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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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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军校领了军令之后,急忙奔出大帐去查看?

过了片刻,这才回来对其回禀道:“启禀统领,营门外来了一队的东北军,正在让你出去,统领兵马与他死战?”说完之后,又对其打过一个仟,这才站起身退至一旁站着。洪承畴一听说,居然是东北军来到自己的军营门口。顿时一股火气就撞了上来,立时便感到心中烦闷不已。

想自己前几日,任由着自己百施妙计,可对方就是给他来了一个死不应声。索性就是不出城,任你在城下变着方法的折腾?而最终,自己不仅是丢了弓箭?最后,竟然还弄丢了一千匹的战马。否则,那个巴布泰岂又会将自己就这么给撂到了这里?而他倒是脱身离去,如今也不晓得他在何处?

洪承畴心中也极为清楚,自己是绝无可能在领兵出的营门,去与东北军作战?只得强压下火气,对着这个八旗军校吩咐道:“你传我的军令下去,无论是谁?都不得离开营中半步。再多调集一些弓箭手,将营门与我封堵住。莫要让人随意的出入,待老夫养好了这病,再来与他等决战一番?”最后这句话说出来,连洪承畴自己心中对此都根本是不相信。而那个军校看了看洪承畴,这才低声应诺了一声,转身就出了大帐外面。

可工夫不大,就听得营门外面越发显得热闹了起来。吵闹的洪承畴,是干脆就无法闭目休歇。正待要在将军校招呼进来,在吩咐他去营外看一看,到底在外面又弄出了什么事情?可就见帐帘一挑,就见先头的那个对其回禀过的军校,竟然又快步的走了进来。急急忙忙地对着病榻之上的洪承畴,草草的施了一个礼,就开口对其言禀道:“启禀统领,门外的那个东北军主帅指名要让你出去,好与他见上一面?他声称,手中有一封你的老母亲给你的来信?并说,你要是再因为贪生怕死的,而不肯出去?他就将书信给烧了。并告与世人,说统领不仅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且还是一个颇不孝顺的人,让世间大众都晓得你的恶名。”说完却是小心的观察着,洪承畴的脸上神色。

听军校说,那位东北军主帅的手中,竟会有自己母亲的来信?洪承畴对此是根本就不信,即便自己的母亲,果真有书信给自己写了来?那也绝不会落入到,这个匪众头子的手中?只是对于这军校的后两句话,倒让洪承畴对此分外在意。事到了如今,只好是强自坚持着,命人服侍着自己穿戴好了衣袍。至于铠甲,就被其直接给免掉了,毕竟其身子现在可谓是虚弱以及,根本就无法抗受得住,这一身铠甲的重量。

第八百七十四章自有清气荡胸臆,直面忠佞山无言

第八百七十四章

随后,洪承畴便就此下令,让全军出营列好阵势。不管是不是打算要出营去和对方作战,起码在这气势之上,八旗铁骑是绝不能输了给对方这么一般草莽之辈?而其手下的那个军校,此刻则又是一番好心的,又命人将手下之人为洪承畴草草做出的那个二人抬,让人给抬入大帐之内。随后,这就打算亲自过来,好将洪承畴搀扶到榻上安坐?也好抬着他出营去与对方相见,却见洪承畴对其虚弱无力的摆了摆手。

随之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才对这军校吩咐道:“你这就去让人将我的战马备好鞍镫,今朝,本统领要骑在马上,去见那位闻名已久的东北军首领。决不可坐在这软轿之上,似对其示之以弱,反而会被他等所看轻,最后对我军不利。再令弓箭手押在全军的两翼,时刻防备对方,对我军两翼的偷袭?”才说了这么几句话,洪承畴就感觉心口憋闷以及,又是连续咳嗽了好一阵功夫,这才停下来。心中虽然对那封,据对方的人说是他的老娘给他写来的书信?他对此不仅是有些怀疑,且根本就难以相信。可在自家的心底深处,却还对此有着一丝的期盼。

东北军陈列在八旗军营的对面,久不见其营内传出任何的动静?众人未免开始为此有些焦急,生怕对方在不肯出来与自己交战?只是一味的缩了头在营内厮守。倒是那位东北军的主帅唐枫,还有小将曹变蛟二人却是骑在马上,面上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冷眼注视着对面的军营,等着从军营里面出来人马?

