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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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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却都服用了一种丧失神智的食物,那些人在服用过后,不知不觉中,就忘怀了自己将来,只余下一具没有灵魂神智的躯壳了。”

俞若仙道:“那一天君主,施展这等恶毒的手段用意何在呢?”

容夫人道:“就我所知,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恶毒手段,他要使整个武林,有着一种很大的转变,这一代人,为他所用,自相残杀,不是为他奴役,就是完全消灭。

“下一代武林人物,在他控制之下,孕育成长,古往今来,有很多图谋称霸武林的人物,却从没有一个人,施用过这等的恶毒手段,有过这样严密的计划。”

俞若仙道:“除了金凤门中的大姑娘江烟霞之外,还有谁有这等精密的计划能耐呢?”

容夫人道:“我观查了然这恶毒的计划之后,才决心潜出那求生之人聚居的地方,准备找他们主脑人物一拼,如能先把主持其事的人杀死,然后在不太晚的时间中,设法挽回这场大劫。”

俞若仙道:“你找到了这个主脑人物没有?”

容夫人道:“我见到江烟霞,那时她已经和你搏斗受伤。”

俞若仙道:“她宿任之地,防护定然十分森严,姐姐怎能轻易见到她呢?”

容夫人道:“我穿着黑衣,戴上面纱,很轻易就混到了江烟霞居住之地…”

长长叹息一声,接道:“每一件事,有利,就有弊……”

语到此地,江烟霞已急急行了进来。

容夫人看她神色匆忙,急急说道:“你伤势有了变化?”

江湖田摇摇头,道:“不是,而是大局有变!”

容夫人道:“什么变化?”

江烟霞道:“那中年妇人,是他们派来此地监视我的人,此事我早已知晓。因此,我对她防备很严,但她死亡的消息,却立刻传了出去,那是说,除她之外,在我身侧,还布有其他的眼线了。”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江姑娘如何知晓,我杀死那人的消息,已传开了呢?”

江烟霞道:“我已接到了朱砂令谕。”

俞若仙道:“何谓朱砂令逾?”

江烟霞道:“一张白笺上写明了要我办理之事,下面加盖着一颗朱砂的印里。”

俞若仙道:“那手谕上说些什么?”

江烟霞道:“她要我立时回头,目下大势已成,不出十日,即将完成千百年来,从未有人完成过的武林霸业,而且从此以后,武林门户归并,派别消失,一天君主永远是统率武林的霸主,如若我能及时回头,听他之命,和他合作,虽然我犯了大错,可以不予追究。”

俞若仙神情肃然地说道:“江姑娘,事到如今,你最好不要隐瞒什么了。”

江烟霞道:“晚辈知无不言。”

俞若仙道:“你是否可以说出,那一天君主是谁,现在何处?”

江烟霞道:“这也是贱要心中之疑,迄今无法打开之谜。”

俞若仙道:“以你霞姑娘的才气,绝然不甘心受一个不知姓名,不知来历的人物控制……”

江烟霞接道:“也许晚辈说了,也难使几位相信,我一直受着朱砂令谕控制。”

容夫人突然插口说道:“那朱砂令谕,是由何人送来?”江烟霞略一沉吟,道:

“有时,用一只通体如雪的飞鸽送来,有时,却突然出。现在我书案、木榻之上。”

容夫人道:“那是说,在你周围身侧之人,都可能是传递那殊砂令的人了。”

江烟霞道:“我怀疑是那花娘所为……”

容夫人道:“谁是花娘?”

江烟霞道:“就是你适才杀死的那中年妇人。”

容夫人;宣:“她从何处来?”

江烟霞道:“她手执殊砂令谕,前来见我,那令渝说的明白她作我助手。唉!明是助我,暗中自然是监视手我了。”

容夫人缓缓说道:“可是,她已经死去了……”江烟霞道:“但那朱砂令谕,仍然出现,而且已说明内情,这几个时辰的变化,他都知晓无遗。”

容夫人道:“那是说,除了我杀死的那中年妇人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江烟霞道:“除老前辈杀死的花娘外,晚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了。”

容夫人道:“这些事情,应该不难推断才是,除了那花娘之外,还有些什么人物?

江烟霞道:“除了花娘外,还有两个女婢,不过,那些女婢都是我从金凤谷带出来的人,她们是我的心腹,那是绝然不会背叛于我了。”

容夫人道:“除了那两个女婢之外,还有什么人能够知晓这些内情呢?”

