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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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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这些衣服是他昨晚换下来的脏衣服,今早他明明没有洗过啊。怎么会?
自从搬来这里住,御兆锡已经养成自己的衣服自己手洗的习惯。他已经很麻烦老蔡叔一家,总不能还抱着衣服去人家用洗衣机洗,所以他基本都是每天更换,隔天早上清洗干净。
迈步走到衣绳下,淡淡的清香味道顺着微风扑面而来。御兆锡抬手摸了下,衣服还湿着,应该是刚洗过不久。
他抿着唇,抬脚回到楼上小屋,打开房门后,屋子里也被收拾的一尘不染。虽然早上临出门前他已经收拾过,但男人的收拾习惯,与女人不同。
地板擦过,被褥晾晒过,桌子重新擦过,衣服也整整齐齐折叠熨烫好。御兆锡双手垂在身侧,性感的喉结不禁动了动。
下一刻,他转过身下楼,大步朝着前方的别墅走去。
别墅的大门开着,御兆锡刚刚走到门外,却听里面传出一声惊叫:“啊!”
男人反应灵活的抬起脚,飞速冲进去。
“晨晨——”
跑进别墅,客厅里并没人。御兆锡面容阴霾,戒备的往四处看了看。
“碰!”
紧接着又是一声,那动静从厨房里传出来。御兆锡顺手拎起门边一根木棒,大步朝着厨房跑进去,“晨晨!”
可是冲进去之后的画面,只让御兆锡哭笑不得。
原本干净的地板上,到处散落着锅碗瓢盆。连忆晨带着围裙站在厨台前,右手戴着隔热手套,正托着一个烤盘。她的两颊蹭着很多面粉,那双黑亮的眼睛惊讶的朝他望过来。
“御兆锡,你回来了啊?”
男人抿起唇,好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可惜她的话音刚落,手腕一滑,滚烫的烤盘瞬间落在她的手背上。
“小心!”
御兆锡反应很快,但还是晚了一步。连忆晨咬着唇,眼眶内瞬间蓄满泪水。
178 来而不往非礼也(深夜敲门)
“唔!”
连忆晨皱眉坐在椅子里,眼睛红红,紧要唇瓣的模样,看着就令人心疼。御兆锡蹲在她的身前,先用冷水将她烫到的地方降温后,又从医药箱里找到药膏,小心翼翼涂在她红肿的地方。
幸好她这里东西比较齐全,要不然他就要抱着她去县上的医院包扎了。
“还疼吗?”御兆锡低着头,薄唇不时朝着她的红肿处吹气,用来缓解她的不适感。
连忆晨撇撇嘴,委屈的点头,“疼。”
以前人们都说十指连心,今天她可是确实体会到那种感觉。别看手背上的伤口并不算严重,可每动一下,手指的红肿都牵扯到心尖。
“涂上药膏会好的。”御兆锡托着她的手背仔细看,好在烫伤程度尚浅,用药以后,应该很快就能见效。
眼角余光瞥见他无名指中有一块印记,连忆晨一把抓住他的手拿到眼前使劲看了看,“这个疤怎么来的?”
御兆锡缩了缩手,可她拽的更紧。他敛下眉,语气很平静,“不小心烫的。”
“烫伤?”连忆晨沉下脸,逼问道:“烫伤怎么会留疤?很严重吗?”
看他手指伤痕的面积,应该也不会太严重。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没有好好处理伤口,所以才会留下这道印记。
虽然疤痕并不明显,但落在他修长白皙的指间,连忆晨还是感觉很难受。
“这道疤很美吧?”面前的男人忽然笑着开口,连忆晨一怔,继而笑出声。这个男人果然难怪本性,都已经这样了,还在想着美不美的问题?!
“你什么眼神?”御兆锡瞬间厉目。
眼见势头不对劲,连忆晨灵机一动,抬手朝着对面台面指过去,道:“御兆锡,我能请教一下,为什么那些面粉我弄不成团呢?”
