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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直播间把影帝打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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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翻来覆去的,连起都起不来。”
“这么严重啊。”时希然心里也是一揪。她犹豫片刻,拍着小助理的肩膀道:“你先快回去给他吃点药,等这边完事儿了我就去看看。”
“谢谢时小姐,谢谢时小姐!”小助理像得了特赦一样,跟她鞠了两个躬,一溜烟跑没影了。
许胜忆不在,贾君婧又因为跟褚磊的婚姻纠纷,根本无暇顾及找时希然的麻烦,因而这几天拍戏都非常顺利。中午休息时,其他人还在等盒饭,时希然就急急忙忙跑回酒店,去塔里给郑飞昂找点丹药吃。
正在柜台里翻找,塔里却来了客人——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男人。
时希然进塔纯是找东西,并没敲响迎客铃,进塔后也没刻意锁门,她也不知这人是怎么发现她进了当铺的。待那人走近柜台,时希然才从库房里出来,朝外头大声道:“不好意思这位客官,今天小店上板,不做生意的,还请客官过几日听铃来当当。”
年轻人听言,却十分固执道:“掌柜的,我这当物非同一般,你一定要看看。”
时希然有些不耐烦了:“客官,小店今日的确是不收当的,请您莫要为难,横生枝节。”
年轻人轻轻笑了笑,不再答话,反而从怀中掏出了个东西,塞进小窗口里:“当物在这,是否横生枝节,大朝奉看了便知。”
时希然着实心烦,她瞧了眼窗口,发现那男人不过递了一张写了字,折成小方块的纸进来。这有什么好稀奇?书法画卷她这当铺也收过不少,完全不必放在眼中。但为让这男人死心,她只好把那纸接了过来。然而,待纸张展平后,时希然却愣住了。紧接着,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
只见那张皱皱巴巴的纸上,只工工整整写了一个字:时。
“客官,您……这是什么意思?”时希然将那纸捏在手里,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她是什么时候掉了马的?这柜台自从当铺搬进七宝玲珑塔,就建得极高,只有她从监控里看别人的份儿,怎么会有人看清她的样貌?
“时掌柜莫慌张,在下并无恶意。”年轻人似是不用瞧也能明白她的想法,立刻出言安慰:“掌柜的开这当铺,对三界来说都至关重要,在下自不会对任何一人透露哪怕一点风声。否则仙判大人也不会放过在下。在下并非是拿捏着掌柜的把柄要出言要挟钱财,只是……冒昧问上一句,掌柜的身边可有病人要医治?”
时希然身形又是一僵:她此番进塔,不就是来给郑飞昂找药的?难不成老狐狸这病,跟这小子有关系?她思量一番,决定先礼后兵:“难不成先生您有良药?”
“在下不才,与药王真君并不熟识。良药一说,倒是惭愧了。”年轻人摇了摇头,又浅笑道:“但,在下知道曾有人到姑娘这里当过一颗炎方果。姑娘不妨喂他服下,静待后效。”
“炎方果……”那是助仙妖历劫用的东西啊。老狐狸不是半年前刚历了雷劫,这才多长时间,又历劫?况且昨日天气晴朗,哪里来的雷劫?
那人听出了时希然语气中的疑虑,又兀自笑了笑:“个中缘由,在下不便细说。时掌柜可拿一颗果子捣碎和于饭中,让病人服下,不出半个时辰,一准药到病除。”
时希然从柜台底下又请出了那本仙界轶志,边翻找着炎方果的介绍,边问道:“那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在下只是活得久些,通晓一些因果罢了。”年轻人弯腰一礼:“如何决策,还得由时掌柜自己拿主意,在下这就,告退了。”
“诶——”时希然还没等拦的功夫,那人瞬间便不见了。她且放下仙界轶志,重新拿起他递进来的那张写着她姓氏的纸条。
通晓因果,那究竟是个什么因果?那天季宁云也跟她讲因果,说什么老狐狸要真只是个狐狸,早死在他的判官笔下了。难不成这次,就是老季在搞鬼?
