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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半醉爱未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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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在这几天里被打爆了,后来黎梵联系不上我,直接冲到布尔湾,一把拎起蜷在沙发上的我,把我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说外面天都变了,我怎么还能在家安然睡大觉,问我是不是活腻了。
我笑着抱住她的胳膊说:“没活腻呢,我这半年来一直想要个小孩,现在还没怀上呢,怎么能活腻了?”
黎梵显然对于我已经气得无话可说,干脆一屁股坐下来睖着我:“你怎么搬回来了?和他吵架了?婚不结了?”
我把小白举起来蹭了蹭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对黎梵说:“我什么时候和你说我要结婚的?”
我把小白放到腿上,侧过头看见黎梵惊讶的盯着我,我将脑袋往她肩膀上一靠:“我明天去公司。”
……
翌日清晨,我很早就起床了,穿了一件纯黑色的长款大衣,踩着黑色高跟鞋踏入维斯。
我站在刚进门的展示区前驻足了很久,我清楚的记得我第一次来这里,是参加M酒店应届生培训的时候,我随众人踏入大楼,一眼就看见了这个差不多和人高的“M”形立体LOGO,那时大家都兴奋的抱着这个LOGO照相,当时的我看见这恢弘的标志,想到这是黎梓落打下的江山,就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可在今天,这个标志就要被拆除,永远的消失在这里了…
摆脱困境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身制敌,顺着别人的棋路走,但却在想如何让别人按照我的思路下,一旦对方中了圈,后面的棋路就在我的掌控中,我想带着它摆成什么样,就能成什么样!
M酒店刚有风吹草动时我就察觉出了,这种排除经营因素的市场波动不止一次发生在M酒店身上,那时,我在香樟树下做了一个决定,舍车保帅的决定!
没人知道我在下定决心的那一刻有多痛苦,没人知道在黎梓落出事后,M酒店几乎是我全部的支柱,我对这个品牌注入了太多的情感,舍弃它,就像在我身上活生生割掉一块肉般痛!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M酒店一天天被侵蚀,顺着陆千禹的棋路走,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给蒋沉那边争取更多的时间,让陆千禹按照我的思路下。
蒋沉以个人的影响力让陆千禹对他产生兴趣,在蒋沉的推动下达成UBA在国内的首次大型投资项目。
然而陆千禹当然不会轻易上钩,为了诱敌,我们必须先拿出诚意,而我和蒋沉都清楚,这本身就是一个圈套,蒋沉愿意亲自出面帮我已经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我不可能让蒋沉在这场竞技中败兵折将。
那么这个诚意当然得由我出,于是在M酒店还有剩余价值的时候,我用整个M酒店换取了诱敌的筹码。
不会有任何人猜到,有个疯子会拿那么一笔庞大的资金来与人同归于尽,这等同于自杀式的做法,无疑不切实际。
而我,就是那个疯子!
……
从门外进来一帮工人,走到“M”标旁进行拆除工作,我望着璀璨而栩栩如生的“M”标志,双眼渐渐模糊。
那年,他伸手将我环进怀里,暖暖的呼吸喷洒在我头顶,我用头发磨蹭他的下巴问他:“采访一下黎总,你此时什么心情呀?”
他望着街边屏幕中M酒店的上市画面,露出意气风发的笑容:“七年后,我要让现在这个数字翻一倍!”
我问他:“你有和别人说过吗?”
他说:“没有。”
我对他说:“那既然没有,只和我一个人说过,如果翻一倍的话,你就分我一半吧!”
七年后M酒店的市场估值不仅翻了一倍,他也不只是把一半给了我,而是将整个M酒店都给了我。
如今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品牌在我眼前陨落!
不知不觉,有两个人站在了我身边,我侧头看去,是周瑾和杨青芳。
他们就这样和我站在一起望着那个标志,一言不发。
我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他曾告诉我,他创造的不是财富,而是一种文化,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财富可能会消失,文化却可以传承,在我心中,那个位置永远都立着这个标志!”
周瑾和杨青芳默默搂住我的肩膀,我们三人看着M酒店从兴盛到陨落,直到这最后一刻…
第一花一世界第304章 南休同志很傲娇
我渐渐收回视线拍了拍周瑾和杨青芳:“晚上下班哪都别去,我请大家吃饭!”
白天一整天都在开会,虽然维斯少了M酒店这个品牌,但还有其他产业在运作,还有那么多人在奋斗,生命还在继续,生活也总要向前!
