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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请勿动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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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花西餐厅。
  左天蓝看着眼前这个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的男人,他的五官就是一幅平面图,一双手都放在桌面,一只手端着咖啡杯,另一只手握着咖啡碟边沿,而一双脚却是在桌布下抖动。
  “你是左小姐是吧!我先自我介绍,我叫李大龙,在国企上班,每天朝九晚五,工资固定福利挺好,我有小车一辆代步,不用早晚挤公交车上下班,有房一套已经供完,听说左小姐是在麒麟娱乐集团上班,像你这个年龄也应该是中层管理了吧……”李大龙侃侃而谈,以下还要省略五千到一万字左右。
  左天蓝听的是直打磕睡,她也不知道他讲了多久,只记住了眼前这个相亲的对象是李大龙,直到他喊了一声:“左小姐——”
  “哦……”左天蓝猛的睁开眼睛,想也没有想就道:“其实我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单身母亲……”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大龙就谎称有电话进来:“不好意思,左小姐,我今天要先走了。”
  “慢走不送。”左天蓝眼里闪着一丝狡黠的光芒。她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单身母亲是她相亲失败的必杀技,而这些男人都是闻之远离,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她正准备起身时,却又坐下了另一个男人,高高瘦瘦白白净净,一看就像是IT从业人员,又是一轮介绍,左天蓝地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屠娇娇今晚给她准备了很多的男人……
  这时西餐厅里来了一个大人物,本来只属于一般小资们、小白领们常来的餐厅里,此刻却走进来一个大人物,这个大人物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来的,只因今天,容凌雪说她在西餐厅二楼上画荷花,因为这个西餐厅后面有一片湖,湖里的荷花开得正艳。容爵惜刚好来接她,于是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一头俏丽的短发,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衫和七分铅笔裤,将整个曲线都勾勒得非常好看,脚上是一双平底的凉鞋。
  她……居然在相亲?
  这可是让咱容副市长大人大为恼火,他的地下情人居然在公然相亲,这口气,他还忍得下去吗?
  左天蓝是背向着门口而坐,自然不知道后面站着一个谁,而这第三个和她相亲的男人见她又有人排队时,而且这个男人一到来就是卓尔不凡,身上的强大气场足以震慑周围所有人,他自认为相差太远,于是借口朋友有难溜掉了。
  好困!左天蓝毫无形象的打了一呵欠,眼睛看前面的物体也是朦朦的看不清楚了,她本以为这结束了,所谓事不过三嘛。可是,为什么她的对面又坐了一个男人?
  她实在不想这样继续相亲下去了,于是率先开口:“先生你好,我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单身母亲,而且我没有正式工作,只是在影视城做临时工,我没车没房没存款。你还愿意和我交往吗?”
  说完这一切后,左天蓝静等对方离去,可是,坐着的人一动也不动。她不由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定睛一看,吓了一跳……
  她不是在排队相亲吗?怎么眼前的是日理万机的容副市长大人?
  她马上就呆住了,然后呐呐的道:“容副市长,你怎么来了……”
  容爵惜犀利的双眸像一阵玄冰似的凝视着她,却不说话,那凉薄的唇微微的向上弯弯,他就算没有说话,也让周遭的人为之侧目,只因为天生就拥有俯视一切的资本,仿佛这间西餐厅所有的人都匍匐在他的脚下任他驱使。
  左天蓝的余光看着周围的女人们都在觊觎着这个表面温谦君子内里实则邪恶禽兽的男人,她却是如坐针毡,被母亲逼来相亲,却被容爵惜抓个正着,她这不是没事找事有事找抽吗?
  “那么急着给我戴绿帽子?”他低声冷斥。
  左天蓝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理亏,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违逆母亲的意思,她赶忙说道:“你没有看到吗?我并没有相亲成功,哪有绿帽子之说?”
  容爵惜语声更冷:“有没有相亲成功那是你的结果,而有没有来相亲那是你的意愿,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约定这情人,也是容爵惜逼她做的,她才不想和他有一丁点的关系呢!
