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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豪门:幸孕俏妻索入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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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只是一个身份,权利完全可以被架空,有太多豪门贵妇只是个贵妇,却不能代表豪门。
可是那女人要是得知,一定会蹲在被窝里笑。
男人唇角微斜挑,靠在酒柜旁,每一个动作都有着不能与人诉说的优雅,暗色的衬衫托着夜色。
而另外一边的女人,却是面容憔悴,最终体力不支,在床沿昏睡过去。
尽管过得如此苟延残喘,却也让她无可奈何。
她还有孩子和家人,人呀,不能太过自私。
……
一尘二十六楼,总裁办公室前,两道身影纠缠不休。
“抱歉,这位小姐,由于您没有预约,而且总裁也并不在里面,我不能让您进去。”夏姝双手展开拦住人去路,一张小巧的脸上带着为难。
虽然里面放置的机密信息应该颇多,但是这位大美人,好像同周扒皮是不错的异性关系。
她这样死脑筋的过来拦人,到底会不会被砍?
“呵,你到底是怎么进一尘的,连人脸色都不会看,只知道在这儿和我争论?”李茜踩着双恨天高,比夏妤要高上半个头,气势从一开始便具有压迫。
她看见这女人便觉得有些碍眼,可一贯的教养却让她不会明目张胆去挑刺。
可是这女人却突然拦了她的去路,还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呵,还真是搞笑,她都走到了这里,又怎么可能会放任自己灰溜溜离开,而且这个女人,不够格。
李茜手搭上自己的新款鳄鱼皮包,摘下宽大墨镜,睁着双冷艳眸子直视已然没了底气的夏妤。
“让开。”一开口便是让人不予拒绝的语气,姿态依旧高高在上,仿佛谁也不能将她拉下泥潭。
“抱歉,请你不要为难我的工作。”夏妤脚步微后退,心底有些慌乱,面上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古板样。
认定了人在里头的李茜面带嘲讽,挑着眉轻声问道:“你不让,是想要我硬闯?还是他在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语气神态皆透着种瞧不起人的架势,偏偏面容精致,说话再刻薄也能被修饰。
两人谁也不愿退步,就这样僵持着,走道上有人隐晦的指手画脚,李茜咬着唇继续戴上墨镜。
代表李家的她,实在丢不起这种人。
被一个新来靠走后门进来的秘书给拦住,任谁心底多多少少也不会多甘心,透过墨镜看人的眼神透着一抹狠厉。
夏妤抬头无法与她对视,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她实在不是很喜欢,皱着秀气的眉倔强固执。
“呵,榆木脑袋,你最聪明点一次也就是艳照门了。”李茜突然走近她微弯腰,修长白皙的手轻拍她白嫩的脸,淡雅的香水味钻入她的鼻。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将那刚刚还看似无坚不摧的女人,吓得脸色苍白。
李茜勾了勾唇角,认识夜桀澈的人都知道,他像是广阔草原的狼,最厌被人束缚和算计。
而这女人不仅给下药,还联系人将照片给发放于网络上,无形的威胁让人佩服她的勇气。
却也能因这种做法,让人厌恶到骨子里去,看她现在这副惊骇的表现,应该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嗤笑一声,刚想趁着人怔楞时却听见一道心心念念的男声,沉稳的脚步在渐渐靠近。
夜桀澈面无表情地给人提建议:“你们这么喜欢吵架,可以约个粗狂的地方对骂。”
李茜抿着唇,听不出他到底是动没动气,嘴角边刚来得及上扬一抹弧度,那人便转身同夏妤问情况。
听着那女人三言两语的解释完,夜桀澈的眸色越发深沉,他几乎可以断定夏妤这人脑子缺筋。
这样拉仇恨的事情,她也心甘情愿来做?就凭她这样的智商,到底是怎么给他下药,越过那么多守护人的?