……或者,是郑飞昂又想故技重施来骗当,才找了这么个男人里应外合?可没道理他会知道她的身份啊。
简直莫名其妙。
她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为人熟知的神仙里,有哪一号是和刚才那男人对得上的,只叹仙妖神通非凡,精通变幻,肉眼凡胎怕是无从参详了。
在反复确认那炎方果只对修为有益,却没什么害处时,时希然才下了决心,在包里放了两枚,出塔下八层去了。
电梯门刚刚缓缓打开,郑飞昂小助理一张挂满了焦急神色的脸便映入眼帘。看见时希然终于来了,她赶紧迎上去:“时小姐,我以为你不来了。”
什么事情,能把她急成这样,还至于在电梯口蹲着?若是人生病了,找的应该是大夫,可不是绯闻女友吧?时希然嘴唇微微张着瞧她,可这么不合时宜的话,她还是没好意思讲出口。
“我问过了,她们说您一完事儿就回酒店了,可我没堵着您,还怕您把这事儿忘了,直接回去休息了。您要是再不来,我就该上楼去找您了。”小助理急得够呛,也没考虑这么说是不是失礼了,拽着时希然就往郑飞昂房间跑。
对于上次被人碰上的事儿,时希然还心有余悸呢。本来来探病挺光明正大的,没什么大不了,这一着急忙慌的,好似又做贼心虚了一样。
“时希然!”
门刚打开,里头郑飞昂就老大声音喊了一句,吓了她一跳。
喊完了这一嗓子,郑飞昂也没消停,接着又含含糊糊地说:“时希然,你不能去,别跟他们去。”
时希然吓得停在走廊:“这演的是哪一出,我去哪啊?”
“您看,都病得说胡话了,吵吵嚷嚷一早上了。”小助理无奈地摇了摇头:“医生也看过了,就说给吃点退烧药就行,可我看……”
时希然环顾了一下,在他床头瞧见了打开的药盒跟一碗白米粥。“都吃了什么药啊?吃饭了么?”
小助理颠颠跑过去把药盒拿过来给她看:“退烧的,还有消炎的。药是灌进去了,从早上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
时希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遣走了小助理,把炎方果掏出来,用勺子好歹切了切,丢进那白粥里头。
正忙活着呢,郑飞昂在床上又打挺了,两只手还到处乱抓:“时希然,你哪都不许去!”
“我哪都不去。”时希然瞧这情形,也是无奈,便递了一只手给他。
哪知那老狐狸就像故意的似的,抓了她的手就不松开了,使劲把她往怀里带。不过这么一来,他在床上倒也安生了,不似刚才吼得她耳朵疼。
时希然被他抓得牢牢的,只能欠着身子把粥端到床头柜上,接着弄那炎方果。郑飞昂看着还迷迷糊糊睡着,又像是潜意识里知道是她来了,蜷起了身子直往她坐的这一角挪,快偎在她大腿上方才作罢。
时希然叹了口气,把勺子丢进粥碗里,回手给他拉了拉被子。
不过这一晚上功夫,郑飞昂好像憔悴了好多,眼底大片的泛着青,显得那眼窝更深了。
也不知昨晚他给她发信息时,是不是已经这样了。若是忍着难受找她,她却回得冷淡,想来怕是狠狠地伤了心吧。
第22章 不好,要掉马
秋风早就把挂在树梢的落叶全带走了。天阴沉沉的,早上拍戏时还能从云层缝隙中看见些阳光,这会儿,厚厚的云层低低压着,似是在酝酿一场秋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立冬那天就有好多人说,今年怕又是个寒冬,得有且一段时间在零下十几度了。
时希然的左手尚被郑飞昂抓得紧,右手停在拿着勺子搅拌白粥的动作。他虽是安生睡着,可眉头却锁得深。时希然实是瞧不懂他,更瞧不懂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出了一会儿神,她轻轻动了动左手:“郑飞昂,起来吃饭。”
那人没反应,呼吸依旧均匀。
时希然没办法,把他死沉的脑袋抬起来,又塞了两个软枕头进去,舀起一勺粥往他嘴里送。一勺吃进去一半,剩下的都顺着嘴角留下来了。时希然抽了两张纸给他轻轻擦干净了,接着往里头喂。
好不容易,炎方果就着粥都给送进去了,时希然把剩下的粥盖好盖子扔进垃圾桶,看了眼时间。离下午去片场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又把给他垫脑袋的枕头拉下来,都叠着搁在自己腿上,就这么趴在上头,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闹铃闹的。时希然睡得不舒服,整个肩膀都酸了。睡眼惺忪,她好像做了好多梦,又一个都记不起了。她用右手揉着肩膀,习惯性的左手去掏手机,手刚伸进包里,她就发觉不对:之前被他抓着,左手是完全动不了了的。这会儿——
她直起身子,便见一双眸子炯炯地盯着她。
但那不是他一惯的,眼角含笑看她的神情,倒好似带着些沉重的意味在里面。
“你,你醒啦?”时希然抱着枕头就想站起身,可动作才进行到一半,就又被他拉着坐了回去。
郑飞昂没说话,捉着她的手腕,把她手机接过来,给闹钟关了。
“是你助理,求爷爷告奶奶的,说你生病了非叫我过来。”时希然用手指了指门外:“我就是来随便探个病,结果你总抓着我不撒手,我就不小心睡过去了。你好点了么?”