  可是这话,左天蓝断然不敢这时候说出来,左百川的抚养权这件事情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她不希望再起波折。
  

☆、098今晚来我家

    
  而容爵惜此时看她的眼神,近乎一种赤果果的感觉,他那双深邃犀利的双眸完全有将她在此地剥光就地正法的样子。
  左天蓝被他这样一看,浑身都开始不自觉泛红,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想和容爵惜再有什么关联。
  此时,容爵惜站起身,他高大的更是令她如愁云笼罩不得动弹。
  左天蓝知道他惩罚手段一向是花招百出非常邪恶,她不由自主的脸都红到了耳根。
  “想到了什么惩罚?”容爵惜的薄唇勾起一个妖孽至极的笑容。
  “没有。”左天蓝否认,但却是否认不了她嫣红的娇羞。
  容爵惜正准备说话时,在二楼的楼梯口出现了一抹倩影,她长发飞舞,一身洁白的裙装非常漂亮和可爱,声音更是如铃声般好听:“大哥,蓝姐姐……”
  左天蓝一看,居然是容凌雪,她的心底微微松了一口气,天啊,终于来了一根救命稻草,否则她会被容爵惜连皮带骨的啃得一干二净了。
  容爵惜对于容凌雪下楼当然没有惊诧的,只是见左天蓝以为可以逃脱惩罚而松一口气感到了气恼,他低声在她耳边道:“今晚来我家。”
  这时,容凌雪已经来到了两人的身边,她一只手穿进了容爵惜的胳膊里,另一只手伸进了左天蓝的手腕里,“大哥,蓝姐姐,你们都在这里,太好了!不如今晚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听说《2012》在影院重新放呢,如果玛雅人靠谱的话,你们最想做什么?”
  对于电影,左天蓝自然是不陌生的,她虽然只是一个武打替身,但却喜欢好莱坞的灾难科幻动作商业大片,反而是不喜欢卿卿我我的爱情片。
  她微微一眯眼:“如果玛雅人靠谱的话,我只想带着父母和百川一起去旅行,去我们想去的地方。”
  “蓝姐姐好爱家呀!”容凌雪看着她笑道,“如果玛雅人靠谱的话,我想画一幅最后人类的样子,成为绝世之作,并签上我的大名——容凌雪三个字。”
  容爵惜宠溺的看着她:“还好玛雅人不靠谱,否则我就要欣赏一幅比灾难还要灾难的画作,多惨啊!”
  “大哥好坏!”容凌雪跺着脚嘟着嘴,一幅小女儿的娇羞之态全部表露了出来。
  当然,这个男人很坏很坏,左天蓝也是赞同的。
  “大哥,我和蓝姐姐都说了2012世界末日的愿望,你呢?你想怎么样?”容凌雪拉着他的手臂晃啊晃。
  容爵惜眼中的温柔和宠溺看似不变,其实已经隐含了凌厉的杀机,如果玛雅人靠谱的话,他会在世界末日到来之前,先将风家置于灾难之中。
  只是,这样的愿望只能是在他的心中。
  “我没有愿望。”他淡淡的说。
  “我才不相信呢!”容凌雪嘟起了她的红唇。
  容爵惜却说道:“你们在门口处等着,我去开车过来。”
  在容爵惜去停车场取车后,容凌雪悄声问左天蓝:“蓝姐姐,你和我大哥在约会?”
  “没有!”左天蓝马上否认,“我们是刚刚碰巧撞到的。”
  容凌雪又转了转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儿:“你相信我大哥他没有愿望吗?”
  “呃……”左天蓝不由一怔,然后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容爵惜这个人有没有愿望,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她连他平日里对她要做的事情都猜不出目的,哪还知道他有没有2012世界末日的愿望?
  容凌雪不由叹了一声:“蓝姐姐,别说你不知道,就连我和他一起长大,也不知道。”
  左天蓝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丫头,不知道就别猜了,猜人心思多累啊!对了,凌雪,我有事要先走了。”
  “你不等我大哥开车过来?”容凌雪拉住她。
  “不用了不用了。”左天蓝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容爵惜,对了,她可不可以重新许一个愿望,如果玛雅人靠谱的话,容爵惜这个人从此消失在她的视野里永不出现。
  只是,谁都知道,玛雅人恐怕是不靠谱的,看看这个世界,依然是每天忙碌不停,谁也不担心玛雅人会靠谱。
  容凌雪看着左天蓝像一阵风似的跑掉了,不由瞪大眼睛,而此时容爵惜也将车开了过来,他没有看见左天蓝的身影,这个女人肯定是躲他了。
  “大哥,蓝姐姐是不是真的会轻功,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容凌雪上车时问道。
  那是,左天蓝躲他容爵惜,脚上像是装了一个哪吒的风火轮,何止轻功,简直就是腾云驾雾般。
  “我们回家了,爷爷刚才打来电话。”容爵惜只是说道。
  “好。”容凌雪也不再去想轻功的事了。
  ………………………………
  凌云堂。
  左天蓝回去了之后,屠娇娇第一时间就是审问她结果如何,左天蓝累得一直打呵欠:“妈,我好困,明天再念叨我好不好?”
