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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豪门:幸孕俏妻索入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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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妤敛眸弯着唇角笑,谎话连篇的样子完全不畏惧,只有身旁人能看清她掩在桌下微颤的手。
“阿澈刚认识我不久,但是我暗恋了他很多年,我们高中的时候曾经同校,那个时候就迷恋上他,后来再遇到,便拼尽全力赌上一把。”她顿了顿,“我觉得自己很幸运,但是赢得很狼狈。”
这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不显娇柔做作,夜桀澈挑了挑眉,在众人审视的目光下,唇角边露出一抹宠溺无奈的笑。
他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头,嗓音也柔和几分,虽是责怪,语气却分明有着愉悦,“就你话多。”
众人眼神顿时变得了然,看着夏妤的眼神很是莫测。
在这些眼睛注视下,夏妤同夜桀澈深情相视,男人眸色黑沉浮光掠影,可她就是看到了一抹威胁。
当影帝碰上影后,不擦出火花,便擦出人渣。
苏虹在心底点头,面上却是笑着再次抛出一个问题道:“那如果你们结婚,他决定要做婚前财产公证,你会同意吗?”
这话问得有些直白了,在场的人无不皱起了眉头。
夜父在桌下轻推她一把,却只得到人安抚的眼神。
越是在人多的地方,露出的破绽便越多,哪怕她是一个皱眉,都能被传得千奇百怪,这些无聊贵妇间的话题,总是浮夸而又悬疑。
“对于他个人的任何东西我不会多做干涉,不管是钱财还是漂移不定的心。”夏妤开着玩笑,打破这突然的诡异安宁气氛。
夜桀澈低头忍笑,那副样子落在别人眼中,倒更像是高兴得不愿让人看见。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生孩子,让我体会一把瘾?”苏虹微带戏谑的开口,语气里已经开始认同她。
夏妤被这话问得一愣,她总不能告诉对面人,说自己肚子里已经怀上孩子,就等着民政局上班领证吧?
她饶是脸皮再厚,也不敢说出口,手伸到桌下,自然地掐了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男人。
抽动着嘴角,眼底带着一抹凶光,转头看他时,一脸说不出的娇羞,像是全凭他的决定。
夜桀澈看着她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还有些不太习惯,扯着嘴角将人直接揽入怀中。
满是霸占欲的动作,让人不敢轻视那文文弱弱的女人。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带她回家(2)
夜桀澈轻笑开口,脸上表情像融化的冰雪,带着暖,“妈心急什么,我和夏妤可是奔着儿孙满堂谈的恋爱。”
这调侃意味十足的话刚落定,原本安静的餐厅,顿时响起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声。
坐于主位上的夜泽民也豪爽地大笑出声道:“这么多年,你做得最得我心的事,怕就是往家里带了个孙媳妇。”
气氛渐渐活跃起来,对这乖巧温顺让人舒服的姑娘,好像没人不认同。
饭后在客厅琉璃灯下,以夏妤为中心,围坐了一个圈,各路亲戚大显神通,不避讳地开问。
“真是水灵的一大姑娘,多大了,家住哪里?”
“看这小脸都红了,还很害羞呢。”
夏妤一一应付下来,最后在一片挽留声中,随着夜桀澈离开夜宅,坐于后座上,拧开一瓶水,她叹气。
还真是没有想到,夜家人居然一个个的都这么热情,夜桀澈这厮,应该是基因变异了。
“你还不知道我住哪吧?”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夏妤扭头朝那老神在在的男人发问。
她走过很多回去的捷径,完全可以肯定,夜桀澈带她走的地方,绝对回不了她的住处。
可是那男人应该已经将她祖宗十八代都给调查出来了,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住处。
自从出了夜宅后,他的态度又开始冷淡起来,“别打扰我。”
夏妤莫名有些气结,开车很了不起?
男人走的地方越来越偏僻,下了高速后直接往L市边郊赶,路上一句话不说,夏妤觉得他此刻,像极了变态连环杀人犯。
“你这是要去哪?”她手摸上车把手,挪着屁股小弧度地往门边靠,佯装淡定地问。
心底已经打定好主意,先和他好好厚着脸皮沟通,等他放松警惕,她就一溜烟往外跑。
她的小动作从后视镜里一览无遗,夜桀澈弯了唇角,墨色的眸子里光波涟漪。
“今天先去我住处睡,我现在把你毁尸灭迹,并没有任何好处。”
还会招来一大堆无法避免的麻烦,而且他也没必要亲自出手让人抓住把柄。
这样坦荡的解释并不能让人好好理解,夏妤下意识地皱眉头,眼神在车厢里四处扫荡。
她怎么就觉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才是最危险的呢?
