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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男保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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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冬生愣了下:“好。”连忙站起来,跟过去玄关穿衣服。
从头到尾,他都有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觉得交际这事儿果然不是自己喜欢的。
说不上为什么,心里莫名有点难受。
还好丁莼没忘记把他带上,也没忘记抓住他的手。
“冷不冷啊?”丁莼感觉手里的爪子冰凉冰凉,忙不迭放进自己兜里暖暖。
“还好。”蒋冬生说,却不由自主地靠近她。
仿佛这样就安心点,那些烦恼的事情就不会再有了。
一路上这俩跟连体婴儿似的,张言身为电灯泡,眼睛总是若有似无地关注,好黏糊。
他还以为有时间可以跟这位新任姐姐独处,可惜半路冒出个男朋友。
上车的时候,蒋冬生没有多想就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之后,看见张言自己一个人坐在后排,才觉得自己这样做可能有点不妥。
会不会显得不礼貌?
然后扭头看丁莼,她好像毫无所觉,并不觉得哪里不对。
“跟你说件事。”蒋冬生憋不住,觉得还是跟丁莼说出来比较好受:“刚才你上洗手间,我给你发信息,被阿姨看见了。”
“啊?”丁莼说:“我上洗手间你干嘛给我发信息?”
蒋冬生也没瞒着谁的意思:“想跟着你一块儿送小言回家呗。”
“哈哈。”丁莼一边开车一边说:“你不说我也会带上你,傻瓜。”
独留蒋冬生在家面对两个长辈,丁莼又不是脑子进水了,那蒋冬生得多难受。
“阿姨会不会不高兴?”蒋冬生说。
“管她高不高兴,我高兴就行了。”丁莼给他说点认真的:“好吧,这是件小事情,她顶多会觉得你粘人,这很正常。”
“嗯。”蒋冬生说:“刚才出门也没有跟他们说点什么。”
座位上的安排也没有考虑到礼貌的问题,所以接二连三地,情绪受到了一点影响。
他只是想做得更好。
“需要说什么?我们只是出来晃一圈而已,又不是回滨海。”丁莼发现他的沉默,内心叹了口气,语气温柔道:“所以啊,我们还是乖乖待在滨海。”
他还需要时间。
“嗯,听你的。”蒋冬生蔫蔫地,勉强露出一点笑容。
“别这样了啊,我心疼。”丁莼空出一只手来,伸过去揉揉他的脸颊:“给我笑一个。”
“不好。”蒋冬生抿嘴正视前方,想着下学期还是安心待在滨海,心里稍微放松。
那是他和丁莼的世界,怎么样都没人管。
张言回到妈妈的住处,惊动了正在屋里和人打麻将的妈妈。
她抛下三个牌友,连忙出来接人,而且很热情招呼丁莼和蒋冬生进去喝茶。
“不用了,阿姨,现在这么晚了,改天再来做客。”丁莼笑着婉拒道,她还得赶时间安抚他们家蒋宝宝,哪有时间虚耗。
他们的车子走了之后,张妈妈疑惑道:“那个年轻人是谁?”
张言说:“丁莼姐姐的男朋友。”抬眼看着自己妈,表情淡淡地:“你让我多亲近爸爸那边我理解,可是有些事不是想当然的,我只想做好自己的本分。”
有些人之所以过得不如意,就是因为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在该努力的时候不努力,该坚持的时候不坚持,他们失去了做人该有的风骨。
“宝贝,玩不玩车…震?”在一段僻静的路上遇到红灯,丁莼随口问了一句。
“不玩。”蒋冬生拒绝道。
☆、035
来到目的地; 丁莼咦了一声,这是她妈自己的一处房产,她还以为结婚后; 俞华彤会搬到男方的家里和那位张叔叔一起住。
“妈; 你怎么还住在这里?”她说,手指松开蒋冬生的手; 准备下车。
“有问题吗?”俞华彤停好车,回头看了眼卿卿我我的下两口。
别以为她没看到; 他们在后排都干了些什么。
蒋冬生被看个正着; 顿时不好意思; 低着头把口罩拉上去。
“拉什么拉?”丁莼帮他打开车门,把他的口罩弄下来:“你一会儿不见人啦?”