江烟霞略一沉吟,道:“除了这些人外,唯一能够知晓内情的,就是几个守门的武士了。”

俞若仙道:“你把可能知晓之人,全都集中于此,仔细查问,必可追出内情。”

江烟霞道:“我怀疑那暗传令谕的人,就混在我的身侧。”

容夫人一频眉头,举手理一下鬓旁散发,点点头说道:“说的不错,也许,那人早已潜伏在你的左右……”突然一伸右手,快迅绝伦的向江烟霞的右腕之上扣去。

这一着不但动作快迅,而且出其不意,江烟霞要想让避,已自不及,正好被容夫人扣住了右腕脉穴。

江烟霞淡淡一笑,道:“老前辈这是何意?

容夫人冷笑一声,道:“你不觉得太聪明了吗?”

江烟霞道:“什么事?”

容夫人道:“那朱砂令谕现在何处?”

江烟霞道:“在我身上,老前辈放开我,在下可以拿给你看。”

容夫人道:“我自己取出来也是一样。”

伸手探入江烟霞的怀中,摸出了一张白笺。

展开看去,果如江烟霞所言一般,一张白笺上,写满着黑字,下面盖着一个朱砂红印。

江烟霞缓缓说道:“老前辈看到了什么?

容夫人冷笑道:“霞姑娘果然是富有心机的人。”

江烟霞神色肃然地说道:“彼此如要合作,必得相互信任才成。”

容夫人冷冷说道:“霞姑娘,事已如此,也不用再玩花招了。”

俞若仙沉吟了一阵,道:“江大姑娘,你无法说出那一天君主身份,咱们只有把你当作一天君主看了。”

江烟霞神色冷峻地说道:“两位认为我在施诈吗?”

俞若仙道:“不错,以你江大姑娘的才能,受人如此作弄,实是叫人难信。”

容夫人道:“霞姑娘,你不能怪我们对你如此多疑,一道朱砂令谕,能够指挥你江烟霞的举动,那实是不可思议的事了。”

江烟霞道:“如若你们能了然内情,自然会相信了。”

容夫人道:“希望江姑娘能够说明内情,而且说的越是详尽越好。”

江烟霞道:“由家母算起,金风谷中上上下下,数十口人的生死,都掌握在那人手中,这威胁难道还不算大吗?”

容丰人道:“江姑娘可否说的仔细一点?”

江烟霞道:“如若从头仔细说起,花两个时辰,也说不完,如是简单的说,只要几句话,就可以说的明白了。不过……”

俞若仙道:“不过什么?”

江烟霞道:“不过,这中间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看你们是否信任我了。”

俞若仙道:“那要看你江姑娘是否说的实言了。

江烟霞道:“大约是半年之前一个早晨,一只白色的健鸽,突然送来了一张朱砂手谕,那手谕说明家母和金凤谷中的人,全都中了奇毒,日落之前,毒发而死,唯一能够救他们的人,就是我了,限午时之时,回他口音。”

俞若仙道:“这样一封没有头脑的信,你江大姑娘相信了明?”

江烟霞道:“当时,我也有些不信,因此去看家母,要家母运气一试!”

俞若仙道:“结果如何?”

江姻霞道:“那手谕上说的不错,家母确然中了奇毒。”

俞若仙道:“贵谷中其他的人呢?”

江烟霞道:“我召集了全谷中人,要他们运气相试,果然是个个中毒,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事情。”

俞若仙道:“因此,你就屈服在朱砂手谕之下,是吗?”江烟霞道:“当时,个容我不信,也不容思谋别策,因为时间太急促了,但我仍然是半信半疑,一面让中毒人服下解药,一面思考如何答复那朱砂手谕。”

俞荐仙道:“那只白鸽,还在等你回音吗?

江烟霞道:“没有,它放下采砂手谕后,即又飞走。”

俞若仙道:“那你要如何答复呢?

江烟霞道:“限我午时之前,回他的信,自然会在午时前,和我联络了。”

俞若仙道:“是否如你所料呢?

江烟霞道:“不错,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午时光景,那白鸽重又飞临我居室窗前。”

俞若仙道:“你写了一封信,由那白鸽,传回那抄朱砂手谕的人?”

江烟霞道:“不错,我在那信上说明,就我们金风谷女婢之中的一人,要她毒性发作……”

俞若仙道:“为什么要如此呢?”

江烟霞道:“因为,我还不信她朱砂手逾之言,我要找一个人试试看他毒发后的情形。”

俞若仙道:“看到了没有?”