夏妤笑得极近风轻云淡,委婉拒绝他的提议,“不用麻烦了吧,你放我在这下车就好,我去那边搭车离开。”
这男人在她眼里的危险指数,向来无人可以比拟,留在他身边相当于一直流逝生命。
“夏妤你要知道自己是个孕妇,我还没饥渴到那种地步。”夜桀澈看破她微妙的表情,弯着唇角满是冷寒。
如果不是被下药,他根本不允许有陌生女人上自己的床,现在这女人还摆起架子来了。
闻及男人暴虐的声音,车厢里开始了死一般的寂静,夏妤闭上眼不再多言。
她不知道夜桀澈能禽兽到什么地步,只知道自己是被圈困住的羔羊,无处可逃。
对于夜桀澈的话,骨子里都带着份不相信。
夜桀澈在L城郊区处的住处,是复式别墅,干净冷冽的布置,带着低奢亮彩的隐匿气质。
不如夜宅恢弘大气,却也独得一份别样气质,现代化的装饰,更加贴近生活。
别墅里还有待命的佣人,凉着橘黄色的灯,夏妤和他一同进去,米白色的地毯很是柔软。
“明天把地毯都给我换掉。”
“好的,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
夜桀澈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听她这话便抬头,一双比夜暗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光,“适合孕妇的。”
那上了些年纪的中年妇女,被这话惊讶到,这才发现到男人身边有些局促的夏妤,掩下眸底情绪后点头应下。
夏妤也有些惊讶,转头将目光落在某处,讪讪地道:“其实我比较认床,不太喜欢突然换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话她说得没有多少底气,却多少抱着一点希望,她不想做什么牢笼之鸟。
可是那个男人的报复,好像就是想要折掉她的双翅,毁去自由。
“不习惯,那就慢慢适应。”男人越过她,黑色外套被抛在沙发上,迈着长腿直接上了二楼。
夏妤咬着下唇,抬头直直地望着那抹高瘦的背影消失,眼底满是失落与不甘。
她以为今天自己的表现已经算是不错,他不会逼得太紧,可是都只不过是她以为。
“小姐,先生让我给您的热牛奶。”先前那位妇人端着东西走近她,脸上表情恭敬起来。
光是看先生对她的态度便知道,这女人得罪不起,以后这地方说不定还得写上她的大名。
孩子都已经有了,看来好事也快近了。
夏妤没想到那个男人还会给个巴掌,赏颗甜枣,道谢后端着热牛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周扒皮是要变性了?
她在客厅上等了快半个小时,那男人才擦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走下来,看见她端正坐好的姿势,还有些不解。
“明天去把工作给辞掉,以后就安心养胎,其他事情都不用你太管。”是一贯的命令式口吻。
他身穿一件敞开式的浴袍,精致明显的锁骨在空气中显露,肤色偏白,却不会显女气。
夏妤抬头和他对视时,余光里总能瞟到一片旖旎风光,脸色不由得有些不太好看,这是个天生惹人犯罪的男人。
他要是嘴甜点,以后公司破产去做牛郎,一定被富婆疯点。
狂甩掉心底的龌龊念头,夏妤拧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要我辞职?就算是工作着,我也能把孩子照顾得很好。”
她不想朝这男人伸出手,祈求物质生活,她可以自己养活孩子,一尘的工资绝对不会让两人饿着。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孩子为中心出发,呵,你能照顾孩子?在我的认知里,你好像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他说的是那次晕倒的事情,翻旧账来打压她的言辞。
夏妤还是决定不退步,视线直对上他深沉的眼,“那次只是意外,有了那次经历后,我以后会更加小心。”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被迫辞职专心待产(1)
墨色发梢滴下水,顺着他精致有型的五官往下滑落,“别闹了,意外出现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辞职的事情我说了算。”
瞧着他这自大而又傲气的姿态,夏妤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的不要脸。
她问:“难道我就不能有任何自由了?”
