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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男神洗白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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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恩,不输!”顾斐握拳!

    看着两个人鼓舞士气,激情满满的样子,聂风半握拳举在唇边,遮住笑意。

    刚才还沮丧的顾斐,现在跟炸毛的小猫一样,可爱的让人想顺毛。

    可是,他也知道现在是顾斐要加油的时候,忍不住期待她的表现。

    “聂风你去休息,倒一下时差,傍晚时候带着顾斐去老地方锻炼下眼力。”白舅舅下达命令。

    “明白。”聂风起身,点了点头,拍拍懵懂的顾斐,“跟咱们舅舅好好取经。”

    顾斐:……为什么是咱们?

    白舅舅:“顾斐,出发。”

    顾斐:啊?出发?去哪?

    顾斐懵懂的跟上白舅舅的步伐,上楼——画室!

    “上午算是交流熟悉一下,今天下午,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徒弟——那么我教你,重新学习油画的材料。”白舅舅格外严肃的说道。

    “第一步:用亚麻籽油来调制属于你的颜料。”

    顾斐指了指画室多出来的材料:“上午好像材料不在的啊?”

    “不要打岔,”白舅舅拍掉顾斐伸出来的手指,“都是找管家要的。”

    “刚才要说神马来的,哦,调制亚麻籽油。现在的油料也是加入了亚麻籽油调制的,但是加了不少的添加剂,但是你要绘制的画作需要更高级的色泽……

    认识亚麻籽油是第一步,从亚麻籽油开始,调制出构思作品的全部颜色。”

    说到这,白舅舅直接示意顾斐动手去感触下,“这是个大工程,不了解你的颜料,就很难调制出来你需要的颜色。”

    “就像是人一样,永远不要以为自己已经认识了人的种种善良,还有恶性。放开你的想象,打破思想的禁锢。”

    “舅舅,您的意思是,高品质的颜料是要的用传统制法自己做是么?”

    顾斐拿着调色盘,开始尝试着调出来厚彩、薄彩还有其他在画架上从未见到的丰富色彩。

    “哎呀,你要学习也别浪费,一点点过渡,很贵的好不好。”打断顾斐的动作,白舅舅一脸心疼。

    “这些东西很贵,你以为小外甥给你准备的能是低等级的材料么,这些都是对身体无公害的,而且很多还是从国外采购的。”关键运费好贵的呢。

    “这样。”顾斐急忙停下来,看着白舅舅仔细地一点点调制出更加细腻的、更为繁复的颜色……

    顾斐的嘴巴越长越大,腻害啊,大叔!

    这……就是大师跟她差别!

    接下来,顾斐聚精会神的看着白舅舅的操作,并用自己智商超高的脑子,拼命的记住步骤。

    “现在你来!”

    “好的。”顾斐跃跃欲试,闭上眼睛回忆了一遍,然后一点点感知着,观察色彩给她带来的视觉冲击。

    “做的……还行!”白舅舅诧异地看着顾斐丝毫不差的调制,一直知道这小孩是作画的料子,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天分。

    难怪当初找乌龟那天,她能分秒并捕捉到天光的每一丝色彩的变化,还能几乎完美的用油画表现出来。

    从来都有云波谲诡一说,形容风云变幻,但是能完美的捕捉,可见她的能力。

    白舅舅眯了眯眼睛,不错,捡到宝了!

    “记住了刚才的,我们来下一步——油布。”原本还想明天教导的,没想到居然可以这样快速。

    “您刚才不是说欲速不达么?”顾斐困惑,她还想多练习下,尝试更多的色彩,感受这些色彩颜料更完美的比例。

 第一百零九章打耳洞

    顾斐乖乖接过来,老实说,白舅舅在教导的时候还真认真,比她老师教导的要扎实的多。

    “回头自己调配去,小外甥也懂,让他教你!”居然顶嘴,熊孩子。

    “恩恩,我回头学。”顾斐摸了摸调色盘,小心翼翼的放下,紧接着去看油布。

    “一般油布采用的是帆布,或者是用木板,”见到顾斐跟了过来,白舅舅摸着帆布教导起来,“处理油布,多采用颜料,或者是石膏粉。”

    看着顾斐露出的侧颜,白舅舅搓了搓手假装在看挂着的油画,“顾斐,你家人对你怎样?”

    说着便把材料递给了顾斐,“现在,认真的感知下它们的本来面目,还有不同处理的效果。”

    顾斐乖乖接过来,老实说,白舅舅在教导的时候还真认真,比她老师教导的要扎实的多。

    看着顾斐露出的侧颜,白舅舅搓了搓手假装在看挂着的油画,“顾斐,你家人对你怎样?”

