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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叔,宠新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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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疑惑间,安静实在觉得包厢里热得难以忍受,缓缓起身,正要走出去——
时暮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凉的触感舒适地令她眯起了眸子,迷离地凝着他,他压低了清冽的声音,低声似关心道,“你要去哪?”
“我……想去洗手间。”安静恍恍惚惚地听到自己答了一句,只不过是喝了一杯酒而已,她就觉得浑身无力,而且发热出汗,浑身不舒服。
时暮以为她是喝醉了难受才想去洗手间吐,这次她也是为自己喝的,所以他自然没有让她一个人去,轻声说了句,“我陪你去。”
“嗯。”她低软地应了一声。
时暮扶着她,她整个柔软的身子都靠在他身上,看着她越发红润的小脸,他一时没有移开视线。
两人正要离开,他就被吴总和盛先生缠着,不让他走开,而他又不能得罪两人,所以就这么僵持着。
这时,安静还未完全意识模糊,见他被缠住不得脱身,深吸了口气,然后推开了他,“我可以自己去,还没有……醉到走不动的地步。”
“时总你就放心吧,安秘书酒量这么好不会有事的,来,我们喝,别扫兴。”现在这种情况正尽兴,盛先生和吴总怎么可能放他离开。
所以,时暮根本脱不了身,眼睁睁看着她独自推开门走了出去,他眉心微蹙,如果她没有离开,如果没有‘喝醉’,肯定能够看到他一脸担心的模样。
而见状的祁连笑容深意地喝了一杯酒,眸子里迸发了某种男性的兴奋,不自觉咽了咽喉咙,瞥见了自己下身微微隆起,他啧了一声,按捺住了自己的蠢蠢欲动。
等过了几分钟,他也佯装内急地推门出了包厢,只是跟吴总小声提了一句,吴总也没有打草惊蛇,让时暮注意到,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去吧。”
……
洗手间里,安静趴在洗手台上,摸索着水龙头打开,然后用冷水喷在脸上,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可是没过一会儿,她又觉得自己燥热难耐,软弱无力,特别是身体的变化让她心惊,她感觉到……
月匈前有些发胀,还有,身下无意识有些氵显意,这样的身体变化她即使再傻,也能明白这根本不是喝醉酒的反应。
她没有想吐反胃,只是意识渐渐模糊,浑身发软,身体无力变得自己都不能控制的异样,她喝的那杯酒……
到底被放了什么?
……
当祁连沿着走廊走到了洗手间外时,刚想进去,就瞥见不远处身子不稳扶着墙走进拐角的安静。
他眸子一亮,看来药性发作了,他火急火燎地跟在了她身后……
第61章 他只是想玩个女人
祁连跟上去时,刚走过走廊拐角,就看到她误打误撞进了客舱房,他笑得意味深长,这是羊入虎口,自动送上门不上白不上。
于是,他刚想跟着进那间客舱,就被身后两个巡逻的保镖制止了,“祁先生,这间房你不能进。”
“这艘游轮还有我不能进的地方?“祁连眼看着她走进去,却被拦在门外,刚刚那股愉悦被打断,所以声音特别阴冷不悦。
“是的,唯独这间房您不能进,盛先生吩咐过谁也不能打扰房间里的贵宾休息。“保镖面瘫般尽忠职守的说。
要是一两个服务员,他还有自信打得过,但这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他就算再性急也没有当肉垫被打的打算。
“盛先生是我的旧识,你要是得罪了我,你们这份工作就保不住了!“祁连气极,他能不气吗?
眼看着算计好了把人弄过来,药也下了,就在他眼前吊着她,吃不到,千算万算算漏了两个盛远那混蛋的保镖。
“如果我们让你进去一样失职,请祁先生见谅。“说是这么说,两个保镖横在他面前,挡着他死活不让他靠近房间半步。
祁连气得脸黑,“这里面到底什么人物?“
“不知道,只知是盛先生亲自邀请的神秘贵宾。“
听罢,祁连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特别是被两个下等保镖给拦住,指着他们两人,放狠话道:“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盛远过来,看你们给不给我进,你们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眼看着他要走了,那两个保镖面面相觑后还是纹丝不动,丝毫不被他的威胁所动摇。
祁连这才不得不走,心底那个恨,到嘴的女人就这么跑了,而他又不能真的去找盛远,那样时暮不是知道了是他给那安秘书下药的吗?