夜桀澈擦着头发的东西一顿,弯唇笑起来,整张脸都是冷的,“看来你记性真是不太好,之前就和你说过的话,还总要人提醒。”
他曾经说要毁掉她的自由。
夏妤搁在腿上的手有些微颤,她低声拿出唯一可用的筹码道:“你就不怕我不会再配合你了吗?”
夜家的人对她好像很满意,如果她大闹一场,让他下不来台呢?
“夏妤你不敢。”男人笃定的语气,像是看准了她就是个怂包。
他说的还真是没错,她的确不敢,顾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不管失去哪一样,她都会接受不了。
交谈在这里戛然而止,夜桀澈像是专门提醒她这辞职的事般,说完留下意味深长的一眼,便直接上了楼。
而她今天要待的地方,就在他房间隔壁的客房,只隔着一条不算长的走廊。
手中的牛奶已经冷掉,灯光再次从明亮转为橘黄,她抬头一口饮尽,在客厅沙发上待了很久。
四周静谧得像是了无生气,各种奢华物品泛着莹润的光泽,夏妤小心翼翼地上楼,用那管家般地位妇人给的钥匙开了房门。
走廊尽头,是那个男人的房间,她侧目看了一眼,不再犹豫,直接推门而入,伴随着长叹息。
像是无奈。
客房装修得也是偏冷的色彩,家具简单干净,没有过多的点缀,阳台上还摆放着一盆绿植。
夏妤在自带卫生间里洗完澡,披着件里面放置好的新浴袍出来,长发被打湿,被主人胡乱擦拭。
她呆坐在床头,睡眠灯的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脸上表情带着少有的迷茫与彷徨。
最近几个月以来,她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一到空闲时间脑袋里,便会浮现许多人的脸。
薛辙晓恨铁不成钢的黑脸,父母惶恐不安的隐忍,姐姐那惊讶而又不自知的表情。
手隔着一层舒适的布料,缓缓按摩起小腹,还有这素未谋面却让她又恨又爱的孩子。
人生总是这样大起大落。
得知有孩子时,她也没想过要养大,却被迫留了下来。
等以后肚子大了起来,她该怎么和父母说,孩子的事情,该怎么面对薛辙晓那鄙夷不屑的嘲讽?
夏妤近乎一夜无眠,脑子里翻江倒海的全是这些事情,让她惴惴不安而又无可奈何。
她不知道船到桥头会不会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未来是拢着一层雾气的。
隔日清晨,她看着半身镜里眼眶下一圈青色的自己,弯起唇角想要笑,却僵硬地调整不了表情。
你越不开心,周扒皮就越兴奋啊。
抬手拍了拍麻木的脸,她努力告诫着自己,绝对不能让对手比自己心情愉悦。
客厅里,桌上摆放着简单的中式早餐,收拾得人模人样的男人,看着一份报纸,姿态慵懒矜贵,衬着晨光如画中人。
他的好心情在抬头扫见夏妤眼眶下的青色时,消失殆尽,如烟般让人无法琢磨。
一整晚不睡才会弄个这样的熊猫眼,她倒是好本事,明知道怀了孩子,还这样任意妄为。
“过来坐下吃早餐,别饿到我的孩子。”他故意在我的两字上加重了音,像是生怕她不知道般。
精神不太好的夏妤磨蹭着走过去,脸色苍白憔悴,显得那圈青黑更加明显,“早好。”
夜桀澈轻哼一声,看着对面人动作熟练地吃东西,重新拿起桌上报纸翻阅,两人相对无言。
“等下我能坐你的车去公司吗?”夏妤低着头试探,声音已然尽量放低,不让泄露一点情绪。
她不想被禁锢在这一寸天地里,不管有多好,她都不愿意。
夜桀澈放下报纸,喝了口浓郁的黑咖啡,阴柔地问她,“夏妤,你是不是觉得一尘没了你,就运转不起来,我就得回家吃自己?”
她并不能给公司带来多大利益,说不定在这男人眼里,已经算是个废物。他这样说,不过就是让她看清自己。
夏妤被他说得脸色微红,无奈地解释道:“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想要有一份稳定工作,能够好好养孩子。”
要是孩子生下来,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定是笔不小的支出,她不能抛弃工作。
对于担任孩子父亲职位的夜桀澈,她抬头打量他一眼,还是算了吧,和这个男人,早点断了关系才好。
那打探的目光,还有那从来都未将他纳入未来的话,深深激起夜桀澈的怒火,猛烈到燎原。
他倾身靠近那自带香气的女人,冷笑道:“你觉得我夜桀澈,已经穷到连一个孩子都养不起了?”
