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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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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薄!

    连忆晨拉开门,匡穆朝将她送至门外,“什么时候请吃饭?”

    “随时都可以。”

    “好。”

    匡穆朝帮她按了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那刻,缓缓出声:“等我电话。”

    连忆晨笑着点点头,眼见他那张俊逸的脸庞消失在电梯门后。

    离开KMC大厦,连忆晨开车回到云深。如今她有了自己的设计团队,但还不能对外公开。她跟匡穆朝的合作,需要秘密进行。

    银行那边的贷款还没消息,裴厉渊坐在转椅里低头沉思。这两天股票依旧大跌,如果继续如此,那他只能接受御兆锡的钱。

    “裴总,有位御小姐想要见您?”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来,裴厉渊眼角一沉,“御小姐?”

    几分钟后,御筝神色匆匆而来,“厉渊,你没事吧?”

    裴厉渊不自觉蹙起眉,“筝筝,你怎么来这里找我?”

    “我找不到你。”御筝咬着唇,委屈道:“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这几天打电话找他的都没好事,裴厉渊索性一个电话都不接,倒是忽略了御筝。

    “找我有事?”

    “我看到新闻,知道云深出事了,”她深吸口气,看到裴厉渊憔悴的脸庞,心疼道:“我担心你。”

    “我没事,”裴厉渊扫了她眼,语气并不好,“还不是你哥哥闹的。”

    “我哥哥?”御筝皱眉,“你是说云深出事跟我哥哥有关?”

    “你不知道?”

    御筝茫然的摇头,眼中一片清亮。裴厉渊不禁叹了口气,她是不会说谎话的。

    “御筝。”

    裴厉渊掌心落在她的肩头,轻问:“你是相信你哥哥,还是相信我?”

    “我——”御筝瞪大眼睛,厉渊为什么会如此问?哥哥和他,在他心里一样重要。

    连忆晨回到公司,直接乘坐电梯上来。她提着包往办公室方向走,经过隔壁时看到禁闭的大门,随口问了句,“裴总有客人?”

    “是的。”秘书如实回答。

    连忆晨挑了挑眉,并没多问,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工作。

    办公桌前,御筝紧张的望着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厉渊?”

    裴厉渊抬起头,表情很平静,并没继续逼问,“你赶快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厉渊,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御筝拉住他的手,语气很小心。

    伸手在她脸颊拍了拍,裴厉渊并没生气,“没有,我只是很忙,很多事情需要我处理,没时间陪你。”

    听他这么说,御筝安心不少。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她也明白这种时候,她不应该继续无理取闹。

    “那我先走了,”御筝望向他的眼神充满不舍,裴厉渊一笑,道:“下周我们去做巧克力。”

    “好!”原本沉闷御筝,因为他的承诺瞬间变的快乐。

    “我送你出去!”裴厉渊犹豫了下,牵着她的手,动作迅速的将她送至电梯前。

    等到御筝乘坐的电梯下行,裴厉渊才单手插兜往回走。刚走到门前,欧新月一脸怒火的瞪着他,“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她说话的声音很大,裴厉渊沉下脸,一把扣住她的胳膊,把她推进办公室。

    “欧新月,你发什么疯?”

    裴厉渊脸色阴霾,面前的人忽然上前,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将唇抵在他的唇上。

    似乎没有想到她敢如此大胆,裴厉渊怔了怔,然后狠狠推开她,“你够了吧!”

    欧新月红着眼睛,吼道:“裴厉渊,你又有了别的女人?”

    她来晚一步,只能看到裴厉渊身边女人的背影。想起他衣柜里挂着的那件蓝色风衣,她心底的怒火更加高涨。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那件风衣应该不是连忆晨送他的!

    轻轻伸手抚平被她弄皱的衬衫,裴厉渊薄唇一勾,语气淡漠,“只要我想,随时都会有新的女人在我身边。”

    “你无耻!”欧新月瞪着他那副优雅的模样,气的全身发抖。

    一把扼住她的下巴,裴厉渊低下头,阴沉的眸子落在她的眼底,染着寒意,“你没资格骂我,因为你跟我一样。”

    欧新月狠狠咬着唇,眼前一片水雾,“厉渊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她手指想要攀上男人的胸膛,但被他一手推开,“出去。”

    低头擦掉眼泪,欧新月讨好的笑了笑,“今晚我去你家等你。”

    “不许!”裴厉渊眼角的厉色闪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去我家。”

    欧新月心口一阵紧缩,在他愤怒的目光中不敢反驳。她才刚擦掉的眼泪重新又蓄满眼眶,委委屈屈的跑走。

    办公室的大门被甩上,裴厉渊面无表情回到转椅里,继续刚才未完的工作。

    一个多小时噪音不断,连忆晨终于放下笔,烦躁的走到隔壁,“你们在做什么?”

