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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之第五真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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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跟凯撒先祖的关系,其实非常复杂。他们既是兄弟,又是叔侄,既是朋友,又一度几乎成为敌人。事实上,就连一世都曾说:“恨不能杀此小人。”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一世在他面前,流下了最后的一滴泪。
凯撒一族,从此横空出世!
为避免重蹈一世的覆辙,凯撒家这位先祖娶了很多妻子,并且认同了“公爵”爵位——也就是血族之王职位的世袭制!从此天下,成了凯撒一族的天下,血族,也成了凯撒一族的血族!比起后世的举贤唯用,这位先祖,做的更加绝对。他将凯撒一族上上下下,全部放进了官员职位!连一些分家的子孙,也都统统封官拜爵。
无一例外!
而不得不佩服的是,在这位始祖的“不智”统治下,血族的规模,反而出奇地扩大了!并且那个时代,成为了血族空前繁盛的时期!就连人族,都有了逐渐被打压的趋势!
而这一切,结束在凯撒三世——贝利塔·凯撒的手中。
他——过于好大喜功了。
就是这位三世公爵,刚一上位,就迫不及待地换掉了上一代,乃至上上一代的全部老臣。他誓要跟先辈走不同的道路,非要奉行什么“唯亲不用”,硬是连一个亲族都没有启用。
可惜的是,这位三世公爵,就是运气差了一点。
没错,相信他只是运气差而已……
短短的百年生涯中,偏偏屡战屡败,最后的岁月里,他甚至被活活气死在床上!
后世的公爵们吸取先辈教训,不过还有一位,不得不提!
——凯撒五世,贝斯·塔·提尔·凯撒。这,又是一位划时代的强者!
他率领大军,远征东部,使兽人匍匐于他脚下,矮人望尘而莫及!大地为之颤抖,上天,也为之哭泣!他的铁蹄所及之处,尽是一片焦土。而就是这位开创了新血历的传奇公爵,却在降服了矮人族后突然放言:
“不打了!”接着一绝遣散了全部的军队,让整片大陆,重归前所未有的和平、宁静。
之后的没什么好说。只是后世公爵的寿命……好吧,他们不是战死,就是被刺杀,平均寿命,甚至不足二百岁。
直到凯撒十六世。也就是德古拉斯的父亲——拉蒂兹·N·凯撒。他是十几世代以来,唯一活过五百岁的大吸血鬼了。
奇怪的是,这位传奇公爵的事迹,却丝毫不被知晓!
没有人知道他做过什么,事实上,直到“父子相残”,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都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可惜的是最终,他依然死于刺杀。这,就是只有德古拉斯知道的内幕了,人们,包括血族民众,他们都以为这位传奇的大公爵,一定是在那间小废弃教堂里,被自己的长子杀死。这位父亲,一定是为了让自己的长子真正长大,一定是为了让德古拉斯能够继承血王之位,才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有意为之的!
可惜,民间都这样以为。
(今天整整写了一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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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事
再说到我们伟大的现任血王——好吧,在他嗝儿屁之前,还称不上是“伟大”。但所有人都相信:如果有朝一日他也“病逝”了,;那么到时候他也一定是“伟大”的。
不知为何,命运总是喜欢跟人开玩笑。历任国王——人族也好,血族也罢。活着的时候,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人们的谅解。而死了之后……
不管怎么说,死了,就是死了。如果从棺材里跑出来,那叫诈尸。
可怜我们的德古拉斯。他还不知道,在自己为他人拼死拼活的时候,有人却已经连他葬礼的悼词都写好了。
那么,故事讲完了,让我们来说说现在的事吧。
德古拉斯日夜打拼,为了什么?为了胜利。可是为了谁的胜利?若真的胜利了,又有谁会高兴?看着这伤痕累累的大地?围绕着成堆的尸骨?难道,还要去吃掉这遍地的臭肉、腐尸不成?
“万能的神啊!请不要让这些腐尸变成亡灵才好。”不还是会这样祈祷?抱着兄弟、朋友甚至是心爱之人的遗骸不还是会哭泣?——到头来,他们能得到什么?
旁观者或许会这么说吧。但此时,至少现在,容不得一丝懈怠!无论德古拉斯、图尔斯,还是埃文将军、亚雷将军(人族将领),他们心中都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偏偏这个时候,赌上胸中仅存的一口气,他们,不能输!
