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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撩到姜总了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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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脸,看向车窗外飞快掠过的被华灯初上笼罩得一片朦胧的高楼大厦,眼底一片阴霾。
她讨厌被威胁。
之前奶奶要挟她已经让她难受了好一阵。
她不想还要被宋一帆要挟。
……
姜汌他们这些二代们常聚会的地方不会去寻常的那些夜店或者会所,他们有自己的秘密基地,只是基地在郊外,离市中心有点远。
到公馆的时候,天色已经暗透,但也遮挡不住这处公馆在过于荒芜的郊外,没办法盖住的奢华之色。
姜汌停好车,景蜜脸色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初。
但心里的坏心情始终没办法消散。
“过来吧。”姜汌先下车,锁了车门,就对站在一旁的景蜜招招手。
“嗯。”景蜜乖乖走过去,其实她想配合他,对他微笑。
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笑不出来。
索性也就不笑了。
随着他一起往公馆里走。
到底是他们这些二代们的秘密基地,里面的奢靡贵气完全不输帝都任何一家上星级别的夜店CLUP。
而且走廊每十米就有一个黑衣保镖站立,等他们经过时,这些人都很恭敬对姜汌点头致敬。
两人沿着走廊一直到电梯,再坐电梯到三楼最东面的一家包间。
有保镖主动为他们开门。
门开,里面正说说笑笑的那几个圈内二代们看到姜汌带着景蜜进来,纷纷止住笑声,一动不动看着他们两个,包括坐在沙发上的宋睿。
不过相较其他人的惊讶。
宋睿已经提前知道了,所以只是看着,不是很惊讶。
“哎呀……这不那个破产的大美人景……”有个胖二代先反应过来,脑子一快,兴奋地嚷起来,只是他还没嚷完,就被旁边的宋睿直接扔了一块麻将牌,教训起来:“破产什么?会不会讲人话?景小姐是我们姜大少的女人。”
胖二代脑袋被宋睿砸了一块麻将牌,贼疼,不过他也不敢跟帝都这三尊佛正面杠,连忙识趣地抬起自己肉肥厚的手掌给自己抽了一巴掌,然后眯起眼,笑嘻嘻给景蜜赔罪:“哎呀,景小姐不好意思,我这人就这样,不太会讲话,你别介意。”
景蜜当然不会介意,而且此刻因为宋一帆的短信,她也没有心情接受宋睿替她打脸捧她的感觉,只摇摇头,“没关系。”
姜汌低眸看看她表情,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顿时就说:“不喜欢这?”
“没有啊。”景蜜不想扫他兴致,连忙摆出笑脸说:“你们等会玩什么牌?”
“你会什么?”姜汌伸手揽住景蜜的腰,将她揽入怀里,一副占有欲爆棚的男友力模样。
“桥牌、二十一点都会点。”这些还是她爸爸教她的。
要不然,她真的什么都不会。
“嗯,那一会打二十一点。”姜汌揽着她往牌桌走去。
刚落座,景蜜想在旁边的位置坐下来,结果姜汌直接将她抱在腿上,一副丝毫不忌讳在场人眼光的姿态,景蜜心里却有点惴惴不安起来。
他这样光明正大抱着她,会不会不太好?
而且这些富二代们应该今晚就会把她和姜汌在一起的事在整个帝都名媛圈里散播了。
景蜜想想就脑袋疼,她挺喜欢低调一点。
不喜欢那么张扬。
不过,看姜汌这个意思,想低调是不可能了。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干什么去了?我们就等你了。”宋睿慢悠悠从沙发上站起来,很潇洒自然地坐到他们面前。
“下班有个会。”姜汌摸着牌面,淡淡回答。
“是吗?”宋睿桃花眼带笑,眸光似不经意般就落在景蜜身上,“还以为你在家里办事呢!”
他一直以为姜汌会在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后把景家这位破产小妞直接撵走,没想到居然留在了身边。
看来……是动真格了。
“现在办事还早。”宋睿开黄…腔,姜汌接得漫不经心。
景蜜沉默着想着宋一帆的事,没在意他们说什么,所以脸也没红。
倒是旁边那些二代耳朵竖直,听得精光,眼睛都绿了,虽说景家破产,但景蜜这个帝都大美人可不是吹的,当初她扬言追姜汌,真是酸死他们了。
现在,真的被姜大少纳入麾下,他们更酸。
景美人,一定很美味。
不过,被姜大少睡过的女人,他们这辈子应该是没机会尝尝了。
“开牌吧。”宋睿唇角扬扬,笑笑,“今天你们想赌什么?”
