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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007-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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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部里狙击枪的成绩一直是由一个人保持着,虽然我当上侦察兵,把枪的特性研究透彻,这么些年也只是去居第二的位置。可从没人真正见过那个人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就是你吧!董鸣!”
肖铭冬之前在迪拜受的枪伤的确不轻,又因为没有得到专业的护理,恢复得有些慢。这一个多月的休养虽然也好得七八层,可端起沉重的狙击枪,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件事儿上他不容许有一分的不确定。
如果不是无计可施,肖铭冬不会找卢轩虞帮这个忙,当卢轩虞看见突然造访的肖铭冬的确吓了一大跳,可是他也没问,就随他来了。有些问题不需要问,答案早已默认在心。
“从决定找你开始,就没打算瞒你。”
肖铭冬就着绳子从五米多高的树干上稳稳地滑落到地面,在暗不见光的树林里大步向前走,没有光,靠的是他训练有素的便让人方向的感觉。
卢轩虞背着重重的箱子跟随其后,三步并成两步地追上肖铭冬。
“你就不怕我告诉她?”
“你不会。”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如果你要拆穿我,在舞会那天就已经这么做,而不是替我隐瞒过去。”一身黑色衣服的肖铭冬突然停住脚步,转身,黑暗中能看见的只有他眼中的光,“你我都一样,都不想她受到伤害。”
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准确无误地砸在肖铭冬鼻梁上,有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没伤害过她,而你是伤她最深的人。”
肖铭冬既不还手也不生气,只是抬手将鲜红的血液擦进黑色的衣袖里。
“你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这吗?这么多年,什么都够了?你何苦这么折磨她?”
“鱼,你能认出我来,又能猜中我的身份,那这些问题你就不该问。如果可以,我绝不会走这条路,绝不会离开她。”
天上的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舞会才进行到一半,就下起雪来,风吹着鹅毛的大雪在窗上落了厚厚一层,林品言伸手去摸,凉凉的好舒服。
“知道你不喜欢热闹,没想到你躲到这来了,我找了你好久。”
维克多不知道来了多久,又或者刚到,林品言幽幽地转身,淡淡的微笑,“就准你们男人撇开我们女人聚在一块儿说事情,难道不准我们女人找个地方清静清静吗?
“你是怨我冷落了你?”维克多走过来,把沾着雪花的她的手握在手里,“有些生意上的事儿,来得紧急,我需要处理一下。”
林品言强忍着不抽回自己的手,不置可否,也没将这矫情的话题继续往下走,“外头下雪了,卫城的冬天也总是这样大雪纷飞。”然后就连打了几个喷嚏。
“站在这风口里,赤着手玩雪,怎么会不着凉?我让人先送你回去。”
维克多牵着林品言的手没经过舞会直接走到门口,被把守的士兵拦下来。这些士兵来的时候是没有的,林品言低下头,故作随性地理着自己的裙摆,心里害怕地开着打着小鼓。
士兵恭敬地行了个礼,“塔瑟洛夫先生,上校吩咐,任何人暂时不能离开。”
“出什么事儿了?”
“具体不清楚,只知道刚才有人闯进三楼。”
“丢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
林品言强压着自己,但还是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被维克多握着的手冒出冷汗来。维克多皱了皱眉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既然没有,那有什么理由不让我们离开?我的舞伴生病了,我现在就要带她走,上校问起,你就跟他这么说。”
维克多拉着林品言强行就要往前走,士兵看见拦不住他,差点没拔了枪。
“住手!”一身戎装的上校阻止了事态的恶化,“怎么能对女士如此无礼?林小姐,很抱歉!你的身体还好吧?”
“谢谢上校先生关心。”
说这话的时候林品言略带着鼻音,刚才的冷风果真见效,这场雪也真是吓得及时。
“维克多,您可能还要留一下,我们的事儿还没谈完。林小姐,我自会派人将她安全送出去。”
从上校出现就一直没说话的维克多开口就拒绝了他的好意,执意用他自己的车把林品言送走。
两个大男人站在门廊上,目送着红色的车灯远远地消失在大雪纷飞的夜色里。
上校似笑非笑地说,“维克多,你担心我会害她?”