她撅着嘴,不解又失落道:“我试验了好久,还是不行。”
男人挑眉扫了眼,暗暗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那些面粉啊。
稍后,御兆锡挽起衬衫的袖口,走到水池前将双手洗干净。然后又把她身上的围裙解下来,转而戴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站在台面前,舀出一些面粉后,一点点往里面加水,双手同时用力揉搓。
“哦。”连忆晨饶有兴味的坐在椅子里观赏,看着那些面粉一点点在他手里变成圆团,紧接着又被摆弄出其他形状。
“哇塞,厉害!”
连忆晨兴奋的拍了拍手,一不小心蹭到红肿的手指,瞬间蹙起眉。
“好好坐着,不许乱动。”
御兆锡一声低斥,连忆晨咂咂嘴,盯着他微微垂下的脸庞,嘴角泛起的弧度一点点上扬,“御兆锡。”
她开口轻唤,御兆锡并没抬头,继续手里的工作,“嗯?”
“你怎么跑来我家的?”连忆晨偷笑,故意问他。
男人手中的动作停了停,扬起的黑眸落在她的眼底,“我的衣服,是你洗的?”
“洗的干净吗?”连忆晨眨眨眼,神情颇为得意,“告诉你吧,我现在洗衣服挺干净的,也会收拾屋子。”
确实很干净,又很会收拾。
御兆锡盯着她明亮的双眸,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以前的连忆晨什么都不会,哪怕是洗碗都不懂要怎么做。
但是现在的她,却能把他满是污渍的白衬衫清洗的亮丽如新。他明白,她必然吃过苦了。
“谢谢。”御兆锡敛下眉,握着烤盘的手指紧了紧。
看到他眼底微微波动的情绪,连忆晨没在往下说。有些话,只要他们彼此心里明白就好,不需要说出来让大家都难过。
曾经的连忆晨,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之间会有今天。可当她一步步走到现在,再回过头去回味,竟也是百般滋味。
三十分钟后,蛋糕坯子已经烤好。连忆晨闻着空气中飘荡的香气,不自觉垂下头。看起来,烤蛋糕并非她的强项。原本想要犒劳一下御兆锡,结果她被烫了手,还要让他亲自下厨!
客厅里开着窗,奶香味随着微风吹散出去。连忆晨单手托着下巴,眼巴巴瞅着那个蛋糕越来越完美的造型,口水也开始在嘴里泛滥。
好棒啊!
椅子里的人眼睛渐渐冒光,御兆锡将最后一个奶油花裱完,薄唇勾起的弧度温柔,“想吃吗?”
“想吃。”连忆晨咻的跳下椅子,几步走到他的身边,“可以吃了吗?”
御兆锡瞥了眼蛋糕,又看看她一脸期待的模样,笑着逗她,“应该可以吧,只要你提供的食材优良。”
精致连忆晨不敢说,毕竟助理不是蛋糕专家,只会买基本的东西。但是优良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反正都已经在这种地方了,也没必要那么讲究呢!
“那我试试。”
连忆晨拿起餐具,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御兆锡拉住她的手,拿起蛋糕刀,“等一下,我先分好。”
“哦。”
她不情不愿的答应。这男人就是强迫症,一个蛋糕必须要均分,难道就不能直接这样吃吗?真是的,好麻烦哦!
铃——
别墅门铃忽然响起来,连忆晨蹙起眉,心想会是谁。
“去开门。”身边的男人正在切蛋糕,自然腾不出手。连忆晨放下手里的叉子,穿过客厅走到外面,将院门打开。
“姐姐。”
“小夏。”连忆晨微微吃惊。
“你家里什么东西?好香啊!”小夏好奇的问。
连忆晨刚要说话,小夏眼尖的发现里面的男人,咻的抬脚跑进来,“兆锡哥哥。”
啪!
她反手将院门关上,不高兴的沉下脸。眼睛还真是厉害,距离这么远都能看到?