“来点刺激的呗。”有人端着酒杯插话。
“赌钱是没意思的。”刚才的胖二代拨拨筹码片,说道:“我们来赌房产怎么样?”
听到这个,姜汌轻笑了一声:“你敢赌?”
胖二代无所畏惧:“CBD商圈下的一家星巴克门面是我家的,我赌这个,你们谁能赢我,就可以拿走。”反正,他家老爹在全国各地开了好几张星巴克分店。
输掉一家又不会有什么。
当然,胖二代觉得不会输,他去澳门赌场跟里面的马仔拜过师。
赌术没什么问题。
“好。”姜汌将两指间夹得一张牌弹到中间,让洗牌的服务员整理牌,顿了顿,对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说道:“我给你赢一家星巴克怎么样?”
景蜜一愣,瞬间看向姜汌,星巴克加盟店怎么都要好一两百万的,怎么说给她就给她?
而且他真的能赢吗?
不过,就算他赢了,她也不会要。
“我不要。”
“不要白不要的东西,送你。”姜汌一副势在必得又特别想宠她的样子,让景蜜心里隐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瞬间扼喉而出。
她有点难受。
难受不配得到他这么宠,虽然她也不知道他宠她的成分里真心有多少?
但无论是真心还假意,总比她这种利用要好。
“不过,我要是赢了,我想要姜少你手里基建的合作约。”胖二代也不想当败家子,他想为自己家里拉点生意。
他知道基建合约,宋一帆家没要到。
他想要到。
“好。”姜汌没意见。
倒是旁边的宋睿笑了一下,“胖胖,我劝你想清楚,跟我们姜大少玩牌,你可能会被输得裤衩都不剩。”姜汌可是B大经管系的高材生。
读心术和心算可是得过国际奖。
跟他玩牌,要比得过他脑子的算术。
胖二代自认自己拜了澳门马仔为师傅,很自信:“宋小爷,这话说的有点早,等打完牌再说。”
宋睿再次笑了笑,“胖胖,那你悠着点。”
胖二代:“行。”
接下来,洗牌员手指灵活地开始整牌,再发牌。
整个玩牌过程,景蜜全程陪同,正如宋睿说的那样,胖二代根本不是姜汌的对手,最后输得惨兮兮不得不打电话给自己老爹让他派人拿门店合同过来。
当然这中间少不了被他老爹一顿臭骂。
姜汌他们玩得尽兴,一直到12点才结束。
这期间,宋一帆给景蜜发了起码30条短信,包括电话。
景蜜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开了静音就是怕姜汌发现。
所以,趁着姜汌和宋睿聊天的时候,景蜜借口离开躲到一旁去回信息:【我还有一个小时就回来了。】回复完毕,过了会,宋一帆才回来,语气里醋意十足:【蜜蜜,你们竟然玩到12点?行……我马上给姜大少打电话!】
景蜜看到,下意识就转过脸去看慵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果然她就看到他拿起手机,似乎在看谁打来的?
景蜜脑袋顿时一嗡,有种被重拳击中后脑导致的一片空白和混沌。
随后这种混沌空白没持续多久,下秒,不管不顾就走过去,直接就抢走姜汌手里的手机,脸上慌慌:“别……别接……”
抢得快,手指却误点了接听键,顿时就隐隐听见了电话那端宋一帆的声音传来:“姜少,我是宋一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电话里宋一帆的声音不大在有些闹哄哄的包间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对于姜汌来说,他已经听得够清楚,所以……微微抬眸盯着站在他面前,脸色慌张的女人。
眼底瞬间一沉,所以……他的小猫一直背着他,和前男友‘藕断丝连’?
陪坐在旁边的宋睿见他们两个这样,很识趣地先起身离开。
于是沙发这处,就留他们两个。
姜汌眼眸低凝片刻,抬手一把就拽住景蜜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捏起她下巴,低头,唇瓣靠到景蜜耳边,声色低又沉,咬着字:“景蜜,是不是忘了我的规矩?”
这次,他没喊她宝贝,也没喊她景小姐。
更没有像那次在电梯里要她解释解释,他连解释都不需要她解释了。
景蜜知道这次……姜汌真的生气了。
第50章 五十撩
“我没忘……”景蜜两只手撑在他坚实的胸口; 脸色慌乱又僵硬; 整个人看起来紧张异常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镇定,空白混沌的脑袋里乱糟糟,仿佛给她塞了一团解不开理还乱的乱麻。
她没见识过姜汌生气到底是怎么样的?
