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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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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丑闻是御苑永远都不愿提及的禁忌,御兆锡却敢把这个孩子留下来?!

    佣人将晚饭一道道端上桌,荣芝站在桌前指挥有序。身后忽然闪过人影,她挑眉看过去,急声道:“天鸣,你要去哪里?奶奶马上就要回来了。”

    御天鸣脚步顿了顿,扬起手里的车钥匙,道:“我有事出去,你们吃吧。”

    荣芝还来不及说别的,他已经闪身走出大门。

    “这孩子!”荣芝有些生气,不过转念想到他最近公司事情多,也就没有深究。

    市中心一栋豪华气派的写字楼中,依稀还有几个窗口内亮着灯。

    “唐总,您要的资料整理好了。”秘书进来送文件。

    唐言翻看看了看,还算满意,“你可以下班了。”

    “您也不要太晚。”秘书关上办公室的门,很快离开。

    诺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桌前这盏台灯亮着。唐言握着手中的笔,人有些走神。直到桌上的手机响了声,有条信息进来。

    我在别墅,你什么时候过来?

    唐言抿起唇,手指划到删除键,犹豫了下又收回来。她把手机丢在边上,继续手里没有处理完的事情。

    最近东方露跟东方沁来往密切,东方集团下个月又会有一个新项目开发,她们想要联手对付自己,想把她赶出东方集团。

    每天处理好公事,唐言还要分出心思应酬这些勾心斗角。有时候,她也会很累,也很想找一个肩膀靠。

    一个小时后,唐言关上台灯,走出公司大门。

    头顶繁星密布,车水马龙的街道逐渐变的安静。唐言双手握着方向盘,车子停在路口等待指示灯变化。她随手拉开皮包,想要张纸巾,却莫名看到那串烫金钥匙。

    指尖勾出的钥匙明亮刺眼,唐言定定望着钥匙发呆。

    滴——

    后面一阵喇叭声,她反手握着钥匙,踩下油门将车发动起来。红色轿车驶向前方路口,车身右转朝着一片别墅区开去。

    不多时候,一栋三层欧式别墅前,唐言将车熄火。别墅里亮着灯,她望着前方那抹亮光,不自觉迈步走下去。

    一楼客厅空荡荡没有人,唐言放下手里的皮包,转身上楼。推开二楼的卧室,屋子里只有一盏壁灯,她左右看了看,狐疑道:“天鸣,你在吗?”

    啪!

    卧室门关上,唐言害怕的回过身,瞬间被人拥入怀里。

    “唔!”

    她刚要尖叫出声,眼前的男人忽然俯下脸,笑道:“是我。”

    昏黄的灯光落在御天鸣的额角,唐言屏住呼吸望过去,心尖蓦然一松,“你找我有事?”

    御天鸣薄唇贴在她的嘴角,声音很低,“我想你了。”

    他的呼吸极热,唐言忍不住想躲,低头想要闪开他的亲吻。但御天鸣双手猛然收紧,霎时将她固定在怀里。

    “言言。”

    唐言只感觉,她掌心下触到的男人胸膛,火热又坚硬。

    身体一阵冷颤过后,唐言才意识到她没有拒绝面前的男人。她缩着肩膀,整个人被御天鸣抵在墙上,娇弱惹人怜爱。

    “御雍的生母是御兆锡的妈妈?”御天鸣突然在她耳边逼问,唐言猝不及防的瞪大眼睛,“你……”

    她的眼神足以证明,他的猜测正确。

    御天鸣薄唇轻抿,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耳边,“御雍的爸爸是谁?”

    唐言双手扣住御天鸣的肩膀,绯红的脸颊染着一抹春色,“我,我不知道。”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御天鸣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唐言,难道如今你还要为御兆锡保守这个秘密吗?”

    “我没有。”

    唐言下意识反驳,“御雍的爸爸是谁,御兆锡也一直在找!只不过……”

    她轻轻咬了下唇瓣,许久才开口,“上次我偷换了御雍的DNA检测报告,让御兆锡误以为连少显就是御雍的父亲。”

    连少显?!