“你烦不烦……”蒋冬生低声道,把口罩抢回来。
倒是没有再戴上; 只是放在口袋里。
进来家门之后,有暖气,丁莼帮他把白色的羽绒服脱下来。剥完自后大胖子就变成了小瘦子。
“回来了?”一个穿着围裙的男人走出来,满面柔和; 他就是俞华彤的现任丈夫张饶。
看着很年轻俊逸,比四十三岁的俞华彤还小五岁,今年才三十八而已。
不过他也有个孩子; 今年十六岁,是个男孩。
“张叔叔。”丁莼让蒋冬生喊人:“冬生,喊张叔叔。”
那边俞华彤插嘴了一句:“小饶,那是丁莼的男朋友。”
两个小的顿时被俞华彤对张饶的称呼给雷了一下; 一个忍着笑,一个微笑地道:“张叔叔。”
“哎,你好……”张饶脸皮薄:“还烧着菜,我先进去了,你们坐。”
“好的,您忙。”蒋冬生说。
他没有察觉什么不妥,只有丁莼若有所思,原来这位张叔叔是这样的张叔叔。
当时婚礼上倒是看不出来,他这么贤惠。
“过来喝茶。”俞华彤摆开架势在泡茶,那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蒋冬生和丁莼一起坐下,接过俞华彤递过来的茶杯:“谢谢俞阿姨。”
“谢了。”丁莼也得了一杯,不着急喝,反而问她的小公举:“饿了,给你剥个水果。”
桌面上的果篮里面,摆着丰富多样的水果,看得人眼花缭乱。
蒋冬生点了一个,丁莼帮他剥了,弄成一瓣一瓣,用牙签给他插上,摆在一个巴掌大的碟子里面。
“谢谢。”蒋冬生捧着碟子特别开心,问对面的俞华彤:“阿姨吃水果吗?”
俞华彤忍不住笑起来,摆摆手:“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好。”他笑笑,拿了一块先递给丁莼,让她咬一口:“好吃吗?”
“我削的当然好吃。”丁莼含糊不清,面容嘚瑟。
俞华彤好久没有跟女儿这样坐下来和和睦睦地相处,眼下见到他们年轻可爱的脸庞,由衷地感到高兴。
突然想起什么来,就朝着厨房喊了一声:“让小言过来吃晚饭不?”
“小言是谁?”丁莼问道。
“你张叔叔的儿子。”俞华彤说。
这事儿丁莼不知道,于是她讶异地挑着眉:“他也是二婚?”
俞华彤愣了下,说:“都快奔四了,你指望他是个处男?”
丁莼无话可说。
一会儿张饶出来说:“好,那我打个电话给他。”听得出来,倒是挺想见儿子的。
俞华彤挺心疼他,因为有个半大的儿子,他一直害怕大家相处不好,也害怕俞华彤嫌弃。
毕竟他出身不高,只是个普通的大学老师。
“哎,对了。你俩考什么学校?”俞华彤说:“你们张叔叔是Y大的老师,要不考虑一下。”
Y大是京城的一所大学,国内排行前五,能考上当然不错。
丁莼就看着蒋冬生:“你的目标是哪个大学?”
蒋冬生就说:“那得看你的成绩。”意思就是丁莼考得上哪个就读哪个。
“这孩子。”俞华彤教育道:“学业不能儿戏,你能考上就尽力考,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关一辈子的事情。
丁莼那成绩她清楚,最近上来了很多,可是拿到京城来,那就不算什么了。
当初丁莼远走其他乡,去了一个考试艰难的穷乡僻野,俞华彤基本已经放弃了她读书这条路子。
可是没想到峰回路转,一入学就水涨船高,各方面都好起来了。
如今回头看看都挺神奇的。
“妈,我现在成绩跟冬生也没差多远。”要是以前,丁莼肯定撸袖子怼过去,这不是瞧不起人吗?现在她淡定了,跟妈横有什么用,有能耐跟外面的人横才叫本事:“不还有一个学期吗?我加把劲儿,没准也能考个Y大。”
俞华彤说:“你要是在京城考就不必这么费事了,Q大B大任上。”
“可我在京城也拿不到这分数呀?”丁莼瞅着隔壁的蒋小哥哥说。
“这倒也是……”俞华彤沉默了片刻,语出惊人:“要不,我把你俩弄回来?”
丁莼就没想过这事儿,闻言眼睛一亮:“行吗?”
