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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你的筹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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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想让我去美国读两年mba,或者去德国钻研两年表面电镀的技术,我一个都不想选,没必要。”他说到这里,顿了下,略有些犹豫地问我,“希希~”
      “嗯?”他有点奇怪,似乎总是在欲言又止。 。
      “如果将来我长时间不在你身边,遇到对你好的男人就嫁了吧,不用等我。”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平静,可最后四个字却还是带上了情绪,微微有些发颤。
      要不是怀里有乐乐,我肯定要跳起来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乐乐枕在我胳膊上睡着,我想把手臂抽出来,她立马往我身上扒,还哼哼唧唧地像是要醒过来。我知道作罢,心里酸酸涩涩地很难受。
      小丫头虽然有这么多人爱护、照顾,可她终究缺了母爱,是我对不住她。
      我强忍着心里的怒气,扭过头冲着庄岩低吼:“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了?你跟你爸爸为什么总是谈那么久的话?”
      我的嘴巴几乎就贴在他的脸颊上,他听我情绪激动,便用脸颊蹭蹭我的嘴巴,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别吵着乐乐,我就随口问问,你紧张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躺平身子,右手摸索着跟他十指相扣:“庄岩我告诉你,你要是突然不见了,我肯定等你,一直等一直等……你要是舍得让我等,那你就消失吧。”
      几年的相处,我已经摸准了他的脾性,他三十多岁的人了,平时很沉稳,不可能随便说这种无厘头的话。就算出国进修两年也没关系啊,我等他两年,两年之后我也不至于变成黄脸婆,只要彼此都不变心就好。
      我因为情绪激动,身体一直控制不住地在轻颤。
      他叹着气把我搂紧了,连带着把乐乐一起圈住:“傻瓜,我要是出国,你不就要等了吗?睡吧,随口问问而已。”
      “真的?”明明不信,我却还是下意识地求证了一句。
      他隔了几秒后,把手从乐乐身上拿开,紧紧地把我往他怀里嵌,似乎想把我揉进骨血里似的,差点勒得我喘不过气来:“嗯。睡吧。”
      我哪里睡得着,只感觉他太奇怪了,反反复复的态度特别折磨我,我一定得想法子弄清楚。对于他不肯说的事情,就算我用凿子撬也逼问不出来。
      一直以来我都拿他挺没办法的,如果没有遇到他,这个年纪的我肯定没有现在好,说不定还瑟瑟缩缩地一看到姨夫就害怕,内向孤僻怕生人,毫无前途和未来可言。
      我感激他,更爱他。
      包媛媛曾经说我太把庄岩当回事了,好像生命中除了外婆之外就只有讨好庄岩这件事可以做。可我明明不是在讨好他,只是想用尽全力去爱他。
      我们现在遇到这么多坎坷,是不是因为当初爱的时机不对伤了赵雅如?老天,如果因为插足他们的婚姻需要遭报应,那就报应我吧。
      庄岩第二天要去江阳家帮忙,所以我只让他把我跟外婆送到了火车站。离别时乐乐一直吊着我不肯撒手,我相信是血缘的关系让她感应到了我们之间的特殊牵扯,不然她怎么会对我这么依恋呢。
      之后那两天经常在半夜吓醒,然后急匆匆地发一条消息给庄岩才能继续睡。他有时候回有时候不回,似乎跟以前没多大区别,可我却总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我想可能是安全感。
      今天一下班我就打了个电话给汤老师,不过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情她也提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只让我自己找平衡点。
      我买完菜回家才发现包媛媛来了,她请假的天数比我多,是等到江阳妈妈的骨灰葬进公墓后才回来的,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外婆择菜时,示意我好好安慰安慰包媛媛。
      她本来是个特冷静特有主见的女孩,现在也为了感情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我抱了抱她:“媛媛,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你要是真的喜欢江哥,不如就放胆去看一场吧?你可以给自己一个期限,比如跟他处一年或者两年,超过这个期限还是看不到未来的话,那就彻底放手。”