江烟霞道:“看到了,那确是世间最为惨毒的药物,毒发之后,四肢收缩,一个活活的大人,收缩有如婴儿一般。”

俞若仙道:“毒发后,几时死去?

江烟霞道:“大约在一个时辰之后。那一个时辰的时间,实叫人掺不忍睹,唉!可惜的是我无能救助于她。”

俞若仙道:“你眼看着她肌肉、筋骨收缩而死?”

江烟霞道:“除我之外,还有家母,及金凤谷中其他之人,眼看着她毒发惨绝死状,却是无能相救……”

容哥儿道:“你江大姑娘口中,能说出惨绝而死,那死状,定然是够惨的了。”

江姻霞道:“除了看着她死去之外,我实想不出什么办法。”长长叹一口气,接道:

“正因她死时的痛苦,惨绝人宣,才使我俯首听命,为他所用,我不忍年迈的老母,有那等悲惨下场,也不忍眼看金凤谷中的人,一个个毒发而死。”

俞若仙道:“其他的人呢?”

江烟霞道:“金凤谷上上下下,共有三十二人中毒,他应我之求由那白色健鸽,送来了三十一粒解毒药物,由我选集一人试验。不过,他在附函中说明了,那解毒的药物,有效期间,只有三日,三日之后,如不能再用解药,一样会毒发而死。”

俞若仙道:“你如说的真实之言,那倒是为势所迫了。”

江烟霞道:“要不是情势特殊,我江烟霞岂集任人轻侮,随便低头的人吗?”

俞若仙道:“以后呢?”

江烟霞道:“以后,就为那朱砂手谕控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如不解内情,看起来,却是复杂万端,难以测想。”

容夫人道:“江姑娘就安于受人奴役的生活吗?”

江烟霞道:‘如若安于这等生活,那也不会和各位合作了。”

容夫人道:“合作之责,贵在坦诚,如是江大姑娘不肯全心全意,和我等合作,虽然合我们三人之力,也难是那一天君主之敌了。”

江烟霞淡淡一笑道:“我说的句句真实,两位不肯相信,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就目下情势而论,你已帮我掌握了天下大势,你杀了他派来监视你的人,他仍不行动,那证明一件事,他确实很需要你,只要你小心一些,不中他暗下之毒,逼他出面和你解决,就算他是铁打的金钢,铜浇的罗汉,合我们三人之力,定可和他一拼。”

江烟霞道:“如果诸位不肯信我,我纵然诚心和你们合作,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好!我们相信你,不过……”

江烟霞道:“不过什么?”

容夫人道:“姑娘是否已有计划,对付那一天君主?”

江烟霞道:“有!不过,对一个智慧高我数倍的人,我一个人,只怕是对付不了他。”

俞若仙道:“把你的办法,对我等详细说明,也许我等还可提供一二愚见。”

江烟霞望了容夫人和俞若仙一眼,道:“我想此刻我们唯一曲办法,就是步步反击,逼他出面,不论是何等敌人,只要他能挺身而出,咱们就不用怕他了。”

俞若仙道:“如何才能够使他挺身出面呢?”

江烟霞道:“第一步,我先把周围之人,不论亲疏,一体拘禁,点了他们的穴道,然后,再断绝他可能取得消息的内应。”

容夫人道:“第一步办法不错,但不知第二步如何做法?”

江烟霞道:“第二步办法,我选择一批进入求生桥的高手,给予他们一些解药,放出释放全部被毒武林人的消息。”

容夫人道:“这等大事,那一天君主纵然是沉着无比的人,也不能坐观其变,必将倾尽全力阻止。”

江烟霞道:“唉!晚辈一直是顾虑家母和我金风门中数十人的生死,才甘心为他所用,再者也是想见见那一天君主的真正面目,那知,我用尽了心机,竟是无法见他之面……”

一直未曾讲话的容哥儿,突然开口说道:“江大姑娘,在下心中有一桩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江烟霞道:“什么事,容兄尽管清说。”

容哥儿道:“江大姑娘接掌这一天君主,有多久时间了?

江姻霞苦笑一下,道:“不足三月。”

容哥儿道:“那是说在下第一次见着江姑娘时,你还没有接一天君主之位了。”

江烟霞道:“不错,那时,我还未接掌一天君主之位。”

容哥儿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江烟霞道:“明白什么?”

容哥儿道:“一天君主,只不过是代用名词而已,不论什么人,都可能当一天君主之称。”

江烟霞道:“是的,我就是接她之位,而成君主之尊。”

容哥儿突然沉声说道:“可是你杀了那自娘子?”