想来无果,便将其归根于她脑力爆发阶段的心计。
“呵,我倒是给自己找了个聪慧秘书。”他扯唇暗讽,目光锁定那快将头埋进胸里的女人。
不待再多说两句,接着电话步伐匆忙的夜绝赶了过来,看见男人身影后明显松了口气般,朝话筒那边人交代几句后挂断。
顾不上夜桀澈身边的两个女人,夜绝微调整呼吸后,便在男人耳边快速汇报,不知情的围观人就这样沉默着观望。
话落时,夜桀澈的脸色同夜绝憔悴的脸色已经不分上下,低眸看着一旁等候教育的夏妤道:“去我办公室谈谈。”
脚步微转动,直接进了办公室,夏妤擦了把额角虚化的汗,不明所以地跟着进去,夜绝也跟着一同进了办公室。
唯有李茜依旧姿态高傲地站在原地,面色僵硬,她连和夜桀澈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这样贴心地做了回人肉背景图。
咬着下唇扭头看那已经紧关上的办公室门,低声咒骂一句后便想甩手走人,却又突然停下脚步静静候着。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夜桀澈在疏离自己,而他的母亲不知两人现在尴尬关系,还问她为何昨天不随他参加家庭聚会。
李茜忘了自己是找什么蹩脚理由应付她的了,反正漏洞百出,有着无力辩解的心酸。
她唯有最后的盾牌,不过就是靠着他母亲的喜爱,可这特权也尽限于自由进入公司,最后还被没眼色的给拦住了。
想到这里,心情便继续恶化。
冷硬装饰的办公室内,男人站于巨大落地窗前,视线落在那细长地上,犹如蝼蚁穿梭的街道。
偏头问道:“昨天为什么不汇报,我今天要去H市与岩石集团的洽谈?”
呵,为了报复自己给她布置的那些繁琐细碎的事情?
正文 第十八章 关户口本什么事?
“你要是不想干了,也可以滚。”男人嗓音微凉,余光扫见玻璃窗外那一身华衣的女人。
眸色低沉得让人觉得心惊,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征兆。
一尘最重信誉,不管对于怎样的合作对手,从未放过人鸽子,所以不管它的执行人用怎样雷厉风行的狠厉手段,外界的赞扬也从未见少。
夏妤楞住,她落下了什么工作?
赶紧低头翻阅着那份未离手的文件,没有,关于这个H市合作的事,一个字的描写都没有。
她昨天明明就已经把所有工作内容和避讳都给整理了出来,会出现漏洞是很小的概率。
夏妤抿着唇要为自己辩解,刚抬头却看见踩着恨天高收敛起一身高傲的玛丽,挺着胸脯笑得别样温柔。
她化了精致的妆,常常盘起的发也被放下,栗色的大卷发透着种知性美,夏妤看着却莫名从心底窜起一股凉意。
玛丽走近那全身围绕冷气的男人,自始至终都显得格外亲切,“夜总,我已经安排好与H市岩石集团的洽谈地址,特意来报备。”
接过人递来的地址文件,眉目微微舒展开来,心底有许多疑问,却也知道这一刻不适合多问。
“我知道了。”他点头,全程目光都未放在过夏妤身上,态度冷淡得像是一个完全无瓜葛的陌生人。
夏妤明白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却没地方去诉苦,也不太想再解释,被辞退好像也并不是不行。
只是这样莫名被陷害,却无法反抗,实在太过窝囊。
“对了,夏妤这是王总名片,给好好记着,别再让人难做。”喜笑颜开地奉承完后,她转身趾高气昂地拿出一片镶金边名片,语气里夹刀带笑。
呵,还真是两面三刀的职场成功女性。
接过那名片,夏妤低头苦笑,是她技不如人不会算计,只不过这样针对她,玛丽又能有什么好处?
夜绝站在她身后,此刻凝重的表情也因玛丽这番话而微微松懈下来,看着夏妤却是忍不住摇头。
也许她是有什么隐情而没汇报,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里面气氛实在不太好,李茜走进来时,嘴角边的笑意便显得格外特别,墨镜挡住她大半的脸,肤色是被气出来的红润。
被无视这么久,被迫站在那听墙角,现在终于到了她可以发挥的时候。
她藏在墨镜下的眸子打量一眼办公室内的两个女人,嗓音被她刻意放得轻柔,“澈,你们说的这个岩石集团,曾经和我家有过不少合作。”
给她卖个薄面倒也不是不可以。
“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帮你们好好沟通一下。”直视上男人深邃的眸子,她嘴角边笑意越发扩大。
让一旁特意打扮过的玛丽看得嫉妒,却只能板着张脸不敢越界说话,呵,她都已经给安排好洽谈时间了,她现在放马后炮,用来给人解释?