  “你困?”屠娇娇的声音马上就升高了几十个分贝,“天蓝,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和今晚的男士们相亲时,也是打着呵欠?”
  “谁叫你让我去批量相亲?”左天蓝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屠娇娇就快要河东狮吼了。
  这时,左百川从房间里跑出来:“妈妈,我有一道题不会做,去帮我看看好不好?”
  “好——”这救兵来得多及时,左天蓝就快要感激涕零了,还是养儿子比嫁男人靠得住啊!
  左天蓝脚底一滑,马上就跑进了左百川的房间里,然后闭着眼睛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总算是又躲过一场灾难性的唠叨了。
  她在睁开眼睛时,却看到左百川一脸坏笑的望着她。
  当然,左百川也不是真的有作业不懂,他只不过来救左天蓝出“苦海”而已。
  “怎么?”左天蓝见他坏笑不止,不由奇怪了。
  左百川摇了摇头:“妈妈,其实摆脱外婆唠叨最有效的一个方法,你知道是什么吗?”
  “嫁一个男人嘛!”左天蓝又不是真笨,她哪不懂,可是,她不想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嫁了,她的心中,还有一个人,还有爱情的伤,还有爱情的痛。
  左百川道:“我知道您还爱着谁,可是,您有争取过吗?”
  左百川完全遗传了容爵惜的头脑和智慧,还有对事情洞悉的敏感度,他要的东西,就一定要争取。
  左天蓝苦笑了一声,她怎么去争取?容爵惜会放手吗?而她已经是容爵惜的人了,风御骋能够排除一切和她在一起吗?
  总之,想想这一切就觉得烦了,所以,她还是一个人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好了。
  “我喜欢一个人过。”左天蓝抚了抚他的头,“我只喜欢和百川一起过。”
  “又来煸情?”左百川耸了耸小小的肩膀,“小心打雷下雨……”
  说时迟那时快,雨又下起来了!
  “快去收衣服了。”左天蓝趁机跑出了孩子的房间。
  这一晚,左天蓝趴在窗口,听着外面的雨声,雨打芭蕉声嘀嘀嗒嗒响不停,一份情怀,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只是空留一丝惆怅。
  这一晚,不知道为何,她的心中都是风御骋的影子。
  是的,这些年来每次相亲后,她就会想念着风御骋,以前不知道风御骋去了哪儿,现在是知道他在哪儿,却没有办法在一起。
  左天蓝穿上了自己的蓝色夜行衣,戴上了蓝色面具,再次行进在了风雨之中。
  虽然风雨之中,需要帮助的人会少,可能,她更想救赎的人是她自己罢了。
  她能给别人很多希望,却给不了自己希望。
  飞跑在了风雨之中,她任由雨水淋湿自己,无论多少个相亲的对象,也进不了她的眼睛。
  因为,她的心里早已经被一个人占据。
  左天蓝今天晚上来到的是红灯区,雨夜里的红灯区有些寂寥,上门的客人也是少之又少。
  她以前排斥这些女人,觉得靠身体赚钱是最可耻的一件事情,当自己要回左百川的抚养权,也出卖身体给容爵惜时,才发现,她也没有什么可高贵的。
  这时,下着雨的长巷里走来一位头戴黑色大沿帽的男人,距离左天蓝越来越近,却看不清他的脸,当左天蓝和他擦肩而过时,一阵凌厉的杀机顿现,而白色的刀锋也刺向了左天蓝。
  

☆、099受伤

    
  左天蓝也嗅到了空气之中的危险气息,她一个侧身让过,但还是避闪不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插进了她的左边肩膀里。
  一阵钻心噬骨的疼痛,让她后退了一步。
  但是,袭击她的人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反而是有将她置于死地的境况。
  左手疼痛,血和雨水顺着衣袖一直往下。左天蓝只能用右手和对手搏斗,她下腰勾膝、连旋反转、踢腿跨步,一个三百六十度回转,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他脚步飞旋回转,长腿一伸,踢中了左天蓝左边的伤口处,左天蓝犹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此时雨越下越大,噼哩啪啦的打在了水泥地板上,从左天蓝身上流出来的血水,很快就冲走了。
  她咬着牙强撑起身子,她知道今天不仅是碰上了劲敌,而且对方是个专业杀手。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一向是行善的,为何会有人找杀手来杀她?
