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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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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晨。”

    男人抬起脸,盯着指间夹着的香烟,莫名笑了笑,“每天让我看着你跟御兆锡秀恩爱,还要让我全力以赴对待云深,这对我公平吗?”

    连忆晨顿时无语,这是什么话?她抿着唇,冷笑道:“别忘了,你已经有了御筝,请你收起这些无聊的话,负起你应该负的责任。”

    “应该负的责任?”裴厉渊眼神迷惘了一阵,忽的笑起来,“你或者云深,总要给我一样才可以。”

    连忆晨倒吸口气,裴厉渊真是没救了,她跟他完全找不到沟通的方式。

    “云深是爸爸的心血,无论你多么处心积虑想要得到它,我都不会把云深交给你。”连忆晨直起身,目光异常坚定。

    “云深只是你爸爸的心血吗?”裴厉渊轻轻一笑,掐灭手中的烟蒂,声音不自觉冷下来,“晨晨,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你爸爸做过什么,希望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连忆晨瞬间皱眉,什么意思?可惜裴厉渊没在给她说话的机会,起身迈开大步往外走,“连总技高一筹,我想银行贷款这点小事,不会难倒你。”

    话落,裴厉渊拉开门出去,连忆晨明显被他气的脸色发青。这个混蛋耿耿于怀,竟然明目张胆跟云深作对!

    不过银行业务这些年都把持在裴厉渊手中,连忆晨十分明白他根基打的非常坚固。既然他敢公开把这层关系挑破,那就说明他已经准备好跟自己来一场较量!

    也许,早晚都会有这一天!

    下班以后,连忆晨特别去超市买了材料,晚上回家做红烧鱼。即使心情不好,但肚子总要填饱,更何况还有比她心情更不好的人。

    御兆锡打开门时,厨房中的香气已经飘到客厅里。哪怕他有再多的烦躁疲惫,此时看着连忆晨站在厨房里为他洗手做羹汤,他感觉整个人一瞬间都放松下来。

    火上有鱼在烧,连忆晨望着那热腾腾的红烧鱼,心情也好了很多。她正准备去炒菜,身后蓦然有人靠近,紧接着下一秒,男人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的嘴角。

    迟疑几秒钟后,连忆晨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忍不住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回应他的吻。

    等到一个气息绵长的热吻结束,锅里的鱼差点烧焦,“糟糕!”

    连忆晨大叫一声,忙关掉火。御兆锡双手扣住她的腰,精致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低低的笑。

    被他笑的全身不自在,连忆晨伸手把他推出厨房,专心致志炒菜。前后不过五分钟,素炒菜心就出锅。

    摆好晚饭,御兆锡拉开椅子坐下,毫不客气拿起筷子吃饭。好久都没吃她烧的鱼了,他自从吃了后,再也吃不下别人烧的鱼。

    “慢点吃。”连忆晨盛饭放在他的面前,做饭前挺饿,可这会儿做好了,又感觉不太饿了。

    “筝筝出国的学校联系好了吗?”

    御兆锡握着筷子的五指顿了顿,“差不多,只等手续都批下来。”

    轻轻叹了口气,连忆晨担心不已,“她真的愿意去吗?”

    “这件事不能听她的。”

    连忆晨看向御兆锡的眼睛,“可是如果强迫她离开,她只会更加反弹,而且??”

    她低着头,咬了咬唇,后面的话不知道要怎么说。看御筝的模样就知道她爱惨了裴厉渊,一

    道她爱惨了裴厉渊,一味想把她送出国,这条路到底可行吗?

    “还有别的办法吗?”御兆锡好看的剑眉蹙起,连忆晨眼底一暗。是啊,虽然这不是个好办法,可他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了。

    晚饭气氛莫名压抑下来,收拾好厨房,连忆晨端着水果出来时,御兆锡手里握着遥控器正盯着电视发呆。

    连忆晨在他身边坐下,顺势一把被他拉进怀里,“肉肉。”

    好久没听他喊这个亲密的称呼,连忆晨能听到他声音中的疲惫与失落。

    “以后筝筝会明白你的苦心。”连忆晨下意识抱住他的腰,柔声安慰他。

    御兆锡长长叹了口气,别开脸靠在她的肩头,“不要说她,说说你。”

    “说我什么?”

    面前的男人忽然俯下脸,手指压在她的嘴角,“你这月大姨妈来了吗?”

    大姨妈?

    连忆晨怔怔点了点头,“来了。”

    闻言,御兆锡眼底闪过一抹失落。怎么又来了呢?

