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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军少,求放过-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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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话没说,但在座的人都明白,如果陆扶桑那天闻到了那些药物的气味,引起胎动流产,那婚礼可就成了一场悲剧。
  几人想想,都觉得脊背生寒。
  “太恶毒了。”陆总安拍了桌子。
  陆宗信沙哑的问,“这镯子是谁送给拂桑的?”
  秦烨面无表情的吐出三个字,“陆铃兰。”
  闻言,陆明瑾脸色刷的白了。
  陆宗信闭上眼,一瞬间仿佛更老了。
  陆总安长叹一声。
  陆明泽皱紧眉头,“我记得那天她并没有来,而且她也怀孕了,应该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害拂桑,会不会是另有其人?”
  陆明瑾想到什么,急声道,“对了,那天是墨香来送的,会不会是在哪里出了岔子?”话音一顿,他又痛楚的道,“我不是替铃兰辩解,我就是觉得,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蠢到用这种办法。”
  秦烨道,“确实不是她亲手所为,但她也脱不了干系,镯子是她选的,她却任由别人在上面动了手脚,这份心思,难道还是无辜的?”
  闻言,陆明瑾再也说不出话来。
  陆宗信沉痛的道,“阿烨说的没错,铃兰是自作聪明了,别人想利用她,她便将计就计,万一拂桑真的出了事,她还能推得一干二净。”
  陆总安看向秦烨,“这事,你想怎么处理?”
  秦烨道,“既然我把东西给了您二位,自然就是请你们拿意见,陆铃兰再心怀恶意,可终究也是陆家的女儿,还是你们处理比较妥当,我不便插手,至于韩家……”他声音冷下去,“我来收拾,哪怕这回有惊无险,我也不回轻饶了那些敢对拂桑伸手的人,他们碰了我的底线。”
  书房里,空气都似骤降了几度。
  半响后,陆宗信沉痛而愧疚的道,“好,就依你的意思办吧,不必顾及我们,我真是没脸见拂桑那丫头了啊。”
  秦烨淡淡的道,“爷爷这话严重了,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不能因为一个犯错,就打翻了一船的人,陆家的家教我还是很敬重的,与明瑾和明泽两位舅兄更是相处愉快。”
  这话,便是说明了,哪怕陆铃兰干出这种蠢事,但并不影响他待陆家的心。
  ------题外话------
  今天是母亲节喔,祝福追文的妈妈们节日快乐,木禾下午也要出去过节了,嗯,就是陪孩子看电影,吃大餐,人家说不是不想请我,可小学生还没法赚钱,所以暂时先让我掏吧,哭瞎,感觉不管过什么节,亏得永远是我。
  ps,四更可能会晚一些,亲们晚上看也行,但一定会有哒。

  ☆、四更 逼其退位

  秦烨这话,无疑是给几人安了心,也让陆宗信彻底下了决心,他喊了庄海进来,让他即刻召集所有陆家的人去大厅,他有事要当众宣布。
  庄海还没见过陆宗信这副冷沉凝重的表情,一时心惊胆战,又疑虑重重的去了。
  秦烨留下不便,于是起身告辞,回了西院。
  十分钟后,陆家的人不管男女老幼,都聚集在了大厅,包括原本在西院跟女儿说话的陆修玦两口子,还有陆修璞,他心情正低落,此刻却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
  俪城陆家的人也在,除了陆总安和陆明泽,其他人都有些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令人紧绷的气氛,让他们预感一定是有什么重大事情。
  果不其然。
  陆宗信看着众人,郑重的道,“今天请大家来,是想宣布一件事情,老族长在,族长也在,陆家未来的族长明泽也在,就请他们做个见证,陆公馆从这一刻开始,家主由嫡长孙明瑾担任,我雍城陆家名下所有的生意也由明瑾来打理,其他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身份去干涉。”
  话落,全场皆惊。
  谁都没想到这个决定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快,虽然早晚都是陆明瑾的,但毕竟陆修璞还不老啊,还不到退位的时候吧?这时候把他拉下马是什么意思?
