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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安安逆袭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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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安安站起来和蛇背向而走……就是往山上走了。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山顶。
站在山脊上,从树的茂密程序上,柴安安分清了东、西方向。
于是,柴安安往西继续走。
又行走了大约两小时后,看到一条似是干枯的小溪时,柴安安希望能找到水喝,她就沿着小溪走。
果然,走没多久,柴安安隐约听到了似是滴水声。
她停下脚步,闭上眼一听,确定就是滴水声。
柴安安跑了起来,虽然脚下几乎没有什么路,可是干溪上的沙石里还是比树丛里好走一些。
终于看到百米远的山腰处一湾直径为四五米左右的清塘水时,柴安安恨不能大喊大叫,还好,她没有叫,因为嗓子干得快冒烟了,什么也喊不出来。
只是,细看,柴安安不止是没喊出来,脚步也固定着不动了,身子也慢慢地蹲下了。
原来在塘水的边上分明有两只像狗一样的动物在那像是在喝水。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狗?
底着身子,柴安安慢慢地又靠近了十多米。
应该是豺。
于是,柴安安又靠近了一些。
这时她确定:是豺。
这时候,柴安安在脑子里挖着关于豺的记忆。豺虽在国内分布广泛,但数量稀少。没想到现在竟然也能遇上。训练基地不是在国外吗?或者在她昏迷时,已经被扔回国了也有可能,更有可能已经回到了离沧城不远的地方。
这么想着,柴安安就当隔壁就是沧城,内心反而踏实了。在没想好下一步行动之后,她努力在脑子里搜索关于豺的信息。
首先豺的数量好像不是很乐观。
从收购的皮张看,四川省在六十年代每年收购豺皮三十余张,但在一些保护区内野生动物较多的地方能见到小群活动。收购部门已收不到豺皮,在藏东地区也仅年产皮几十张左右。在四川、贵州、湖北交界的山区,也十分稀少,县年皮收购量不及十张。在东北仅偶尔收到一、两张皮。
仅散见于全国各地山区,数量稀少,种群趋于濒危,亟待保护。杀之太可惜。
那怎么办呢?扔个石头过去赶走它们?犹豫中,柴安安静静地趴着,她又在脑子里搜索着豺的信息。
由于豺们分布广泛,其栖息的生境亦多种多样。几乎从极地到热带它们都能生存,从沿海到高山都有它们活动的踪迹。既能抗寒,也能耐热,但以南方有林的山地、丘陵为其主要的栖息地。群居性,少则二至三只,一般七到八只,甚至十只或结成更多只聚合成群。集体猎食,常以围攻的方式,几乎在同域分布的大小兽类它们都能对付。巢域有四十平方公里,捕食活动常在十大平方公里以上,就算是雌兽在抚育幼兽期,也有十一平方公里。多于晨昏活动,性凶猛,常捕猎鹿类、麝类、鬣羚、羚牛和野猪等大、中型有蹄类为食……当然遇上人类,豺也不会客气,更不会礼让。
想到这时柴安安确定应该不止只有这两只豺。她虽然不想猎豺,更不想成为豺的猎物。
于是,柴安安换了个地方,找了大石头后面隐蔽,确定只有一面受敌时,靠着石头坐下了。她决定等豺走了再说。就当是彻底文明一回,和豺排队喝水吧。
由于柴安安又饿又渴,再加上一停坐下来,这时的她就感觉到疲乏了;甚至有想闭上眼的冲动。
可是现实告诉她现在不能闭上眼;因为很可能一闭上眼就成了在那喝水的一家的食物。
为了不让自己的睡着,柴安安强打起精神起身,强迫自己轻轻地又接近那塘水。
第069章:磨砺2
大概还有四十米左右时,柴安安能清楚地看到那里的豺竟然多了两只小的。或者那两只小的原本就在,是她刚才没看到。
它们只所以还没走,是因为那两只小的喝喝停停不是在喝水,一直在那玩水。
柴安安又趴着不动了,在那算计时,如果被对方发现了,发生发战争,结果会怎么样?