江烟霞道:“是花娘。”

容哥儿哦了一声,道:“花娘杀死白娘子,可曾事先向你说过?”

江烟霞道:“没有,她杀了之后,才告诉我。”

容哥儿道:“原来如此!”

江烟霞缓缓说道:“原先亦曾想和万上门主俞老前辈合作,但后来发现,我们彼此之间,很难取得互信,而且,这一方面势力太大了,我不得不改变主意。”

目光转动,看那容夫人和俞若仙等用心的听,接口说道:“那人要我出掌一天君主之位,用心在借用我的智慧,替他完成求命大会,以统一武林霸业,因此他不得不把很多解药,交我保管,这解药虽不能除去人身之毒,但至少可以延长他们的生机,因此,我又想到,设法控制一些高手,以便和他搏斗,但容夫人到此之后,我才又作改变,合咱们二人之力,找出那幕后真人。”

容夫人道:“你可曾算过,你有多少解药,能救多少性命,维持多久时光?”

江烟霞道:“算过,一百人,可维持四个月。”

容夫人道:“目下来此求生,被你囚禁之人,共有多少?”

第三十八回一代情圣棺中尸

俞若仙接道:“多一条什么路?”

容夫人道:“你们可以常居此地,乐度余年岁月。”

俞若仙道:“包括了你的儿子容哥儿和我,是吗?”

容夫人道:“还有江大姑娘。”

俞着仙回顾了容哥儿一眼,叹道:“古往今来,从没有一个母亲,对她自己的儿子,如此的冷酷残忍。”容夫人正待答话,突闻几声砰砰大震,传了过来。

江烟霞望了容夫人一眼,冷冷说道:“现在,大约已分出胜败了。”

容夫人道:“你可以开启机关,看看谁胜谁负?”

江烟霞说道:“容夭人,在本证明胜负前,我有几点不解之处,想请教一二?”

俞若仙和容哥儿耳闻目睹两人的说话神情,心中感慨万平,但又有着一种强烈的好奇之感,希望能看一个水落石出。

但闻容夫人说道:“什么事?姑娘只管请说。”

江烟霞道:“我相信那一天君主的真身,绝然非你,但你却对此中之事,了若指掌。”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这并非困难的事,因为,在你的属下之中,我已预市卧底之人。”

江烟霞道:“凡是我手下之人,大都服过药物,纵然是你派遣的人物,他们也是一样的忘了过去,不知出身经历,如何还能为你所用?”

容夫人笑道:“这并非难于解决的事,只要稍微用些心机就是。

江烟霞道:“我就是此点想不明白,特向夫人请教。”

容夫人沉吟厂一阵道:“此刻,说明了也不要紧……”

语声一顿,道:“我们还派几个精明而又擅画之人,绘了你属下中部分人的面貌身材,这些人职位不太高,但他们却都是最为重要的小首领…”

江烟霞道:“是了,你们把他们暗中捕获,派人顶替他们,混入其中。

容夫人道:“也不像你江大姑娘说的如此简单。”

江烟霞道:“那倒要再请教了?”

容夫人道:“我尽量选择那面貌相似之人混入顶替,另外还有一位世间最好的易容大夫,改正他们的容貌,所以,那一天君主虽然是算无遗策,也未想到在他借药物控制的属下中,混入了我很多卧底之人。”

江烟霞接道:“这么说来,夫人和那一天君主,已经斗法很久了,是吗?”

容夫人道:“不错,我和他明争暗斗,已有数年之久,自然,还未算上准备的时间。”

江烟霞道:“你们斗智斗了数年之久,那一天君主,难道你也不清楚吗?”

容夫人凝目沉吟了片刻道:“那一天君主,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且,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俞若仙……”

俞若仙冷冷接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容夫人道:“我是说可能而已……”语声一顿,接道:“我的推想不错,那一天君主的职位,已经有过很多次搏杀……”

俞若仙道:“你是说,有过很多一天君主了,是吗?”