  再看陆修璞,脸色惨白,显然事先他并不知情,他是被动的在承受这样的结果,或者应该说是宣判更合适,毕竟,这跟夺权逼宫差不多,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大厅里,沉寂的可怕。
  这时候,没人敢说话,说什么都显得不合时宜,宽慰还是恭喜呢?
  陆明瑾脸上半分喜色都没有,他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最后却都沉淀成坚定,这一刻,他是真正的成熟了,有了家主的气场。
  陆明瑜倒是没惊异,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不过老爷子突然宣布,这么让人措手不及,肯定受了什么刺激了吧?难道爸又背地里做蠢事触到老爷子的底线了?
  陆明琅无所谓,他只是奇怪,大家怎么都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家主本来就应该是大哥的啊,生意理当也都该归他管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大伯那脸色是怎么回事啊,大哥是他亲儿子,又不是给了外人,至于像是被夺了命一样的痛不欲生?
  陆修玦两口子很沉默,低头不语。
  陆明泽几兄弟也眼观鼻、鼻观心,神色肃然。
  陆修德隐约猜到了什么,对陆修璞倒是生不出几分同情来,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换成是自己当着众人的面被卸了权力,还是有点难以接受的吧?这么想着,他就看了老爷子一眼,陆总安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心里一凛,继而在心里苦笑,等回了俪城,他是不是该主动知趣的退位了?如此,既全了自己的脸面,还能博个大度让贤的美名,一举两得,嗯,就这么办吧。
  每个人心头都是暗潮滚滚。
  良久后,陆修璞才哑声问,“爸,为什么?”
  这也是很多人心头的疑问。
  陆宗信面无表情的道,“原因很简单,你老了,已经不合适再打理陆家了,交给明瑾去做,陆家才会走得更远更好,以后,你卸下担子,也能好好歇歇了。”
  陆修璞摇着头,“不,爸,我还不到六十岁,我还不老啊,我一点都不糊涂,我还能再继续干,当年,您也是六十岁以后才把陆家传给我的啊。”
  陆宗信长叹一声,“此一时彼一时。”
  这样的理由,陆修璞如何能接受?他觉得里子面子都丢干净了,也不在乎多一层,于是,他站了起来,悲痛的道,“不,我同意,我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说让我退我就要退?”
  “凭我是你父亲,这个理由够不够?”
  陆修璞强撑着道,“爸,您不能拿孝道压我,我可以尊您敬您,但我也不能没了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闻言,陆宗信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冷笑起来,“我本想念在父子亲情,念在你也是当爷爷的人了,想给你留些颜面,可你却执迷不悟,好,既然你非要知道原因,那我就成全你。”
  闻言,陆修璞心里忽然强烈的不安起来。
  陆宗信冲庄海吩咐道,“清场。”
  “是,老爷。”庄海心惊肉跳的应了,赶忙把所有的佣人都支了出去,他自己也退到门外,且把大厅所有的门窗都关起来。
  厅里剩下的,都是陆家人了。
  陆宗信这才沉痛的道,“家丑不可外扬,还请大家听了后,都烂在自己肚子里才好。”
  陆总安道,“放心吧,没人会传出去的。”
  他代表的是俪城这边的态度。
  陆宗信点点头,“谢谢你,二哥。”
  陆总安叹道,“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吧,顺便也告诫下所有的陆家人,谁要是敢再生出什么恶毒的心思,同室操戈,绝不轻饶。”
  听到这话,众人心里就都猜到了什么,难道陆修璞对哪个陆家人下手了?