如果是一只豺吧,稳赢。
如果是两只就听天由命了。
再加两只小的?
或者,那两只小的不会攻击,会再来生机?
抓住小的威胁大的?
豺会吃这一套吗?应该会吧。万一被发现了,柴安安觉得只有这样才有胜算。
可如果小的也会攻击呢?
那就没有活路了,只能光荣的成为那一家豺的美食。
那么,多大的豺才会攻击人呢?
柴安安又在心里复习功课:食肉目犬科豺属的一种。又名豺狗,是现存最强的犬科动物,全身赤棕色,亦称红狼。体型比狼小而大于赤狐,下颌每侧具两个臼齿,体长九十五到一百零五厘米,尾长四十五到五十厘米;尾毛长而密,呈棕黑色,类似狐尾。特产于亚洲东部,从寒带直到东南亚、印度尼西亚均有分布。栖居于从针叶林到热带雨林的丘陵山地的广泛生境。在国内东北到西南均有分布。听觉和嗅觉极发达,行动快速而诡秘……
最纠心的是,让柴安安从脑子里挑出来的那一句——“听觉和嗅觉极发达,行动快速而诡秘。”
柴安安明白不能再前行了,再前行就很可能被发现了。
一动不动地趴在那,柴安安心里盘算着那两只小豺有几个月了;因为她想起豺太小时是没有扑食能力的。
只是她又不是动物学家,这还真一时看不准那两只小豺的年龄。不过她又在内心安慰自己,其实吧,能把狼和豺区别清楚,已经算很不错了;看不准年龄不是大错。
看不准就只有老老实实按兵不动。
这年头混口水喝都那么的不容易。
怨天尤人中,柴安安又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可是她不敢,恨不能找两根棍把眼睛撑起来。
最后,实以是忍无可忍时,柴安安对着那石塘扔出了一个拳头大的石头。
由于,柴安安在上游,那石头正砸了水塘里。
于是,奇怪的剧情发生了,豺带着两个小豺闪电般的消失在树丛里。
柴安安又趴了一会儿,确定四周无异状时,才快步奔向那个水塘。
由于知道附近有豺出没,柴安安喝足了水没有多做停留,然后快步离开。她提醒自己:豺的巢域有四十平方公里,捕食活动常在十五平方公里以上,但雌兽在抚育幼兽期,约仅十一平方公里。那就是至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这里到少十一公里。
不得不承认,柴安安已经不是当年在浪沧城的时的样子了。半年的强化训练已经改变了她不少,在这几乎没有路的野地里,她竟然并不比常人跑平地慢。
奔跑一直在延续……
柴安安感觉有几个十一公里之后,开始放慢脚步,她看了看天,像是很快就要黑了,得找个完全的地方休息一下,最后是睡一觉,然后天明再走。
边走边寻找栖身地时,柴安安注意到了一大蓬的野葛藤。
她逛喜着叫出声来:“天无绝人之路。一葛一裘经岁,一钵一瓶终日……”
柴安安这一高兴连辛弃疾《水调歌头》里的句子都冒出来了。看来她从小学习好对很多东西过目不忘,对她能在此环境里还存活的不错来说,也算是“十年寒窗”立下的汗马功劳。
葛是一种植物,纤维可以织布豆科多年生草本植物,茎长二三丈,缠绕他物上,花紫红色。茎可编篮做绳,纤维可织葛布。根可提制淀粉,又供药用。特别是根生食时,清甜可口。
遇上葛群,真是天照应!