容夫人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说的不够精辟透彻,不论何时,一天君主,都是两个人。”

俞若仙道:“这话使人听得很难明了。”

容夫人道:“事情很简单,有一个人,故意设下了这一天君主之位,它有着极大的虚名,指挥着无数的高手,对一个智慧聪明的人,自然充满着诱惑,那隐身幕后的人,就用这种虚名高位,引诱了那些自负才华的人,为他所用,同时,那人也在进行培养第二个接位的人,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

俞若仙接道:“这办法很恶毒。”

容夫人道:“自然是恶毒,他借用了无数人的聪明才智,帮助他建立起这等雄厚的实力,当那人野心勃发,将要取他而代之时,他培养江烟霞道:“是了,你们把他们暗中捕获,派人顶替他们,混入其中容夫人道:“也不像你江大姑娘说的如此简单。”

江烟霞道:“哪倒要再请教了?”

容夫人道:“我尽量选择那面貌相似之人混入顶替,另外还有一世间最好的易容大夫,改正他们的容貌,所以,那一天君主虽然是无遗策,也未想到在他借药物控制的属下中,混入了我很多卧底之

江烟霞接道:“这么说来,夫人和那一天君主,已经斗法很久了,容夫人道·“不错,我和他明争暗斗,已有数年之久,自然,还未算准备的时间。”

官夫人凝目沉吟了片刻道:“那一天君主,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俞若仙……”

俞若仙冷冷接造:“你不要含血喷人!”

容夫人道:“我是说可能而已……”语声一顿,接道:“我的推想不错,那一天君主的职位,已经有过很多次搏杀……”

俞若仙道:“你是说,有过很多一天君主了,是吗!”

容夫人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说的不够精辟透彻,不论何时,一天君主,都是两个人。”

俞若仙道:“这话使人听得很难明了。”

容夫人道:“事情很简单,有一个人,故意设下了这一天君主之’立,它有着极大的虚名,指挥着无数的高手,对一个智慧聪明的人,自时充满着诱惑,那隐身幕后的人,就用这种虚名高位,引诱了那些自负才华的人,为他所用,同时,那人也在进行培养第二个接位的人,然,让他们自相残杀……”

俞若仙接道:“这办法很恶毒。”

容夫人道:“自然是恶毒,他借用了无数人的聪明才智,帮助他建立起这等雄厚的实力,当那人野心勃发,将要取他而代之时,他培养的第二个一天君主,及时而出,取代了旧人。”

江烟霞道:“那隐身幕后之人又是谁呢?他这般用心其故安在?”

容夫人道:“那隐身幕后人物是谁?正是咱们此刻要找的人,至于那身任一天君主名位的人,却是很多了,白娘子和价江烟霞都是。”

江烟霞长叹一声,沉吟不语,显然,他对容夫人的分析,十分佩服。

俞若仙道:“你和那一天君主,斗智数年,难道也是一点猜不出那真正的人物是谁吗?”

容夫人缓缓说道:“不知道,他能有今日这等成就,有一个最重要的要决,就是隐秘了身份,我能和他斗智数年,尚未大败,也得一个密字……”

目光转到俞若他的脸上,接造:“江湖上各门各派中的高手,都为他收罗所用,而你万上,门独无他卧底之人,你也是占了密字之光。”

江烟霞突然说道:“容夫人,晚辈有一事想和夫人商量,不知夫人肯否答允?”

容夫人道:“什么事?”

江烟霞道:“晚辈说过之言,都是实话,只不过未曾说出心中所想的事,而且,还怀疑到容夫人·……”

容夫人道:“怀疑什么?

江烟霞道:“怀疑你是一天君主。”

容夫人道:“所以你木肯畅所欲言?”

江烟霞缓缓说道:“不错。”

俞若仙接道:“你心中又想些什么事呢?”

江烟霞道:“晚辈所思之事,容夫人已经说过了。”

俞若他道:“你想夺得真正一天君主权位,是吗?”

江烟霞道:“我要自保,就必得设法取得真正的权位。”

容夫人道:“对江大姑娘之能,我也不能不心生敬服。”

江烟霞道:“这话怎么说?”

容夫人道:“如若你前言都是实情,就任这一天君主之位,不过数月,但姑娘竟能设法,把主要头目收为已用。”

江烟霞道:“那并非很难的事,因为他们并不知在我身后,还有一位美的一天君主,他们认为那一天君主,无所不能,化身难测,因此,对那一天君主的身份,已然不再用心分辨,只要我稍用心机,他们就不难为我所用。”

容夫人道:“你要和我谈的,就是这些事吗?”

江烟震道:“我觉此时此情之下,咱们应该坦坦白白、真真诚诚的合作。”

容夫人道:“合作太过笼统,江大姑娘说得详尽一些。”

江烟霞道:“咱们合作,对付那真正的一天君主……”

容夫人道:“以后呢?”

