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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安安逆袭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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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知道柴群瑜没有出差,在柴郡瑜没有上班之前,陆铖是不敢靠近2112号百米之内的;因为柴郡瑜虽然是女流,在小辈们面前威严指数还是相当高的。
  
        “安安,你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我?”陆铖是拿柴安安没办法,只有耐着性子问。
  
        柴安安赶紧回短信:“现在不方便多说,我在我妈车上。”
  
        听说柴安安在柴郡瑜车上,陆铖就没话可说了,叹了口气后说:“空了记得联系我。”
  
        “好的。”柴安安短信回得快。
  
        注意到柴安安回短信,柴郡瑜没有问,只是多看了柴安安两眼。
  
        柴安安赶紧坦白:“是陆铖。”
  
        “哦。”柴郡瑜没有多说什么。哎,她不能说赞成柴安安和陆铖来往,也不能说反对;因为在柴郡瑜眼里,柴安安还太小,少女怀春谈个恋爱是可以,谈婚论嫁还太早。这年头,不到谈婚论嫁,年青人的感情变数都很大;所以说,柴郡瑜现在抱着一种不赞成不干涉的态度面对柴安安和陆铖的交往。
  
        其实柴安安只所以这样,也是希望能给柴郡瑜一柴错觉,觉得她去书店是有陆铖做陪的。
  
        无疑,今天陆铖是最冤的。起了个大早,没堵着要见的人,还背了个名声。因为柴安安已经在给陆铖回短信的空隙里,给廖镪发了个短信,内容是:“沧城书店汇合。”
  
        陆铖一天都没有等到柴安安的电话。
  
        也不怪柴安安没有联系陆铖,因为柴安安这天是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家的;而且回家后洗澡时全身好几处淤青,像是和人激战过的。最主要的是额头上也有一块直径两公分左右的青紫,好在不在额头正中间。柴安安洗澡之后,把长发分了个中分,这一挡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按学校规定,柴安安应该在周日晚上返校的。
  
        由于学校近,柴安安又是大病休长假之后的返校,需要一个适应过程,所以柴安安找电话给辅导老师请假一个晚上时,对方爽快地答应了。
  
        为了保持常态,又是周末晚上,既然在家,夜宵是一定要准备的。
  
        柴安安早有准备,回来时专门路过浪沧夜唱药膳堂,直接打包了夜宵;所以柴郡瑜回来看到丰盛的夜宵时一眼就看出来是外卖,不过她也很开心的就做,吃的也津津有味。
  
        第二天早上,柴郡瑜本来是说好要把柴安安送到学校的。
  
        无奈,沧城有关部门在凌晨一点左右发布了暴雨红色预警。
  
        柴郡瑜在睡梦里接到的电话,然后二话不说就起身穿衣出门。在出门前她只给客厅茶几上留了一个纸条:“明天你自己打车去学校吧,妈妈有事先去单位了。”
  
        其实,柴郡瑜刚出门,柴安安就从自己的卧室出来了。她知道半夜出门的母亲大人不希望吵醒她,所以她一直在装睡没有出来。
  
    
  
    
  
    
第036章:闺劫6

  
        看到桌子上的纸条时,柴安安拿起来看了良久。
  
        再看看墙上的时间,算来柴郡瑜这个晚上在家只睡了一个半小时。
  
        熟悉的人都知道柴安安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妈,却不知道她有一个在家睡着囫囵觉都是奢望的妈。
  
        这一刻,柴安安竟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柴郡瑜不同意她退学考警校了。
  
        可理解归理解,有些路是柴安安注定要走的,并不能以母亲大人的意愿为转移。
  
        柴郡瑜离家走没多久,沧城的天空就开始电闪雷鸣,然后就是倾盆大雨。
  
        这样的动静竟然一直持续到天亮。
  
        就这样,柴安安竟然迷迷糊糊的在沙发上睡着了。卧室的闹钟响起时,柴安安也没醒。
  
        那么等闹钟闹了多次之后,柴安安终于听见时,已经是七点一刻了。
  
        本来是打算六点起床坐公交的计划泡汤了,那就按母亲大人吩咐的那样,打出租车吧。
  
        网络约车失败,竟然上不去网。
  
        柴安安就只有快步出门往主街上走。因为归真园的别墅区是极难把到没有预约的出租车的,她只有走出归真园到了主街,碰碰运气了。
  
        花一刻钟连走带跑的到了主街区,无车,只有等。
  
        当一辆车停在柴安安面前时,柴安安一喜,可是一看车里的人,她脸色立马变了。车内竟然是郝麟。
  
        车窗自动落下,郝麟极友好的笑了笑,招呼:“早上好,是去上学吧。这等不到车的,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不用。”回了两个字后,柴安安把头扭向一边。
  
        “要不这样,你按出租的价格付给我车费。”郝麟一脸诚恳,只在眼底闪过一丝狡诈,接着又说:“你打出租可能三十就到了,我收双倍,六十,敢不敢上来?”
  