    他的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半天以后连忆晨才好像明白了什么,脸颊蓦然一红,“御兆锡,你又在想什么?”

    情到浓时,他想什么也很正常吧。伸手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御兆锡眉眼一低,盯着怀里的人,问道:“肉肉,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额??”

    连忆晨瞪大眼睛,迟疑几秒钟后,才脸颊微红的小声回答:“男孩吧。”

    如果有个跟他一样帅的儿子,多好啊!

    沙发里的男人眨了眨眼,想起傅宝宝,心尖莫名动了动。以前他都觉得女孩子爱哭娇气不好带,可自从见过傅宝宝,彻底改变他这种想法。

    原来女儿才是一个父亲最大的骄傲,他可以把她捧在手心里,可以把她含在嘴里,更能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一切。

    况且??

    御兆锡伸手摸了摸自己这张脸,嘴角泛起的弧度得意。以后他的女儿,一定是最美的,他的基因可是有目共睹的啊!

    瞥见身边的男人独自偷笑,连忆晨不禁愣住。他这是想什么想的表情这么??深奥?!

    临分别时,御兆锡又差点把连忆晨折磨哭了。最近他们见面次数不多,每次在一起时,他都会特别卖力。最要命的是,连忆晨发觉他最近要求不穿雨衣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唔!”

    连忆晨累的气喘吁吁,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我要走了。”御兆锡从浴室出来,弯腰坐在床边亲了亲她绯红的脸颊。

    连忆晨闭着眼睛点点头,道:“有袋吃的给御筝,你给她带回去。”

    “好。”御兆锡应了声,低头又在她嘴角狠狠亲了亲,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门锁吧嗒一声关上,连忆晨裹紧被子动了动。失去他的温度,纵然初夏都没了温暖。没有多久,她失落的睁开眼,心绪也被烦躁填满。

    开车回到家,时间还不算晚。佣人见御兆锡进门,快步迎上来,“少爷,您吃晚饭了吗?”

    “吃了。”

    御兆锡挑眉往楼上看,“御筝呢?”

    “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吃过晚饭就回房间了。”

    御兆锡没在多问,提着东西回到楼上。他站在御筝的房门外敲门,门没锁。

    御兆锡推门进去,卧室里没人,浴室里有水声。他把手里的袋子放下,转身离开。

    莫闲刚刚给御雍洗过澡,御兆锡进去后,莫闲很快便离开。

    “听莫闲说,你今天治疗表现很不错?”御兆锡拿起边上的吹风机,御雍仰起脸,瞪着他的眼睛,“锡锡。”

    御兆锡淡淡一笑,确定御雍已经能够认准人称呼。这个进步对于御雍来说,简直可以说是飞跃的。

    御筝洗过澡出来,一眼就看到椅子里放着一袋吃的东西,她蹙起眉,拎着袋子走到御兆锡的卧室,可他并没在。

    这层只有三个房间,御筝撅着嘴往里走,御雍的房间开着灯,门并没关上。

    御雍坐在床脚,御兆锡蹲在他的面前,正在帮他吹头发。

    卧室里光线柔和,御筝掌心落在门板准备推开,却蓦然听到里面的男人缓缓开口,“御雍,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哥哥,对不对?”

    ------题外话------

    昨天发烧烧了一整晚,今天人还是没缓过来,全身无力,呜呜呜呜呜!

 215 藏起来的密码

    哥哥?!

    这两个字带给御筝的震撼极大,她扣住门板的手指瞬间缩回来。稍稍稳住心神后,便拎着手里的袋子快速转身离开。

    等到御雍睡着后,御兆锡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房间。这段时间御雍治疗进步很大,他好像也越来越懂事。上次看到他跟御筝争吵,御雍还表现出强烈的情感波动,这些现象对于自闭症患者来说都是极好的表现,可对于御兆锡来说,他只会感觉自己肩上的重担越来越沉重。说不定哪天清晨醒来,御雍就会跑过来问他:哥哥,我的爸爸妈妈在哪里?

    每次想到这些,御兆锡心情都会变的烦躁。他欠御雍一个交代,也要为母亲找回一个公平!

    连少显与当年的事情并没直接关联,可是那晚的巧遇妈妈却把项链交与他。而十年之后,连家却又跟御家由这段姻缘牵扯出这么多的牵绊,这能说只是巧合吗?