      我早就想这么跟她提议了,不过我总感觉她的感情应该由她自己做主,我提建议不合适,毕竟我两边都认识,不够客观。
      “可以吗?”她来了精神,茫然的眼神忽然发起亮来。
      我的嘴角抽搐两下,讪讪地笑道:“你要是还喜欢江哥,那就……可以。不过,”我吞了下口水,把声音压低了些,“要做好措施,不要轻易怀孕。”
      我不知道江阳是不是个很小心的人,万一怀孕了他又不打算对包媛媛负责怎么办?女孩子应该多注意些,不能完完全全指望男人,毕竟打胎不是闹着玩的,太伤身体。
      包媛媛差的似乎就是这种鼓励,颓丧的样子很快就没了,晚饭还吃了两碗之多。
      饭后我们交流感情心得的时候,她也觉得庄岩很奇怪,不仅仅是庄岩奇怪,江阳也很奇怪:“前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江阳在打电话,我感觉就是在跟庄岩通话。”
      “我听到江阳质说什么狗屁的什么舍不得,舍不得还商量结婚的事情做什么,拖拖拖,迟早会伤得更厉害……希希,我也是直觉他在跟你家那位打电话,不过我也没查证。当时差点被江阳发现了,后面的我没听到。”
      她这个消息听得我更难心安了:“他之前说如果他长期不在就让我嫁给别的好男人,我就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可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媛媛,我想辞职,下学期不是没课吗?我想寒假就去他那边找工作,待一起也能多……”
      “我不建议你辞职。”包媛媛冷着脸打断了我的话,“你太把庄岩当回事了,希希,你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别总把自己当成没人要的丑八怪。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庄岩这一个男人?以前追你的宋老师就很好。男人没了可以再找,工作没了怎么养自己,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外婆,你到时候准备把她也带过去还是怎么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们领证吧
      我这才记起来我还有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外婆,我现在为了庄岩对她的关心已经少了很多,就连饭后带她出去散步都会心不在焉。
      自从上次因为她让姨妈过来的事情跟她闹过矛盾后,她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过姨妈和舅舅,也没见姨妈再来过小家。
      想到这里,我去厨房看了看外婆,她脸色蜡黄,呼吸声跟有些老人一样有些发浊:“外婆,你还好吧?”
      我诧异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头择菜:“就择个菜,哪能这么娇气了?跟媛媛玩去吧,有空多出去转转,别总愁眉苦脸的。”
      我松了一口气,转身想走时,外婆又迟疑着问了一句:“你跟他是不是闹矛盾了?希希啊,不要太委屈自个儿,外婆盼着你过得好呢,都是我拖累了你啊……”
      老太太又自责了,我赶紧扯了个笑脸回头看她:“外婆说什么呢,我们好着呢,辛苦了,我待会儿就过来炒菜。”
      包媛媛挺说一不二的,前面刚认可我的提议,现在已经在主动联系江阳了。
      我看她眼里神采飞扬,就知道她是真的准备放开胆子跟江阳在一起了:“媛媛,什么时候把江哥约出来,让我做一回电灯泡吧,我想跟他打听打听庄岩的事情。”
      包媛媛灿然一笑,眼里竟然带着点点泪光:“好哇,可这家伙老说自己滥情,没办法对我专一,现在不肯再跟我好呢。我都没嫌他老呢,他倒是嫌我太小。不过没事,他就是怕他自己会耽误我,我耗得起。希希你说得对,反正咱们还年轻,我就给这份感情两年的时间来磨合也耽误不到哪儿去,总比成天到晚失魂落魄来得好。”
      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我真羡慕。
      我现在就想着赶紧回老家补办户口本,我要尽快跟庄岩领证,就怕他不同意。
      第二天我就请假回老家打证明去了,我塞了一条烟给村长后,他便让人带我去村委会打证明盖公章了。过程挺顺利的,就是去派出所办理的时候他们非让户主外婆亲自过去,所以还是耽搁了进程。
      那天回去的时候,我在半路上跟庄岩提了下先领证的事,他没有回应。
      我打电话过去时,他半晌没接听,不知道是在忙还是故意晾着我。可能是因为他之前有古怪,所以我总觉得他现在跟我联系时会刻意收敛感情。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现在对我的感情比较矛盾,忽冷忽热的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回家的路上,庄岩爸爸打电话给我了,问我有没有劝庄岩出国休养:“他这两天怎么忙工作忙得比之前还厉害了?这么下去身体吃不消。你劝过他没有?”