        “双倍,想得美,就三十。”柴安安才不会傻到钱没地方花,出双倍的价钱呢。
  
        “好吧,就三十,上来吧。”郝麟的话有些失望,眼底却有一份莫名的笑意。
  
        柴安安打开了后车门,坐在了后排。
  
        郝麟说:“你应该做前面,这是对开车人起码的信认。”
  
        都是什么谬论。柴安安冷冷地说:“坐出租车我向来都只坐后排,如果你愿意,我就下车。”
  
        郝麟赶紧把车落了门锁,然后启动了车子。这是一款改装过的车。不,与其说是改装不如说是自己组装的车。柴安安看着眼熟,却不愿意多想有关这辆车的画面。可是有时候越不愿意想起的事,越是涌上心头,冲激记忆的大门。
  
        脑海里,柴安安第一次坐这辆车的情景,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十分的丢人。
  
        就是郝麟入侵了柴安安的闺房,对她百般折磨不说,又要她承诺只和他一个人亲热。柴安安等郝麟一离开,她就失去理智似的开始约人开房。
  
        不过,如果一般人遇到柴安安这种事也会疯,做出违反常规的事那也在情理之中、法律之外。
  
        柴安安第一个想到的男朋友当然就是陆铖了,可是那时的陆铖和陆晓晓因为浪滴西餐厅的群架还在警察局等取保呢。
  
        那就找成程,成程那时一定在岗位上像模像样的“侍候”陆铖和陆晓晓呢。毕竟“浪滴”是浪沧城的知名企业,就这么被砸了,当然是要个说法的;就算陆家有钱有势,官、商通吃,可也需要手续不是。
  
        001和002男朋友都在为柴安安那极不成功地出气方式,做善后处理呢。
  
        柴安安虽然内心有些失常地沮丧,可还是不想放弃自己的打算——找个人晚上陪她;因为以往觉得浪沧城都跟她家似的,柴安安现在就算呆在自己家里也觉得安全没有保障。
  
        依次类推,就只有零零三号男朋友了。
  
        柴安安在电话搜索页上找到了廖镪之后,按了“拔出”键……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了声音:“安安姐,早上陆晓晓说你没事了。我心里的石头还是半悬着的。现在听到你的声音,确实真得是你了——太好了!”
  
        “你还没睡醒呀?我这等你来接我上课呢。”柴安安故意装着没事人似的。
  
        “不是的,我睡醒了。我这就去薏园帮你取车。”廖镪因为昨天也跟着找了一夜的柴安安,午饭后就在宿舍睡着了。这时被电话吵醒,一看是柴安安的电话,廖镪虽然打了鸡血似的弹起来接电话,却也让柴安安听出了睡意。
  
        廖强毕竟是跟柴安安一起长大的,太熟悉、太了解的结果就是在电话里也掩饰不了丝毫地不正常。
  
        “算了吧,你先睡觉吧。”柴安安叹了一口气。廖镪去薏园不一定会找到陆铖,车钥匙还不知道陆铖放在哪呢,或许带在身上也有可能。
  
        廖强已经有边起身边穿衣服的动静,在电话里忙说:“安安姐,那我就开我的破驴去接你吧,你等我,二十分钟。”
  
        “不急,二十分钟太快,半小时。”柴安安命令完之后,挂了电话。本来就是四十分钟的路程,廖镪那小子压缩到二十分钟,那就太危险了,柴安安今天不想再面对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了。
  
        “叮咚,叮咚……你家来客了”柴安安刚放下电话,门铃就响了。
  
        这时候会是谁?难道是陆铖和陆安安这么快就从警局出来了?柴安安带着很大的希望冲到客厅对讲处,当看到视频里的那张脸时,心里一哆嗦,本来已经伸向“开门”铵钮的手指条件反射地缩了回来。就像门外站着的不是人,是可怕的生化变态动物似的。
  
        可是对讲里的声音传了过来:“柴安安,知道你能看见我;也能听见我说话。你不开门也无所谓;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进去。”
  
        柴安安恨声:“你究竟想干什么?钱我肯定不会还给你了,你别再跟要帐的小鬼似的阴魂不散好不好?”
  
