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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夫人要罢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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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叶天凌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却也很难熬,无论是多么忙的白天,多么累的行程,夜晚睁着眼睛的钱小蓝,没有一次不是在想着叶天凌。
枕边空的像丢了一角的心脏,泪砸在不经意触到往事的桌面上,失神在某个街角的相似的背影。
钱小蓝不想承认自己是那种放不开的人,情 人之间的游戏,就像拉锯战,最后松手的人总是会受伤。
伤痕累累却倔强的说不疼的钱小蓝,用繁忙的课业,沉重的稿件还有浓咖啡来填充自己的生活,否认内心的孤寂,而这一切伪装在叶天凌出现的那一刹那全部崩溃。
原本平静的内心在几杯不烈的酒,几支普通的舞,几个平常的小游戏之后,开始兴风作浪,不想理会叶天凌的暗示,不想接受他的注视,可是钱小蓝却一秒崩塌,在他说我想你的刹那。
也许,当时的分开是一时冲动,也许,我已经开始后悔那时的决定,可是,我们回不去了,跟着雷廷弈离开时,钱小蓝才真正知道,泪水为何这样不停地流。
静谧的夜,欲乱情迷的夜……夜风吹拂着窗外的树枝,房内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很是**地颤动,纠缠然后沉沉倒下。
当太阳穴疼地紧紧的,钱小蓝惊悸一般地苏醒,胸前冰凉,低头的瞬间,她觉得太阳穴更疼了,伸出细瘦手臂揉了揉脑袋。
瞳孔放大,思维错乱,大脑死机……心跳濒临死亡般杂乱,狂乱……眼前的一幕跟三年前如同倒带。
自己纤弱的全身赤luo,刺眼的颜色在白色床单下触目惊心,伸手可及之处,年轻男子的胸膛透着迷人的光,菲薄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帘缝隙,倾泄在这个男子俊美的脸上。
像个孩子一样,睡得安静而满意,脸上棱角被勾出金色朦胧的坚毅,高挺的鼻子,微微上扬的嘴角翘起,仿佛漾着坏坏的笑意,蜜色的胸膛宽阔而结实。
雷廷弈的手臂还箍着自己的腰,就像三年前**于叶天凌后醒来的那个早晨,姿势都复制一般的巧合。
感觉到全身微微的不适,钱小蓝伸直却不小心触到一条有些粗糙的腿,赶紧绷直了身子一动不动,我又酒后乱X了!
钱小蓝几乎要失笑,大半年没有做过的女人就这样饥渴?寂寞到拐带比自己小的男孩上床?
早就没有了第一夜的慌乱与羞耻,钱小蓝再看一眼这个安睡的男孩,他真的很帅,身材也很棒,昨晚我是赚到了么?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酒精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东西,让我变得那样放荡不羁却又健忘?
突然脸红了,钱小蓝的心微微颤动,这个男孩是不是也喝醉了,是不是也忘了?照昨晚的情形推测,应该不会有什么安全措施吧?
钱小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无所谓,大概真的是做母亲的人,各种观念也开放的不行。
钱小蓝小心翼翼地移开雷廷弈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缓缓地想欠起身子,趁他没醒,我赶紧逃走,怎么有种得了便宜的错觉?
忽然手臂收紧,钱小蓝整个人跌入那个温柔霸道的怀抱,她彻底慌了,刚才的冷静与无所谓都是装的,该死,他醒了!轻暖的呼吸吹在钱小蓝钱小蓝头顶:“小蓝……我爱你……”
钱小蓝的唇被这怀抱强行贴在眼前这滚烫的胸膛上,几乎不能说话,雷廷弈的这个表白就像在GC时的用语一样坦然,让钱小蓝有点好奇昨晚是怎样的两厢情愿,欲罢不能?
以为雷廷弈还要说点什么,却没有任何响动,趴在他身上很久之后,钱小蓝才反应过来:靠,还没醒,在说梦话!
第二卷 总裁夫人要罢工 第三十八章 我可是第一次!
第三十八章 我可是第一次!
