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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半醉爱未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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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梵不放心的说:“你能搞定吗?这丫头一喝醉就跟死猪一样。”
  然后我就看见黎梓落悬在我上方露出浅笑,黝黑的眸子里全是漂亮的小星星,我喃喃的说了句:“你真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头很疼,刚睁开眼有一瞬间的断片,然后伸了个懒腰,忽然听见一个声音:“自己酒量都控制不好,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把自己喝成这样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我蓦然转头,看见黎梓落坐在窗边的沙发旁,视线从桌子上的电脑移到我身上。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换上了睡衣,就听见他继续说:“给你脱衣服的人,可不会有我这么好心再给你穿上。”
  我翻了个身:“可是你昨天晚上也没阻止我啊。”
  他收回视线:“你还十八吗?”
  我从床上走下来揉了揉头发:“明明十六。”
  我一边刷牙一边又飘了出来含糊不清的问他:“你以前不是不给我喝酒的吗?”
  他头也不抬的说:“我现在还是不希望你喝酒,但是该喝的时候要会喝。”
  “什么叫会喝?”
  他似乎很忙也没时间回答我的问题。
  我白天带着一个同事去拜访了一个大客户,告诉他我要调到蓉城了,不过有什么事还可以随时联系我,或者我的同事。
  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安排了几个拜访,平时不觉得,要离开了才发觉我手上的客户还真挺多的。
  下午黎梓落开车来接我,告诉我明天黎梵就要开庭了,他说他会亲自过去一趟,我说我拜访完客户也赶过去。
  路上的时候,我问黎梓落:“为什么这次江城酒店如此大规模的换血?难道那些人都是朱总的党羽吗?可怎么还涉及很多其他部门的人?”
  黎梓落告诉我周瑾安排了一个人到前厅质疑前台,然后挑起事端,他才好借个由头彻查这件事,当天夜审了所有系统账目和打印账单,还查出前台将待结客人的余额结转到别人名下,甚至根据酒店不同时段推出的价格差,擅自修改房价,赚取其中的价格差额,并将实际已退房但未到退房时间的房间,电脑暂不做处理,与客房那边的个别house。keeping串通一气,进行二次销售,等等一堆问题!
  我若有所思道:“怪不得周瑾说他以前就发现客房那边存在房态差异!”
  黎梓落一只手拨动着方向盘淡淡说道:“这些小动作不可能其他部门发现不到,首先不管是财务还是前厅经理都会核对upgrade报表,预订部肯定要查same。day。cancellation报表,订房过来的所有取消作废都需要有原因,如果是前台操作的事宜需要前台经理或者以上领导层签字并且说明原因,财务部存底。
  换言之,这是一个牵扯到各个部门,各个领导层的贪污事件!”
  我吃惊的说:“天呐!怎么会这样啊?我以为就前厅部有问题呢!真没想到这么多部门都参与了,这样说来我感觉好细思极恐啊,就像一股恶势力渗透在我们酒店内部一样!你们是怎么查到的啊?”
  “周瑾一上任就开始查了,你可别低估了他的能力。”
  我不解道:“可是…这件事难道不犯法吗?完全可以告这些人侵占职务罪或者贪污罪啥的,这么多年肯定坑了不少钱!”
  黎梓落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这个结果,是我和周瑾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的,这些事都不是小事,发生在像我们这种级别的酒店来说,可以讲是非常大的丑闻了!也是管理上的漏洞,连我一开始都没想到这么多部门能参与进来。
  放朱守山一马不是他值得原谅,而是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引火烧身。”
  我愤愤不平的说:“太便宜他了,凭什么,这么多年钱肯定也没少贪,你真不知道,我原来在礼宾部的时候,收来的小费都要上供的,上供的越多提成才能越高,一层层的剥削,我早特么看不惯了!”
  黎梓落玩味的瞥我一眼:“慎在于畏小,智在于治大,不能因为图一时解气误了大局。”
  站在公司的角度,我知道黎梓落的决定是对的,温泉小镇一期才上线,很多招商和售楼都在持续推进,这个时候的确不能大张旗鼓。
  可能我还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反正就觉得这么轻易放过那个猪头,心里老不痛快了!
  我就安慰自己反正以后也看不见他了,希望他能回家养猪去!
  但我没想到朱守山并没有回家养猪,而我会那么快又碰见他!