这场战争,早已从“争夺利益”变成了“争一口气”的搏命之斗,而遗憾的是他们没有采用名为“决斗制”(详见亚瑟王骑士决斗)的和平手段。
德古拉斯浑身浴血!他刚从战场归来,出于习惯,迫切地想要洗个澡——那些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以及并不洁净的血污,实在是太臭了。而回到兵营,看到那光秃秃的土地,他恍然了。
现实是,兵营里,连饮用水源都是急缺!什么,臭?谁不是?从那般残酷的战场回来,有哪个身上不会沾上点内脏的?可是有办法吗?没水啊!
这么一来,兵营里自然是一股冲天的恶臭气味。德古拉斯下意识就要捂住鼻子,可看着大汗淋漓的士兵们,他还是忍住了。
可忍归忍,神色还是会有些许的不自然。一名眼尖的士兵看到了,不动声色地小跑过来,悄声说:“不用忍了,王啊!我理解您,像您这样的大人物受不了这味儿。没关系的,您就快回大帐去吧!不必陪着我们在这儿受罪。我们这些下贱人,在土里打两个滚儿,味道就消了。”说完,这名年轻的士兵还傻笑着,抬起黑乎乎的手,挠了挠脑袋。那笑容,看起来真是不带有半点假意。
正是这一点,使德古拉斯眼前一亮。在士兵离开前,他问:“你叫什么名字?”回答是:“蒙马特!”德古拉斯笑着说:“很好!蒙马特,我喜欢你。等战争结束,我封你为伯爵!赐影牙城堡以南三十里封地,以你命名!”
蒙马特欢呼着跑了,德古拉斯眉宇间,却露出一丝寂寞。
“唉!多少年,没人这么跟我说话了?”
来到这座营地已有足足六十个年头,福尔德依然不知为何畏惧这位亲生父亲,而德古拉斯为避免重蹈托德斯的覆辙而没有带他上前线的事,似乎还记恨在心,父子俩几乎没有联系。托德斯的遗骨远在影牙城堡,而爱丽丝……
他依然无法忘怀,在那一个冰冷的盛夏,他亲手将心爱的妻子掩埋,在那无尽的悲伤里。或许,如他所说,是“妇人不必入祖坟”,又或者,只是不想再枉生悲痛罢了。若是常日能见,岂不整日哀愁?
归根究底,最终,他强迫自己将悲伤抛之脑后,一心勤勉做好当下——是的,现在,还在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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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王之威
(稍微晚了一点,今天给一个同学送行,晚上玩儿疯了……)
隔日,远方来使。
来者衣着华贵,貌似喜好华丽物件,他乘坐的马车,比至今为止任何人都有过之无不及。就连远在圣光城的图尔斯教皇,恐怕也没有过如此奢豪的爱好吧。
而他这一路,更是声势浩大,仿佛怕人不知道似的,连随从的仆从,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而令德古拉斯及全军将士惊掉下巴的还不止于此。
他的仆从,有一队清一色的魔法师队伍!这支队伍中,几乎每一个都佩戴着一柄法杖!
而且看这样子,恐怕……足有五十名之多!
“这,这个爱德华家族,是怎么办到的?”但随即,德古拉斯心中闪过一丝警惕。至少这,绝不是一个好消息!而且在这个时候,亮出爪牙向王族示威,是想要干什么?篡位吗?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也只能说明这么做的,是个愚昧之徒。然后,他必将拖着一族的遗骸,走向灭亡。而这,是德古拉斯绝不愿意看到的。
如今,他望着来势汹汹的车队,露出一丝狠厉。
“怎么,发疯了?你可睁大眼睛看看,我还没死!”
而来者,正是多年之前给德古拉斯吃了闭门羹的那位爱德华小伯爵。在这苦寒的边境大营,他依然风度翩翩地走下马车——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直接用宝石打造,那辆在旁人看来已经极尽奢华的宝贵马车。然后在仆人的拥护下,向着怒目而视的德古拉斯走来——显然,因为兵营中散发的恶臭,使得他们一队人都不屑地捂住了鼻子。
行至德古拉斯身侧,这位小少爷竟然也不行礼,皱着眉头说:“见鬼!这儿太臭了,为什么我们不进去?”