瞎解释了一大堆,郑飞昂依旧没言语,只盯着她看,好似一眼看不住,她就能凭空消失了一样。
“你发烧烧傻了啊?”时希然被他那复杂的眼神盯得耳根发热,于是别开目光,试着挣脱他捉在她腕间的手:“那个,你好好休息,我得去片场了。”
“时希希。”他顺着她使力的方向一带,她连人带枕头就一同歪在他怀里了:“就五分钟,一会儿你跑着去。”
时希然想把他推开,却听见他浅浅地呼了口气,似是在叹息。她心里一揪,又记起昨晚上敷衍他的那条消息,所幸把心一横,直接靠在他身上了:“怎么了?”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你——梦见你去一个我找不见你的地儿了。我想拦你,也拦不下。”他抬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又还嫌不够一般,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时希然听出了他话间的停顿,忽然有一种感觉,他是梦见她死了。
她恍然想起半年前,她受他连累一同遭了雷劫的事。那次她遇见了季宁云,告诉她接管三界当铺才能活命。在她的认知里,一直是季宁云判给了她这条命。然而当时郑飞昂跟她在同一辆车里,那么大一道雷劈下来,他这只千年老狐狸尚且得丢些修为,何况她一届凡人?
见她纹丝未伤地醒过来,他当时的反应却是平静得可以,一点吃惊都没显露。
她以为当时是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说法胡乱蒙混过去了。但是现在细细琢磨一番——
她当时的确是死过一次了吧?那救她的到底是谁呢?
时希然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放心吧,我哪也不去。”
“你可记着,你说过这话。”郑飞昂喃喃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钻进她脖颈,她缩了缩肩膀,以十分微小的幅度点了点头。
她答应得太轻易了,无论确认多少遍,他还是觉得像是敷衍。
从前她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一沾他想炒CP的事儿,就一脸的大义凛然、深恶痛绝,只让他觉得,慢慢来,她大概总有一天会心软。
那时候的他,心态好到爆炸。
然而入驻剧组后,跟她的接触多了起来,她也变得没那么难接近。半年前的他哪里会想得到,现在能就这么完完整整、安安静静地把她抱在怀里?可如今他跟她有了这样大进展,他心里却越发觉得难耐。
她总是一副他退一步更好,进一步也无所谓的样子,他逼得紧了,她便说两句好听的来宽慰他。
就像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还有现在,她说,我哪也不去。
时希然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郑飞昂依旧是叹气,放开了她,把她怀里的枕头接过来放在自己腿边。
“肩膀酸了?”他抬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着,心里想着,不管是助理来求也好,还是她自愿来探病也好,她肯偎在这枕头上陪他静静呆上个把小时,他还能有什么所求呢?