俞华彤说:“有点难度,不过还可以操作操作。”丁莼回来简单,就是蒋冬生比较难。
“寒假都快过去一半了……”丁莼打消了希望,觉得不太可能:“要不算了吧,反正还剩下一个学期。”
“别插嘴,我正在想想怎么做。”俞华彤严肃着脸说,不像是开玩笑。
丁莼说:“行,那您慢慢想,我和冬生去收拾收拾房间。”
她以前在这儿住过,房间一直保留着,进去直接换套床单就能睡。
两个大行李箱放在门边,蒋冬生进来就开始收拾。
他们的行李并不是分开放的,而是分类放。衣服一个行李箱,其他物品一个行李箱。
“阿姨真的想把我们弄回京城?”他边收拾边唠嗑:“那我们这分数,好学校随便选呀。”不爽呆了吗?
“是啊,可是没那么简单。”丁莼说。
蒋冬生的手顿了顿:“其实你回来挺好的,按照现在的成绩,上Y大绰绰有余。我就不用担心你考不上。”
“那你呢?你不回来,我回来孤军奋战?”丁莼知道他说的是个道理,可是整整一个学期,最重要的时刻,她不想失去他的陪伴。
“你这是拿前途开玩笑。”他提高声音。
“你觉得我妈说得有道理,想上很好的学校,但是怕我拖后腿?”丁莼从床上坐起来,盘腿看着他:“那你凭自己的喜好选择就是了,其实我上什么学校无所谓,最后的路都只有一条。”
他背对着她,听见这话很火大,把手里的衣服扔回去:“丁莼,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你这样揣测我,你心里不难受吗?”
他回头她才看到,这货满脸怒容,要吃人似的。
“不是就不是,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丁莼说:“我用的是问句,不是肯定句,你别太敏感了。”
“是我敏感还是你嘴贱?”蒋冬生回过头去,重新拿起衣服,脸色面沉如水。
“是是是,我嘴贱。”丁莼无心吵架,下床穿上拖鞋,出去看看外面谁来了。
他回头她才看到,这货满脸怒容,要吃人似的。
大马路上开着车,丁莼也只是随口说说。她可不敢让蒋冬生在外面跟自己亲热,那是个连宾馆都拒绝的男孩子。
可见他骨子里,除了保守之外,还是挺没有安全感的。
潜意识里觉得,属于自己的地盘才安全。
丁莼说:“年三十去我爸那边走走,年初二我们就回滨海吧。”和他待在京城,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
“嗯,听你的。”蒋冬生的声音略困,有些许迷糊。
丁莼就不打扰他,直接开回家里。
时间真的不早了,跟两个长辈打了招呼,丁莼张罗着让蒋冬生去洗澡。
宽敞的浴室里面,再站多几个人也不挤。
刚才还困得蒋小哥哥,躺在浴缸里就不困了。他笑眯眯地看蹲在浴缸旁边的女孩儿。
她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划着他的洗澡水。
“你不出去啊?”蒋冬生说。
“不出去。”丁莼说:“陪你。”
这样的气氛,心里特别柔软。对彼此的爱意自然流露,连分开都觉得是罪恶。
只是想多陪陪他,满足自己的需要,驱逐他的孤独。
“这样不好。”蒋冬生把她的手捞出去,小声说:“还是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丁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我冲个澡。”说着就脱|衣服,在花洒下面冲澡。
洗得比泡澡的蒋冬生还快,洗澡就裹着睡袍出去了。
那干净利落的作风,总是让蒋冬生觉得有点帅。
他眨了眨眼睛,也从浴缸里起来,裹上睡袍,穿上拖鞋踢踏踢踏地追上去。
打开门就被抱住了,温热的吻扑面而来,在他脸上,嘴唇上,四处流连。
“嗯……”蒋冬生慢下动作,把身后的们悄悄关上。
得空的两只手主动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藏在浴袍下,滑腻柔韧,却有着很强的爆发力。
就像她本人一样,虽然没有强壮的体魄,却很稳,很坚定。
每次都让蒋冬生觉得,世界上最靠谱的就是她了,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了什么事,找她就对了。
他的回吻炽热勾人,小坏的心思一点一点地试探她:“小姐姐要我吗?”