突然,一阵低沉而苍凉的号角声,从对面的军营里传了出来。随着号角声响起的同时,只见从对面的军营里出来一队队的八旗步卒。等这些人都出来之后,分列在营门前几百步远的地方,且面朝着对面的东北军。最后,就见一小队的骑兵,一起簇拥着一个在马上,显得有些东倒西歪的将官出了大营,走到了八旗军校的队列前面站定。看那个人面色如同黄蜡一般焦黄,且双眼无神,身子也十分的消瘦,竟似久病在床的人一般模样?

唐枫虽然与此人,没怎么正式朝过面?却也辨认出来,此人大概就是那位大明的降将洪承畴了。便崔马出了本队,身后的曹变蛟急忙在他的身后,低声对其喊了一句道:“请城主小心对方的埋伏,洪承畴此人惯以欺人,且素以狡诈而著称。”却见这位冰雪城主,将一只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对着曹变蛟来回的摆了摆。随后也低声回了一句道:“无碍的,如今此人看起来早已病入膏肓,又如何能有那番心力再去计算旁人?”说完了之后,却对着身后的军校高喝一声道:“将那面大明忠臣贤良的神主牌位于我请出来,与对面的那位将军去看一眼?看他可是识得排位上的人名否?”随着他的一声吩咐,早有人将一面临时制作出来的,略显得有些粗糙不堪的神主牌位拿了出来,高高举在半空,示给对面的那员马上将官自己去看。

原来,在等候着洪承畴出来的同时,这位东北军主帅就早已经命自己手下军校去林中砍伐了一棵树,随后又简单的劈削出一块木板来。直接就在上面以短刀刻下了十几个大字,此番正好就举与对面的洪承畴自己去看。洪承畴眯缝起双眼,仔细的瞧了瞧,刻在那块据对方说是神主牌位上的字。

只见上面所刻着的,竟然是,致祭于故兵部尚书、都察院右都御史、蓟辽总督洪承畴之灵位。看罢多时,洪承畴努力地在自己嘴角处挤出一丝的冷笑。正打算和对方说上一说,辩一辩这其中的道理?忽然就感觉心头一阵剧痛袭来,双眼之前也就势一发黑,身子也跟着在战马上来回的摇晃了两下,差点便要坠落在马下?幸亏身旁的军校一把将其给扶住。而对面的那位东北军主帅将眼前这一幕,早已尽收眼底之内,不免冷笑数声。

“洪承畴,你可识得那牌位上的人名否?那个可是鼎鼎大名的大明督师的神主牌位。听说,自从被八旗鞑子俘虏之后,就是骂不绝口,随后自我了断而死。正因如此,大明的崇祯皇帝才特意为他祭祀。并又特意恩典于他,给他还追封了一个溢号。如今,洪氏一门都深以此为荣。所以,本城主心中就有了一个疑问。如果那个洪承畴早已为国捐躯?那么你又是何人?似你这等鼠辈,只知保得住自己一条小命,而转身投效于大明的生死之仇敌,认贼作父,认贼妻为母,终日出入胡人的帐篷,乔扮丑面拜舞于鞑子酋首面前,为了保住头上功名,不惜为自己留条猪尾巴?我都替你发愁,到了此时,你家的祖坟又如何能保得住呢?倒莫不如,当初来个痛快的,也好全了自家的一门忠烈名声?事到如今,可也无有回头之路了。岂可再如那位大明将官一般,称呼同一个姓名,岂不要辱没与这个称呼?如似这般,那阿猫阿狗也都可以被称作洪承畴这个名字了。我劝对面的这位将官,不如,易名为洪贰臣如何?这名字定无人叫过?且还令人一望就知,你对八旗鞑子的忠心。各位都听好了,今日,这位将军就此更名为洪贰臣。”唐枫这么一番铿锵之言,说的洪承畴的脸色是变换莫定,身子如今早已在战马上哆嗦个不住。一部灰白的胡须也是颤抖不停,身子若不是依靠着,分别站在战马两边的军校给支撑着,早就跌落马下。洪承畴不由哆哩哆嗦的伸出一根手指,点指着对面的这位东北军首领。

