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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很小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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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回答,一个劲的走路。陈水墨急于证明自己的词汇量,继续说道:“下雪天可以散步,下雨天可以漫步……多配啊!”
惹来宋信和一记白眼。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在学校的时候,看的唯一一场电影。男女主曾在雨中拥吻的画面,她至今记忆深刻。
陈水墨看了看飘扬的小雪花,感叹到:“唉!还是下雨好!”
她看一眼宋信和,有些雀跃的描述道:“雨中接吻最浪漫了!”
等下第一场春雨的时候,她一定要拉着宋信和去……
两人已经走到了广场一角,行人不多,三三两两的,不远处有几个学生在玩雪。苍茫的天地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个在认真的看着这场雪。
宋信和停下来,把人转到自己面前,两人对面而立。他看着一脸娇羞的陈水墨,弓腰倾身,与她的视线持平,有些意味不明的问道:“陈水墨,你这是在邀吻吗?”
陈水墨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宋信和,眉目清明,好看的鼻子离她的很近,还有那浅薄的嘴角。
她轻轻张口,压抑不住的喏音问道:“那……等下雨的时候……可、可以吗?”
宋信和眯眼,他贴的更近一些,看着她的樱唇,答道:“现在……就可以。”
绵密的吻就此落下,温柔,轻快,长久。
陈水墨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雪中接吻,也特么的浪漫到爆炸了!
广场静寂,雪花翻飞着,铺了一地肃穆的白。一对儿情侣在这白茫茫之间,忘情的拥抱着,亲吻着。
不知怎的,就白了头。
初四晚上的时候,雪渐渐的停了。
市政大队动员清洁工出动,连夜把道路清扫了出来。
人们早上醒来的时候,昨日纯白已经消散殆尽,便又恢复了春节的热闹氛围。
宋信和开车,直奔玉关市。时间有限,嘉玉古城,他们决定不去了。至于平阳市这地方,很好,以后应该会常来。
陈水墨路上终于开始了一件大业,拿手机查玉关市的酒店住宿。货比三家,挑了很久,终于筛选出来两家。
车子下高速口的时候,她得意的扬了扬手机,对宋信和说道:“哈!宋医生!我找到了一百六十八块的标间了!”
宋信和把通行卡递给高速窗口,然后发动车子拐进了玉关市市区。
“在这个什么后玉街186号……诶,宋医生,你能找到这地方吗?”
宋信和脚踩油门,开到六十迈,摇摇头,说道:“找不到。”
“那你先别开了!我先查查导航!咱们别走了冤枉路!”
宋信和抬眉,笑看着她,说道:“我帮你找个更省钱的地方住,去不去?”
陈水墨惊了!这位花钱如流水的爷也知道省钱了?
“你说说酒店名字,我先查查价格!”她翻出搜索页面,待输入中。
宋信和挑眉,回了她两个字:“季禅。”
陈水墨输了进去:机场酒店?极缠酒店?
怎么这么怪的名字,她不禁发问:“哪个鸡肠啊?”
“季禅的季,季禅的禅。”
陈水墨怒了,她从手机里抬头等着宋信和,却发现他嘴角都要笑裂了,陈水墨更气氛了,直接大声问了一遍:“哪个鸡肠的鸡,鸡肠的肠嘛?”
念出来的一瞬间,她顿悟了,有些不可相信的确认了下:“季禅?”
宋信和快要笑喷了,鸡肠?这名字倒挺适合季禅那厮的。
“真去他家?”
宋信和点头。
陈水墨:“不好吧……大过年的……”
宋信和:“免费的。”
陈水墨脑子转了一下,继而问道:“需要导航吗?”
宋信和笑得更灿烂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恋爱的酸臭味!
甜够了。哼ヽ(≧Д≦)ノ
☆、二百万
“不用,熟门熟路的。”
陈水墨乖乖把手机收起来,乐滋滋的说道:“那咱们先去买点礼品吧。老爷子喜欢吃什么吗?”