屁|股上顿时挨了一下,掐得他闷哼出来,这种声音才是最要命的勾|引。
“你说呢?”丁莼咬了一口那张骚嗒嗒的嘴唇:“我就喜欢你一本正经地骚……”
她让蒋冬生在自己的注视下,把手放在羞|耻的地方,这个要求引起了抗议。
“我不喜欢这样……”傲娇的蒋小哥哥拒绝自|摸。
“你自己平时不会这样做吗?”丁莼低低地发笑,就是想看到他害羞的样子。
“偶尔,很少。”青春期大家都有吧,蒋冬生说:“就几次。”
然后突然遇到到女生,直接从小清新到大鱼大肉,他也挺懵的。
“哦,好吧,那我帮你。”丁莼还是喜欢自己动手,喜欢看到这个小浪|蹄子在自己的逗弄下不要不要地。
闺房之中的蒋小哥哥,风情十足,比任何时候都放开。
状态中要求他做什么,也是什么都会做的,根本就不会讨价还价。
因为他也想要极致的快乐。
“我家房子隔音特别好。”丁莼睇着他,额头和脸颊微汗:“叫吧。”
一夜酣战,第二天日上三竿。
蒋冬生懊恼地看着时间,推醒身边的对象:“丁莼,九点了。”
“嗯。”丁莼应了声,没当回事儿:“放假不睡懒觉干什么?”抬手摸摸蒋冬生的头发:“安心,睡吧。”
“睡不着。”虽然不想起床。
他趴在床上,发现自己拿的是丁莼的手机。
上面有很多消息,他有强迫症一样,一条一条点开看,然后把垃圾信息清理掉。
“你朋友给你发祝福短信,回吗?”蒋冬生说。
“回个节日快乐。”丁莼说。
“这么敷衍。”蒋冬生微笑,手指头在屏幕上滑动。
起床之前,丁莼拿过手机,给爸爸那边打了个电话,说中午过去吃饭。
丁韶桓:“几个人过来?”他还没再婚,不过已经有女伴在身边,算是同居:“我让你芸阿姨做饭。”
“两个。”丁莼说:“我和我对象。”然后就挂了。
她妈不会做饭,她爸也不会做饭,现在大家都找了个会做饭的。
这样家庭矛盾就没了。
眼看着十点出头,两个人赶紧起来梳洗穿衣服。
出门前跟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说是晚上不一定会来。
俞华彤拧着眉毛:“大年三十不回来?你在那边吃年夜饭?”
丁莼倒是没这么想,不过她妈这是什么意思,在那边吃就不行了:“还没决定,不就是一顿饭,在哪解决不行?”
现在的年轻人,有多少人乖乖待在家吃年夜饭。
再说了,丁莼是变了,可是骨子里还是那个丁莼,她就是这种任性不憋屈的性格。
“走。”牵着蒋冬生的手,自由自在地浪去。
中午在丁韶桓那儿,陪他们俩吃午饭。
“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弟弟?”丁莼挺直接地在桌面上问道。
那位性格温柔的芸阿姨顿时脸红了,看起来三十二三的年纪,竟然也不是小姑娘。
这点丁莼挺佩服她爸,找伴侣不只是看年轻。
“没影的事,顺其自然吧。”丁爸爸说,似乎对生孩子不是那么热情。
也不知道是真心地不在乎,还是顾及丁莼的感受。
“哈哈。”丁莼瞥了眼那位阿姨,脸色确实变了。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外人不得而知,也干涉不了。
“晚上在哪吃饭?回你妈那儿?”丁爸爸问道,顺手给女儿夹了块好肉。
他和丁莼的感情还是好的,只要丁莼不摆出一副我谁都不要的样子,他就是个好爸爸。
和俞华彤的事没办法,两个都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不相爱而已。
“不确定。”丁莼瞅着乖乖吃饭的蒋冬生,摸摸他的耳朵:”我和冬生出去吃。”
丁爸爸怔了怔,没说什么。
“你是不是为了我才这样做?”在离开的路上,蒋冬生瞅着隔壁正在开车的女孩。
“算是吧。”丁莼说:“怎么了,会有心理负担吗?”她以为蒋冬生会劝自己,在这方便多迁就一下父母。
“没有。”蒋冬生勾着嘴角:“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劝你多爱一点别人?”难道不是越爱自己越好吗?
要就要她所有。
“哈哈哈。”丁莼忍不住乐了出来:“嗯,这样很好,跟得上我的节奏。”她就是不喜欢那些叽叽歪歪的大道理:“一会儿见了那些鸟人们,别跟他们客气。”
丁莼回了京城,怎么能不做个局。
凡是肯给面子的,能出来的都出来了。
“到了吗?”骆紫站在一个半封闭式自助豪华包间,一直打电话:“我们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们俩……在路上是吧,行行行。”
挂了电话,发现大家瞅着自己:“看什么看,她跟她对象还没分手,放寒假旅行去了。”
“我操。”袁小媛淡定地点了一支烟,压压惊。
很多人没见过丁莼的对象,大家七嘴八舌地询问。是什么样的来头,家里多少资产?
