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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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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念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两手从宽大的僧袖中伸展出来,像鲜花绽放般变化出多种目不暇给的手印,全以防守为主,构建成佛境圆满的结界,不让敌人重施暗器突袭的故计。

弥勒稍一回气便望向馀骇未息的贾翎,后者不愧是象征白道英才的后起之秀,迅速回给弥勒一个肯定的眼神,彼此确知对方未在适才的一轮接触中负上内伤,生死与共的作战情谊在两人眼神中迅速交流,随即弥勒舞棍长身而起,往茶铺外冲去,边大喝道:“‘破狱’中人在此!‘冥岳门’的魔道恶徒,想要小僧的性命就跟着来吧!”

贾翎看得心中激动不已,弥勒将自己变成攻击目标的行为看似有勇无谋,实则蕴含着悲天悯人的无比慈悲!敌人的首要目标虽是针对他们三人而来,但以魔门中人狠辣无情的作风,在动手时一定不会顾及到无辜旁人的性命,甚至会利用这点作为打击正道之士的手段!这一点端看他们选择在人多热闹的官道茶店内动手,已可见一般。

而身陷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为了让躲在暗中的狙击化暗为明,更不要牵连无辜,避免无谓的死伤,所以弥勒挺身而出,将攻击的眼光吸引在自己身上,好为其它二人打出一条活路,这种高尚无比的情怀,实在难以想象仅是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年所能拥有!

贾翎只觉胸中一口热血沸腾,读圣贤书所为何事的古训,彷佛化为现实的画面在眼前上演,深吸一口气,正要随弥勒那样冲出去厮杀,忽然被人一把拉住,回身一看,不是禅念还有是谁?

“大师……?!”

即使以贾翎的智慧,在这一刻也想不通禅念拦阻自己出手的原因,如今有危险的可是他师侄啊!为什么禅念可以如此若无其事了?

禅念彷佛是读出了贾翎内心的疑惑,望着后者的眼睛沉声道:“出手伏击我们的魔门高手不只一人,此刻一起行动只会成为鲜明的靶子,你要冷静下来,守在后方为我们照应大局,这是我们今天能逃出生天的唯一机会。”

贾翎身子一震,禅念的话就像是一盆冰水迎头淋下,冷却他过剩的激昂情绪,瞳孔重新恢复智珠在握的神光,点头低声道:“晚辈知道了,多谢大师提醒。”

禅念微一颔首表示赞许之意,跟着身子离桌而起,合什大步往店外走去。

“‘武功院’禅念在此!‘冥岳门’的魔道邪人,可有勇气现身与贫僧一斗?”

一阵轰雷般的笑声自店外传来,跟着一名相貌粗犷、身形魁武的黑衣大汉,彷佛巨灵神般降临场中,双目闪动着使人心颤的杀意。

“‘破狱’的跳梁小丑之辈,竟敢不知死活的冒犯我家门主的无上魔威,今天‘八大神煞’的‘霸斧’莫凡!就要让你们永远失去后悔的机会!”

禅念心底暗惊于来人的实力可能不在他之下,而一旁听到“八大神煞”这个名号的贾翎更是胸口猛跳,握紧的拳头冷汗直流。

“八大神煞”!是由“阎皇”君逆天在“冥岳门”三万弟子中亲自挑选,而由天下第三一手训练,堪称门中实力最坚强的一只实战部队!“八大神煞”的实力号称可以与剔除“天王”在外的“十方俱灭”媲美,虽然这两只魔门中各拥一片天的势力从未正式交战过,但江湖中人无不视这真相神秘无比的八人,为继君阎皇、天下第三之外,正道武林的另一梦魇!

