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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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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淇、张超相互看了一眼,齐声说道:“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我等办完事情,请阁下立刻交付解药?”

田文秀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夏玫突然举手一挥,随行之人,同时亮出兵刃。

张超纵身一跃,逼近慈云大师,夏玫却行向三阳起长。

目睹此情,容哥儿已心中了然,邓二约夏淇、张超到此,为了怕慈云和三阳道长不肯就范,动起手来,特约两人来此,淮备对付两人。

张超行近慈会大师之后,冷冷说道:“你是少林掌门慈云了?”

慈云大师道:“不错,老袖正是慈云。”

张超道:“目下江湖情势,大师十分了解了?”

慈云大师道:“不错。”

张超道:“那很好,大师是否准备作最后一战?”

慈云满脸迷惶,道:“此言何意?”

张超道:“大师如能认清大局,当知挣扎元益,你武功再高,也无法和身中药毒抗拒,还不如束手就缚算了。”慈云大师道:“老袖并无和诸位动手之心。”

容哥儿举步行了过来,道:“这和尚口不应心。”

张超突然回过脸来,说道:“这话怎么说?”容哥儿道:“两位未来之前,这和尚还有不服之意。”

张超道:“此话当真吗?”

容哥儿道:“不错,阁下不信,不妨问问这位大师。”

容哥儿突然出手一指,点向张超的背心“玄机”要穴。

张超武功高强闻声警觉,身子一侧,避开要穴。

但他却无法完全避开,被容哥儿一指点在肩后。

那张超果然有着过人的武功,虽被容哥儿点中一一指,但因未伤到要穴,身子竟然未到下,容哥儿迅快地又补上一掌。

张超中了一指,虽然未倒下去,人却疾快地转过身子。容哥儿掌势迅快,刚好一掌击到。

但闻砰然一声,掌势正击在那张超的前胸之上。

这一掌势道雄浑,只打得张超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只见那张超身子摇动,但却仍然未倒下去。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人好深厚的功力广心中念转,又是一掌劈了出去。

就在容哥儿第二掌劈出之时,突见人影一闪,夏淇陡然欺身而上。田文秀一横身子拦住了夏淇的去路。

夏淇右手一抬,一招“飞撞钟”,直向田文秀劈了过来。田文秀右手一抬,硬接一击。

只听砰然一声大震,田文秀整个的身躯,吃那夏淇一掌震得向后连退了三步。

但这一耽误,那容哥儿第二掌,又劈中了张超的前胸。

张超武功虽高,也无法承受容哥儿两掌一指。只见张超身子一摇,摔倒地上。

容哥儿击倒张超之后,右手一抬,拔出长剑,拦在夏淇身前。

夏淇一掌击退田文秀,正待再度挥掌击出,容哥儿已然仗剑挡在身前。

三阳道长和慈云大师看他们忽然自相残杀起来,心中大感奇怪,一时之间,两人倒也不知该如何应付才好,茫然相互望了一眼,只好静坐观变。

大变之后,夏淇突然冷静了下来,望了张超一眼,缓缓对容哥儿说道:“阁下是何许人?”

这时,夏淇、张超随来的属下,虽然已拔出兵刃,但因未得主人之命,仍然团团围在四周,没有出手。

容哥儿肃然说道:“你虽不认识我,但我认识阁下是地下石府中四大将军之一,邓玉龙老前辈费尽心血,造成了你的四位绝世武功,希望你们代他行道,想不到你们四人竟然是仗以济恶。”

夏淇厉声接道:“阁下不是大公子,究竟是何许人物?”

容哥儿冷笑,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但此刻是你最后一个改过向善的机会……”

夏淇冷漠一笑,道:“好!在下姑妄听之。”

容哥儿道:“整个武林正面临着从未有过的大劫。”

夏淇道:“这个在下早已知道了。”

容哥儿道:“夏兄知晓,兄弟也不用再解说了,夏兄等得那邓老前辈绝世武功,受他重托,以维护武林正义自任,但尔等不但未能履行承诺,反而济恶造成大劫如非你们四大将军以绝世武功助他,谅他也无法在极短时间内,造成这等局面。”

夏淇道:“那是因为老夫也遭剧毒所害,不得不尔。”

容哥儿道:“你认为你帮助他完成霸统武林大业之后,他会为你解毒吗?”