下班后,除了周瑾和杨青芳,我还喊上了江易,本来我想请他们吃些高大上的大餐,价钱没上线,结果三人异口同声要去吃火锅。
于是我们四人就跑去蓉城那家很有名的火锅店,木格窗户外就是江景,江对面建在山上的高楼大厦齐齐发出璀璨夺目的亮光,好一片流光溢彩的夜景。
我托着下巴喃喃的说:“这样看蓉城可真美。”
他们也把头转向窗外,默默欣赏了一会。
我们四个人开了一箱啤酒,周瑾感慨说:“这几年应酬不断,最高记录连续喝了十一天的白酒,看到都想吐,还是这口喝得爽!”
我们都满上后,我举起酒杯慷慨激昂的说:“这场仗虽败犹荣!你们看这店里吃火锅的人,他们都在各行各业辛勤的工作,只有锅里有饭,碗里才能有米,一个企业的稳定决定了几十甚至几百个家庭的生计,我不后悔走这一步!”
周瑾目光沉重的端起酒杯,江易也神色凝重的举起手,反而是杨青芳看着我沉静的笑了:“不给自己输的可能,也不会有赢的机会。”
她望了眼店里的人们,或谈笑风生或举杯畅饮,然后收回视线端起酒杯说道:“我们没有输!”
那一刻我心潮澎湃与他们碰杯:“对!我们没有输。”
语毕,我们四人一饮而尽,畅快开吃。
那晚我喝了很多酒,我记得我以前的酒量很差,某人总是嫌弃我的酒品更差,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酒这东西,在我身体里变成可控的液体,仿佛我不想醉,就一定不会醉!
倒是看着对面周瑾夺过杨青芳的酒杯轻微责备道:“不是让你今天少喝的吗?马血压又升上来了。”
杨青芳嗔他一眼放下酒杯,我甚少看见杨青芳这样的小女人姿态,从我认识她起,她似乎就有着异于常人的冷静和理智。
我很欣赏她在工作中的样子,将智慧和勤恳发挥得淋漓尽致,然而今天的她似乎让我觉得有那么点不同,好似有了点人情味,不再那么冰冷冷的感觉。
我晃着手中的酒杯问周瑾:“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周瑾和杨青芳都愣了一下,江易也猛然抬头看着周瑾:“你要结婚了?和谁啊?”
周瑾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我笑看着杨青芳说:“看来,我师父就要变成我师娘了。”
周瑾笑骂道:“你现在真和当年的黎总一样,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听见他提到黎梓落心头不免暖了一下,问他:“日子定好了吗?你们得抓紧了啊!”
杨青芳淡笑道:“年中左右。”
随后看了眼周瑾,周瑾接道:“她不想大办,我们就暂时谁也没通知,到时候小范围聚一下。”
我激动的举起酒杯:“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大的喜事!先恭喜了,我一定会包个大包!”
江易这才恍然大悟反应过来:“你们两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还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我竟然不知道。”
我一挑眉:“这两个老狐狸能被你知道?”
大家都畅快的笑着,举杯痛饮!
饭局结束,周瑾和杨青芳一起走了,小杨开我车先把江易送回家,路上我斜睨着他对他说:“江总啊,人家老周和老杨都成双结对了,你也该考虑下终身大事的问题了。”
江易有些醉意的拧着眉不说话。
我拍拍他:“我知道你心里过不去那个坎,但你不能一辈子做苦行僧啊,文青不会愿意看见你这样,她当初放手就是想让你拥有一番光明的人生,而不是你现在这样不断折磨自己,你要还惦记她,就不要让她在下面还担心你。”
江易转过头忽然问我:“那你呢?你放下黎总了吗?”