维克多笑得恭敬,但比这雪天还冷,“哪里?只是不想麻烦到上校费心。”
上校仰头大笑两声,“维克多,男人多情无可厚非,可为了一个女人太过痴迷,可就不说是件幸事儿。女人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物,别让她挡了咱们男人的大事儿。当然,只要她不影响我们的生意,我不会对她下手的。”
维克多转身走回庄园,“我自有分寸,这种事儿还不劳上校费心。上校说有事儿要谈,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上校的亲兵明明在门口把她拦下来了,无奈维克多在边上,就给放了。”
巴里一听到这个消息拍案而起,“胡闹!就这么把她放走了?”
美奈马上跳出来领罪,“巴里,对不起,我原想用上校的人把她拦住事情好办些,实在没想到维克多会在,是我考虑得欠周全。”
“是考虑周全?还是借刀杀人?”
巴里还没说话,走进议事厅的人语气的阴冷中掩不住怒火。
“维克多,我……我是不想你误会了巴里,他也是为你好……”
一个耳光打断了美奈后面的话,把她整个人打偏到一边去,嘴角渗出血来。
“美奈,别以为你什么心思!我一直以来你就容不下我身边有女人。是我把你惯坏了!”
美奈捂着红肿的脸,眼中含泪,柔柔弱弱的委屈极了,维克多双手握拳,偏头不去看,他就看不得她这个样子,但这次他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
“维克多,你住手!是我让美奈这么做的!刚才三楼被人闯进去,差的一点就中了我们的圈套。”
巴里在天台上用望远镜看得真真的,那人不知道接了个什么电话,突然就撤退了。
维克多简单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与林品言有关的事儿串了一遍,很容易就明白了这件事儿的关键。
“所以,你怀疑是她?目标是图纸?”
“是。”
“证据呢?至少该有刚才监控探头拍到的视频。”
巴里的手下摆弄着电脑的同时,维克多几乎是屏住呼吸,她刚才在他离开的那几十分钟里,究竟做了什么?会不会真的是她?
“巴里……”手下突然大叫,“视频不见了,有人将所有数据给清空了,包括……”
“包括什么?”
“包括上校夫人在二楼走廊跟人缠绵的视频!”
上校夫人在二楼与人touqing?如果让上校知道了,这么大顶绿帽子可真是晃眼,究竟是谁删除了视频?是为了那段巴里所谓的证据的视频?还是为了掩盖丑闻?现在谁还能说得清楚?
“如果你们都想活着离开这座庄园,就当今晚的事儿什么也没发生过。”
杀人灭口的把戏上校不是第一次做,他们也不会成为最后一批受害者。
林品言赶回肖柯总部的时候,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电梯门打开,她走进平日里上班再熟悉不过的办公室,夜深人静,这里只有路灯还在亮着,她从没有这么晚到这来,不知道是刚才被吓住了,还是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担心,背脊上一片湿寒。
他办公室的灯果然还亮着,微暖的光隔着玻璃偷出来。她在门前站了几秒,才深吸一口气去敲响,门自动开了。
“你迟到了。我正考虑是不是该对你进行惩罚?”
“你给的半个小时,明明就是强人所难,庄园在郊外,到这里怎么也不够,而且……”她差点脱口而出刚才自己差点被困的情节,埋下头,紧咬牙关,几乎要把牙咬碎,“我答应你回来,就不会食言。”
“很好!”他的鼓掌听不出来是不是真的高兴,“你答应我的可不止这些!不知道你又会不会食言?”
“你想怎样?”
“怎么都是成年人,这种小孩子的问题就不用再问了,又不是第一次,干嘛那么做作?”
他的目光开始放肆地打量着她。
这一身淡蓝色的长裙很适合她,不是很暴露,也谈不上非常xinggan,从锁骨到手臂恰到好处的lu在外面,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一分,与他整整是致命的诱惑。
他曾经在那双深窝进去的锁骨,留连忘返地吻着,“小丫头,你知道自己身上哪寸最迷人吗?
她受不得他新长出来的胡渣挠得她痒痒,在她怀里躲着,笑得很欢,“你这男人怎么那么不会说话呀?不是应该哪寸都迷人吗?”
正轻啃着锁骨的他突然发力,咬住听到尖叫后松开,“这张小嘴越发的厉害了。都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掉下来的肋骨,我的小丫头就是我身上掉下的锁骨,最让我欲罢不能!”
