虽然没有说出反对的理由,却是她身边唯一坚持立场的明眼人。
  
        从十七岁到二十五岁,廖镪性格上从阳光爽朗变得沉默寡语,这样的脱变和柴安安不无关系。
  
        想起这些,柴安安内心除了愧疚就是后悔。现在可以重新来过,她要尽所能地让廖镪一直阳光的生活。
  
        却说,柴安安住院时,廖镪家不知道,也跟郝玉如和叶莲无接触有关系。
  
        再说,封锁柴安安在哪住院的消息,是郝玉如觉得柴安安的事有奇巧,得查明白才行。再加上柴安安伤到头部,得好好静养,是越少人打扰越好。
  
        柴安安醒了之后,更觉得不能让叶莲为她担心,也没有联系叶莲家。康复之后赖在医院不出院时,就更不能说了。
  
        现在,廖镪没有问柴安安伤得怎么样?那定是柴郡瑜也没有告诉叶莲柴安安摔着头的事。要不然,就算廖镪要问不会的题,叶莲也会跟着跑过来看看才放心的。
  
        这时柴安安非常赞成柴郡瑜守口如瓶的做法。
  
        让叶莲少担心,也是柴安安现在需要考虑的事。记忆里,往后的日子由于廖镪的各种反常,给叶莲带来了许多煎熬。而廖镪的反常都是受她牵连的。她现在得想办法不让廖镪扯进她往后的情感纠结中去。
  
        就在柴安安发怔间,廖镪已经把饭菜摆好。
  
        久违的香气扑鼻而来,柴安安这才想起自己真的饿了。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那是柴安安在柴郡瑜面前遵守的条例。在廖镪面前,柴安安自己就是条例。
  
        两人边吃边聊,开始是聊学习的,后来声音就越来越小,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一直到太阳下山,廖镪也没有回家。两人已经从餐桌上坐到了客厅沙发上,且时不时的各自沉思一会儿,然后又嘀咕一会儿。
  
        “最后确定一下,安安姐,你真决定了?”
  
        “是的。”
  
        “那我会做到的。”
  
        “那是你的特长,一定会做到的,相信你。”
  
        “我先回去了。”
  
        “再见。”
  
        廖镪告别后,柴安安看到时间是晚上八点。这个点柴郡瑜还没回来,看来今天又加班了。
  
        柴安安给柴郡瑜打电话,问:“妈妈,你吃饭了吗?”
  
        柴郡瑜的回答是:“你饿了自己想办法,冰箱里有很多吃的,自己做吧。不多说了,我在开会。”
  
        可能是中午吃太饱,柴安安并没有去忙活吃的,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是看不进去了,她换好运动服跑向海边。
  
        因为视线不如白天,她跑得不是很快。不过这次她速度下来了,却拉长了运动时间,跑了一个半小时。
  
        晚上,柴郡瑜不到十二点就回来了,还给柴安安带了夜宵。
  
        柴安安全吃了,连馄饨汤都全喝了。
  
        见柴安安吃的那么香,柴郡瑜又把自己碗里的分给柴安安一点。
  
        冒着犯规被训斥的风险,柴安安忍不住开口:“妈妈,你怎么关看不吃呀?”
  
        “我们今天的工作餐送的晚了些,份又足,我现在还没饿呢。”柴郡瑜这一解释,柴安安就把碗里的馄饨又全吃了。
  
        好在柴郡瑜怕柴安安吃太多了晚上睡觉难受,所以没有再给柴安安。
  
        一直研究似的看着柴安安,直到碗里的馄饨凉透,柴郡瑜都沉默的没有多说什么。她吃惊柴安安今天这么能吃,再就是柴安安的吃相上看,也觉得有了某些变化,可一时又说不明白哪里变了。或许这种变化早就有了,只是一直没发现。
  