    “我怀疑……嗯,我觉得自己好像顾家的仇人。”顾斐咬了下大拇指,回答道。

    “什么意思?”看着顾斐回答完便没了下文,白舅舅声音有些急切,“他们对你不好么?”

    “你说的是对顾敏吧,全家人都只对顾敏好,对我?呵呵。”顾斐心不在焉的回答。

    一提到顾家,她就忍不住想起糟心的八卦。

    “什么?!”白舅舅猛地拔高声音,脸色瞬间变色,“为什么对你不好?!”

    他几乎是扑到了顾斐身边,一只手紧紧的箍住顾斐的手腕。

    “顾家人待我怎样,您去看看网络八卦,或者随便去学校找人问问都可以。”真不晓得,她被顾家不待见,白舅舅怎么这么激动。

    白舅舅看着顾斐:所以说,这孩子不是顾家的么?

    可是不可能吧,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跟顾家人扯到一块,她那么高贵,连世家子弟都不放在眼中,何况当年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

    现在也不过是暴发户、没品位的顾父。

    问题出在哪里呢?白舅舅死死地盯着顾斐,心里却是翻山倒海般的惊骇。

    可惜,当年一别,国内再没人知道那人的消息,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真的跟那个女人有关系。

    毕竟,陌生人长得像,也是存在一定可能性的。

    “舅舅,您还好吧?”顾斐被箍住手腕,想去研究画布都没机会了。

    原本她以为是嫌弃她做的不好,却没想到白舅舅现在捏着她的手腕不动。也不知道对方发现了什么,她手腕都被捏紫了。

    “没事,乖孩子。”白舅舅摆出一副慈祥的样子,拉着顾斐的手也松了下,“你从小就给你顾家人住么?”

    “小时候?”顾斐歪了歪脑袋。

    就连神情都跟那人一模一样。

    “不记得了。”顾斐最终吭哧出这样一个答案。

    白舅舅:……不记得了,你还想那么久?可是他刚要发火,又忍住。

    顾丫头这样好的脑子,不记得了,是不是更让人疑心?

    想了想,白舅舅艰难得说到:“我在想,你妈可能不是你妈。”

    顾斐无比干脆的回答:“嗯,我也这样觉得。”

    要不要这样淡定的回答?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对我跟顾敏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怀疑我是私生子。”顾斐拍了拍白舅舅肩膀,“放心啦,不管怎样,我还好好的呢!”

    怀疑自己是私生子,这就是顾斐找的理由么?可是,白舅舅还是忍不住怀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你什么血型?”

    “O型。”

    “你父亲呢?”

    “不晓得。”

    这熊孩子,都不知道问问家人血型么,那个女人也是O型,如果顾斐是那人的女儿,父亲定然不是AB型。

    “你……”

    “咔吱咔吱……”毫无起伏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锯木头一样的艰涩。

    白舅舅拧眉,看着顾斐异常淡定地朝着手机走去。

    啧啧,什么审美能力,这铃声,难听死了!

    顾斐拿过电话,这是胖妞的专属铃声。

    白舅舅支着耳朵努力去听。

    “信息都撤了?还有赔礼道歉?”

    “恩恩,我当然有信心,到时候打脸回去。对对,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什么?你说我家人还在往我身上泼脏水?其他人都相信他们的话?”

    “不管他们,随他们去吧,等事实说话。”

    “……”

    顾斐凶巴巴地挂掉电话。

    “怎么啦?”白舅舅再次化身好奇宝宝。

    “我被人欺负了,嘤嘤……”顾斐摆出要哭的架势,“心好难过。”

    心里难过,你把手放在了胃上?

    见到顾斐还是很难过的样子,小小年纪不被家人待见,家人吃里扒外的白舅舅到底心疼起来。不心疼能咋地,谁让她顶着一张让他看了就心软的脸呢?

