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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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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飞低少许,它终于发现了,原来那漫延空中的血腥味道,竟是来自马匹身旁的一大堆内脏,血淋淋的内脏在烈阳的照耀下已渐渐腐败坏烂,那略带酸臭味道的标准食物立时引得它食指大动,二话不说便急急下掠扑飞,准备啄食那些天赐的美味,来个好好饱食一番,满足几天来未曾大过饱瘾的肚皮呀!
只是它的脑袋却未有记得去思索一个特别的问题,马儿身上既未有明显伤痕,那又为何会有这些内脏出现呢?
鸟儿自然不懂去想,唯是当它飞落地面开始喜悦地啄食这些等待已久的美味食物,突地身边白色马儿尸体蓦然动了一下,惊得它立时向天狂飞!
死去的马儿怎会动的?这是智慧并不算高的它小脑袋中唯一思索的问题,只是令它更难以了解的,则是身旁的马儿尸体之中为何会突地跑出一个满身血腥的人?
未有多想,秃鹰只知道要尽速离开,以保全自己的生命为上,至于那些满地的食物,只好放弃吧,生命至上啊!
原来地上的白色马儿便是昨夜倒毙的白飞,而突地由它肚腹中走出的那人,则是昨夜险些命丧此地的希尔洛,就在将近濒临死亡的时刻,希尔洛忽地灵机一闪,以手中长柄马刀将白飞肚腹破开,并搬出大部份内脏血肉,跟着便整个人躲入白飞腹中,就这样渡过了他一生中最难过,也是最漫长的一夜,直到秃鹰啄食肉体的声响传来,他才由沉重的睡眠中醒转过来,缓缓由白飞腹中爬出。
仔细将白飞尸体葬妥,希尔洛开始面临自己最迫切,也是最无法解决的问题,自己应该如何辨别方向?
自幼的训练,让他可以在沙漠或草原的任一处便找着自己所在的方向,唯是忽儿塔精心设计的杀局就在于此,此地四时皆有飓烈狂风急吹,沙尘漫漫之际根本难以分辨自己应行方向,希尔洛唯有凭借自己直觉,向着那应是来路的方向走去。
除了方向,食物与及饮水亦是一大问题,昨夜沉沉睡去的他,一觉醒来带着满身血污,正要踏上归途时才又想起肚饿口渴,只是四处皆是一片荒漠,又哪里来的食物及饮水可用呢?
漫无目的地走着,现在的他已经不奢望可以马上回到商队里头,享受那较一般人尊贵百倍的生活,他只希望可以找到一处地方,能有足可入口的食物及清凉的饮水,那样便一切足够,唯一的目标及希望,便是沙漠之中极其稀有的绿洲。
说得容易,要知道绿洲在沙漠之中的比例,可以说是以一比百、或上千亦有可能,要只凭直觉找到代表生存机会的绿洲让生命延续,可说是在大海捞针,根本是希望渺茫,难以达成的梦想,再加上顶上的太阳根本是酷热无比,不住流失着身上重要水份的希尔洛,不一会儿已开始眼冒金星,随时都要昏蹶。
脚步一步比一步更为沉重难以踏出,每一次的迈开步伐,就彷如似是千斤重石在背后拖行一般,难以前进半分,每一口气的呼出,都以为会是生命的终结,我真的快死了吗?希尔洛已开始不住在脑海询问自己这句话。
脚步虚浮,眼看就要迈入鬼门关内的他,终于发现了一处足可令他跪下来感谢神的恩典的地方,那里洋溢着一片生机绿意,更仿佛可以听见淙淙的水声由远处缓缓传来,那、不正是绿洲吗?
高呼狂啸,再不管身上剩下多少体力,蓦地向着生存希望的绿洲狂扑过去,即便在下一刻便会随时死去也好,至少眼前的此时此刻,他要令已疲困不堪的身体得到最大的满足,他要好好跃入水中饮个饱,再将自己身上的污血洗净,没命狂奔,冲呀!绿洲我来啦!
