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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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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老人道:“可要老夫脱去衣服,你再仔细的搜查一遍。
黄十峰道:“不用了。”
青衣老人笑道:“堂堂的丐帮帮主,今后要变成双目失明,有口难言的盲哑之人了。”
黄十峰道:“我丐邦人才济济,才了我一个黄某,也算不了什么!”
青衣老人望了容哥儿一眼,道:“小娃儿,打开殿门。”
容哥儿想到黄十峰即将双目被挖,心中好生代他难过,正想找个缘故,和这老人打上一架,却不料地他竟找上头来,当下冷笑道:“你在给哪个讲话?”
青衣老人笑道:“和你呀!”
容哥儿道:“在下有名有姓,小娃儿也可是你叫的吗?”
青衣老人笑道:“年轻人,你可是想救那黄十峰吗?”
黄十峰道:“老丈有何吩咐?告诉区区就是。”
青衣老人道:“我要他找开殿门,老夫挖去双目之后,亦可及地逃出大殿,要不然这位大师父和小娃儿,必然为你报挖目割舌之仇,老夫如是也被挖去双目,割了舌头,岂不是不太划算的事。”
黄十峰目光转望容哥儿,道:“容兄,打开殿门!”容哥儿怔了一怔,缓缓开了殿门。
青衣老人缓缓对黄十峰道:“黄帮主你没输,老夫确实偷了大殿中一件藏物,只是你没有搜得罢了,咱们平分秋色,谁也不欠谁。”突然一长身,疾如电光石火一闪而没。
白眉和尚望着殿门,哺响自语道:“好快迅的身法。”
容哥儿道:“不错,我想拔剑阻拦于他,自是无及。”
黄十峰道:“增好你未来得及阻拦他,如是你及时的拔敛攻出,那就糟了。”
容哥儿道:“为什么?”
黄十峰道:“此人的护身罡气,已到了刀剑难伤之境,你如是刺中了他一剑,必将引起强烈的反震之力,那时……”
白眉和尚道:“护身罡气,当今之世,有此成就者,只不过一二人而已,而且大都已经息隐甚久了。”
黄十峰道:“奇怪的也就在此了,他暗运罡气护身,那无疑暗中示警,我双虽然在他全身搜查,其实上虚应故事,适可而止,但却被我瞧出他戴着精巧的人皮面具。”
白眉和尚凝目沉思了一阵,道:“使老衲想不通的是他为何要混人慈恩寺中,而且不早不晚,就在那二姑娘来后不久。”
黄十峰目光转动,扫掠了那金佛和黄绿环绕的棺木的一眼,道:“也许他说的不错,那金佛或棺木中,确有藏物。”
容哥儿道:“在下亦听家母说过,罡气乃玄门中至高的一种武功,和佛门中般若禅功,同谓绝世古学,修习此武功之人,不但要一段极长的时间,而且还得生具慧质,质资、师承,缺一不可。”
黄十峰道:“不错,玄门罡气确极深奥,但因威力太过强大,因此有很多人练它,有倾一生无成,亦有稍入门径,但像适才青衣老人那等境界,实是少之又少……”
他长长吁一口气道:“不早相欺两位,为我觉出他护身罡气时,亦曾暗运内功,施展大鹰爪力,试他内力如何,但却被他的反震之力,震得我内脏中气血翻动,他心中想已知道,适可而止。”
容哥儿道:“原来你们暗中已经较量过一次武功,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黄十峰道:“他似是无意炫耀,只在暗中示警,区区也只好强忍下,尽量不让他形诸于外,唉!如若两位有一人瞧出当时情景,只怕此刻局面绝难有如此平静了。”
白眉和尚突然接口说道:“咱们瞧瞧那两具棺木。”当先向前行去。
黄十峰望了容哥儿一眼,紧随在白眉和尚身后,行人那黄绫围绕之中。
凝目望去,那两具棺盖上的只尘,已然有甚多被多拭去。
白眉和尚道:“看将起来,这棺木已经被人开过了。”
容哥儿道:“不错,棺盖上拭去积尘的指痕犹新。”
白眉和尚伸手搭在左面一具棺木盖上,目注黄十峰道:“如是那藏宝已确知为他带走,咱们自是不用再打开这棺盖瞧了。”
黄十峰道:“这上由大师做主。”
白眉和尚沉吟了一阵,突然伸手,推开棺盖。
在白眉和尚心念之中,这两具棺木中尸体,早已腐烂不见,只余下一具白骨。
哪知情势变化,竟然大出意外,棺木中哪里有什么尸体,只见一条厚厚的褥子,铺在那棺底之上。褥子上放着一只素花枕头,和一条锦被。
这哪似盛着死人之处,直似女孩子深闺的卧塌。
白眉和尚呆了一呆,自言自语说道:“这是怎样回事呢?”