而这也一切却还不增完事,仅仅才不过是一个开头而已。只见对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竟忽然对着他诡秘的笑了一下。随后伸手在自己的怀内摸出一张纸来,将其抖了开,开始高声诵读道:“……闻卿被执之后,矢志不屈,蓬头垢面,骂不绝口。槛车北去,日近虏庭,时时回首南望,放声痛哭。追入沈阳,便即绝食。虏酋百般招诱,无动卿心。佳肴罗列于几上,卿惟日闭而罔视;艳姬侍立于榻前,卿惟背向而怒斥。古人云: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慷慨与从容,卿兼而有之矣。又闻卿绝食数日,气息奄奄,病不能兴,鼓卿余力,奋身坐起,南向而跪,连呼“陛下!陛下!”气噎泪流,欲语无声,倒地而死,目犹不瞑。君子成仁,有如是耶?呜呼痛哉!年余以来,迭陷名城,连丧元臣,上天降罚,罪在朕躬。建祠建坊,国有褒忠之典;议谥议恤,朕怀表功之心。卿之志节功业,已饬宣付史馆。呜呼!卿虽死矣,死而不朽。死事重于泰山,豪气化为长虹;享俎豆于百世,传今名于万年。魂其归来,尚飨!”念完之后,却将这张纸先不收回怀内,反而又盯了对面的那位洪承畴一眼。只见这位老将如今,身子是颤抖得越发的厉害起来。

“洪承畴,这也就是大明皇帝为你亲手拟定的祭文。可惜呀,那面还没有拜祭完你,你这面就已经反身跪倒在别人面前去了,急着为自己重新拜认了一个后君父。就如那些其夫前一日才死,她第二日就裹了家中的浮财,匆匆忙忙的奔入第二家之内的改嫁之妇一般,竟似在家一日都受不得,毫无节首可言?这件东西就与你留个念想好了,我这还有一封,你母亲亲手所书的书信一封,如今我也命人交递与你的手中。你若不信,可以就在此地展看观看。至于这封书信又是如何到了我的手中?这你就无需多操心了,我只告诉你,这封书信是定真无假。来人,将洪老伯母亲手所写的这封书信,还有这个大明皇帝为他所写的祭文,都与洪贰臣拿将过去。让他自己好好的辨认一下,看我可是欺瞒与他?对了,再将那个神主牌位也与了他们。万一,这位洪贰臣当真重新殉了国?也到省得在劳烦其手下人,来为他操办此物了?”随着这位东北军主帅一声令下,其手下军校急忙伸双手,去将书信和祭文接了过来。

随后,那个军校驱开战马,直奔到了离着八旗军阵不远的地方,才勒住战马的丝缰。将那封书信高举在半空,对着对面的人晃了一晃,高声喊喝道:“对面出来一个人,好将你家主帅的家书接过去?”而那面由木板制作而成的神主牌位,也被两名骑兵抬出来,放在队伍跟前。至于对方肯不肯拿走此物?那自己对此就无须理会了。随后,那两个骑兵带转坐骑奔回本队而去。洪承畴勉强打起精神,强挺着对手下的军校吩咐道:“去一个人,将我的家书拿回来与我一看?”手下早有一个亲卫应了一声,驱马就奔了出去。

第八百七十五章沙场归来忘所历,当头明月上柴门

第八百七十五章

等那个亲卫将书信拿回来之后,却将这封书信还有那张祭文,一同顺手转交到洪承畴的手中。洪承畴初始并不曾察觉到,等将书信接到自己的手中之后,这才发现在书信下面竟多了一物?打开草草看了一眼,却正是方才经由对面的那位东北军主帅念诵过的,大明皇帝祭祀自己的祭文。一时之间,心中是又气又怒。不由高声对那个军校责骂一句道:“你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怎么……无论何物都要拿回来?”那个军校听见之后,倒并不敢回言,只是远远地躲了开去。洪承畴颤颤巍巍的,将那篇祭文随手投掷在自己战马前面的地上。