禅念正在思索待会对上这自称八煞之一的“霸斧”莫凡时的战术,忽然身旁气劲波动,方才持“燃灯棍”冲出茶铺外的弥勒,衣衫破烂、一脸狼狈的边舞棍边退至禅念身旁,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显是方才经历了一场苦战。

一个瘦小的像是风一吹就会飞走,立于道旁一棵大树的树枝上摇摇晃晃,彷佛随时都会一个失足掉到地下,却又始终不动如山的灰衣矮个,发出嘲弄的笑声,不屑道:“连奶水都还没断足的娃儿,岂会是我‘八大神煞’之一──‘千手飞蝗’影余庆的对手?老大这一次给的任务实在太没趣了!”

贾翎立刻从这新出场角色的称号气势上,判断出这人就是刚才在茶铺外以不知名暗器突袭他的人,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发出如此急准迅厉的暗器,要不是弥勒的佛性灵机,自己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八大神煞”只现身两人,已把局势完全控制住,不知道是否还有其它的神煞尚未现身?或是被派去对付其它的同伴?

不管如何,今天这一场血战的局面,已是势难避免!

激情过后的春梦,总是特别香甜,然而望着已和周公不知下了几盘棋的孙楚倩,看着对方那祥和幸福的侧脸,君天娇却是愁肠百结,说什么也无法入眠。

出于无法解释的感觉,君天娇知道君逆天绝不会对自己这个“不孝女”采取任何行动,报复她当日参与“多恼江”一役的行为。所以“破狱”中人只要和她分到一组的人,便等于是买了一张免死金符。

明知如此,但君天娇却一点也没有抱着救得一个是一个的打算,而且在众人中只挑了孙楚倩一人同行,独善其身的作风可谓发挥到了极致,但是其它众人根本无从知道她和君逆天之间的复杂关系,或是知道了也不愿去置评,所以也没有人去质疑她的行为是否恰当?

对君天娇而言,这些从来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打从一开始,她加入“破狱”的动机就不是为了理念或是正义那些无聊的理由,她加入“破狱”是因为这个组织是和她生父作对的最大势力,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对付那个不配为一个人父,却是强到没有天理的无耻之徒,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不够的!这一点君天娇在很久以前便有了这样的体认。

如果有机会,君天娇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匕首送入君逆天的心房,看看他流出来的鲜血到底是不是红色?否则怎能在七年前对他们母姐俩做出这么不堪的行为?还是在他的亲生儿子面前!

在“多恼江”上一役之前,君天娇一直是这么认为的,那就是自己深深地恨着君逆天这个生父!可是等到亲自与后者对持过之后,君天娇却发现自己迷惑了!

君逆天那至尊无上的宗师风范,深刻地烙印在“多恼江”上当天每一个人的心中,而配合母亲玉白雪的计谋,将生父引进天罗地网的布置,但对方那视生死如无物,视敌人如草芥的傲霸魔气,还有他那以一挡百的杀敌态度,就在君天娇的心湖中掀起万丈波澜,大大动摇了原先前者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拥有如此傲霸豪气的一代魔君,应该不会是一个欺负妻小的无耻之徒才是……为什么在看到君逆天出手的时候,脑海中彷佛有一些刺痛的电流产生,和自己一直以来的丑恶记忆抗衡呢?

当日接连强奸母亲和自己的,真的就是这个不再被自己当作父亲的人──君逆天吗?

如果不是,那又是谁呢?

君天娇正在苦苦思索间,忽然窗外一阵夜风吹来,将桌上油灯的火熄灭了,房间内顿时变得一片黑暗,君天娇在黑暗中独坐无言,一对美眸却变得凌厉而深邃,只因她知道,在房间内除了她和孙楚倩之外,此刻又多了第三者!

“你来找我做什么?”

黑暗中君天娇的声音显得幽幽怨怨几不可闻,而回答他的一道男声,却是利落分明的让人吃惊。

“自己的弟弟来找姊姊聊天,也需要理由吗?”

黑暗中一张轮廓分明的邪俊笑脸逐渐浮现,君天邪就这样倏然现身的坐在君天娇对面,深邃的眸中墨星,彷佛不是这个尘世之人。

君天娇沉默下来,在心底暗自揣摩君天邪刚才现身时所用到的时机和身法,片刻后方道:“你的武功似乎进步了不少。”

君天邪耸肩无所谓的道:“只不过是逃跑的功夫进步了些,哪值得天娇姐你如此称许?”