  无论如何,她不能死,她还有最爱的儿子左百川,她要看着他长大,要看着他娶妻生子……
  所以,打不赢对方没有关系,关键是保住命才最重要。
  一念及此,左天蓝在他靠近之时,马上扔出了一个烟雾弹,然后迅速消失在了风雨交加的夜色里……
  杀手赶忙跳出了烟雾圈,此时已经找不到蓝色面具侠的踪影了,他双眸一冷,也很快消失在了雨夜里。
  …………………………
  今天是苏家夫人许诗雅的五十岁生日,苏家在香城是有名的商业大亨,请了很多商政名流来庆生,苏子默作为许诗雅唯一的儿子,自然是全程陪伴在母亲身边。
  当然,来这里庆祝的还有容爵惜,他是代替容家老爷子容君德来祝贺的,他拿出了贺礼,苏克印起身相迎。
  “世伯好,爷爷有些事情处理,由我代替他老人家来祝贺,祝伯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容爵惜凝视着他们一家三口。
  苏克印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但还掌握着麒麟集团的大权,此刻的他,红光满面,精神矍烁,在爱妻生日时非常的开心。
  “爵惜,快请坐。”对于这位新晋的容副市长,苏克印对于容家当然是唇齿相依的局面,“代我向老爷子问好,如果老爷子方便的话,我上门给他老人家请安。”
  “世伯的话,我一定带到。”容爵惜一幅温文谦和的笑容,但在凝视着苏子默时,薄唇却扬起了一个微微不屑的弧度。
  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左天蓝和苏子默走得很近,而且她还对他笑得那么灿烂,这个女人,今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而且,她还背着他去相亲!
  苏克印看着他们后一代:“爵惜,这是子默,你们年纪相近,我们都老了,未来掌握在你们的手上,你们应该多亲近亲近。爵惜可是在年轻一辈中大有成就之人,香城最年轻的副市长。”
  “都是世伯们抬爱我罢了。”容爵惜淡然说完,和苏子默相互拥抱了一下。
  当然,今天苏家的大儿子没有来参加后母的五十岁生日,这位苏家的太子爷,有意吞噬全部的苏家财产,但是许诗雅还在,而且苏子默看似清风明月般淡然,其实手腕非常的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段风光的背后,都有着许多不为外人知道的故事。苏家是,风家亦是一样。
  许诗雅今天端庄而美丽,据说苏克印对这个小她十岁的妻子是疼爱有加,而许诗雅今天也是笑脸迎人,依偎在苏克印和苏子默的中间,享受着老公和儿子的疼爱,是一个最幸福的寿星了。
  ………………………………
  京城,风家。
  风近强在书房里看书,而苑杰灵则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两夫妻各有各的生活,儿子不在家中,家里相当的冷清。
  当苑杰灵接到了来自香城的电话,说蓝色面具侠只是受了伤,而没有被彻底铲除之后,愤怒的将手机给丢在了沙发上。
  风近强刚好从书房出来,然后看到她在生气,他走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苑杰灵冷笑了一声:“今天是什么日子?”
  风近强蹙眉,“什么日子?”
  “你就装傻吧你!”苑杰灵站起身,“你以为你躲在书房里打电话祝人家生日快乐,我就不知道吗?我告诉你,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风近强气得浑身发抖:“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
  苑杰灵走到他面前:“怎么?被我一说就生气了,那就是说中了!风近强,你还真到老都不知廉耻!”
  风近强看着她,拳头越握越紧,已经快握出了水,但是,他还是隐忍了下来,转过身回到了书房,并且将书房门关的“砰”一声响。
  苑杰灵在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一双漂亮的凤眼还有轻视的神色。
  …………………………………
  香城,雨夜里,苏子默在许诗雅的生日晚宴结束之后,并没有住在苏家,他开车离开回自己的家。
  已经近深夜的风雨夜,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车辆也是寥寥几辆偶尔开过,激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苏子默开着车,忽然见到路边转角的处一个蓝色的身影倒了下来,他将车开了过去,然后下车,却看见一个戴着蓝色面具身穿蓝色衣服的女人倒在地上。
  “救……我……”左天蓝逃走了后,跑了好远都不敢停,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她感觉到有人走近她,于是求救。
  苏子默将他的黑色大伞放下,一伸手将左天蓝抱了起来,然后将她放在车后座上,才回头去拿自己的伞,他再次回到了驾驶座上时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左天蓝赶忙说道,如果杀手在医院找到了她,恐怕会再次下手的,而且如果牵连到了凌云堂,她则是更加难过了。
  苏子默也没有再坚持:“好吧,我送你回家。你住哪里?”