    御天鸣眉头紧锁,终于明白为什么前段时间御兆锡总是处处针对云深集团,“所以说,御雍的父亲不是连少显?”

    “不是。”当初看到那份真的DNA检测报告时,唐言也颇为惊讶。她原本以为,连少显是那条粉钻项链的主人,可看到结果的那刻,她不得不推翻这个结论。

    到底那条粉钻项链是谁?如果不是连少显,又会是什么人呢?

    “疼!”唐言吃痛的皱眉,猛然回过神。

    御天鸣脸色阴霾的瞪着她,显然不满她的失神,“解除婚约。”

    唐言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解除婚约。”

    御天鸣紧紧圈住怀里的人,冷声道:“我要你跟御兆锡解除婚约。”

    “不行。”唐言霎时蹙起眉,脸色也跟着变了,“公司下个月就要启动新的项目,我大姐和二姐正在研究怎么把我踢出去,如果我现在解除婚约,爸爸就会对我彻底失去信心。”

    “可是御兆锡帮不了你。”

    “你能帮我吗?”

    唐言仰着头,盯着他的眼睛,语气有些嘲弄,“御天鸣,你奶奶不喜欢我,她能同意你跟我在一起吗?”

    御天鸣目光动了动。

    “我知道御兆锡不会帮我,”唐言勾了勾唇,嘴角那抹笑容失落,道:“我也不需要他帮忙,我只是需要这个名声。”

    顿了下,她杏目轻眯,道:“至少暂时还需要。”

    “我们的事,我会想办法。”御天鸣猛然低下头,狠狠用吻堵住她的嘴。唐言挣扎不开,也没有强求。

    床头那盏灯很快灭掉,唐言微微喘了口气,偏头望向窗外那轮明月。其实她很明白御天鸣的心思,他们两个人有相同之处,都需要一步步往上,才能爬到自己想要的位置。

    晚间打扫的佣人经过楼梯,恰好看到冉漾探头探脑正在找什么东西。

    “冉小姐。”

    冉漾微微一笑,神情自如道:“你们还没休息?”

    “老爷吩咐我们把顶楼打扫干净。”

    冉漾抬起眼帘,顺着蜿蜒的楼梯往上,依稀能看到最上面那层楼,“有人住吗?”

    家里的佣人都是老人,大家不敢随便讲话,斟酌着回答:“现在没有了。”

    “那以前呢?”

    佣人们低着头,声音很小,“以前是少夫人的卧室。”

    冉漾眼角一沉,装作若无其事,“好了,你们去忙吧。”

    “是。”佣人们转身下楼。冉漾站在楼梯口,确定她们都下去后,才转身跑上楼。她的脚步很轻,一口气跑到四楼。

    四楼只有一间卧室,冉漾走到门前,按照御兆锡事先告诉她的位置,很快找到备用钥匙。打开门锁,她谨慎的走进去,精准的从书架中抽出一个本子。

    随后,冉漾将所有东西复原,动作迅速的撤离。

    夜晚十一点钟,御坤才回到家。秦叔告诉他,御雍已经找到,有惊无险的经过在他听来并没太多的兴趣。须臾,他转身回到书房。

    根据他平时的习惯,晚间打扫的佣人都会在离开时,把书房的灯打开。御坤不喜欢黑暗,所以御苑到处都是灯火通明。

    坐在转椅中,桌上有泡好的浓茶。这也是御坤多年养成的习惯,年轻时候他总是很多应酬,每天回到书房,他总要喝上一杯浓茶才会回到房间。

    浓茶可以解酒气,寇沅最不喜欢酒的味道。

    金丝楠木的书桌上,摆放着不少手抄本,御坤这些年把公司的事情逐渐交给儿子们,自己也能有些时间修生养性。这几年他尤爱书法,笔墨纸张随处可见。

    蓦然间,桌上有本泛黄的手抄本。御坤盯着这个本子愣住,慢慢伸手翻开页面后,入目的一行行娟秀字体,令他平静的眼眸泛起波澜。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那一年梅雨时节,他为庆母亲的寿辰到处寻找礼物,却意外迷路走到那个偏僻的小镇。这么多年过去,他总是还记得,她站在堂前,认真教导邻家孩子们读书时的模样。

    不过回眸一瞥,她为迷路的他指引一条明路。可惜这一路走下去,他走了这么久,还是没能够走出来。

    安城的春夜总是很冷,连忆晨裹着被子,手脚都缩起来打电话,“你那里冷不冷?”