黄十峰瞧了一眼,也为之一呆。
他虽然心中早想到这棺木中,不是尸体,但却未料竟是一套卧具。
伸手摸去,余温犹存,似是不久之前,还有人在棺中睡觉。
这一尺更是非同小可,几乎要失声而叫,但他却强自忍了下来。
白眉和尚轻轻叹息一声,道:“老袖早该打开这两具棺木瞧瞧才是。”
随手合上棺盖,缓缓转过身去,按在另一具棺盖之上。这次也不再犹豫,右手一伸,推开了棺盖。
凝目望去,只见棺中放着两只小箱,和几个玉瓶。
白眉和尚一皱眉头,道:“黄帮主,这又是怎么回事?”
黄十峰沉吟了一阵,道:“那两只小箱和几只玉瓶,似都是存放的药物。”
白眉和尚道:“不错,可要打开瞧瞧吗?”
黄十峰道:“这个由大师做主了。”
白眉和尚伸手取出一了一只小箱,放在棺盖之上,正街伸手揭开箱盖,黄十峰却急急说道:“大师且慢。”
白眉和尚停下手,道:“什么事?”
黄十峰道:“这棺木中的情景实是奇妙异常,不可思议,大师得小心一些才是。”
白眉和尚道:“黄帮主说的是。”
容哥儿右手一抬,唰的一声,长剑出鞘,说道:“大师请退后一步,在下用长剑挑开木箱。”
白眉和尚应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
容哥儿长剑探出,寒芒一世,疾向木箱上面挑去。
那木箱上原有一把铁锁锁着,但却不很坚牢,吃容哥儿长剑一挑,立时砰然面开。
凝目望去,只见那木箱之中,放置着一个全身如墨的铁人之外,别无其他之物。
容哥儿缓缓伸出手去,取过铁人,在手中掂了一掂,觉得十分沉重,不禁一皱眉头,道:“生铁所铸?”
黄十峰接在手中,道:“铁没有如此沉重。”
白眉和尚道:“重过生铁,那是黄金所铸了。”
黄十峰一皱眉头,道:“如若这小木箱中,放的黄金铸成的小人,那就不足以珍视了。”
白眉和尚道:“帮主高见,奇怪的是这座人像代表着什么呢?”
黄十峰道:“这就不是咱们能够解得的了。”
容哥儿道:“用兵刃劈开瞧瞧如何?”
黄十峰摇摇头道:“不可造次,也许这铁人代表一种隐秘,在未能了解真相之前,不可随便出手毁去。”
容哥儿道:“不知何人才能解得个中之秘。”
黄十峰道:“这要慢慢等了,何人能够解得,那就无法预料了。”
容哥儿道:“纵有什么隐秘,也在这铁人之内,在下的想法,就是设法打开这座铁人瞧瞧。
白眉和尚道:“那棺木之中,还有一个木箱,我们已经打开了一个,何不一齐打开瞧瞧呢?”
说着,手已伸入了棺木之中,把上了铁锁的木箱,伸手一扭,啪的一声,铁锁应声而断。
打开箱盖看,只见一只白色玉蛙在箱里铺着的棉花中放着,一对血红的眼睛,隐隐射出红光。
容哥儿一眼之下,就觉得那白玉蛙可爱无比,忍不住伸手抓去,只觉人手冰冷,有如抓住一团雪球冰块,几乎失手丢弃。
黄十峰道:“怎么了?”