宋信和审视的看着她,发现这姑娘,还挺宜室宜家的。该抠的地方抠,不该抠的地方,也不含糊。他心情更好了,摇摇头:“不用,我都带了。”
“哦哦。”
车子很快抵达了季禅的的家,宋信和路上已经给他打过电话,车子刚停稳,季禅就从楼门口出来了。
陈水墨先下的车,人还没站稳,就被季禅一把抱住了:“小墨墨!新年快乐!”
陈水墨:“……”
“你这次回来,季老爷子对你挺好的?”宋信和也下了车,走过来,看着季禅抱着陈水墨半天不撒手。
“哪儿好了!天天闹着要卸我的腿!”
季禅把怀里的人儿松开,正要张开双臂拥抱一下宋信和,却听他嘴角一挑,特别平和的说了一句:“那我一会儿劝劝老爷子。”
看看!什么是兄弟!季禅感激涕零的一把抱住宋信和,就差抹眼泪大哭了,耳边轻飘飘落下宋信和一句话:“建议他先掰折你的手。”
陈水墨听得噗嗤笑出声来,她尴尬的站在一边,看着季禅脸色由喜转忧,不得不收敛一下自己的情绪。
季禅放开宋信和,撇嘴,男的有什么好抱的,他不甘心的埋怨:“你这个样子会失去我的。”
宋信和没搭理他,直接越过去,打开后备箱,往出拿东西,有季禅爱吃的八宝鸭和卢市特色蒸年糕!季禅顺手接过,乐哈哈的说道:“你又重新得到我了!”
陈水墨抖掉一身鸡皮疙瘩,跟在他们两个身后,进了楼门,她张大眼睛看着这个大气的楼宇内的装潢,心想,这楼盘也不错,她还是……买不起。
进了电梯以后,陈水墨站在靠里边,听着季禅叽叽喳喳的吵嚷着,有些紧张起来。她有点纠结,一会儿见到季家人,怎么介绍自己。
电梯门开了,季禅一步跨出去了,宋信和翻身,握住了陈水墨的手,说道:“老爷子不住这边,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下午再过去。”
陈水墨点点头,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了。
季禅回头瞥了一眼,看着两人一直牵着手走到了门口,挑眉,怪不得刚刚在楼下,宋信和的脸那么僵,合着是已经把人妹子搞到手了,瞎吃醋呢!
他后知后觉的开门进屋,把两人领进去,问道:“吃饭没?”
宋信和答:“没。”
季禅摸摸脑袋:“那咱们下馆子去吧。”
宋信和指指季禅手里还提着不肯放下的特产,说道:“吃那个吧。”
然后他扭过头看着陈水墨,问道:“你还想吃什么?”
季禅护着八宝鸭,一脸懵逼:这特么吃的是陈记老陈醋?
陈水墨摇摇头,特别无辜的说道:“还、还不是太饿。”
宋信和对季禅说道:“你可以去买菜了,买点素的就行。”
季禅:这尼玛是打翻醋坛子了吧!
等他满含着血泪,去把菜买回来的时候,陈水墨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宋信和正在厨房忙碌,他走进去,一把甩下蔬菜和二斤排骨,一条鱼:“我爱吃肉!”
宋信和顺利的接手,开始洗菜。
那贤惠的样子,看的季禅都快哭了,他凑过去,说道:“你这都成家庭主夫了!”
宋信和没理他。
“沙发上那位……你真的决定了?”他们这个年纪,谈恋爱差不多都是奔着结婚去的,况且以宋信和的性格,不至于三十岁了,还这么幼稚的吃飞醋,绝对是动真格的了。但是陈水墨……确实不太适合。
“嗯。”宋信和低低的应了,手下动作没停。
“那佳尔的事……”
“我还没告诉她。”
“好吧,你还是给她打个预防针吧,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菜已经洗干净了,宋信和开始动刀,嚓,嚓,嚓的声音脆生生的在厨房响了起来,他皱眉:“我们还不算确定关系。”
“我去……”季禅转脸看向客厅,那姑娘睡的很沉,没被他这惊诧声惊醒,他压低嗓子:“那你们这……什么关系?”