☆、伏尸
欲罢不能的东西,他也戒了八年,想强制jiedu那样,戒了八年,可这duyin一旦触及就会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我没兴致了!迟到的女人最无趣!”
她的手反而拉住他,“何必装腔作势?再无趣的女人也是女人,能让男人重新恢复兴致!”
没等他反应,她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颈部,然后到锁骨。露在外边的锁骨被风吹得染上寒意,好一个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遇上骄阳般灼热的掌心,就是冰火两重天的颤抖。
谁也拒绝不了这样的youhuo,就像沙漠里将要渴死的人,遇上一缕清泉,哪怕泉水有毒也不顾,有的只是奋不顾身。一路往下,感受着清凉,感受着灼热一寸一寸地将冰凉的泉水煮沸。
“这么冷的天,你倒是穿得清凉。”
“现在不是更清凉?”
碍事儿的长裙褪至腰间,只剩下勒出娇媚曲线的马甲。
他原只是将她抵在办公桌上,被她微眯起的眼睛这一撩拨,哪里受得了,双手抱住腰网上一抬,她整个悬空,坐到桌面上,咬住下唇,咽下惊呼。
“怎么穿这么烦人的东西?”
马甲把身体牢牢的缠住,让他费了老大劲儿才解了一半。
“这玩意儿穿着安全,能放色狼!”
她这话才说完,就听到“嘶——”的一声响,那件明明裹得牢牢的马甲居然整个扯坏,所到之处一片雪白,这会儿他不止掌心是热的,就连眼睛也闪着火辣的光。
这回她没能忍住叫声,下意识地去挡,环胸的手被他拿来,炙热的气息喷在雪白上,“现在想退?不嫌太晚?”
“嘶——”长长的裙摆完全被撕烂,几乎开至腰间的开衩露出白xi的修长的双腿。他把她的惊呼han住,吞入肚子里。她原先抵在他胸口的手搡打了几下,几番辗转,变成楼上他的脖子。
这么多年,她一如当年初见的那个女孩,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琢磨几下,就能轻而易举地拿下,听见那如棉花糖般绵密的chuan息,闻见如兰花般清新的气息。纠缠中两人的衣服早已尽数落在地上。
“套……”她想提醒他,他也已经进去,很着急的进去。后半段的语言转变成娇媚□。
一项严肃的办公室转瞬成为一个战场,让两人似近似远的心很快就一同到达极乐的巅峰。
歇了好一会儿她才幽幽转醒,发现他坐在平日里办公的大班椅上,紧闭着双眼,而自己像一只神态慵懒的猫,带着微微的喘息趴在他怀里,背上被厚厚的风衣裹得严实,大班椅则像是摇篮轻轻、慢慢地摇晃着,惊觉他还在那里,酸胀的身体,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老实点,别动!除非你想再一次恢复我的兴致。”
只是轻微地挪动了□体,就被他死死地按回去,脸贴着带着密密汗珠的胸口,还能感知肌肉的纹路。贪恋地蹭了蹭,她的脸颊蹭到一处不同于别处粗糙的地方。偷偷抬头去看,微光中她看到左肩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道新伤疤痕,忍不住他手去摸,虽然已经结痂,但仿佛能看见当日的血肉模糊。
“疼吗?”
当时给他包扎的时候没想起要问,现在倒问起来,林品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
“我说疼,你会心疼吗?”
他闭着眼睛,慵慵懒懒的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换来的是她斩钉折铁的回答:“会。”
这答案,她把他吓到了,也把自己给吓到了。对上他炯炯目光,她低下头,佯装认真的去看那道伤,“毕竟是为了我你才受的这个伤。”
越描越黑的解释,他的头偏向一边,在背着光的地方嘴角高高的扬起。
“今晚舞会好玩吗?”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伤口的位置画着圈圈,新长好的伤口痒痒的好舒服。
“有什么好不好玩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嘛!一堆有钱有势的人聚在一块儿,说些没意义的话。不过那里的酒不错,都是好酒!”
他大笑出声来,“W市最尊贵的舞会在你眼中最可取的就只剩下酒了。小丫头,你究竟是有多*酒?”