第破竹纵驰骋第199章 再见了这座城市

  第二天那个客户听说我要调走了,还挺感慨的,拉着我东扯西扯,还要请我和我同事吃中饭,我说实在有事,推脱了。
  赶去法院的时候,宣判已经结束了,我打车下来,正好就看见黎梵被一群人围着,所有人都欢呼雀跃着,我刚准备跑过去,被人一把揽住,我回头看见黎梓落,赶忙抬头问他:“赢了?”
  他淡淡的笑着:“嗯,那群自制炸药的人出庭作证,虽然他们说会继续上诉,但基本上很难翻身了!”
  我叫道:“太好了!太好了!”
  看着那些朴素的职工家属们雀跃的样子,我真心是替他们高兴,这场恶仗从两年前打到现在,从希望到绝望再到重新战斗,实属不易,我看见很多人围着黎梵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漫漫维权道路,到底有多艰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已逝的亲人再也不会回来了,也许这样只是为了让亲人们安息,为已故者讨回一个公道!
  黎梵搂着她们也红了眼眶,我远远的望着她,感觉她整个人在阳光的照耀下都闪闪发亮的,是那么的让人敬仰,甚至可以说是那么的伟大!
  她依然是让我崇拜的大姐姐,从小就是,不管身在名流世家,还是遭遇生活的重重打击,她从来不会因为外在因素而扰乱她要做的事,她要走的路!
  她是那么正直,那么勇敢,那么值得让人敬佩!
  如果不是此时人多,我很想上前亲亲她!
  这时候从法院里又走出一批人,怒目而视的对着黎梵,当我看到张筱曼的时候,我便清楚这些应该是张家人!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张筱曼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指着黎梵凶道:“你别给我得意,你小心点!”
  她话刚说完,就有一个大妈往她脸上吐了口口水,张筱曼尖叫道:“你个泼妇!”
  扬手就想打人,黎梵一步跨向前握住她的手,狠声道:“看看谁像泼妇!你在威胁我吗?这么多人都听见了,我接下来要是出一点事,我保证警方会第一个联系你!”
  说完把她手狠狠一甩:“正义和公平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旷课,你让我小心?也不看看我是谁!”
  她霸气的气场让张筱曼立马退后一步,正好侧头看见眸色暗沉的黎梓落,便转身匆匆离开上了车。
  我再也忍不住,撒开黎梓落的手跑上前一把抱住黎梵开心的说:“恭喜你梵姐,恭喜!”
  那天晚上职工家属在一起聚餐,非要把黎梵也拖着,我也跟去凑热闹,黎梓落说他就不去了,结束打电话给他,他来接我们。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开心,虽然在一家很普通的小饭店,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纷纷要和黎梵合影留恋,黎梵也是喝了很多酒,很有感触。
  结束的时候,她站起来拿筷子敲了敲桌子说:“我讲几句啊,这半年来认识你们,真的是一段很难忘的记忆,在这半年里,我自己也遇到了太多的事,你们老说我拯救了你们,也许你们不知道,你们也拯救了我,如果不是你们,没有这个案子,我根本…”
  她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时眼里沁着泪:“根本很难走出来,重新面对自己,面对接下来的生活,我谢谢你们!”
  黎梵深深的向这些人鞠了一躬,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那天晚上分别的时候,这些本素不相识的职工家属,因为这件事聚集在一起,又即将分别,大家都依依不舍。
  我想不仅是黎梵,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刻骨铭心的战役,最终法律站在了正义一方,这场为期两年多的硬仗总算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黎梵一个人坐在后座,整个人很沉默,靠在椅背上,头微微侧向窗外,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路过的街景。
  我回头问她:“太好了,我们这下可以一起回蓉城了,可是梵姐,你回去后有什么打算吗?”
  她微弱的说:“能有什么打算,恢复工作呗。”
  我看了看开车的黎梓落还是没忍住问她:“聂安哥哥那边,最近有消息吗?”
  她没说话,车里瞬时安静下来,黎梓落瞪我一眼,我乖乖闭嘴坐好没再说什么了!
  最后几天,我把手上的资料交接交接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
  倒是临回蓉城的前两天,快下班时突然有人跟我说,酒店外面有人找我。
  我还挺奇怪的,谁找我不打电话直接跑到酒店来,下班拿了包出门,有一个穿着一身黑的壮汉站在一辆保时捷侧门旁,看见我后朝我点了下头。
  我有些疑虑的几步走过去问他:“谁找我?”