飞扑跃入水中,咦?为何张开口所涌入的非是清凉甘甜的水源,而是与方才脚下所踏一模一样的沙土?抬头再望,只见那里还有所谓绿洲的存在?方才所见,只不过是一堆有如梦幻般消失的泡影罢了!
“他妈的!原来是海市蜃楼!”垂头丧气,偏偏已耗尽自身体力的希尔洛,连再多几句狂骂的话亦叫不出,只有静静望着热得逐渐模糊的天空,突地在自己的头上狂旋飞转,原来他已渐渐晋入昏迷状态。
半昏半醒之间,他只觉一股梦寐以求的甘甜滋味由口中徐徐传入,经过喉头再直透入腹,那股直透心肺的感觉令他顿然心旷神怡,缓缓张开眼睛,只见一双令人神为之夺的美丽双眼,正睁大一双秀丽双眸望着自己,那灵活有神的带点水蓝眼瞳竟靠得自己如此接近,嘴唇不住传来的湿软感觉,仔细思索,原来方才的清凉竟是由她的双唇渡来,那么自己不正与她相吻?
蓦地信手推开了她,却见那女子正吃吃笑着,直到此时,他才有机会真正看清眼前丽人模样,只见她长发飘扬间带着几许活力美感,轮廓分明的五官,骨子里泛出的清新气息,绝对是草原上某支少数民族中的一等一美女,正为她的美丽震慑间,她已再度上前,细心捧起希尔洛的俊脸,再次深深给予令人蚀骨销魂的一吻。
第五章 爱情好美丽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爱情,就是拥有如此令人不可思议的魔力,总可以令一对男女深深着迷于对方,于对方身上不住发掘任何更新更好的优点,每一个小动作,每一处细微到难以发觉的地方,都可能成为一个人深深爱恋另一人的目标依据,爱情,就是这样不可思议。
我爱你,所以甘心为你付出一切,时间、力量、金钱、自由,甘心奉上,只为能够搏得一声赞许,一点微笑,那便足以当成一切补偿,爱的死心榻地,所为也不过是让你幸福、快乐。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因为有了爱的存在,才会增添如此变化多端的因素与风貌,爱、当真好伟大,更好令人向往。
初尝爱恋的感觉,那种两心相交的体会与感受,总会令人如痴如醉,身陷其中而毫不自拔,甘心受困,因为爱好美丽。
希尔洛此时便正享受着如此迷人美感,四唇相交的美妙特殊感受,登时令他整个人有如腾飞九霄云外,那股甜美温暖的滋味,两个人好似透过双唇的交合紧紧联系一起,暖热的体温,迷人的馨香,都透过唇与唇之间的交连不住传递过来,一时之间只觉全身毛孔都感一阵舒坦快意,丹田更涌起熊熊暖流不住攀升向上,他已心甘情愿身陷其中,爱、我好想就此紧紧抱拥。
良久,双唇终于相分,希尔洛缓缓睁开原先紧闭的双眼,仔细凝望着眼前极为美丽的少女,接近贪婪的眼神,因为他已在短短片刻内对她动情,好想多了解有关她的一切,不论什么大小事物,那对自己的心底爱恋感觉,都是一种好难得的满足。
眼见希尔洛专注地打量着自己,蓝眼少女噗嗤一笑道:“你、醒了?昏迷、好久。”说得是草原上最流行的突厥语,唯是口音并不太标准,故说得有些颠三倒四,教希尔洛花了半晌时间,才理解过来原来她所说的是自己昏迷已经许久一事。
希尔洛眼尖,一眼便望见蓝眼少女手臂上的蓝色月形纹记,依稀记起这是草原上一个特别种族的代表纹记,霍古都身为纵横草原的富商,对各族的独有土语自然平素极有研究,耳濡目染之下,希尔洛自然也有精通各族语言技能,在脑中微一确定口音及说话方式后,便以蓝月族土语笑道:“多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又是哪里呢?”