夏淇怔了一怔,道:“他承诺之言,岂有不守信诺之理?”

容哥儿道:“如若他肯守信诺,那就给阁下解药了。”

夏淇沉吟了一阵,道:“阁下究竟是何身份?还望先能见告,在下才能考虑。”

容哥儿心中忖道:“他和我有过过节,我如以本来面目和他相见,他定然是不肯相信。”心中念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但闻夏淇接道:“阁下如若不肯说出姓名身份,在下自是难以相信了。”

田文秀经过一阵调息,身体大见好转,冷然接道:“那邓二失约不来,不替两位送上解药,难道还不够吗?”

夏淇望了卧在地上的张超一眼,道:“两位既然劝在下改过自新,不知何以竟然要先伤了在下的同伴?”

容哥儿道:“这是情非得已。”

夏淇道:“怎么说?”

容哥儿道:“两位武功太强了,我等一对一和两位动手,绝非其敌……”

夏淇接道:“暗施算计,岂是侠义行为?”

容哥儿道:“为了大局,那只好不拘小节了。”

夏淇道:“听你口气,咱们似乎是见过面?”

容哥儿道:“见过。”

夏淇道:“既然已经见过,阁下怎的还不愿以真正面目相见?”

容哥儿道:“如若阁下答允弃邪归正,在下就取下面罩。”

夏玫道:“我先认出阁下身份之后,才能决定。”

田文秀突然接口说道:“你就算不答应,也难是我等之敌,容兄弟不妨取下面具,让他见识一下。”

容哥儿心中原有苦衷,但田文秀既然讲明了,只好举起左手,缓缓脱下面具。

夏淇望了容哥儿一眼,骇然说道:“是你。”

容哥儿轻轻叹息一声,道:“咱们动手吧!我知道,我如露了真正的面目,你决然不会再相信我的话了。”

夏淇道:“为什么?”

容哥儿道:“先入为主,咱们有过一次敌对,自然是很难使你相信了。”

夏淇缓缓说道:“你冒险闯入地下石府,也是为了此事吗?”

容哥儿道:“一天君主选择此地,作为举行求生大会之地,天下英雄,都将聚会于此,在下等挽救这次劫难,也混来此地,但我们发觉了所谓的一天君主,并非是固定的某一个人,他只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征象,真正幕后,还有恶毒的魔头操纵,用奇毒和女色,征服了中原武林同道……”

夏淇接道:“所以,你找上了地下石府?”

容哥儿道:“如是在下的推断不错,在此举行求命大会一事,已征得你们四大将军的同意。”

夏淇怔了一怔,点头说道:“不错,在下等事先已知此事。”

容哥儿冷冷说道:“中原武林同道,勾心斗角,逐鹿名利,授人以可乘之机。”

慈云大师高宣了一声佛号,道:“此话似是别有所指。”

容哥儿道:“不错,此一番武林中逐鹿争霸之战,似是和以往有些不同。”

慈云大师道:“哪里不同?”

容哥儿道:“那暗中施毒之人,不但用心在控制武林同道,而且还似要使中原武功从此消失。”

三阳道长怔了一怔,道:“无量佛,善哉,容施主可否再说明白一些?”

容哥儿道:“据在下所知,这一次我武林同道,中毒之广,人数之众,几乎网罗了所有的有名人物,而且所中之毒,隔时发作,每次发作都要服用解药,奇怪的是每服用一次解药,中毒就更深一层,是否世间真有解药,目下还未能证实。”

慈云大师道:“不错啊。”

容哥儿接道:“因此:在下想到,如若只是我中原武林同道互争霸主之权,那就不至于下此等毒手,也用不着在这等广大之人身上下毒。”

夏淇心中一震,道:“阁下之意是……”

容哥儿道:“我怀疑这是一国对一国的阴谋,准备先行设法消灭我武林中人,然后再占我山河,役我同胞。”

慈云大师点点头,道:“有此可能,容施主有线索吗?”