于是又悄悄用力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挣开雷廷弈的轻薄,却再次被按住:“小蓝……再来……好不好?”手掌在钱小蓝窄窄的背后毫不含糊地用力摩挲。
再来一次你妹!
钱小蓝又羞又恼,根本不想猜测昨晚的颠鸾倒凤,yu仙yu死了,这……这样的要求几乎就是跟叶天凌一夜几次时,他的套话模板。
钱小蓝尽量不想惊醒沉浸在*梦中的雷廷弈,耐着性子安抚,几乎像哄小宝一样轻声骗:“你先放开我……”然后憋着一口气,小心地折过他的手臂。
后背一阵凉飕飕,总算自由了,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却又是一个拥抱,死死地将她圈住:“小蓝……”带着祈求的语气,细细密密地呼吸在她脖颈骚动。
我x!几次下来,钱小蓝总算从雷廷弈的无理索要中逃出,大气都不敢出,迅速找到自己的内衣,扣了半天才发现手抖得不能找到正确位置。
镇定,镇定,冷静,冷静。钱小蓝捂着自己的胸口,看到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漫上遍野的野花,天哪!
钱小蓝才真正相信自己跟这个睡着的男子发生了什么,真是疯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以前是敢都不敢想的,跟一个男子随随便便地发生了关系,貌似还不是一般地激烈缠绵!
身后多了一双手,酥酥麻麻地干燥温热,贴到钱小蓝光洁后背时,她的呼吸一滞,身体绷直,心跳漏了一拍,这是……
雷廷弈的手,动作很轻,苏荷很快,灵活地扣上了钱小蓝内衣的扣子,却邪恶地巧妙环到她身前,暖暖的话语带着讽刺:“怎么?你想逃走?”
钱小蓝又是浑身一僵,禁不住有些微微的发颤,倒不是因为心思被他说中,而是雷廷弈的手轻车熟路地在自己胸前抚摸,轻拢慢捻抹复挑,划出好多暧昧的花纹。
他的薄唇吹出的热气在她的耳垂,脖子和肩膀弥漫,明明有些烫的温度,到了下巴和锁骨时却,生生地让钱小蓝感到丝丝凉意,浑身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钱小蓝说不清自己是热还是冷。我倒是想逃呢,你会放我走么?
钱小蓝有些厌恶地掰开雷廷弈不老实的手,转身正色道:“廷弈,我们昨晚都喝醉了……你……能不能就当没发生过?”语气带着冷漠和要多正经有多正经的理智,还有可笑的一如既往的不容侵犯。
她低头垂眼,不敢正视这个男孩褐色的深邃,在钱小蓝认知中,昨晚之前雷廷弈还是个长不大的男孩,为什么转眼成了这副猴急的禽兽模样!
雷廷弈眼底有一些不明的光,隐隐绰绰,汹涌翻滚,但是听到钱小蓝的话之后,像火苗一样熄灭,只剩星星点点的闪烁。
他许久没有答话,只是跟她一起坐在床上,拥着半条被子。脸上很明显划过一丝失望与落寞,英俊的脸侧过一点,隐在暗处,很是忧郁,雕刻般的线条也硬朗了半分。
只穿一件内衣的钱小蓝见他不回答,更加不好意思正面对上昨晚的激情对象,等着身后的人再次抱住自己的腰,钱小蓝别扭地摇了摇头:“你别这样,昨晚……我……”
“要我忘记?”雷廷弈的怀抱虚虚的,尽量不碰到钱小蓝裸露的肌肤,但是毫不掩饰他的占有欲,丝丝热气在钱小蓝后背盘旋。
“嗯。”钱小蓝如释重负地点点头,暂时忍受雷廷弈的**,等下找到内裤就赶紧爬起来逃走。
“我可是……第一次啊!”雷廷弈的嘴角委屈地勾起,眼里充溢着幽怨与无辜,还有渐渐燃起的情欲:“叫我怎么忘?”
靠!钱小蓝猛地转头,差点跟低头的雷廷弈来个激吻,算了,都上过床了,吻一下算什么。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这个头发微乱的男孩,钱小蓝一字一顿地问:“你,要,我,负,责 ,吗?”