  左天蓝已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苏子默没有听到回应,回头一看她,她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嘴唇一片苍白,他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说道:“你怎么样了?”
  左天蓝依然是没有回应,他一伸手过来探她颈间的脉搏,还在跳动时,他放心了不少,然后摇了摇左天蓝:“快点醒来……”
  左天蓝强撑着身体,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怎么又是苏子默?
  她是不是每次都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了他?而他每次都会救她于危难之中吗?
  如果这就是缘分的话,她觉得这是最狼狈的缘分。
  她赶紧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发现还在时,不由松了一口气,“谢谢先生,我受伤了……”
  “放心吧,我没有看你面具下的脸。”苏子默说完,看到她的左边肩头有一个伤口,已经被雨水冲得发白,似乎还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来,“你这样的伤口不去医院恐怕不行,这样吧,我有一个朋友是自己开诊所,我带你过去吧。”
  “谢谢苏……”本能的,左天蓝差点叫出了苏副总裁,还好,外面有一个雷“轰”的响起,掩饰了她的这一个字。
  当苏子默带着左天蓝去到他的私人诊所朋友处处理了伤口之后,左天蓝独自离去,她拒绝了苏子默送她回家的好意。
  苏子默却直接呆在了他的医生朋友杨伟祺处,杨伟祺打趣的道:“你回国没有多久,可是喜事一大堆啊!”
  “何解?”苏子默是一惯的清风俊朗。
  “你想想啊,放逐国外之后一回来就坐上了麒麟集团的第三副总裁,然后今晚又和我们誉满香城的蓝色面具侠在一起,这还不是喜事一大堆?”杨伟祺一拳打在了他的肩上。
  苏子默重复了一遍:“蓝色面具侠?”
  “知道她是谁了吧!我们多年老友,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她是谁?”杨伟祺八卦的道。
  “我不知道。”苏子默明白过来,她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是谁,“还有,别对任何人说,她来过这里。”
  杨伟祺哼了一声:“那么漂亮的身段,脸蛋也应该是很不错。你小子有福气了,只是重色轻友让我很生气。”
  “你生你的气去吧!”苏子默转过身,他也要回家了。
  只是,蓝色面具侠,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此时风劲雨疾,苏子默微微的眯了眯眼,她……是怎么样回去?
  

☆、100有求于你

    
  左天蓝在回到了凌云堂之后,记住了苏子默这一个恩人,如果命运中总会有一个冥冥注定会对你好,那么,左天蓝相信,苏子默绝对是她的福神。
  她向剧组请了假,谎称她生病了不能去拍戏,由于昨晚受伤又淋雨,她确实也感冒了,鼻塞流鼻涕头重脚轻。
  她上午都是蜷缩在了床睡觉,中午的时候,屠娇娇叫她起床吃饭,她也没有胃口。
  “蓝丫头,你即使不想相亲,也不能装病,是不是?”屠娇娇打趣她。
  “妈……”左天蓝无语了,“我这么难受,您还有心讲笑话?”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我哭吗?”屠娇娇虽然嘴功夫很硬,但却心生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还在发烧呢!去社区处输液。”
  “不用了!”左天蓝赶紧拒绝,她不想她受伤的事情被人知道。
  两母女正说着话时,左长河从外面回来了,一回来就叹气:“天蓝怎么样了?”
  左天蓝赶忙问道:“爸,您怎么啦?叹什么气,我就是有点感冒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对呀,老头子,你又叹什么?经常这样叹气,将我们左家的财运都叹没了。”屠娇娇也挑眉说道。
  左长河连日以来为了凌云堂的前途是绞尽脑汁,可是却是找不到任何出路,好不容易容爵惜走马上任,他以为希望来了,却不料今天又接到了一个坏消息。
  “容副市长那边将我们上次提交的方案还没有审批下来,而国土局这边已经下达了文件,我们这里要进行搬迁,你说我怎么能不叹气?”左长河的眉毛都蹙到了一块儿去了。
  左天蓝也是为了凌云堂的前途而不停的奋斗,可是成效见微,她自然也是焦急不已:“爸,您有没有问过容副市长那边的情况?”