诸如此类的问题,听得袁小媛发笑不止,就像疯子一样。
只有骆紫知道她笑什么,也觉得挺好笑的。
这时候门口有了动静,骆紫说:“操,终于来了。”
门打开之后,却不是丁莼和蒋冬生,是武文君的臭脸:“聚会都不叫我,把我丢出圈外了?”
所有人都愣了下,袁小媛凉凉地说:“你不是不混圈么?”
除了她,也没人敢嘲武文君,大家对他跪舔还来不及。
“丁莼做的局?”武文君只能欺负一下气场比较弱的骆紫。
“啊,是。”骆紫说:“她带她对象回家见父母,见朋友,你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说话带点脑子。”武文君瞪着她说:“我会喜欢那种人吗?”
豪华的两扇门再次被打开,传来一声大家熟悉的声音:“我是哪种人?”丁莼翘着嘴角说:“武文君,咱俩那点破事你还没放下吗?”
“少胡说八道了。”武文君回头,看见他们的时候目光一愣。
今天的小两口,一身英伦风,年轻帅气,小沉稳。
印象中小清新的男生,噙着微微的笑意,看到他也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仿佛忘记了他们在海边的针锋相对。
“好久不见。”武文君僵硬着语气回道,可他真的看不起这个人就是了。
于是扭头走了进去,找个角落坐下来生闷气,怪自己为什么要过来受委屈。
丁莼和蒋冬生手牵手进来,跟这些混迹在京城上流圈子的新生代们,郑重地介绍:“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赴我的局,今天主要是带我对象来露个脸。”微笑,侧头亲一口隔壁男生的嘴角:“他叫蒋冬生。”
“你们好。”
很简单的介绍,除了名字之外什么都没说。
可是没有人质疑这个男生的分量,因为丁莼最好的几个朋友,都对他很客气。
“啪啪啪……这碗狗粮我吃了。”袁小媛站起来,带头鼓掌:“丁莼,我诅咒你一辈子只有一个男朋友。”
“谢谢。”蒋冬生笑眯眯地朝她点头:“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我说话算话的啊。”丁莼一屁股坐在最近的一张沙发上,穿裤装的腿抬起来搭着扶手,脸上的表情不可一世:“你们都等着瞧吧,有你们吃狗粮的时候。”
那模样看在蒋冬生的眼里,是超级可爱。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生,而且她属于自己……也不是的,是自己属于她。
就算被留在众人瞩目的中央,也不会再有无所适从的感觉,因为她一直在啊,就在身边看着他。
“冬生,过来。”丁莼向那个美好的男孩子伸出手掌。
他看过来,微笑而矜持地踌躇了一下,才向她走过去。????
☆、036
从京城回滨海那天; 下着小雪。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地,均都戴着口罩和帽子,然后回到滨海; 天气一下子暖和了很多。
这个时候丁莼就开始喜欢南方的天气了; 只要不下雨的时候就不会湿冷湿冷地。
他们从京城带回来很多东西,都是两边长辈收拾的; 也没看是什么,就一股脑地带回来。
搬上楼的时候才抱怨:“早知道就不要了; 这么多吃到什么时候。”
“可以拿去送礼啊。”蒋冬生说; 已经想好了要送点什么出去。
老师和校长都要意思意思; 不是为了拉关系,而是纯粹地一种孝敬。
以前蒋冬生还没遇见丁莼的时候,全靠学校的老师关切; 那可算是他最能依靠的对象。
当然,现在不一样了。
“笨蛋,这个别这么拿。”蒋冬生回头说:“你放下吧,去拿小件的; 大件的我来拿。”
“我又不是林妹妹。”丁莼吭哧吭哧,没有放弃手里稍重的东西。
如果因为辛苦了点儿就中途放手,那不是她的为人和作风。
“回到滨海感觉好多了。”蒋冬生唠唠叨叨; 在路上说:“我还是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厉害,跟你比起来很逊色。”
而且不管怎么力,追不上的就是追不上。
“既有的现实,你推翻不了就只能接受; 虽然这么说残酷了点。”丁莼喘着气说:“不过宝贝,我一直都支持你,做你的后盾,你想怎么样就告诉我吧。”
“好。”蒋冬生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改变了许多,变成了随时随地都向她倾诉自己,说出来就会好受很多。
虽然有时候她可能不太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
可是她愿意地了解,尽管无法感同身受。
摸出口袋的钥匙打开门,蒋冬生迅速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放进去,然后转身接过丁莼怀里的箱子。
“真的挺重的啊,什么东西?”蒋冬生皱着眉头,又笑了笑:“阿姨是故意的吗?”