德古拉斯昂首道:“请你先对我行礼,再发表你的意见,好吗?”
罗德明显不悦道:“行李什么的稍后再说!快点儿,先进去吧!难道您打算就在这儿接待我吗?”
德古拉斯总算露出一个微笑,却毫不客气地说:“哎呀我的小伯爵!想不到你是如此的聪明!难道是有人给你报信了吗?”
此话一出,罗德·爱德华脸色瞬间大变!他气得发抖,伸出发抖的手指指着德古拉斯的鼻子说:“你,你!”德古拉斯眼一斜,仿佛毫不在乎地说道:“你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想爱德华一族当王。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别忘了,你头顶谁的天,脚下谁的地!”
凛凛威风,王者之风尽显!年幼的罗德·爱德华,就那样呆愣在原地,而身旁的魔法师却站了出来。
“以正统之名,向汝施以制裁!”他举起华丽的法杖,准备吟唱咒语。可是,一声冷笑打断了他。
“哼,够了吧!难道这两年连狗都会用魔法了吗?!”那声音,毋庸置疑来自德古拉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狂妄和不屑,可从他袖口发出的金色光芒来看,也并非尽是无谋妄语。
瞬间,魔法元素充斥了整片天空!兵营里,到处在呼喊。
“嘿,看!那是什么?!”
“魔法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喂喂喂!听说是魔法师决斗!听说了吗?咱家国王要扁爱德华伯爵了!”
“快去看吧!说不定错过了这一次,就一辈子都看不到了!”
接着,出现了有趣的一幕:一位绝世强者初次出手,在一场以一敌多的不公平对决中,重创对手!而决斗的同时,不远处的墙头上,挤满了一个个小小的脑袋,以及无数双眼睛!
随着战斗进行,还不断有人喊着:“哇!看不出来,老大好强!”
“上啊!老大,打扁他!”还有的幽幽叹道:“唉,你说你要是把这本事用在战场上,我们还用得着那么拼死拼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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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信使
战至中途,爱德华突然喊了一声:
“都住手!”
几十名魔法师纷纷停了下来,可德古拉斯却完全不打算停下。不仅没有停手,袖口中的魔法光芒还愈发地鲜亮了起来。罗德乍看无法收场,一张脸就谄媚地笑了。
“去,滚到表兄面前去道歉!”他一脚踢在一名老魔法师的屁屁上^v^;扯着嗓子吼叫,生怕对方听不到似的。可他本人,却是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踢跑了老魔法师,他不仅没有打算亲自致歉,反而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叫仆从递一个烟枪,咂巴了起来。
而德古拉斯?他满眼杀气,正准备干掉这些不遵礼数的“叛逆者”,四下寻找的时候,却听到一个老者的声音。
“停下吧,停下吧!伟大的国王,您绝不是滥杀无辜者!”他的眼神骤然凝固,向着声音的发出者看去。
呵,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可却是一个人族!?
他低声吼道:“快滚!趁我还没想杀你。”可老人却仿佛毫不畏惧似的,艰难地向此处进发着。
他的样子,有些狼狈,一头乱蓬蓬的毛发,还稀稀疏疏的,能够明显看到他那白得发亮的头皮,而一脸的乱糟糟胡子,则宣示着,他年事已高的事实。
而尽管如此,他依然仿佛勇往无前似地前进着,越过荆棘险阻,越过高山湖水,仿佛能够度过一切的凛然。
嗯,好像就是这样。可他的眼神却并非如此,在德古拉斯看来——那分明是,蝼蚁的眼神!
没错,老人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虽然身体依然不停地前进,可他的眼神,却仿佛已经在求饶了——正是这眼神,让德古拉斯无法对他燃起敌意。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在脚下,是千万或许无法安息的灵魂,或许无数含冤而终的孤魂,但此刻,他看到的只有……生命!
眼前这一个垂垂老矣的淡淡光芒,只是千万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灵魂,可在他的眼中,却是如此强大,如此耀眼!