又是第一次,叶天凌也说自己是第一次,钱小蓝几乎要吐血。
“小蓝,你让我领略了人生的极乐和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感,叫我怎么能忘?”雷廷弈伸手揽住脸色惨白的钱小蓝,将头埋进她的颈间,有些撒娇有些为难,然后无耻地蹭着:“你是我的启蒙老师,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得将我抛弃?”
启蒙老师!跟苍老师一样德艺双馨?
看到雷廷弈这样无赖耍小孩子脾气,钱小蓝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推开他,讥笑道:“你少来,男人的第一次,不是给了左手就是给了右手!”不知哪来的荤段子充斥着钱小蓝叫嚣的内心,窘迫的她就来不及过滤了。
“呵!”雷廷弈轻松地笑出声,直直地看着愤怒的钱小蓝。
她脸上全是绯红,性感的唇跟昨晚一样勾人,生气的样子都这样可爱,让他忍不住调戏:“不一样的,自己动手跟……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昨晚……你可是……言传身教啊……真是……”意犹未尽,没见过这样没皮没脸的。
“够了!”钱小蓝喊出声,几乎想捂住耳朵,她猛地掀起被子,看到了那扭成一团的内裤,在两人的光溜溜的四条腿之间艰难地趴着,一把抓起套在自己身上。
扯过有无数褶皱的低胸礼服,死命地拉上,找到歪在床边的高跟鞋伸进去,左右还搞错了,慌乱地系了半天才正确绑好那银链子。
雷廷弈一言不发地看着全过程,只觉很过瘾,他抖着腿收拾好了自己,抢先一步拦住夺路而去的钱小蓝,温柔的披上他的西装:“我送你回去!”
“不用!”钱小蓝直接拒绝,在门口与他对峙,眼神冷的可怕。
刚才在洗脸刷牙和梳头的时候,钱小蓝警告自己,不管他是不是第一次,总之我是女的,我才是受害者,苍白的脸上才勉强有了一丝强势。
不能跟这个男孩纠缠下去,他要的负责谁知道是怎样的过分要求,因此出门时钱小蓝就换了一副表情。
“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雷廷弈倚靠在门槛上,苦笑着:“我只是试一下,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可能,刚才你的反应我都看清了……昨晚,我们只是互相需要,彼此都醉了……我会就当没发生过。”声音没了刚才的嚣张,低低的。
钱小蓝感激地抬眸,仔细看雷廷弈那看不出心绪的脸,俊美温和,她点点头:“对不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还有,谢谢你。”说完心也跟着坠落。
第一次,这样果断地当面拒绝雷廷弈,竟然有些艰难,难怪以前都不敢说出口。
“那现在……我可以送你回去了吧?”雷廷弈的笑容很牵强,淡淡扯着嘴角:“你忘了,我们是住一起的?”
钱小蓝失笑,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笑得快不认识此时的自己,两人就这样一起走出了酒店房间。
迎面的房门忽的开启,里面转出穿回平时服饰的谢佳琪钟厚夫妇,撞见钱小蓝和雷廷弈神色诡异,见打扮还是昨晚的装束,似乎有些局促,带着做了亏心事的不安。
警官谢佳琪职业素养告诉她有戏,就干脆直接走过来,上下打量憔悴的钱小蓝,眼角划过狐疑:“小蓝,你没事吧,昨晚喝了那么多酒?”
那双盯住钱小蓝胸口一瞬不瞬的晶亮眸子,让钱小蓝下意识地摇头,迅速低头检查自己那个部位。
谢佳琪不依不饶:“真的没事?”偏过头看雷廷弈,半开玩笑地问:“小子,你没欺负她吧?”
钱小蓝抓住西服外套的手一紧,不是因为谢佳琪的这句直白的问话,而是自己胸口没有任何东西,但是谢佳琪却狡猾地看着心虚的自己,被耍的恼怒一下蔓延全身,难道我满脸写着纵欲过度?