但仅仅是现在这样扣着她低声循循质问,已经够她觉得惊慌失措了。
于是在这种她没办法控制的惊慌失措中; 她只能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他,像丢了魂一般继续重复:“我没有忘。”
然而她重复完; 捏着她下巴的男人却没再说话; 只是垂着琥珀色的眼眸低低看着她。
仿佛不再相信她一样。
而这样抱着对视; 离他们远的其他人看见; 只当他们是在腻歪调情; 而不是‘战争一触即发’。
片刻,姜汌突然松开她的下巴; 脸上表情从沉色慢慢过渡成自然色; 缓缓开口:“你忘了。”末了,起身时,忽地就像最后的告别一样摸摸这个趴在沙发上女人的发顶; “我想你可能更在意你的前任; 一会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说完; 什么都不再多说,径直就往外走。
‘决绝’地冷情无比。
留下景蜜趴在宽大的绒布沙发上; 整个人呆呆如抽掉气的鱼,呼吸难抑,过了一会; 抬眸时,沙发上方的淡蓝色水晶吊灯刺眼的光直直照入她的眼球,一阵地灼疼。
景蜜慌忙闭上眼,还是有些疼……不是眼球疼。
是……心里某个地方有些疼。
姜汌是要和她分手了吗?
想到这,景蜜再也不敢多趴在沙发上,起身就往包间外追去。
只是等她追到走廊时,倒映着炫彩光影的长长走廊空荡荡,已经没了他任何身影,只有一个黑衣保镖从旁边追过来:“景小姐,姜总让我送您回家。”
景蜜没吭声,抿紧着双唇一动不动站在走廊上直到站到双腿发酸,她才颓然地跟着这个保镖一起下楼回家。
……
公馆外间,被厚重如墨夜色包围的停车场,已经剩下不多几辆豪车。
刚才聚会的那些二代们都走得差不多了。
姜汌从公馆出来,刚坐上车,宋睿就跟过来,胳膊搁到车窗边,一张帅气的脸半隐在夜色里,“怎么了,跟我们帝都名媛第一美人闹别扭了?”
“不算,只是让她看清点东西。”姜汌顺手系上安全带,淡淡说道。
他不是那种谈了就随随便便就放弃的。
何况他对景蜜的确挺喜欢。
他之所以说那些话,以退为进。
想逼逼她。
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对他用心。
“你花头劲真多。”宋睿低嗤一声,说道:“景小姐是不是有别的心思?”
姜汌看他一眼,倒也不否认。
宋睿顿时笑了:“你慢慢走心吧,真结婚了,我当伴郎!”
“你走不走?”姜汌准备发动车子。
“走啊,不走我还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宋睿收起胳膊,懒懒伸个腰,“你女人就扔这吗?”
“我让人送回去。”
“嗯,那走吧。”宋睿拍拍他车身,转身往停在旁边的一辆牧马人走去。
……
景蜜跟保镖从公馆下来,姜汌的车已经驶离。
黑漆漆只有零星照明灯的停车场,此刻寂静又冷清异常。
保镖知道景蜜对姜总的重要性,因此对她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给她去开车后门,让她坐进去。
景蜜这会心情沉重,脑袋又乱糟糟,保镖让她上车,她就乖乖上车。
等车门‘砰’一声关上。
景蜜才稍稍缓过神,转过脸看一眼车外浓黑化不开得夜色,随即拿出手机,给沈意意发短信:【意意,睡了吗?项链做好了吗?】
沈意意这会刚从美术馆回来,幸好没早睡,敲敲屏幕,回:【刚洗完澡,项链还没好呢,你那个还要融字体,怎么都要后天。】
【哦,好。】
沈意意捏起一块气泡面膜贴在脸上:【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难道姜大少折腾你啦?】
提到姜汌,景蜜心情又沉重了:【没有。】
沈意意:【哦,我还以为他折腾你。】
景蜜抿抿唇想跟沈意意说点什么又好像想说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就发了一句:【意意,晚安。】然后退出手机,伸手捂捂自己的脸,神思又开始飘远。
她真的没想过姜汌会就这样把她扔下就走了。
她以为他生气,起码会和她对峙一番。
然而什么都没有,他就摸摸她的发顶像是做最后的诀别那样,告诉她,她更在意前任!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
如果不是因为那条项链,她根本不会和他联系。
她不知道他知道了会不会更不想见她?