洪承畴这才将那封书信,从信封之中小心翼翼的抽取出来,打开之后先简单的看了一下笔体,对此可以确认无疑,果真是自己的老娘亲笔所书。这才仔细的从头至尾瞧了一遍,越看手也就越发抖的厉害起来,刚刚看完一遍,却是仰面朝天,一口鲜血就喷洒出来。接着却是双手向后面一撒,身子笔直的朝着马后就倒了下去。而其嘴中的鲜血却是喷涌不止。在其右手之中,还是紧紧捏住那张信纸不放。

两面的八旗军校慌忙一拥而上,将洪承畴的身体抬将起来,末回身就朝着自己的联营里面奔了回去。而那些方才站好队列的八旗军校一见主将坠马,此时又不晓得是生是死?也急忙一窝蜂似的,跟着奔回大营之内。而对面的唐枫,此时却只是淡漠的瞄了一眼对方那些军校的背影。

随后,策转战马,这就预备带着所有的人马返回旋城。可还不等他放开战马的丝缰,忽然听得曹变蛟在其背后,对他追问了一句道:“城主,莫不如让末将趁着对方的主将昏晕之时,这便率领着手下的骑兵,直接杀进对方的军营之内可好?”曹变蛟便说,边催马先前走了几步,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身旁,等着他的回应?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倒很是奇怪的摇了摇头,头也不回的对着曹变蛟吩咐一句道:“此时,还不是破洪承畴军营的良好时机?你先随我领兵回返旋城,待夜里再来决定这件事情?”说完之后,喝令手下的三百名蒙古骑兵,径自转身朝着旋城方向奔走而去。虽然自己的请求,被主将给拒绝了?可曹变蛟也听出来了,这位城主的话中涵义。分明就是打算趁着夜里前来偷营劫寨,不过,这倒也正趁了小将曹变蛟的心意。

便也就此默然无语的点了点头,转头对着身后的东北军骑兵吆喝一声,是紧紧随在前面的蒙古骑兵背后,一起朝着旋城的护城河岸边就奔了过去。刚到了吊桥下面,额亦都在城头上,早已都站了小半天的工夫,此时都可谓是望眼欲穿。自从他带着百姓们返回城内以后,早就一直在盼望着,这位东北军主帅也立刻带领着人马返回来。生怕他再为此而遭遇到八旗铁骑的突袭?正在朝着城下瞭望之际,忽然就见城下不远之处,足有上千的人马,如同旋风一般的刮到了吊桥下面。有两员将领驱马走在头里,身后跟着不计其数的骑兵。

经过一番仔细的辨认之后,他可以断定,正是自己手下的骑兵和一些东北军骑兵到了城下。额亦都急忙吩咐手下军校传令下去,让看守城门的人,即刻去打开城门。这面又急忙下令,将吊桥放下去,好让那些骑兵渡过护城河。而正在此时,城下的一个军校也奉了军令,正也走到吊桥下面,仰起头高声对着城头上喝道:“城上的军校听着,去转告与你家的主将一声,就说城主和曹将军如今要返回城内了,让他立刻命人去将城门打开?”喊声方落,就见对面的城门已被里面的人给推了开。同时,吊桥也被逐渐的放了下来,凌空架在护城河之上。

这位东北军主帅驱马走在头里,曹变蛟则是在其身后跟着。二人一前一后过了护城河,就见城内早有一群人站在这里恭迎着二人。为首站着的那个将领,却正是额亦都,一见唐枫和曹变蛟双双返回城内。顿时一张圆脸上不禁是乐得喜笑颜开的,慌忙上前牵住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马缰绳,为其带住坐骑。对其开口笑着言道:“我说城主,你可算是回来了?在若不见你回来?我这可就要带着人马出去寻你们去了?唐枫也急忙翻身下了战马,笑着对其回应道:“这不是在半路之上遇到了曹小将军了么?这才回来得晚了一些,你先命人去将这些弟兄都好好的安置好了。让他们饱餐战饭,也好预备晚上去劫杀八旗军的大营。”他的话刚说完,身后的骑兵亦是随着进入城内。