他只是想玩个女人,没想搞破坏这项目,本来还能玩完女人装作不知道推脱责任,这下百忙了一场,倒特么便宜了那个什么狗屁神秘贵宾!
见他走了之后,两个保镖才兢兢业业守在客舱门口,以免像刚刚那样粗心大意差点让人进去了。
……
客舱里,推门而入的安静已经神志不清,所以沿着墙壁摸索着走了进去。
步伐很慢,很慢,贴着冰冷的墙壁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恍惚间,只觉得这里很暗,她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像极了时暮的男人的身影,她以为到了刚刚时暮在的酒吧包厢。
紧接着,听到了啪嗒一声!
她眼前突然白茫茫一片光芒,刺眼得她阖上了眸子,好半响才适应着睁开,只见那充满男性强烈气息的身影走过来。
安静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愈发每攵感了起来,似乎需求着什么东西,而那东西正主动靠近她。
她其实忍了一路,所以直到这一刻实在忍受不了地投进了那男人的怀中,“时暮,我想要……你……“
原本因她的动作怔了怔的男人,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地推开了她。
而力道没有控制住,她一下子被重重推到在了地上。
他深邃平静地扫过她,刚想叫她出去,眼前这令他黯晦不明的一幕就这么引入眼底——
被推到在地上的安静白净的肩头外露,衣襟更是被她刚刚自己扯得掉落,从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那白皙的柔软,就连那微颤的顶端都清晰可见,而裙摆落到腰间,露出雪白月退间若隐若现的隐秘,刺激着男性最深处的谷欠望……
第62章 魅惑得令人难以抗拒
被推倒在地的安静脑子一片混沌,身体也极度难受,无力爬起的她渐渐蜷缩起手脚,似乎很痛苦的模样,却安静得一声不吭。
见状,被打断了一个美好午后的陆瑾严,轻蹙了俊眉,如果她还有一点意识,那把她扔出去无可厚非,他也不会有一点仁慈。
他生平最讨厌的两件事,一是硬闯入他的领域之人,二是醉酒无理取闹的女人,而她两样占全,还不止一次。
上一次她喝醉酒闯进男厕,他不得已开车送她回安宅,仁至义尽的同时也忍受了她的放…荡行为。
现在倒好,又来了!
陆瑾严轻飘飘扫过地上蜷缩的一团,没心思再打量她走光的椿光乍泄,满室的酒气醺得难闻,他不得不转身走进了浴室。
过了几分钟,他才走出来,瞥了一眼地上的安静,俯身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下,另一只手扶起她的脖颈。
一用力将她抱起,直径走向了浴室。
而浴室里,满是烟雾弥漫的热气,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陆瑾严除了抱她,没有多碰她一下就将她放进了浴缸里,衣服也不带脱下的。
虽然他的动作不算粗鲁,但安静还是呛了一口热水,她下意识扶着浴缸边,咳了几声才平复下来。
“洗完告诉我一声。”
话音刚落,安静稍微恢复意识抬眸,却只能见那男人的背影,她张了张嘴,想说别走,可那男人走得毫不留恋。
她难受地蹙着眉,原本滚烫的身体,泡在热水里更加难受了。
她都说得那么明显要他了,他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还是察觉到了没有任何碰她的谷欠望?