于是在这种纠结和神游中,保镖很稳妥无误地将景蜜安全送达姜汌的公寓,到了公寓楼底,景蜜也没马上上楼,而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公寓台阶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亮着路灯的马路上来来往往稀疏的车流。
抛开宋一帆的事。
景蜜第一次体会到了原来被人扔下是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点让她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受?
而且这种难受让她心情极度不好。
真的难受。
或许……她真不应该再联系宋一帆。
哪怕他要挟。
实在不得已,她就和姜汌坦诚那晚的事,她再跟他撒撒娇示软一下,他或许不会让她走?
那……下次就这样。
免得她自己被宋一帆要挟,也惹他不高兴。
想通了,景蜜闷闷地看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回公寓里。
坐电梯到20楼。
拖着沉沉地步子到门口,看着眼前的金属门,景蜜呼吸不由地变重了起来,下意识抿住唇,开始按密码。
‘咣’门开,景蜜走进去。
整个房间黑漆漆,景蜜不知道他是不是睡?
沉口气,按亮旁边的壁灯,灯亮一瞬间,刺眼异常,景蜜抬手挡挡眼睛,适应了才放下来,随后准备换鞋,弯腰开鞋柜拿软拖时才发现姜汌的软拖还搁在鞋柜内,没有换?
所以他没有回来吗?
想到这,景蜜也不耽误,赶紧脱了高跟鞋,换上拖鞋,去他卧室敲门。
门敲了三下,没人应。
景蜜在他卧房门口站了会,再敲了一遍,依旧没人应。
景蜜想了想,按了门把手,推开。
借着走廊的一束光,景蜜看向里面,果然……姜汌真的没有回公寓。
景蜜的心情没由来地一下就坠落谷底。
姜汌是不打算见她了吗?
姜汌的确准备‘不见她’,他准备以退为进逼她。
所以这晚,他住了另一套房子。
景蜜因为姜汌没回来住,一夜失眠,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发侧,就是睡不着。
但此时,景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对姜汌动了真心。
次日早上,经过一夜失眠,景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发低烧了。
烧得不高,但让景蜜头晕的厉害,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连出门的力气都没,更别提上班,只能请假。
请完假,景蜜头晕的厉害,实在爬不起来,索性就一直躺着,躺到每天过来打扫卫生和做饭的阿姨过来,才急忙给她物理降温。
降温了小半天,到下午一点左右,景蜜的烧彻底退了。
原本有点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一些红润。
脱掉被汗闷湿的T恤,起来洗漱,洗澡。
洗完,换好衣服,阿姨在厨房给她熬了白粥。
景蜜因为这场低烧,一早上没吃东西,现在的确饿了,看到粥,端起碗就开始喝起来。
阿姨瞧见,还笑着说让她慢一点,锅里还有。
景蜜其实也不会多吃,吃得七分饱就放下碗,看一眼外面没有这个男人身影的客厅,拿上手机走到阳台落地窗边开始给姜汌发信息:【姜汌,昨天的事,对不起,你别生气好吗?】发完,手机那端安静如鸡。
姜汌不可能回她。
景蜜自己也猜到了。
所以在等了10分钟左右,景蜜就直接给袁特助发信息了:【袁特助,姜总在公司吗?】
袁特助不知道他们两个闹别扭,自然很积极回:【不在,姜总现在在拳击馆。】
景蜜:【谢谢,袁特助。】
随后抬手摸摸被汗湿黏在耳侧的长发,转身进卧室换衣服去见他。
……
帝都拳击馆。
换下平日整齐又干净白衬衫的男人,赤着上半身,戴着拳击手套,站在拳击台上和教练正挥汗如雨地进行博弈。
博弈地激励,两个男人身上的肌肉全部沁出了一层厚厚的汗珠。
从锁骨沿着胸肌一路滴到肌理分明的八块肌。
每一秒都透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性感得令人挪不开眼。
景蜜过来,姜汌刚好和教练博弈一局结束,两个男人靠在缆绳处闲散地聊天。
景蜜抿抿唇,壮着胆子走过来,一直走到缆绳下方,她才止步,随后示弱般地喊他:“姜汌。”
姜汌其实从她进来就瞥见她了,只是他还不想‘搭理她’,所以也就微微转过脸,看她一眼,说:“你今天没上班?”