额亦都急忙招手叫过手下的侍卫,去将由曹变蛟带入城内来的东北军骑兵,寻一处地方好好地将其安顿下来,又命人定要好好招待与他们。而对于自己手下的那三百名蒙古骑兵,自然无需对此过多操心。而这些军校伴陪着东北军一路行了过来,彼此之间,也早已熟识的很了。虽然原先只是各自相闻其主将之威名,如今更是见识到了对方军队的彪悍勇武。两支军队里的军校们之间,不由也各自都惺惺相惜起来。

如今虽然只是一个军校得了自家主将的军令,要去将这些人都给安排妥贴了?而其余的人,却不由也都各自争着做起了东道主来。蒙古军校们纷纷有说有笑的,带着这些东北军骑兵,一阵风般的就奔往城内的蒙古骑兵的联营而去。看的站在城门跟前的这位年轻的将领不由甚感惊异?不免朝着对面的那位城主的义兄望了一眼过去。不免笑着对其开口言道:“久闻蒙古兄弟待人比较热诚?今日果不其然,小将多谢额亦都将军了。”说着,也翻身跳下战马,将马缰绳交给身旁的军校自去牵着。而自己,则是规规矩矩的对着额亦都就抱了抱拳。

第八百七十六章试看天堑投鞭渡,不信中原落胡手

第八百七十六章

却见额亦都一把将曹变蛟的手给拉住,对着他笑着言道:“曹小将军,可千万莫要与我这般客套?你我都是东北军中的兄弟,兄弟之间,哪里来的那般虚情假意的?若是有朝一日,我到了兄弟的家中去做客,难道说兄弟你也与我这样客套么?快随着我来,你们这都奔波了一头午了。想来也早已经都饿得狠了?我早就命人将饭菜准备好了。”额亦都说完之后,不由分说,拉着曹变蛟,转头又招呼了一声那位东北军的主帅,朝着离着城门口不算太远的一处庭院门前就走了过去。

等几个人进入院内,只见这间庭院倒也不算太小,也不晓得是何人的?而屋子里的人,如今早已不知其去向?只见屋内摆着一桌,不算十分丰盛的酒菜。看上去,基本上都是牛马肉罢了。几个人是边吃边聊,等额亦都听说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将那位洪承畴给气的生死不知之时?同时也对这位城主大人,之所以非要半夜去劫营的原因,此时倒也听得清楚明白。不由鼓掌大笑,对这位冰雪城主赞赏不绝。待用过了午饭之后,几个人便坐在屋内继续闲聊着。而在屋外的庭院之中,天色已经逐渐的变得暗了下来。正在几个人谈的热闹之时,却听得屋门吱呀一声响动。回头望去,就见一个军校推开屋门走了进来,将几支蜡烛点了起来,又将其置放在烛台之内,随后这才退了出去。

等屋门被重新关合上之后,就听这位东北军主帅对着二人吩咐道:“额亦都,你先与我们二人寻一处住处?咱们三人也都好好的休歇一会。待天交二更之时,在命军校来将我等唤醒。也好带兵出城,趁夜去偷袭八旗军的军营。”听到这位主帅的吩咐,额亦都急忙答应了一声,却先站起身,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过了足有半刻的时辰,这才见他推开屋门,重又走进屋内来。对着二人开口回复道:“城主,小曹将军,这间庭院里,如今就有几间比较干净的房屋。我这就带你们过去好好看看,如要是不合你们二人的意?那我在命军校出去寻找也就是了。方才,我也已经吩咐过了军校,天到二更时候,就进来提醒与我们一声?”额亦都说完,就在头前与二人去领着路。出了这间房屋之后,又穿过一条,两面满是幽幽矮树和各种花草的小径,走过一个半圆形的院门之后,迎面就可望到几间房屋立在几人的眼前。看上去,这几间房屋的外面,修建的倒是显得清雅脱俗。足可看出,本宅的主人倒也绝不是一个世俗之辈。只是不晓得这个主人,如今因何竟把这宅院给弃置不用了?