    再说了,万一聂风看到了,顾斐再一告状,他跳进黄河都说不清。

    “说吧,要我做什么?”白舅舅无奈地询问,这小丫头真的是捏住了他的死穴。

    再不爱管别人闲事的他,都没办法不管。

    顾斐:“我想跟您学完了油画,再学习其他画种。”

    麻烦,白舅舅想当然就要拒绝,对上顾斐委屈巴巴的一张小脸,话到嘴边成了,“行吧行吧,快别哭了。”

    他又不会哄,哪里像小外甥,随便捏捏人家女孩耳垂,就吓的不敢哭了。

    “时间不早了,去找聂风练习眼力去,回头别忘了还有想象力的课程。”朝着顾斐摆摆手,白舅舅一副“你快走吧”的表情。

    顾斐笑道:“哦,好嘞。”

    白舅舅:这变脸能力,果真跟聂风很配。

    等顾斐找到聂风的时候,对方正在打量一台白色的仪器,一见到顾斐,便呼顾斐过去。

    “高频多功能电离子治疗机。”指了指仪器,聂风对顾斐道。

    见顾斐不解,聂风捏了下顾斐的耳朵,解释,“打耳洞的,这台仪器操作简便、快捷、痛感小、而且不容易不感染。”

    打耳洞的?顾斐又看了下桌子上摆着的东西:酒精、维生素C?

    “我查看了下,打了耳洞后,应立即并保持23次日以75酒精涂抹局部,持续至少1周。也可口服维生素C帮助伤口愈合。”

    聂风一丝不苟地回答。

 第一百一十章有没有爱上我?

    “对了,耳钉。”在顾斐的注视下,聂风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精致的首饰盒。

    首饰盒雅致华丽,用白舅舅的话来形容就是——贵。虽然他看起来半点不缺钱。

    聂风打开了首饰盒。

    “不同颜色的?”顾斐指着耳钉好奇的问。首饰盒里是两同款不同色的耳钉,黑的宛若黑曜石,银白的恍若皎皎明月。

    这样的一对很少见吧?

    “定制的,喜欢哪一颗?”聂风问。

    他问的不是喜欢或者不喜欢,难道只给她一颗?顾斐有些纳闷。

    但她还是指了指白的那个回答:“这个。”

    聂风取出银白的置于顾斐耳边欣赏了下,笑笑,“跟你很配。”

    “好了,开始吧!”他收起了首饰盒,领着顾斐来到仪器前面。

    顾斐眉头微蹙:要挨一下子?会不会痛?

    “会疼的。”聂风像是看穿了顾斐的想法,有些戏谑地回答道。

    痛,她才会记得自己。

    顾斐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她本来也不怎么怕痛,可是……

    听一些妹子说,打耳洞似很痛而且容易感染,也不知道真假。

    “我技术很好的。”聂风把人拉到合适位置,再次调试了仪器。

    顾斐半是信服地等待着,浑身依旧有些僵硬。

    发觉出顾斐的紧张,聂风温热的手轻轻放在顾斐的背后,他那双极黑的眸子滑过一抹不忍心疼。

    打还是不打?

    他一直希望能留下一个印记,让她永远都记得自己。但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如果怕疼那算了。”

    顾斐急忙摇手:“只是会紧张而已。”既然说好的,那她反悔就失信了,何况她再傻也看的出来,对方其实很想给她打耳洞。

    即便,这个行为很亲密,换了别人顾斐一定不答应。

    “那好。”就在聂风说下好的时刻,顾斐只觉的耳垂微微一刺,似乎便结束了。

    “好了?”这么快?顾斐摸着耳垂有点蒙,真的很快,而且似乎没有出血。

    “别动。”一边把镜子递给顾斐,聂风一边拿了片酒精棉,格外细微地给顾斐处理了下。

    隔着酒精棉,聂风感受着顾斐耳朵的温度,心竟然诡异的满足了。

    聂风略一沉吟,便把耳钉给顾斐戴上。

    银色的果然跟她很配,跟黑色的耳钉也很配。想到这里,聂风的唇角再次勾起。

    似乎这样一想,她就属于他一样。也是很相配。

    “你帮我。”聂风拉住了顾斐的手。

    顾斐手猛地哆嗦了一下,“可是我只打了一个?”她宁肯再来一下,也不想给他打耳洞啊,万一弄疼了怎么办?

    “剩下那个,再等十年我替你打上。”似乎没有发现随口定下了十年之约,聂风盯着顾斐另一只耳朵欣赏着。

    顾斐不自在地把目光移到了仪器上。

    聂风能挑出没有血管神经的地方,她没有那个自信,再一次担心万一弄疼了怎么办。

    “顾斐?”

    顾斐对上了聂风的眼睛,里面写满了坚持。

    “好吧。”顾斐妥协。

    聂风露出了左侧的耳垂,跟他的人一样,他耳垂纤薄适中,顾斐也不懂得算命那些,只单纯觉得很好看。

    “哪里好?”细细打量位置,顾斐不得不认真起来。

    “在你喜欢的位置。”

    “我哪有喜欢的位置?”顾斐红着脸小声嘟囔,她的耳洞是在右侧,而他要打的耳洞是在左侧,到底什么意思?