他的手劲儿使得正好,揉了几下,时希然就觉得肩膀没那么僵了。
“谢谢你啊郑飞昂,但是我真得走了。”她把手机放进包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前襟皱了一片,很是尴尬。
“是我该谢谢你,肯来看我。”
郑飞昂想抬手再牵一牵她的手。可时希然看见了,很自然地转身躲开了。她余光瞟见垃圾桶里那半碗粥,想了想,弯下腰把垃圾袋提出来系好:“喂你吃粥弄得哪都是,浪费了不少纸,你一脸病容的,就别叫客房服务了,让人瞧见了又是事儿。有事儿就使唤你那几个助理吧。”
她这样细心,郑飞昂自难免动容:“嗯,我知道。”
“那我走了,嗯,有需要的话,给我打电话。”时希然拎着垃圾袋出门,递给一直守在门外的那个小助理,嘱咐她赶紧扔保洁车里,省得把粥弄撒了。
郑飞昂阖上眼睛,眼前还是她魂魄被黑白无常勾走那一幕,挥之不去。
想了一会儿,他复又把眼睛睁开,望向空空如也的垃圾桶。心中恍若有什么头绪,纷繁复杂的总是理不清楚。他站起身,脑袋还有些晕晕的,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摇摇晃晃地来到书桌前,他打开右手第一个抽屉,取出了里头的小盒子。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翻,他打开盖子,里头一颗小药丸出现在眼前。
这是刚入驻剧组,全员出去吃饭那天,时希然托他助理带给他的醒酒药。
他向来是不怕醉的,尤其是那天他替她挡酒时,她那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叫他看着打心眼里高兴。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要吃醒酒药,只寻思着,这一觉醉着睡过去,在梦里没准又能见到她。因而小助理把药给他时,他就随手扔在了桌上。可后来小助理憋不住了,还是告诉了他,那药是时希然给的。
她头一次给他东西,纵使一粒小小的药,他也觉得那蛮有纪念意义的,这才又寻了个小盒子,把那药放进去珍藏好了。
可如今看来,那药,好像和平常药店里卖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似的。
倒更像是药庐里炼出来的,仙界之物。
他又记起三界当铺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朝奉来了。那小丫头也不受他的魅术控制,手里还捏着大把大把三界的好东西。难不成时希然就是——
可年龄对不上,声音也不像她。更何况拎着照妖镜就打人,这么粗鲁,一点都不像他的时希希。
郑飞昂看了一会儿,才把小药丸子又放了回去,一头栽回床上。
时希希啊时希希,一千多年,他碰到的所有困难加一块,都没有一个她难搞定。
第二天,郑飞昂就宣布痊愈,又投入到紧张的拍摄当中了。导演程远本来思量着,大冬天的影帝拍戏生病了,他那小助理紧张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指定是重病,应该能找个媒体宣传一下,让影帝的粉丝也揪揪心,博个热度。谁知道媒体还没找来,人家好了。
郑飞昂在圈里一向口碑不错,很多导演都夸过他没架子,工作认真,戏也好,所以程远刚看见他时,还以为他是带病强撑着,一直嘱咐他如果还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可几场过去,见他状态更胜从前,甚至可以用“生龙活虎”来形容,程远又郁闷了:难不成这是装病要假?还是使苦肉计想设计他们时希然?
转眼间,拍摄已经进行一大半了,也到了要全员在场合戏的阶段。但这会儿许胜忆跟男一都还没赶回来,所以战线又被拉长了一些,时希然也难得了几天空闲,就每天泡在塔里做直播。
其实她的本意是想等那天那个指点她用炎方果救人的瘦小男人。但那男人再没出现过。
第23章 接新剧
过了几日,季宁云终于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来,说是在上头办完了事情,去了一趟她经纪公司刚回来。
时希然每次听他说“上头”,都觉得有种莫名的诡异感。
缘是前两天,许胜忆还在外头跑《北冥》的宣传,就有导演找到张依冉,想给时希然一个角色——是明年春季即将开拍的武侠电影《点苍山》的女主角。开拍的时机正好,贺岁电影都尘埃落定了,宣传也都跑完了,还能给艺人们一个短短的春节假期,让她们回家探个亲,休息休息。
如是许胜忆还在公司,她势必无论如何也得不择手段地抢到这个机会了。张依冉一惯向着她,也不会说别的。
可是这次不同了,舆论风向变了。谢灵灵对着时希然和许胜忆很明显的一捧一踩,现在一提起一线的许小花,不能说是一片骂声,也至少一半是影响不好的言论。再加上之前张依冉求着时希然去接盘谢灵灵的专访,都答应了下一个女主肯定要给她,所以干脆做了个顺水人情,就趁许胜忆不知道,提前联系了季宁云,让他从中间问问时希然的想法。
原来经纪人也是知道的,时希然身边四个助理,只有季宁云,她拿他当自己人。如今时希然风头正盛,说不准的就把许胜忆给取而代之了。日后谁是张依冉手底下的一姐还不一定呢,张依冉目前采取的策略,肯定是两边都保着,谁也不能得罪。
“那你觉得呢?剧本你看了么?”时希然坐在片场外围远远看着贾君婧在那补拍之前的OK条,把围巾往上提了提,抬头问老季:“写的怎么样,有你整那些神仙妖怪迂回曲折么?”
“郑启石挑的剧本,自然是好的。这几年武侠题材都不太行,基本就看他自己了。”季宁云站在她身后翻着其他的几个策划,漫不经心地答:“你那当铺里那么多宝贝,腾翔的、缩骨的、身轻如燕的都有,吊个威亚拍个武打难不倒你吧?”