君天娇冷冷道:“不要跟我转圈子兜废话!你到底来找我有什么事?是来嘲笑我当初不听你的话,而今自招的失败吗?”

君天娇如今的心情正处于绝对的低潮,君天邪的回答绝对会成为两人是否翻脸动手的关键,可是即使面对自己亲姊姊如此声色俱厉的态度,君天邪的表情仍是一脸潇洒写意,眼神中闪过一闪即逝的狡黠,笑着道:“天娇姐息怒,小弟这次前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相告。”

“什么事?”

“是这样的……”

君天邪身子微往前倾,似欲靠近点说话,而当他的右手稍微一扬之时,君天娇方才警觉到不对,却是为时已晚!“常世之剑”的剑气已经制住她半边身子,闷哼一声倒跌在床榻前面。

“你……你不是天邪……!天邪绝对没有这么高明的武功!你到底是……?”

虽说是骤起突然,但以自己所知的君天邪实力,绝无可能在一招之内将自己制服!而刚才所感受到那异样的剑气,虽然已经刻意留力,君天娇仍是可以判断出对手真正发挥时,那可以媲美天下第三“梵灭魔刀”的可怖杀伤力!君天邪什么时候练成这么强的本事了?

君天邪摇摇头,慢慢的站了起来,清冷的月光洒在他修长的身影上,不知道为什么,君天娇忽然升起一种既熟悉又陌生、兼无比可怕的感觉!而随着君天邪一步一步往自己走近,那种感觉就愈发明显。

“你……你到底是谁……?”

君天邪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轻笑道:“好姊姊啊,怎么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记不住了,我当然是君天邪啊!不然还会有谁?”

君天娇咬牙不发一语,同出一脉的感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的确是她自己的亲弟弟没错,可是这股从未接触过的异样邪恶……不对劲!眼前的这个人纵然真是弟弟,也不可能是原来那分裂的“君天邪”或是“玉天邪”其中任何之一!难道自己的弟弟体内还宿着其它的人格?

“敢这样对我……别以为可以没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君天邪──此时应该称他作“第三天邪”,露出一丝微笑,对着动弹不得的君天娇道:“要唤醒姊姊你真正的记忆。”

第十一集

第一章 逆伦之情

两条人影倏窜如电,剑气刀风如棋盘网格线交错般纵横虚空,两股不同性质的劲气偶一接触,便震荡出如炮轰般的巨响,撼动着宁静的树海。

剑若游龙,刀如惊雷,刀剑齐施彷佛暴雨倾泻,势如万马奔腾,开阖之间尽见杀机!

刀剑主人的对手虽然只仗着一柄独剑对阵,但在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手中利器“无限刃”卷起银光如蛇,编织层层剑网,彷佛星光般闪绽灿烂,在弹指间骤旋剎转,凌厉却不失王道威风!

“这一招‘星劫流光’你是无论如何也接不来的了,不想受伤的就给我认输吧!”

“放屁!你的‘无限之招’早就被我看透,竟然还敢拿出来现世,就让我在你的败绩上再多添一笔吧!”

“哼!你能说大话也只有现在啦!”

当!当!当!当!

金铁交鸣之声如雷鸣耳,频率的急促说明了战况的激烈,两人以快打快,硬斗数百招而毫不回气,彷佛只要谁先停了下来,谁就等于认输了一样。

“无限刃”银芒炽闪连绵不绝,每次挥动,刃上锐气便如狂风回旋横扫,“无限之招”便是不限于法的剑招!即使再斗上万个回合,剑招亦不可能重复。而虽然他的对手亦是无招胜有招之人,但毕竟手中刀剑并非原来神兵,立足点已是输人一截。

“嘿!我已感觉到你手中的那对废铁快撑不下去了,我这下一招,就要你弃甲投降!”