        听柴安安回话就知道门外的人就是郝麟。
  
        郝麟对柴安安的气急败坏无动于衷,没事人似的说道:“给你五分钟出现在我面前,我稍着你去上课。”
  
    
  
    
  
    
第037章:闺劫7

  
        稍着她去上课?黄鼠狼会安什么好心?心根都坏了想动个手术,来个心脏移植装个好心也按不上。再次确定了郝麟的属性,柴安安快速回道:“不用你好心,我自己会去上课。”
  
        郝麟的声音变慢、变冷:“我提醒你,我只等你五分钟。五分钟过后你还不出来,我保证你这一星期都上不了课。”
  
        “我今天下午没课,你还让我去上,你是不是……”柴安安一急,撒了个谎。
  
        “没课?你的课程表上今天下午有两堂课,《西方经济学》和《汉语言文学》。”郝麟连柴安安的课程都说出来了。然后见柴安安没回话又道:“还要不要我告诉你,是哪个教授给你上课?还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给教授取了什么外号?”
  
        柴安安吃惊程度不亚于大白天见到鬼,如果别人问她柴安安今天下午上什么课,她都一时答不上来,她只记得今天下午有两堂课,到了学生宿舍她才会根据课程表拿书、笔记本。
  
        柴安安正在发怔时,听到对讲里郝麟的话又传来了:“五分钟,你已经消磨了两分钟,不要考验我说话是否算数。”
  
        绝对有问题,这个郝麟绝对是对柴安安有阴谋!要不然不会这么快连她的课程都那么清楚。柴安安这时内心有了一种无形的阴影,可是脚下却快速穿着鞋子;最后扯上小背包、拿起手机就冲了出去。既然已经决定做郝麟的车了,就不应该让他从超过五分种上找把柄,不是吗?
  
        郝麟看着柴安安百米冲剌的速度冲了出来,嘴角扯了个得意地轻蔑。
  
        等柴安安火速开门上车之后,郝麟说道:“我还以为你只吃罚洒不吃敬酒呢!看来中午对你的培训起了作用,知道什么叫做听从命令了。”
  
        柴安安是坐在车子后排的,郝麟也没反对,可能这样更方便他看到柴安安的一举一动。
  
        上了车,柴安安一直底头摆弄自己的手机,她必须得发个短信通知廖强,让他不要来接她了。本来应该打个电话的,可是柴安安现在不想让郝麟知道她和廖镪走得有多近,已经露相了的陆氏兄妹那是无法隐藏了,可是其它的人,柴安安不想让郝麟再知道。
  
        见柴安安一直专心底头编短信,郝麟没话找话:“你这身行头,应该穿你上午穿的那种高跟鞋,不应该穿着平底悠闲鞋就跑了出来。”
  
        柴安安本能地看了看自己脚上粉红色的休闲皮鞋没有回郝麟的话,只是继续发着短信。短信里,她已经和廖镪约好下午放学之后一起出去吃饭。
  
        其实就吃饭来说,并不是柴安安的主要目的,她的目的是吃饭之后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住。
  
        “说你呢,怎么不受教?”郝麟提高了声音,车速明显地慢了下来。
  
        说起穿着,柴安安还真得不想放过郝麟。她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冲口而出:“管天管地,管不了拉什么放什么呢?穿衣穿鞋也是一样,我喜欢怎么样你也管不着。再说了,在这浪沧城里,只要我喜欢那就是时尚。我就是穿着乞丐的衣服,只要我跟晓晓上一趟T台,那就是浪沧城的流行趋势。你欣赏不了那是你没眼光。”
  
        “不是一般的自信,盲目的自信。无知的人就是盲目。”郝麟的话里明显地不屑,还有武断地肯定;好像柴安安是失足少女到了屡教不改的地步。
  
        柴安安得瑟地回剌:“我盲目。你不盲目你也去走走T台,引领一下浪沧城的风向呀。只怕你一上去,就成了水果宴。人家的水果宴是红肥绿瘦,你的水果宴就全是皮,香蕉皮呀、西瓜皮呀。其实呀,你最希望别人送你一张人皮,那样能把自己装点的像个人。”
  
        柴安安说到这里内心解气了很多,本以为郝麟怎么着也会吹胡子瞪眼睛,然后最好来一个气急攻心、无可救药什么的。可是郝麟只是随意的回道:“你还真是伶牙俐齿,总算这一路也不是太寂寞。要不然我还以为是拉了个道具在车上。”
  
        这时柴安安好不舍得地放下手机,然后言不对题地开口了:“郝麟是你的真名吗?”
  