        最后柴郡瑜只是叹了口气,心里怪自己这两年竟然没有如此用心的观察过自己的女儿吃饭。
  
        第二天早上五点,柴安安继续起床去跑步。
  
        柴郡瑜没有煮速冻水饺,而是开车出去买了豆腐脑和鸡蛋灌饼。这两样是柴安安喜欢吃又常吃不到的早餐;因为柴郡瑜不喜欢柴安安多吃不摊上的食物。由于柴郡瑜唠叨的多,背后柴安安想吃也不敢多吃,时间长了之后也就不谗了。
  
        只所以有此行为,也是因为柴郡瑜昨晚回房之后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原本她是不想养一个不接地气的女儿,现在看到不接地气的人是她这个当妈的。
  
        柴安安突然有退学的想法时,柴郡瑜完全无法理解,所以完全反对。她知道自己的明确反对有可能激化柴安安内心的逆反情绪,所以她想心平气和地和柴安安谈。只是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柴安安内心在想什么。
  
        不知道不了解,怎么谈?何从谈?知己知彼才百战百胜。
  
        有一点柴郡瑜想得很明白,想了解想勾通,首先就得投其所好。
  
        跑步回来,洗刷干净,做在餐桌上吃早饭时,柴安安一直用一种惊喜的眼神时不时的对柴郡瑜眉目传情。
  
        虽然一直想让自己保持矜持,可是柴郡瑜还是在出门笑出了声,同时骂道:“就这点出息,我只换个早餐,你就完全换成了一幅哈叭狗模样。”
  
        “谢谢妈妈夸奖!只要妈妈承认我有一点出息就是我长进了。”脱口而出地耍着贫嘴,柴安安给柴郡瑜拿包,点头哈腰地送柴郡瑜出门上班。
  
        柴郡瑜的车都已经看不到了,柴安安还在大门口呆呆地站着,心里眼里全是心酸和不忍。
  
        她多么希望就这样每天和妈妈开开心心地挤兑着过平常日子,母女有越过越融的迹像,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妈妈明显地在积极表现。
  
        可这样的日子不会很长,没多久,她和廖镪商量的事一有进展,柴郡瑜就会暴跳如雷,失望心伤。
  
    
  
    
  
    
第011章:花季

  
        十八岁时的柴安安并不顾及柴郡瑜的感受,可是现在她很想让柴郡瑜开心愉快,也决定珍惜和柴郡瑜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内心有了珍惜亲情的决定,柴安安关上大门。
  
        放在客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走到屋门口时柴安安才听见,于是紧步进屋。
  
        电话是陆晓晓打来的,问柴安安什么时候返校上课。
  
        这可是个难题,不想返校又不能说自己身体还没痊愈。当然,退学的事就更不能说了,要不然,一会儿陆晓晓就到了。陆晓晓的能力就是极少发怒,只从多方摆事实、讲道理,直到对方同意自己的见解为止。虽然陆晓晓说过“这世上最难说服的人就是柴安安,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试图说服柴安安。”
  
        由于两人太了解彼此,一般都会避开对方的棱角。现在柴安安就是要避开陆晓晓的说教。
  
        现在需要一个人呆着,所以柴安安最后找的借口是在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等着补考错过的考试。
  
        接完陆晓晓的电话,柴安安就去收拾厨房,擦桌子,洗碗。
  
        然后,本是要回房间看会儿书的,却又改变了计划,决定上上下下打扫整个家。推开阁楼的窗,先让阁楼通风时,柴安安的眼睛看到了2113号的院子,不由的一阵咬牙切齿。这时,如果说她恨郝麟的冷酷无情,不如说是更恨她自己的单纯无知。
  
        她第一次出现在2113号时,竟然是在郝麟的床、上醒来的——也就是在浪沧夜唱卖吻的第二天早上。
  
        卖吻当夜,后台——
  
        陆晓晓着急的在更衣室门口等着柴安安,左等右等。连最慢的模特都换好了衣服,柴安安还没有来。她有些急了,正要去前台看个究竟,迎面就碰上了一群人,为首的竟然是她哥哥陆铖。
  
        不待陆晓晓发话,陆铖开口就问:“安安呢?”
  