  这时我看见后座的玻璃缓缓落下,一道声音顺着玻璃传了过来:“我找你。”
  我顿声望去,这人居然是霍凌,我立马一脸防备的看着他,语气也不大好的说:“没空!”
  说完掉头就准备走,但听见他在我身后说道:“关于简文青的事。”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她怎么了?”
  霍凌微微侧头:“你总不能让我堵在你们酒店门口和你说吧。”
  他话音刚落,黑衣人为我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我又看了眼霍凌,果断拉开副驾驶的门,我可不想和个祸害坐一起!
  车子很快开到附近一家茶社,霍凌要了个包间,我随他进去,他问我喝什么,我板着脸说:“不喝。”
  他今天脾气倒是出奇的好,直接问服务生要了壶果茶给我,正好我同事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出去接电话的空档茶上了,再次走进包间的时候,霍凌正缓缓的拿起壶替我倒了杯果茶放到了我座位前,我顿时感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坐回座位后谨慎的看他一眼:“说吧,什么事?”
  他双手放在桌前,指节交叠在一起,思忖了一下才开了口:“文青一直很抵触我。”
  我冷哼一声:“那是为什么呢?”
  他略微皱了下眉:“我们的事比较复杂。”
  我端起茶喝了口,又重重放下去:“我是不知道什么复杂不复杂的,我只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是男人,从各方面来说,你可以对文青为所欲为,当然因为你知道文青不能拿你怎么样,所以你就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但她是人,有血有肉有心的人,你让她心都死了,还指望她全身心接受你?你在跟我说笑话吗?”
  霍凌点燃一根烟,靠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我是做了一些…伤害她的事,但我他妈也是被她逼的,她不把家当家,我不把我当她男人,我他妈娶个整天想要我命的女人回家,没有人敢对我这样!除了她简文青!”
  我沉默了,关于他们两的事我是局外人,而我始终认为霍凌害了文青,要不是他,文青和江易本该很幸福,可…他又救了文青一家,这本身就很矛盾。
  我们之间一时陷入沉默,霍凌默默抽着烟,淡淡的烟味飘散在空气中,我看向窗外,听见他说:“也许你说的对,她心死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吐出一口烟也看向窗外悠悠说道:“昨天夜里,我发现旁边没人,在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她,她自己跑到顶楼,坐在天台边上,双脚就伸在外面,她对我说‘霍凌,我要死了,你会不会良心不安,要是死能让你良心不安,我一定会跳下去’。
  我真怕她会跳下去,我和她说了很多,只要她回头,我们好好过,重头再来,她看我的那个眼神,当时我才明白过来,她恨我已经恨到骨子里了,我他妈是滚蛋,对很多人都很混蛋,但劳资从没对不起她简文青,她拿刀子抵到我心脏,我都舍不得碰她一下!
  我是她男人,她心里却他妈的装着别人…”
  他把烟狠狠掐灭,眉宇间拧成川,透着深深的无奈。
  我震惊的看着对面的这个男人,我见过他很多次了,他五官不算难看,但非常立体,给人感觉凶巴巴的不好惹,而实际上,他在我眼里的确也算不上好人!甚至让我十分憎恨他!
  可这一瞬我看着那么凶狠的一个男人露出如此受伤的神情,我竟然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你…你爱文青?”
  他冷笑了一下:“我没有爱过谁,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了,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活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不停旋转着面前的茶杯,隔了一会才说道:“如果你真为她好,不要阻止她唱歌。”
  他抬头探究的望着我,我叹了一声:“或许你真应该看看她在舞台上的样子,她的灵魂早在你夺去她唱歌的那一天就丢掉了,她说那是她唯一剩下的东西了,如果一个人抢走了你所剩无几的希望,我想你也会奔溃的,如果你真想她回到过去,就把从她身上抢走的东西还给她,说不定,她会感激你的。”
  霍凌的眼中涌动着巨大的动容,我不知道他最终会不会答应文青重返唱歌这条路,可我已经想不到其他可以让文青振作起来的办法了。
  我临走前一天,和文青还有冯程聚了一下,冯程越来越骚气了,有些神秘兮兮的告诉我们:“许小壮最近联系我了。”
  我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许小壮是我们大学班长,毕业那天因为冯程当着全班面向他表白,直接把他气得提前离场。
  没想到毕业这么长时间后,那个直男癌居然还会主动联系冯程。
  我问冯程找他干嘛?他说许小壮打算来江城发展,问他有没有合适的工作,下个星期他就过来了。
  说的还一脸期待的样子,文青泼他头冷水:“呵,当年不是挺有骨气的吗,还不屑理你,在社会上飘了几年,知道钱不好苦了,到江城发展还想投奔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冯程哪能听进去笑嘻嘻的说:“我愿意给他投奔!”