总算在钟厚的拉拉扯扯中,谢佳琪放过了盘问钱小蓝和雷廷弈,也许是因为雷廷弈勾嘴一笑,漫不经心地答道:“佳琪姐,小蓝是我女朋友,我怎么做都不算欺负她吧?”着实,他们三个都被噎了噎。
坐回车子里,钱小蓝就安慰自己,只要自己抵死不承认,世界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昨晚的事情。
打定主意后,钱小蓝舒了一口气,可是心中仍堵得慌,根本没有轻松一点,闭上眼睛,浮现的还是昨晚的画面。
叶天凌的眼眸,叶天凌的吻,叶天凌的怀抱,怎么会醉到连之后的一夜*都没有任何知觉,还是真的错把身边的雷廷弈当成了叶天凌。
历史性般的重演,似乎在嘲讽钱小蓝的人生,呵,当初因为暗恋对象沈绍言有了女友,自己喝得不省人事,喊着初恋的名字糊里糊涂跟叶天凌缠绵一夜。
现在因为沈绍言结婚,又喝得酩酊大醉,结果跟雷廷弈又是缱绻整宿,不管钱小蓝有没有承认,雷廷弈至少觉得很过瘾。
哦不,是因为叶天凌,钱小蓝才这样情不自禁的。为什么竟然是因为叶天凌!
钱小蓝,你能不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下次是不是会为了雷廷弈再次喝醉,然后跟皇甫昭或者宋允之什么的上床!为什么脑子中惩罚自己要吸取教训的后果,竟然是为了雷廷弈而再次迷失自己。
第二卷 总裁夫人要罢工 第三十九章 耳钉掉在了床上
第三十九章 耳钉掉在了床上
早上醒来时的那种触目惊心的场景,几乎让钱小蓝崩溃,而自己的反应居然还是跟第一次一样措手不及。
又是老掉牙的故作风尘地说自己不是清纯女子,不会因为一夜*而纠缠不休。结果碰上更无赖的,对方要求负责,雷廷弈就连耍赖都和叶天凌一个方式,以什么第一次来作借口,可笑又可悲!
浑身的吻痕只是正好被礼服和西装挡住了,谢佳琪的故意试探还是让钱小蓝慌张不已,明明对着镜子遮了又遮,没想到精明的谢警官只是想看钱小蓝低头检查时的窘态。
一切都明白了,不打自招,钱小蓝就是脸皮不够厚。果然不能做亏心事,全写脸上了。
手机突兀地响了,打断了钱小蓝混沌的思路,她睁眼胡乱摸出手机,正对上后视镜里的雷廷弈的敏锐的褐色眼波,璀璨的光转了转,在冬日的阳光下流光溢彩,可她只是觉得炫目。
“姐!”是何晨璐那清脆的声音,钱小蓝稳了稳语调才缓缓应了一声:“嗯……”
“姐?你感冒了么?”何晨璐的欢快被钱小蓝略显疲倦的声音冲淡,取而代之一些担忧:“喂?姐?你还没起来么?我敲门敲了好久了……”
敲门?钱小蓝脑子有瞬间的短路,何晨璐不是在家跟自己炫耀舒坦的小日子么,不是要让小宝跟妈妈也香一个么,以解相思之苦?
“不是……你在哪?我刚参加完……同学婚礼,玩得有点累了……”钱小蓝勉强挤出这句话,明明都是事实,却像要圆谎一样力不从心。
“哦……我刚才去你宿舍了,难怪你不在……”何晨璐恍然大悟,有些闷闷地:“你什么时候回宿舍,我等你?”