  陆修璞却有些茫然,他最近做什么了?他是有些想法和心思,但还一个都没做啊。
  很快,陆宗信接下来的话让他明白了,也彻底惊住了。
  “前两天,拂桑出嫁,收到一份贺礼,送礼的人心思歹毒,在上面涂抹了能使人流产的药物,亏得拂桑谨慎,没当场打开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而那份礼物,便是我的嫡长孙女陆铃兰送的。”

  ☆、第六章 一更 悲愤

  这话落,犹如平地起惊雷,在每个人的心头炸开。
  俪城那边的人还好,惊异归惊异,倒还不至于失态,顶多是想起那天的事情有些心有余悸,幸亏没得逞啊,若是发生了意外,那岂不是喜事变悲剧?
  雍城陆家在座的人可就不止是震惊了,陆修玦两口子悲愤难言,强撑着没有发作,他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想想,后怕的脊背生寒。
  陆明琅坐不住了,噌的站起来,怒声问,“爷爷,这是真的?”
  陆宗信艰难的点了下头。
  陆明琅攥紧拳头,就想往外冲。
  陆明瑜赶忙把他拉住,“明琅,先别激动。”
  陆明琅眼圈都红了,“我能不激动吗?我家佛桑差点被人迫害的流产,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我外甥和外甥女,那是两条人命啊,陆铃兰怎么就狠的下心?”
  闻言,郝美芳再也绷不住情绪,失声哭起来。
  陆莲馨赶忙走过来,低声宽慰着。
  大厅里,弥漫着压抑的悲伤和愤慨,俪城的人都不便多言,沉默中自有一股谴责,刺的东院的人脊背僵硬、坐立难安,梁玉姗简直要抬不起头来了,陆芙蓉更是羞惭无比,乔映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铃兰完了,她也完了,她颓然绝望的去看陆修璞,他却像尊化石一样,没有反应。
  陆明瑜听了陆明琅的话无言以对,心里也是气愤,暗骂陆铃兰在作死,居然用这种阴损的手段,她自小学着怎么当主母,玩这样的伎俩手到擒来,但你在韩家玩啊,敢用在自家姐妹身上,还是拂桑,她简直就是疯了。
  不过,他气愤归气愤,还是拉着陆明琅没放,“明琅,这事爷爷会给拂桑做主的,你现在跑去韩家找她也没用啊,她是女人又怀着身孕,你还能对她动手不成?”
  陆明琅忿忿的咬牙道,“我不打女人,但我可以逮捕她,这是谋杀,就算谋杀未遂,她也触犯法律了。”
  “这……”陆明瑜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为难的去看陆宗信。
  陆宗信长叹一声,“明琅,你先坐下。”
  陆明琅猛然转身,受伤的问,“爷爷,您难道要包庇她吗?这不是普通的姐妹吵架闹别扭,这是在犯罪,她心思实在太恶毒了,我没法原谅。”
  这时,陆修玦也悲痛的道,“爸,如果您不能给拂桑做主,那就恕儿子不孝了,儿子豁出去这张脸不要,也要为我女儿讨个公道。”
  陆明瑾哑声道,“二叔,您先别急,爷爷会替拂桑做主的,还有我,也绝不会容许这种姐妹相残的事在咱家发生,只是这事……不是铃兰亲手所为,法律也管不到她。”
  “什么意思?”