  “我今天也问了,是陈秘书长接的电话,他说容副市长很忙,还没有审批凌云堂的方案。”左长河又叹了一声。
  屠娇娇一听也翻白眼了:“这可如何是好?”
  左天蓝看着父亲已经花白的头发,才知道岁月不饶人,他已经老了,本应该是安享晚年的时光,却还在为祖先留下来的产业坚守着奔波着,这本来应该是她做的事情,只怪她没有能耐,不能让父母安心。
  “爸、妈,容我再想一想办法吧!”左天蓝想起了上次国土副局长严修聿好像是容爵惜的好朋友,而且容爵惜权大势大,一定是可以帮助凌云堂的吧!
  晚上的时候,左天蓝趁着全家人都睡着了之后,她来到了容爵惜的别墅里。
  容爵惜昨晚从苏家的生日晚宴上回来,自然是没有见到左天蓝的身影,而今天,她自动登门到访,他倒想看看,她怎么解释?
  左天蓝见容爵惜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他只是一件纯棉白色衬衣和黑色的西装裤,看来是还没有洗澡休息。
  “容副市长,我想问问你,关于凌云堂的方案你看过了吗?”左天蓝轻声问道。
  容爵惜坐在米色的大沙发上,桌上有一杯茶,淡淡茶香缭绕着他,他的唇角浮上了一抹讥笑:“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左天蓝说。
  容爵惜这时抬起头来望她,好的唇片有一些苍白,整个人精神非常的憔悴,一双大眼空洞无神,他唇角讥笑不减:“有求于我就来了,左小姐,你这么会做交易,凌云堂应该蒸蒸日上才对啊,怎么可能没落呢?”
  左天蓝被他讥讽得脸瞬间苍白,她本就受伤失血而脸色苍白,此刻更是白得吓人,昨晚他叫她来,她却没有来,现在有求于他,自动送上门来。
  “对不起,我昨晚上感冒发烧了,所以没有来……”她咬了咬唇,为了凌云堂能够振兴,她开始放弃自尊。
  容爵惜只是冷笑了一声,“现在感冒好了吗?”
  “还没有。”左天蓝在说话时,仍然有浓浓的鼻音。
  他的这句话,自然不是问候她,紧接着就是他的本意:“那你怎么就来了?”
  左天蓝垂下眼睫,她对于容爵惜这种态度,本想转身就走,可是,一想到父亲那花白的头发,她就忍了下来:“我有求于你……”
  “过来!”容爵惜像帝王一样的下了命令。
  左天蓝本来距离他有三米左右,现在只得朝他走过去,然后在一米处停了下来。
  即使他是坐着的,她是站的那个人,可是,在整个厅里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的,仍然是容爵惜,仿佛他与生俱来就有一种王者风范。
  她虽然现在头脑晕晕糊糊不好使,但是还是被他震慑住,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伤口处还在火辣辣的疼痛着。
  容爵惜见她像木头一样的站着,薄唇一勾:“既然是有求于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左天蓝的眼睛瞬间瞪大,她马上明白过来,她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脱过衣服了,只是这一次,她的肩膀有伤口,她并不是矫柔造作。
  “我现在还在感冒,身体有所不适,下次……下次好吗?”她一咬牙,适时的提出了条件。
  容爵惜讥笑不减:“我没有嫌弃你感冒,你有什么不适的?何况,你今天的态度决定着凌云堂的命运。”
  左天蓝的眼睛就这样凝视着他,他的锲而不舍精神,她不是第一次尝试到,她直到现在,仍然有着一走了之的想法,可是,凌云堂……凌云堂的命运在她的手上。
  于是,左天蓝的心一横,她上前一步,忍着左肩的疼痛,右手却是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角,但唇却因为紧张,吻在了他的坚毅的下巴上。
  这一刻,她似乎又闻到了他剔须水的清香味,她不由有些奇怪,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剔须水,一直都会有这样的香味。
  但是,她的这种想法很快就被疼痛所代替,由于她是弓着腰靠近他取悦他,牵动了肩上的伤口。
  所以,她还没有吻到他的唇时,就已经疼得是冷汗直流了。
  由于脚步虚滑,她一时无力站稳,竟然完全的倒在了他的怀中,她咬紧牙关,可疼痛还是如影随形。
  容爵惜看着如此投怀送抱的女人,他敏感的闻到了空气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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