那蓝眼少女闻言立时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也是蓝月族的人吗?但你的眼睛却未有....为何你会说我们的话?”女子原来便是草原上弱势族群的蓝月族人,而其双眸所拥有与生俱来的淡蓝色泽,亦成了蓝月族辨认族人之处,唯是希尔洛双眸色泽正常,故蓝眼少女会露出惊骇神色,更接连退了数步,状极惊恐。
希尔洛淡然一笑,伸出双手表示和善道:“我只懂得一些你们的话,不必担心,我并没有恶意,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及这里是何处呢?”
眼见希尔洛的动作极为和善,蓝眼少女嫣然一笑,旋即将警戒面貌全然卸下道:“我叫丝碧儿,这里是我所住的地方,今早我要前去取水时正好捡到了你,所以顺便救了你,对了!你的名字呢?”
希尔洛点头笑道:“丝碧儿,很好听的名字,我叫希尔洛,你的家人呢?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环目四顾之下,只见四周的摆设都极其简单,一眼便可看透整个厅中的景物,感觉不到其余人气息的希尔洛,淡淡问道。
丝碧儿轻轻叹了口气道:“本来这里是我和爸爸、妈妈及小妹一起住的,但是因为发生一些事故的关系,爸爸和妈妈都已经不在了,小妹也在不久前和喜欢的男人一起离开这里,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所以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语气故做轻松自若,唯是在她淡蓝色的双眸之中,却隐隐流露着一股难受的感觉,教希尔洛看在眼底,已暗自明白对方心底的痛楚与激痛。
为了化解这份尴尬的感觉,希尔洛指着墙边随意摆放的火钳与铁锤问道:“那些....该是打铁的器具吧?你懂得打铁吗?”
丝碧儿淡笑点头道:“我只懂得一些,那些器具真正的使用人是我的爸爸,他曾是我们蓝月族中最著名的兵器铸造家,只不过可惜的是,他也因为这样出名的技能,而害了我们整个家.....”语音渐渐变淡,脸色亦随之变得有些惨白,可见方才所简单提及的几句,实已勾起了她心中那无法抹灭的沉痛回忆。
希尔洛见状连忙道歉道:“对....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样会让你想起那些沉痛的往事,别再想这些了,说些别的吧!”
唯是丝碧儿却摇摇头道:“无所谓,反正事实并不会因为我们不去提及,就代表它从来没有真实存在过,有些时候,把话说出来也许会是另一种解脱,希尔洛大哥,就请你耐着性子把我的故事听完吧?”脸色惨淡的她,语气却是十分坚定,淡蓝的双眸含着闪烁的泪光望向希尔洛,令到这向来未有感受过女性柔弱的他一时手足无措,只得频频点头答应。
丝碧儿满意一笑,深吸一口气后续道:“其实、爸爸铸造的兵器是草原上出了名的,有很多人都会慕名而来请爸爸打造武器,甚至一些草原上极有势力的商队,亦会抢着要爸爸所打造的兵器,才能卖得更好的价钱,令到商队的名誉更响亮更高。”
“但这样的结果,却为我们带来了惨痛的教训,原来一个人有了名气,却绝对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好事,你会落得如此狼狈,应该是遇上了沙漠中的马贼团吧?马贼四出掠夺他人财物,尤其最喜欢找上名气极响的商队开刀,可是你可有想过,有时扮演被掠夺者身份的商队,骨子里却比杀人如麻的马贼更为可怕?就是他们为了争取到我爸爸所铸造的兵器如何代理的权份,竟然想出可怕到极点的方式,便是以我们一家三口的性命威胁爸爸!”
“唉!怪也只能怪爸爸的脾气实在太硬,他认为面貌已经变化的商队主人,再没有资格使用他所铸造的兵器,因此他宁死亦不肯放手将兵器交由商队处置,就这样、我们的家庭落得支离破碎,若非在危急时刻爸爸将我藏起,只怕现在、我也无法坐在这里和你一起说这些事了....”