她要是敢说是,以后就别想再好好开口说话了。
夏妤努力咽下嘴中食物,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
张嘴刚想要问,对面男人已经系上领带,不耐地站起身,报纸被他离去的东西给扫至她的脚边。
夜桀澈是个全身上下都能标配完美的男人,除了那易怒无常的脾气,还有阴险狡诈的作风。
“果然,人是不会有十全十美的。”夏妤叹息着嚼下盘中最后一口绿色蔬菜,眉眼间盛满无奈。
那被她捡起的报纸上,写满着娱乐新闻,有张照片被人给模糊拍下,夏妤看着看着,突然觉得眼熟。
照片拍的是在一辆车上的场景,不知是像素问题还是故意为之,两人的脸都不是很清楚,只是动作看起来很亲密。
夜桀澈是个名人,混迹于各个杂志周刊,眼尖的已经认出他来了。而夏妤曾经随作为艳照门女主,消息却也在刚出不久便被拦截封杀,自然没人认出。
但是不用想,神通广大的各路人士,应该已经在开始人肉她了。
夏妤只觉得有东西梗在喉咙里,咽不下去扣不出来,难受非常。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被迫辞职专心待产(2)
在别墅里的生活,无聊到了极致,名为杨婶的妇人将她当作生活不能自理的笨蛋,事事亲为。
夏妤僵硬着脸色觉得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推辞,最后只得在别墅里走来走去,无聊得都开始想念公司里那些撕逼口水战。
她突然拍脑袋提醒自己,这真不是个什么好兆头,智商一定快要被拉下线了。
这别墅是夜桀澈的众多房产之一,拥地辽阔,可先前有了夜宅的比较后,夏妤觉得这里的布置并不是很让人难以接受。
别墅前有人工喷泉,还有簇拥着的红花绿叶,是被人精心整理过的,枝叶修剪得极具有艺术性。
夏妤一路走走停停,见识得越多后,便越发感叹,有钱人的无趣。
别墅有自带的游泳池,从二楼的夜桀澈卧室里,有块延伸而出的跳板,碧色的水在阳光底下折射出一片反光。
杨婶在长廊上叫她,嗓音微微沙哑,“夏小姐,该吃午饭了。”
“麻烦您了。”夏妤觉得不太好意思,忙走过去,对人用上了敬称。
饭桌上有着简单的两荤一素一汤,却都是她喜欢的,而且对肚里孩子也有一定好处的。
夏妤咬着筷子扒饭,难受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骇,食之无味。
夏母也是这个年纪了,如果她知道孩子的事情,应该会非常失望,而且现在夏父公司出事,她只会给人增添烦恼。
杨婶在饭后给她端来一盆餐后水果,见她这霜打茄子的焉巴样,提醒道:“夏小姐,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客厅看看电视。”
她已经是无聊透顶了,整个人懒洋洋的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兴趣。
夜桀澈那个混蛋,简直让人心寒。
“谢谢杨婶。”
客厅的LED电视依旧彰显着一股钱没处烧的气质,夏妤不认识那个长串英文牌子,可一百寸的电视,已经无形说明价钱不算便宜。
她转换着新闻频道和狗血偶像剧,最后还是点开偶像剧辣眼睛。
已经够无聊,不怕更无聊了,而且这种剧够狗血,能让人从头吐槽到片尾曲,她正好缺少这样的乐子。
夏妤看的这个是一部讲述青梅竹马爱情故事的,女主小时候身患重病出国救治,父母车祸而亡,女主是唯一的幸存者。
然后画风突变,病殃殃的女孩被黑手党救下,数年后回国已经是威风凛凛拍得上号的杀手,被人雇佣着去杀男主。
后面剧情极为狗血,夏妤却渐渐看得入迷,看到男女主被敌人暗杀生死一线时的深情告白时,眼泪从眼眶中溢出,低低的抽泣声伴随着那场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杨婶麻木地收拾着纤尘不染的别墅,见她哭得凶了,还给递来一个抽纸盒。
哭得太过厉害,说句话都开始伴着打嗝,她抽出纸便往脸上擦,“谢谢……嗝。”
外面日头黄昏时,夜桀澈比以往早些下班,车一开进停车棚,便步伐稳稳地往别墅内部走。
他也许只是放心不下某个收起爪子的猫,夏妤虽然看起来很乖,可那都是因为他打中了七寸。
当猫一旦不管不顾放肆起来,唯有的应对方法,也只有圈困束缚住它所有其他动作。
客厅里的电视在开着,他一进去便看见那上面正在上演的矫情戏码,夏妤中规中矩地坐在沙发上。