说干就干,柴安安这心情一好,手脚就特别麻利。
天还没黑定时,一张葛藤编织的吊床就大功告成。
把床在比较开阔的地方找了两根枞树爬上去近三米系好之后,柴安安才开始下刀挖葛根,当一根近一米的葛根在手时,柴安安都想跪下来谢谢天谢谢地……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的柴安安这时可什么都不顾了。
天黑定时,柴安安是吃饱了喝足了爬上她的藤床的。
第二天,柴安安身上多了行囊,就是藤床和两支大葛根,她认为起码近两天的食物有了。她想两天就算没有回到营地,也会真找到有人迹的地方。
只是上天照应了柴安安的同时,也和柴安安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没想到的是,她在那地方一直过了十二天,才遇上了同样伤痕累累的路露。
当时,两个人都把对方当野兽一样防备着靠近,到都拿起刀想着一靠近就剌向对方时,才看到对方站起来时是人形。
当既都问:“你是谁?”
因为双方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清图案了,五官也因为各种灰尘的集结而面貌全非;因为柴安安已经五天没找到有水的地方了,她就是靠早上露水和草汁维持身体所需。
初步交流后,得知路露和柴安安的境况也类似。
不过两个人抱头痛苦时,连眼泪都不能流,那样太奢侈了,她们得保住体内的水分。
路露和柴安安对自己的方向。
路露是一路往东走的。
而柴安安是一路往西走的。
这设计这个折腾人的项目的人也无人性了吧,到底把她们扔哪去了?因为柴安安知道沧城周边是没有这么大的荒无人烟的地方的。知道离沧城很远了,柴安安有些失落。不过她还是高兴的,因为遇上了路露。
最后两个人决定一起往南走。
有了伴之后,路途就不一样了。
第二天晚上她们俩遇到了狼。幸亏只是独狼,不是狼群。
狼攻击她们时,她们合力解决了那只狼。要不是因为没法生火,她们就把狼烤着吃了。实在是太缺晕食了,好在山里的奇珍异果也多。
第070章:磨砺3
就算是十八岁的柴安安其实也具备了区分果实有毒或者无毒的能力,因为这三个月的体能训练课后,都有文化课,主要针对亚热带丛林和热带雨林做的具体的剖析和生存方式的介绍……何况是二十六岁心理素质的柴安安,她早已经经历过类似的环境,知道怎么生存。
当然,在这三个月里,由于体能训练太单调,上文化课就成了调节剂。等于重温功课的柴安安,表现的相当好,对只要教官提及野生植物分得特别清楚,甚至有什么功效都背的滚瓜烂熟。
路露一路上开心的不得了,说和柴安安在一起口福好多了。她自已过的那十二天就只时茅草根,她竟然只认出那个没毒,而且味道好。每次遇上一遍茅草地,她就躺下吃个够才走。上课说什么可以生吃的活物有哪些,她都没记,而且还强调她打死都不会吃那些。
柴安安其实也是不想吃生的,血腥的,不过这时也玩笑着说:“这次,我们是在山上,运气好!能靠山吃山。如果我们在草原,可能就只能生吃活物了——比如鼠。”
“好了,好了,到了草原再说吧。”路露真不愿意面对那样的日子。
可命运真会照顾她们俩。
她们往南走了的第三天地形已经平坦多了,第五天,当一片草地摆在她们面前时,路露看柴安安时都要哭出来了:“你怎么说什么来什么?好了,草地真的就在面前了。”
“这下不是我想要的。”柴安安叹了口气:“草地不仅仅是要吃活物,只怕再遇上狼时也是狼群。”
路露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似地问:“那我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往回走是不可能了,只有往前走,只求尽量早点看到人烟。”柴安安也是极无奈,可总得说出点希望来,安慰路露的同时也安慰一下自己。
“嘘——有情况。”路露还是敏感的。
柴安安和路露同时趴在草丛里。
柴安安闭上眼睛,听觉立马就灵敏起来,她说:“还不止一个,希望是人。”
上天并不太残忍。是人!