“好像是罐头?”丁莼拍拍手,下楼继续搬。
小两口忙忙碌碌,终于把车上的东西全都般了上来。
车是从机场开回来的,丁莼买给蒋冬生那辆豪车,他们年前走的时候停放在机场附近的停车场。
回到滨海,日子过得缓慢平静起来。
暂时不上学的假期,两个人整天窝在家里,过着腐败的生活。
虽然才认识半年左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有预感以后的日子也是这样,一直陪伴下去。
“我是个挺安分的人吧,其实……”丁莼大冬天地抱着一盒雪糕,边吃边感概了起来。
蒋冬生对她侧目,仔细想了想她的话,也表示点头同意:“嗯。”还好,跟他在一起之后确实挺安分的,没有想象中那些富二代的陋习。
三观出奇地正,道德底线出奇地高,挺好的一个人。
“虽然这样做是出于本心。”丁莼咂咂嘴:“不过有时候还是想被夸赞一下。”而不是理所当然,享受她的好。
“嗯,这样吗。”蒋冬生剥着一碗干花生,闻言凑过去亲亲她的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喜欢你。”
丁莼撅着沾了雪糕的嘴巴,伸出舌尖舔了舔:“我也喜欢你。”
只是看他安安静静地剥花生,也觉得赏心悦目,时时刻刻想抱一抱他,亲一亲他。
被夸赞过后,又抱着雪糕盒开开心心地吃雪糕,一动一动的嘴巴小巧精致,却偏偏爱装大女人,经常说出一些特别man的话,让蒋冬生觉得有种反差萌。
可是不能否认,她确实man。
不敢想象她有朝一日喜欢上别人的样子。
“干什么?”开学前最后一天假期,丁莼站在阳台上晾衣服。
一双手臂从后面抱着她,刚开始很纯情地抱着不动,后来手指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耍流氓啊?”她说。
“是啊。”蒋冬生说。
丁莼忙完手上的活,像大佬一样,把他弄进客厅的沙发上,对他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
“你总是欺负我……”蒋冬生满脸红潮,被摆弄得不上不下。
“那你欺负回来。”丁莼在这种状态中有种懒洋洋的痞子劲儿。
“战五渣,欺负不过你呀。”因为身娇体软易推倒,他总是被欺负的那个。
蒋小哥哥gui在皮质的沙发上,这姿态让丁莼狼血沸腾,一连串的亲吻,然后猝不及防地咬一口。
蒋冬生小叫了一声,回头怒目瞪她,含羞带恼。
“哈哈哈……”小姐姐笑倒在他背上。
“讨厌你。”他把小姐姐弄下来,抱着啃了啃,提枪上阵……杀她一回。
长长的发丝,从扶手上垂下来,随风起伏,时而是荡…漾的波浪纹,时而是急促的摇摆。
也喜欢看他这副模样,认真地,满含爱意地。
所以说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让人这般愉快。
“晚安。”丁莼在他眉心上啵一个。
“嗯……晚安。”他抱着她,像个即将入梦的孩子那样嘟囔道。
一夜无梦,迎来开学。
回归上学的奋斗日子,一切如常。
随着春暖花开,人间四月的到来,学校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一班的学期气氛简直达到了顶点,严肃到让人喘不过气来。
可是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因为这是决定命运的一环,如果出错了,下半辈子的路就不同了。
但对丁莼来说,没有那么重要吧。不管读什么学校,对她来说其实都一样。
不过她愿意陪蒋冬生一起努力,把成绩再提一提,再提一提。
临近考试的前几天,蒋冬生天天做好吃的,天天对丁莼的身体很紧张。
排除了姨妈期,这点很好,他谢天谢地。
然后身体状态也挺好的,每顿能吃一大碗。
睡眠质量根本不用担心,她是睡神转世,哪儿都能睡觉。
“我好紧张。”静谧的气氛中,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吓丁莼一跳。
她握着笔正在刷题呢,扭头过去啃一口:“不紧张,读什么学校无所谓,别太在意。”
“嗯,你更重要。”蒋冬生抱着膝盖,重新拿起书本认真翻看。
真到了考试前一天晚上,书啊试题什么的,都不做了。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
最近为了高考,追剧少年漏追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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