  众人也都疑惑的看过来。
  陆明瑾道,“手镯是她让墨香送来的,但上面的药物不是她抹上去的,她怀着孕,不会去触碰这些东西,也不是她指使的,背后另有其人,那她当戗用了,但……”他声音一转,沉痛而愧疚的道,“但她应该有所察觉,却选择了知情不报,其心思同样恶毒。”
  众人这就明白了,感情就是她和那背后的人互相利用,背后的人借她的手,是想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可她也不傻,睁只眼闭只眼,任由对方利用,不管最后这事成不成,她都能推个干净,毕竟,她虽有这个心思,但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在法律上,是‘清白的’。
  真正犯罪的是那背后的人。
  如此一来,陆明琅想去逮捕她,就证据不足了。
  陆明琅在众人里是最熟悉法律的,闻言,恨恨的跺了下脚,“那我就去抓背后的人,肯定是跟她熟悉的。”
  “明琅!”陆宗安开口了,语重心长的道,“这事你就别插手了,秦姑爷已经亲自去办了,他出面为拂桑出气,你还不放心?指定会让背后的人付出代价的。”
  闻言,众人心口一凛,韩家要倒霉了。
  陆明琅听着这话,才重新坐了回去,秦烨出手就不是走法律程序了,却能更解恨。
  大厅里,再次沉寂下来。
  乔映茹忽然站了起来,神情冷静的可拍,她的视线扫过在座的所有人,沉声道,“老族长,爸,这件事,我不服,您们不能仅凭猜测,就定了铃兰的罪,我的女儿我了解,她是有些嫉妒拂桑,但她绝不会生出相害之心,她没那么傻,所以,这事,她事先一定不知情,她只是单纯的被人利用了,秦姑爷要对付背后的人,我没意见,但我不能让脏水泼到铃兰身上,她也是陆家的女儿,您们就忍心毁了她吗?”
  这话说的倒是没毛病,却是没有实锤指证陆铃兰就是知情不报,她只需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谁也没办法,总不能钻进她脑子里去看看吧?
  陆宗信冷笑道,“是,你说的没错,确实谁也没办法去肯定,但她有没有做过,你身为她的母亲,就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吗?”
  乔映茹强撑着决然道,“我相信铃兰,她绝不会做这种事。”
  陆宗信闭上眼。
  陆宗安看她一眼,意味深长的道,“修璞家的,你身为母亲,疼爱自己的女儿没有错,但一味的偏袒就是大错特错了,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越来越肆无忌惮,直至回不了头,这回她是没亲自动手,但下次呢?我们苛责惩罚她,是给她敲响警钟,而你看似疼爱的纵容才是利剑,你确定要亲手毁了她吗?”
  闻言,乔映茹脸色一白,跌坐回椅子里。

  ☆、二更 存了怨恨

  一直低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陆修璞这时开口了,这一刻,他像是忽然老了好多岁,看着主位上的陆宗信,挤出一抹惨笑,“爸,您直说吧,这件事,您想怎么处置?”
  陆宗信疲惫的道,“这件事发生后,拂桑瞒下了,一来是不想在大婚当天引起众人的恐慌,二来也是为咱们整个陆家着想,不愿摆到明面上去,损了陆家的清誉,这个情,陆家的人得承了,但该给的交代也得给了,秦家通情达理,不插手咱们陆家的事,他们只对付那背后之人,至于铃兰,就交给家里发落。”
  陆修璞冷嘲的道,“所以呢?就把我撸下来了?”
  “子不教、父之过,你难道还觉得不甘心?”
  “呵呵呵……甘心,我怎么会不甘心呢?我不甘心又有什么用?您都先斩后奏的宣布了不是吗?我的好儿子更是从很久之前就准备接手了吧?所以,我甘不甘心,有区别吗?总归,以后陆公馆再我的立身之处了。”
  陆宗信痛心疾首的道,“修璞,难道你不当这个家主,就不是陆家的人了吗?难道在你眼里,只有那个身份地位才重要?你迟早都要交出去的。”
  陆修璞冷沉而决然的道,“可我现在不想,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我需要那个身份,但被您剥夺了,我的尊严和脸面今日更是被您踩到了土里。”
  陆宗信气的捂着胸口急喘。
  陆宗安沉声道,“修璞,这话过了,你父亲的做法并没有错,他一开始是想给你留颜面的,是你自己一意孤行,非要逼他给你个答案,现在真相大白,你却要怨恨他了?这是什么道理!陆铃兰是你的女儿,她若没有出嫁,这会儿早该跪在大厅里忏愧了,只是让你退去家主之位,你有什么不甘?”