        陆晓晓一脸迷惘:“还没下台呀!我也一直在等她。”
  
        “怎么没下台,刚才被那个男人抱下来了。难道他没把安安带进化装间?”陆铖着急的大声喊出:“赶快找。”
  
        陆铖话音没落,后面跟着又跑来了人,同时传来声音:“晓晓,我的安安姐呢?”
  
        “妈的,廖镪,你个臭小子!我比你安安姐还大几个月,凭什么总叫她姐对我总是直呼名字。”内心不满归不满,现在事很乱,陆晓晓也没心思大骂出口,隐忍地说:“廖镪,你的安安姐不见了,还不赶快去帮着找。”
  
        廖镪一眼的惊恐来不及回应就急急地跑走……
  
        陆晓晓像是想起了什么忙打电话。
  
        还好,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成程哥,我是陆晓晓,安安不见了,你赶快帮着找找。”
  
        “我知道,我已经在门口了,你们赶紧在里面找。”成程就是柴安安嘴里的特警帅锅。
  
        找!都在找!一直在找!柴安安亲友团所有人都在找。
  
        时间一分一秒的、按部就班的从不等待焦急的人。
  
        几个小时过去了,最后汇聚在后台,还是没有柴安安的影子。成程去了监控室,不止是监控室电路不通,里面的人都睡着了,连台上拍卖的场景都没有记录下来。柴安安就跟从来没在浪沧夜唱出现过一样。浪沧夜唱竟然查不出郝麟的简历。登记上原来能打通的电话竟然都成了空号。
  
        恨不得连“浪沧夜唱”垃圾桶都倒出来看看的成程,最后断定:“安安已经不在这里了。”
  
        怎么办?众人的结论还是一个字——找,扩大范围的找。
  
        这一夜注定被柴安安折腾成了荒唐的夜,出了荒唐的事也在情理中。
  
        柴安安到底去哪了?连她自己这时候都无从回答。
  
        晨光里,柴安安醒来不知身在何处。
  
        她看到的竟然全是各种阶层的灰色,心里嘀咕:“这不是我的世界,从来没见过,肯定是梦!再睡,梦醒了我还在浪沧夜唱卖吻呢!卖吻!天价!吻——后来——后来怎么了?”
  
        紧跟着柴安安猛得睁开眼翻身坐起。这一屋的灰色不是梦,是现实。
  
        还没来得及掐掐自己,柴安安就发觉嘴上在痛,她想起了昨天那个陌生男人的咬,就想破口大骂。可现在骂也没有用呀!对方听不见只能浪费自己的口水。
  
        可是咬之后是怎么了?柴安安捧着头想,把一头的黑发都揉疯了,也没想起咬到最后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柴安安发现了更可怕的事,身上竟无寸缕,就连在台上穿的那三朵花一条纱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诸多的红印……
  
        柴安安一扯被子,把自己的头脚全罩住,颓然倒在了床上:“天了,玩大了,玩大了;捡了芝麻丢西瓜;这下死定了;那‘标准后妈’不凌迟了我才怪呢。”
  
        “醒了就起来。”一个几乎是平调的男声传来。
  
        身边有个男人,自己身上又无寸缕,柴安安不出声,也不敢动,只是在心里忐忑:“是不是昨天那个男人?我这是在哪?我是卖吻不卖身的。我是现在和他理论还是秋后算帐?不行,得先看看行情,首先得弄明白我怎么还在他身边?”
  
        内心还没想好方案,柴安安就感觉有人在扯她的被子,她本能地一躲。
  
        “咚——”柴安安感觉天旋地转中。
  
        几个深呼吸后,柴安安知道是自己滚下床了。她顾不了身上的痛,拔开被子一角露出眼睛来,看到昨晚舞台上那张脸,脱口而出:“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哪里?我的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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