桌上摆放着一个分割整齐的奶油蛋糕,小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这个蛋糕好漂亮啊。”
连忆晨后面跟进来,干笑了声,“对呀,还是新出炉的。”
“真的?”小夏再次瞪大眼,“姐姐,你会做蛋糕?”
本来想说不会,可连忆晨眼珠转了转,立刻笑道:“是的。”
“我可以尝尝吗?”还没等连忆晨点头,小夏已经拿起盘子里那块切好的蛋糕,低头咬了口,一脸满足。
“好好吃。”小夏吃的笑眯眯。
连忆晨鼓着腮帮子,怎么都笑不出来了。那是她的蛋糕啊,那是御兆锡给她烤的蛋糕,给她切的蛋糕,凭什么被别人给抢了?!
纵然心底怎么不高兴,可毕竟只是一块蛋糕,难道连忆晨真要因为一块蛋糕跟小夏翻脸吗?好吧,她忍了!
“慢慢吃。”连忆晨倒了杯水递给小夏,不过脸色并不好看。
“谢谢姐姐。”小夏咬着蛋糕,含糊不清的道谢。
御兆锡站在边上,盯着连忆晨渐渐铁青的脸色,笑着抬手摸了摸鼻尖。嗯,这是嫉妒了?还是吃醋了?!
几分钟后,小夏将蛋糕吃的干干净净。满足以后,她好像才想起来不对劲,“咦,兆锡哥哥,你怎么在姐姐家?”
“借东西。”
抢在连忆晨回答前,男人先开了口。
连忆晨悻悻的低着头,暗地里骂道:满嘴谎话!
“哦,那你借到了吗?”
“没有。”
御兆锡双手插兜,眼神温和,“那东西不好找。”
握着手里的空盘子,小夏又把目光落在剩下的蛋糕上面。连忆晨不自觉往前挡住,有意识的提醒,“呵呵,我还没吃呢。”
小夏咂咂嘴,表示没有吃够。
“走吧。”
御兆锡将挽起的袖口松开,对着小夏说道:“蔡婶一定炒好菜了。”
“啊?对!”听他这么一说,小夏立刻把盘子放下,道:“我妈让我过来叫你吃饭,我们快走吧。”
说话间,小夏跟在御兆锡身边往外走。
“喂!”
连忆晨气的咬着唇,狠狠瞪着御兆锡的眼睛,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这个混蛋,竟然敢在她的面前,跟着别的女孩子离开?
“蛋糕吃不完记得放进冰箱。”出门前,御兆锡淡然的笑了笑,只留给她这句话。随后,他跟着小夏一起出门,好像压根没有看懂她的表情与怒火。
“御、兆、锡——”
别墅里的人气急败坏的大叫,小夏顿时停住脚步,“兆锡哥哥,姐姐叫你。”
“没关系。”
御兆锡依旧双手插兜往前走,勾起的唇角泛着柔和的弧度,“她喊着玩呢。”
小夏:“……”
洁癖加强迫症的男人,使用完厨房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干净。御兆锡烤完蛋糕以后,先前被连忆晨弄乱的东西全部归位,甚至比之前还要整洁。
连忆晨坐在椅子里,盯着收拾整洁的厨房,又咬着嘴里的蛋糕,感觉整个人空落落。即使知道御兆锡是故意这么做,但她还是感觉郁闷。
这个男人太坏了!