背对着他,让人看不清她现在表情,那瘦弱的肩膀却在微微耸动,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生来便与情趣无缘的男人走过去,嗤笑着问她:“看个电视剧让你感同身受了?哭成这样我都替你觉得羞。”
再哭得厉害点,他毫不怀疑这女人能再次躺进医院,这多灾多难的孩子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这女人对自己就从来不放在心上,现在连带着对孩子也没多少心思。其他的事情他不会管,可这孩子是他夜桀澈的。
夏妤被这忽然而至的声音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她忙将脸上湿意粗糙擦去,转头时笑得艰难。
“你就下班了啊,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去给你下面条,我最拿的出手的就是煮面了。”
她一个人自吹自擂许久,男人也没有搭理她。只是用那样沉沉的目光盯着她,这样直接而不含任何情绪的视线,将她看得头皮发麻。
电视里传来一阵仿枪声,短促而又震人的声音,微微打破尴尬。
夜桀澈直起身,余光扫向那电视上的场景,突然抿着唇道:“你就该多看看这样的偶像剧,以后变成脑残。”
夏妤忍气吞声地再次微笑着问:“还没吃饭吧?”
她要放药毒死这个男人,让他再也不能为祸社会,祝他下辈子长得挫矮穷丑。
他满脸嫌弃,一副高高在上的君主样子,“好好看你的电视,别和我交流拉低我智商。”
夏妤转身不再搭理他,身后的脚步声由近至远,她再回身时,只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眸色再也明亮不起来,低头看着肚子,努力扯出一抹笑容,却只能让眼泪流出来。
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她的情绪波动异常明显,动不动就能来个孟姜女哭长城般的豪华巨作。
却怎样也控制不住那发达的泪腺。
哭并没有任何用,只会让那个男人觉得她更加懦弱无能,说不定她下半辈子都只能龟缩在这样的小天地。
……
待哭声消失后,夜桀澈才挑着眉下楼想要查看情况,可楼梯才下至一半,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传来。
听那声音,应该是重物落地,第一个念头就是夏妤这磨人的麻烦精出事了。
夜桀澈心头一动,忙下楼去找人,在一片狼藉的厨房里看见正在手忙脚乱关闭煤气的女人。
“你这是在报复我吧?是要火烧厨房?”男人打量一眼这厨房,已然没发现一处干净的地方。
声音里已经参杂上了怒意,“夏妤我可以告你的。”
夏妤双手撑着流理台,眼眶红肿不堪,已经干涩到哭不出来了,可就是这样的模样,最让人心惊。
苍白无力的道歉,“对不起。”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被迫辞职待产(3)
“我只是想给你煮面而已。”她低声说着,撑在流理台上的手渐渐没了力气,在男人的质问下有些颤抖。
她没有想到自己连最基本的煮面都做不了了,不过是不小心的分神,厨房就成了这副强遭洗劫的模样。
夏妤突然蹲下身,声音里还参杂着哭腔,“杨婶被我给支出去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现在一身的负能量,小声地哭着尽量不让人觉得烦,像是在逃避整个世界。
夜桀澈深吸一口气,抬手捏着额角十分不耐,他生平对女人的眼泪便没有多少抵抗力,心底多少也有几分担忧。
她怎样没问题,可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连坐。
给自己找好理由后,他挑着能落脚的地方往厨房走去,弯腰将那女人直接拦腰抱起。
线条优美不夸张的肌肉隔着薄衬衫,能让夏妤感受得一清二楚,哭声顿时停止,迷蒙的眼中带着不解。
他是不是嫌弃她聒噪,要把她扔出别墅了?
她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被人甩下去,欣长的睫羽沾上一片湿意黏糊糊的睁不开。
简单而又明显的透露着主人比较的心情,担忧后怕而又毫无希望。
夜桀澈看着她这副样子微微有些出神,脚踩漏一阶梯,怀中人在晃动中下意识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要勒死我吗?”