容哥儿道:“好凉啊!好凉。”
黄十峰伸手在那玉蛙背上,摸了一下,果然觉得一片冰冷,忍不住说道:“据闻世间有一种极珍贵的寒玉,大概就是此物了。”
白眉和尚道:“这玉蛙上的一对眼睛,不知是何物做成?”
容哥儿爱不释手的捧着玉蛙,摇了一下,突然两声低微微的格格叫声,不禁微微一呆,道:“好啊!这玉蛙还会叫呢。”
黄十峰仔细瞧去,只见那蛙下唇仍在微微张动,不禁一叹,道:“名匠圣手,巧夺天工,叹为观止了。”
原来,这玉蛙下唇可以启动,腹内中空,摇动之下,蛙口即开,格格之声,就从蛙腹之中发出。
白眉和尚道:“在蛙腹之中,必然装有机关。”
容哥儿道:“这玉蛙雕刻栩栩如生,千万不能毁坏,必得好好珍惜才行。”
黄十峰看他目光中流露无比的爱意,心中暗道:“他如此喜爱此物,怎生想个法子,要这和尚他送才行。”
心中念转,口里说道:“这铁人、玉蛙,大师作何处理?”
白眉和尚道:“老袖的师兄临去所说,这两具棺木中,分存着两具尸体,想不到竟是存放这等珍贵之物。”
黄十峰道:“区区之见,不至如此,这铁人、玉蛙,必然别有妙用。”
白眉和尚道:“这么办吧!那铁人暂时留在此地,老衲妥为收存起来,至于那玉蛙,两位如若到金凤谷去,不妨带它前去。”
黄十峰回顾了容哥儿一眼,暗道:“容哥儿对那玉蛙,心中实是喜爱无比,不论它是否另有妙用价值,单是那精致的雕刻,就使人爱不释手,但想到其物原为别人所有,一时间倒难作主意”。沉吟了一阵,道:“这等名贵之物,咱们带在身边,万一有了失问,如何向大师交代呢?”
白眉和尚道:“不要紧,这玉蛙如若只是一件名贵的珍玩,老衲贪念早消,收藏亦是无用,如若是别有妙用,老衲又不能解它妙用何在,留之何益?据老衲所知,那金凤门大小姐,才慧卓绝,或可解得这玉蛙妙用,两位只管带去就是。”
黄十峰道:“好吧!大师既然如此说,咱们就带着走吧!”取过那收藏玉蛙的木箱,接道:“大师多多珍重,我等去了。”
白眉和尚道:“两位一路顺风,见着那老夫人时,代老衲问候一声。
容哥儿道:“如若这玉蛙别有妙用,在下等定当原物奉还贵寺。”随在黄十峰身后大步出了殿门。
黄十峰一抱拳道:“打扰大师清修,区区等就此别过了。”
白眉和尚道:“两位上路之后,老衲亦将就道,追寻二姑娘的下落。”直送两人出寺,互道珍重而别。
容哥儿四顾一眼,低声对黄十峰道:“帮主可当真要和在下,同往五台山金凤谷中一行吗?”
黄十峰道:‘’不错。”
容哥儿道:“贵帮中甚多高手,都已集中长安,帮主去后,岂不是群龙无首了吗?
如若杨九妹说的不错,目下贵帮似是已成了无极老人第一对头,万一有了冲突,帮主离此,岂不是无人主持大局。”
黄十峰微微一笑,道:“这倒不劳费心,区区早已有了安排,我已调遣本帮神机堂主,兼程赶来此地,代我主持大局。”
他仰起脸来,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如论本帮那神机堂主的才慧,不但在区区之上,我丐帮之中无与匹敌之人,放眼当今武林,也很少有人能够和他一较长短,只因锋芒过露,区区一直不曾派遣他独当一面,这番情势所迫,只有调他来此,主持大局了。”
容哥儿心中大为奇怪,忍不住问道:“贵帮中既有这等人才,帮主何以不肯重用?”