一个人的晚饭,索然无味。虽然蛋糕是他亲手烤制,连忆晨也只吃了一口,将剩下的蛋糕放进冰箱冷藏后,便回到楼上。
天色已经黑下来,她先去洗个澡,又把烫伤的手指涂上药膏,然后才回到床上。这栋别墅只有她一个人,只会更让人感觉冷。
窗外不时有大风吹过,连忆晨缩在被子里,觉得暖气也没什么效果。不久,她关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披上睡袍穿鞋走到窗口。
推开玻璃窗,连忆晨抿唇探出头。不远处那栋破旧的小二楼也亮着灯,对面那扇窗口内,男人屹立在窗前,含笑的脸庞恰好映入她的眼底。
他应该已经站在窗前很久,连忆晨怔了怔,心头一阵涌动。隔着不远的距离,他们四目相对,夜色中倒映的只是彼此的笑脸。
须臾,御兆锡抬了抬手,朝她比划了下。
连忆晨瞬间明白过来,他在提醒自己上药。她用力点点头,这一刻,红唇扬起的笑容落在男人眼底,足以代替千言万语。
夜风寒凉,连忆晨轻轻将窗户合上。他还站在窗口,她也不愿意转身,可总要有一个人先离开,才能结束这场对望。
终于,连忆晨朝他眨了眨眼,伸手将窗帘拉上。
她的屋子里没有开灯,关上窗以后,连忆晨并没马上离开。偷偷将窗帘掀开一道缝隙,对面窗口的男人薄唇轻动。
明明距离相隔很远,但是连忆晨还是奇迹般读懂他口中的低喃。
晚安。
再次回到被子里,连忆晨终于舒服的叹了口气。她侧过身,扬起的嘴角逐渐收拢。
一夜好梦,第二天早上,连忆晨很早起床,将昨晚放进冰箱里的蛋糕拿出来,装进盒子里后,又带着牛奶出了门。
起床洗漱以后,御兆锡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门前的楼梯口,摆放着一个纸盒,他弯腰把盒子拿进去,里面有两块蛋糕,还有温热的牛奶。
早餐要吃好。
一张便贴纸上,她的字迹清秀。
御兆锡黑眸动了动,转身坐下后,拿起蛋糕小口开吃。嗯,这个蛋糕的味道,好像是他烤过的,最合他胃口的!
傍晚下班回来,御兆锡边走边想事情,小夏跟在他的身边,怀里揣着书本和笔,不时把不会的题目指给御兆锡看。
“兆锡哥哥,怎么你什么题都会呢?”小夏仰着崇拜的眼神。
御兆锡勾起唇,笑道:“这没什么难的,只要你多读书,以后也可以。”
长相貌美,气质优雅,又学识渊博的御兆锡,怎么看怎么让人脸红心跳。小夏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嗯,我以后要像兆锡哥哥一样。”
男人勾唇笑了笑,并没回答。
别墅门前的两扇大门开着,从厨房飘出一阵香气。御兆锡剑眉蹙了蹙,下意识瞟了眼,依稀能够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小夏。”
男人脚下的步子微顿,“我今天要回去研究图纸,不去你家吃饭了。”
“唔。”
小夏瞬间跨下脸,却又听御兆锡说道:“这本书送你,如果有题不会,明天你再问我。”
“好。”小夏一阵欢喜,抱着书本跑回家。今晚她要熬夜把所有题目都看一遍,明天又不会的兆锡哥哥可以帮她讲解呢。
眼见她跑远以后,御兆锡才转过身,走进别墅。
大门开着,屋里的那道门也没锁。御兆锡推门进去,只见连忆晨端着锅子从里面走出来,“你来的正是时候,可以吃饭了。”
吃饭?
御兆锡有些恍惚,她会做饭吗?
圆桌前,男人盯着热气腾腾的白粥,还有两道素菜,神色微变,“这些是你煮的?”
“对。”
连忆晨把餐具递给他,道:“不信是吗?”
她拉开椅子坐下,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粥放进嘴里,随后笑道:“火候正好。”
见她吃的并无异常,御兆锡才拿起勺子,也尝了尝面前这碗普通的白粥。须臾,他眯了眯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在粥里加了什么?”
“扇贝。”
连忆晨得意的耸耸肩,“我早上去市场,发现这里的扇贝很大很新鲜,这样放在粥里吃,是不是很棒?”
御兆锡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一碗粥很快见底,“还有吗?”