        “当然,本人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不像有些人,讨好父亲时跟父亲姓,讨好母亲时跟母亲姓。就是一株墙头草!”郝麟这是在挤兑谁呢?
  
        或许别人听了无所谓,可是柴安安一听就火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讨好?说谁是墙头草?”
  
        “什么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算是明白了。其实吧,做贼心虚这个词说得是很有建设性。后面还有一个词是跟着的,就是不打自招。你看吧,我也没有明说你是讨好谁就能跟着改姓的人;我也没说你是墙头草,你却非要不打自招、对号入座,我也是没办法。那你告诉我,你没跟你母亲姓时,原来是姓什么的?”郝麟心情好像很好,从后视镜里看到柴安安气得跟一只憋气的青蛙似的,他脸上实在拉不住,嘴角带着得意又扯了一下。
  
        “姓你个头。”柴安安又在磨牙,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柴安安的反应好像让郝麟并不满意,他继续说道:“你父亲这个姓着实不是一般的特别,从没听说过,可是从他女儿口里说出来的也假不了。我正在发愁,以后我见他时要怎么称呼呢?我总不能见面就说,‘你个头先生,你好,我是你女儿的初吻情人加初夜情人。’这样有骂人的嫌疑,也多少显得我没休养。”
  
        有时候,有些事气极了,再好的涵养也是无法控制的。何况柴安安是在她“标准后妈”强权压力下才勉强做淑女的。
  
        只见柴安安起身快速用手肘勒上了郝麟的脖子,把郝麟的头控制在驾座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得了便宜卖乖卖个没完没了就算了,还在骂我父亲。我真拿你没办法吗?现在我就要你的命!”
  
    
  
    
  
    
第038章:闺劫8

  
        先下手为强,向来都是站点先机的。柴安安此时认为控制住了郝麟的要害,那郝麟的小命还不就把玩在她手中。她竟然没有顾及到,郝麟正在开车,真出了事,她也可能难于幸免。
  
        郝麟一脚蹬向刹车,车子就直直地停在了马路中央。车轮发出了被虐待之后极剌耳地抗议声。
  
        跟着车后传过来一连串地紧急刹车声……
  
        还好,这是市区限速地带,郝麟没超速,他后面的车也没超速,才没有酿成大祸。就算车后一遍叫骂声,因为现在车窗都紧闭着,柴安安和郝麟的也听不见。就算有些许的叫骂尾音传来,他们俩好像也没时间理会了。
  
        车内。
  
        车一停,柴安安手上加力,想让郝麟快点求饶。
  
        可柴安安的得意想法并没延续多秒,她只觉得勒住郝麟那只手虎口一麻,跟着头发就被抓住,然后一股大力把她拖向前,她的身子就往前翻去摔在了车的仪表盘上。
  
        柴安安稍稍明白就发觉自己的样子很难看,也很难受,头朝下还别扭在某处。她本能地出口:“救命呀!救命——”
  
        柴安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喊救命都那么吃力的时候,喊第二声就开始气短。她准备坐起来却发觉不太如意,一只大手按着她的肩膀,她就起不来。
  
        柴安安威胁道:“放开,要不我再喊救命。”
  
        “你已经喊过了,周围有人来救你吗?”郝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手没有松开。
  
        柴安安顾不得屁股还在痛,慢慢地用双肘撑起,让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从仪表盘上斜滑下来。
  
        终于脚够到了车板时柴安安心情稍安,可是肩膀上的抓子还没拿来。她这时才发现脖子更加不舒适,原来她的脖子就搁在了车的档把上;她往下挪身子时,郝麟把她的肩膀往下推了,使得她一只脚圈在了地上,一只脚却只能蹬在车窗上。
  
        “这是一个极不雅观的姿势,你却这样的展示在我面前。说实话,就算你喊救命,别人看见你的脚在车窗上乱踢,看到我这么有魅力地笑着,不用想就是小两口在调情;他们也不会过来。”郝麟的话很是得意,他确实很镇静地扫视着车窗外面。
  
        “你要怎么样才放了我,肩膀都被你抓碎了。”柴安安是悲哀的。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恶魔?
  