时暮……
她醉昏昏地想着,只能趴在微凉的浴缸边,借以消除体内的燥热,可是没一会儿浴缸也被她捂热了。
她实在受不了浴缸里的热水,烫得她呼吸都不顺畅了。
……
没过一会儿,陆瑾严好不容易散了满室的酒气,坐在沙发上泡了杯茶,正要喝,浴室里就传来了扑通一声重响。
他举起茶杯的修长手指,似乎紧了紧,抬起深如幽壑的眸子,望向不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半响,才缓缓起身,修长的长腿朝着浴室稳健迈去。
一打开浴室的门,陆瑾严居高临下地瞥过从浴缸热水摔出来的女人,此刻正扶着墙壁,打开了冷水的淋浴喷头。
一大片冷水淋在了她湿答答的骄躯上,勾勒出的曲线弧度令人鼻血喷张,淋湿的衣服黏在她身上,若隐若现得比没有穿任何遮蔽之物更加诱惑。
安静感觉到冷水喷洒下来,瞬间舒坦地低吟了一声,缓缓甩了下湿发,水滴顺着她粉红的脸颊滴落,流遍她身体的每一处。
见状,陆瑾严缓步走过去,抬手搭在了墙壁,另一只手去关上面的冷水喷头,毕竟淋冷水对身体有害,他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可是没想到却仿佛将她包围在自己的身下,而更没想到的是,安静似乎找到了比冷水更解热气的东西,她朝着身后靠去,不经意难耐地摩挲了下他的身子。
感觉到他的僵硬,她才缓缓转过头,迷离地无害瞥了他一眼,却魅惑得令人难以抗拒。
第63章 他还没见过这么娇贵的女人!
此刻在安静的眼里,他俊美无俦的脸和时暮的重叠在了一起,身上的热意一碰到他就消融了,让她更加贪恋他的体温。
下一刻,她转过身攀上了他男性的身躯,毫无预兆地吻上她心底无比渴望的唇!
陆瑾严低头仅睨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心里大概明了了几分,原来她这次不是喝醉酒,而是被人下了某种药。
她的麻烦总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一次比一次更难解决。
上次在安宅为了救她下游泳池,腰部不小心被划伤,他休养了半个月才渐渐好了,可是每到阴天就隐隐作痛,可能是烙下病根。
这次她又想怎么样,无意识把他当成时暮说想要他?
安静才刚刚进到他的唇内,还没吻够就被他摁住了肩膀推开,滚…烫的身体得不到疏解,她不满地璎咛了一声。
可紧接着,没有束缚的双手却不安分地拂过他的月匈膛,他的月复肌,再往下……
突然砰地一声,安静被转过身撞到了墙壁上,虽然墙壁的冰冷有些降温她的身体,但她不安地扭动身体。
随即,身后压上来的沉重体温,让她即不得动弹,又难耐得低吟:“放开……你压得我好难受。”
然后她的耳边就传来沙哑得低沉的男声,“肯安分下来了?”
安静眼眶微红地点了点头,忍住了那如蚂蚁啃噬的难受,然后被他放开,无力地沿着墙壁滑落,紧接着一块毛巾遮盖在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上。
只听得他似乎离开了浴室,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恍恍惚惚被拉起离开浴室,坐到了床上。
神智恍然的她隐约瞥见一只针头就这么扎进了她的手臂,她从小怕针的体质,令她立即挣扎,“你别扎进去了,好疼……”
“那我拔出来?”陆瑾严没什么情绪地反问,他还没见过这么娇贵的女人,打个针都这么大惊小怪。
“你拔出来,不要再进去了,真的疼!”她被疼痛折磨得一下子,神智渐渐清明。
陆瑾严虽然没打过针,但动作快狠准,也不容她废话,“进都进去了,再出来,重新进去只会更痛。”
这针是刚刚打电话让人用飞机送过来,解她体内药的针剂,很快一针见底,她体内的热意似乎渐渐消退,而折磨她这么久,疲累得无力躺倒在床上。
而此刻,虚掩着的门外两保镖刚刚送完针剂,还未关上门,就听到了这番对话,面面相觑后神色暧昧了然地关了客舱的门,继续守在门外。
第64章 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
安静打了针剂之后,身体慢慢恢复了正常,在床上舒适地睡了半天的期间——
她不知道时暮因她长时间没有回来,差点翻遍了整个游轮,他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刚刚瞥见她出去后,没过多久祁连也跟着出去。
祁连过了很久才回来,而她一直不见回来。
在那之后半小时,时暮终于推脱了盛先生和吴总的盛情,推开包厢的门去找她,可是几乎找遍整个游轮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时暮神色极其难看,她一个喝醉的人肯定不可能自己走丢,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刚刚祁连出包厢,肯定对她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隐忍着怒意走回了包厢,一进包厢,就听见盛先生也看似着急的询问了句,“还没找到安小姐吗?”