    正在负责装修的助理看到她,立刻往前解释,“连总,我们正在为御少装修办公室。”

    “御兆锡?”

    连忆晨愕然,助理忙点头,并不敢像她这样直呼那个男人的姓名。

    这间原来是个小型会议室,如今要变成那个男人的办公室,连忆晨不禁沉了沉脸。真不要脸!

    “王助,你看主色选白还是黑?”工人过来询问,助理蹙眉站在原地。

    连忆晨往前凑了眼,眼底顿生笑意,“黑色好,低调沉稳。”

    闻言,助理茅塞顿开,“对,用黑色。”连总学习设计出身,听她的肯定没错。

    工人们拿起黑色地毯,开始铺装。连忆晨唇间划过一丝坏笑,转身回去。

    哼!她就是要给他来个黑白颠倒!

    整个上午,金曼都坐在办公室算数据,等她拿着结果来见连忆晨时,人家早已等候多时。

    “怎么样?”

    金曼拉开椅子坐下,将资料夹推到她的面前。连忆晨伸手翻开,最后的计算结果令她惊讶,“这么多钱?”

    “对!”金曼端起她的杯子喝了口水,如实道:“竞标那块地的钱,还有挽救股市的钱,加在一起只多不少。”

    连忆晨盯着那一长串的0只感觉头疼,银行不肯贷款,能够一次拿出这么大笔的集团,放眼整个安城,也就只有御氏。

    “晨晨,”金曼双手托腮坐在她的对面,打趣道:“与其求银行不如求御少啊,你如果肯去求——”

    啪!

    连忆晨抬手朝她打过去,金曼立刻闭上嘴,“好嘛,人家就是开玩笑。”

    这话虽然不靠谱,但方向对。云深现在没有别的路走,集团需要钱那就意味着她也需要钱。

    深吸口气,连忆晨上半身靠在转椅里,眼底透着几许无奈。

    傍晚吃过晚饭,御筝一直坐在沙发里闷闷不乐。御兆锡带着御雍玩了一会儿,见她还是不开心,“怎么了?”

    御筝撅着嘴,口气很冲,“我听说云深集团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

    她的口气并不想疑问,御兆锡黑眸沉了沉,“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都不重要,”御筝双手紧握抵在身前,“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跟你有关?”

    御兆锡好看的剑眉紧蹙,望着妹妹激动的情绪,安抚道:“哥哥不是跟你说过,公司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我并不是操心公司的事情,”御筝开口反驳,“我只是关心云深。”

    “关心云深?”御兆锡敛下眉,“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这么关心云深的?”

    御筝眼神有些心虚的躲闪,“我是为了大嫂。”

    很少见到御筝摆出这幅义愤填膺的表情,御兆锡叹了口气,掌心在她头顶轻抚,“筝筝,你不懂。”

    御筝气不过转身跑上楼。哥哥总是说她不懂,可她已经长大了,很多事她早就懂了。

    这些年,他们兄妹极少发生口角。往常也都是因为御筝撒娇任性,御兆锡并不跟她计较。

    如今晚这般受到御筝的质问怀疑,还是第一次。御兆锡抿唇拿起车钥匙,开车离开御苑。

    心情阴郁,他开车下山,去往酒吧的路上,忽然又将车子调转了方向。

    没意思。

    御兆锡双手握着方向盘,隽黑眼眸落向前方笔直的公路,车速很快。

    白色悍马行驶在车道中,车里的男人薄唇紧抿,车身在下一个路口时,灵活转弯,开往云深集团大楼。

    加班验算完一组数据,连忆晨看了眼表,已经快要九点。都是因为隔壁装修噪音影响她的工作效率,才会这么晚才完成。

    关掉电脑,连忆晨拿着包往外走。她站在电梯前,等到电梯门打开后并没走进去。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很大,没时间运动,她决定走楼梯下来。

    虽说楼层有些高,但她忽然很想挑战一下。连忆晨顺着安全通道下楼,心想她可以先走,走到累的时候再乘电梯。

    保安巡逻从另外出口进来,整层楼都没了人,尤其见到连忆晨的办公室里黑了灯,保安拿着对讲机,汇报道:“组长,连总已经离开,可以关电梯,锁安全通道了。”

    几分钟后,大楼的几部电梯都停止,每层的安全通道大门也上了锁。

    一口气下了二十多层,连忆晨已经全身出汗。她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大概用了十几分钟。速度还不错,耐力也行。

    不过她今晚穿的高跟鞋,实在不能再走,还有十二层,连忆晨决定搭乘电梯。

    她走到通道门前,伸手拉门,却被一股大力限制住。她又用双手去拽,依旧打不开门。

    不是吧!