黄十峰道:“只因他杀孽过重,如若独当一面,必然为我丐帮召来无限麻烦。因此才派他掌理神机堂,为繁重的琐碎事务困扰,以分他心神。”
容哥儿道:“那不是有屈其才,太过可惜了吗?”
黄十峰道:“话虽如此,但掌理神机堂,为我丐帮创立,非他之才,别人亦难办到。”
容哥儿突然停下脚步,道:“在下想到了一件事。”
黄十峰道:“容兄可是想到了随机的虎儿吗?”
容哥儿道:“正是,其人有些浑些,如不带他同行,留他在此,只怕难免闯祸。”
黄十峰笑道:“那金凤门中规戒甚严,如若带那虎儿同行,只怕有甚多不便,因此,在下已代容兄做主,把虎儿连同众豪,一并请人丐帮分舵之中,既可增强实力,亦可免去滋生误会的困扰。”
容哥儿道:“那就好了。”两人放腿赶路,兼程而进,一路上晓行夜宿。
这日中午时分,已进人五台山中。
那五台山绵达千里,金凤谷深在群山之中,一时之间想找到,自是不易。
两人中午人山,直行日落西山,翻越了一十二山巅,仍然未能找到那金凤谷。
容哥儿停下脚步,道:“咱们这等找法,就再找上十天半月,只怕也是不易找到,必得找个人问问才行。”
黄十峰沉吟了一阵,道:“容兄,何妨把二姑娘的书信取出瞧瞧,女孩子心细如发,也许她早把去路绘注于信函之上了。”
容哥儿掏出身上密函。
凝目望去,只见函封之上占了一张小小的便笺,道:“在那凤头金钗之后,说明了金凤古的去路。只要稍用心神查看,不难了解。”
容哥儿叹息一声,道:“我这人当真是粗心大意,她早已在函封之上,加有便笺,我竟然未能查觉。”
黄十峰道:“如非处境如此,区区亦想不出那密函了。”
容哥儿取出风头金钗,凝目望去,果然钗上雕刻了一片形如山势的花纹。
黄十峰仔细瞧了钗上花,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形势,突然说道:“咱们上那山峰之上瞧瞧。”当下举步奔上一座高峰。
容哥儿还未瞧出一点名堂,但也只好跟在黄十峰身后,奔向高峰。
这时,已是夕阳斜照时分,绚烂的晚霞中,只见群山起伏,景色瑰丽无比。
只听黄十峰长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果然是在此地了。”
容哥儿道:“什么在此地了?”
黄十峰道:“金凤谷啊!”扬手指着东北方一座山峰,道:“容兄你瞧!那高耸的山峰,象不像一座凤头?”
容哥儿瞧了一阵,道:“不错,果然是像。”
黄十峰道:“两侧绵连的山势,像不像两张凤翅。”
容哥儿道:“用意想把它们连在一起,那就很像了。”
第十五回异军突起
一行人回转往芒砀山进发。
项思龙和刘邦都觉心中有一种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兴奋。
刘邦对项思龙佩服得五腹投地,此次丰西纵徒起义事件均由项思龙策划,想不到竟如此顺利,他日若能像陈胜吴广一样声势浩大,驰骋万里疆场,那种场面不知会有多么的让人激动。
项思龙心下也是激动异常,想不到自己竟帮了刘邦一个如此大忙,这未来的汉高祖也就凭此一批原始的力量去天下间纵横了。
吕姿则看着自己英气风发的夫君,心里都快喜翻了底儿。
一路说说笑笑,闹闹哄哄,不觉又已是黄昏时分。
四周皆是荒山野岭,凉风习习,空气清新,众人也都不觉得行路的劳祟。
蓦的一阵旋转的阴风吹来,众人都不觉打了个寒颤,再加上候的前面山林里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皆都升起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众人收敛心神,颤颤栗栗的缓步向前走着,突的前面有得几个发出尖厉的惊叫。