    “不冷。”御兆锡勾起唇,笑道:“蔡婶又给我送来好多煤。”

    “哦。”连忆晨撇撇嘴,有些不高兴,“那你也不许去吃饭。”

    “呵呵——”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的笑声,“肉肉,你好小气。”

    小气就小气呗。连忆晨丝毫不在意,她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叹息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御兆锡背靠着床头,跟她望着相同的一轮月色,嘴角的笑容明艳,“也许很快。”

    听到他的话,连忆晨紧蹙的眉头逐渐松开,“我有预感,你肯定很快回来。”

    “预感?”

    御兆锡咂咂嘴,精致完美的五官映照在夜色中,“那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可以不用穿雨衣?”

    雨衣?

    几秒钟后,连忆晨脸颊咻的一片火烧,骂道:“御兆锡,你这个流氓!”

    啪——

    她气愤不已的挂断电话,拉高被子遮住脸。这个混蛋!

    窗外月色清冷,御兆锡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心头一片暖意。

    亲爱的,等我回去。

 191 站住,不许动!

    “兆锡,来妈妈这里。”

    御苑枝繁叶茂的庭院中,只有十个月大的孩子,步履蹒跚奔向自己的母亲。穿着淡色旗袍的女子半跪在在草地前,张开双臂轻轻将走来的儿子拥入怀里。

    “弟子规,圣人训,守孝悌,次谨信……冬则温,夏则清,晨则醒,昏则定……”

    “兆锡,你说什么?”

    此时归家的男人,目光紧紧落在院前那对母子身上。寇沅环抱住肉嘟嘟的儿子,精致的脸颊贴在他的额前,不知道低声说着什么。

    “怎么哭了?”

    御坤剑眉紧蹙,伸手拉起寇沅,低头盯着她泛红的眼睛。

    “兆锡……会喊妈妈了。”她的声音很低,语气中还染着几分哽咽。御坤愣了愣,随后一把抱起儿子,扛在肩膀托举起来。

    “儿子!你也喊声爸爸来听。”

    “啊——”

    儿子被父亲高高举起,又飞速落下。这种飞一般的刺激,惹的儿子咯咯的笑,那张同样精致的小脸在晚霞中光芒四射。

    “你轻点!”

    寇沅忍不住担心,紧紧站在丈夫的身后。御坤自己心里有数,他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儿子的腰,绝对不会把他摔下来。

    “咯咯——”

    随着抛起来弧线加大,儿子嘴里的笑声越发洪亮。御坤反手接住儿子,微微偏过头,站在他们身边的寇沅,目光恰好与他交汇。

    那一刻,她潋滟唇角轻扬,眼底绽放的笑容清澈而美丽。

    那是御坤第一次见到寇沅笑的那么真实,那抹笑容里不仅仅包含着对儿子的爱,还有一种他期待已久,等待已久的幸福感觉。

    可惜这刻的幸福,来的快,去的也很快,她那如同昙花一现的笑容,总是令午夜梦回的他,不愿意醒来。

    “寇沅!”