    “开始啦?”顾斐研究好仪器,查看好位置,然后闭着眼睛摁了下去——

    “好了。”聂风好笑地拍拍顾斐的手,自己动手处理消毒,然后拿起那颗黑曜石般的耳钉。

    “做的不错。”说完这句,聂风便凑在顾斐脸颊吻了一下,手里的相机咔嚓完成了自拍。

    黑曜石一般的耳钉跟聂风很配,顾斐想。

    “这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到时候不要不认账。”仔细地将照片收藏好,聂风对着瞪大猫眼,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顾斐笑着说道。

    他突然猛地再次靠近顾斐,“银白和黑色很配,不是么?”

    他声音和低,但是顾斐却不敢细瞧,她甚至在他的眼中无处遁逃。

    “很配。”顾斐傻傻地回答,可是照片呢?

    ……她到底没敢要。

    聂风起身拍拍顾斐的脑袋:“乖,换好衣服带你去树屋看飞鸟。”

    郊区,树屋。

    “害怕么,害怕的话一会手给我。”聂风扭头对顾斐伸手笑道,他换了一身深灰色运动装,更显腿长摇身挺直。

    顾斐揪着管家给自己准备的白色运动装,再次抬头看向眼前高大的树屋。

    她不是上不去,不过要想衣服还完好,不被蹭花,却又不得不寻求聂风的帮助。

    此时黄昏,万鸟正准备归巢,如果不快点,恐怕白舅舅布置的作业就完成不了。

    想清楚这些,顾斐把手交到了聂风手上。

    他手心温热,跟她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心都跟着熨帖了。

    “等我拉你上去。”聂风拍拍大树,轻轻一跃攀住一根相对粗壮的树枝,灵巧的一翻便稳稳地站在了树枝上。

    顾斐:……完全没反应过来。

    “这边,顾斐。”似乎顾斐眼中的震惊愉悦了他,黄昏的阳光中,聂风笑的格外舒畅。

    顾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顺着聂风指使的方向转过去,才发现树后还有简单的梯子。

    可是两个梯节间隔很大,难怪聂风要先上去再拉她。

    在聂风的帮助下,顾斐艰难的上了树屋,倒是没有弄脏衣服。

    “为什么梯子会这样?”问出这句话来,顾斐才发现这句话有责怪的意思,想要收回却没有可能了。

    “因为,我想拉你上来啊。”聂风依旧笑着,恍若不自觉的说。

    顾斐:……哼,坏人。

    哼哼,顾斐扭头朝西山看去。

    这一看便呆住了。

    “漂亮么?”聂风从顾斐身后拥住她,山林傍晚时分便开始变凉,顾斐又一向体寒。

    顾斐傻傻的点头。

    她们呆的是一棵古树,不单纯树干粗壮,在一群树里更是显得高挑。所以越过千万颗树,顾斐能毫无障碍地看到霞光掩映下的落日,还有薄雾般飘忽的飞鸟群。

    “好美。”顾斐回头。

    却对上一双黑到极致的眸子,在黄昏的光线里熠熠生辉,格外夺目。

    这一刻,顾斐发现,聂风的五官似乎也融化在了黄昏的光线里。

    “这么专注地看着我,有没有爱上我?”

 第一百一十一章我要你

    “我不知道。”顾斐沉思半晌回答。

    之前她跟朱枫是爱么?她也不知道,只是每次想起都有被背叛的感觉。而对聂风,她现在却是越来越依赖聂风。

    只是,她现在早已改头换面,他明明喜欢的是之前的她,改弦易辙这样的快速,总让她心里不踏实。

    “您以前喜欢的,是我的老师不是么?”顾斐的声音变得有些清冷,甚至她自己都没觉察出称呼的变化,以及语气里饱含的醋意。

    她扭头去看夕阳,薄暮色彩瞬息万变,她的心却悬在半空。

    因为,无论对方回答是与不是,她发现自己都不会开心。

    聂风却是一愣,随即脸上挂满了笑容,“你在吃醋?”