“你怎么已经回Z市了?”钱小蓝莫名地很生气,好不容易抢到的票,这丫头不珍惜在家多陪陪家人的机会。
早知道就不该可怜她,自己回去见可爱的小宝,也不会被雷廷弈拉来参加什么破婚礼,一身乞丐装出现已经够没面子了,也不会遇到叶天凌,还不会被他们索吻,更不会跟雷廷弈……
最可恶的就是最后的过夜方式……钱小蓝一阵烦躁,提高了嗓门:“你这么早回来干什么!?”不知道怎么的,会这样埋怨,像是埋怨何晨璐的不懂事,也是骂自己的不理智。
“姐……你怎么了……我怕你一个人在Z市……无聊……”何晨璐的声音怯怯地,含着满满的委屈:“我……”
“璐璐……”钱小蓝可以想象何晨璐憋着泪站在自己宿舍门口,提着行李跺着脚哈气,还不时左右张望的样子,又心疼起来,软了语气:“璐璐,我搬出宿舍了,你到楼下等着,我……我们马上过去接你。”
说这话时,钱小蓝极其不情愿地征求雷廷弈同意,只用了一个抬眸,雷廷弈听话地掉头驶向Z大宿舍的方向。
何晨璐看到雷廷弈在开车,丝毫没有惊讶,只是一个劲地说着冷,冻得通红的手里提着一个看着挺沉的箱子。
坐进来就挨着钱小蓝,打量她一身华服的精致漂亮,不忘撒娇:“冷死了,婚礼好玩么,新娘漂亮么?是你们什么同学啊?”
说完就后悔得只想打自己一巴掌,她也意识到似乎姐姐和这个男的不是同学,他们怎么会有共同好友,怎么会一起出席,而这会又要去哪里?
“还好……”钱小蓝摸摸何晨璐从帽子里散落出来的头发,敷衍地回答了一下,然后转移话题:“爷爷身体还好吧?叔叔回家没?小宝有没有长高啊?”
何晨璐还沉浸在做了电灯泡的自责中,不免对这些问题所发挥的暖场作用加以利用,一一给钱小蓝汇报了家里的现状,详细到新家的天然气供应情况,钱小蓝尽量附和着笑一笑。
“姐,你吃过饭了没,我刚才看见那边有水饺,我打赌你没起床就给你打包了一份。芹菜猪肉和三鲜的各4两。”何晨璐指指手里的一个袋子,献宝一样谄媚。
雷廷弈倒抽一口气,一脸无奈,心说食量真大!好难养……然后继续专注地开车。听着这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逗钱小蓝开心。
“姐,这是去哪?”何晨璐晃着脑袋,好奇地透过窗玻璃观察周围的环境:“你搬到哪里了,我还以为你住在宿舍呢,舅妈让我给你带了些年货,我嫌重就想给你先送过去的。”似乎也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眨着无邪的眼睛,等钱小蓝回答。
“等下,你陪我去把东西搬出来,我跟你住一起去。”钱小蓝面无表情地跳过之前的问题,何晨璐不解:“你要跟我去住原来你死活不肯的叶家后花园啊?”
一个急刹车,雷廷弈将车停在了小区楼下的花坛边,几乎将后面的两人吓得脸色惨白,钱小蓝瞪他一眼,没有发作,点头对何晨璐说:“现在上去搬吧!”
“姐,你住这里多好啊!”何晨璐刚进门就不住地羡慕嫉妒,然后深深地为钱小蓝非要搬出去跟自己挤一挤的决心感到无奈,回头见雷廷弈铁青着脸,没有往日的亲切与和善,才知趣地闭了嘴。
雷廷弈是听到钱小蓝要搬走时才换了一副冰山脸的,他看钱小蓝进去收拾东西,一动不动地倚在旋转楼梯上,转头对何晨璐说:“美女,你要愿意留下来,我们可以合租啊?”惯性地挑着眉毛。
何晨璐吐了吐舌头,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问:“你们闹别扭啦?”再探头看一眼里面的似乎要将冷酷装到死的钱小蓝:“我姐很难搞定吧?”
雷廷弈眼里一丝遇到知己的惊喜,然后是云淡风清地笑开,也压低了声音:“我很有耐心的,但是你能不能让她别搬走啊?”