“胜败未分,现在宣布胜利只显得你自己的无知啊!”

刀剑主人怒气上升,因为一次屈辱的经验,使他自己曾立下暗誓,他可以死,却不可以再败!那种不能保护自己最重要人的心疼和无力感,他绝对不让这种事二度发生!这也是他会回来这里的原因,因为他要变强!要变得很强很强!不会再输给任何人的强悍!

“子鹰!我们就用下一招分胜负吧!”

刀剑主人的身子忽如标枪般挺得笔直,一对刀剑随着高举过头的双臂被收到背后,人如飞龙升天拔起,彷佛天塌一般的威势,在招式将出未出之间酝酿。

“左天剑,右绝刀,丁家刀剑合一神技的最强一招,看你怎样抵挡!”

面对猛招临门,子鹰人在地上架势摆开,眼神中流露的没有半点恐惧,只有兴奋。

“这就是你的最强一招吗?很好!领教这一招的威力,才不枉我大老远走这一趟啊!”

子鹰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双手缓缓平伸而出,“无限刃”在他两掌之间营造出来的压力下逐渐被挤压内弯,但却始终不断,只有粹发的银光愈发辉煌,汇集成一个轮转的光球,明丽的光辉照亮深暗的树林,在那光球之中,彷佛有千钧的压力凝聚。

“刀行剑旋!”

“穹苍无限!”

眼看两大年轻高手刚猛无匹的绝招就要正面接触之时,一条人影倏忽出现在他们之间,两人同时一声惊呼,眼看这时的杀招已是一发难收,挟在他们两人中间的一切事物都会被绞成粉碎!可是那人两手平平一伸,也不看他有什么样的动作或是运气,但偏偏两人的最强一招,竟就被他那样轻描淡写的给接下!

“爹!”

“前辈!”

两人同时落地后急忙向中间那人施礼,只见那名彷佛与树同化的怪人,操着一口沙哑低沈的语调道:“不过就是平常较技,需要走到如此杀招互见的地步吗?”

刀剑主人脸上一热,垂首道:“是孩儿不好,一时求胜心切,才逾越了切磋较技的界限,爹如果要责怪,便责怪孩儿一人吧!”

子鹰在一旁连忙为对方缓颊道:“不关神照的事,是晚辈自己要求神照他在比试中切勿放水,以最强之招和我一分高下,神照只是依晚辈的意愿行事而已,前辈要怪就怪我吧!”

到此毋须多做解释,大家也该知道这神秘第三者的真正身份,便是君临“不入树海”的百多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天剑绝刀”丁尘逸!而刀剑主人正是他丁氏一族的唯一血嗣,如今更被他认为义子的“纵剑横刀”丁神照!

当日“五魔子”之首子鹰独闯树海,本来这莽撞的匹夫之举后果就是该被丁尘逸出手诛杀,偏偏他命不该绝选在丁氏“父子”重逢的绝佳时刻跑来,重获亲情的喜悦,使这孤傲无情的绝代强者杀心大减,加上丁神照的求情,和自己对这小子的一点赏识,使得未来的“地府”之主得以幸存不死。

不只如此,丁尘逸还为身负重创的子鹰治伤,在他举世无双的内功施为下,后者不但复原过来,且修为更进一层,可说真正是因祸得福。

丁尘逸肯出手解救子鹰,其实亦抱着一点私心,他看出后者的人格与资质均是上乘之选,自己的义子若是能与其结交,不论在公在私都将助益良多,至少胜过那心思多诡的“损友”君天邪来好得多!而其实也不用他花心思安排,早就在之前一战中对子鹰暗自钦佩的丁神照,两个性格相近的磊落后辈,义气相投正如水到渠成,根本不需他来推波助澜。

就这样,子鹰便暂时在“不入树海”住了下来,和丁神照一起接受丁尘逸的调教,假以时日,两人的武功必将突飞猛进,在新一辈同侪中脱颖而出。

丁尘逸面无表情淡淡道:“是非对错,难道我还会分不出来吗?神照,刚才之事明明是你逞勇斗狠,冲动压倒理智,出手不知轻重所引起,爹可有说错?”