        郝麟手上的劲道有些松:“你保证不大喊大叫、乱踢乱跳,趁我开车时捣乱时,我就会放开你。”
  
        见柴安安在考虑中,郝麟接着说:“你觉得肩膀要碎了吧?准确地说那里是琵琶骨,我现在会手下留情的,毕竟真要碎了,我这辈子可就要对你负责到底了。看你这副德性,如果要我负责一辈子,我还真要好好地考虑一下值不值。”
  
        “谁要你负责了,有本事你就捏碎我呀?”柴安安才不相信肩膀上那一双爪子会有多大的力道。她咬牙。这年头的人都吹牛不打草稿的原因就是因为吹牛不要钱钱付账的。郝麟这个王八蛋属于做了坏事还要赚利息的。郝麟的本性和人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啊——”柴安安内心对郝麟的诽谤式评价还没完就叫了起来;原来她的肩膀真的痛——钻心的痛。
  
        也许是柴安安这一声叫太凄惨;也许是郝麟天良未泯,总之郝麟就突然松了手。可是柴安安的痛却并没那么快消失,躺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道:“你不是人,是不折不扣的王八蛋。”
  
        可是这时郝麟突然按下车窗,对外面递上一个证件,然后很是抱歉地说道:“好不容易休几天假陪陪女朋友。她竟然喝多了,突然闹了起来,我来不及往边上停,见谅。”
  
        原来郝麟突然放手并不是因为柴安安叫得惨,而是因为车停在大路中间,招来了交警。他是不敢在警察面前太放肆才松开捏柴安安的爪子。
  
        柴安安听明白郝麟不是对她说话而是对窗外的人说的,她边撑起身边大声狡辩:“谁喝多了?王八蛋才喝多了呢。”
  
        见警察盯着郝麟递出去的本本看并不理由她,柴安安提高声音:“他就是个坏蛋,彻头彻尾的坏蛋。你们是警察,快抓他呀。”
  
        郝麟竟然歉意地对窗外一笑:“她就这样,总是怪我对她不好;就这一个借口她已经喝过量很多次了。今天就是要买个项链没给她买就生气了。”
  
        警察看着郝麟一脸无奈的苦笑不像是说假话,然后对柴安安说:“行了,你也别闹了,有这么脾气好的男朋友应该好好珍惜才对。看你也没喝多少,说话还清楚着呢,洒疯也不要耍的太过了。”
  
        柴安安的这个冤屈可真是大了,正要申辩却见警察递回给郝麟的并不是驾照,而是一个写着“工作证”字样的小本本,上面她看到两个字好像是“安——”什么的,郝麟收的太快柴安安又是便着的;所以没有看全。
  
        柴安安想再看时,郝麟已经把本本收了起来。
  
        一个破本子,收那么快,有什么好看的?请她看她还不屑看呢。刮了郝麟一眼柴安安对着警察喊道:“郝麟大街上停车,属于违章,你不罚他,就这么放他走?你这行为属于不作为,对不起你的工资。”
  
        警察对柴安安只是奇怪地笑了笑,然后示意郝麟把车开走。
  
        郝麟关上车门,边开车边说道:“你看你的样子,再闹,出丑的还是你自己。”
  
        柴安安没有再闹,而是放下车座,爬到后座去坐了。她决定忍一时之气,有绝对把握时再连本带利的把今天的帐算回来。
  
        不过眼下柴安安有件事要办,她看到路旁的国际银行时赶紧喊:“停车,停车。”
  
        这次郝麟很知趣的就把车停到了路边,然后很不耐烦地问:“又有什么事?”
  
        柴安安边从包着扒翻钱包边说:“我手机上有条短信,好像是款到帐了。把你的帐号给我,我把你昨天晚上打过来的钱,扣除了浪滴咖啡的赔偿金和我的损失之后,全都还给你。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再不相干。”
  
    
  
    
  
    
第039章:闺劫9

  
        见郝麟并没有说帐号的意思,柴安安摧道:“快点说。我等着呢。”
  
        柴安安果断地打开着手机键盘准备记录。
  
        郝麟斜了柴安安一眼之后什么也没说,启动车子往前开了。
  
        因为有刚才的失败袭击,柴安安现在也不想动手了,只是大声地说:“银行就在这,快点,给帐号,你干吗开车?”
  