来的确实是人;只是看不清是什么人种而已,只是满脸的灰花。
是三个衣衫破烂形似流浪汉的人。
而且都是徒手,没有武器。
柴安安和路露都是一路刀不离手的。她们觉得如果对方是参加测试的兵,应该手里拿着刀,而这三个人是空手的。
“谁?出来”三个流浪汉在不远处驻足,其中一个对着柴安安和路露藏身的草丛喝道。
柴安安和路露相视一眼,都没有出声。
“明明草动了,却不出声,应该不是人。我去看看,说不定是个活物,我们可以饱餐一顿。”其中一人说道,然后向柴安安和路露尽量轻慢地走来。
眼看就要靠近,藏不住时,柴安安正想着站起时,没想到对方动作突然很快地扑了过来。
柴安安还没反应过来,路露就已经出腿了,然后跟着又是滚地连踢了两脚。
对方中了一脚,就地滚出几步。
“慢着,是人。”对方另外站着没动的那两个人同时喊出声。
好吧,都承认对方是人。
最后确定那三个浪浪汉是和柴安安、路露一样参加测试的兵。
只是对方三个是五天前就碰到了一起的男兵。
柴安安主动自我介绍:“我叫柴安安。”
路露跟着:“我叫路露。”
男兵中那个被踢了一脚的,身形有些精瘦的,看起来有一米八十公分左右的男子站起来一直打量着路露的,这时说:“我叫古一行。”
另外两个也依次说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费云航。”
“我叫丁国盛。”这个兵个比较矮小,从口音上听,无疑是标准南方兵。
各自主动报上了姓名之后都相互没多做打量,因为都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到是费云航这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路露,然后问:“你是不是参加过四前年海塔武术比赛的那个路露?”
路露一惊:“是的,你也是海塔人?”
“是的,我是海塔四中男队的。当时我们都没想到你会拿到冠军。”费云航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兵,这一说话间露齿一笑。可惜,多天没刷牙,连牙也是黄的;不过也这不影响在这里遇上老乡的喜悦。
“四中!记起来了,当时四中男队是团体冠军,你应该是那个替补。你们主力受伤后,替补补上,后来赢了关键一分。”路露也笑了,当然笑容也不是多美丽,毕竟都是在这么狼狈的场面相见的。
费云航和路露虽然认识也只是曾加了男女兵的信认程度;就连打招呼、寒暄都很简单;再没有意外的兴奋。
柴安安记忆中的路露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五官端正、清秀透着一股子狠劲。印象最深的是路露有一幅结实到的近乎精壮的身材,也是让柴安安羡慕不已的地方。
柴安安只知道路露身手好,可是没想到曾经是海塔市的武术冠军,不禁对路露又多了一分佩服。
于是两个人的小组成了五个人。
由于那三个男兵里在以前的日子里有两个是从北往南对着走的,那她们就只有往草原上去了。
只是草原看是一马平川,是不是真正的前途光明也说不准。
先不管前途如何,首先解决的是维持体力。
当三个男兵真的在柴安安和路露面前生吃鼠肉时,柴安安和路露都把头转开。
男兵叫她们吃时。
柴安安还说了一句:“我不饿,能挺住。”
路露就直接走几步趴在地上干呕起来。为什么说是干呕呢?因为她胃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呕不出来。
草地上的草根不如山里的葛根、茅草根青甜。不过不吃怎么存活呢?不吃生鼠肉就得吃些草根。
那就吃吧。柴安安和路露只有这个选择了。
进入草地第三天,一遍水草地挡在面前时,脚下的地也越来越软,五个人眼里都出现了惊恐。
茫茫一片,水洼多过草。
五个人都同时驻足了。
这也太背了,传说中的沼泽都能横在眼前。
第071章:磨砺4
“草长的茂盛的地方——”柴安安话说一半就不出声了;因为她知道这是常识,五个人应该都知道草长的茂盛的地方最有可能承受人的重量。
柴安安当然是有经验了。还好,其它人都是经过特训的人。
“这样吧,相对来说,我是最轻的,我在前面先走吧,万一掉进去,你们也好拉我上来。”柴安安开着玩笑。这个时候她不想让气氛太严肃。
“哪能让女人先走,我打头。”就算是玩笑古一行也答得很认真。
路露不愿意了:“不是说特型战场上没有性别之分吗?我在特警队呆了两年了,以前走过水草地,我先。”
“我也有走过水草地的经验,走吧。”说话的是费云航,人已经往旁边迈步走去。
路露拉了柴安安一下:“走了。”
于是,大伙这就出发往水草地里走了。
这接下来的路程真是折磨人的耐心,七拐八弯的,有时候还要往回走。
不过庆幸的是在日暮时都没有出什么危险。
水草地还没走出去,天就要黑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四周都相对高一点的不过几平米见方的沼泽岛时,他们决定在那过夜。
停下来之后,柴安安和路露就坐下来了,看来她俩的体力真不如男兵。
三个男兵就四处查看、寻找。
找什么呢?