我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他啊…就要回来了吧…”
江易露出惊悚的眼神,我笑眯眯的不说话。
……
M酒店对于整个维斯集团,无论是创收,还是市场份额等各种因素占得比重都很大,这次的变故对集团来说压力不小,包括社会各界的舆论。
缩小经营范围短期内并不能够解决全部问题,毕竟维斯在市场立足多年,猛然的变故不可能影响不到根基,为了最大程度减小集团的压力,在向银行方申请贷款的同时,我也在物色比较有利的合作项目。
加上梁淑秋那边的催促,我在不久后的一天召集黎梵、江易开了一个私密的小会,地点就在我的办公室,我让小杨也参加了这次会议。
关上门后,我和他们坦白了梁淑秋的身份,还有我和她的关系,黎梵听闻后很吃惊,江易表情严峻,小杨也很错愕。
我对江易和黎梵说:“我明天要去一趟哈市,待会我会把梁淑秋发给我的资料传到你们邮箱,得麻烦你们幸苦一下,帮我查一查这个项目的根源。”
黎梵似乎听出门道昂起下巴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对她勾起唇角:“没有什么意思,如果拿下这个项目真能解决我们目前的问题,我愿意搏一搏,但是也要看看我们能不能一口气吃掉这个大胖子。”
黎梵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我便清楚她明白了我的意图。
我看向江易,他皱眉深锁了一会点点头:“我懂了。”
然后和黎梵对视了一眼,之后他们就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对小杨说:“找人看好陆先生,还有…”
我合上电脑低下头:“定期送点补汤过去,让他保重身体。”
小杨神色复杂的回道:“我知道了,白总。”
我便站起身对他说:“你替我安排一下,我马上就动身。”
小杨有些诧异:“不是说明早才走吗?”
我对他露出诡秘的笑容:“我找人盯着他,你以为他不会找人盯着我吗?我到哈市的事情不要向外透露,去备车吧。”
小杨郑重的点点头,匆忙出了办公室。
我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抵达哈市,车子开了一夜,中途换了一辆车然后直接开到了南休家大门口。
我按了两下门铃,很快有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探头问道:“谁啊?”
我还没说话,她突然看见我后,激动的从屋里小跑了出来,猛然打开门把我抱了个满怀:“大白!真的是你啊!我以为我看错了!”
我想也只有南休的妈妈能有勇气在这把年纪了穿得如此俏丽,还毫无违和感,另外她刚才一路小跑过来的步子也是很轻盈,让我不禁想到我要是到了她这个年纪,有她这精神头,这辈子也就够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南妈刚抱完我,有一道矫捷的身姿晃着尾巴朝我冲来,一把跳起来扑到我身上,不停拿那恶心吧啦的舌头舔我,这货就是那有些中二的哈哈。
要说起来,哈哈这岁数,也算是条老狗了,人家老狗一般都很沉稳,为么这哈哈走起路来还跟跳大绳似的,总给我种老不正经的感觉呢?
南妈很快把我拉回家,我问她:“南休呢?”
她让我坐着,立马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喊道:“你给我马上死回来,家里来贵客了!”
南妈平时看上去很亲切随和的一个妇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一和南休说话,我就感觉南休可能不是亲生的。
大约到了傍晚,院门打开,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衣的帅小伙甩着两个膀子回了家,当打开家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说起来我和南休已经有好几年没联系过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我拿下凯亚前他来蓉城找我,让我离开陆千禹,那次我没听他的,毅然回到了陆千禹身边,自此,他再也没联系过我。
就连后来我继任维斯CEO,发邀请函给他出席换届庆典,他都没来。
也算是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来,闹得最僵的一次,本以为我都放下一身重任,百忙之中亲自造访,自打他进门就对他露出了久别重逢,灿烂无比的笑容,他怎么地,也得拿出点大门大户的气度,跟我寒暄几句,问问近况,打个招呼之类的吧。
结果,他愣了几秒后,头一扭脚一跺傲娇的上了楼。
把我给气得差点冲上去抽他一顿,但是我还没有行动,从我的身后突然发出一个洪荒之声:“你给我死下来!大白想吃我们哈市的水饺,你老妈我手疼,你给我和面去!”
南休脚步顿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妈,不巧的是,他妈正在剁馅肉,手里拿把菜刀,本来样子就有点可怕,看南休不动,抬起手指着他,更不巧的是,抬的正好是那只拿刀的手,南休揉了揉头骂道:“亲妈!”
然后气鼓鼓的转身又下来了。
没一会我飘到南休旁边,笑眯眯的说:“休哥哥,我手洗干净了,来帮你忙啊?”
南休身子一转背对着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滚!”