她坐直着身子,回答得很骄傲,“无酒不欢,千杯不醉!”
风衣在她起来的时候从她背上滑落,挡不住chun光无限,忘了他还在那里,正在长高,愣住,不敢乱动。
他捡起风衣重新替她披好,双手放在她腰上一抬,突如其来的离开是这么的让人怅然若失。
赤脚站在地上,发软的双腿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他服了一把,暖暖的重回他的怀抱。
“里面有浴室,你是自己去,还是我抱你去?像上次那样!”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可以了。”
本来就脚步虚浮,走得又那么急,差点就摔了个狗□,幸好有人及时相救,却不是浪漫的公主抱转圈圈,而是像被拎一只小鸡那样拎着。
“自己不行,又何必逞能,在下又不是第一次为姑娘效劳。”
“啊……”一声惊呼,这次真的是公主抱,躺在他的臂弯里,瞪大的眼睛看着他,两下绯红,比刚才还要红。
“你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抱女生。”
“怎么说?”
“这么轻车熟路。”
“这种事并不需要工多艺熟,我抱得不多,大都是用背的。”
她的手原本是搂着他的脖子,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挠出两条痕来,强压住自己激动得颤抖的声音,“谁这么有福气!肖夫人吗?”这话说得好心疼。
“小丫头,你今晚的问题有点多了。”
他似是而非的回答,她没勇气再追问,只是问自己:答案真的重要吗?
也不知道美奈在这大雪地里站了多久,鹅毛般的雪花落在黑色厚实的大衣上,有些融化,但更多的已经开始结成一个个冰珠,就连眉毛和睫毛上都沾上雪霜,寒冷让让她脸色苍白,正好掩住刚才被打得红肿的脸,就剩嘴角的青紫还没散尽。
“等了很久?”
来人替她拂落身上的雪霜,她仍旧不动的站着,也不说话,目光直直地看着前往黑漆漆的夜。
“今天幸好我们没有出手,原来是个陷阱。”
“是,这个陷阱怎么就没把她装进去?”
美奈的话比子夜的风雪还要刺骨寒冷。
“你想她死?”
那人听出了美奈话里浓的化不开的恨意,能让一个女人如此恨的只有*情。干这行的人虽然最忌讳动感情,但有时候动了感情也并非坏事,反而更容易成事,没什么比得过仇恨的力量。
“恨不得今晚被一枪打爆头的就是她。”
“我有办法。能让她死于非命,又让你撇得清清楚楚。”
“你是说借刀杀人?”
她不是一直在这么做吗?把巴里的所有注意力引到林品言身上,让他坚信她就是维克多身边的红颜祸水,然后将她除掉。
“不,这次我们之所以失败,是因为选的刀锋用得不够利。”
美奈不明白,回头看着那人。
“最利的刀是维克多,而且还可以一箭双雕,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不但可以将她除掉,还可以扫清你跟他之间的最大的障碍。”
这话算是说到美奈心里,正中要害,“巴里,这个老匹夫,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万劫不复。”
比起林品言的横刀夺*,美奈更恨巴里,若不是他,她又怎么会失去维克多,让这个女人有机可乘?他自以为养了她十年,就可以只把她当枪使,当花瓶,当工具,全不把她当人。她暗自发过誓,总有一天,她要把失去的连本带利要回来,包括维克多。
“你有什么计划,直说!”
“有人。”
这时候,不远处的树林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虽然有北风的掩盖,但瞒不住特工如狼般灵敏的耳朵。他们快速地躲到雪堆后面,将河边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
之间他们手上好像抬着什么大件的东西,在河边停下来,几个人合力一甩,那件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下是发出闷闷的一响。
“那是什么人?”
“上校的亲兵!”
“他们抬着的是什么?”
“上校的妻子,亡妻!”