丁神照毅然颔首道:“爹说得没错。”

丁尘逸道:“既你知错,那就要接受处罚,罚你这三天内不能进食,且要练习挥剑一万次,可有异议?”

三天之内挥剑一万次?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即使是一向以训练严格无比的魔门传人子鹰听到也不由咋舌,可是丁神照却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

“孩儿没有异议,一切依爹的指示。”

丁尘逸一挥手阻止了一旁想要继续为战友求情的子鹰,冷冷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现在子鹰你暂时离开一下,我有些话要对神照说。”

子鹰望了丁神照一眼,像是欲言又止,但终究没多说什么便独自转身离开,丁尘逸直到后者确定远去,才对丁神照道:“孩子,你可会怪爹对你太过严厉?”

丁神照摇头道:“不会。”

丁尘逸欣然点头道:“爹也相信你不会,我丁尘逸的孩子,绝不会是经不起粹炼的凡铁!我明白你不想再尝到战败耻辱的心情,可是临阵对敌之时,若不能保持心境的宁静,那等于和自杀没两样!你明白吗?”

丁神照身子一颤,垂首道:“爹说的是,孩儿明白了。”

丁尘逸昂头负手看着遮蔽天空的茂密枝叶,道:“即使爹刚才不现身阻止,你们两人极招相对的结果,失败的必然是你这一方,孩儿可明白爹的用心了?”

丁神照淡淡道:“明白。”眼神落在手中刀剑,原来就只是寻常凡铁打造的一对兵器,那能承受适才的激战?早已被劈得残缺不堪。

丁尘逸道:“依孩儿目前的修为,想要和当世高手一较高下,就不能少了爹当初以‘种剑养刀’之术所炼程的一对刀剑。”

丁神照双目神光乍射,精神已遥遥锁定远处的敌人,沈声道:“结草剑,衔环刀。”

“唤醒我的记忆?”

君天娇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道:“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再不把我放开,别想我等下会轻易地放过你!”

第三天邪摇头笑道:“弄错顺序了,天娇姐,应该是我不会轻易地放过妳才对,在得到妳宝贵的贞操之前。”

“你、你说什么?”君天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东西:“你想占有我的身体,你失心疯了吗?!”

第三天邪睨了床上的孙楚倩一眼,淡淡笑道:“如果天娇姐是想要拖延时间等这傻丫头醒来的话,我劝姊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常世之剑’的剑气封锁,即使是老头子亲临也要花一番手脚才能解开。”

君天娇深吸一口气,脸色恢复冷艳的平静。

“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三天邪用手指轻轻托起君天娇的下巴,笑道:“那当然是干妳了,我的好姊姊。”

君天娇与第三天邪的眼神接触,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她明白后者绝对是认真的想要占有自己的身体!不是说说而已!

“你明白这样做的后果吗?我们可是亲姊弟啊!”纵然明白机会不大,君天娇仍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可以让第三天邪打消乱伦的念头。

第三天邪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微笑:“是姊弟又如何呢?妳对娘不是也抱着不正常的感情吗?母女恋可是比姊弟恋还要禁忌得多了。”

“你……!”

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赤裸裸的揭开她心中最禁忌的秘密,君天娇顿时心绪大乱,盯着第三天邪的美目似欲喷出火来。

“不必觉得不好意思啊,姊姊。”第三天邪慢慢道:“我们姊弟俩是同病相怜,都只不过是别人手上的工具罢了!但是从今天起,一切都要不一样了,再也没有人能够掌握我们姊弟的命运,我们只会是自己的主人,现在我就要助你踏出第一步。”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君天娇咬牙道。

第三天邪露齿一笑,一只手放到亲姊姊的玉腿上。

“是不是胡说八道,待会妳就明白了。”

君天娇身躯一颤,沈喝道:“你如果真敢对我乱来,我发誓,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以雪今日之耻!”