双方合作不过就是看重彼此能给出的条件,对一尘来说,也并不是非他们不可,但业界声誉不能弃。
夜桀澈好奇的打量她,扯着嘴角骨子里都透着冷血商人本质,“你先说你的条件。”
他不相信这个如雌孔雀帮自认高贵的女人,被他那样一番话对待后,还能不求回报地帮他。
女人轻笑一声,抬手摘下墨镜,染着墨色的眸子里盛满笑意,摇着手指道:“条件我现在还没想好,等以后再说怎样?”
“随你。”夜桀澈并不是过于关心,就算给她一门大炮,也不会害怕她反击。
那副拿捏准了人七寸的怡然姿态,让李茜微抽嘴角,偏偏这里不许她发作。
“那好,我先离开了。”离开的脚步微顿,站立于低头神色未明的夏妤前,皱眉提醒,“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
省得脑残祸害人一生。
“你……”夏妤抬头,心底本就带着委屈,眼底泛着倔强,只你了一个字便没了下文。
李茜勾着唇角笑得嘲讽,呵,夜家主母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女人霸占,看夜桀澈的表现,仿佛对她也不是有多上心。
所以说,她之前的那些担忧都是杞人忧天了。
夜绝同玛丽也相继着在男人黑脸下离开,夏妤见那男人也没有要留她批评的样子,紧随在人后便想走。
身后那刚刚还在望天神色晦暗的男人,已经开口,冷冽的声音犹如冰雪里的莲,“夏妤关上门,过来。”
周扒皮这是想要秋后算账了,现在气氛这么怪,她要是再说错一句话,保不准就能没了全尸。
夏妤硬着头皮上前想为自己解释,“我的那份文件上,真的没有写这个行程。”
她不是想要公报私仇,她也是被人陷害的一员好不好。
这情况,和那次酒店房间相差不了多少,主角还是他们两个,还真是让人不期盼的巧合。
夏妤就算是低着头,也能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空气中好像突然窜进不少沉默因子,没人回应她的话。
半晌过后,那男人才勉强开了尊口,却是抛出一个让人不明所以的问题。
“你带户口本了没有?”
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透着微微的苍白,可依旧能让人看着那张脸,觉得几分惊艳。
“这关户口本什么事?”已经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的夏妤,被这话问得呆楞,脱口而出道。
不是应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一顿她的脑残,然后挥手让人滚吗?
他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而且,户口本这东西要来干吗?
也许是这话给她的冲击力过于大,一时间脑子都转不过弯来,左思右想都不得答案,只抬头费力看他。
“呵,你不是心心念念这个很久了吗?现在却来给我装傻?”夜桀澈逼近她,用手挑起她消瘦的下颚,眸色冷然,像是弥漫着寒气。
现在装得再无辜,都已经没用,早前她都干吗去了?
也许,早点把名分给她,这女人就能不闹腾了。
这想法冒出时,他好像也没有多抵触,能够很轻松地应对,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现在还年轻,从未想过把未来捆绑在一个女人身上,婚姻不过一红本。
正文 第十九章 领证协奏曲(1)
“你说什么?”终于知道他所说是什么意思,夏妤只觉得不可置信。
这男人一定是在逗她玩吧,婚姻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还真想毁在自己身上?
不是她过于自卑,而是现实就是这样,和她结婚得不到一点好处。
后退一步,拿着文件的手下意识挡住了肚子,她以为那男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却没想到这个细微动作,能让他笑出声。
“带户口本了吗?趁着现在还早,去民政局逛逛。”夜桀澈看着她轻笑,弯唇的姿态迷人,重复了一遍刚刚的意思。
他说得随意而又自然,好像领证不过是家常便饭,而他已经是其中熟手。
“您就别和我开这种玩笑了,一点也不好笑,而且我也高攀不上你。”夏妤煞白了张小脸,不愿意将这话当真。
她的人生这段时间已经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打击,可承受力好像并没有被提升上来。
夜桀澈抬手摸了摸脸,扯着嘴角问道:“是不是我这几天给你太多面子,你才会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
语气悠然变化,站在离她不过一尺的地方,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经典搭配,硬生生被他这衣服架子穿出清冷绝尘的味道。
顶着人故意散发出来的压迫,夏妤颤声回答:“我没有这种意思。”
气势这东西,自从她心虚开始就已经没了主场。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着漂亮话,心底指不定怎么诅咒我。”夜桀澈想起了茶水间的时候,语气不由得再次加重。
夏妤觉得自己膝盖受到重击,这周扒皮是准备算总账了?