    连忆晨心里有些慌,她急忙往下走了一层,却发现安全通道的门还是打不开。

    坏了,这是锁门了吗?

    连忆晨透过玻璃看出去,走廊里只有微弱的灯光,根本不见人。

    “来人!”

    连忆晨拍打着门板,很快发现自己是做无用功。保安们应该是巡查完以后锁的门,这是云深集团的规定。

    她掏出手机,无服务的提示明显。靠!怎么这信号也跟她开玩笑。

    不久,连忆晨脱掉脚上的鞋子,赤足往楼下走。没办法,她只能走下去,看看下面出口锁了吗?

    深一脚浅一脚迈下楼梯,连忆晨欲哭无泪。早知道今天会遇见这种事,她应该穿平底鞋的。

    二十多分钟后,连忆晨终于走到一楼。此时她两条腿肌肉僵硬的一个劲发抖发酸。她走到出口推了推门,满怀的希望彻底落空。

    嗷呜,真是太倒霉了!她不过就是想运动一下,结果却把自己锁在这里,不能出去!

    掏出手机,信号依旧没有。连忆晨深吸口气,转身在楼梯的台阶上坐下,“呜呜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狭小的楼梯间,只有她的声音回荡。声控灯不久也灭掉,连忆晨靠着墙蜷缩在角落,悲催的揉着酸疼不已的脚丫。

    看起来,今晚要挨饿了!

    她滑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要十点了。还好,明早六点保安就会过来开门,她忍忍就行了。

    只是越这样想,越是感觉冷。深秋的安城,入夜后很凉。连忆晨裹紧身上的风衣,哆哆嗦嗦坐在楼梯口,忽然很心酸。

    如果爸爸还好好的,如果云深还好好的,如果她还好好的,今天这样的夜晚,她应该正在做什么呢?

    御兆锡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后,拿着车钥匙打算上楼,可他发现电梯都停了,楼梯口也上了锁。云深的保安措施还不错,他抿唇往回走,心想这不是白跑一趟吗?

    停车位空空荡荡的,很容易看清。御兆锡走到一辆黑色轿车前,车里并没人。

    他盯着这辆车发呆,公司前几天为连忆晨配备的这辆车子,她每天都会开走。可此时这车还在这里,难道连忆晨还在加班?

    掏出手机把电话拨出去,可始终无法接通。御兆锡沉下脸,又把电话打去别处。

    不久,有保安拿着电梯钥匙跑过来,“御少。”来到顶层,周围光线很黑,御兆锡打开连忆晨办公室的灯,并没她的人,“御少,连总早就下班离开了。”

    御兆锡并没搭理保安的话,沉着脸又往前走,经过安全通道时,蓦然停住脚步。

    “打开。”

    保安迟疑了下,“御少,这里是安全通道。”

    “打开。”

    保安不敢再说,急忙用钥匙开锁。御兆锡推开门进去,顺着楼梯口往下看,一眼望不见底。

    “所有安全通道的门都打开。”

    御兆锡抬脚往楼下走,脚步很快。

    保安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但他有命令,只能拿起对讲机把消息散播开。

    楼梯间的台阶一层连着一层,似乎没有尽头。御兆锡目光如炬,每走一步神色便紧张一分。其实他也不能确定连忆晨会在这里,但某种感觉又令他不能忽略。

    四十分钟后,当御兆锡满头大汗走到一楼时,那道靠着墙边已经睡着的人影,瞬间使他松了口气。

    楼道里很冷,连忆晨迷迷糊糊睡着,好像听到有一阵脚步声靠近,可她的眼皮很重很重,根本无法睁开。

    转瞬,发寒的身体被一片温暖包围。连忆晨舒服的勾了勾唇,不自觉想问。

    是谁?

    谁在抱着她?