当然是找吃的了。
最后的结果是让人失望的,他们连只老鼠都没找着。
还好,这上面的草还是充足的,于是五个人都嚼草心充饥。
路露边吃边说:“安安,成天吃草,你说我们有一天回到人间时,会不会都成了绿色的人?”
“有草吃就不错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成不了绿色的人,咱们也不会饿死,那牛成天吃草不知多壮实。就怕这草地走过去就是戈壁、沙漠。那时,连喝口水都是奢望。”柴安安这还真是有些悲观了,她暗暗叹了一口气之后说:“趁现在还有草根吃,那就多吃点吧。”
“如果草地过去又是沙漠,我就不想走了。弃权。”路露负气式地说:“这把我们往死里折腾,那是个什么代号?离弦箭!是不是就没想让我们回去,在路上把我们折腾完蛋为止呀?”
“可能没有沙漠,我是往最坏处想了。这一路来,我们只和自然环境作斗争,有吃有喝也不是多么难。我只是感觉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的。”柴安安这分析好像也有些道理。
“这一路也不易呀,我还遇上了野猪,差点就给交代了。”费云航笑说:“作为女兵能说不难,那真不容易。”
古一行说:“对呀,我还遇上了几条大蛇。硬着头皮上呀。”
“我这左手拉了一种什么草,奇痒无比,到第三天才好一些,看吧,现在都比右手肿,不知是怎么回事。”丁国盛说话间把自己的双手拿出来对比,还真是的,左手又红又肿。
柴安安一眼的惊恐:“应该是一种叫小名叫‘活辣椒’的植物。书上没有记载,是偶然听人说起的。”
柴安安想起了和郝麟去采蘑菇的那次,郝麟给她介绍过一种齐她腰高植物,说抓着了就会痒得受不了。意志薄弱的人能痒昏过去。不过痒过了会慢慢地康复。郝麟当时指给她看,还真就长在山北侧的阴凉处。当时她没怎么在意,就是跟着郝麟走,想着自己不碰着那种东西就行。这时,她有些后悔当时没问一问郝麟,如果抓着这个草了用什么办法治。
见柴安安若有所思,古一行紧张地追问:“那毒性大吗?有后遗症吗?”