这话说得决绝无比,却丝毫动摇不了第三天邪的意志,他双手丝毫不停,瞬间已解去君天娇的鞋袜、裤子,露出一双洁白修长、勾魂荡魄的美腿,微笑道:“放心,过了今天之后,好姊姊妳说不定不但不会恨我,还会感谢我呢!”

“你这是作梦……啊!”

第三天邪闻言只是冷冷一笑,将脸凑近到和君天娇几乎鼻贴鼻的距离,用一种奇异而柔和的声调道:“看着我的眼睛,姊姊。”

君天娇的脑筋清楚自己应该抗拒这样的动作,但是第三天邪的语气中彷佛有一种莫名的魔力,让她情不自禁的无法移开视线……那彷佛黑色漩涡般的两点墨星,拉扯着自己的意识往下沈沦……等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曾经在什么地方……也曾有过如此难堪而羞辱的回忆……

“想起来了吗?姊姊。”

第三天邪轻柔温和的声音,彷佛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而在君天娇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后者的分身已经徘徊在她的桃源洞口。

从君天娇惊惶而呆滞的视线中,第三天邪和某个人的脸,慢慢的重迭为一,当年那个残酷而不堪回首的夜晚,那个粗暴地对待她们母女,丧尽天良的禽兽!他的真正身份是……

他是……

第三天邪笑道:“没错,当年强暴妳和娘的人,其实并不是老头子,而是我。”

“啊啊啊——!!”

君天娇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与此同时,第三天邪顺势一挺,分身粗暴地进入了自己姊姊的私处。

“不——!!”

回复记忆的痛苦,和贞操再度被同一人夺走的痛苦,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交织在一起,让坚强如君天娇者亦无法承受,发出绝望至极的哭叫声,身体颤抖得有如受伤的羔羊,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第二章 芳华凋零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笼罩在一片残红夕色之下的“平安镇”居民,在一天忙碌的工作之后,正享受着平凡而宁静的幸福。

杨柳垂岸,宅边人家刚点上大门前的朱灯,水面上的倒影还闪烁着微光,彷佛一条迎风轻晃的灰银缎子。

他将刚煮好的饭菜端上餐桌,动作细腻熟练得像是有多年经验的大厨,端看他现在的架势,绝对没有人会想象的到,这是一双曾让天下无数英雄折腰、曾灭绝过无数生灵性命的魔手!

而能够让这双手服伺的对象,亦绝对不可能平凡,尽管脸上脂粉未施,但那张秀丽绝艳的面孔,却丝毫不因时间空间的转变而有所递减,天下第一美人——玉白雪!就这么清丽脱俗的静静坐着,看着她的“丈夫”,也是天下第一高手的“阎皇”君逆天!从厨房中像变魔术一样端出一道道热腾腾的佳肴。

在今天之前,甚至连玉白雪这个“妻子”都不知道,君逆天那一双杀人无数的手,竟然也可以烹煮出这么一顿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出来?

“八巧龙凤,以八种山珍海味,加上姜葱山药调味,拌匀后腌煮半个时辰而成。”

“锦鱼滚雪,将鱼肉、绞肉及豆腐同锅烹煮,加上少许海盐调味,豆腐入口即化,鱼肉鲜嫩美味,是我拿手好菜。”

“芋茸酿菇,冬菇冲净,用清水浸软,剪去蒂,虾米洗净,用清水浸透,然后剁碎,将煮稔之芋硕捣烂成芋茸,拌以调味料及虾米碎使成为馅料,最后将处理好之芋茸酿入冬菇内,隔水蒸熟即可。”

“观音鲜栗汤,将铁观音煮沸后滤去茶叶,取其茶汤精华,排骨切块,栗子飞水去衣,装入炖盅炖三个时辰,即可饮用。”

每端上一道菜,君逆天都不厌其烦的为玉白雪解说作法、材料,彷佛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厨正为远道而来的老饕介绍他的心血杰作,只是尽管山珍海味摆在眼前,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进食的心情。

“怎么了,没有胃口吗?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别人下厨喔,就当是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至少也品尝一点吧!”