他不禁为之动容。
“或许我,是真的忽略了吧。”他苦笑着,自言自语。忽然,耳边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伟大的国王,向您致以最高的敬意。请原谅我的无礼。”老人的衣裳破破烂烂,已经基本化作一片片破布,可他依然遵照礼数,屈膝下跪,向面前看似年轻的王者低下了光秃秃的脑袋——虽然面前的王者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他的一言一行,一字一句,包括眼神中,都充满了敬畏。
“哦?你,”
“是!”老者连忙抬起头,期待地望着德古拉斯。德古拉斯笑了,
“叫什么名字?”
“杜……杜拉罕,我的国王。”不知为何,到了这个时候,老人却有些紧张,语无伦次的感觉。
“呵呵。”突然,德古拉斯笑出了声,他仿佛乐不疲此一般地,一边笑着一边说:
“好!呵呵,好!杜拉罕,你想要干什么?”
“不敢!国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信使而已。来向您传达吾等的歉意——如您所见,我是个人类。”
“呵呵,不用,不用客气,杜拉罕,我可以赐予你一切!只要你想的话,你将不再是一个信使,而是我身边的重臣!我给你地位、权利,你想要的一切!”德古拉斯拍着杜拉罕的肩——明明只是初次见面,却像是年久日深的老部下跟上司一样。
老杜拉罕诚惶诚恐,连忙像点豆子一样鞠起躬来,到这个时候,德古拉斯才得以仔细地看清了老人的“苍老”之深。他的腰,真的已经弯曲了,已经到了弯下去,就无法直起来的地步。这一点,令德古拉斯感到无限的惋惜。
“如果能再多五十年,不,二十年,甚至十年的时间,或许我们就可以携手走天下哪!”他在心中暗自说道。总是有一些人,他们可以胜似新欢比过故友。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呃,好吧,我承认,恶心了,因为他们都是男的……但请放心,德古拉斯绝不是垂涎老头儿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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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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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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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杜拉罕
(十二点了,约好的一章。PS:这章是一个片段,有点短不要介意,后续我会写好,明日奉上。)
德古拉斯伸出手,跟杜拉罕握手,表示友好,使得老人乐得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儿了。他对杜拉罕说:“你很幸运。我,并不讨厌人类。”
但是,随即,德古拉斯松开他的手,严肃地说:“你,说说你的目的吧。”老人一脸的不解,“哎?我没有说清楚吗?希望您能够停止战斗。”
“那么我能够得到什么呢?”德古拉斯笑盈盈地,轻飘飘问出一句。杜拉罕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您,您说什么?”
“哼,所以说,我可以停战,但也必须得到些什么吧。我会派人去跟爱德华说的,你么……就留在这里。”
“虽然我很想说一句遵命,但能不能问呢?大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吗?”
“嗯,哪?对不起我的事么……对了!你在我的面前,衣衫不整,就这么说,我让那家伙去的时候,就这样跟他说好了。呵呵呵呵……”德古拉斯也不管在自己面前目瞪口呆的老人,兀自怪人一般笑了起来。
“哦嗬嗬嗬嗬嗬……嗯哼!好了,你……跟蒙马特去兵营随便那个帐篷里呆着吧,我,嗯,还有事。”
说罢,德古拉斯完全没有照顾这个老人的打算,转身离开了。试想,将一个枯瘦的人类老头扔到一个饥狼饿虎的血族兵营里,会发生什么样的恐怖“事故”吧……
哦,让我们为可怜的杜拉罕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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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差别
之后,德古拉斯也不管杜拉罕,径直朝大帐走去。埃文将军等在那里。
血王也得有血王的架子,他慢腾腾地走进大帐,然后不顾埃文将军,兀自稳稳地一下子坐在那张披着虎皮的大椅上,酝酿一下气场,才开口:
“埃文,你来说说吧。”与他的表情如出一辙,那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埃文将军则是沉吟半晌,给出了一如既往的“成熟”观点:“您的意思是……恕我直言,王哟!我认为您还是要先冷静下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全军将士都在看着您!请您想想,您期望什么?然后,请您能够指引迷茫的将士们,带领我们!”