数落完她当铺里那些宝贝,季宁云才突然反应过来她这是话里有话呢,于是不轻不重把策划一合:“时小姐,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想让你帮我多参详参详,毕竟你见多识广的。”时希然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口,捧在手心里暖着:“省得你太闲了,没事儿就坐在那大笔一挥给人家写灾劫。”
季宁云冷冷哼了一声:“那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可不是闲的没事儿干才去干那个。”
“是吗,那你是变相承认了?”时希然捧着咖啡站起了身子,转过头对季宁云笑得春光灿烂:“老季,我记得半年前,我坐郑飞昂的车,遭了您大笔一挥给写的雷劫,险些丢了一条性命。这才半年功夫,怎么老狐狸又历劫了?你天天盯着他一个人儿使劲折腾,累不累?”
季宁云立刻回给她一个春光灿烂:“此番他历的不是雷劫,也不会误伤他人。我如何断事,自有天规天条拘束着,可不似你想的,想折腾谁就折腾谁。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要天天把精神头都放在他身上,行不行?”
“我也不想啊。”时希然挑着眉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可你总把我的注意力往他身上拉啊。他遭劫了,他小助理都快跪下求我去看他,我能怎么办?来你教教我,我这时候怎么办?且不说是混在一个圈子里的人,现在还在一个剧组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让我怎么办?”
季宁云让她噎得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重重哼了一声。
时希然也长长出了口气:“老季,你也甭拿我性命说事儿,咱俩谁也不欠谁的。当铺是我盘活的,但很多事情我不懂,我承认。所以塔里的事儿,只要是对当铺好的,我完全听你的。可是这外头的事儿,我有自己的工作跟生活,我不管你跟郑飞昂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现在当着我的助理,拿着我的薪水,你就得多迁就着我,别老有事儿没事儿就数落我两句,好似言官进谏似的。”
季宁云刚想辩解什么,时希然又紧接着开口,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我不怕说句大实话,你是仙判,在凡间找个营生很容易,为什么偏生呆在我身边?你就是想盯着郑飞昂吧?要不你为啥给我接《满爱》让我们俩凑一个剧组来呢?现在好了,你盯是盯上了,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悔了吧?天下可没那么好的事儿,神仙妖怪归你管,凡人不是。所以这天下之大,变数多着呢,不是事事都能在你算计之内的。”
话音落下后,季宁云那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变得铁青:“时希然,《点苍山》我已经给你接了,条件就是,郑飞昂不能出现在剧组里,你知道么?”
“无所谓,随你的便。”时希然也冷下脸来,把咖啡杯往小圆桌上一摔:“季宁云,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不管你。但你要是祸害我的饭碗,我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季宁云未置可否,冷冷一笑,像是想通了,又像是只笑笑掩饰被怼的尴尬:“关于男主的人选,郑启石已经确定下来了。其他演员的安排,我也看了七七八八,没郑飞昂什么事儿了。”
“无所谓。现在微信微博都能发消息,多方便啊,你管得住剧组,你管得住他那手指头么?有本事你就拿你那判官笔把他写死了。不然的话,你在我这撂这个狠话,有屁用?”时希然白他一眼:“剧本我留下了,你接着去把片酬谈高一点吧。”
季宁云天天在上头呼风唤雨的,接触的都是求他办事儿的仙妖神魔,哪被人这样怼过,还是个黄毛小丫头?他站在原地运气,可就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时希然没有明说,他心里也明白。如果她铁了心想开了,直接把当铺撂挑子不干了,他一时间真没地方找个人替代的。况且当初选了她,是他极力跟上头保荐的。人家干得好好的,让他逼得撂挑子换人了,他不是自打自脸?肯定要跟着一起吃瓜落的。
就这么僵了一小会儿,一个柔柔的女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呦,这是怎么了?脸色那么凝重?”
时希然顺着人声看去,见褚岚仪态婀娜地就走过来了。
褚岚瞧了瞧季宁云,心下也有了判断,面上却笑得更动人:“小时,听说你接了《点苍山》的女主角?我接了女配诶,好有缘啊!”
时希然热情地点点头,迎了上去:“这么巧?郑导也找你了?”