容哥儿摇摇头,肃然说道:“此刻,在下还未查出内情,不过就情势而论,这推断绝然是不会错了。”

夏淇一皱眉头道:“有这等事?”

容哥儿道:“阁下可以想想,如若是一般的武林同道争名夺利,怎会用此等恶毒手段,毒伤了武林中大部人物?”

夏淇道:“有些道理……”

田文秀道:“这次求生大会在他的预计之中,那就算征服了整个武林人物,从此之后,江湖上武林人物,都在他号令之下了。”

容哥儿接道:“数年之后,武林中各大门派,也都星散人间,中原道上,再也无会武功的人了。”

夏淇道:“为什么?”

容哥儿道:“因为会武功的人,都将毒发死去,无人再传授下代弟子。”慈云大师突然一瞪双目,神光有如冷电,逼注田文秀脸上,道:“此话当真?”

田文秀点点头,道:“不错,因为中毒之人,所服用的解药,并非是真正的解药,而是一种饮鸿止渴的办法,服用一次解药,那毒性就加重一些,人的武功,在奇毒侵袭之下,慢慢地消退,最重要的是精神上和心理上的折磨。”

慈云大师轻轻叹息一声,道:“好恶毒的手段。老袖长受我佛慈悲董陶,也不禁要动噶念了。”

三阳道长神情肃然他说道:“道兄,情势确然有些不对了,这位容施主说的不错,如是武林中一般争霸争权之争,绝不会施展这等恶毒的手段,看来,还不止关乎我们武林同道命运,夫下苍生,都被牵入这场大劫了。”

慈云大师点点头,道:“咱们不能为他所愚,束手就戮了。”

田文秀道:“就是两位愿为所用,也无法挽回那中毒武林同道性命。”

夏淇突然仰天长啸,其声凄凉、悲壮,直冲云霄,似是要借这一声长啸,尽泄内心中的悲忿。

慈云大师道:“这位田施主既是说过中毒之人并无真正解药可治,纵是能够抓住那位父皇,也不知是否有用。”

夏淇道:“依大师之见呢?”

慈云大师怔道:“依老袖之见,这个……这个……”

显然这位掌门人也并未想到什么办法,故而夏淇这一反问,他一时之间,竟是无话可答。

田文秀忽然笑道:“唯一之法,只有保存武林下一代的实力,化整为零,暂不露面江湖。”

容哥儿冷笑道:“好主意,这与向你那位父皇投降又有什么差别?”

田文秀道:“容兄,这差别可大着啦。”

容哥儿道:“愿闻其详。”田文秀道:“咱们刚才曾想到,会武功的人物,都可能在那父皇的毒药日益侵触下,变成了不会武功,如趁此时机多传上几个弟子,命令他们暂时不得露面江湖,等到那父皇一死,他们再行开派立派,重整雄凤,不等放替武林保留了元气吗?”

容哥儿道:“田兄高见,在下倒是领教了。”语声一顿又道:“但不知这区区十天的时间,又能传得了几名弟子?田兄,只怕你是白说了这番高论了。”

慈云大师微微一笑,道:“容施主说的是……”

目光一掠夏淇,接道:“夏施主能够悬崖勒马,弃邪归正,咱们还有可为。”

突然站起身子,行近张超,探手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玉瓶,打开瓶塞,倒出了两粒补药,放入张超口中,接道:“施主请吞下此药,此乃我们少林寺中疗伤圣品,除了不能解毒之外,疗伤却是神效异常。”

张超受伤虽然不轻,但对他们一番对答之言,仍是听得甚是清楚,当下微微点头,吞下灵丹,目光中满是谢意。

容哥儿忽然转脸望了田文秀一眼,道:“杨兄,兄弟倒是想到一个法子,不知是否有用?”