切完菜以后,宋信和拿起鱼审视查看了一番,毫不在意的说道:“我正追她呢,她还在犹豫。”
“我去去去!”季禅惊呆了:“你丫行不行啊!”
宋信和没接话。
季禅一脸“我这么崇拜你、你却这么不争气”的表情看着宋信和,不停的感叹:“我的天呐!我的天呐!”
等饭做好以后,宋信和才过去蹲在沙发边,轻轻的拍了拍陈水墨的肩膀:“起来吃点东西。”
陈水墨揉了揉眼睛,闻着空气里飘出来的菜香,说道:“我怎么给睡着了?”
宋信和揉揉她的头发,笑着打趣:“昨晚累着你了。”
轰……陈水墨红透了脸。
季禅无奈掩鼻捂眼:这恋爱的酸臭味!怎么老宋追女生,待遇这样?他追的野姑娘连正眼都不瞧他?
季禅夹一口鱼,观察一眼陈水墨,太神奇了,仔细一瞅,她真的其貌不扬,清汤挂面的,眼睛还算水灵,皮肤还算白,但是那什么刘海,还有那个蜈蚣一样的眉毛?身材嘛!季禅继续向下审视。
宋信和端起装鱼的盘子,挡住了季禅的视线。
等视线回落的时候,季禅已经无暇关注陈水墨的身材了,他的鱼!被宋信和端到了陈水墨的跟前!一米宽的方桌上,任他伸直了手臂,也夹不到鱼!
“喂!你们好歹吃我的,住我的……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在自己家吃鱼还得看别人眼色,季禅很委屈!
宋信和撇嘴:“我们是客人。”
言下之意,季禅是东道主,理应让着客人。
陈水墨有些看不懂他俩的暗潮,只是乖巧的把鱼往中间挪了挪,问道:“你爱吃鱼?”
季禅点头,开始拼命的夹鱼、吃鱼,不再看宋信和和陈水墨。
撑死事小,饿死事大!让宾主尽欢起来吧!
陈水墨默默的吃菜,她融不进去宋信和和季禅的相处方式,顿时自卑了起来。
他们现在在的这栋房子,是季禅的,大概有一百四十多平米,比宋信和的家还要大出许多。以玉关市的房价,以及这套房子的地段,市价最少应该在二百万!
一个动辄就可以卖掉一套房子的人,他的朋友,又将是什么样的人呢?陈水墨开始认真的审视宋信和的背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宋信和和季禅是一群人。她和他,是两群人。
吃过午饭以后,陈水墨勤快的收拾了碗筷去洗漱。
宋信和拦住,给季禅抛去一记白眼。季禅赶紧狗腿的跑到厨房洗洗刷刷了。
陈水墨不好意思吃白食,宋信和附耳:“你月经要来了,不要玩水。”
轰……陈水墨惊呆了!她的大姨妈……宋信和是怎么知道的!
“还想不想睡会儿?”他问。
陈水墨奋力的摇头,她还没搞明白宋信和怎么推算出她的月经周期的时候,宋信和又加了一句:“那陪我睡会儿。”
然后,便拥着陈水墨去了侧卧。
季禅一个人在厨房,孤零零的刷碗。他不停的咒骂,会谈恋爱了不起啊!
一个小时后,宋信和从沉眠中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怀里的陈水墨,刘海柔软的贴在额上,眼睛眯着,好像也睡着了般。
他低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说道:“好了,别装了。”
从被拐上|床,就选择性冬眠的陈水墨悠悠的醒了过来,她揉揉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说道:“宋医生,你醒了?”
宋信和揉乱了她的头发,惬意而慵懒的应道:“嗯。”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季禅爷爷?”