项思龙心神一震,快步冲上前去一看,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前面山路上横卧着一条腿臂粗的白色巨蟒,正张开着血盆大口,停停的冲着众人吞吐着红红的长舌,在这朦胧黑夜里,巨蟒雪白的身子特别显眼,而且它的眼睛还不时闪动着绿荧荧的光来,其样势十分吓人。
众人别是说见过,就是听也可能没人听说过这样可怕的巨蟒,皆都吓得目瞪口呆,往后连退了四十多米,胆战心惊的吓得双腿直是发抖,连大气都敢出。
刘邦亦是惊惶失措的望着项思龙,投来求助的目光,吕姿则惊吓得倒在项思龙身上昏了过去。
项思龙强压下心中的惊吓镇定下来,横扫了众人一眼,心中倏地闪过刘邦斩杀蟒蛇的故事,心念一动,把吕姿交给惊吓失措的大白小白,随后强作精神把刘邦拉过一旁,避过众人视线,从衣袖里拿出两张精巧的人皮面具,看过之后,塞了一张给刘邦叫他带上,自己则也迅速带上手中面具。
刘邦依言带上面具后,往项思龙望去,心里倏地一震,惊讶不已。
原来项思龙这刻竟变成了他刘邦的模样,那自己又变成了什么样子呢?是项思龙般呢?心下不明白所以,不知项思龙在搞什么玄虚。
项思龙看着刘邦的诧异之色,心下暗笑,但知没有那么多时间与他明说此事,解下腰中寻龙剑交于刘邦佩上,随后拉着他转回到了众人之处。
化作刘邦的项思龙咳嗽了两声,哑住声音沉声对众人道:
“诸位,现在前面路上有蟒阻住了我们去路,我们自是要把它赶走,大家不要心慌,待我刘邦去斩杀此孽蓄也!”
转身又向化作了项思龙的刘邦道:
“项兄,借你宝剑一用。”
众人听得皆是心寒又都敬佩不己,为“刘邦”暗捏一把冷汗。
“项思龙”听得他话,心下大惊道:
“项……项某的剑借与你自是没问题,可刘兄弟此举太是冒险了点。”
刘邦本想说:
“项大哥,这怎么可以呢?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但旋即记起此时自己是项思龙,忙又改口。
项思龙知他关心自己,心下感动,脸上却说道:
“项大哥放心吧,小弟自会小心点的。”
刘邦此时明白项思龙是为了自己在众人面前树立威信,心下大是感激。虽然他对项思龙的机智武功都很信任,但还是担心得很,脸上流下热泪握住项思龙的手激动的道:
“谢谢你!刘兄弟!”
说完解下佩剑递给项思龙,目中显出异样的神色。
项思龙接过寻龙剑,信心陡地一增。
为了邦弟,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杀死这只巨蟒。
心下想来,目中倏地光芒暴长,修习一个多月的《玄阳心经》和《天机秘录》,项思龙的武功又增进了许多。
缓缓的拔出寻龙剑,只见一阵寒光划破黑夜,项思龙展开从《天机秘录》里学的“百禽身法”和“七绝迷踪步”配合以“云龙八式”中的“旋风式”快若电掣的向那巨蟒扑去。
众人都提高了心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刘邦”,心里怦怦直跳。
那白蟒似被项思龙手中寻龙剑的寒光和剑气吓了一跳,但旋即勃然大怒,身体腾空,尾部往项思龙横扫过来。
项思龙闪身避过,剑式不停,寻龙剑往白蟒背部劈去。
但听得“当”的一声,寻龙剑如击在铁器之上,心中大惊,知这巨蟒浑身坚如钢铁,见它又旋转过来,一张血盆大口往项思龙手中寻龙剑咬来。
项思龙被它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心中寒气大冒,忙又剑势一转,展开“云龙八式”
中最具杀伤力的‘天杀式”,但见项思龙手中寻龙剑剑芒大涨,如一团光环,往白蟒腹部袭去。
那是白蟒身上脆弱之处,若被击中,必会令它大伤元气。
白蟒似是料不到项思龙变招如此之快,被迫把身体急降,同时快若闪电的向项思龙直冲过来。