  文青白他一眼懒得说,倒是我看文青最近瘦的都剩骨头了。
  我和她说了霍凌昨天找我的事,我问她如果霍凌同意她继续唱歌,她会不会重新拿起话筒,文青抽着烟的手一直在抖,我想…她内心一定在波涛汹涌。
  和老朋友一一告别,我终于同黎梓落和黎梵一起踏上了回蓉城的路,离开了这座我待了快六年的城市。
  可是生活总要马不停蹄的向前,面对未知的将来,谁也不知道前方等着我的到底是什么,可我无所畏惧,因为有他…


第破竹纵驰骋第200章 默默退出的黎梵

  回到蓉城正好是个周末,我一共三个大箱子还有一个小白,小白很是不适应新环境,一到蓉城的家后就躲了起来,再也找不到了。
  而我则对着三个大箱子发着呆,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一直到了晚上黎梓落问我东西还收好了,我说先睡觉吧,明天再收。
  然后第二天我就出去浪了一天还没收,黎梓落打电话给我说晚上聂安请我们吃饭,让我早点过去,于是我就拎着大包小包赶去餐厅。
  黎梓落,黎梵和聂安早到了,看见我大包小包的,聂安还调侃我:“大白你现在越来越有老板娘的气势了,买东西都是大手笔啊。”
  我把大大小小的袋子扔地下不服气的说:“我可没花黎梓落的钱,我工资也不低好吧,自从我工作后我就没问他伸手要过钱了!”
  黎梓落笑看着我也不说话,聂安凑到他面前:“汝家有女初长成,你是不是挺骄傲的啊?”
  黎梓落丝毫不谦虚的说:“我的人能差吗?”
  黎梵白他一眼:“嘚瑟吧,你就嘚瑟吧,大白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她和聂安才是一家人。”
  这个倒是真的,那时候刚到蓉城,黎梓落就直接把我的户口落在了聂安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我和聂安的名字还在一个户口本上呢,每次要办什么事我总得跑到聂安那借户口本,大学那时候我虽然和黎梓落断了联系,倒还经常和聂安联系的。
  有一次身份证弄丢了,回去补办,联系聂安,聂安带我去派出所挂失,正好赶上个大冷天,他不放心干脆开车送我回了学校,结果好多同学以为他是我亲哥,那个激动的问长问短。
  不过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把聂安当亲哥看,对他甚至比白大柱还要信任。
  我笑着说:“明天我就要去总部上班了,我买了些比较职业的衣服,该装逼的时候还是要装一下的,对了,总部帅哥多吗?嘿嘿嘿…”
  三人都愣了一下,黎梓落抬头瞪我一眼。
  这时候菜上来了,我们边吃,聂安边对黎梓落说:“总算愿意把她调回身边了?”
  黎梓落把面前T骨上的肉切下来放进我的餐盘里:“迟早的事。”
  黎梵毫不客气的一叉子就过来了,叉走一块肉,就听见聂安继续说道:“你妈知道吗?”
  黎梓落抬头看我一眼:“她暂时不会插手。”
  聂安便没再说什么,正好这时候聂安电话响了,他拿出来看了眼,脸上立马有些为难,然后接了起来问道:“什么事?”
  我听见似乎是女人的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聂安有些吃惊的站起身往楼下看了看:“你怎么过来了?”