“起来梳洗一下就去。”
“哦。”陈水墨闷闷的回答。
他俩口中声声不离的季老爷子,是季禅的爷爷,据说老人家是退役的老干部,以前曾威风凛凛的参加过一些战争。
同样是另一个世界,对陈水墨来说。
“陈水墨。”宋信和叫了她一声。
陈水墨从迷茫里抬头,看着宋信和。
他沉思半晌,才说道:“没什么,老爷子很喜欢女孩子,你不要紧张。”也不要想太多。
“哦。知道了。”
宋信和把人从床上带起来,把她的头发揉的更杂乱了。
她的眼里,从进到季禅的家里以后,便总是掩藏着情绪,惊扰和怅惘,唯唯诺诺的,不肯说出口。
这是他蓄意带她来这里可以预见的结果,把她拉进他的生活圈子,是必须要面对的事情。
他看着她匆忙扑棱着下床的样子,心底叹息:
陈水墨,你的野心要大一点。大到能把我和我的一切放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一下:文章更新频率,大概就这副样子了。
榜单总是被轮空,编编说这文数据不太理想,等完结吧。我也确实精力不够,这个月来了两次大姨妈,狗带!以后就尽量不熬夜码字了。
会每一个要写的情节都写完,不烂尾,不弃坑。离完结大概还有五万八万的吧。我也摸不准。
类似于一个抱怨的公告,妹子们不必为我担心,三次元升职加薪了!美的很!
嗯,妹子们一定要注意作息,不规律作息对女孩子伤害太大了!切记切记切记!
以上。
☆、两块五毛
季家老宅子在玉关的郊区,小四合院,地皮不值钱,但内部构造很独特,像是仿京城的某处名院建的。
陈水墨跟在宋信和身后,四处看着,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世界上有钱人真多!
大年初五,家家户户都欢聚一堂,季家本就人丁兴旺,小一辈儿的全都从外地回来了,有小孩子聚在一处,手里握着电光花和鞭炮,窜到大门口燃放。
庭院里,季禅的弟弟季梵正在那里愣神,看到宋信和一行人,走过来打了个招呼。
陈水墨保持微笑,嘴角翘起一定的弧度,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傻傻保持微笑了。
“小梵,季禅的弟弟,之前你听到过我们通电话,别看年纪小,是个很厉害的人,比季禅靠谱。”宋信和简短介绍了两句。
陈水墨抬头,看着这个比季禅还要高出半个额头的白净小伙儿,诚恳的回以微笑。
季梵被这过于灿烈的笑容惊了一下,但很快礼貌的回以一笑,说道:“跟我来吧。爷爷听说阿和哥要过来,早早的派我出来迎着。”
宋信和牵着陈水墨跟上,问道:“你又长高了?”
季梵侧目,最终点点头,表示无可奈何。
很快便走到了客厅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小女孩正骑在老爷子腿上拍手花:“你拍六,我拍六,六个小孩吃石榴。你拍七,我拍七,七个小孩坐飞机……”
季老爷子抬眼看着乌泱泱涌进门的人,去桌子上勾老花镜,慈祥的说道:“左左,右右,快帮太爷爷看看,是谁来了?”
小姑娘们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来人,其中一个扑棱下来,直奔季禅而来:“五叔,你来啦!”
另一个小姑娘慢悠悠的滑下来,走到陈水墨面前,礼貌的说道:“叔叔婶婶过年好!右右给你们拜年。”
“左左也给你们拜年啦!”活泼的小姑娘已经被季禅抱了起来,坐在季禅的手肘上,双手抱拳,不停的拜啊拜的。
宋信和笑着摸摸她的头,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红包,分别给了两个小姑娘。
“谢谢宋叔叔、宋婶婶。”左左嘴甜,记忆力也好,认出了只有过几面之缘的宋信和,已经抢在右右前面道了谢。
陈水墨听得脸红,躲在宋信和身边,不知道怎么接话。
季梵抱起文静的右右,看着季老爷神色,说道:“左左跟六叔出去玩会儿吧?”