等额亦都将二人,分别各自安置在一间房子之中以后,便也告辞离开此地。唐枫这一觉,睡得可谓十分的香甜。心中此时,也没有什么,比较过于繁扰心神的要事?自然也就睡得香熟。不知睡了有多久?忽然听得房门外,有人低声对着屋内呼唤道:“城主请醒一醒?天交二更天了,两位将军都已将人马给准备齐了。就等着城主出去,也好即刻出城,好去伏击八旗军营去?”屋外的人连着招呼了几声,这位东北军主帅这才悠然的醒转过来。

急忙翻身坐起来,先将靴子穿好了。又取过宝剑挂好,好在身上的铠甲并不曾脱去,倒也省了一番的麻烦。急忙推开屋门,几步到了院中。迎面只见几盏灯火,还有几根火把,正映照在自己的面前。头前站着二人,借着灯光看去,正是额亦都还有曹变蛟。此刻一见这位冰雪城主走了出来,急忙对其一起拱手施了一礼。

“你们二人手下的人马,如今可都点齐了?来人,去将我的战马牵到这里,咱们这便准备出城。”唐枫先是对着二人开口探询了一句道。却见二人各自点了点头,便又接着,对站在自己身旁的一个军校吩咐一句下去。那个军校急忙一路跑出这个院落,工夫不大,那匹大黑马就已经被军校给牵到了他的面前。

这位东北军主帅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骑之后,却见这二位将领,此刻倒依然是站在原地,根本不曾动弹一步?不觉对此有些感到惊疑?正欲开口询问与二人,可是城外又出了什么变故不成?却听额亦都抢着对他言道:“城主,此乃是小事一件,何劳城主亲身前往?莫如,将此事交与我二人,一同去处置可好?”说完之后,却是小心的瞅着这位城主脸上的神色。同时,却又用胳膊肘轻轻捅了一下曹变蛟的手臂?

却不知,这番情景早已落到唐枫的眼中。而这位城主心中对此也很是明白,知道这二人是不想让自己也跟着折腾一回。认为没有必要,非得让自己这位主帅也跟着出马。而像这种偷营劫寨的小事,交给他们二人的手中去操办?已经是绰绰有余,根本就无需再出那么多的将领。

只是在这位城主的心中,却早已另有一番的打算,对这二人笑着言道:“这个劝谏的主意,可是变蛟所出的么?哈哈,无碍的。我久与洪承畴打交道,如今他已经归天,我又如何不过营,亲自前去送他一程?都莫要再来劝说与我了。若是再来劝我的话?那你们二人就全都留在城内,我一个人带着手下骑兵前往八旗军营即可。”话一说完,这就打算催动坐骑,招呼上手下军校离开这间庭院,好抓紧时辰赶赴城门口去?

只见额亦都朝着曹变蛟挤了挤眼睛,急忙对着这位城主言道:“城主,如实在是要想去?那就去好了,只是,领兵打仗交予我们二人手中即可。城主到时候,只需在后面督率着中军,以备万一再有八旗军,从后面偷袭于我等的军队?”说完之后,

却是又朝着曹变蛟瞥了一眼过去。

而曹变蛟站在一旁,却依然是默不作声,只是稍稍低垂着头站在那里。对于额亦都的这几次小动作,唐枫都已经看得仔细明白,心知这额亦都前后所说的这两番话,实际都是出于曹变蛟的口中。只是让他在自己的面前转述罢了,而目的,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也自然是为了保护自己。