而时暮一句话不答,直接穿过了他,走向了祁连的面前,只见他似乎心虚地移开了眼神。
见状,他心下一片了然,猛然拽起了他的衣襟,冷到窒息的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人在哪里?”
听罢,祁连被拽得没面子,发火地想推开他,“你干嘛动手动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做什么了?我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你找不到她别冲我发火!”
“我什么时候说找不到她了?”时暮眸子深得猩红,清冷反问,“我从进来开始一个字没说,除非是你把她藏起来,否则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她?”
“我……”祁连做贼心虚地没话反驳,支支吾吾,“我随便说说而已,你别胡说八道,我藏她做什么?”
“要是让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时暮漠然瞥过他,“祁连,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听罢,祁连本想死不承认,他能拿自己怎么样,可是当看到他认真嗜血的神色时,愣了愣,脱口而出,“不过是个秘书而已,还是你们早就有染?”
“她姓安,安氏董事长也姓安,你说她是我什么人?”时暮恨不得现在就动手,可是现在这事摆明跟他有关,而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她,他只能事后再跟他算这笔账。
这时,祁连一头雾水,反倒是盛先生早就怀疑,这时才恍然大悟,“她……是安御天的女儿?你的……”
“什么?”祁连也着实吓了一跳,他想一个秘书走丢,就是被怎么样了也顶多花点钱解决,可谁知道她竟然会是安氏董事长安御天的宝贝女儿。
时暮名义上的妻子,怪不得……
怪不得他那么看不顺眼自己动那女人的主意,他简直肠子都悔青了,对谁动脑筋不好对别人老婆下手了,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理亏了。
知情的盛先生和吴总也顿时沉默了,他们是默许他玩那女人的,可谁知道这下真的捅娄子了,那女人竟然是安御天的女儿。
两人纷纷直视祁连,眼神问道,你到底把她藏哪里了?
祁连瞥见两人的眼神,最终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才吞吞吐吐捡轻的说,“我只是去洗手间看到她进了一间客舱,那里有保镖看守,连只苍蝇都进不去,我可没对她做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时暮的身影就消失在包厢里了。
第65章 陆先生就把持不住了
望着时暮着急得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的背影,盛先生和吴总面面相觑一会儿,然后瞥了一眼祁连,沉吟道:“你真的看见她进了那间保镖看守的客舱吗?”
“千真万确,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有对那女人下手?”祁连烦躁地整理了下衣襟,啐了一口,“真特么倒霉,人没碰到惹了一身骚。”
“你得多亏你没碰她,要不然安御天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吴总也正色地说了他一句,“就是盛远太放纵你了,让你老是捅娄子,差点也害到我们了。”
“好了,现在不是没事吗?”盛先生也有些不耐说了句,“那客舱里是我请的陆先生,特地邀请他来游轮体验一天,他应该不会趁人之危。”
“这难说,那女人可是中了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烈性椿药,保不准那个陆先生就把持不住了。”祁连哼了声,真是白白便宜他了。
“你还敢大声说?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玩女人光彩吗?”盛远有些动怒,“再说你以为陆先生和你一样德行吗?他的为人我最清楚,曾经我将一个光着身子的嫩模送到他床上,他也无动于衷一下没碰。”
“这世上还有这种绝种的男人?”祁连似乎不信。
盛先生沉默了会儿,然后说,“我们还是去客舱看看,万一真出什么事也好解决,别让事态更恶化了。”
听罢祁连起身,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两人离开了包厢。
……
当时暮在十几分钟后找到了那间客舱后,面前的两个保镖依旧尽职地制止了他进入,伸手拦住了他,硬生生说,“请时先生止步,这里禁止入内,盛先生吩咐了谁也不能打扰里面的人休息。“
“让开,我不说第二遍。“时暮眼看着她有可能就在里面,也不知道她到底被怎么样了,还被人拦住了。
一向克制力极强的他,此刻真的动怒了。
听着他狂妄的口气,两个保镖瞥了他一眼,然后面面相觑,来闹事的,竟然他不肯主动离开,那么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然而,十分钟后,两个保镖纷纷支撑不住倒地了。
谁也没想到看着衣冠楚楚的男人,干起架来却是一股不要命的劲,虽然时暮身上也挂彩了,但是两个保镖更严重,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的视线没有多停留在他们身上,只是俯身从他们身上拿走房卡,打开了客舱的门,紧接着就听到两个倒地的保镖,低呼了声,“陆先生正在办事,你……不能进去……“
听罢,时暮的眼神更清冷了几分,猛然推门而入,走到了客舱里面,四处巡视了一周,才在床上看到了睡着的安静。
他微闪过一丝情绪,然后放慢了脚步走到床边,抬手抚摸了下她的额头发丝,感觉到她只是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而此时浴室里传来了一些声响,令他下意识地就转过头看去——
只见陆瑾严穿着浴袍似乎刚洗完澡走出来,湿漉的头发贴在俊颜,性感得令人窒息。
第66章 他是不是上过她?