“有很多。”连忆晨接过他的碗,美滋滋又帮他添了一碗。嗯哼,现在知道了,她的厨艺跟以前相比,不知道好多少!
晚饭只有简单的粥与青菜,但是御兆锡却吃的很饱。大半锅粥都进了他的肚子,连忆晨虽然吃的半饱,可也没有感觉饥饿。
厨房里的灯光昏黄,御兆锡站在水池前洗碗。连忆晨手背上的烫伤还没好,她沏了茶站在侧面,眼见他微微弯着腰的背影,眼眶有些发酸。
“你不要碰水了。”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御兆锡沉声道。他拿起碗放在冷水下冲洗,连忆晨垂着头,掌心落在他的手肘,轻轻拉住,“御兆锡,你来这里都是因为我。”
“不是。”
御兆锡手中的动作只有片刻的停顿,并没让身边的人感觉到异样,“晨晨,我的事情跟你无关,你不要胡思乱想。”
无关吗?
连忆晨鼻尖酸酸的难受,怎么可能无关?可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她可以提起御雍吗?她可以说起爸爸吗?这个话题一旦开启,他们之间此时这种难言的温馨画面,是不是又要再次被打破?!
清洗好碗筷,御兆锡洗干净手回来。他拉着连忆晨坐在椅子里,拿过医药箱帮她换药,见她昨天被烫红肿的地方已经消肿后,才算安心。
“很晚了,我回去了。”御兆锡站起身,连忆晨也站起身,披上外套送他来到大门前。
“那个……”
御兆锡眉头紧锁,连忆晨明亮的眼眸盯着他,只让他心口扑通扑通乱跳,“有事?”
“咳咳!”
男人不自然的咳嗽了声,“没有,你早点休息。”
“好,你也是。”
连忆晨压根没有觉察出他的心思,笑着叮嘱他。等他离开后,她又站了站,直到小二楼里的灯光亮起来,她才把大门关上。
这里夜晚寒凉,连忆晨回到卧室,立刻去洗了个热水澡。洗好澡,吹干头发,她打开电脑浏览了下邮箱里的重要邮件,十一点多时候便上床睡觉。
人刚躺下没有多久,别墅门外的门铃就响起来。
连忆晨打开灯,披着棉衣外套跑下楼。这么晚谁会来呢?
也许因为心中有某种猜测,所以连忆晨拉开门时的手腕有些发抖。
暗夜中,站在别墅门外的男人眉眼温柔。御兆锡微微仰起脸,那双隽黑的眼眸含笑,“今晚我家里很冷,可不可以借个地方给我睡觉?”
噗——
连忆晨忍不住笑喷。这男人好意思吗,他就不能想个新鲜点的说辞吗?这理由她已经都用过了啊!
179 淋雨等他
别墅二三楼都有卧室,只不过三楼的房间连忆晨还不及收拾。她把二楼主卧隔壁的房间腾出来,拿出崭新的被褥送进去。
“水热吗?”
连忆晨抱着被褥走到床前,御兆锡正在擦头发,发梢还滴着水珠。
“嗯,很舒服。”男人攥着手里那条干毛巾,黑沉的目光染着几分笑。自从住进阁楼,洗澡确实是个严峻的考验。尤其对于有洁癖的男人来说,总是洗冷水澡,时间久了他都习惯了。
将新的床单被褥换好,连忆晨又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摆设,关心的问:“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不要客气,想要什么都告诉我。”
男人擦拭发梢的动作顿了顿,黑眸别有深意的从她身上扫过。他眼中流转的神色,恰好落入连忆晨眼底,她微微一怔,随后红着脸低下头。
他这是什么眼神?
“谢谢。”御兆锡将短发擦干,将毛巾叠好好放在边上。
连忆晨转身坐在床边,随意伸手摸了下,掌心忽然被什么东西搁着。她随意把那个东西抽出来,握在手里,“这个……”
她瞪着手中这个白雪公主娃娃,黑亮的眸子里满是惊讶,“这个娃娃不是御雍从我手里抢走的吗?怎么会在你手里?”