“这个似乎有点难,她倔得要死,你放心,我那宿舍很安全,闲杂人等绝对不会进去的,我会让监视她为你守身如玉的!”何晨璐狡猾地笑笑,然后朝雷廷弈挤挤眼睛。
守身如玉?雷廷弈原本难看的脸上总算漾出了一点笑意,眉眼舒展:“那我怎么感谢你?”歪歪地嘴角透出痞痞的魅惑。
“你对我姐好一点就好啦……”何晨璐收敛了小狐狸般的黠色,粉红的脸上带着沉稳与郑重:“我比较看好你,真的。我觉得我姐跟你在一起,笑起来是最纯粹的。”
雷廷弈有些安慰地笑笑,眼底像深潭一般暗沉,却从褐色中透出坚定的光来。
“姐!我把水饺拿给廷弈哥热一下,我们吃了再走吧,我饿了!”何晨璐在叫廷弈哥之前那就跟他歃血为盟,结成“为了钱小蓝的幸福一起努力”的**团队,击掌宣誓:没有打动不了的女子,只有没信心的男人!
钱小蓝正在弯腰试着提一下那个不大的行李包,听到那极其狗腿的“廷弈哥”三个字时,失手将包裹掉在了自己脚上,砸的她只抽凉气,不过什么都比不上对雷廷弈轻松收买何晨璐这个傻妞的绝招的震惊。
混蛋,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这么神速,难道是美色,想起自己的堕落,钱小蓝突然悲哀地觉得极有可能。
雷廷弈已经殷勤地帮忙准备醋和酱油,看到钱小蓝提着包出来时,一秒的愣神,有些羞怯地低下头,活脱脱是被钱小蓝占了便宜的小男孩的忍辱负重。
她居然有半秒的心软,然后鬼使神差地坐在熟悉无比的客厅沙发。
何晨璐更是没节操地将饺子分成了三份,在钱小蓝边上坐下,雷廷弈夸张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热气腾腾的饺子,像小白鸽一样可爱。
他忍不住偷偷用如琥珀般的晶亮温存给钱小蓝施压,钱小蓝清清嗓子:“一起吃吧!”冷冰冰的语气,却比进门时缓和了温柔了很多。
雷廷弈这才欢快地取了筷子,钱小蓝更是莫名其妙,这是你家,你拘束什么,何晨璐这个死妮子还大模大样地四处观光,流连忘返。
要不是钱小蓝暗中捏她脸,她恨不得马上代替自己跟雷廷弈续签合租协议,哦不,她的廷弈哥,附加条件估计是搭上亲表姐钱小蓝。
“姐,你怎么……”何晨璐吃得快,将钱小蓝左右打量,然后脱口而出:“你少了个耳钉!”
“啊?”钱小蓝急速丢下筷子,摸摸自己的左耳,果然空落落的,她的心也跟着一跳,有些忐忑地看向雷廷弈,自言自语:“可能……睡觉时,不小心掉了……”
这话一出,自己都怔住了,本来只是搪塞眼睛极尖的何晨璐,而钱小蓝却担忧地猜测究竟是怎样的耳鬓厮磨,才会掉了耳钉?
雷廷弈也放下筷子,温柔地看一眼心虚无比的钱小蓝,仿佛宽慰地说:“没事,反正送给你了,哦,对了,那根项链,我收好了。”
这话在旁人听来就暧昧无比,就像是有意无意透露他们的亲密私事一样让人浮想联翩,果然何晨璐夸张地瞪大了眼睛,故意心知肚明地点着头。
对于钱小蓝来说,更是再明显不过的**和提醒,是我帮你取下了项链,然后是我褪下了你的衣裙,最后是我跟你肆意交缠了,直到耳钉在情到浓时,不知不觉遗落在充满弹性的床上某处……
钱小蓝脸“腾”地红透,像一朵滴血的玫瑰,花瓣是那样娇美迷人,脸上的杀气却像那一根根防范的危险的刺,雷廷弈还是冒险触碰,并且恶意挑战她的底线。
气压一下又低了,何晨璐只好履行联盟公约,在必要时刻帮助雷廷弈稳住钱小蓝,她轻轻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好漂亮,少了一个,挺可惜的……”假装惋惜地盯着钱小蓝通红的耳垂。
第二卷 总裁夫人要罢工 第四十章 再见 小蓝姐
第四十章 再见 小蓝姐
一顿普通的午饭;饺子原是钱小蓝的最爱。何晨璐又是难得的人品爆发,眼光穿透力贼好,选的皮薄肉多,咬上去柔软细腻,汁水横溢。
可是吃起来却味同嚼蜡,大约是气氛不对,诡异地不行,让人很想结束这三人低头各自嚼着心事的尴尬。
钱小蓝的手机很及时地响起,她有些意外,因为是皇甫昭来电,而自己永远固执地把他备注为皇甫律师,保持着生疏的礼貌尊敬。
在两人的注视下,钱小蓝有些莫名地不好意思,接起来,口气尽量若无其事:“喂,你好,嗯……”静的听得到心跳呼吸。
皇甫昭那边却衬得有些热闹,似乎是在家里的感觉,他语气依旧是那样的温和亲切:“小蓝,我刚才路过Z大,想来看看你,可是听宿管阿姨说你退宿了?”