      我噎了两秒,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叔叔,”这时候,几乎是灵光一现,我忽然想从他这里打听点什么,赶紧极力压住扑腾乱跳的心口,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他最近因为雅如姐的爸爸特别糟心,不放心把公司里的烂摊子丢给您。”
      这些话是我乱猜的,因为我脑子里突然想起在江阳家的画面,又想起庄岩跟我说过赵雅如爸爸有点丧心病狂。其实早在江阳爸爸出狱后,我就觉得他们几家的某种平衡被打乱了,可我觉得庄岩家里如果出事应该是跟赵雅如爸爸有关系。
      果不其然,庄岩爸爸可能以为我知道一点情况,叹了好几声后才说道:“他都知道了?我们这一辈的事情跟他这个小辈没关系,你让他顾好自个儿的身体就行,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本来就没几年活头,有冤有仇用不着他来背。 。”
      真跟赵雅如的爸爸有关系,不知道跟江阳爸爸坐牢的事情有没有牵扯,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开始发抖了:“可他跟雅如姐离婚了,早就搀和进去了。”
      庄岩爸爸肯定听出了我的不对劲,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家里的事情不用他操心,你劝他早点出去养养身子吧。”
      他不是总忙工作没工夫来看我吗?所以我现在一到周末就马不停蹄地往他家里跑。反正他爸已经点了头,所以我也顾不上他们会不会觉得我脸皮厚了。
      不过在他家里住有一点不好,他不肯在家里跟我做那种事。
      我也不是特别渴望跟他肌肤相亲,而是我觉得那方面和谐起来很能促进感情。所以周五在他家里住了一晚后,周六晚上我就偷偷跑出去开了一间房。
      我给他发了房间号,他不大高兴地打电话过来问我情况:“外面不卫生,把房退了回家睡。”
      家里有老人有小孩,我同意才怪:“你多久没吃兔子肉了,难道不想吗?我刚才看到附近有酒吧,我待会儿去喝酒,来不来随便你。”
      我说完这句就挂了,我就堵他心里还有我,肯定不会放任我在外面胡来。
      其实我哪敢一个人跑到酒吧去,我只是在超市里随便买了两小罐啤酒带回房间,打开其中一罐就猛地灌了一口。
      以前我特别讨厌身上带酒气的男人,也不喜欢喝酒的男人,因为姨夫带给我的阴影太严重。不过人说变就变,庄岩身上带酒气的时候,我虽然也有些反感,却从来没因此对他产生一丁点儿讨厌。
      有的原则原来像竖在我身上的刺,可一碰到他,全部变成了绕指柔。
      庄岩再打电话过来我都没接,为了表现得真实一点,我又跑到酒吧外面拍了两张照发过去。可是我怂啊,我不敢在酒吧外面逗留太久,所以拍完照又回了房间。
      我觉得我这种行为真够幼稚的,不过我现在也是被他逼急了,实在想不到别的好法子,我急需他跟我做点保证。这么辛苦都熬下来了,总不能在最后关头放弃,我想不管是谁处在我的位置,都会不甘心的。
      不过我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听到有人敲门,气急败坏的敲门声像是来讨债的。我赶紧又抿了一小口啤酒,然后就倒了点啤酒抹在衣服上,剩下的则全部被我倒进了抽水马桶。
      我闻了闻,身上的酒气有点明显,应该像是在酒吧里待过。
      门一开,庄岩就跟红了眼的狮子似的瞪着我:“你想干什么?一个人去酒吧?买醉?艳遇?你知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等着一夜情的男人?”