    “我自始至终喜欢的只有一个灵魂。”他说,“相信我。”

    ……

    久久的沉默,顾斐心里却难以平复,他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

    聂风见顾斐没有回答,也不恼,只是更加用力的抱住她。

    “捕捉一只鸟与捕捉一群鸟是不同的。”因为他的心思只有唯一。

    顾斐闭上了眼睛,模拟飞鸟有序而杂乱的飞行轨迹,心乱的一团糟。

    夕阳下群鸟飞来飞去极其震撼,时而向飘忽的彩带,忽而又恍若风中吹散的薄雾。

    似乎有规律,又似乎乱的可以。

    聂风这一刻,没有惊动她。

    不过片刻,鸟儿已尽数归巢。

    顾斐:“其实我有一个秘密。”

    “我知道。”

    顾斐猛地愣住,什么意思,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那他还配合自己演戏,顾斐这一刻感觉很奇妙。对聂风不说出来的怨恨是没有的,毕竟她沉默在前。

    “聂大哥,你相信灵魂转世么?”顾斐捂着脸,这一刻,她不想去看对方。

    万一,他把她当成鬼怪——好吧,她也认了。

    “如果你说,那我就信。”聂风却不容顾斐拒绝,直接用手捧起顾斐的脸。

    “辛苦了,顾斐。”他说。

    “学长,抱歉。”顾斐猛地扑进聂风的怀里,她没有被嫌弃。

    “笨蛋。”聂风死死抱住怀里的女孩,就像拥抱了整个世界。

    一想到她不敢说,他就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早该拆穿的,这样她也不用伪装的那么辛苦。

    “当初那场车祸,究竟怎么回事?”

    “车祸而已。”顾斐淡漠的回答,她被苏冉推到车底的秘密,并不想告诉聂风。

    因为她觉得一旦告诉聂风,恐怕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聂风紧紧盯着顾斐的神情,不放过一丝变化,但是依旧没有什么发现。尽管,他始终对那场车祸抱有怀疑,可他没有找到证据。

    “那次顾家见面,是你醒来第一天么?”聂风拉着顾斐的手,十指交叉轻轻把玩着。

    “嗯。”

    “然后你试探我的态度?”聂风突然询问,“倘若,我那天的回答没有及格,你会怎样?”极其严肃的口吻。

    “……”我会当你是一个陌生人。顾斐心里暗想到。

    “你会当我是陌生人么?”聂风猛地弹了顾斐脑门一下,“笨蛋。”他算是了解她了,整个就是个小笨蛋。

    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他认栽呢!

    “所以,你才知道S大的事情,所以,你才知道忍者。”聂风死死地抱住顾斐,“做我女朋友吧,顾斐。”

    不是祈使句也不是疑问句,而是轻描淡写的陈述句。

    “嗯。”顾斐瞬间放松了身体,靠在聂风的怀里,“聂大哥,拜托帮我保密。”

    谁知,她刚说完,嘴巴便被人咬住,“聂大哥,嗯?”

    “叫我聂风。”

    顾斐突然觉得这人霸道的也有些可爱,“聂风。”她顺从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可最后一个字却被吃进了嘴里,只留下“唔唔……”含糊的声音,一只手死死地护在她的脑后,将她压向对方。

    似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顾斐感觉到,有另外一只手从她背后一路向下,托着她直接将她挪在了他的腿上。

    “你是我的。”她听着对方激动的声音,似乎再没有了之前的镇定。

    这让顾斐很震惊,她从没见他这样过。

    “我喜欢的只有你,未来的妻子也只能是你,顾斐,”他猛地将顾斐压向心脏,“我向你保证,现在未来只爱你一个。”

    “等你高考结束。”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顾斐:……什么等她高考结束?

    “我要你。”聂风无限暧昧地贴在顾斐耳畔呢喃道。

    要什么?顾斐眨巴眨巴眼,他……要她?天哪!

    高冷的男神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调戏她?!

    眼看着顾斐的脸刷的变红,聂风的心情无比愉悦,“你看过我的秘密了不是么,在我生日那晚,所有的秘密都在那本书里。”

    “我爱你。”而且承受过一次失去你,请不要拒绝我。

    顾斐张张嘴,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变成:“这……太快了吧?”

    “我觉得已经等待了好久,顾斐,”聂风那张极具冲击力的颜凑在了顾斐面前,“我还失去过你一次。”

    他轻轻啄吻着顾斐的眼睛、鼻梁、下巴,最后来到唇间,“顾斐,你其实也喜欢我对不对?”