时暮漠然地瞥过这个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明显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再联想到刚刚保镖所说的‘办事’,很难不让人往那暧昧婬靡的方面想。
下一刻,他眼神猩红地动了下唇,“你怎么在这?”
怎么偏偏是陆瑾严这个男人,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不敢掀开被子确认,深怕看到自己不愿面对的一幕。
“我在哪,需要跟你报备?”陆瑾严擦拭着滴着水的湿发,镇定自若地反问了句,似乎丝毫不疑惑他为什么会闯进来。
他的一切疑惑全在这女人消耗完了,她会来这里,不难猜到时暮也会在,而他到现在才来,却是他意料之外的。
原本以为他该一早就找到这里的,毕竟她是中了椿药,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起码会着急找遍整个游轮。
没想到他却是这么不紧不慢,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她。
听罢,时暮凝着他良久,清冷的声音才缓缓传来,握紧了拳头,隐忍道:“她喝醉无意间闯到你的客舱,你为什么不让保镖把她送走?还是说,你根本就对她图谋不轨?”
他的问法非常的试探性,简而言之,就是他是不是碰过安静,是不是和她做了那样不堪的事?
而他此刻保持着冷静,就是不愿相信他们之间刚刚发生过什么,如果是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事。
他更加害怕有一瞬间,似乎想杀了这个男人的冲动,如果……他真的碰了他的女人。
喝醉两个字令陆瑾严似有若无地讽刺,他竟然连她被下…药了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做她名义上的丈夫,连保护她都做不到?
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从容不迫地坐下,半响,才抬眸摄人地扫了他一眼,语出惊人,“你是想问我是不是上过她?”
时暮眸子迸发从未有过的愤怒,似乎想撕碎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有,还是没有?”
陆瑾严余光瞥见床上的女人似乎被吵醒了,他缓缓半阖眸子,令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我说有呢?”
话音刚落,只见时暮三两步就走到他面前,拽起了他的衣襟。
只听得砰地一声重响,两个男人便在沙发上毫无预兆地,激烈的打了起来!
听到沉重的声响,渐渐清醒过来的安静看到这一幕,瞳孔微微放大,混沌的脑子一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是,立即下了床过去制止!
她压根没分清谁,就紧紧抱住了那即将挥落的手臂,低喝了一声,“别打了,你们干什么?”
等她脑子清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抱着的不是时暮,而是陆瑾严,只见他低头轻飘飘扫过自己,她颤了颤睫毛,放开了自己抱着他的手。
安静见他终于冷静下来,然后转过身看着俊颜被擦伤的时暮,手臂也是,她紧紧皱眉,抬手替他擦拭,却被他冷冷打开,她怔了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时暮?”
“你自己做了什么别来问我!”时暮擦拭着嘴角的血渍,冷窒地瞥过一旁同样挂彩的陆瑾严,只恨自己打轻了!瞥见她一脸懵懂不知情的样子,低冷地从唇缝挤出一句话,“我要是不过来,你就躺在他床上舍不得下来了是不是?”
第67章 你就躺在他床上舍不得下来了
安静见他终于冷静下来,然后转过身看着俊颜被擦伤的时暮,手臂也是,她紧紧皱眉,抬手替他擦拭,却被他冷冷打开,她怔了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时暮?”