    ------题外话------

    扫了眼字数,名门已经将近八十万字了,写文这么多年来,这本书算是我写的最累的一本!幸好有你们的陪伴,我才能坚持到今天。很累的时候,我总是告诉自己,你们给我的爱,是我在写文这条路上,唯一的动力!我守着对你们的承诺,我们一直不离不弃!今天结婚纪念日,难道可以跟家人出去吃一顿饭,透透气。所以,今天不会虐御兽滴,你们懂哈,群么么

 165 各怀心思

    整整一夜,连忆晨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人好像被丢到不知名的某个地方,反复忍受着冰火两重的煎熬。

    有很多次,她都想冲破自己,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究竟在哪里。可每次她用尽很大的努力,到头来都无法掀开眼皮。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仿佛很久。

    翌日早上,有光透过浅薄的纱帘照射进来。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酸楚的身体,终于缓缓可以睁开眼睛。她瞥了眼周围的环境,悬着的心归位。

    她在自己家里。

    双手撑着床垫坐起来,时间尚早,天刚刚亮。连忆晨揉揉酸胀的额头,鼻子里塞塞的,身体酸疼无力,典型的感冒症状。

    “唔!”

    连忆晨秀气的眉头紧蹙,逐渐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记得昨晚下班自己想走楼梯,结果被锁在楼梯间里出不来,然后……她不是坐在楼梯台阶上等着天亮吗?

    可她怎么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连忆晨脸色变了变。到底是谁把她送回来的?她抬起脸,定定望着对面的卧室门,心跳不住加速。

    凭证纷乱的心跳声,她鼓起勇气掀开被子,穿上鞋后手指覆上门把,迟疑些许后才把门拉开。

    客厅狭小沙发里,手长腿长的男人身体蜷缩,两条手臂因为没有地方放,只能交叠环在胸前。他轻轻合着眼睛,即使他身下躺着的沙发简陋低级,完全配不上他高贵的身姿,可他身处在这中间时,仿佛周围的一切都随着他的优雅,又变的美好。

    连忆晨垂下眸,在她的记忆中,无论何时何地,御兆锡永远都是那般美丽。这个男人,皎洁如夜空中那轮明月,周遭的所有,俱都会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阿嚏——”

    鼻子一阵痒,连忆晨双手捂住脸,但还是没能抑制住喷嚏。这是人的身体自然反应,估计没有人可以控制。

    躺在沙发里熟睡的男人瞬间惊坐而起,他偏过头,一眼便看到连忆晨捂着鼻子站在对面,“你醒了?”

    明明都是刚惊醒,可他的眼底看不到半点混沌。连忆晨撇撇嘴,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昨晚你送我回来的?”

    “嗯。”

    御兆锡低头穿鞋,回答的声音不高不低,“你昨晚被锁在安全通道里,我让保安打开门,发现了睡着的你。不过楼道里太冷,你被冻感冒了,昨晚有些发烧。”

    说话间,御兆锡已经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很自然的抬起手,手指在她额前试探了下温度。比起昨晚的高温,似乎有所下降。

    男人微凉的手指落在额头,连忆晨一怔,惊蛰般往后退开。她的动作纯属无意识,但御兆锡看在眼底,薄唇却瞬间抿紧。

    “还有点低烧。”男人沉声开口。

    连忆晨并没搭理他的话,径直走到前方将门打开,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你可以走了。”

    这种直白的赶人方式,御兆锡早已从她这里领教过多次。他扫了眼她微白的脸色,弯腰将车钥匙拿起来,两条修长的双腿轻抬。

    “记得吃药,还有饭。”

    经过她的身边,御兆锡只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连忆晨没有回应,等他离开后,立时将房门关上。说不上来生气,因为昨晚幸好他把自己送回家,要不然她今天将会病的更严重。可更谈不上欢喜,因为她并不想见到他,也不想欠他什么。

    这道门锁,显然防不住御兆锡。连忆晨摇摇头,也不用浪费钱再去更换。她转身走进浴室,先洗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出来后,整个人感觉清爽很多。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几种感冒药,连忆晨坐下看过说明后,倒了杯温水把药吃掉。随后她走进厨房,台面上同样摆放着几样粥和小菜。对于感冒病人来说,喝粥非常适合,但连忆晨并没打开那些盒子,她一股脑拿起来,把吃的东西全部丢进垃圾桶。