    他戏谑的声音鼓动着顾斐的心脏。

    随着他的话落,他轻轻解开衬衫的纽扣,拉着顾斐的手放在心口,“只要你想,这颗心便为你跳动。”

    顾斐感知着手下心脏的跳跃,只觉得眼前的聂风一定是假的。

    不然,她怎么会听到一个长的像聂前辈的人,跟她说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你要拒绝么?”谁知,聂风还觉对顾斐的刺激不够,他却不知道,一向冷清的人说起情话来,已经让顾斐傻的没边了。

    他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此时眉眼低垂,似乎有些受伤,活像被谁欺负了一样。

    顾斐:……他这个样子,她哪里敢说不行啊。

    早些时候,别人告诉她,聂风有多狡诈,她从未相信,但是现在,她却没法不信。

    他实在太狡诈了。

    可是,手底下的皮肤确实格外紧致光滑,顾斐一低眉,便可以见到他锻炼良好的腹肌。

    “这颗心脏可以为你跳动几十年,直到它死亡。”他凑在顾斐耳边问道,一只手还放在顾斐的耳朵上,捏着那颗他送的耳钉。

    顾斐:“……”她要疯了,躲没处躲,毕竟她还在聂风怀里。

    鬼使神差间,顾斐猛地凑近聂风的脖颈,张嘴咬了下去!

    让他调戏她!

    提前上的肉渣渣,哼哼,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哦!咳咳,这是鱼想好(憋出来)的又一盘肉渣渣,算是给大家过节的礼物吧!格外肉麻,嗯,超级肉麻。

 第一百一十二章要私人的那种

    发现了顾斐的恼羞成怒,聂风轻轻勾起唇角,“你在害羞?”

    顾斐浑身一个激灵,她突然觉得,现在的聂风好可怕,比他们嘴里的高冷男神还要可怕。

    “聂大哥,过几天你们公司是不是有讲座,我想知道有没有录像?”顾斐赶紧岔开话题。

    而且,她还真的想见见那个素未谋面的男神。

    可惜,已经告诉对方她有事,当天去不了。

    “叫我什么?”聂风挑眉,把玩顾斐的手也瞬间收紧。

    “聂风。”顾斐从善如流的回答到。

    “你想听讲座?”对方就是自己的师妹,想来还是对计算机有兴趣的。

    顾斐点点头。

    “不是为了什么网上结识的男神?”点着醋意的声音从顾斐耳畔响起。

    哎?顾斐露出吃惊的神色。

    貌似她只跟胖妞说了,难道那家伙告诉聂风的?

    “你只能喜欢我。”霸道的圈住顾斐的腰,聂风咬了顾斐的耳朵一下。

    顾斐:耳朵被咬聋了,不听。

    见到顾斐这样,聂风的办法是上前含住耳垂,“现在听到了没,要不要我对你的心再说一遍?”

    顾斐急忙护住自己,她才不要被人趴心口被告诫。

    “可是我想感谢下对方。”顾斐小声到。

    发现顾斐眼中除了感激,确实没有别的情感,聂风的心才稍微放松:“讲讲你跟他的经历。”

    “就是因为慕名所以才认识的而已,而且他还是你公司的人,所以才想去见见面。”说来太长,顾斐干脆就一句话带过。

    怕说多了聂风会生气。

    “感谢完不许再联系他,到时候找白秘书把视频给你。”聂风霸道的点了点顾斐的小脑袋,“这里,只要想着我就好了。”

    不过,真的找到那个人,到时候找到对方就直接把人送走,离顾斐越远越好。

    聂风心里沉思,根据秘书的回答,貌似那个人还很帅?这样的话,貌似只有一个人符合要求。

    那就直接让那人去欧洲好了。

    “我想送份礼物给他,感谢他对我的帮助。”顾斐怂了怂鼻子,不怕死的说道。

    “礼物?怎么没见到你送我的礼物呢?”聂风捏了捏顾斐的腰,她一向怕痒,现在应该还是这样。

    果然,顾斐开始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唔,聂风你要什么礼物?”她眼中蒸腾起水雾,看起来格外的晶亮。

    听着顾斐气喘吁吁的求饶,聂风才住手,只是依旧紧紧抱着顾斐不撒手。

    “我其实有给你准备礼物的,”顾斐撇嘴,“不过礼物还在酝酿中。”

    “是油画么?”

    “你怎么知道?”顾斐好奇。

    “那就为我画一幅个人肖像吧,要私人的那种。”不过这样一说,他又忍不住想起顾斐的专业,如果她继续学习绘画,难免要绘制人体图。

    可是,他不希望她看到任何男性的身体,除了他的。

    “以后,男性的身体,你只能画我的。”似乎是要把所有的需要都交代出来,聂风捏着顾斐的手一字字的交代,“不许把目光放在别的男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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