男人迈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娃娃夺回去,握在手里,“所以我又从御雍手里抢回来了。”
“啊?”
连忆晨再次瞪眼,不敢置信的瞅着他,“御兆锡,你怎么跟孩子抢东西?”
“不是抢,是换。”御兆锡低头拨动着娃娃的脸颊,嘴角滑过的弧度上扬,“我让莫闲买了个一模一样的娃娃,偷偷把你的给换过来。”
“噗!”
连忆晨撇着嘴,哭笑不得。这男人……还能再幼稚点吗?!
眼见他紧紧攥着娃娃的动作,连忆晨心尖不禁动了动。她双手垂放在腿间,紧张的攥在一起,“你是因为娃娃是我送给御雍的,所以才会想要换走?”
“嗯。”御兆锡应了声。
“为什么?”连忆晨期待的盯着他。
“你的东西,只能给我。”御兆锡偏过头,隽黑的眼眸落在她的眼底,沉声道:“连忆晨你记住了,你的东西只能都给我。”
“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最后又补充了一句,连忆晨心中泛起的悸动,霎时都被怒气取代。
这男人永远都霸道的毫无道理可言!
“幼稚!”
连忆晨微微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底的那抹甜蜜,“一个玩具娃娃而已,你都这么小气?那以后怎么办呀?”
以后?
御兆锡手臂垂放在她的身侧,他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晨晨,我和唐言订婚完全是交易。她想要东方集团总经理的位置,我想要,想要……”
“想要摆脱我,还是让我恨你?”连忆晨语气平静的问,御兆锡脸色变了变,忽然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或者他可以说因为御雍,因为连少显?
“御兆锡!”
连忆晨叹了口气,红唇间含着的笑容看不出喜怒,“你真傻——”
傻吗?御兆锡轻笑了声,是吧,有时候他确实有些傻。傻到只能用直白的方法,保护她不想受伤,哪怕将全部的谴责与痛苦都留给自己!
望着他那副纠结的模样,连忆晨暗暗叹气。她知道御兆锡不会轻易说实话,而关于御雍的身世问题,她虽然已经得知,可要如何面对面跟他坦承?
这个话题,似乎成为他们之间的禁忌。御兆锡不肯讲出实情,可她如今知道真相后,又不忍戳破那层窗户纸,害怕那一刻彼此无法面对。
两难!
“我找到漂流瓶了。”连忆晨开口的声音很低。
御兆锡眯了眯眼,惊愕道:“漂流瓶?”
“对,我们那个漂流瓶。”她双手十指抵在身前,笑道:“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当时找到这个瓶子时,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可那个瓶塞是我亲手雕刻的图案,一眼我就能够认出来。”
顿了下,连忆晨仰起头,深沉的目光紧紧落在御兆锡的脸庞,“你自己写的什么,你还能记得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
男人淡淡一笑,嘴角弯起的弧度温柔,“佑我晨曦。”
鼻尖酸酸的难受,连忆晨敛下眉,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御兆锡,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并且诚恳的回答我。”
“好,你问。”
深吸口气,连忆晨蓦然扬起脸,眼神澄亮,“你喜欢唐言吗?”
“不喜欢。”
虽然心中已有答案,但对于女人来说,如果不能亲口诚实一次,总是感觉不踏实。连忆晨勾唇笑了笑,忽然将唇凑到他的脸颊,快速亲了下,“我相信你。”
似乎没有想到她能突然献吻,御兆锡愣愣的抬起手,捂住刚才被她亲过的地方,傻傻的反应不过来。
“你……亲我?”
刚刚脑袋一热,连忆晨才会主动有了那个动作。此时御兆锡明目张胆的挑开说,她脸上哪里挂的住,立刻耍赖,“没有啊,谁亲你?”