她闭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挺直了背朗声道:“除了领证,其他惩罚我都可以接受。”
“还敢朝我吼了,谁给你借的狗胆?”
薄荷香隐隐散发至她的鼻端,男人离她很近,尽管是闭着眼,也能感受到热源的存在。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敌人在暗处射箭,而你却在明处任人宰割。
而且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谈判,好像从来都没有公平这东西的参与。
只要是夜桀澈认定了的,他就一定会使出各种手段达到目的,不管你做出什么证明,或是说多少动人的话。
她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如此绝望。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和我领证。”夜桀澈抽出一只烟,顾忌着眼前这个孕妇,并没有点燃。
目光直视落地窗外风景,笑容完美到让人觉得惊骇,很完美的男人,连手都只能用漂亮形容。
可越是好看的东西越是带毒,这是自古以来的定律。
夏妤睁开眸子,没了刚才的骨气,她笑得苦涩,无奈地问道:“如果我拒绝呢?”
“你没有拒绝的资格。”夜桀澈被她这副犹豫不定的模样给惹怒,低头与她鼻尖对上鼻尖,温热气息撒在她脸上。
嫁给她,是唯一的出路。
“这是我的人生,我为什么没有资格拒绝,夜桀澈你凭什么威胁我?”夏妤突然炸毛,一把推开男人,抬头不顾一切地大吼。
凭什么她的人生要被别人给掌控,凭什么都是受害者,她就得被这样对待?
就因为她弱?呵,这天道轮回真是可笑。
“夏妤,你特么爬上我的床,给我下药,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我现在就如你所愿。”
男人冷笑,这是想要婊子立牌坊,威武不屈了?
他抓着女人的手,一把将人推至靠墙,眸色流光溢彩,危险得让人不敢靠近。
夏妤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将这男人怒火撩拨至了高潮,他手上力道在慢慢增加,完全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她也是硬逼着一口气不呼痛,两个眸子猩红的人对视,毫不示弱。
“你要是乖乖听话一点,什么事都没有。”
安心和他去民政局随意扯个证,做她的豪门夫人,哪里用得了被人威胁?
暂时失了理智的女人口不择言道:“乖得像个充气娃娃?”
得听话到没了自己的主见,为他是从的地步,才算乖。
夜桀澈古怪地看她一眼,有些看不起似地嘲讽,“你能有它乖?”
她的背后是冰冷的玻璃墙,磨砂设计的暗角,外边人看不清里面进行着什么。面前男人的话,却是让她心中腾升怒火。
却被夜桀澈的一番话给全部浇灭。
“你是不是想要自己的艳照,荣登各个网站电视,被全国人民欣赏唾骂编排,将你父母气得心脏不好。”
他头埋在她的肩窝,浑身没多高温度,就是一冷血生物,说话时突然抬头看向夏妤。
那双清澈的干净眸子,深邃而让人无法猜测他情愫,可夏妤就是看见了一抹威胁,明目张胆的威胁。
“你无耻!”她惨白了脸色,心底设想如果自己父母看见那些不堪入眼的照片,会是副怎样场景。
他们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回报,该有多难受?
夜桀澈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将那照片发扬光大,她也完全不怀疑,如果他们谈崩了,他会这样做。
“那些照片被公关部的人给全面删除,可是还有不少人手里有,呵,但是你别怕,有我在就流露不出去。”
但是,没了他,就等着裸红吧。
这样的威胁,却也只是让她脸色发白,靠着墙壁的身子软弱无力,被他提拉在怀里才没有摔在地上。
真是懦弱无能的女人,被这样一顿吓唬,也能缴械投降。
夏妤决定鱼死网破,冷笑着道:“你要是将这照片曝光出来,你以为那马赛克打得,全国人都看不清你的脸?”