    睁开眼睛,幸福的画面立刻分崩离析。御坤坐在床头,慢慢平复下急促的呼吸,转过头望着窗外,再无睡意的等待天亮时分。

    四楼长长的走廊铺设着乳白色的地毯,整层楼只有一间卧室。御坤曾经命人将这层楼重新装修过,所以这间卧室自从寇沅搬走后就一直锁着,没有任何人可以随便进出。

    御坤站在门前,微微犹豫了下,才把推门走进去。卧室里面所有的摆设,常年不变,还是寇沅原来居住时候的模样。

    卧室一侧,分出来半边作为书房。红木书桌上方,悬挂着一副长长的绢本字幅。娟秀工整的楷书,笔锋收放自如,清雅中张弛有力。

    书桌后方的整面墙壁,用来打造成巨大的书柜。书架上,罗列着各种古籍,一排一排,都是珍藏本。这是御坤送给寇沅的新婚礼物,她不爱脂粉,不爱珠宝首饰,唯独喜欢各种古籍。

    那时候,见她捧着一本泛黄的书册坐在窗前几个小时,御坤总是兴趣缺缺的问她,“这书里到底有什么好看?”

    寇沅每每都是淡淡勾起唇,照旧翻过书页,道:“有我喜欢的。”

    她喜欢的?御坤眉头紧锁,她喜欢的是什么?是不是只要不看到他,她都是喜欢的?!

    直到这些年他修心养性,也开始临摹书法,研究古籍,终于慢慢发现,这些东西当中,竟然也有他喜欢的。只是他再不能去问:寇沅,你喜欢的,是不是也是我喜欢的?

    “老爷。”

    佣人站在门外,并不敢轻易踏入半步,“早餐准备好了。”

    御坤飘远的思绪逐渐收拢回来,他又扫了眼周围的东西,黑沉的眼眸沉了沉,“你们要按时打扫,不能把房间里的东西破坏。”

    “是,老爷。”佣人恭敬的应了声,等到御坤离开后,急忙将房间上锁。

    楼下餐厅里阳光明媚,莫闲带着御雍在房间里用早餐。自从御雍回来以后,他更加小心,平时出入都格外留心。

    御筝也没下来,说是陪御雍一起呆在房间吃。

    “今天厨房煮了茶叶蛋,要不要尝尝?”冉漾站在御坤身边,身上一件长裙毛裙垂在脚裸。

    “茶叶蛋?”御坤蹙起眉,狐疑道:“厨房很久没有煮过了。”

    “是我想吃,”冉漾伸手捞出一个,小心的将外壳去掉,“以前在家,妈妈经常给我们煮。”

    御坤盯着泛着淡淡绯色的茶叶鸡蛋,知道这是用茶园中的茶煮出来的。这种茶冲泡出来的茶汤颜色发红,非常奇特。入口的茶香,气味透着微甜,隐约还有玫瑰的香气。

    整个安城,只有御家的茶园中才会有这种茶,外面的人根本喝不到。这是寇沅自己种植出来的新品种,因为此种茶叶不好种植,需要的生存环境尤为讲究,不适合大面积种植。所以多年来,外面的人都在传言,说御家有种茶千金难求。

    御坤敛下眉,伸手拿起茶叶蛋咬了口。好像自从寇沅去世后,厨房再也没有煮过这些东西。

    用过早餐后不久,冉漾双手提着外套,动作谨慎的帮御坤穿好,并且含笑问他:“今晚回来吃饭吗?”

    这段时间冉漾都表现的很乖巧,御坤并没多想,道:“不一定。”

    回廊高高的台阶上,冉漾盯着御坤弯腰坐进司机的车里,黑亮的眼眸不禁动了动。御坤太过老练深沉,她根本无法猜测出他的心思到底如何。总之御兆锡需要她做的事情,她都已经全部照做,希望事情能够往预期的方向发展。

    司机将车开出御苑,行驶在山路上。两边种植的绿色景观带茂密翠绿,御坤坐在后座,锐利的眼眸望出去,薄唇缓缓勾起。

    “去码头。”

    “是,”司机应声,回过神后又问,“老爷,您去哪个码头?”