项思龙剑势连绵不绝,身体猛的向上一个翻腾,成倒挂之势,剑芒往白蟒眼睛击去。
白蟒凶性大发,身体在地上一阵猛扫,却见石飞灰扬,一时声势大作,同时尾巴向上翘起,直扫项思龙腰间。
不容项思龙细想,危急之中收剑往白蟒身上一点,身体借势飞出。
白蟒却是身体腾起,在空中一阵旋转,身体成螺旋状往项思龙转来。
项思龙身势仍未着地平衡,见着白蟒向他旋转袭来,一时吓得亡魂大冒,暗叫一声“我命休矣”,但手中长剑却是又起一阵剑影,“云龙八式”中最后一式“坎坤式”咬牙击去。
白蟒见项思龙在此等阵势之下还是如此威猛,不禁身体略一退缩,项思龙手中长剑却寻着破绽往它腹中刺去。
却见一股鲜血直喷项思龙面门,白蟒中剑痛得上下翻滚。
项思龙因血迷眼,一时疏神未拔出蟒腹中的寻龙剑,白蟒乱滚之下身体卷住了项思龙。
众人刚刚因项思龙刺中巨蟒而齐声叫好,此时见着此况又都惊叫出来。
项思龙身体被巨蟒卷着,只觉胸中越来越气闷,双手抱脑,偶而触着了怀中鱼肠短剑,心下大喜。忙从怀中摸出;集中神志往巨蟒七寸处刺去。
此处乃是蛇类死亡之穴,只见白蟒痛得闷啸一声,把项思龙的身体摔出,在地上翻滚几下就骤然不动。
刘邦惊叫着往项思龙摔身处奔去,却见项思龙嘴角流血,手上发青,浑身直抖。
刘邦上前一把把他抱住,泣声道:
“大哥,你可不要吓我!”
项思龙强力睁开往下沉的眼睛,指了指自己怀中微弱的道:
“红色……药……”话未说完就昏死过去。
项思龙觉着浑身发冷,在作做无数的噩梦。
他梦见了自己像跌进了一个无穷无尽深的黑暗的冰窟里,身体直往下沉。一忽儿又梦到时空机器把他送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并审判他扰乱历史的大罪,然后又是不同的脸孔出现在他的眼前。
包括了母亲、父亲、曾盈、张碧莹、吕姿、刘邦等等,耳内还不时响着各种鬼魂的啼号声。
难道我已来到了地狱?
耳际却又隐隐传来吕姿的哭泣声和叫唤声。
不!我不能死!
隐隐中他又觉得自己正徘徊于生死的边缘。
我一定要活下去!
为人为己!我也不可以放弃。
身体忽寒忽热,灵魂就像和身体脱离了关系,似是痛楚难当,但又若全无感觉。
在死亡边缘挣扎了不知多长的时间后,项思龙终于醒了过来。
仿佛间,他似乎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军部里那安全的宿舍。
—声欢呼在耳际响起,吕姿扑到他身上,泪流满面又哭又笑。
项思龙脆弱的望着她微笑了一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眼前却又是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项思龙精神和身体的状况都好多了。
吕姿欢喜得只懂痛哭。
项思龙有气无力的问道:
“这是什么地方?我昏迷多久了?”
一阵熟悉的声音在入门处响起道:
“这是你岳丈大人的府第。思龙你昏迷了足有五天了!换了别个人与巨蟒打斗,伤成这么严重,早一命呜呼了,还好是我的爱婿,体格非凡,身上也有灵丹妙药。”
走上前来,见项思龙脸色逐渐红润,管中邪松了一口气道:
“好小子!还算你命大福大!要不然吕姿这小妮子,又要陪着你……”
说到这里,吕姿娇喝一声“爹!”,打断了管中邪的话音,扑到他怀里撤娇起来,脸颊上还挂着泪渍。
管中邪大是疼爱,哈哈一笑道:
“好!好!爹不说了。这几天你为了照顾你的项大哥啊,可几天没有休息了,瞧!
憔悴了许多呢!好了,姿儿,你休息去吧,你项大哥现在没事了。可不要因此弄得自己不美丽了,到那时看思龙还疼不疼爱你?”
吕姿大是娇羞,用粉拳轻打了两下管中邪胸部,娇怒道:
“我不跟你们说了嘛!”