  随后聂安回头看了眼黎梵,那眼神有些尴尬的样子,黎梵从容不迫的拿过纸巾擦了擦嘴:“梁微来了?让她上来啊。”
  我一口肉卡在喉咙里,有种咽不下去的感觉,聂安挂了电话,便下楼了,没一会就看见她拄着个拐杖,聂安把她扶了过来。
  半年没见,梁微变化挺大的,原来挺水灵的脸上,消瘦了不少,和黎梵一比,整个人都形容枯槁的感觉。
  黎梵已经让服务生加了椅子,梁微一坐下来,黎梵就责备的对聂安说:“腿脚不方便你还把她一个人丢家里啊。”
  聂安的脸色不大好看,什么话也没接,倒是梁微笑了笑:“是我自己要来的,总待在家里憋坏了,我爸走后,就没出来和朋友聚过。”
  本来挺轻松的气氛,她突然提到她爸,气氛瞬时间凝重起来。
  到底黎梵外婆去世,梁微也去的,所以黎梵立马接道:“你节哀,我本来该去看你的,正好手上的案子到了最后阶段实在走不开,哎…世事无常,你爸肯定也希望你和你妈能坚强点,再说有聂安在,你也放宽心,好好把腿养养。”
  梁微感激的看着黎梵点点头,然后把手伸向聂安,聂安不自然的拍了拍她,顺势把面前的浓汤端给了她,便抽回了手。
  我感觉黎梵没当律师前一定是个演员,那大气从容淡定友好善解人意的样子,要是我不知道什么情况,绝壁认为她和聂安是清白的,虽然他们也的的确确是清白的,但为什么我尴尬癌都要犯了呢,天哪噜!
  然后吃到一半,梁微想去洗手间,因为她腿脚不便,黎梵就主动搀扶她过去。
  她们一走我就不淡定了,拉着聂安问他:“你把梁微带回来了?她不走了?”
  聂安有些无奈的说:“她妈现在身体状况不稳定,她一个人在家,身边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我叹了一声,黎梓落问他:“她爸公司那边你还能顶的过来吗?”
  聂安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学校这边事情也不少,基本上已经三头六臂了。”
  “不是长久之计。”黎梓落说道。
  聂安点点头,眼神有些空洞:“暂时走一步算一步吧。”
  从他的语气中我也能感觉出来深深的无奈,他似乎还想等一线希望,然而是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希望是那么渺茫,只是人到这份上多少还有些不甘,换做我,也会垂死挣扎吧,可是真的很难,这道坎又有几个人能走的过去!
  不一会黎梵扶着梁微出来了,梁微脸色红红的,比起刚才好看多了,黎梵则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总之一顿本来挺融洽的饭局,聂安请我们吃饭也是为了庆祝黎梵的案子大获全胜,却因为梁微的突然出现大家都变得少言起来,不一会就结束了。
  聂安带着梁微先离开了,我凑到黎梵面前问她:“梁微在厕所是不是威胁你来着,让你远离聂安哥哥?”
  黎梵推了下我的头:“你国产剧看多了吧!”
  她按下车钥匙,她的红色路虎亮了,她耸耸肩说:“和我说她不能没有聂安,她无法跳舞了,要是聂安也离开她,她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说…她很怕聂安不要她。”
  黎梓落看了眼黎梵兀自去开车了,我踢了下脚下的石阶:“卧槽!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黎梵扯了下嘴角:“我和聂安反正也从来没开始过,跟她比起来,她的确更需要他,我和她说,放心,聂安是个好男人,不会不要她的。”
  怪不得梁微出来后脸色红红的,原来是从黎梵口中要到了个答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回去的路上,感觉心塞塞的,各种不痛快,梁微心里应该也清楚聂安的想法,却偏偏用这种方式绑架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难道这才是爱一个人吗?
  我开始迷茫…
  一回到家,我便特别反常的跳到黎梓落身上开始吻他,他双手张开对我说:“下去。”
  我偏偏两只腿缠在他的腰间执拗的说:“不下!”双手抱得他死死的。
  他走到桌边丢下车钥匙,又进厨房倒了杯水,反正我跟树懒一样一直挂在他身上。
  他放下水杯低头看着我好笑的说:“你不累啊?”
  我负气的说:“累啊!”
  他双手托住我的腰就把我抵在冰箱上,灼热的呼吸从唇一直蔓延到心口,像炮竹的引火线在我们之间炸开,我就这样挂在他身上,被他一路吻到客厅,直到滚在沙发上。
  交错混乱的呼吸间我问黎梓落:“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我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问他了,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复问他这个问题。
  他深情缱绻的说:“除非你离开我。”
  ……
  一阵疯狂过后,我才想起来,我回来两天了,行李还堆在房间里,一团乱也没收。
  其实我这个人挺勤快的,但是偶尔会患有间接性拖延症,比如现在我被黎梓落穿好衣服抱回房后,他把我扔在一堆行李箱面前让我收东西,我各种撒娇啊,卖萌啊,哭惨啊,说工程量太大,收不完啊,非要拖着他帮我一起!