      他一连串的问题噎得我半晌没找到话来回应,最后索性闷闷地哼了一声:“反正你现在对我不冷不热的,你不是说过让我找个好男人嫁掉吗?我现在就在找,你也知道我见识短浅,我觉得我现在不清白了,没有哪个好男人会愿意娶我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与其嫁给姨夫那种没出息的男人,我还不如在城里找一个……”
      我故意说这些话的,这些都是我以前的想法,现在当然变了。这些话我在以前的日记本里也写过,所以庄岩知道我确实有过这种心思。他气得捧住我的脸就亲了下来,用力地亲我嘴巴,还发了狠地咬我嘴唇,疼得我直抽气。
      我刚才去超市的时候连套子都帮他买好了,以前他还想过让我赶紧怀孕生个儿子来让他爸点头,现在他爸点头了他却再也没说过让我给他生儿子的事。所以我偷偷地把买来的套子都扎了小洞,不仔细看肯定察觉不出来的那种。
      我就是顺从惯了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他凭什么认为让我等他是不对的,凭什么让我跟别人结婚啊?他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就是等个五年、十年,我都愿意,只要有爱在,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这次我特别主动,我回应的毫无章法,但是我一直在扯他衣服,还主动扒他皮带往他裤子里钻。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因为我觉得不好意思。
      他是个禁欲了一段时间的正常男人,哪能不动情。
      我主动坐到他身上去之前帮他戴了套子,免得他中途又停下来打乱节奏。
      我觉得我已经完全不知羞了,胡乱地扭动身体时根本就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所以人有的时候真的会发疯,我现在就是,都是被他逼的。
      一场风花雪月过后,我趴在他身上直喘气,累得整个人都瘫了。刚才真的是太过激情,我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我相信他也在发蒙,因为刚才的一切肯定在他的理智范围之外。
      我怕他又说傻话,也不肯放他走,主动摸索着胡乱在他身上亲。我现在只担心一点,我刚才喝了两口啤酒,万一真的怀孕不知道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还有,他最近应酬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抽烟喝酒,应该也会有影响。
      他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时,我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的被我勾出来了,就像火山爆发似的没能收住,他换套子开始第二轮的冲撞时,我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快要攀上高峰时,我抱着他的脖子颤声说了一句:“我们领证吧。”
      他狠狠地抖了几下,身子忽然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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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要跟大家说明,这从来不是甜文,书名和简介也不是摆设,现在的阶段是必然。
      请评论情节的人不要带上对我个人的诋毁,谢谢,我也不会接受。 。
      每天赶着写文确实会有写不好的时候,但每一章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逻辑上有没有问题我自己最清楚,现在无非就是男女主出现了可能要分离的情况,请不要因为不满意这样的安排就攻击我,还是相互尊重为好。
      如果曾经喜欢,没必要在不喜欢的时候急着诋毁。我写得不够好,我会反省,合理的意见我也会看。作者也是人,每天面对不同的声音需要调整心态继续写。
      本来有很多话想说,写下这么一段之后我的心情又平复了下来,所以多余的就不矫情了,谢谢继续支持的大家。这是连载文,请不要忙着每天催我结文,简介里也早已经写过现在必经的阶段,到底安排得合理不合理,耐心往后看的亲等谜底揭开以后可以继续评价。
      第一百五十章 如果要坐牢呢?
      我知道我的户口本还没补办好,领证的话完全是一时冲动才说出口的。 。
      庄岩趴在我身上半天都没动弹,我想着既然说出了口,索性又问了一遍:“我们选个好日子去领证吧。”
      他沙哑着在我耳边唤了一声:“希希,如果领完证你要守几年活寡怎么办?”
      “那我就等着,我们连女儿都有了,你现在跟我说放弃,那我宁愿去跳楼。”我可能真的会有这么极端,包媛媛不是总说我的生命除了外婆就只剩下庄岩吗?
      他终于又反应了,撑起身子定定地看进我的眼睛。
      我勇敢地跟他对视,不让自己露出半丝心虚。但他看了我很久,我感觉自己快要露怯的时候,赶紧抱住了他,颤抖着继续肯定:“我说的是真的,我很可能真的会做傻事。你如果真的有苦衷,你告诉我,离不离开该让我自己选择。”
      他过了很久才“嗯”了一声,可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鬓角的头发里多了几根白丝。
      他没再继续我们之间的,搂着我去洗手间冲了一把澡,默默地帮我穿好了衣服。
      牵着我上车时,他朝酒吧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以为你真去了酒吧,在里面找了一遍才想起来应该去房间看看你在不在。”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被什么事情折磨成现在这样,可我感觉自己也快疯了。”我特别压抑,头顶上好像罩着即将暴风雨的滚滚乌云,心情跟上坟似的特别沉重。
      我之前把他想得太完美,总以为他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得很好,所以我甘愿乖乖地听从他的所有安排。可我现在才发现,他也有慌乱的时候,也有不理智的时候。
      他的白头发可能从重新回来接手公司就开始长了,或许更往前一点,可我以前竟然没有注意到。我只知道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路上打转,他不说话,我也没有打破这份沉默。他肯定需要时间来整理心情,我舍不得继续逼他了。
      他开到郊区一片农田附近后终于停了下来,他也不看我,就盯着路边的小树发呆。
      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跟赵雅如爸爸有关系,还是跟江阳爸爸有关系?”