  陆修璞寒着脸道,“二叔,这事不是落在您头上,您尽可以说这种大义凛然的话……”
  闻言,陆宗安冷了脸,字字如刀的打断,“这事如果落在我头上,我会依着陆家的家规办,莲馨是我嫡长孙女,她如果像陆铃兰那样做出这等恶毒的事,哪怕她出嫁了,我也会打上门去,亲自教训她,且以后终生不准她再踏进陆家一步,我陆家就当没她这个女儿,至于她的父亲修德,罢去他的族长之位都是轻的,至少让他在祠堂里跪三天,求祖宗们恕罪,假如他像你现在这般,不但不认罪还当面质问长辈,我能打断他的腿。”
  陆修德知道这话都是假设,可还是腿肚子颤了颤,掏出帕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更坚定了回俪城后主动退位的心思,省得哪天真犯了错被打断腿。
  陆莲馨神色不变,还在安抚着郝美芳。
  陆修璞被这番言辞给怼的灰头土脸,无言以对。
  陆宗信颤巍巍的站起来,羞愧道,“是我教子无方啊,我去向祖宗请罪。”
  “老爷……”郑秀莲也在,闻言,惶然的喊了声。
  “你也跟我一起吧。”
  “……”
  陆宗信离开时,又说了一句,“陆公馆由此刻起,大小事都交给明瑾做主,后宅让玉姗打理,玉姗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请教你二婶,如果有人提出异议或不服,不管是谁,家法处置。”
  “是,爷爷!”
  陆明瑾站起来,恭谨的应了。
  梁玉珊也迟疑着起身应了声,神色还有些不定。
  “妈,我扶您回去歇着吧。”陆芙蓉说着,搀扶起失魂落魄的乔映茹,缓慢的离开了大厅。
  陆明瑜见状,也上前去扶陆修璞,却被他一把推开,踉跄着自己走了。
  陆明瑜看向陆明瑾,“大哥,我跟着去看看。”
  陆明瑾点了下头。
  陆宗安这时摆摆手,“都散了吧,记住,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准往外说。”
  “是……”
  众人散去后,大厅里安静下来,还留下陆修玦两口子,陆明瑾和陆明琅,陆明泽和陆莲馨也在,陆宗安看着几人,叹道,“水至清则无鱼,哪家都会有那么几件见不得光的事,好在拂桑吉人自有天相,有惊无险,而犯错的人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们就别太过伤心了,不然苦的是自己,人呐,总要往前看的,不然也是辜负了拂桑的一番好意,她之所以瞒着,便是不想大家都跟着难过。”
  几人都点点头。
  郝美芳擦了擦眼,平复下情绪,“我明白,等回去后,见了拂桑不会再难受了,省得她看了跟着担心。”
  “嗯,这就对了,修玦家的,你生了个好女儿啊,拂桑聪明识大体,你后福绵长呐。”
  郝美芳苦笑,“我不要什么福气,只求儿女都平平安安的就好。”
  “会的,拂桑身边有秦姑爷在,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会逢凶化吉的,他们两口子注定走的路不会顺利了,但只要夫妻同心,就没有什么是跨不过去的,还有咱们陆家,也是他俩的后盾。”
  “嗯,谢谢您,二叔。”
  “唉,谢什么啊,都是一家人。”陆宗安摆摆手,看着陆明琅又道,“明琅啊,你也不要觉得委屈了,这回的事你爷爷处理的也算公平,他不止是拂桑一个人的爷爷,他还是这一家之主,总的顾全大局。”
  陆明琅没说话。
  陆宗安继续道,“你还没婚配啊,这事闹的人尽皆知了,对你们几个年轻的都不好,我们倒是不在乎这章老脸了,可你们的路还长着呢。”

  ☆、三更 自诩聪明

  话说到这份上,陆明琅这才咕哝道,“您说得我都明白,就是有点接受不了,您说,都是一家人,这得多大的仇啊才会对俩无辜的孩子下毒手?拂桑可从没招惹过她,就算不是她亲手干的,但她知道了却不说,也是太坏了,亏我以前一口一声大姐的喊呢。”
  陆宗安叹道,“都是贪和嫉惹的祸啊,人心不足蛇吞象,她想要的太多,野心大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但你得凭自己的本事去争,争不过,却嫉妒站的比她高的人,这就是罪恶的源泉,你们几个都要切记,羡慕别人,能成为你们向上追赶的动力,嫉妒却会把你们拉进深渊。”
  几人神色郑重的点头,“是,爷爷!”