        “这年头还真有蠢成你这样的女人。好不容易卖了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才得到的钱还不敢要,还想还回去。我说你爹娘怎么就忍心把这么蠢的女儿一个人扔在浪沧城然后他们各自去逍遥了。”郝麟的话本是对方向盘说的,可就是把后座上的柴安安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还好,这次柴安安没有大喊大叫。
  
        几个深呼吸之后,柴安安说道:“好吧,为了显示我没你说的那么蠢,这个钱和你无关了。你如果想真得再找我的麻烦,那就走着瞧,看看究竟谁笑到最后?”
  
        郝麟:“这样还有点气势,比较合我的胃口。不过我可告诉你,我那么多零买的不是一个吻或一次吻,是买的你的吻。你以后的吻都是我的,就是说你这张嘴除了吃饭的时候,所有权在我这。”
  
        “你真会曲解意思,我就是卖初吻而已。”柴安安把头扭向窗外,再不说话,只是那满眼的街景越来越不顺眼——石榴花太红、芭蕉叶太大、花坛垒的太高……
  
        “你看看合同,上面写的是卖吻协意,没有那个‘初’字”。
  
        郝麟既然这么说了,可能合同就像他说的那样了,无聊的人干了件无知的事,然后就掉进了泥坑拔不出来了。这人一不顺时,感觉周围一切都在和自己做对似的!柴安安现在就有这种感觉。矿泉水都不敢大口喝了,怕塞牙缝。
  
        好在,柴安安不说话之后,车内的安静让郝麟的车速提了起来。在校门口柴安安准备下车时,郝麟却没有开车门,对门卫出示了证件之后,直接开进了学校把柴安安送到她要上的第一堂课的教室楼下。
  
        柴安安心里骂,这个王八蛋怎么对我们学校这么熟?
  
        郝麟好像听到了柴安安的心里话一样,从后视镜里一直看着柴安安不开车门也不说话。倒是柴安安忍不住了:“门还锁着呢,打开。”
  
        郝麟手指往开门开关上伸去时,说道:“下午下课我来接你,如果我没到,你就坐在课室里等。”
  
        柴安安还真接受不了郝麟这种安排:“为什么你来接我?我有请你来接我吗?我付不起你这高额的司机费用的。我们的交易昨晚已经结束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郝麟的手指虽然放在了开门的开关上,却没有用劲,他再一次强调地说:“我说了你就听着,照做,其它的不要哆嗦那么多。”
  
        “照做?凭什么?凭你长的帅?猪不啃的南瓜一个,还帅?你家没钱买镜子吗?其实你家没镜子也不用太伤心。找个臭水沟自恋一把过过瘾也行呀?你这幅模样准能把臭水沟提升成照妖镜。”柴安安的话也是够损的,都到了学校了,反正不怕了,想说什么都不再保留。
  
        可是郝麟没有回答,也没有开车门,而是直接发动了车子。
  
        柴安安大叫:“喂——我还没下车呢?”
  
        见郝麟不理也没有停车的意思,柴安安忙道:“好了,我答应你,下午就坐在教室等你还不行吗?”
  
        柴安安的妥协还是管用的,郝麟把车倒了回去,然后打开了车门:“不要玩花样,跟我玩花样你还太嫩!”
  
        柴安安一只脚伸出了车门外,回头恶恨恨地盯着郝麟正想说什么,可对上了郝麟深得看不清是喜是忧的眼神时她收起了骂到嘴边的话,只在内心安慰自己,要做个淑女,标准后妈教导说,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退一步海阔天空。
  
        柴安安忍住了骂人的话,可下了车之后没忍住脚,很不解恨的跺了郝麟的车两脚。
  
        柴安安也是有车的人,知道车对于车主是个什么份量。
  
        郝麟没有下车也没有出言阻止。只是眼神里的黑气慢慢地冒了出来,带着无形的戾气;甚至还有些怨恨、恶毒。就这眼神把他明朗大气的五官变得瞬间阴沉可怕。他这种神态使整个车里都冒出森然之气。
  
        见郝麟同时放下四个车窗,一股冷气直接扑面袭来,没有分清是空调太冷,还是杀气太重的柴安安都没有再敢看郝麟一眼就条件反射地提着书包跑了。
  
        看着柴安安逃跑的背影,郝麟沉默着,眼里的黑气慢慢散开;然后从最深出泛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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