两个孩子乖巧的跟着去了,留下几个大人面面相觑。
“阿和快过来坐!”老爷子似乎也跟宋信和很熟络,赶忙叫他。
陈水墨跟在后面默默的过去坐在了宋信和旁边。
“这姑娘是?”
“左左都知道叫婶婶,您还看不出来?”季禅嘴快,激光枪似的抢在宋信和前诌了出口。
“兔崽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老爷子拿起手边的一本书便砸了过去。
季禅跳起来躲开,复又落座,嘻嘻哈哈的去拿桌子上的水果来吃。
“她叫陈水墨,是我女朋友。”宋信和介绍道。
“水墨啊?”老爷子咂声,评价道:“嗯!不错!起的好!”
“我的也起的好!”季禅咬了一口苹果,添了一句。
老爷子手边没有东西可扔,便摘了老花镜砸了过去。季禅身手敏捷的接过,然后放回了茶几上。
“滚!去给阿和沏壶好茶去!”
季禅倒也没有顶嘴,乖乖的起身去了旁边的屋子。
老爷子探手拿起老花镜,打量了陈水墨一番,说道:“嗯,不错!你这媳妇儿找的好!”
额……陈水墨惊了,这怎么就从女朋友升职为媳妇儿了?
“来!姑娘!坐这边!”季老爷子底下,儿孙居多,老早以前就稀罕女儿,见宋信和竟然带着一姑娘上门,特别好奇,想看看陈水墨。
陈水墨听话的坐过去,真皮沙发坐下去很柔软,会陷下去一大截。她有些不习惯,只敢坐在最边上一小块。
“卢市本地人啊?”
“不……不是,是楚越市的。”
老爷子在脑中盘算了一下,说道:“那也离的不远。”
陈水墨点点头,三个小时左右的车程。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陈水墨不淡定了,这个问题,她压根没想过!
季禅已经端着一个很旧的铜边茶壶走了过来,不屑的嗤之以鼻:“您怎么见人就问人家结不结婚啊!”
“兔崽子!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到处糟蹋人家姑娘!”
“唉!怎么说话呢!”季禅放下茶壶,拿出三小茶杯,倒上茶水,继续呛老爷子:“说的我跟个流氓似的。”
老爷子没可摔的了,瞪了季禅一眼,骂道:“你给我滚外边站着去。”
爷孙俩打骂着,看着十分的不和,可气氛又非常的融洽。陈水墨看的惊奇极了,她暗暗的掐着自己的腿,让自己的表现
尽量像宋信和一样平静。
宋信和看在眼里,他本来就是带她来长见识的,他的圈子,他圈子里的人,她都得慢慢习惯。季禅被骂出了门,老爷子开始舒心的和陈水墨聊,期间会跟宋信和搭腔说两句。
“哎呀!可得抓紧时间,阿和都三十的人了,早点结婚,抓紧时间生个姑娘。”
陈水墨脸红,没好意思回应。
“阿和这孩子,老实听话,比我这几个不着调的孙子强多了!”老爷子感慨:“还是早点结婚好啊!”
老爷子年纪大了,说出来的话也不讲究逻辑,总得下来,中心思想就两个:结婚、生女儿。陈水墨陪着聊了会儿,老人家觉多,不一会儿哈欠连连,要去睡会儿了。临进卧室前,不停的挽留他俩在家里吃晚饭。
宋信和应了,老爷子才放心回去睡了。
无事可做,左左姑娘哒哒哒跑进来,说道:“叔叔、婶婶,我五叔要放火树银花,喊你们出去帮忙!”
俩人便跟着小姑娘去了宅子外面的野地里,季禅带着一群大头兵,蹲在那里搞研究。
“五叔!他们来帮咱们啦!”左左冲过去亲昵的抱着季禅的肩膀蹭阿蹭的。
宋信和走过去,看着一纸箱的电火花,问身边的陈水墨:“想不想玩?”