  陆宗安欣慰的点点头,又一一嘱咐道,“明瑾尽快把家里的事撑起来,你稳住了,陆公馆就牢不可破,还有你媳妇儿,跟她说,大胆的管,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来,后宅安稳了,你在外面打拼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谢谢爷爷教诲。”陆明瑾诚心实意的行了一礼。
  陆宗安满意的笑笑,又看向陆明琅,“明琅性情耿直,更是有颗赤子之心,这是你在外面闯荡的掣肘,但也是你的福气……”
  陆明琅茫然的问,“那您这是批评我还是夸我呀?”
  陆总安笑道,“夸你呢,这世道就是不缺聪明人,你这样就好,以后也不用变,拂桑出嫁了,你就是他娘家人里最大的依靠。”
  陆明琅郁郁道,“可我没什么本事。”
  “你行的光明磊落,就是你最大的本事,要钱,咱陆家有,要权,谁还能大过秦家去?所以,你保持这样就好,不过,遇事冲动的性子要稍稍收敛克制些,免得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来。”
  陆明琅虚心接受,“是,爷爷。”
  陆总安最后看向自己的孙子,“明泽,准备一下,你也该去李家了,把事情尽快定下,咱们就回俪城。”
  陆明泽不自在的应了声“是”。
  ……
  却说陆修璞踉跄着出了正院,一回到自己的书房,就给陆铃兰打了电话过去,开口便是,“我问你,你给陆拂桑送的礼物都过了谁的手?”
  那端,陆铃兰原本正躺着睡下午觉,迷迷糊糊接起来,听到这一声,完全醒了,“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礼物怎么了?”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婚礼也顺利进行了,她就知道这事八成是没戏了,依着陆拂桑谨慎的性子,不会戴她送的东西也实属正常,她只是遗憾了下,就把这事放下了。
  现在却忽然被提起,让她如何不心惊?
  陆修璞声音冷寒,“你就说,到底都经过了谁的手?你碰了吗?”
  陆铃兰下意识的道,“是我选的,我自然打开看过。”
  “然后呢?你在交给墨香之前,可还让其他人碰过?”陆修璞咄咄逼人,在正院遭受的那些羞辱和难堪,都化成胸腔里的一把火,焚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痛。
  陆铃兰不语。
  陆修璞厉吼一声,“说啊。”
  陆铃兰骇了一跳,她还从没见过陆修璞发这么大脾气,就是上回她发疯,他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失控,她不安的咽了下口水,“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礼物,有什么不对吗?”
  陆修璞闭上眼,呼吸急促,“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装傻?”
  “爸,我在您面前还用得着装傻吗?我是真的不清楚啊,我现在怀了孕,什么闲事儿都不愿管,天天恶心乏力的要命,您就直说嘛。”
  陆修璞冷笑起来,“好,我直说,我被你爷爷夺权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陆家的家主,陆家的生意再也不用我管,就连后宅的事,也交给了玉珊,从此后,我跟你妈什么权力都没有了,我俩还不到六十岁,就变成做吃等死的老人了,你满意了吧?这都是拜你所赐。”
  闻言,陆铃兰惊得叫起来,“凭什么?爷爷凭什么这么做?您就一点都不反抗的答应了?爸,您这些年就没留点后手吗?等等,您说什么?拜我所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出嫁了,我……”
  陆修璞自嘲的打断,“是啊,你都出嫁了,你犯的错还得我来买单,凭什么呢?”