    当年妈妈把项链交与连少显时曾说过,若有机会,她还会将项链取回来。

    若有机会——

    御兆锡抿唇站在窗口,望着后院幽静的湖面,眼底的神情缓缓柔和下来。妈,这是你取回项链的方式吗?

    “呵呵——”

    御兆锡忍不住扯唇笑了笑,“妈,无论这是不是你取回项链的方式,我都感激你把晨晨送到我的身边。”

    御兆锡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眼眸深处淡淡浮现出一闪而逝的水光。

    翌日清晨,御筝起床后,如常下楼。她来到楼下时,莫闲刚好也带着御雍过来。

    她望向御雍的眼神动了动,盯着他的脸怔怔发呆。

    “BOSS,叫姑姑。”莫闲最近无论看到谁,都会训练御雍开口喊人,这也是医生布置的作业。大多数时候,御雍还是挺给莫闲面子的。

    不过今早御雍只是抬头对御筝笑了笑,并没开口喊人。莫闲还要再说,但被御筝阻止,“算了,别勉强他。”

    拉开对面的椅子,御筝安静坐下吃早餐。

    御兆锡很快也下楼,御雍见他过来,竟然主动开心的打招呼,“锡锡。”

    “早。”御兆锡伸手把御雍抱坐到边上,御筝挑眉盯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秀气的没有再度皱了皱。

    “前天给你的学校资料,看了吗?”

    “看了。”

    御筝低头咬着面包,回答的不紧不慢,“不过全英文的,我看的比较慢。”

    “不用急,还有时间可以慢慢了解。”御兆锡喝两口牛奶,道:“还有两本书也适合你看,今天下午我会安排一个口语老师来家里,利用这段时间帮你强化一下口语。”

    御筝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盘里的食物,乖巧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自从前几日的大闹过后,御筝突然平静下来。佣人都说她这几天情绪稳定,没有乱发脾气,按时吃饭,有时间还会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这样的她,好像又让御兆锡看到曾经乖巧的妹妹。

    “筝筝,你真的可以接受了吗?”

    面前的人拿起餐巾擦擦嘴,轻轻拉开椅子站起来,“不接受,我可以反抗吗?”

    御兆锡薄唇挽起。

    “哥哥。”御筝勉强笑了笑,道:“我吃饱了,回房间看书去了。”

    她转过身,沿着旋转楼梯回到楼上。

    御兆锡敛下眉,叫来佣人吩咐:“看住小姐,不能让她出去。”

    “是。”佣人们都不敢置喙。

    回到楼上卧室,御筝确定身后没人跟随后,便把卧室门关上,来到窗口。

    她侧着身,背对大门,掏出藏在衣服里面口袋里的手机,将号码拨出去,“喂,厉渊。”

    “筝筝。”

    电话那端的男人声音温柔,“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御筝握紧手机,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我最近都按你说的做,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没有惹哥哥生气。”

    “乖,你做的很好。”听到电话那端男人的赞扬,御筝微蹙的眉头松了松,道:“可是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

    御筝鼻尖酸酸的难受,她握着手机往宽大的窗帘后面躲进去,声音也越来越低,“我发现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

    御筝被御兆锡关在家里后,他每天都会跟她有固定的通话时间。裴厉渊看了眼腕表,失意助理出去等,不禁笑道:“什么秘密?”

    御筝犹豫了下,但还是没有忍住,“御雍不是哥哥的儿子。”

    裴厉渊眼角一沉,咻的从椅子里站起来,“筝筝,你慢慢说,别急。”

    挂断电话,御筝回过神后急忙又把那只白色手机藏好。她转身坐在床脚,蜷起双腿望向后院。

    后院中心的湖中,曾经发生过对于她来说,悲惨而绝望的一幕。知道今天,只有有任何触及到的画面,她都能联想到那晚的画面。

    女人海藻般的长发,宛如缠绕不止的噩梦,如影随形折磨她很多年。在她的记忆中,妈妈的脸甚至都已经模糊,但她却能深深肯定,那是一张这个世上最美的脸庞。

    儿时她的梦里,依稀萦绕妈妈的话:筝筝,妈妈给你取名御筝,希望你以后长大,可以跟着心爱的人自由自在,永远都不分开。

    妈妈去世那段日子,她几乎每天都从噩梦中醒来。那时候她年纪小,但有些话

    候她年纪小,但有些话却已经能够分出好坏。

    比如偷人,比如不守妇道。这些词她那时并不明白,可随着她年纪渐渐长大,当初不明白的事,她好像自己也慢慢都想明白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过,御雍就是那个孩子!