      他本来就皱着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我看到他的眼睛微微一眯,迅速转过头来看我:“谁跟你说的?阳子?还是我爸?”
      “我猜的。”我抓住他的手往我脸上放,“你看到我的黑眼圈了吗?我整夜整夜睡不好,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说那些傻话。庄岩,我快毕业了,我马上就二十三岁生日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他无力地扯扯嘴角,笑得很苍白:“对啊,你才二十三。”
      “你告诉我,为什么说我要等几年那种话?我愿意等的,你别觉得把我推开就是为我好,你信不信你把我推给别人就是在害我?我为了你才愿意这么努力。外婆年纪大了,她如果不在了,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你不要我的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在感情上或许真的太依赖他了,我得坚强一点,万一真的出什么事,我要让他知道我能熬下去。
      “希希,”他的呼吸忽然急促了点,“如果要坐牢呢?你有几个几年可以等?”
      我的五脏六腑狠狠地震荡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什么坐牢?你犯法了?”
      他下意识地想摇头,但中途又顿住了,皱着眉头点了一下头:“我爸让你劝我出国?他拿什么理由忽悠你的?他多大年纪了,有几个老子在那个年纪还张罗着要重新接手生意的?”
      “他说你心脏不太好,怕你生病。”我颤着手摸上他的左心口,明显感觉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
      他哑然失笑:“多久之前的事了,这也能拿来当理由。当初我们家里人确实有这种担心,怕我妈的病会有遗传性,但不是都查过了吗?医生说没事。”
      我眼眶一热,忽然想哭。
      我之前把最坏的结果都想过了,我在想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所以他才跟我说那种傻话,才让我找别的好男人嫁掉。可我不敢把这种想法告诉任何人,我怕它会变成事实啊,尤其怕包媛媛她们会点头肯定。
      我甚至觉得他爸爸在骗我,说不定庄岩已经得了心脏病了,所以他爸爸才会在他还算健康的时候答应我们的婚事,就是为了能让庄岩在最后的日子里开心开心……
      越想越酸,我赶紧摇摇头把这些念头甩了。
      “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这种相处模式不对,我察觉到蛛丝马迹之后都要靠猜的,你没能力让我一点都不察觉就该及早告诉我,这不是你说的吗?”抬头看他的时候,还是有眼泪滑落下来。
      他叹了一口气,用指腹帮我轻轻擦干:“之前我以为可以摆平,没想到越来越不受控了。希希,我说过这其中的事情很复杂,做生意的没几个是干净的,你也不用再猜。”
      他挑了些可以跟我说的事情简单说了下,他开始疏远我的时候确实是想跟我分开的,但是感情上舍不得。我们在这份感情上都太用心了,谁会甘心好好的说放弃就放弃?