    打开锅子,她自己淘米煮粥,动作倒也熟练。静静等待的过程中,她穿上外套把垃圾袋丢下楼,郁闷的心情终于有所舒缓。

    吃过早餐,药效开始发挥作用,连忆晨自己测量了下体温计,37。5还有些低烧,但并不严重。她收拾好东西,带着药便出门上班。

    一路开车回到御苑,天色彻底大亮。不过时间还来得及,御兆锡锁了车,迈步回到楼上卧室。他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走进衣帽间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衣帽间中,男人整排的白色衬衫,几乎没有什么亮点。御兆锡手指在一件件衬衫上滑过,左右游移,却又不知道要选择哪一件。

    耳畔忽然回荡起她昨晚昏睡时的低喃,别走。

    御兆锡修长的手指慢慢蜷起,哪怕她昨晚只是高烧后无意识发出的低喃,但也能让他满心欢喜与激动。昨晚他不知道暗自庆幸过多少次,幸好抱着她的人,是他。

    不是任何人。

    手指勾出一件白衬衫,御兆锡穿戴整齐后,顺着楼梯下来,走进餐厅。

    “大哥。”

    御筝比他早一步,正站在桌前喊人,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见到御兆锡时并没说话,直接拉开椅子坐下。

    “爸。”

    御兆锡挑起眉,餐桌对面,御坤身边还坐着御天鸣。

    “早。”

    御坤指了指身边的另外一个位置,笑道:“难得咱们家人齐了,过来坐。”

    晨起的阳光明媚,御天鸣嘴角勾着淡淡的笑,“爸爸,兆锡从小就不喜欢跟我坐在一起,难道你忘记了吗?”

    闻言,御坤不高兴的沉下脸。

    “哥哥,”御筝拉住他的胳膊,一把将御兆锡拽到自己身边,“我喜欢哥哥陪着我坐。”

    虽然昨晚他们的交谈有些不愉快,但御筝此时的行为,令御兆锡渐渐勾起唇。他微微低着头,望见妹妹还有些负气的任性表情,不自觉露出一抹宠溺的笑。

    佣人们将早餐端上来,身边三个男人都在谈论商场中事情,御筝听不懂。她填饱肚子,用叉子轻戳盘中的水果,无聊的打发时间。

    “兆锡。”

    御坤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沉声道:“你一个人管理太多的事情也是力不从心,集团的事情你分担给天鸣一些,让他帮帮你。”

    分担?

    御兆锡隽黑的眼眸眯了眯,这是派人来监视他?

    “好。”御兆锡表情不变,答应的也很痛快。

    听到他的答复,御坤满意的点头,拉开椅子站起身。御天鸣掐灭手里拿根烟,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内,“听说连忆晨回到云深了,我倒是很想看看,她能不能抢得过御家?”

    御兆锡黑沉的眼眸一片平静,看不出任何起伏,“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闻言,御天鸣耸耸肩,眼神落在御筝身上,嘴角的笑容透着几丝深意,“筝筝,别说大哥没有提醒你,奶奶最近开始给你物色好夫婿,你想要什么样的可以告诉大哥,我一定帮你。”

    御筝倒吸口气,握着刀叉的手指用力到指尖泛白。

    佣人将冉漾从后面小楼请出来,她踏上台阶时,恰好与御天鸣擦肩而过,眼见他漆黑的眼眸在自己身上转了一圈。

    司机将车开到前院,御坤弯腰坐进车里,御天鸣很快也坐在他的身边。冉漾盯着那对父子远去的背影,不自觉敛下眉。

    “御兆锡。”

    门庭下,冉漾快步走到御兆锡面前,蹙眉道:“你要小心他们。”

    他们?

    御兆锡黑沉的眼眸闪了闪,“谁?”

    “你应该明白。”冉漾别开目光,没在多说,越过他的肩膀走进餐厅。

    原来在这栋大宅里住久了,什么人都会有变化。御兆锡偏过头,盯着过于安静的冉漾,心中一片叹息。早知道会有今天,又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呢?

    御兆锡缓缓勾起唇,他不知道答案。因为他也曾经早知道会有今天,可还是义无反顾选择了当初的承诺。有很多时候,他面对自己的人生,无能为力。

    吃过午饭,连忆晨又按时将感冒药吃了,她捧着杯子小口喝水,正对着对面椅子里的人,“还发烧吗?”

    金曼关心的问,连忆晨摇摇头,“应该不烧了。”

    吃过药以后,感冒症状已经缓解很多。连忆晨示意金曼继续,她们现在要争分夺秒,生病也要咬牙撑住。

    “我核算过目前云深需要的资金,按照我们的现状,恐怕没有银行会批贷。”金曼实话实话,言辞间没有半点虚假,上亿的资金谁敢轻易贷款给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关门的公司?