江烟霞道:“以后再说吧!此刻,咱们似乎该先行合作。”

容夫人目光转到俞若仙的脸上,道:“你的高见呢?”

俞若仙道:“暂时放弃敌对,合力对付一天君主,然后,再解决本身争端。”

容夫人道:“你认为这是两件事吗?”

前若仙道:“不错啊!本来是两件事。”

容夫人摇摇头,不再理会俞若仙,却望着江烟霞道:“现在,你可以求证一下自己是胜是败了。”江烟霞突然退到壁角处,一座石鼎之前,探手在鼎中一按。

只听一阵轧轧之声,壁间突然现出了两个门户。

厅中之人,全都凝神贯注,瞧着那两扇门户。

足足过了一盏热茶工夫,不见任何动静,那两扇洞开门户,也不见有人进来。

容夫人冷冷一声,道:“江烟霞,够久了,难道还不死心吗?”

江烟霞黯然叹道:“我输了。”

容夫人微微一笑,道:“那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江烟霞道:“现在,你似乎不用再隐秘身份了……”

俞若仙接道:“看来,你确是一天君主的真身了?”

容夫人冷漠地说道:“我说过不是,就不是,诸位为何不信呢?”

容哥儿也被这迷离的局面,闹得头晕脑胀,当下说道:“母亲不是一天君主,那一天君主何在呢?”

容夫人道:“现在,是咱们逼他现身的时候了。”

容哥儿目光转动,四额百一眼道:“哪一天君主也在此厅之中?”

容夫人道:“我想是的。”

容哥儿道:“可是此厅之中,除了咱们四人之外,只有八具尸体啊!”

容夫人不再理会容哥儿,沉声对江烟霞道:“你自认已败,当今大局已为我控制,似是用不着再对一天君主畏惧了。”

江烟霞缓缓转动鼎内机关,两扇大开的石门,重又闭上,点点头道:“我一直就不太怕他,只因他掌握了我金风谷中数十人的生死,我不得不听他之命罢了。”

容夫人缓缓说道:“现在情势不同了,整个山腹密室,都已为我控制,不论那一天君主有多大能耐,他已无法施展,如你肯逼他出圆,我们助你对付他就是。”

江烟霞沉吟了一阵,道:“我真不知他身在何处。”

容夫人道:“我想你知道,至低限度,你该知晓见他的办法。”

江烟霞道:“好吧!我试试看,但我不知是否能够见到他。”

容夫人道:“有我和前若仙为你助力,生死与共,你还有什么怕的?”

江烟霞淡淡一笑,道:“好吧!试试看,不过,我不相信那一天君王在此。——

只见江烟霞缓步行到那石鼎之前,探手入石鼎中,转卞两转,突然向后退开。容哥儿心中暗道:“这石室中的机关,似是都操纵处理由鼎之中。”

一时间,好奇之念大动,忍不住举步向石鼎行去。

但闻江烟霞叫道:“容相公,不要行近石鼎!”

容哥儿道:“为什么?”

江烟霞还未来得及答话,突然见一阵寒芒闪动,一片毒针进射而出。”

容哥儿吃了一惊,暗道:“这毒针如此密集,我如行近石鼎,必然要伤在毒针之厂无疑了。”

那射出的毒针,不但数量众多,而且力道甚强,击撞在屋顶之上,才纷纷落地。

而且延续甚久,才停了下来,容哥儿目光一转,只见地上毒针,个卜十枚。

容夫人冷然一笑,道:“江烟霞,毒针已经停下了。”江烟霞也不答话,又举步行近石鼎。

此时俞若仙和容哥儿心头一片茫然,只觉容夫人和江烟霞都可能是那一天君主的真身,但也都可能不是,以那俞若仙的博闻见识,亦无法料想出下一步的变化。

只见江烟霞探手伸入石鼎中,摸索片刻,重又退了回来。

容夫人缓缓道:“江烟霞,那石鼎之中,还有什么恶毒暗器射出来吗?”

江烟霞冷然一笑,道:“我如说实话,夫人也是不信。”

容夫人道:“好!你说来听听吧!”

江烟霞道:“不知道容夫人信是不信?”

容夫人先是一怔,继而淡淡一笑,道:“我相信你第一次开动这石鼎机关,相信你不知道详细的内情变化,但我却相信你知晓开到几次之后,才没有暗器射出。”

江烟霞道:“三次,第四次才是开启这石鼎操纵的门户,但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

容夫人点点头道:“我听得出来,这是你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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