      上次在江阳妈妈的丧事上,他之所以骗我说回去接乐乐,是不想跟我说实话。他说他知道我说话做事算是挺有分寸的,但当时人太多,他不敢肯定我能守住实话。
      我跟着赵雅如去捉奸的时候,他倒是希望他自己真的跟周瑾在做着男女之间不可描述的事情,那样事情就简单了。
      我听到这里用力地剜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就用力地咬了一圈牙印:“如果真是那样,我肯定会恨死你的。”
      “呵呵,我做不到,就算她愿意配合我做戏我也做不到。”他笑得很苦涩,抽出手看看手背上的红印子,无奈地摇摇头,“阳子说得对,最直接的分手方式就是背叛,我当初要是听了他的,现在也不用跟你解释这么多了。”
      “你回来之后一直在忙工作,还是在忙可能会让你坐牢的事情?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我就算不能帮你想办法,也总归心里有点数。周瑾工作能力强,所以你愿意跟她讨论这些那些,跟我在一起就只能谈情说爱吗?”我把自己读过的关于表面电镀的相关文献一一报了出来,虽然是纸上谈兵,但我得让他知道我也在努力。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显然是在诧异。
      “这事你帮不上忙,因为是事实,现在只能想怎么尽量补救。”他摇摇头没跟我说具体的事情,“希希,最坏的结果就是要坐牢,这是真的。我多大年纪了,坐几年牢出来都成小老头子了,你那时候正当如花似玉,不该委屈你。”
      他说得悲怆,但是结合他爸之前跟我说的话,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如果真的要坐牢,可能应该是他爸去坐牢,他现在是想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以前还叫我自私一点,结果他自己不还是做不到自私。
      想到这里,我差点想扇自己耳光。
      我喜欢他有情有义,他要是连自己亲爸爸都不管,就不是我喜欢的庄岩。
      他爸想让他出国,就是为了避开现在的事情吧,所以他爸是想着一旦出事就自己去坐牢。我的脑子里一冒出“坐牢”两个字,就想起江阳爸爸身上的戾气。
      “希希,能说的就这么多。我还是那句话,如果真的出事……你碰到喜欢的就不用等我了。你别急着跟我保证,我不需要你的保证,我为什么不跟你说实话?就是知道你会一根筋,你很好,不用一直吊在我这棵树上。我的态度也摆在这了,你……”
      我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说实话我很气,不知道是在气他还是气自己。我以前怎么就不多问问他公司里的事情?他为什么总不跟我说他公司里的事情?其实回头想想,还是有蛛丝马迹可寻的,但我从来没联想到违法乱纪的方面去。
      我根本就镇定不下来,后背上一阵阵地发着汗。
      “你又没坐牢,担心什么?说不定根本就没事,是你在杞人忧天。”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告诉他别想把我推开。只要还爱他,我就不会因为这些事情离开他。
      他没有露出任何高兴的表情,摇摇头帮我把安全带重新系好:“回家吧,想乐乐了。”
      那时候我依旧天真地以为他所有的白头发都是源自坐牢与否这件事,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经受的摧残远比我当时看到的听到的,要多得多。
      回家的时候我们正好碰到方姨带乐乐回家,她们坐的是那种比较大的商务车,车门合起来之前我正好瞄到了里面的情况,司机五大三粗就算了,副驾驶位也坐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我诧异地看看庄岩,他的视线都黏在乐乐身上,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
      我当即意识到,事情可能真的已经在朝着丧心病狂的方向发展了。车上的男人,不会是保镖吧?
      第一百五十一章 孩子,你别这样
      当时天已经黑了,我以为我精神紧张看错了,所以用力地揉了两下眼睛。
      庄岩把乐乐抱在怀里后,回头看我愣着发呆,就拉住了我的手:“冷?”
      我的手早在他说坐牢两个字的时候就开始发冷了,根本就控制不住,我盯着商务车离开的方向跟庄岩确认了一遍:“乐乐出门还要保镖?”
      他淡淡地点了头:“别紧张,只是以防万一,我听说有人在打探乐乐的身世。”
      我想起郑涛老婆曾经也问过我这件事,不过她们当时只是为了八卦吧?但是我现在不确定了,郑涛帮着赵雅如爸爸做事,可背后又跟江阳爸爸有牵扯,而这俩人又分明是对立的。
      我心慌意乱地跟庄岩说了这些事,他拽紧了我的手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忽然没了:“能别想这些了吗?我已经后悔跟你解释那么多了。”
      我讪讪地张了张嘴,只感觉剩下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口。
      那天夜里我身上一直在发冷,庄岩磨磨蹭蹭地很晚才回房,我当时背对着他,听见他走到床边就停了下来,却迟迟不躺到旁边睡觉。我忍不住回头看过去,他正低头在看我。
      头顶的灯光刺得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
      “怎么还不睡?不舒服?”他弯腰摸我额头,摸我脸,说我脸色苍白气色太差。
      我很清楚我只是在恐惧坐牢这回事,逼着他给了解释后,我的心里并没有好受太多。
      “没有,我现在就睡。”我着急地闭上眼,但身上还是一阵阵地战栗着,根本控制不住。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终究睡下来把我揽在了怀里。汩汩暖意从他身上传来,渐渐温热了我的心……
      第二天回去前江阳来了,跟庄岩爸爸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后,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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