于是我很不客气的沾了点面粉点在他的鼻子上,他先是一愣,而后一手掐住我的后衣襟,另一只手抓了一把面粉往我脸上整个盖来,我那是一脸的懵逼,嘴里鼻子里全是面粉,南休这下乐了,看着我笑得前俯后仰。
我彻底怒了,小宇宙爆发了,双手抓起面粉就往他洒去。
哈哈很是欢快的在旁围观,庞大的身躯那是高兴的又蹦又跳的。
等南妈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时,我和南休已经是白花花两人,家里乱得那是…
南妈气得一声吼:“你们两个熊孩子,看身上搞得,都给我上楼洗澡去,哎哟喂,都是小祖宗,弄个饺皮把家里弄成这样…”
在南妈喋喋不休中,我和南休悄悄溜上楼了,他一指他房间对门:“那间没人住,你到那洗去。”
我刚进房间没多久,就听见房门发出“叩叩”的怪声,我又跑去房门口打开门,没人啊?
结果低头一看,哈哈嘴里叼着一个小袋子,里面有新的沐浴用品和毛巾,我接过后,非常欣慰的摸了摸它的头,以示谢意,谁料这货从我脚边刺溜就蹿进房间,直接跑进浴室坐着了。
我非常无奈的想请这位哈哈先生离开我的房间,表示我要洗澡,但也不知道这货尼玛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往那一坐,死沉死沉的,我怎么推它拉它,它愣是纹丝不动,还非常之猥。琐的拖着大舌头色眯眯的盯我看。
最后,我在光明正大的偷窥中,忍辱负重洗完了澡,洗香香后,哈哈还非常渗人的站起来在我腿边蹭过来蹭过去,舔我两下,我顿时觉得我的清白被玷污了!
第一花一世界第305章 至关重要的匣子
我洗完澡一脚踢开南休房间的门,他慌急慌忙的往身上套裤子,一脸小媳妇的模样,把我看乐了,我忍不住吐槽他:“你紧张个毛,搞得我跟没看过男人一样!”
南休朝我抡起拳头吓唬我,我直接走到他身边一手握住拳头反手一个擒拿,把他一脚踹到床上去了。
南休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袭击,整个人倒在床上,本来细长的眼睛愣是瞪得老大:“白凄凄,你想死啊?你特么跟谁学的?”
我笑眯眯的拍拍手,当然不能告诉你我在大漠和某人在床上学的,这是个不可描述的秘密。
我立马走到床边,一巴掌拍在南休的胸口,把本来准备起身的他活生生又给拍趴下了,目露凶光的对他说:“把匣子拿出来!”
南休先是一怔,而后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再然后一脸无辜的说:“什么匣子啊?哎,大白啊,你不觉得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有股女土匪的气息吗?”
我又是一巴掌拍上去:“少特么给我打岔,党从小就教育你,不是自己的东西别拿,人家十三帮的东西,关你们南家屁事,我奉劝你,林家传来下来的那个匣子,你给我交出来!”
南休这下眯起眼了,举起双手呈投降状,嬉皮笑脸的说:“你是不是戏有点多啊?你都说是十三帮的东西,你不问十三帮的人要,跑我这跟打劫一样的干哈?”
说完还一本正经,神秘兮兮的抬起头建议道:“我觉得你可以去找找杜赢,说不定就在她那!”
我气得跳上床,站在他身旁居高临下看着他,然后气运丹田,猛的跳起来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只见南休大叫一声:“妈!!!”
随后楼梯“咚咚咚”发出一阵急促的上楼声,南妈匆匆打开房门,当看见我跟山霸王一样坐在南休身上后,那双眼一眯顿时笑开了花:“你们…继续,继续…”
然后一把关上门,又“咚咚咚”的跑下楼了,完全没有给南休机会喊出那句:“救我…”
我抓起南休的衣领凶神恶煞的说:“你是不是当我傻啊?那匣子本该由林家人保管,唯一能打开的就是杜家嫡系子孙,如果真在杜赢手上,她不早八辈子打开自称霸王了?就算不在她手上,但凡在任何一个十三帮的后人手上,他们肯定会拿着匣子去找杜家,谁会放着肥肉等锅凉。
我要是没记错,你好像很久以前和我说过,杜赢和黎梓落一旦联合会改变什么局面,还说杜赢身上有什么东西对黎梓落至关重要。
你知道挺多的吗?这种事我估摸连十三帮后人都不一定全知道,你个外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看你怎么解释!”
结果人家南休小哥一点被人逼问的窘迫都没有,反而特慵懒,特邪魅,特妖孽的赖在床上单手撑着个脑袋开始胡说八道:“像我们这种搞传媒的,消息多灵通啊,虽然我现在退出娱乐圈了,但路子多,人脉广,那些狗仔都和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随便打听打听,是吧?”
我气得大骂一句:“滚犊子!”