  他勉强答应了,我兴冲冲递给他一个箱子,结果他一打开,立马黑了脸拽出一堆东西:“小凄,你内裤和内衣打结了。”
  我一看,顿时脸红,那箱好死不死放着我的内衣,就见他越拽越多,我赶忙跳过去扑在上面憋红着脸说:“我来,这箱我来,呵呵呵呵,你弄那箱去。”
  他嘀咕了一句:“你收拾东西都是塞进去的?乱糟糟的。”
  我被他吐槽的那是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
  结果他收拾收拾着,扯出来一件袍子问我:“这是什么?”
  我又是老脸一红赶忙抢过来尴尬的笑着:“是,是原来的演出服,然后我留着纪念的。”
  没想到他饶有兴致来了句:“套上看看。”
  我一愣脸色惨白的说:“还是别了…”
  他往身后的沙发上一坐:“那你自己收。”
  我只能非常不情不愿的套上,是一坨仿真行走式大便的人偶演出服。
  当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黎梓落拿着烟的手抖了下,表情僵硬的说:“你就演这个?”
  大便的尖尖点了点头,至此,我估计在他心中的光辉形象彻底毁于一旦…


第破竹纵驰骋第201章 正式迈入新战场

  当天晚上我东西没收完,趁黎梓落去阳台抽烟的空档偷偷爬上床睡着了,等我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爬起来后房间已经看不见满屋狼藉的东西了,我便偷偷溜下床打开衣橱,发现东西挂得整整齐齐的,又心虚又偷着乐。
  毕竟是第一天到总部上班,对于那个传说中都是大佬待的地方,我还是十分紧张的,很仔细的给自己打扮了一番。
  里面穿着一件靛蓝色简约收腰的连衣裙,外面搭了一件白色中袖的小西装外套,配上裸色的高跟鞋,妆容头发耳环一个没放过,打扮好后在镜子中看了看自己,够优雅,够知性,不失时尚,非常好,连我自己都有点迷恋自己,然后兴冲冲跑下楼,打算给黎梓落看看,结果…他貌似早走了!
  我刚出门就看见董汉在擦车玻璃,看见我出来后,眼神似乎亮了一下,很快收起擦车布对我说:“黎总让我送你去公司。”
  我屁颠颠跑到董汉面前很不要脸的问他:“你觉得…我这么打扮逼格怎么样?好不好看?”
  董汉有些不自然的为我拉开车门,我就不进去逼问他:“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我,要是不好看,我现在赶紧回去换一套。”
  董汉有些硬邦邦的说:“好看。”
  我立马喜笑颜开起来,随即又用威胁的眼神看着他:“你不会骗我的吧?”
  董汉为难的说:“女人的东西我不太懂。”
  我立马领悟到什么天机,会意的拍拍他:“我懂了!我懂了!”
  董汉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上了车坐在后排,董汉开着车,我忽然又蹭到中央扶手那神秘兮兮的问他:“你这个事在现在这个社会也很正常,其实你不用遮遮掩掩的,黎梓落也知道对不对?怪不得我上次说要帮你介绍对象,他还不给我说呢。”
  董汉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你说什么?”
  我十分理解的微笑道:“我一个大学同学也是你这种情况,当时他也很痛苦的,一开始没有办法面对,时间长了就好了。”
  我不自觉想到冯程。
  董汉点点头:“是啊,我也慢慢想开了。”
  我立马附和道:“想开好,想开好,以后碰到个合适的,照样在一起嘛。”
  “我已经不再去想那些事情了。”
  我见他对生活失去信心,很是替他担心啊,还跟他说我一个朋友认识很多这方面志同道合的友人,改天给他介绍介绍。
  董汉却来句:“我心里有人,怎么接受别人。”
  我一阵心惊,搞了半天,董汉心有所属啊,真看不出来,也不知道他是受还是攻,我估计就他这体格,肯定是攻,那小受不给他折磨的死去活来的。
  顿时蹭蹭蹭不可描述的画面就在我脑中活生生上演了一番大戏,把我想得那是嘴巴都合不拢的狂笑,直到董汉转过头对我说:“到了。”
  我才很尴尬的说:“那我先走了,拜拜。”
  甚至都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啊,代入感太强,太强!
  ……
  维斯总部大楼之前培训的时候来过,坐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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