黑漆漆的夜色里,就连近在咫尺的人也未必看得清,难为她竟能看清几十米外的事情。也许有些事情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心,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在寻常不过。她曾经亲手将一个芳华正茂的女孩儿摁倒在海水里,亲手将她溺死,然后石沉大海。
“快看,快看,头版头条,特大新闻……”
这一大早的,林品言才在办公室里坐在,就听到尼基拿着一份时报大呼小叫的走进来,丽莎不在,正好让这他们三个女孩儿有了八卦的时间。
林品言凑近一看,头版头条硕大的标题写着:“普利斯庄园女主人香消玉殒:普利斯庄园的女主人今早被发现伏尸在庄园北边的纳音河边,经法医初步鉴定是失足落水不慎头部被河边石头所伤,不治身亡。”
普利斯庄园女主人,不正是上校夫人吗?昨晚林品言明明还跟她一起谈笑,那是一个高贵优雅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雍容华贵,气度不凡,这样美好的女人怎么会一夜之后变成一具尸体?报纸上的尸体面容不轻,好像从高处堕下,那张面容早已支离破碎,美丽不复存在。
这是在她面前消失的第二条生命,悄无声息的陨落了。
一股酸馊恶心的味道从胃底窜上来,林品言捂着嘴往洗手间跑,跑出去的时候还撞上正往办公室走的肖铭冬,若不是他拉着她,她早被撞翻在地上。
“怎么回事儿?跑什么?”
本就恶心,这一阵摇晃,林品言更是没能忍住,一口把污秽的东西全吐在肖铭冬昂贵的西装上,然后直直地往后倒下。
☆、白粥
本就恶心,这一阵摇晃,林品言更是没能忍住,一口把污秽的东西全吐在肖铭冬昂贵的西装上,然后直直地往后倒下。
肖铭冬顾不了自己身上的黏糊糊的污秽,扯过林品言的手顺势将她抱起,“给司机打电话,去医院!”
情况发生得太突然,尼基她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看见肖铭冬抱着林品言从电梯离开的背影。
“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吐了!”
“该不会是……”
尼基惊讶地看着有点口无遮拦,但又好像言之有理的琳达,“别猜了,赶紧去看看吧!”
“你们俩要去哪?”
丽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总是像鬼一样出现。
“没有……林刚才在这晕倒了,我们正要去医院看看她。”
团结关*同事,这好歹也算是个正当的理由啊!
“都不用干活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们还那么清闲?有功夫琢磨起老板的事儿来了?你们马上去收集这个事件的全部资料,明天早上放在我办公桌上,明白吗?”
“是。”
丽莎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这两个她带了三年还是那么浮躁的女孩儿,真觉得有点累,不过这八卦也是有八卦的好处,总能将资料收集得非常齐全。倒是那个林品言,前几日她还跟姚语欣说她越来越老练沉稳,今天她办事儿来晚了点,就出这么大的事儿。最怕的就是尼基她们口中的猜测成真。
“喂,她病了,现在肖带着她去医院。”
电话那头的姚语欣听起来也有些意外,“发生什么事儿?”
“还不清楚,但我听说她好像……怀孕了。”
“什么?”
正在开车的姚语欣吓得急踩刹车,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动静有些大。
“夫人,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这件事儿交给我,你不用管了!”
挂上电话,姚语欣扶着方向盘,愣愣的出神。她真有点后悔当初对肖铭冬的放zong和承诺,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如果真是怀孕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这里不比卫城,不论是生下来还是拿掉,都是麻烦事儿,除非………
他该不会是想用这种办法让她回去吧?当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姚语欣自己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拨通肖铭冬的电话。
“你在哪?”
“郊外的别墅!”
“你不是应该去医院的吗?”
“丽莎这传声筒消息传得还挺快!”
“别扯开话题,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醒,医生一会儿就到。”
“为什么不带她去医院?”
电话那头的肖铭冬沉默,姚语欣大概明白了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你也怀疑是?”
“电话里说不清楚,过来再说!”
挂上电话,肖铭冬懊恼的耙了耙头发。起初因为太突然还来不及想清楚,只想马上送她去医院,后来坐在车上,他把刚才她的症状和一个月前的迪拜的事儿联系一遍觉得不太对劲儿,才临时决定让司机调转车头开到这郊外的别墅来。如果她真的是怀孕,就一定不能去医院,万一让维克多知道了,只会让她陷入百口莫辩的险地。
他转身走回床边,床上的人面无血色的躺着,看得他心里发颤的疼。轻轻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那张曾经留恋过千万遍的脸庞,那时候的她比现在还漂亮,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连睡着都皱着眉。还是那么倔强,却不再那么快乐,是他带着了她的快乐,他才是罪魁祸首。不敢求她原谅,他也不曾原谅自己。
“小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为什么一定要来?为什么不能离我远远的?为什么不能再找个*你的人嫁了?为什么不能幸福的生活?为什么要让我成为你此生最放不下的痛?