    连忆晨认同的点点头,这两天她也在琢磨,承认金曼的观点。

    “所以走贷款这条路肯定不通,”金曼握着钢笔,一筹莫展,“但我们短时间又找不到能出这么大一笔资金的赞助商,更何况所有安城人都知道云深危机,谁会傻的在这种时候给我们投钱?”

    “有。”

    连忆晨微微低着头,黑亮的眸子一片清冷。

    “谁?”金曼不解。

    “御兆锡。”连忆晨笑了笑,道:“他早就跟裴厉渊说过,愿意出资拯救云深。”

    “切!”

    金曼轻叱了声,骂道:“御兆锡那是故意的,如果他大笔资金流入云深,那云深就彻底陷入他的手掌心了。”

    “那也未必。”

    “啊?”

    金曼蹙起眉,不悦道:“晨晨,你快点说行不行?”

    深吸口气,连忆晨捧着杯子喝了口水,让沙哑的喉咙得到缓解,“御兆锡手里握着的这笔资金,肯定是刚好可以拯救云深的,他下套之前必然经过严整的测算。”

    “对,”金曼认同,“那你的意思是……”

    “不用白不用,”连忆晨笑着扬起眉,道:“难道有人捧着大把的钞票来帮忙还债,我们还要拒绝吗?太傻了!”

    “噗!”

    “你说真的还是玩笑?”金曼惊讶的瞪大眼睛,“我那天说的时候,你还打我呢。”

    连忆晨撇撇嘴,笑道:“我改变主意了。”

    “啧啧。”金曼一个劲摇头,始终无法相信眼前人的话,“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一把拉下她覆在额头的手,连忆晨敛下眉,神色渐渐沉寂,“金子,云深没有别的出路了,这多钱,无论是我还是裴厉渊,我们都已经不可能搞到。”

    这倒是事情,如今云深出事,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没有。就算有的人想要伸出援手帮忙,但那么一笔巨大的金额,可不是谁说能拿出来就能拿出来的。

    “可是……”金曼动了动嘴,心情沉重,“如果御兆锡的资金注入,那我们以后的日子将会更加被动,股东们很多早已转投他的阵营。”

    “我知道。”

    连忆晨点了点头,嘴角的笑容失落,“可目前我必须要先保住云深,只有云深在,我们才能在。哪怕让他先占一些上风,我也无所谓。”

    保住云深确实是第一位重要,金曼无奈的笑出声,“御兆锡想要一步步鲸吞蚕食掉云深,他算准了我们没有地方搞到这么大笔钱。”

    哼!

    连忆晨冷冷轻笑起来,没错,御兆锡就是算准了。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白色文件夹递给金曼,用笔点在其中几页,只给金曼说,“你看,这是御氏今年所有的开发项目,还有他们明年预备要开发的几处项目。”

    金曼低头浏览一遍,随后不解的望向连忆晨,“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连忆晨抿起唇,耐心的解释,“御氏今年开发的地皮不少,投入量也不小,最重要的一点是,御氏不仅仅只有地产一块,他们分散的业务能够带来高的收入,但也同时会把他们的资金流分散。如果御兆锡把这笔钱投入到云深,那就意味着他在今年的将不会再有多余的钱去投资新的项目。而他明年即将启动的这些,也都会在无形中受到资金的牵扯。”

    “哦……”金曼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所以我们可以趁此机会,休养生息。”

    “聪明!”

    连忆晨秀气的眉头轻蹙,唇间微微含着几丝笑容,“任何事情都是有一利必有一弊,御兆锡能够牵扯云深,但云深吸纳了他的资金后,也会在暗中牵扯住他。只要他不动,我们就有机会找到突破口,把他赶出去!”

    “非常正确。”金曼立刻竖起大拇指,“我们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

    金曼想到什么,又有些担忧的撇嘴,“裴厉渊能答应吗?叶原能答应吗?”

    “叶叔那边不是问题。”连忆晨合上资料夹,重新放回到抽屉里。不过裴厉渊倒是个问题,她需要好好琢磨一下如何跟他说。

    下午的紧急会议结束后,裴厉渊怒气冲冲回到办公室。那些所谓高层,他平时用极高工资养出来的得力助手,此时一个个都垂头丧气,毫无能力可言。

    “裴总,连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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