第八百七十七章二更鼓角声悲凉,星河携月影动摇

第八百七十七章

可自己身为一军之主帅,岂可只任由着手下人为自己去冲杀?自己倒是稳坐与城内?便对着额亦都点了点头,随后催马就飞驰出院门外。离着远了,隐隐约约尚可听得到,曹变蛟似乎,正对着额亦都埋怨了几句什么?不过片刻工夫,二将也各自骑着马,分别带着手下人从后面追了上来。

东北军的骑兵如一团厚重的乌云般,从吊桥上奔涌而出,瞬间就弥漫在田野和山路之中。此时,天上的那轮孤傲且冷漠的月亮,尚将身子埋入厚厚的云彩之中,却不肯倾下一丝的光亮,与这些赶夜路得骑兵们映亮马蹄下得土路。天上只有如同鬼眼一般眨动着的繁星,似乎离着地面十分的近,十分的低?只需人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得到它?且还不住的眨着眼睛,暗金色的星光,给人以一种诡异的感觉。

整支骑兵,就隐藏在这不算十分浓黑的夜色当中,一直向着前面散播开去。五里地,顷刻之间也就赶到了地方。而恰恰在此刻,天上的乌云竟忽然消散开去,一片溶溶的月色撒降下来。看那月亮的颜色,竟似如煮熟的蛋清一般,清冷且又发出一道道莹润的光辉。照射在骑兵们的铁甲上,折射出一片片的寒光来。等东北军的人马,离着洪承畴的军营尚有半箭地远的距离之时,只见一直催马奔在众人前面的那位东北军首领,忽然高高的举起一只手臂来,示意于身后的骑兵们即刻停住战马。一千三百个骑兵,随着这道军令的传下,顿时悄然无声的带住坐骑。

“准备火箭,曹变蛟,额亦都,你们二人各自带着所辖人马,自八旗军营的左右环围过去。先以火箭,遍布营内,只待火光一起,营内一乱起来之时,便各自从左右率兵杀出。争取今夜破了洪承畴的军营,活捉住这个老匹夫?”随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声吩咐,二将急忙招呼起各自的属下骑兵,从军营的左右包抄过去,却将正营门给让了出来?而目前守在营门口的,只有这位东北军主帅和其麾下不到三百人的亲兵卫队,却早就准备好了火箭。

眼瞅着两支军队已经形成合围之势,唐枫这才抽出一支鸣镝,对准对面的八旗军营营门前就射了过去。而令人稍感奇怪的,就是在对面八旗军营里,人影在不断的来回晃动着,且人声亦显得十分的嘈杂?而最令人惊异的,就是在营门跟前,如此重要之地,却只站了两三个八旗军校在此地守望着。并且,还站在此地东张西望着,似乎根本就无意在此把守营门?冲这一点上来看,似乎是在八旗军的军营里面出了什么大事?所以,才使得人心惶惶,无法安定下来。

十分嘹亮的箭哨声,响彻在联营上空。终于也引起了,站在营门前那两三个正魂不守舍的八旗军校的注意,不由朝着响箭射过来的方向瞭望了过来?而随着这一支响箭响起的同时,忽然从军营的左右,凌空射来无数道的火流星。随着不计其数的火箭被人射进军营之内,军营里立刻四处燃起烈焰来。转眼,火势就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且到处都是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似如一条条乌龙,径直奔窜向夜空之中。即使八旗军校到处寻找着木桶铁锅,等盛水的物件想要去扑救?都不晓得该先去扑救哪一个才好?军营里面立时就变得混乱起来,人喊马嘶,到处都是忙乱奔走着的军校,以及挣脱了缰绳的战马。那些战马,明显是被这火焰给弄惊了,在火海之中不住的奔越着嘶鸣着,却将不少来不及躲闪的八旗军校就此给撞翻在地。即便有的军校想要极力安抚住哪些受了惊吓地战马?刚一伸手抓住战马的丝缰,却被战马给一下戴翻在地,接着便向前拖拽而去。穿过凌乱的场地,经过一片片的火海,最终,却不得不将其放弃。

眼瞅着这火势已经烧起来了,站在营门口的这位东北军主帅,不由在其脸面上,浮现出一抹的冷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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