男人冰冷到纯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惊得夏妤快速松了手,继续维持着刚刚毫无安全感的姿势。
她全程闭着眼,根本不知晓自己在何方。
事实证明她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男人稳着步伐直接将人抱回了自己卧室。
她坐在床边局促地低头不敢看他,有些不解慌乱,虽然夜桀澈之前说过不会对她怎样,可这情况实在让人误解。
下颚突然被迫抬起,对上男人暗夜中的眸子,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夏妤你在期待什么?”
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恶劣到了极致,像是看透了她的所有,而且不给人留任何情面。
夏妤眸子里一片哗然,摇着头无话可说,落在对面人眼里却成了默认。
男人轻笑着甩开她,嗓音依旧冷然,敷上一层寒霜,“你该知道,爱上我,你一定会万劫不复。”
自大得已经脑子有病了吧,谁会爱上这样阴晴不定狂暴的男人!
夏妤在心底吐槽,面上依旧保持着懵懂,不用猜也能知道,这话要是说出口,她少不了一阵特殊对待。
男人不再搭理她,直接转身往外走,步伐比平时放轻,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夏妤皱眉,这男人迟早得被自己的臆想症给害了。
夜桀澈的房间算是整个夜宅家具最为稀少的地方,一张床和两个床头柜,角落里摆放着一张布艺沙发。
空旷到让人能感觉到孤寂,窗帘也是纯白边角处用青线勾勒着繁复的花纹,简单到让人诧异。
一个扫视便将全景一览无余,夏妤唏嘘了几秒,果然资本家都是扣得特别厉害,对自己都能这么狠。
……
夜桀澈端着一碗亲自下的鸡蛋面上楼时,夏妤已经靠坐在床头上睡着,长发披肩睡容安详。
这算是他多年后第一次下厨,却碰上个不会捧场的,奇怪的是心里也并没有多少不爽。
长叹出一口气安慰自己,睡着了才好,难不成还得她哭着说谢谢才心理平衡不成。
他抬眸细细打量夏妤,好像和这个女人待久了以后,他叹气的次数都多上不少。
夏妤并不是长得很出彩,脸蛋有些婴儿肥,颜色适中的唇线条柔和,那闭上的眼睛是双往下弯的月牙眼。
笑或不笑都很让人欢喜。
夜桀澈鬼使神差般轻放下碗,尽量放轻步子靠近她,靠得近了便发现她脸上还未干的泪痕。
伸出手去帮她擦拭时,夜桀澈只觉得身体和大脑是分家的,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
居然对此事也不是很反感。
抿着唇继续听从身体反应替她轻轻地擦拭,手碰上她黏糊却细腻的皮肤,温热的触感延伸进心底。
夏妤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头还嘟囔着嘴,却始终没有推开他的手,也没有醒过来。
直到她突然侧头斜躺在床上,夜桀澈才眸色不明地离开房间。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跟着那个女人一起疯了。
夏妤睡了半小时,醒来时眼睛红肿得差点睁不开,窗帘被人拉上,光线投不进来,却能看到窗帘上的昏黄的光。
适应了一会后才能重新看清,微微侧头便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鸡蛋面,她伸手摸了下碗沿,已经冷了。
面里放了两个鸡蛋还有生菜,咸度适宜,只是温度不够。
她吸了吸鼻子后低头狂吃了起来,完全不顾所谓的用餐礼仪,仿佛这样就能发泄出所谓情绪。
唇齿间溢出两个字,“谢谢。”
杨婶根本不在别墅,这碗面是谁做的一目了然,却还是消磨不掉男人给她带来的难受。
就像泡在苦瓜水里许久,有人倒下一勺糖,只能激荡起轻微反应。
吃完后,她端着碗下楼,在客厅里看见夜桀澈,他面前摆放着一台笔电,带着蓝牙耳机,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撒在他的身上,如厮美好。
夏妤先进厨房将碗放下,深吸了几口气后才走近男人,而夜桀澈察觉她的出现后,也放下了耳机。
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样子有些失笑,唇角刚掀起,便很快被压制了下去,挑着眉问道:“有什么事?”
他这样坦荡反问的样子,倒是让她有些微愣,回过神后,皱着眉开始在心底组织言语,“我还是比较想要回一尘工作,希望你能同意。”
夜桀澈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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