“你自己做了什么别问我!”时暮擦拭着嘴角的血渍,冷窒地瞥过一旁同样挂彩的陆瑾严,只恨自己打轻了!瞥见她一脸懵懂不知情的样子,低冷地从唇缝挤出一句话,“我要是不过来,你就躺在他床上舍不得下来了?”
听着他义正言辞的指责,安静脑袋嗡一下子就疼起来,她做了什么?躺在谁的床上?
半响才渐渐想起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离开包厢后,她为什么会浑身发热无力,一开始以为喝醉酒了,可是身体的变化渐渐让她感觉到不对劲。
她被人下了那种药,当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楚了。
本来想回到包厢的她,根本认不清方向,所以,她才错走进了这间客舱,然后……
她抬头瞥了一眼身旁的陆瑾严,她碰到的不是时暮而是他,她似乎错把他当成时暮,不记得之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可是最后打针的时候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跟他有没有做什么,她的身体她最清楚了,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并不像时暮口中说的那样不堪。
可是,陆瑾严为什么不跟他解释?还要说那样令人误解的话,她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安静想解释,但却觉得无力,她躺在他床上,他刚刚洗完澡出来,她似乎……
把他当成时暮做了一些什么事,她下意识有些心虚。
见状,时暮眼中的怒意渐渐沉淀下来,剩下的就是清然的冷,他从沙发上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更没有回她一句。
只是阴鸷地瞥过陆瑾严,然后没有带走她,似乎因为这件事气得不想再管她死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下意识想跟着离开,和陆瑾严擦身而过时,她顿了顿步伐,压低了声音,“陆叔叔,我知道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可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你为什么要跟时暮说那些让人误解的话?”
她故意叫陆叔叔,就是想撇清两人的关系。
陆瑾严深邃莫测地瞥了她一眼,反问了句,“我有什么必要替你解释?如果没事了,就把衣服换了离开。”
她擅闯他的客舱,还把这惹得一团糟,他即替她克制药性又替她打了针剂,最终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她,结果却被误解。
他一向没有跟人解释的习惯,而她被不被时暮误解,也跟他没关系,再加上被时暮发泄的这一架,他已经仁至义尽。
可是听在安静耳里他的语气就是不耐烦了,她蹙着眉,也没再多说什么。
反正也不指望他再去跟时暮解释,再追究什么也没用,就当他帮自己解了药性惹了麻烦的回报罢。
看到他去了阳台,她才走到床边看到那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衣服,换上之后,没多停留地离开了。
陆瑾严听到房间里人离开的动静,也没有回过神,只是靠着阳台,抬手触抚了下微紫青的嘴角边,讳莫的眸光摄人地暗了几分。
他就不该多管这个女人的事,惹了一身麻烦,还次次受伤……
第68章 我还没告你强女干未遂!
安静追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时暮的身影,她焦急地四处寻找,恰巧碰上了对面迟迟赶来打算劝事的盛先生他们三人。
她瞥过他们,最终在祁连身上停顿下了视线,眼神一变,她为什么会中那种药,无非是之前喝的那杯酒。
而那杯酒是祁连激将她喝下去,要说和他没关系,她也不信。
这游轮上除了他对自己性…骚扰过,还有谁有理由这么做?
祁连看见她的眼神,下意识避开了,盛先生见状,走上前似关切询问,“安小姐,你没事吧?时总比我们早一步去找你了,他人呢?”
安静不吃他这一套,冷眼瞥了他一眼,然后转向了祁连,直言不讳地沉了声音,“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什么药?我怎么可能,你别胡说八道!”祁连做贼心虚地急切否认,他就是打死不承认,她能拿自己怎么样?
听罢,安静冷笑,“我从上游轮开始,只喝过那杯天使之吻鸡尾酒,不是你,那就是你们?”
盛先生沉默了,在考虑帮兄弟拖自己下水和置身事外之间,还是人之常情选择了后者。
见他和吴总都沉默不说话了,祁连瞪了两人一眼,太不够意思了,恼羞成怒指着她说,“你再信口开河冤枉我,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反正她也没证据能拿自己怎么样,可是他太小看安静了,她走到他面前,抬手就一言不发地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
见状,盛先生和吴总面面相觑也没阻止,他们是知情人,一巴掌如果她肯解气那也是最轻的结果了,毕竟她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小秘书那么好搞了,而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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