别忘了,他的脑残粉,还真是不少,虽然那照片她的脸异常清晰,可男人的镜头也不少。
“你别忘了还有你那小情人,事业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要是因为这破事毁了前程。”夜桀澈可惜地咋舌,还带着虚伪的笑。
他调查了她的身份过去,所谓的小情人应该说的是她现姐夫。
夏妤其实并没有她说话时的豁达,只是想为自己谋退路,但好像并不怎么成功。
“我不随身携带户口本。”终于还是被逼迫着妥协。
正文 第二十章 领证协奏曲(2)
夜桀澈满意她的示弱妥协,也后退一步保持安全距离,低眸看着她羸弱的身子,勾唇笑起来。
再多的无畏反抗,到最后还不是得迎接这样的结局?
“以后公司上的时候,你都可以不用理会,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报备行程和负责我的生活。”
他抬手整理着不见褶皱的手工衬衫,命令般开口,转身在那皮椅上坐下。
夏妤想要反抗,却对上他的视线后,千言万语全部被咽下,只剩下委曲求全的微笑。
他这样给她的工作定义,不过就是怕她再出错,连一个报备行程都不行的女人,已经成为他眼中的累赘了。
“我想起来还有一份重要的文件没有发送,就先不打扰你了。”夏妤拍着脑袋佯装一副急迫样子,在他审视目光下落荒而逃。
真是连她自己都觉得怂到家。
但是没有报复的能力,只能打碎了牙血吞。
办公室外因这场明目张胆的戏剧,已经有些闹开锅,讨论得像是在菜市场讨价还价。
“那狐狸精手段可真是高明,一手的套路让我望而生畏。”
“呵呵,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她值得被崇拜?毕竟贱人跳龙门,多巴结巴结总是好的。”
“啧,你们都不知道一向严以律人的boss居然没有惩罚她,还将人带进办公室好好教育。”
群说杂纷的谣言让当事人觉得汗颜,夏妤默默抽着嘴角想要离开,却被一长发细腰美女故意拦住去路。
那双横在过道的长腿美得耀眼,她捂着唇笑问:“夏妤,能不能向你讨教一下,勾引男人的技巧?”
明嘲暗讽,眼里都带着讥嚣,和她一起的几个人,也学着她的样子笑。
夏妤皱着眉头不想搭理,路却被人堵得严严实实,脾气再好也有些不太痛快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就是见不得她过得好是吧?
“夏妤,急着走什么,先给我们说说经验吧,毕竟你可是个过来人呀,好歹同事一场,别藏着掖着了。”
“抱歉,我真不知道你们所说的什么经验,别像条疯狗一样逮着人就咬。”夏妤看着她笑起来,亲切体贴的江南女子样,嘴却是变得厉害起来。
她对人向来和气,却不代表会任由人随便捏骂,对于夜桀澈她是怕,可对于这个女人,她无所畏惧。
“吵什么吵,嫌每天这样浑水摸鱼太舒坦了?”是途径而过的玛丽,打量这群不干正事的人,眉皱得飞起。
扫到夏妤那一脸复杂表情时,嘴角边的笑也深了几分。
呵,夜桀澈怎么可能会不对她做出惩罚,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小失误,一尘供不起瞎干事的蠢人。
“都散了吧。”玛丽挥手,抬头时正好对上不远处背对夏妤的男人,脸上表情微僵后极快地反应过来,叫唤了一声。
瞬时间,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女人,一个个皆作鸟兽散去,连同那一脸不快的夏妤,也趁乱离开。
她可不想面对周扒皮那犹如黑炭般的脸色,看多了铁定折寿。
煎熬到下班时,她决定还是回趟家,尽快将户口本拿出来,那个疯子般的周扒皮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夏宅,秋季树叶斑驳泛黄,夏母见她回来高兴得很,而夏父却是坐在沙发一角,笑得勉强。
“阿妤回来了,快来尝尝辙晓从欧洲带回来的巧克力。”夏心洁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浓重的笑意。
她那玻璃心的妹妹居然还会愿意回来,那为了不辜负她的苦情妹妹,她可得好好秀一手恩爱。
心里打定主意后,直接拿着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走出来,热情地塞在夏妤手中。
“阿妤怎么好像又瘦了,是不是公司伙食不好,还是太累了?”夏心洁摸了把她的脸,状似心疼的道。
怎么就没饿死在外面呢?