    安城里御家有几座大型的码头,司机一时间才猜不出他的心思。远处阳光绚烂,御坤垂下头,伸手将褶皱的西装衣角抚平,“老码头。”

    司机惊讶不已,却没敢多问,很快将车开出城。

    清早起来,小夏帮着妈妈去早市买菜回来。五点钟天还没大亮,早市的摊贩多数都是附近农家的居民,他们将新鲜的蔬菜采摘下来拿到集市卖,赚到的钱足够养活一家老小的开支。

    这里没有什么大型超市,平时瓜果梨桃,各种蔬菜肉类,基本都要去市场采购。蔡婶赶早去集市,不但可以杀价,还能买到最新鲜的东西。

    “小夏,你把这些菜给兆锡送去。”蔡婶分出一个小袋子,里面装个菠菜和白菜,还有苹果和新鲜的梨子。

    “哦。”小夏笑嘻嘻接过东西跑远。

    扣扣——

    阁楼的木门关着,她没敢贸然进去。须臾,御兆锡拉开门,身上那件素白衬衫依旧干净整洁,不染纤尘。

    “兆锡哥哥。”小夏扬起手中的袋子,笑道:“这是我妈给你的菜和水果。”

    御兆锡伸手把东西接过去,然后拿起桌上的钱包,抽出相应的钱数给她,“帮我谢谢蔡婶。”

    “呃……”

    小夏盯着他递来的钱,神情尴尬,“我妈说不要钱。”

    男人剑眉蹙了蹙,一把拉过她的手将钱塞进去,沉声道:“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这钱你要交给蔡婶。”

    这不过是御兆锡的行事作风,可在小夏看来,这是一种他对他们生分的表现。她低着头,神情难掩失落。

    瞥见她忽然闷闷不乐的脸,御兆锡不禁了然。可他习惯与人相处的作风,并不会轻易改变。而且自从他搬来阁楼居住,老蔡叔一家对他多方相帮,他总是白拿人家的东西,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你在收拾东西?”小夏看到他摊开放在桌上的书本,立刻分散了注意力。

    御兆锡弯腰站在床边,将书本依次码放整齐。他拿起事先早已挑拣出来的书本,轻轻送到小夏面前,“这些书适合你看。”

    “给我?”小夏愣住。

    御兆锡笑了笑,“对,这些对你考试很有帮助。”

    “上次你给我的那些,我还没做完呢……”小夏不自觉红了脸,急忙伸手将这些书又接过去。她已经很努力在做题,可还有两本没有做完。

    她都不知道,那么多的题,兆锡哥哥到底是怎么迅速做完的?

    “不急,”御兆锡眼神温柔,看得小夏更加紧张,“是不是我成绩太差了?”

    “没有。”御兆锡掌心落在她的肩头轻拍,道:“那些题你慢慢做,考试前全部弄会保证你能考上理想的大学。”

    “真的啊?”小夏一阵欢天喜地,顾不上再说别的,急忙抱着书本就要回家。可她没走几步又想到什么,回身问:“兆锡哥哥,你未婚妻是大学毕业吗?”

    “是。”御兆锡蹙眉,心想她怎么问这个?

    “哦。”

    小夏鼓着腮帮子点点头,握紧拳头,“那我一定要考上大学。”

    蹬蹬蹬——

    老旧的楼梯一阵脚步声,小夏的身影转瞬跑出去很远。御兆锡定定站在原地,好看的剑眉不自觉紧蹙起来。

    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可怜学霸哥哥并不明白,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对于情敌那种势必压倒的决心!

    码头的吊车虽然修好,不过这么精贵的东西,大家伙平时都不舍得用。有大的物件过来后,才会启动吊车,平时那些小物件,众人也就亲身搬搬扛扛,倒也习惯。

    “兆锡,你行不行?”