张超道:“什么法子?”

容哥儿道:“在下可以扮作赵大,这位夏兄和大师,似也可以改作邓二张四。”

田文秀道:“是了,容兄之意,可是找四位武林高手,扮作我们四公子。”

容哥儿道:“不错,平常之人,也无法接近你们那位父皇,眼下,咱们已然了解敌情,处境和过去那等盲人骑瞎马的情势,大不相同了,只要能生擒你们那位自称父皇的神秘人物,才可收拾一局残棋。”

三阳道长道:“就此刻情势而言,此计确不失为上策。”

田文秀道:“问题是我等见他之前,也同样要失去武功。”

目光转动,打量了几人一眼,接道:“还有一件事,使在下担忧。”

慈云大师道:“什么事?”

田文秀道:“我等虽有面具,可掩任真正面目,但诸位的身材,和邓二,张四等,却有很多不同之处,以他为人的篱密,岂有瞧不出来之理。”

语声一顿,接道:“他如当面揭穿,咱们还可放手和他一搏,如是他装作不知,先让咱们失去武功,那岂不是任他宰割了吗?”

谈话之间,突闻一声步履声,传了过来。

慈云大师低宣一声佛号,道:“老袖一生中从未杀过一人,今日,要开杀戒了。”

这位少林方丈语声一落,果然满脸上泛现一片杀机。

容哥儿暗道:“少林武功,名震江湖,他既为少林掌门,必已得真传,不知来的是何许人物,要一试这位高僧掌势了。”

心念转动之间,身着黑衣的水盈盈,已然疾奔而至。

只见慈云大师右掌微扬,似是要推出掌力。

容哥儿心中大急,一横身,拦在慈云大师身前,低声说道:“大师不可发掌。”

水盈盈来势匆急,直冲到容哥儿身前,才停下脚步。指头望容哥儿一眼,突然一扬右手,点向容哥儿前胸,口中冷冷道:“我宁死,也不愿再听你们摆布了。”

容哥儿知她把自己误认赵大,纵身避开,说道:“江二姑娘,在下容哥儿。”

水盈盈收了右掌,奇道:“你是容哥儿?”

容哥儿取下面具,道:“正是在下。”

水盈盈奇道:“你怎么戴了赵大的面具?”

目光转动,望了田文秀一眼,道:“三公子。”

田文秀微微一笑,道:“四夫人。”

水盈盈冷笑一声,道:“容哥儿,这位三公子,在四公子中最富心机,和那赵大分庭抗礼,咱们先合力杀了他再谈不迟。”

容哥儿摇头说道:“多亏他帮忙,我们才能搏杀赵大,杀死邓二。

水盈盈眨动一下大眼道:“那是说,他也弃邪归正了?”

容哥儿接口道:“大变于俄倾之际,能阻止这场大劫全仗他之力了……”

水盈盈接道:“杨三阴沉多智,不可相信,你是否已知晓他真正的身份了?”

容哥儿道:“在下已见过他真正面目了。”

水盈盈道:“他究竟是谁?”

田文秀接道:“容兄,咱们相约有言,希望容兄能够遵守承诺。”

容哥儿道:“杨兄放心。”目光转到水盈盈的脸上,说道:“我已经答允过杨三兄,不泄露他真正身份,这还要姑娘原谅了!”

水盈盈沉吟了一阵,道:“那赵大、邓二,都是他帮你杀的吗?”

容哥儿道:“是的,在下可以奉告姑娘,如非杨兄相助,此刻大局早定,回天乏力了。”

田文秀接道:“江二姑娘匆匆来此,必有大事奉告,容兄怎不快些问个明白?”

容哥儿心中暗道:“不错”不容那水盈盈多问话,接口说道:“那位张四公子呢?”

水盈盈道:“死了。”

田文秀道:“尸体呢?”