说完飘身而去,看着她的一身白衣身影,项思龙不禁想起了刚认识吕姿的情景。
管中邪的话又在耳际响起道:
“思龙,你可真是让大家为你担心死了,你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的心这辈子都会感到不安。”
项思龙回神过来,听到这话,只觉心头一阵感动道:
“岳父,思龙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管中邪闻言一笑道:
“你可是像极了你父亲项少龙,胆大心大,但却遇事皆能化险为夷。”
想起父亲,项思龙神色一黯,没有答话。
管中邪知道自己说话不小心挑起了项思龙的心事,忙改口道:
“思龙你跌下谷去是不是有什么奇遇呢?”
项思龙也不想总是想着那些伤心事,忙收敛精神,把跌到峡谷后遇到的诸事说了一遍,直说到吕姿也跳下山谷为止。
管中邪听了心中大是慨叹,觉得项思龙福缘甚是深厚,竟获得了一代神秘大侠“鬼谷子”之传,同时亦也大感欣喜,自己女婿却非常人。忽而问道:
“思龙你为何叫刘邦起来起义?而你自己却又不出头率领众人?凭你的武功机智比刘邦可高出很多。”
项思龙一时可也真不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难道说自己知道天下将来必为刘邦所得?一时纳纳无语起来。
管中邪忽然似明白过来了似的道:
“思龙,无论你心里怎么想,我一定都支持你。唉,你像你爹一样让人高深莫测。”
原来管中邪此时想着了项少龙,当年凭他的本事要想夺得天下也并非不可能之事,秦始皇不就是他陪植出来的吗?
可是他却出入意料的待秦始皇功成之后就消失了,可能项思龙也像你一样对功名利碌毫不放在心下,而只是肩负着某一种使命来创造历史吧。
想到这里管中邪猛觉心中一突,难道思龙他看出了将来得天下者必为刘邦?
这样想来,管中邪只觉浑身冒出冷汗,又惊又喜,目光异样的深深看了项思龙两眼。
项思龙被他忽然怪异的目光看得头皮直是发麻,喏喏道:
“岳父,你……”
管中邪突然摆了摆手,放松紧张的精神道:
“好了,思龙,你不要再说什么了,还是那话,无论将来怎样,我定会支持你到底,你休息吧。”
说完,转身缓缓离去。
项思龙看着他蹒跚的背影,觉着心里突突的跳着。
难道岳父从自己身上看出了什么秘密?
项思龙头大如斗的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项思龙经过十多天的休息养伤,身体又完全康复了。
这些天,管中邪很少来探看他,倒是吕姿终日不离左右。
樊哙、周勃、夏候婴也来看望过他几次,看到项思龙均都高兴得大喊大叫起来,说是等他伤好了以后,定要与他去王损酒店喝他个不醉不归。
项思龙当时欣然应好,事后却被吕姿指着鼻子臭骂了一顿,只得不置可否笑笑,哄了她好一阵子才算了事。
这天项思龙正在房中与吕姿亲热,突听得一阵敲门之声。
吕姿忙推开项思龙,整理了一下被项思龙“作恶”搞得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娇瞪了项思龙一眼后连步移去开门。
却见萧何正凌然站在门口,见到项思龙,微微一笑中带着关切道:
“项兄弟身体可好些了吧?”
项思龙对这位为刘邦将来打天下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汉子甚俱好感,见他也来看望自己,大喜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上前迎道:
“不是只好了些,现在是完全好了。萧大人来看小弟,真的是让我很觉意外呢。”
萧何见到项思龙对他如此亲切,心中大是高兴,握住他的手道:
“其实我很早就想来看望项兄弟,只是由于些公事缠身,所以至今天才来。项兄弟不见怪,萧某已是荣幸了呢。”
两人同时大笑一阵坐下后,吕姿为他们上了茶水。
项思龙见萧何脸色似是有点不好,心中纳闷道:
“看萧大入神色,似是有什么心事,不知可说与项某知否?”
萧何目光深深的看了项思龙两眼,随后正色道:
“项兄弟对刘邦一行人丰西纵徒起义有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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