然后跳下床插着腰:“你嘴硬是吧,好!我自己找!”
说着我就毫不客气的开始在南休房间翻箱倒柜起来,吓得南休从床上下来不停喊道:“没有,没有,真不在我这!”
我压根不理他,后来他看见我翻开一个抽屉,急得大叫道:“那是我放内裤的地方,我特么有病啊,把匣子藏内裤里!”
“谁知道你有没有那个癖好!”
说完我毫不客气的把他内裤倒出来,然后,尴尬了…
就见南休同志的内裤都是卡通图案的,还五颜六色的,颇有童真的气息。
我顿住,然后慢慢站起身,有些不自然的指了指一堆内裤,尴尬的扯了下嘴角:“那个,挺可爱的,呵呵呵…”
南休黑着张脸:“可爱你大姨奶奶!那是我妈团购的!”
我斜着嘴角:“你不用解释了,保持颗童心没什么不好!”
说完我双手一背:“我走了!”便往门口走去。
南休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你去哪?”
我头也不回的说:“回去和陆千禹结婚啊,反正你这又没有匣子,没有匣子就扳不倒福商,扳不倒福商我就跟他结婚,完了把他整得精尽人亡,也算替世人报仇了!”
南休气得大喊:“你给我回来!”
我立马一个转身笑眯眯的朝他伸出手,他沉着脸没好气的说:“不在我这,在我叔叔家,这么晚了,我再怎么也得明天白天去拜访他吧。”
我一听顿时大喜:“你叔叔会给你的吧?”
南休压根不想再理我,气鼓鼓的说:“不会!”
结果第二天一早南休还在梦里和美人约会之时,我就把他踹醒,让他去他叔叔家拿匣子。
南休那一脸幽怨的表情,恨不得把我掐死。
我倒是发现刚睡醒的南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有种日式花美男的造型,就在别的男人越活越成熟之际,这货居然越活越像小奶狗,不禁让我产生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情怀来,不自觉就走上前狠狠掐住他的腰,360度死死拧了一把,疼得南休满嘴牙膏沫子的大喊:“我要杀了你!”
我赶忙跑下来不给他谋杀的机会,倒是南妈乐开了花:“你看你们两,从昨晚折腾到早上,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呃…我觉得她可能误会了…
吃完早饭,南休同志就有种奔赴沙场的感觉,临走时,我还特地把他送到门口,用视死如归的口吻叮嘱他:“加油!东西拿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结果,他还真就没回来了,我从太阳升起一直等到太阳落山,把我给急的,都要拆他家房子了!
我还特地向南妈打听了一番南休的叔叔是个怎样的人。
南妈听到我问起他叔叔,那是满脸的嫌弃:“他啊,抠门的要死,他女儿没嫁人之前,天天在家不给看电视玩电脑,说浪费电,家里晚上也是黑灯瞎火的,后来他女儿受不了了,20岁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嫁掉了。”
我一听,完了,这下完了!
我终于知道南休那尿性像谁了!
大约到晚上八点左右,院门一响,我条件反射的冲到门口,看见南休晃晃悠悠回来了,我立马盯着他双手看去,那是两手空空如也,我顿时心凉了半截!
眼睛突突的站在门口,南休走到我身边,侧眉斜我一眼:“什么表情?奔丧啊?”
我一转头,他拍了拍胸口,随即,他的外套里发出闷闷的声音,我立马双眼一亮,南休一马当先上了楼,我赶忙屁颠颠跟在他身后。
待进了他房间后,我焦急的催促他:“拿出来看看!”
南休漫不经心的从衣服内衬口袋里,摸出一个不大的铁盒子往我手上一扔,我立马当宝贝一样接住,发现这东西居然还挺沉的。
我问他:“你叔叔怎么肯给你的?”
南休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是不知道,我为了这破东西把我憋了三年的废话都讲干了,我叔叔硬是不给我,这东西对他可重要了,他家那张破木桌就靠这玩意垫着桌脚才不晃悠,都垫了好多年了,这匣子中间那个凹槽正好卡在桌腿上,跟量身定做的一样,我叔叔舍不得给我,说一拿走桌子就老晃,那桌子上面放着祭拜我爷爷的香炉,一晃吧,那香炉就老发出声音,我叔叔就睡不着觉,总觉得我爷爷来找他谈心,让他下去陪他。
哎,总之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安抚好他,还答应帮他定做个一比一的高仿匣子给他垫桌脚,他才给我的。”
我愣愣的看着南休,打从心眼里觉得这一大家子都是特么奇葩!