姚语欣到的时候,医生已经走了。窗外白雪茫茫,屋里温暖如春,肖铭冬背着手站在窗前的背影显得有些苍凉。
“医生来过了?怎么说?”
肖铭冬摇摇头,“不能确定,只说很像,还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如果确诊是,你打算怎么办?”
这是个现实而又残酷的问题,姚语欣直白的问,肖铭冬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节泛白,没有回答,或者是不敢回答。
“别告诉我,我脑子里那可怕的猜测就是你现在脑子里可怕的念头,肖,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肖铭冬突然一个转身,看着姚语欣面无表情,眼眸好像被外头的风雪所感染,寒得没有一点暖。“难道你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她会恨你的!”
“我不介意!”
没有什么比她的命更重要,哪怕是被她恨着,恨一辈子!
林品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房间很大,很暖,很不真实。窗前有个背影,昏黄的灯光里她看不清楚,只觉得那么熟悉。
“你……”
全身无力,喉咙沙哑得厉害,说话都是费劲儿的。
那人转过身来,不是他,竟然是卢轩虞。
“鱼……”
“怎么?看见我很失望吗?”
林品言摇摇头,的确说不清楚是不是失望还是惊喜,很复杂的情绪,但至少是安心的,是温暖的。
“你怎么……”
“我怎么在这里?你这把破铜嗓子就省省吧,都这样了还不消停。”卢轩虞把林品言按回到床上,老老实实的躺着,为她掖好被子,“我被派来参加一个国际武器高端研讨会,这会还没开始,你就频频出状况。”
频频?林品言好像听到卢轩虞说频频?
卢轩虞发现自己说漏嘴,忙随便找了个托词,“上次被调查,这次生病,你这女人就是能折腾,非把自己折腾趴下才甘心吗?”
“这是在哪?”
“我一朋友的别墅,你这样我哪里还敢把你往那不是忍住的安全屋送啊?你就安心在这住,养好了再回去。”
“是你把我送来的?”
林品言记得自己晕倒前看到的明明是肖铭冬,难道是她眼花了吗?
“不是,是你上司把你送去医院,这么巧遇上我,就把你接过来了。”
这个谎话编得虽然不够圆滑,但至少能骗得过现在神智尚未痊愈的林品言,就够了。
“我怎么了?”
“小感冒,得安心养着!你躺好,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卢轩虞真的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赶忙找了个借口溜出来,肖铭冬就在那一墙之隔的门外,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肖铭冬拍了拍卢轩虞的肩膀,“不言谢,我记下了。”
“哎呀我去,你老哥就从来没点好事儿给我,知不知道在她面前撒谎是多可怕的事儿,尤其是她那双水汪汪大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那叫一良心不安呀!”
卢轩虞这话不假,林品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能让谎言无所遁形,不知道他又算不算个意外?
“不会的,你拿手!”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是你,是肖铭冬救了她?”
“我和她之间还不适合太牵绊!”
他们之间虽然已经很亲密,但毕竟他们都是特殊身份,可以在routi上缠绵,决不能在心意上牵绊。
“你是担心自己?还是她”
“我,和她,有什么区别?走在悬崖边的人稍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
卢轩虞咽了咽口水,他知道了太多他本不应该知道的事儿,要守住太多他不知道能不能守住的秘密,都是些要命的东西,这才知道后怕。
“哥,如果哪天我说漏嘴了,你会不会怪我?”
肖铭冬娴熟地将滚烫的白粥从锅里乘到碗里,手上的动作没有听,眼神都没扫卢轩虞一眼,声音懒懒的,又或者是冷冷的,“那得看看你想让我们谁粉身碎骨?还是同归于尽”
卢轩虞吓得一哆嗦,“不不不,那还是我死吧!我憋死!”
肖铭冬在白粥里洒了一点白糖,量不多也不少,一如八年前的分量。
“还要洒糖?甜的粥哪里好喝?”
卢轩虞是正宗的北方人,本来就不*喝白粥,而且还得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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