陈水墨点点头,她对这些东西,感情记忆太薄弱了,压根不知道要怎么玩。
宋信和蹲下身,给季禅打下手,一根根的电光花下边的铁枝被拧在一起,绑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一个叠一个,慢慢的做成了树杈的形状。
左左看了看陈水墨,问道:“婶婶,你也不会做吗?”
陈水墨点头,看着很简单,但她确实没怎么接触过这些东西,不敢接近。
“很简单的!”左左拿出一盒放在陈水墨手里,说道:“这个给你做实验,坏了我来赔!”
季禅逗她:“你知道我这一盒多少钱嘛!就送人!”
小姑娘答不上来,一旁沉默寡言的右右答道:“两块五毛钱一盒。”
左左赶紧重复:“两块五一盒!”
引得众人舒心极了,大家嘴角噙着笑意,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陈水墨拿出盒子里的单支电光花,凑上前去,开始帮着拧树杈。
工程还没做完,两位阿姨出来喊孩子们回去吃饭。
陈水墨这才正式的意识到了“家族”两个字的含义,她跟宋信和是宾客,坐在了老爷子的旁边,季禅这个不受宠的,被贬到了边疆地区,和他俩隔了差不多两米的距离。
席上坐满了人,围成了一个长方形。粗粗算下来,光饭桌上就有三十多号人。
这还只是能赶回来过年的人。
陈水墨随意了许多,气氛很好,她觉得温暖极了。
吃过晚饭,老爷子留宋信和玩牌,孩子们闹着要去看火树银花,陈水墨便被左左右右簇拥着跟在一群小屁孩后面出去了。
大家凑近,谁也不敢上前点燃。推举了半天,把陈水墨给公投出来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走到陈水墨面前,递上打火机,老气横秋的说道:“其实我也可以引燃,但是这种事情,还是你们大人做比较合适。”
陈水墨哭丧着脸接下,走到烟花支架边,心里有点发毛,她对着身后的孩子们喊到:“你们都往后退一点!”
这东西,季禅做的,安全性不知道够不够。她拿着打火机凑过去,半天不敢开火。
有小孩子嘘她:“婶婶,你敢不敢点啊!”
陈水墨第一次玩这东西,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她后退了半步,捂着一边耳朵,再次重复:“你们再退后一点儿!”
慢慢的伸手,举起打火机。身边人影一闪,有人蹲下来,凑到她边上轻笑:“这又不是鞭炮,你捂耳朵干什么?”
陈水墨扭头,惊喜的看到了宋信和,她把打火机塞到他手里,嘟囔着:“你点吧!我不敢!”
说完,就要往回跑,却被宋信和拖住了手臂。她回头瞪他,却发现打火机已经燃了,他那双白净的手在这夜里显得格外迷人,慢慢的靠近最上面的引线。
哧……的一声,最上层被引燃,电光花一层层蔓延,火花向下面飞奔,溅出来的星点飞了起来,整个旷野慢慢的亮了起来。
宋信和拉着她向后退了两步,开始欣赏着这渺小的、壮烈的火树银花。
陈水墨被他半拥着,抬头去看他,星光点点里,他的脸也忽明忽灭的,泛着红光,英俊极了。
她伸手抱紧他的腰,满足的笑了。
城市里开始燃放烟花,腾的悬空,照亮整个天空。
陈水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火树银花,挺美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熬夜!可怕!