水盈盈道:“我把他埋起来了。”

田文秀哈哈一笑,道:“他死得很值得,有你这样红粉知己为他收尸,死也瞑目了。”他虽然是纵声而笑,但笑声中却充满着凄凉悲伤。

水盈盈双目中进出了忿怒的火焰,冷冷说道:“你们那么可恨,凭借着药物,不知糟蹋了多少少女的贞洁,揉碎了她们的心。你们却陶醉其中,恣欲纵情,如论你们的罪恶,当真是死有余辜,就算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田文秀道:“是的,在下想不通的是,姑娘竟然还埋了他的尸体。”

水盈盈道:“唉!我心中虽然恨他入骨,但他究竟是第一个得到我的男人啊!”

田文秀道:“女人心就是这样矛盾,恨中有爱,爱中有恨,无法叫人明白。”

水盈盈长吁一口气,道:“如今他已经死了,但他在未死之前,却做了一件好事,我就为此赶来……”

容哥儿接道:“什么事?”

水盈盈道:“他们那位父皇遣人送上一封书信,那时他本己难再支持,但听得那相约暗讯之后,挣扎而起,拼耗最后一口气,和那人见了面,取得书信,在灯火下拆阅之后,要我匆匆赶来此地,将此信公诸赵大、邓二的面前,或可使他们及时悔悟。”

田文秀接道:“那信上写的什么?”

水盈盈道:“我没有看,他一叠连声催我快来,我就匆匆赶来,但当我正要离开时,他已不支倒地,气绝而逝。因此,我只好带着他的尸体,把他埋了起来。”

容哥儿道:“那书信在姑娘身上吗?”

水盈盈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封书简,递了过去,道:“书信在此。”

容哥儿拆开封简,只见上面写道:“赵大、邓二勾结为患,杨三孤芳自赏,不驯,惟尔生性诚厚,忠于为父,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就范之后,武林大局底定,尔可暗中下手,施放毒针,一举而除去三人,日后承吾本业,自非尔莫属了。”下面署名父皇手示。

容哥儿看完书信之后,缓缓交给田文秀道:“如若赵大、邓二未死,你们父皇这一道手谕,也许能使他们好梦清醒了。”

田文秀接过书信,看了一遍,道:“果然是手段恶毒,可惜那赵大。邓二、未能亲见手渝,死得实在遗憾!”

容哥儿轻轻叹息一声道:“把这信拿给两位掌门人和夏将军瞧瞧,让他们知道咱非是信口胡言!”

三阳道长接过信笺,夏淇和慈云大师同时探过头去,瞧了一遍。

夏淇怒声说;“这位自称父皇的究竟是何许人物,区区如能见他,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第四十七回阅墙之争斗室中

容哥儿一面摇舟而行,一面暗暗祈祷道:“但愿皇天见怜,使我能顺利找到他们集会之地。”行不多久,小舟靠岸。目光转动,黑暗中,果见不远处挑着一盏红灯。

这时容哥儿的胸中,充满着一股悲天悯人的豪壮之气,纵然是刀山油锅,也有着从容赴难的感觉。略一回顾四圆形势,大步向那红灯高挑的所在行去。

行得切近,抬头看去,只见那红灯高挑在一座茅名之外。

茅舍大门紧闭,不见有人守防。

容哥儿目光转动,发觉这是一座孤立的茅舍,四下不见人踪。

当下大步而上,轻轻叩动木门。但闻门声呀然而开,两个黑衣大汉,当门而立。

容哥儿不待两人相问,低声说道:“天外一雁来。”

两个大汉一闪身让开去路。

容哥儿挺胸昂首而入。凝目望去,厅门处,一线灯光透出。

原来,那木门、窗上都挂满厚黑窗帘,掩遮住灯火,不使外露。

院子甚大,屋下站着四个大汉,但却似未曾见到容哥儿一般,也无人拦阻相问。

容哥儿大步行到厅门口处,举手一推,木门应手而开,敢情那木门是虚掩的。

大厅中烛火高烧,一张方桌上,已然坐着两个面目英俊的黑衣人。

容哥儿不知这两人,是老大、老二或是老三,但他却知晓自己是装扮的四公子的身份,当下选最末的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只听上首那黑衣人冷冷说道:“怎的老三还不来呢?”