第一花一世界第306章 神秘复杂的匣子
于是我也懒得去理会南休,反正我此行的目的简单粗暴,就是为了拿到这个东西,之前在大漠和黎梓落分别时,他对我说这个东西出不了十三帮的意思是,肯定在旧时知情的世家手上,只不过,他不知道早在很多年前,我那会还是一个懵懂的小丫头时,南休就已经在我面前把自己卖了。
他大概也没想到我记性这么好,只可惜,关于黎梓落的一切,我想忘都难!
我便大大咧咧的往南休的床边一坐,开始低下头仔仔细细打量这个精巧的匣子。
这个匣子的形状非常的奇怪,正中间有个圆形的凹槽,凹槽四周有四个可以旋转的金属球,每个球上都雕有不同的暗纹,分别为半圆形、长方形、波浪形和三角形,很是奇怪。
我用手拨弄了一下,这四个球通过凹糟边连接的一个金属棒围着凹槽转动起来,而这四个球的下方分别有四个与这些球形状完全契合的凹槽。
由于好奇,我便随意按了按,发现当这四个金属球每个都对准凹槽往下一按,正好卡在四个凹槽之内。
那么问题来了,中间这个凹槽的球到哪去了?
正在我疑乎之时,就听见南休在旁逼逼叨着:“我当初还真以为你脑子抽风打算给那姓陆的做压寨夫人了,没想到你套路挺深的啊,居然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弄得人家小陆一个头两个大,要我说,最毒还是妇人心,这女人要是狠起来,比男人还要命,还好你休哥哥我意志坚定,不轻易被女色迷倒,不然你手上这个东西早就被杜赢骗跑了。”
我抬眉看他一眼:“杜赢也找过你?”
南休翘着二郎腿葛优躺在沙发上:“可不是嘛,几年前了,被我忽悠了一顿,让她请我吃饭,不付出怎么有回报呢,你说是吧?”
我感兴趣的问他:“然后呢?”
南休不以为意的说:“然后又被我拽去会所,一个晚上消费了二十几万,最后气得把我手机拉黑了,我现在连她电话都打不通,不然还得找她买单。”
我指了指南休哈哈大笑掂了掂手上的东西:“你个大傻逼,最后还是被女色骗了,乖乖交出来!”
南休这下反应过来,面子有些挂不住的挺起胸膛:“你还我,谁说要给你的!”
南休这人要是不痛快了,耍赖皮啥的还真能干出来,我赶忙收起笑容洋装正经的问他:“你看这四个球就是卡在这四个凹槽里的对吧?那中间还少个球啊,你是不是拿的时候拿掉一个?”
南休白我一眼:“反过来!”
我把匣子一倒过来,居然在底部的中间镶着一颗球,我立马拿手扣,发现死活扣不下来,于是让南休找个起子给我,南休跟看白痴一样斜着眼睛:“你傻啊,人家过去锁匠做个这么复杂的开关,还能给你拿起子把球扣下来?你怎么不把眼珠子扣下来按上面的?”
我被南休吐槽的无话可说,关于这种技术活我实在不太擅长,除了这几个球也着实看不见其他能打开这个铁盒的地方,于是颇为无奈的说:“这怎么开啊?”
南休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要是那女人没把我删黑名单我还能帮你问问,现在我也没办法了,要么…我们搞桶硫酸把这玩意强行破坏了?”
我一听他的馊主意就各种不靠谱,一点智慧都没有!
刚准备怼他两句,他手机突然没了命的响了起来,关键他手机铃声很诡异啊,这尼玛不是鬼片专用背景音乐吗?
我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倒是南休同志看到来电眉梢一挑:“糟了,我叔叔打来的,是不是睡不着觉让我给还回去啊?”
我一听赶忙把匣子抱在怀里,就差往内衣里塞了。
于是南休接起了电话,从一接通开始,几乎电话那头的人一直在说话,我就看见南休的眉峰慢慢拧了起来,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什么?”
然后他不自觉看我一眼,看得我是莫名其妙,浑身发寒。
就听见他又问道:“什么时间?”
不知道电话里面说了些什么,他回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一挂电话南休就抱着胸往我面前一站,随后用一种很严厉很审视的目光盯着我,搞得我慎得慌!
我不自觉又把怀中的匣子抱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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