有风度的男子大概永远这样,尽管刚才吃了闭门羹,即使被钱小蓝这样不辞而别,心中很不爽,还是没有失去耐心地询问。
“那个……我……”钱小蓝一时语塞,她完全没想到皇甫昭会自信到直接去找自己,跟何晨璐一样不用事先打招呼就到门口喊起床,以前只是约好了才到楼下接她。
不想跟皇甫昭解释,钱小蓝正是因为怕他有一天会把他刚才的举动当成理所当然,她怕一切顺理成章的事,才住到雷廷弈这边,况且这样的理由很难以启齿,很伤感情。
钱小蓝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岔开话题来得简单易行:“元旦快乐,找我有事么?”
皇甫昭显然是被钱小蓝的逻辑折服了,愣了一下才笑出声配合:“我想问你有没有空,到我家坐坐呢?”仿佛谈论天气或者说元旦快乐一样轻松自然。
钱小蓝一惊,心里庆幸自己早搬出来了,不然这会说不定半推半就见对方家长了吧,按照她不会拒绝的惯常后悔推算,难免有些后怕。
“皇甫,我现在不方便,我等下再回你电话,好不好?”钱小蓝侧过头,躲开雷廷弈灼灼的目光,他眼底的浓重色彩愈加深暗,让她有些回避的想法。
“小蓝……”刚要挂掉电话,那边皇甫昭就急急唤一句,仿佛是怕钱小蓝会拔掉手机卡扔到河里,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一样,带着歉意懊恼还有一种以前没有的“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悲壮:“不要挂,等你回我电话,不知又要等多久,我就是想问问你,我们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你也知道,到了这个年纪,家里人比我们急……”
我们的事?钱小蓝又是一头黑线,皇甫昭的一厢情愿比任何时候都明显,想来今天得不到明确答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一句不知又要等多久让钱小蓝汗颜。
原来自己让皇甫昭这样憋屈,多么傲气的一个男子,在她面前放低姿态,一味迁就,还被她的一句我回你电话搪塞地不忍一再催促。钱小蓝,你何德何能?
是啊,也许是时候来个快刀斩乱麻了,钱小蓝随着一道冷峻压抑的眼光,渐渐站起身,走到里屋,她原来住的卧室,那样自然,就像早已拥有这房子的女主人。
雷廷弈再也坐不住了,砸下筷子就跟过去,被何晨璐用眼神制止,她做个噤声手势,蹑手蹑脚地站到门口,然后不动声色,光明正大地听着。雷廷弈站得远一点,有些急躁地来回踱步。
“皇甫,我知道我以前一直没有对我们的关系有一个明确的态度。”钱小蓝压低了声音,进来让自己听起来很冷静也很理智,其实抓着手机的手都在颤,另一只紧紧握住落地窗帘。
“小蓝,无论结果怎样,我都坚持我的选择,但我也接受你的审判。”皇甫昭的声音有些悠远,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可是意思很清楚地表达了,措辞相当优美,一丝不苟地有些颓丧。
“皇甫,听我说,你值得更好的女孩,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女孩,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的女孩。”钱小蓝自己都想笑,这话跟发好人卡一样没有水准:你很好,但是我不能同意。只是换了一种说法。
“那个女孩……不可以是你吗?”皇甫昭似乎料到了什么,叹一口气,挽回似的再次坚持。
“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你可以接受这样的我,可是我自己都接受不了我自己。”钱小蓝突然咬紧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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