只听右首那黑衣人应道:“是啊!这几天,小弟看那老三,有些魂不守舍,不知是何原因?大哥应该留心一些才是。”

那坐在上首的老大冷冷说道:“老三自负才气,哪里把我这个大哥看在眼中,日后总有他的苦头好吃。

容哥儿心中暗道:“好啊!原来他们之间,也有恩怨。”

心念转动之间,厅外已响起了步履之声。

紧接着厅门被人推开,一个佩剑的黑衣少年走了进来。

话声方落,这黑衣佩剑少年已进入厅门,并自行就座于空位之上。

容哥儿目光转动,扭掠了三人一眼,只见三人之貌,都极英俊,只是脸上看不到一点表情,除了一对眼睛,可以转动之外,全部面孔,再无表情。

只听那高居首位的老大,冷笑一声,道:“老三,咱们已经恭候许久了。”

那佩剑黑衣少年淡淡一笑,道:“兄弟来的并不太迟。”

坐右首的老二接道:“时间不早了,咱们不能再拖延时间,先谈正经事情要紧。”

目光转到那老大的脸上,接道:“咱们兄弟之间,什么事都好解决,过了今日再说如何?”

容哥儿心中暗道:“我一人要对付他们三个,实也无法用君子手段,只有暗算一途,出奇不意,先点了两人的穴道,然后,再行设法对付一人……”

但见那最后行入室内的黑衣少年对自己点点头缓缓坐了下去。

显然,这四人之中老大、老二,似是比较接近,老三老四,似是较为接近一些。

容哥儿暗中分析了场中形势,又在思索着出手的方法。

只听老大说道:“我已和少林、武当两派的掌门人谈过,明日带他们行过生死桥,让他们见识下那些被咱们囚起的武林高手的生活,然后,他们就正式归附,父皇霸统武林的心愿,也就可以得偿了……”

语声一顿,目光转到右首黑衣人的脸上,道:“老二你的事情如何了?”

右首黑衣人道:“幸未辱命,地下石府四大将军,都已率领高手,会集于君山之中待命。”

高居上位的老大,目光又转到老三身上,道:“三弟的工作进行如何了?”

佩剑黑衣人道:“小弟率人两度和万上门交手,互有伤亡。”

那高居上位黑衣人冷笑一声,接道:“那是说,你还未能制服万上门了?”

佩剑黑衣人道:“万上门人手虽然不多,使他们个个武功高强,那位金道长更是诡计多端,且四燕八公各有绝技,咱们的人虽然众多,但因受制于药物,十成武功,只能用出七成……

首位黑衣人怒声接道:“七大剑主、三百精锐,尽都为你调遣指挥,你却连一个万上门也无法对付。”

佩剑黑衣人道:“天下各大门派中,大都为我药毒所困,纵有未为药毒所伤的人,也因师友牵扯,先丧斗志,万上门则不然,全门中,并无一人为药毒所困。”

首位黑衣人道:“所以,才遣派七大剑手,数百剑士助你,敌人虽强,使他们数有限,我方人多势从又不畏伤亡,三弟不能一法歼灭万上门,足见是调派不当,父皇一向宠你,说你才气纵横,但在小兄看来,却是平庸得很。”

那佩剑黑衣少年冷笑一声,也不答话。

容哥儿心中暗作盘算道:“我如能设法挑起他们窝里反,自相残杀,那就不难坐收渔人之利了。”心中念转,暗中揣措那张四的声音,希望一开口,不致露出破绽。

便闻那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三弟,可是不服为兄的指责吗?”

那佩剑黑衣人缓缓说道:“大哥如若觉出小弟有错,不妨禀告父皇处理,咱们兄弟话不投机,不用多谈了。”

首位黑衣人道:“三弟可是用父皇来压为兄吗?”