“姐你别担心了,我这就是在减肥呢,巧克力你留着自己吃吧,我已经不喜欢甜食了。”
她只是不喜欢他的甜食了。
笑得眼神暗淡,全部收入进想看她笑话的人眼底,夏心洁弯着唇角假意推搡,真是我见犹怜的贱人。
“心洁,我送你的东西转手就给别人了?”薛辙晓洗干净了手,从厨房走出来,打趣着问道。
视线从夏妤身上一扫而过,多一秒都不愿意,仿佛她是什么毒瘤般,避之不及。
“阿妤可不是什么别人。”夏心洁凑到他身边,扬着那精心打扮的小脸笑着道。
夏妤心底微涩,不愿再看他们秀恩爱,随便找了个蹩脚借口便回了房,跳上自己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床后,脑袋有片刻的放空。
她的人生就是那一夜开始被毁掉的,可好像主谋还是她自己。
“宝宝,妈妈很后悔有了你,但是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抚摸着肚子莫名有些心酸,她还那么年轻,却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搭上一生。
甩在床上的手机突然震动着亮起,是周扒皮的短信,只有三个简洁的字,户口本。
这混蛋。
夏妤低咒一声后走出房间,户口本和其他重要文件都放在夏父的书房里,而书房就在二楼最尾部靠近太阳的位置。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那扇门,心底忐忑不安,户口本这惹人蜚议的东西,她不敢明目张胆。
那黑花复古办公桌上叠放着散乱的文件,像是被人怒极中的人给蹂躏过,夏妤对那些东西从来不敢兴趣。
夏父从来都是个善于整理的男人,不管是什么细小末节,体贴而又观察入微的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将办公重地弄成这样。
夏妤鬼使神差地走过去,随便翻阅了几下后,才知道如今夏氏集团资金垄断,董事之一携巨款潜逃,公司陷入严重危机。
她心底有些震惊与不安,却还是很快将东西放了回去,开始找户口本时心思还有些不宁。
公司已经这样,可夏父还是决定抛下事业,只为回来陪她吃顿饭。
她母亲应该是不知道这事的,不然哪里能笑得那么开怀,夏妤虽担心却什么也做不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领证协奏曲(3)
许是过于沉浸在了心烦里,连逐渐逼近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阿妤,在书房找什么呢,我叫你这么多声也也不回应。”夏心洁靠在书房门边,看着她那鬼鬼祟祟的样子,突然开口问道。
她知道夏妤不会偷盗东西,却也因此更加好奇,有什么东西需要她这样来拿。
这一声犹如石破天惊,在寂静的空间里将刚碰到户口本的夏妤吓得不轻,慌乱间拿着暗红本直接往衣服里一塞。
“我在找一本书呢,太认真了没听到姐的声音。”夏妤站直身体,一副坦荡的样子,只有手上轻颤能体现她此刻的紧张。
要是就这样被姐发现了,不管她有多疼自己,都是会向父母报告的,到时候她哑口无言。
要瞒天过海的话,就让这秘密永远只是秘密。
“是吗?那你找到了吗?”夏心洁弯着唇角笑得毫不在意,她那塞东西的小动作可没有躲过她的眼。
她现在不说也行,等下就让她当着全家人的面说。
“嗯,还没有找到,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夏妤走过去,和夏心洁一起离开,转移话题问道。
再揪着这事不放,她就真不好怎么编造理由解释了。
夏心洁挽着她的手,亲昵地道:“吃饭了。”
那化得眼妆极浓的眸子却是在关紧的书房,和她放在衣服某处的隆起上徘徊。
客厅上,夏父夏母与常客薛辙晓已经落座,几人气氛融洽地吃饭,夏妤神情有些恍惚不安。
户口本就在她口袋里,只要再撑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但是眼皮却总不受控制地跳动。
事情不会如她所想的那般完美成功。
待会不管说什么,她也得立马走人,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抬眸对上夏父微浊的眼,心底有些不忍,她已经长大,不能再让父母为自己担心。
可,她刚放下碗,脚却突然被谁绊住,身子微微踉跄着往前栽,忙扶住身旁桌子稳了身形。
“阿妤怎么这么不小心?”夏心洁起身去扶她,语气里还带着微微的关怀责备。
碰触间却突然惊叫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道:“阿妤,你这是把户口本揣身上干吗?”
这一声惊呼,引得一桌人都放下筷子,审视的目光如针般戳进人身体里,暗红色的本子应景地落至地上。
“妤儿这是怎么回事?”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夏母,看着地上那户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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