    深吸口气,御筝将脸埋入掌心。这是御家不能接受的一段耻辱,当年谁是谁非,早已随着妈妈的死而沉默。可今天她忽然面对,心口还是感觉闷闷的难受。

    哥哥一早就知道,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早上九点,伊含准时到医院产检。护士念到号码,她身边还跟着阿姨。

    四十分钟检查完成后,一切指标都很正常,走出医院大门,看护阿姨扶着伊含,笑吟吟的问,“伊小姐,你中午想吃什么?”

    伊含站在路边等司机开车过来,低头瞥了眼已经凸起的小腹,笑道:“鱼汤吧。”

    “好,等下我就去买鱼。”

    “滴——”

    前方一阵车笛响,伊含以为司机到了,挑眉去看时,只见唐言降下车窗,对她笑了笑,“可以谈几句吗?”

    伊含脸色变了变,正要上前时,看护阿姨急忙拉住她,“伊小姐,东方董事长吩咐您不能到处乱跑。”

    “没关系,”伊含笑了笑,“她是东方啸的女儿。”

    阿姨起先并没反应过来,随后了然的点点头,“哦哦,那您小心一点。”

    “好。”

    唐言打开车门,伊含动作小心的坐进车里。

    不多时候,一间环境优雅的咖啡厅内,唐言点了杯咖啡,给对面的人点了杯牛奶,打趣道:“你现在是我爸重点保护的对象,还是忍忍吧,喝咖啡对孩子不好。”

    咖啡香气四散在周围,伊含深吸口气后,端起面前的牛奶杯,笑道:“他只是为了这个儿子。”

    唐言撇撇嘴,“在我爸爸现在这个年纪,你能给他一个儿子,就等于给他整个世界。”

    伊含握着杯子没有反驳,这话昨晚吃饭时,东方啸也说过。果然是父女,台词都一样。

    “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每天吃了睡,睡醒看胎教书,你爸爸昨天给我搬去很多商业方面的书,让我每天看一个小时。”

    噗!

    唐言忍不住笑喷,看这心急的!

    “你今天找我,又有什么事?”

    伊含用了又,唐言抿起唇,并不想绕弯子,“你还不打算跟我爸结婚?”

    “结婚?”伊含嘴角的笑容嘲讽,她捧着牛奶喝了口,道:“我从来都没想过。”

    “为什么不想?”唐言蹙眉。

    伊含低着头,掌心落在腹部,“我只想把这个孩子平安的生下来。”

    “以后呢?”

    她每一次的追问都异常犀利,伊含别看脸望向窗外,“不知道,我还没想过。”

    “我可以告诉你。”

    唐言淡淡一笑,道:“我爸爸肯定会把儿子带回家抚养,而你,他也不会再让你嫁给别人!”

    听到她的话,伊含握着杯子的五指忍不住收紧,“唐小姐,我是不是不应该把这个孩子留下来?”

    “错!”

    唐言打断她的话,直言道:“你的决定没有问题,这个孩子你应该生下来。”

    “可我——”

    伊含欲言又止,唐言似乎看穿她的想法,“可你不想嫁给我爸爸。”

    伊含平静的眼底动了动。

    “你还在渴望爱情?”唐言每次开口,似乎都能戳中伊含的要害,她望向远方的眼神变的有些模糊。

    每个女人,倾其一生都会渴望一段爱情。即便是唐言这样冷静睿智的女子,她的心中,依然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

    但她跟其他女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哪怕是她爱的人,也不能高于她想要得到的利益。

    “伊含,”唐言忽然开口唤了她的名字,黑沉的眼眸令人读不懂的迷惘,“人不可能样样都占全,当你收获爱情的时候,你的生活就会穷困潦倒。当你获得财富时,爱情就会狠狠把你抛弃。当初你跟我爸爸在一起,并没有人逼迫你,可现在你应该要接受那份结果时,你为什么又害怕了?”

    顿了下,她轻笑道:“不甘心嫁给一个比你年纪大很多的男人?不甘心你想要的爱情就此幻灭?可你想过没有,在我爸爸青春年少的时候,你确信能够吸引他的目光?又或者,在你想要爱情的时候就能刚好遇见完美的情人?”

    “那些都是童话,没有王子一直站在原地苦苦等待你的出现!”