佩剑黑衣人道:“那倒不是……”

首位黑衣人突然一掌击在木桌之上,道:“你虽得父皇宠爱,也不能目无兄长,还不解下佩剑?”

那佩剑黑衣人双目中神光闪动,环顾了小室一周,似想反抗,但却又不敢,缓缓伸手解下佩剑。

原来,那坐在右侧的黑衣人,也圆睁着一双眼睛,盯注在佩剑黑衣人的身上。

容哥儿心中暗道:“此刻,我如还不出声,只怕要失去挑拨他们互斗机会了。”

当下起身说道:“三哥,不能解剑。”

那佩剑黑衣人已然解下佩剑,准备放于木桌之上;闻言又突然收回长剑回头望着容哥儿。

那自称老大、老二两个黑衣人,眼看容哥儿突然接口,帮助那佩剑黑衣人,不禁为之一怔。

首位黑衣人厉声喝道:“四弟此言用心何在?”

容哥儿道:“大哥逼三哥解下佩剑,那是想取他之命了?”

首位黑衣人道:“胡说!”

容哥儿道:“既无取他性命之心,为何迫他解剑?”

语声一顿,接道:“大哥虽然为我们四人之首,但咱们权位、身份相若,纵有争执,也要由父皇裁决,大哥的手法,分明是想藉此机会排除异已了。”

佩剑黑衣少年突然纵声大笑,道:“不错,杀我之后,就该轮到四弟你了。”

唰的一声,抽出长剑,道:“咱们现在是二对二的局面,大哥如无兄弟之义,在下也不用顾到相处之情了。”

那端坐在上位的黑衣人,似是对那佩剑黑衣人的举动,丝毫不觉意外,淡淡一笑,道:“杨三,你准备和我动手?”

容哥儿心中一动,暗道:“是了,他们为了称呼方便把原有的名字减去,在姓氏之下,加上排行,这法子确是方便得很。”

但闻那执剑黑衣人冷冷说道:“赵大哥如是逼得我无路可走,在下只有放手一拼之途了。”

容哥儿暗记于心中,那上位的老大姓赵,执剑人叫杨三,只有右首坐的老二,姓氏还不知晓。

但闻赵大哈哈一笑,道:“好啊!三弟连我的姓名也直呼出来了。”

杨三道:“你可以直呼弟的姓名,兄弟又为何不能叫你?”

赵大道:“叫得好!”目光转到容哥儿的脸上,厉声喝道:“张四弟,你当真要帮老三和我为敌吗?”

容哥儿心中暗道:“就目前情势而言,这赵大似是已早有所准备,杨二人单势孤,如若我不助他,他绝无反抗的勇气。”

转目望去,只见杨三的目光,也迎向自己望来,显然是有着乞求自己相助之意。

突然间,一个新的念头,闪过脑际,忖道:“我如答允帮助杨三,双方形成了二对二的局面,也许那赵大有所忌,不敢再杀杨三了。

但闻赵大厉声喝道:“张四弟心意,怎的不说呢?”

杨三缓缓说道:“四弟,如是三哥今日被他们杀死,下一个就轮到你了,你就是不帮我的忙。也该为自己想想,如果咱们今日联手,势均力敌,此后都可以自保。”

容哥儿心中生恐他们这一场自相残杀落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决定,抬头望望赵大,又转脸瞧瞧杨三。

但闻杨三大声喝道:“赵大早思染指四弟夫人,曾就商小兄,找个罪名,呈报父皇,把你杀死,但为小兄所拒,你今不助我,我如死于日升前,你也过不了午时。”

赵大冷冷说道:“四弟不要听他挑拨,要想谋占你那夫人的,不是为兄,而是你那三哥。”

容哥儿心中暗道:“难道水盈盈早已施展手段,在他们四人之间,搬弄是非,造成误会?”心中念转,口中却缓缓说道:“两位兄长这般锋芒相对,小弟只好置身事外了。”说完话,全神贯注场中事情发展。

原来,他不知这等置身事外的举动,是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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