    工友见到御兆锡身上那件白色衬衫,都不忍心让他扛箱子。他淡淡一笑,伸手挽起衬衫的袖口至小臂,双腿往下微弯,道:“来吧。”

    “好嘞。”

    负责装箱子的工人将一个木箱拖上御兆锡的肩膀,这小伙子不但能修吊车,还能扛货。虽然看起来挺像小白脸,人也冷冷的,但是并不招人讨厌。

    来来回回几趟,御兆锡身上那件干净的白衬衫染上脏污。但他并没在意,依旧屈身将粗重的木箱扛在肩头,随着工友们的脚步,把几十斤重的木箱搬进货舱。

    码头侧方,一辆黑色轿车停驻良久。后座的车窗打开,御坤远远盯着不停搬运木箱的那道身影,眼神渐渐沉寂。

    “开饭了!”

    正午时分,老蔡叔招呼大家收工。工人们摘下安全帽,拿着饭盆依次排着队伍发饭。御兆锡蹲在水池前,拧开水龙头掬起冷水,洗了把脸。

    松开挽起的衣袖擦了擦脸,御兆锡再度抬起眼帘时,面前映入一道高大的身影。御坤脸色平静的站在他面前,那双沉寂的眼眸看不出喜怒。

    码头岸边,有些年久失修的架子都泛起铁锈。御坤负手而立,双脚踩着岸边的青石地砖,目光幽冷,“这个码头,是你们爷爷留下的,曾经为御家立下过汗马功劳。”

    “这里有12个大型货舱,7个中型货舱,还有15个小型货舱。南面的码头只能停靠万吨货轮,北面和西面的码头能够停靠百万吨的货轮。”

    御兆锡俊脸微垂,声音有条不紊,“现在这些货舱,现在只剩下五个能用,其他的都因为没人修复,早已废弃。”

    闻言,御坤惊讶的偏过头,望向他的眼神沉下去,“你做过调查?”

    “嗯,每一个货舱我都进去过,码头也去看过。”御兆锡双手插兜,站在御坤身后。

    轻轻叹了口气,御坤眉头不禁动了动,“你说的不错,可惜这个码头,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了。”

    提起这件事,御坤心里一直不舒服。他没有想到御天鸣竟然把这个码头卖掉!

    “如果是我,我不会把它卖给别人。”御兆锡眼睛盯着脚尖,道:“御家的东西,无论何时都应该在御家人的手里。”

    嘴角滑过一丝淡笑,御坤没有开口。这点来说,御兆锡的性格倒是很像他!

    “听说你在这里历练的不错,”御坤仰起头,落在御兆锡身上的眼神变的深远,“有人跟我说,你不但修吊车,还帮这些人谋福利。”

    “举手之劳。”御兆锡笑了笑,道:“这些人想要的,不过是生活安逸。”

    生活安逸?

    御坤心中不由叹息,这世上有谁不想要生活安逸吗?

    面前的人相比之前,确实清瘦不少。御坤眉间掠过一丝极轻的波动,却还是没有开口,转身欲要离开。

    “爸!”

    身后的人蓦然出声,御坤脚步停住,偏过头看向他。

    “我错了。”御兆锡垂着脸,利落的短发遮在额前,看不太清此时他眼底的神情。

    听到他的话,御坤眼底颇为惊讶。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没在他面前说过一句错。哪怕他小时候犯错被惩罚,也是默默受罚,从来不会开口。

    每次气急,他都在想,这孩子的脾气跟寇沅一样的死倔!

    可是这一次,他竟然主动开口?

    临近傍晚,司机将车开回御苑。御坤推门出来,只见御筝低头坐在台阶上,神情失落。

    “筝筝?”

    御筝抬起头,看到进门的人后,立刻红着眼睛上前,“爸爸,你让哥哥回来吧?”

    “这些事,不需要你多说。”御坤神色不悦。

    御筝委屈的咬着唇,眼眶霎时发红,“可是再过几天就是妈妈的忌日了,妈妈一定想看哥哥!”

    “御筝!”