“是啊,不过没那么好命跟你抢主角。”褚岚捂着嘴笑了笑:“你们剧组可好啊,这么轻松,我在那边拍戏快累死了。”
季宁云看两个女人寒暄,深感无聊,打了个招呼迈着大步撤退了。
时希然拉着褚岚坐下,道:“也就男女主没回来这两天,等许胜忆她俩回来了,就该忙起来了,夜景什么的都得上了。”
听见许胜忆这个名字,褚岚立刻露出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翻着白眼阴阳怪气地说:“许胜忆这两天乐不思蜀了,要不是你们程导催,她还不回来呢。”
“怎么说?”时希然一听有许胜忆的料,立马凑过去小声问:“出什么事儿了又?”
“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的。”褚岚用更小的声音回她:“你把你隔空投送开开。”
时希然点头,拿出手机打开。
过了没两秒钟,两张照片过来了,一张白天一张夜里,是褚磊跟许胜忆同出同入酒店的。
“不是吧……”时希然把照片放大了又放大,确定一下是不是那两个人,也确定一下是不是p的。
褚岚叹了口气:“别瞧了,是真的,是我助理拍到的。家门不幸啊。”
“所以你哥不搭理你嫂子,是真出轨了?对象还是你嫂子闺蜜?”这也太狗血了。时希然撇撇嘴,也露出一个吃苍蝇的表情:“突然有点同情你嫂子了。她还天天掏心掏肺的给许胜忆当枪使,不知道人家早把她老公撬走了。”
“谁说不是呢。”褚岚在时希然手上拍了拍:“我嫂子还傻不拉几以为,我哥是看她面子才找许胜忆出女主,谁承想,人家俩人早就暗通款曲,根本没她什么事儿。”
时希然若有所思地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照说我哥是个渣男,应该拉出去破鼓万人捶。可是他毕竟是我哥,这事儿曝光了,我也跟着倒霉,我还没主意呢。”褚岚跺了跺脚,不住地叹气。
时希然脑子里飞快地把事情过了一遍,几种说法的利弊全考量了一下,然后小声开口:“我告诉你,不管你哥跟你嫂子如何,有感情也好,没感情也罢,可千万嘱咐他,离许胜忆远点,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看出来了。”褚岚鼓着嘴答。
时希然摇头:“不是,你没明白我意思。前两天谢灵灵来专访时,许胜忆失踪了,整个剧组都联系不上她,连她助理都不知道她去哪了。你知道,她那阵干嘛去了吗?”
“难道不是嫌晚,睡觉呢?”褚岚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凑过来表示洗耳恭听。
时希然呵呵一笑:“她把郑飞昂约出去表情衷了。”
第24章 时希希今天这么主动
“什么?真的假的?”褚岚嘴巴长得老大:“她不知道郑飞昂对你……”
“她当然知道,但是她大概觉得无所谓,她痛快就行了。”时希然指了指自己手机:“郑飞昂给我看过她们俩的聊天记录,我去,可肉麻了。她跟老郑说,看见你们俩亲昵地站在一起——”
“我心里就觉得不舒服,揪着难受???”褚岚立刻接出了下半句:“厉害了啊许胜忆,撩汉就撩汉,用的词儿都一样?我在我哥手机里,看见过一模一样的话,她说看见我哥哥嫂子一块出席活动,她心里难受。”
时希然挑起一边嘴角,忽然觉得语塞了。
三观再次被许胜忆刷新,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她了。
“她——”褚岚眨巴眨巴眼睛,显然也在措辞:“她也太那个了,是得有多缺男人,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而且还是,看见别人家男人就走不动道?”
时希然十分赞同她的说法。
“不行,我得跟我哥说说去,就算渣了出轨了,也不能犯在这种女人身上。”褚岚站起身就要走。
时希然赶紧把她叫住:“褚岚,你得策略点。”
“我知道了。”褚岚朝她比了一个怀挺的手势,一路小跑走掉了。
时希然若有所思地望向远处仍浑然不知、认真拍戏的贾君婧,顿时心绪又复杂了一些。
当晚,剧组有人说天儿冷了想吃火锅。程远想了想,近期拍摄蛮顺利的,男女主回归的日期也终于都定下来了,于是就提议整个剧组一块去,吃顿好的。
吃饭时,郑飞昂自是厚脸皮地又坐在了时希然旁边。他知道,就是他单独约她出来吃饭喝咖啡,她指定是不会答应的。也就是这种聚餐的机会,他还能坐在她身旁,给她夹夹菜。
菜一道道的上着,火锅里水早就沸了,蒸腾着冒热气。跟着一块来的灯光小哥给大家伙拍了合影上传官微,一伙人这才敢动筷。
时希然埋头吃东西,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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