“请假了。”景蜜也不想告诉她,她早上发烧了。
当然,姜汌也没问她为什么请假,只轻轻“嗯”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继续和教练聊着,景蜜看他好像真的不愿意搭理她。
心里已经很明确,姜汌是真的想和她分手。
可是她现在不能分!
抬抬眸,看一眼这个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就直接爬上了搏击台,随后当着拳击俱乐部所有人面前,直接抱住这个男人,然后踮起脚,亲了上去,声音喑噎:“姜汌……你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这次,景蜜没有对他演戏。
真情实感地心里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蜜蜜真的动心了。
第51章 五十一撩
然而景蜜心理再难受也没用; 她这个真情实感地‘认错’吻并没有让姜汌‘有所动容’。
他现在还不想马上就‘原谅’她。
倒不是他有多么小心眼。
只是; 正好借着宋一帆的事,想逼她一下,看看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
所以,景蜜吻完; 他就靠在缆绳边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宠溺的表情也没有温柔的笑容; 只有一种‘疏离’; 缓缓说:“景蜜; 我不是那么好哄的男人。”
不是脾气不好哄; 是心。
景蜜一愣; 下意识就绷紧着干巴巴的唇,一动不动看着他。
是啊; 姜汌这样的男人; 什么女人没见过。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她这种三脚猫功夫的女人哄得不生气?
景蜜觉得自己太天真。
或许从开始被奶奶逼着来接近他,就是天真。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如果可以选择,她根本不会来这里见他。
不见; 心里也不会难受。
而且更可恶的是; 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慢慢松开绷紧的唇; 眼睛带了水度,还是不放弃:“那你……要我怎么哄?”
要怎么哄?姜汌忽然就笑了; 他家这只小猫,是真的不开窍还是对他没有一丁点感觉?要说不开窍,她不是和宋一帆交往过了?
那么……只有一个理由; 或许对他真的没有一丁点感觉?
答应和她交往,他是知道她没有真喜欢他。
不过,他当初的打算是慢慢培养,而且交往这么长一段时间,就算不喜欢,起码感觉总有吧?
但他好像有些高估自己的‘本事’。
小猫真养不熟。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想放弃,唇角牵牵,从缆绳处直起身体,直接就倾身笼罩住景蜜,抬手捏起她下巴,似摩挲般来回捏捏,低声说:“要怎么哄,先问问你自己的心。”说完,就开始往拳击台下走。
连带刚才陪练的教练也跟着姜汌一起下台。
倒是景蜜被姜汌这句问话,堵得胸口一闷,只能像个傻瓜一样呆呆地看着他走远的背影,连句死皮赖脸要哄他的话都忘了说。
问问她的心?
姜汌这是什么意思?
景蜜脑袋有些乱糟糟,对他这句话的意思理不出个所以然,等过了几秒,回过神,才踩着步子下拳击台快步追过去。
追得路上,拳击馆里的那些过来兼职当服务生的女大学生纷纷朝她投来异样的眼神。
姜汌是拳击馆出了名的颜值担当。
在这里服务的女孩子基本都很心水他。
但也没有哪个敢像这个女孩子这么大胆跑上台去强吻。
这个陌生女人第一个,太不要脸了。
景蜜根本不在意她们有色眼光,大步追过去,一直追到姜汌进男更衣室门口,她才不得不停了脚步,更衣室门口,袁特助穿着笔挺的正装候在一边。
看见景蜜,立刻就跟她打招呼:“景小姐。”
景蜜朝袁特助点点头,“袁特助。”余光瞥到更衣室门口边用红色字体明晃晃写着的‘女性止步’标牌,脸蛋不自觉微微红了。
她要不要进去?
“姜总在里面换衣服,你要等一会。”袁特助依旧不知道他们在闹别扭,很贴心地说道。
景蜜抿抿唇‘哦’一声,想说:她想进去。
但看看袁特助那张对她微笑的脸,想说的话生生噎回去。
她实在对袁特助说不出要进男更衣室的话。
随后,景蜜只能站在袁特助身旁,一边看着更衣室的朱漆门一边挣扎着要不要进。
从小到大,她连公共浴室都没去过,别说去这种都是男人的更衣室?
可是不进去的话……她怕没机会了。
等会姜汌出来,估计就会带着袁特助直接走人了。
哪会给她机会说些话呢?