  “爸,我犯什么错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装?好,我就跟你说的再明白点,你送的东西上抹了能让人流产的药。”陆修璞恨铁不成钢的切齿道,“亏我自小教导你,结果呢?你还是自作聪明,你说你要是成功了,我被撸下来也就认了,可陆拂桑毫发无损,你却给了她这么大的把柄,你说你蠢不蠢?”
  陆铃兰脸色变换了片刻,斩钉截铁的道,“爸,我用自己的命发誓,我没有在那镯子上抹药,我就算再蠢,也不会干这种让人一眼就识破的事。”
  陆修璞恨恨道,“我知道你没抹,但你就能脱得了干系了?你自诩聪明,想借对方的手来害陆拂桑,可你就没有想过,秦烨是什么人?他会猜不到打的什么算盘?他才不会管你有没有亲自下药,只你睁只眼闭只眼这一条,就足够让他报复你了!”
  陆铃兰失声尖叫,“他敢?”
  陆修璞气极而笑,“他有什么不敢的吗?他在白家都敢大开杀戒,难道还会怕一个小小的韩家?”

  ☆、四更 哭诉示弱

  听到这里,陆铃兰意识到怕了,她捂着肚子,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下去,“不,不,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事先什么都不知道,我才没有睁只眼闭只眼,秦烨不能冤枉我,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就算有权有势,也不能草菅人命,他敢来韩家撒野,我就报警……”
  她语无伦次的喃喃着,神经质一般。
  陆修璞这会儿也顾不上她了,疲惫的道,“那你就这么一口咬定吧,至于秦烨信不信,谁也管不了,他会不会去韩家报复,我说了更不算,总之,你们好自为之。”
  “爸,爸,您先别挂电话,我还没说完……”陆铃兰情急的喊着,“爸,爷爷还说什么了?你们就没有替我辩护吗?我真的是无辜的啊。”
  陆修璞颓然道,“你妈替你说好话了,但是没用,你出嫁前,我就告诫过你,不要急于一时的高低输赢,来日方长,可你不听,你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陆铃兰哭着喊道,“要我说多少遍您才信啊,我没有,不是我干的!”
  陆修璞眼底重新涌起恨意来,“那你说,是谁干的?你的东西,你不看好,不就是明摆着给对方机会下手?谁又能接近你?别说韩霁月,他没这么大胆子。”
  陆铃兰只是哭,不接话。
  陆修璞冷笑,“你还护着他?他在利用你啊,不管是你还是他,你们都太低估陆拂桑和秦烨的警惕性了,想得出这样的蠢招,也是活该被他收拾。”
  “爸,真不管我的事啊,我是无辜的……”
  “跟我喊没用,我自身都难保,你去找那个下药的人商量怎么善后吧,他既然敢做,就得有勇气去承担秦烨的怒火,不然你韩家主母的愿望就别想了。”
  “爸……”
  “还有,最近别来陆家,来了也是自取其辱。”说完这句,挂了电话。
  那端,陆铃兰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嘟嘟声怔住了,她这是被当成弃子了吗?她才出嫁多久?她还没当上韩家的主母,不,她不能失去陆家这个依靠,没了娘家支撑,韩家一定会看不起她的,她慌乱的的给陆明瑾拨了电话出去,然而,对方不接。
  她紧紧攥着手机,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它捏碎,她不是不想去找人商量,但现在还不能,有些事,彼此就算再心知肚明,也不到挑破的时候,不然她在他面前还如何自处?
  她一遍遍的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情远不到糟糕的境地,秦烨没有证据,肯定不会胡来,而她肚子里怀着韩家的骨肉,韩家也不会坐视不管,韩家不是秦家的对手,但韩家背后有邱家,对,还有邱家这个靠山,韩家是邱家的羽翼,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如此想着,她心安定了不少,但她也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别人身上,又沉了沉情绪,她给陆拂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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