“嗯……”德古拉斯眼中的诧异一闪而逝,他犹豫了一下,开口说:“好吧,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那么埃文将军,你也很累了吧。”说完,挥手示意埃文将军离开这里。
转身离开大帐,埃文感到有些奇怪:以往,德古拉斯办公时都是不介意自己在旁观看的,而且就算再怎么身份悬殊,以他对这位年轻君主的了解,像那种明显遣散自己的举动,他不会做。
“他,究竟是怎么了呢?”走在兵营中,埃文将军思考的,只有这一个问题。
转念一想,他突然记起刚才,自己向对方提出建议时,德古拉斯明显的诧异表情,突然释怀了。心里想:‘到底还是年轻啊!遇到一点小小的挫折就开始耍脾气么……’
埃文将军这边倒是没什么,德古拉斯也懒得管他,挥手打发了埃文之后,德古拉斯自言自语着。
“呵,他想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说出那种不合时宜的话,还真不像你呐!埃文。”接着,如同自嘲一般,他又加了一句:“也是我太年轻了……么。”
血族之王,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埃文将军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一句话还未说出,就会传到了王的耳中?
反观杜拉罕这边,老人也算是比较可怜了,本来还有些高兴,一下子就搭上了血族之王这条线,而且似乎还得到了对方的赏识,可随即,他就不管自己了?
竟然只是那样的一面之缘?
“唉,我老头子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呢……”老杜拉罕坐在兵营的一张毯子上,垂头丧气地,自言自语着自己的悲惨命运。
说起这座兵营,也算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因为如果你只是在帐篷外面走一走的话,只闻到那种令人绝望的腐臭味道,绝不会相信,帐篷内部,竟会有这样的天地。
可以说,帐篷外和帐篷内,纯粹就是冰火两重天,不同次元中的不同世界。比起帐篷外冰雪交加的寒冷交错着腐臭气味,帐篷内这干净到纯白一般的天堂景色,又是怎么回事?
刚刚进来的时候,杜拉罕也是无论如何不敢相信。
这,这……这是兵营?那一群穿着臭的要死又破破烂烂的脏衣服,住的却是如此洁净的帐篷?杜拉罕也是行军多年的老兵了,当然知道兵营里,是什么德性。
因为人族的兵营,往往只是表面光鲜。
而帐篷的内部,从来都是不怎么打扫的。而且他们总是嫌麻烦,破烂的、染血的衣服,要么就直接扔掉,要么,下次军用物资运到的时候,托给军需官,带回家里去,以表明“你丈夫还活着呢!”的讯号,再下一次军需官来的时候,就会带回一套洁白如新的干净军装了。
至于味道么……一群大男人,不洗澡又不洗脚,那鞋子、袜子的味道,可想而知。而这样一群懒家伙的臭鞋、臭袜子成堆的塞在那一张张行军床底下的味道……能够想象吧。
更加要命的是,还有很多为了对付吸血鬼的士兵,连夜吃大蒜!
额哦……只觉得想想都晕,那味道一定……
(额哦,笔人可能吃坏肚子了,总之……今天就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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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
坐在大帐中,德古拉斯一脸笑盈盈的表情。
‘也不知道……他知道了没有?’——这一句,指的当然是埃文将军,此刻。埃文将军则是沉浸在一个又一个令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的惊讶中。没错,是惊讶,不是惊喜,因为那些事情,每一件都几乎能够将这位谨言慎行,处处小心的心细将军吓死。
第一,就是刚刚发生的那件“无爵位魔法大战”事件,当他听说德古拉斯刚刚施展魔法将爱德华伯爵的随从队伍打得半死的时候,就已经真正的是脸色铁青了,而又听说在这之后,血王还亲自下令往队伍里放了一个人族老头!这事儿,可就非同小可了。
“那个老头呢?!我是说——那个人族老头!我要见他,快!”稳重的埃文将军竟少见地激动了起来。当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着外面大吼道。
当然了,他也并不是打算为难谁,毕竟,血族之王亲自安排进兵营的贵人,就算是他,也不敢轻易得罪,可是,那就是是何方神圣,他也迫不及待想要亲眼见证了。可这时——
“这么着急,是要干什么?”一个慵懒的声音传进帐篷时,埃文将军的脸色才真的是变了又变,完全无法淡定了。
血王!真的是血族之王!德古拉斯走出大帐,亲自过来了!埃文将军实在是不明白:一个人族老头,哪来的这么大问题?自己这才话没说完,就把德古拉斯引来了?