想到这,景蜜决定什么都不管了,反正她为了奶奶的协议,已经做了太多超过自己底线的事了,也不差这件。
咬咬唇,在袁特助惊讶的注视下,越过他,直接推开男更衣室的门,大步走进去。
幸好,更衣室没其他人。
景蜜沉住气,‘砰’一下关上门。
男更衣室里面很宽大,前排是镶在墙壁上的几块大镜子,后面是用磨砂玻璃门隔开的冲洗区。
中间是一排放衣服的柜子。
这会,更衣室内因为没什么人,安静异常,只听到很响亮的水声从玻璃门内传出来,一阵阵地溅落在瓷砖上,滴滴答答地特别清晰,戳得景蜜耳膜一震。
姜汌是在里面洗澡吗?
景蜜不敢到玻璃门后去,只微微红着脸有些尴尬又难堪地站在镜子边打算等姜汌出来,只是这样站了好一会,洗澡的水声在安静出奇的更衣室格外地响亮,景蜜的呼吸不自觉有些沉重起来,两只手揪着自己的裙子,越揪越紧。
而墙壁上那几面洁净光滑的镜面则将她染着一层红晕的脸印得无比清晰。
终于那些恼人心绪的水声终于停止了,玻璃门后有脚步声传来。
景蜜心口一提,瞬间转过脸看向那扇磨砂玻璃门。
玻璃门边,冲完澡,只系着一条白色浴巾的男人拿着毛巾一边擦着都是水珠的头发,一边慢慢走出来。
看到站在镜子边的景蜜,先是一愣,不过也不意外。
她做过意外的事太多。
继续走到换衣服的柜子边开始拿衣服换上。
好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
这让景蜜很受打击。
她之前一直不知道姜汌这种男人,生气是怎么样的?
会像其他男人大吼大叫还是像他说的那样,把她囚起来特别霸道强势对待?
都不是。
姜汌生气就是直接不要你。
这比大吼大叫和霸道强势更会让女人知道什么叫‘规矩’。
踩了他的底线,那就没什么好商量。
对他这种男人来说,最不缺的就是前赴后继的女人。
景蜜现在真的懊悔死自己和宋一帆联系。
更懊恼自己把所有事情想的那么简单。
当然现在想这些没用,重重揪了揪自己的裙子,走过去,从他背后圈住他坚实的腰身,直接抱住他,把自己的脑袋贴在他后背,声音软软打算直接坦白:“他最近一直在问我要回他送我的一条项链,那条项链我找不到了,所以我……才会和他联系。”如果姜汌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个项链的事,她再招认,如果他不问下去,她就不多说。
姜汌听着,停了停手里扣衬衫纽扣的动作,转过身,看着还抓着自己衬衫的女人,唇角又一次很淡地笑了下,“你觉得我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是让你解释吗?”
就宋一帆,说真的,给他来十个都不是他对手。
他现在想要的是这个女人的心。
景蜜眉头顿时皱皱,睁着眼睛看他,忽然真的摸不透姜汌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什么?
“你跟我逢场作戏这么久,你真觉得我是闲得发慌陪你玩吗?”姜汌继续扣自己衬衫的纽扣,一粒粒,往下一直到最后一粒,“如果想不明白我的意思,不用再找我。”
想明白了,他这里随时等她。
现在,话说得很清楚了。
景蜜再怎么理不清都明白了。
姜汌很早就知道她追他是逢场作戏,而他尽力配合她,不是为了玩玩,是真的和她交往。
而她一直以为他不过是玩玩。
所以……才会待在他身边的时候,那么肆无忌惮地无所谓。
觉得,大家都是玩一场。
就算之后利用,他也不会在意。
所以说她真的太嫩。
太天真。
天真地以为做什么事都可以那么简单就顺利完成。
没想到……别人早把她那点拙劣的演技看穿。
还配合着她一路倾情演出。
景蜜忽然间感觉自己像被抽掉了灵魂了一般没有力气,垂在裙边的手指蜷起又松开,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真的喜欢我吗?”
“那你呢?”姜汌整理一下衬衫,看一眼眼前的女人,声调平静无澜,听起来真的一点情绪都没有,“我要换裤子,你还要继续待着吗?”
如果是之前,景蜜肯定又会逢场作戏,直接冲他撒娇说:我当然喜欢你。
但是现在已经不能再装……她被他揭穿,而且刚才她甚至都忘了辩驳自己没逢场作戏,所以她只能垂下眸沉默了,抿紧唇,握起手指瞬间转过身。
但转过身后,景蜜没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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