    伊含眼神沉了沉。

    “所有的事情,不过都是恰好而已。”唐言敛下眉,这话似乎对伊含讲,也好像在对她自己讲。

    窗外艳阳高照,唐言仰头望出去时,眼睛离开被刺了下,瞬间眯起来,“如果我是你,就会抓住眼前可以看到的收获。”

    伊含挑眉看着她,她笑着耸耸肩:“对于这个年纪的东方啸来说,你算是个意外,如果是十年前你的命运应该跟我妈差不多。但是现在,你选择的结果应该不会太坏。”

    这些话其实很贴心,伊含点点头,漠然一笑,“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

    不久,唐言开车将伊含送回去,然后才回到东方集团。

    第二天早上,东方啸没有出席集团的月例会。助理说,董事长吩咐例会由唐言主持

    由唐言主持。

    一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后,唐言从会议室出来,直接被助理请到东方啸的办公室。

    “爸爸。”

    唐言推门进去,东方啸正在对着镜子打领带,“言言,快过来。”

    伸手帮父亲整理好西装衣领,唐言笑着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伊含答应今天跟我去领证。”

    “今天?”

    唐言转身倒了两杯茶过来,递给父亲一杯,“恭喜爸爸。”

    “乖女儿!”东方啸同她碰了碰杯子,感慨道:“含含说,是你跟她说了很多。”

    唐言仰头喝了茶,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面前的孩子一晃眼都出落的亭亭玉立,东方啸还记得她出生那天,他站在产房外面焦急期盼,但最后还是失望不已。护士把她抱出来,他不过嫌弃的看过一眼,随后便冷漠的离开。

    可是二十多年以后,东方啸再次望着被自己忽略太多的女儿,心底忽然很不是滋味。也许因为经过太多的辛劳,所以她特别懂得人情世故。

    东方啸叹了口气,伸手将女儿拥在怀里,第一次发自心底的感叹,“言言,以前爸爸亏欠你太多了,以后爸爸会尽量弥补。将来我的那把椅子,免不了就会留给你。”

    迟到二十几年的父女之情,终究要建立在利益交换上,这对于唐言来说并没什么不好。可她感觉到父爱的这一刻,终究还是鼻尖酸了酸。

    也许这种感情早已被她放置的太久,以至于她都有些不敢再去面对。

    父亲离开的背影匆匆,唐言望着他含笑走进电梯的侧脸,轻轻合上了眼睛。妈妈对不起,不是你不够好,只是你遇见爸爸的时间太早,运气差了那么点!

    中午休息的时候,连忆晨和金曼来到伊含家吃饭。电话是伊含打的,让她们一定过来。

    房子收拾的很干净,有一间房子里满满当当都是婴儿用品。餐桌上摆满热腾腾的饭菜,伊含站在桌前招呼她们,“快点洗手,吃饭喽。”

    看护阿姨没在家,大概被伊含打发出去。金曼倒是不客气,直接拉开椅子开吃,“唔,好吃。”

    连忆晨垂下脸,一把拉住金曼的手,问道:“有事跟我们说?”

    伊含笑了笑,“还是晨晨了解我。”

    她摊开什么东西放在桌上,金曼一眼扫到,顿时呛的咳嗽,“你,咳咳!”

    喘了口气,金曼才拿起那个红本本,瞪大眼睛问她,“你跟东方啸领证了?”

    “嗯。”

    伊含点点头,“今天上午。”

    金曼啪一声将结婚证丢下,鼓着腮帮子想要说些什么,可找了半天说辞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你想好了?不后悔?”连忆晨语气平静的问,金曼立刻跟着点头。对,她也想问这个。

    “还能后悔吗?”伊含低下头,掌心贴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从今以后,我要为他考虑。”

    连忆晨眼神暗了暗,金曼平时的急脾气此时也收敛起来。这个话题,似乎触到女人们的死穴,一时间三个人都没说话。

    半响,金曼才气哼哼开口,“东方啸真是赚到了,不仅娶个漂亮老婆,还等来一个儿子。”

    连忆晨将结婚证收起来交给伊含,然后才拿起筷子,道:“好了,吃饭吧。”

    “晨晨,你生气了吗?”伊含有些担心。

    连忆晨笑着摇摇头,“没有。”

    她握着筷子,如实道:“说实话我心里并不舒服,但这是你的决定,只要你自己想好,我愿意选择尊重。”

    “晨晨——”伊含眼眶红了红。

    金曼不想气氛变的悲伤,主动开口打岔,“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不举行婚礼了,”伊含抽出纸巾擦擦眼泪,道:“我现在身子不方便,东方说等儿子出生后再好好庆祝。”