要知道,那可是血族之王啊!一般人想见,都轻易见不到的。这个老头……究竟是何方神圣?
而这时,他看到了缓缓踱步到来的德古拉斯——他脱掉了一身戎装,而换成了一身魔法师长袍!然后他笑眯眯地说:“找我的随从有什么事吗?”
这时,埃文将军定睛一看,才发现了跟在德古拉斯身后,一身灰色长袍的老人——杜拉罕——当然,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老人的名字。埃文将军当即半跪着行礼,然后满脸忧愁地对德古拉斯小声说:“您能找到自己心仪的仆从属下也十分为您高兴,可……恕我多言,王哟!他是一个……”
“好啦!”德古拉斯大声说,虽然依然笑容不变,而从他的眼神中,可以明显看到一丝不悦。埃文将军没有发现,只不过既然王发话让他停止继续下去,也就乖乖闭上了嘴巴。
埃文将军满腹才华,虽然愚忠,可不是傻瓜。
夜晚,在大帐中,德古拉斯约会埃文,单独地月下谈话。
“告诉我,埃文。”德古拉斯的表情无比严肃。
“遵命,我的王。”
“只有我们俩,就不必拘礼了。坐下来,我们平心静气地谈谈。说实话,我一直都把你当作一个大哥哥的,埃文。”德古拉斯表情依然严肃,可眼神中,却流露出了一丝,些许的柔情,使埃文心神荡漾。
“好吧,我的王哟!记得初次相遇的时候,你躺在兵营的担架上,仿佛就剩下最后的一口气。呵。”埃文将军露出一个苦笑,就好像独自在追忆往事一般,说着,还叹了一口气。这时,德古拉斯握住了他的手。
“如果那个时候,你有丝毫的异心,就应该杀了我。”
他的眼神飘向不知多远的地方,那眼中,仿佛包含了一切,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埃文将军不由为之动容。可随即,
“可惜我没有。”
是啊,可惜,他没有。埃文将军一家从上古就已经是为凯撒一族的首席卫兵,世世代代,为守卫凯撒家主而活着,而死去。
没有丝毫怨言。
到了埃文这一代,也算是即将光荣地完成这一族背负的罪业。可他,却依然没有丝毫的判出之心。
埃文将军家族的教义:“为血王流尽最后一滴血!”
谁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来的,又是为了什么,可是每一代,每一位家主,都脚踏实地,尽心尽力地履行了这一指责,而最终,他们在血王被刺杀的同一时刻,
战死沙场。
每一代,每一代都是如此,无一例外。
而在与埃文将军谈了一夜之后,德古拉斯宣布一个震撼天人共震的消息:
“授予埃文‘大将军’称号,从今日起,统领全军,领调动十万军队权限!”
另:血族之王继承者问题,为免后继无人,即日起,侍童雷奥哈德改姓凯撒,享有第二序位继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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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回忆
“哼,现在,恐怕那些愚蠢的人都觉得,我想要改立雷奥哈德为继承者了吧。”赶跑了赖在大帐里的埃文将军,坐在那张一如既往的椅子上,德古拉斯面带微笑,单手支着下巴,自言自语着。
忽然,他听见了大帐外面,军营中传出的一声惊呼,不由笑意更浓。一招手,叫来雷奥哈德,吩咐起来。
“听好了,雷奥,我要你……”说完,还送给雷奥哈德——现在的雷奥哈德·凯撒一套流光溢彩的铠甲,命令其出去在人前晃一圈。
雷奥哈德可是从没有这么风光过,从出生以来,他就被定义为一个“没有姓氏的下人”,就连生存的权利都被尽数剥夺的他们,只能靠乞讨维生,甚至有的时候,去偷,去抢。他做梦也想不到,短短的几个月,自己的生活能有这么大的变化。短短几天,小小的雷奥哈德,内心喜悦到了极点。让他自己说,就是“像做梦一样。”
没错,“像做梦一样”。这是一场永远也不会醒的梦。危险的,带有血色的,极度刺激的梦。也许可怜的小雷奥,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面临何等残酷的命运。
的古拉斯笑容日盛,几乎每天都是挂着无法掩饰的笑容,可小雷奥,只是傻傻地笑着,他完全不明白老板笑容中的含义。
或许,他依然是那个得到一块面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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