    御坤一声低吼,御筝立刻白着脸跑回楼上。

    望见女儿哭着跑远的背影,御坤沉着脸走到后院湖边。幽静的湖面一片萧瑟,那对黑白天鹅交颈彼此依偎的影子,反映在湖面。

    御坤站在湖边,静静望着远处那片茶园,许久后才叹了口气。

    翌日清晨,码头僻静的小巷内,驶入一辆黑色高级轿车。老蔡叔见到那辆车的第一眼就知道,这种车子,他们这些人一辈子都买不起。

    “少爷。”

    司机站在阁楼外,低声道:“老爷让我接您回去。”

    御兆锡关上水龙头,拿起干净的毛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道:“你去车里等着。”

    “是。”司机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御兆锡提着行李箱从楼上走下来。老蔡叔身上披着一件收工编制的毛衣,缩着肩膀不好意思上前。

    御兆锡迈步走到他的面前,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本子递给他,“这是吊车的图纸和平时常用的零件,有些找不到图的我都手画好了,要是以后再需要更换,你们直接拿着图纸去五金店铺定做就行了。”

    “好,好。”老蔡叔将本子接过去,声音有些哽咽。

    “兆锡……”

    蔡婶红了眼睛,手里提着一袋子今早刚刚买回来的新鲜蔬菜。可她看看那辆豪华轿车,又看看自己手里脏兮兮的袋子,缩着手往身后藏,“你要走了吗?”

    “这是给我的?”御兆锡从她身后把袋子拿过来,低头看了眼,笑道:“嗯,都是我喜欢的,谢谢蔡婶。”

    “不谢不谢。”蔡婶赶紧摆摆手,眼睛又盯着那辆闪闪发光的车子瞧。天哪,那种车子要值多少钱啊?够不够买一套房子?

    “兆锡哥哥——”

    小夏一路哭着跑过来,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哭道:“你不能走,我的题还没做完,我还有好多题不会做要你教我。”

    “小夏。”

    老蔡叔想要拉开女儿,却被她反手甩开,“兆锡哥哥,你不能走,不能走……”

    御兆锡抿唇笑了笑,掌心落在小夏肩头轻拍,“别担心,你有题不会,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话间,他拿出一张纸条,放到小夏的手里,“家里有事,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不要打电话,”小夏流着泪,哽咽道:“兆锡哥哥,你可以不走吗?”

    小夏这话一出口,周围很多人都沉默下来,包括一直隐忍的老蔡叔。可他毕竟年长,见到来接御兆锡的这辆车子,就知道他必然是富家子弟,绝对跟他们不是一类人。

    “兆锡,你快走吧。”老蔡叔将女儿拉到边上,示意御兆锡不用理会。

    司机跑过来将御兆锡的行李搬上车,随后将车发动起来。御兆锡站在车门前,又抬起头瞅了眼那栋小阁楼,笑道:“老蔡叔,说不定我们很快又能见面。”

    听到他的话,老蔡叔眼底一亮。

    半响,御兆锡坐进车里,司机将车调转车头,朝着前方驶去。

    “兆锡哥哥!”小夏想要追上来,但被母亲紧紧拉住。她咬着唇,泪眼婆娑望着远去的黑色轿车,伤心至极。

    车子经过巷口那栋别墅,御兆锡抿唇笑了笑。

    早间例会结束后,御坤正在查看上个月的公司盈利。

    “爸。”御天鸣推门进来,御坤抬头看过去,问道:“有事?”

    深吸口气,御天鸣拉开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语气沉下来,“我不想跟东方沁结婚。”

    御坤怔了怔,继而皱眉,“你的婚事,奶奶都安排好了。”

    “我知道,”御天鸣黑眸平静,直言道:“可是我不想。”

    “怎么回事?”

    御坤放下手里的笔,脸色沉下来,“什么叫你不想?”

    “我……”

    御天鸣正要开口,秘书忽然推门进来,道:“董事长,御少回来了。”

    办公室敞开的大门后,走来的男人双手插兜,一身素白衣衫不染纤尘,“爸。”

    御天鸣眼角沉了沉,神情瞬间阴霾,“他怎么回来了?”

    御坤敛下眉,神情看不出什么起伏,“我让兆锡回来的。”

    闻言,御天鸣霎时眯起眼眸。

    “你刚才说什么?”

    御天鸣垂下头,薄唇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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