☆、八十万
回去的一路上,季禅都很怨念,他辛苦搭了一个多小时的火树银花,就这么被宋信和玩了浪漫,说什么都要他们两口子补偿回来。
恰巧到家以后,宋信和约季禅谈事情,两人去了小阳台,胡侃了一会儿。期间,季禅溜出去一次。
房子价格最终也没有敲定,毕竟关系特别好,季禅狮子大开口,宋信和咬定不加价……
时间已经很晚了,季禅特别墨迹,拖拖拉拉的不肯出来,宋信和懒得跟他贫嘴,出来打算叫陈水墨回去休息。
结果……发现她把客厅大扫除了一遍,小阳台只有一个小玻璃门,季禅坚持让宋信和坐里边,所以他就一直没发现。
陈水墨正抹桌子抹的起劲呢,见他们出来了,冲季禅摆摆抹布,说道:“卧室收拾好了。”
“……”宋信和太阳穴突突的跳,他突然生出暴打季禅的冲动,理智强迫他平心静气的看了这个房子一眼,然后乜眼去打量季禅。
那眼刀子,嗖嗖的飞。季禅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他耸肩:“是你媳妇儿爱收拾,可不是我让她干的啊!”
陈水墨忙点头。
宋信和更气了,他手握成拳,忍了又忍,最终对着季禅说道:“刚才谈的价格,就定八十万吧。”
季禅瞪眼,什么情况,刚才不还出一百二十万呢吗!
宋信和走到陈水墨身边,从她手里接过抹布,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么喜欢收拾?”
陈水墨撇嘴,住人家家里,白吃白喝不太好吧……
三个人就这样在莹白灯下站着,乍一看,以为是三角恋情直播现场。
气氛僵持了有那么三十秒钟,陈水墨没受住这气氛,点点头,嗯了一声。
听了她的回答,宋信和嘴角微挑,说道:“季禅同意把房子卖给咱们了,你以后有的是房间打扫。”
诶!陈水墨眼睛都亮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季禅,等他确认。
那双眼睛,如深海里的黑珍珠,满是欢喜,直看的季禅都不好意思说被宋信和这厮坑了。他点头认了,心中开始滴血。
“太好了!”陈水墨开心的原地蹦跶了好几下,才想起一个很直白的问题,但她不好意思当着季禅的面问,只能忍下,想着快点把这个房间打扫完。
伸手去勾宋信和手里的抹布,却见他长指微挑,直接甩手把抹布扔给了季禅。
季禅慌忙伸手接,差点就被砸中脸了。
“剩下的让他自己收拾吧,累了一天了,咱们早点休息。”
“诶?”陈水墨双手不自然的搅在一起,三室一厅,有一个房间被放了杂物,那她……睡哪儿?
不等陈水墨纠结呢,宋信和半拥着她的肩膀,走向了中午休息过的那个房间。
陈水墨:“宋医生……咳……咱们这样……不合适吧。”
声音轻如蚊蚋,好像深怕被季禅听到似的。
现在知道不合适了?宋信和箍着她的肩膀,嘴角轻嗤:“不是你闹着要和我睡一起的吗?”
“这不一样!”陈水墨急忙解释:“旅店里两张床……”
门已经被磕上了,季禅被落在了客厅,哀怨的想拿起火把烧他们俩。
室内,窗帘还维持着中午午睡后的样子,显得昏暗不堪。
宋信和俯首,贴着她的耳朵,反问道:“两张床不也只睡了一张吗?”
“诶?”陈水墨慌了:“那……那不是……”
“不是什么?”宋信和呷她。
陈水墨已经不知道回什么了,耳朵传来一阵轻微的碰触,令她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宋信和亲了亲那片敏感的肌肤,笑了:“反正睡都睡了,你还扭捏什么。”
一句话说得陈水墨面红耳赤,她磕巴着强调:“那……那不一样……”
人已经被带到了床边,宋信和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心情好了很多,继续逗她:“哪里不一样?”
你来我往的,就这么被他给绕进去了,总不能说“睡了”和“睡过”字面意思大不相同吧!陈水墨干脆一句话也不回了。她挣扎着要起来,宋信和力气大,按着她屈居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他把人圈在怀里,深深的埋在她的颈窝吸了一口气,有些哀怨的问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陈水墨脑子里乱糟糟的,挣脱不了,就一直扭啊扭的,总觉得屁股放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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