“你!”
“唔,那是你的错觉。”
连忆晨心口一个劲跳,心想好丢人啊,打死也不能承认。
“错觉?”
御兆锡蹙着眉,瞧着她那张羞红的脸蛋,性感的喉结不住轻滚了下。下一刻,他已经俯下身,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薄唇落在她的嘴角,攫住她的气息。
“唔——”
身边男人的动作太快,连忆晨完全没有反应。她全身好像被人施了魔法般,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感受他火热的气息将自己全部包围。
他的吻,温柔小心。
御兆锡抬起一只手臂圈住连忆晨的腰,帮她找到个支撑点。他宽阔的胸膛并不敢用力压迫,生怕自己的莽撞行为令她害怕。
怀里的人并没挣扎反抗,她柔软的唇瓣泛起一股淡淡的甜。御兆锡慢慢合上眼睛,用清浅的力道吻着她,担心自己睁开眼睛以后,发现这只是个美好的梦境。
他的怀抱亦如往日的温暖宽大,连忆晨手肘抵在他的胸前,即使隔着彼此的衣服,依旧可以感觉到从他心房处传来的有力跳动。
他的脉搏跳动,混合着她心底的激动,交织出他们对于彼此最深的眷恋。
这个吻,连忆晨无法拒绝。
许久以后,怀里的人软软缩成一团。御兆锡渐渐寻回理智,他终于抬起薄唇,但鼻尖还是紧紧抵在连忆晨的唇边,隽黑的眸子里透着不怀好意的笑,“现在还是错觉吗?”
“唔!”
连忆晨脸颊瞬间一片通红,耳根都火烧起来。
“讨厌死了——”
她卯足全身的力气推开面前的男人,用毫无震慑性的眼神狠狠瞪他,“御兆锡,你给我早点睡觉,晚安!”
话落,连忆晨跑出卧室,并且将门关上。
回到隔壁房间,连漪车反手将门锁上后,整个人贴着门板大口喘着粗气。脸颊火烧的热度还没消退,她努力平复呼吸,却发觉心跳的速度无法下降。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他轻吐热气时的灼烧刺激,连忆晨皱眉倒在床上,心情根本无法平静。须臾,她又从床上跳下来,跑到门前。
将耳朵紧贴着门板,并没听到什么动静后,她才松了口气。好吧,她承认自己有些害怕,如果他继续追过来,那她要怎么办?
咳咳!
连忆晨掌心轻抚着胸口,自己想着想着,竟然再次脸颊通红。她捂着脸又躺回床里,不住的床上滚来滚去,“不许乱想!”
此时隔壁房间的男人也站在墙边,他侧耳听着一墙之隔那边的动静,不久有些失落的关了床头灯,回到床上。
窗外月光皎洁,御兆锡背靠床头,薄唇弯起的弧度温柔。他承认今晚住进来的借口很烂,其实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想来想去,心底最直白的感觉告诉他,他只想跟她靠近一些。哪里他们只是这样各自一个房间,但中间只隔一堵墙,三十公分的距离,是他可以触碰的范围。
若说他心里对她没有非分之想,那肯定是谎话,他连自己都骗不了!
掌心摸到什么东西,御兆锡一把握在。白雪公主娃娃造型逼真,自从离开御苑后,每晚都是他入睡的陪伴。可此时此刻,他盯着这个娃娃,嘴角的笑容渐渐沉寂下来。
御雍的脸庞浮现在眼前,御兆锡眉间一沉,有什么东西迅速击中他的心房。他薄唇紧抿,原本明亮的眼眸顷刻间又晦暗下来。
他和她之间这道坎,应该怎么逾越?!
翌日。
连忆晨睁开眼睛时,精神有片刻的恍惚。虽已搬来这栋别墅居住,但她还是无法适应。她躺在被子里动了动,猛然想到什么后瞬间坐起身。
隔壁房间还有人。
她快速收拾好房间,洗漱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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