    顿了下,她自嘲的笑了笑,“婚礼曾经是我的梦想,我还想有个可以做梦的机会。”

    金曼和连忆晨脸色都变了变。

    原本应该说一些祝福的话语,但金曼真是说不出太多。用过午饭,连忆晨开车回到云深,整个下午,她都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不知道是伊含的事情影响她的心情,还是最近种种不利的事情焦头烂额,总之她呆呆坐在椅子里,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窗外霓虹灯逐渐亮起,连忆晨坐在转椅中偏过头,望着远处那盏红,眼底蓦然闪过什么。

    下一刻,她打开办公室的台灯,将带锁的抽屉打开。那里面有一个文件夹,都是土地转让书。

    这些地还是当初她订婚时,爸爸送给她的嫁妆。上次叶叔说,如果爸爸修改的密码依旧在她身上,把她唯一可以联想到的就只有这些地。

    如果爸爸是出于某种目的想要保护她,必然不会轻易让她打开密码箱。但他应该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作为暗示,以便将来真有一天需要的话,作为一种线索。

    这些地是爸爸留给她的,也是她身上最宝贵的东西。难道保险箱的密码,就藏在这些地皮中吗?

    ------题外话------

    这两天更新比较晚,正在调整中,群么么

 216 猜到密码

    三天里,连忆晨每天好吃好喝伺候御兆锡。傍晚才吃过晚饭,连忆晨又端着切好的西瓜坐在他的身边,“怎么样?想到了吗?”

    “还没。”御兆锡正襟危坐,有模有样盯着那一摞地皮转让书,这三天里他已经看过不少于两百次,可还是没有发觉什么线索。

    “切!”

    连忆晨轻蔑的哼了声,不禁出口调侃:“不是学霸哥哥吗?怎么想了这么久,还没想到密码?”

    男人嘴角一抽。学霸跟密码有什么关系?捏起一块西瓜丢进嘴里,御兆锡还没嚼完就低头吻住她的唇,语气很低:“这又不是数学题,这要靠逻辑推理,需要时间。”

    唔!

    他的嘴巴里都是甜甜的西瓜汁,连忆晨脸颊红了红,缩起肩膀准备躲开,“那你继续逻辑推理吧,我先去洗个澡。”

    天气越来越热,她下了班回家又是洗菜又是做饭,忙忙碌碌到现在弄的全身都是汗。御兆锡又在她嘴角咬了两下,才松开她,“去吧。”

    连忆晨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抬手摸了下被他咬过的嘴角,有些沙沙的疼。没事总喜欢这样咬她,若说疼吧也不是很疼,可不疼吧还有些难受,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

    属狗的吗?明明处女座的洁癖狂,可他应该洁癖的时候,连忆晨却是丝毫都没看出来。

    打开热水,连忆晨站在花洒下洗了个澡,她洗的速度挺快,主要御兆锡就在外面,她总是担心他会突然冲进来。可是等她洗完澡换上衣服,浴室的门都没动过一下,她心里好像又有点失落。

    这是什么心理?

    啪!

    推开浴室的门,连忆晨边擦头发边往外走。御兆锡依旧坐在沙发里,腿上放着那摞文件,手里夹着一支铅笔,神情专注的模样啥特别吸引人。

    连忆晨喜欢看他投入的样子,在她看来,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尤其他那样的长相,太过俊美,平时即使不笑都会让人感觉美。认真思考时,他冷峻的五官又平添几丝淡淡的内敛,她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激烈的跳动起来。

    “洗好了。”身边男人突然抬起头,连忆晨掩饰的应了声,然后便用力擦拭长发。

    因为紧张,连忆晨并没发觉自己的动作夸张。御兆锡盯着不自觉泛红的脸颊,眼底慢慢有了笑意。

    “晨晨,我口渴。”

    “哦。”

    连忆晨放下手里的毛巾,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给他。

    “喝吧。”她低着头把水递过去,但是面前的人并没伸手去接。

    连忆晨狐疑的抬起头,却见御兆锡笑吟吟盯着她看。

    “怎么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哪里不对劲,被他看笑话了。

    男人那双眼睛很黑,他这样盯着连忆晨时,她连呼吸都跟着快起来。脸颊再一次不争气的红起来,撅着嘴转身要去看镜子,但反手被御兆锡一把扣住。

    “啊!”

    整个人徒然跌进他的怀里,连忆晨失控的叫了声。下一刻,御兆锡紧实宽大的胸膛便抵上她,“那个,你不是想喝水吗?快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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