“我只知道意志薄弱的人能痒昏过去。不过痒过了会慢慢地康复。要多长时间,我也不确定。不过看丁国盛的样子,已经过了最难熬的时候,应该会越来越好。”柴安安话里带着安慰的意思,希望都不要那么紧张。
路露和柴安安的遭遇两个人都说过。现在路露对柴安安说:“安安,看来我们俩还是属于运气好的,只有大惊,没有大难。”
“大惊?”丁国盛问话间,自己的双手好像也不在意了。
“安安看到了一家豺,扔石头吓跑了。”路露说着停了停,不好意思地说:“我遇上了熊,我爬上树了。可是它把树拍断了,我掉下来时摔晕了,醒来时熊已经走了。”
“真是命大!”古一行看着路露直竖大拇指。
“看来,我是运气最好的,没有和它们正面交锋。”柴安安说话间也是暗自庆幸。
“呜——呜……”这时夜暮来袭,突然就远远的有这种声音传来。
“狼!”路露和柴安安都快速站了起来。
费云航说道:“在这个岛上,我们是安全的。”
古一行和丁国盛也没动。
古一行又把一根草放进嘴里:“如果真来一只,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吃饱了。”
路露抱怨:“怎么吃?火都没有。连火石都没找到过。”
“老鼠怎么吃,狼肉就怎么吃。”丁国盛接过话来。
柴安安一听就不出声了,怕把刚吃进去的草根给吐出来。在这个时候能吃进肚子里的那都是继命的,比在人间的山珍海味还珍贵。
路露不满地回了一句:“什么恶心怎么说。”
王一行说:“吃够草的,还是放心睡觉吧。可能明天我们就没这么好的运气睡安稳觉了。”
都不再出声了,不过还有嚼草根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柴安安又来了一句:“想起来了,听见了狼叫,那就说明不用多久我们就能走出水草地了。”
“应该是。”有小希望就不一样了,路露话里都有笑意。
夜黑定时,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
柴安安恰恰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她的母亲大人柴郡瑜。她甚至不知道母亲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磨练。如果从小到大,她不那么逆反,和母亲多勾通,会不会知道母亲大人过去多一些,是不是学到的面对这样的恶劣环境的办法多一些……
过去不知珍惜,现在后悔是没有用的,柴安安暗暗叹了一口气。
好在就谁守夜的问题上,男女双方有了分歧,把柴安安注意力拉回了现实。
第072章:磨砺5
本来是五个人轮流守夜的,可是三个男兵一直反对。
最后决定夜间三个男兵轮流守夜。
这是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也没有梦的一夜。
柴安安醒来时,路露也跟着醒了;因为她们俩是背靠背挤在一起睡的。
早餐依然是草根。
然后就出发了。
在太阳正当顶时,他们走出了水草地。
五个人都长啸数声算是为自己庆祝一番。
离开人间,在荒芜人烟的地方生存了这么久,他们像是明白动物为什么会长啸了。
接下来,三个男兵连走路都不一样了,是猫着腰走路。
看来又是在找活物;而且他们的刀现在也到了手里。
突然费云航手里的刀飞了出去,插在了五、六米远的地方。一只肥肥的足有两三斤的老鼠不幸被插中,带着刀跑了几步就不动了。
接下来就是要上演生吃,柴安安和路露走开了。
费云航说:“生存比什么都重要,你们俩最好也能吃两片。”
“不用了。”柴安安还算是客气。
路露却回道:“你们要吃就赶紧吃,别非得恶心一下别人才算平衡。”
这一天,男兵吃的还行,一路好几个大老鼠都被收拾了。
王一行和丁国盛也跟着费云航练起了飞刀。只是怎么扔都不是那么回事,最后只有停下来求教。
柴安安和路露在旁看着,也想跟着学来着。
费云航这时还真像个老师似的,说:“学这个得苦练手指、手腕上的爆发力。要不然再有技巧也是白搭。”
原来飞刀还真是有手法的。
费云航的爷爷的把兄弟就有飞刀绝技,因为喜欢费云航,说费云航是武学奇材,就把自己的会的都教给他了。
四个人这时来了个列队,向左看齐,然后表示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果需要行拜师礼也行。
费云航笑说:“别闹这么严肃,我肯定尽心教你们。”
于是,这一下午费云航的临时飞刀培训班就地开课了……
不知不觉中,又近黄昏。
柴安安的飞刀扔是能扔出去的,就是没有劲,准头也很差。可是她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她发现刀子在自己手里不再是抓握那一个姿势了,怎么拿都感觉顺手了。
夜晚的好处就是无条件睡觉。
可是夜晚的坏处也大——就是危险是看不见的。
按常规,又是三个男兵守夜。
路露指责男兵有性别歧视。
古一行的回话是:“你们俩只吃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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