面对谈论自己生死仍是一贯轻描淡写的语气,玉白雪终于忍不住抬起一直低垂的容颜。

“这应该是我要说的话吧!你到底想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

“玩弄?”

“别再装蒜了!你应该是恨不得立刻把我杀死才对!”玉白雪像豁出去般道:“不是我多年来的处心积虑,你绝不会走到今天的枭雄末路,不可一世的无敌高手‘阎皇’君逆天,到头来竟然是死在一个女人的布局下!为了维系自己以及‘冥岳门’的声誉,你别无选择,一定必须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全部灭口!而我更是那个绝不能放过的人!你还在等什么呢?杀我对你来说应该只是易如反掌之事而已!”

君逆天望着玉白雪良久不语,嘴角慢慢挂出一丝苦涩的微笑。

“原来在夫人心中,我是那么一个输不起的恶徒吗?”

玉白雪闻言娇躯一震,绝美的容颜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原因是她从没想象过,会从君逆天的口中听到自承失败的一天。

君逆天再露出一个自嘲意味鲜明的笑容道:“本座对于一生所做之事,从未感到后悔!只是在生命即将步到尽头的这一刻,忽然想起从未与夫人度过‘真正的’夫妻生活,而觉得有点遗憾而已。”

玉白雪脸色一变,玉容惨白,银牙紧咬道:“说什么夫妻……我只不过是你仗着暴力抢回来,为你一人生儿育女的工具而已……!”

君逆天仰天叹道:“会让夫人有这样的想法,正是我的第二个遗憾。”

玉白雪铁青着脸道:“事到如今,就算你如何假装有悔改之心,也无法改变玉家和你之间的血海深仇!”

君逆天摇头失笑道:“夫人误会了,对于当年灭掉贵宫将妳掳回门内的行为,我从未觉得有何不对!‘玉皇宫’和‘冥岳门’是道魔不两立的两个极端,若依正常手段,我绝无和夫人在一起的可能,那还不如用对我们魔门来说,最直接也是最快速的方式,那就是强夺!”

玉白雪沈声道:“你所谓最直接的手段,背后付出的却是数百条人命,和我一生的幸福!”

君逆天一笑道:“只要能达成目的,牺牲从来就不是本座行事的考虑因素,至于夫人的幸福……难道这些年来我为夫人所做的一切,竟不能让妳感受到丝毫的幸福?”

玉白雪道:“不可讳言,这些年来你确实对我极好,物质上的待遇甚至比我在‘玉皇宫’时过的公主生活还要娇贵,但这种虚无的假象,并不是我所希望过得的生活,更别提幸福了。”

君逆天淡淡道:“那夫人可否告诉我,妳心底所希望的幸福,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玉白雪闻言彷佛被五雷轰顶般楞楞失神,一直以来,她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以“复仇”作为最高指标,如何扳倒君逆天和“冥岳门”的念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的朝夕与她同在,如今当这个目标真的接近达成的时候,她才赫然发现复仇本身就是一把两面刃,伤人也伤己。

知道君逆天只剩百日不到的寿命,也不能让她感受到丝毫的喜悦。

“我所希望的……幸福……?”

没有察觉到泪珠已自眼眶悄悄滑落,玉白雪喃喃低声覆颂着君逆天的话,她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被寒风吹拂过的荒原,有的只是无尽的虚无。

持续着彷佛永久的沉默,玉白雪方幽幽道:“我不能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幸福该是什么样子?”

君逆天微笑道:“对我而言,我所希望的幸福很简单,那就是夫人能吃了我这顿亲手掌厨的一餐。”

玉白雪闻言一震,别过头去,咬住下唇,低声道:“你……你何必对我如此……这是……不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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