丝碧儿说到最后,竟由眼中缓缓流下两道晶莹的泪水,映着双眼的淡蓝,就如同两道浅蓝色的水瀑一般的凄凉却优美,教希尔洛看得出神,一时之间竟忘了安慰,只顾着在心底感叹世上竟有如此特别的双眼,令人神为之向。
只是、天生拥有过人观察能力的他,自然也发觉了丝碧儿眼中除了泛蓝色的眼泪之外,更有一股莫名恨意的存在,他深深知道,她对自己身具的商队之子身份绝对深恶痛绝,因此立时暗下决定,绝不让她知悉自己是草原上最大商队主人霍古都之子的身份。
淡蓝色的眼中,缓缓流下淡蓝色的眼泪,令希尔洛顿时起了一股怜悯之心,自幼生长在全是男人世界的商队之中,更将弱肉强食的观念深植脑中并习以为常,只是他怎知道,这些原本在他脑中当成理所当然,根深蒂固的所谓生存定律,却在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子眼泪之中,完完全全被摧毁一空,在那一瞬间,他开始明了什么叫做爱。
什么是爱?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会为他付出一切,会想要在她孤单难过时陪伴身旁,为她解除心底的痛苦及忧伤,会在她开怀大笑时满意的站在一旁,等待她不知何时随机传递而来的一个柔情目光,会想要将自己的一切完全交负,只希望今生今世永不分离,两手紧紧交握之间,许下的诺言,便是永远。
如果方才所说的一切叫做爱,那么此时的希尔洛,便已真正明了什么是爱,而他今生第一次懂得如何去爱的对象,便是眼前才初次见面的丽人-丝碧儿。
也许是因为曾经经历过的惨痛吧?丝碧儿的脸上与外表,都隐隐给人一种坚毅成熟的感觉,虽然年纪并不算太大,唯是举手投足之间,均有自我风格想法的她,已给了希尔洛一种坚强的感觉,但此时见到她双目之中渐渐滴落的淡蓝色泪水,却让希尔洛深深感到,原来坚毅的外表仅是一种对自己心内弱小的伪装,一但被人打开心防,她那柔弱的一面将完全展现,更如潮水奔腾般一发不可收拾,只是为了让自己可以安然渡日,又或者是一种对自己安全心理的防护吧?她一直迟迟不肯摊展开自己的心防,只是努力佯装着坚强、不屈,希望可以让自己的心,得到最坚实的防卫能力。
思索过后的希尔洛,正欲上前安慰一番,丝碧儿却已放开怀抱,淡然甜甜一笑向外步去道:“算了!过去的事不要多想比较好,一起到外头走走吧!”说罢便信手拉起希尔洛往外走去,希尔洛还未来得及说出半句话,人已随丝碧儿来到屋外。
屋外并不如希尔洛所想般拥有许多蓝月族人,只有少数几个眼珠泛蓝的小孩童在一旁玩耍,而远处缓缓升起炊烟的地方,想必是这些孩子们的家吧?
只见那些孩童们一见丝碧儿步出家外,便连忙上前来要同丝碧儿耍玩,但是一见丝碧儿身旁的希尔洛满是血腥的模样,便吓得立时拔腿就跑,任凭丝碧儿在背后不断喊叫,亦不肯回过头来,丝碧儿努力一阵,这才转向希尔洛笑道:“你看看!你的样子多丑怪,连小孩子们都被你吓跑了,看来你真需要好好整理一番,走吧!让我带你去绿洲,好好洗整一番吧!”说罢连忙将希尔洛一把拉走,直直扯向不远处的绿色地带行去。
一会,两人来到一片还算广大的绿洲上,望着水底的自己,希尔洛不由得笑了起来,因为浑身沾满白飞腹内马血的他,此刻真的似是一个由血腥地狱之中步出的魔人一般,怪不得那些可爱的小童们一见之下会立时大惊失色,就连自己初望见时亦吓了一跳,不由得暗自佩服丝碧儿的勇气,竟敢将他这样可怖的家伙带回自己家中,回头望向不住凝视他的丝碧儿,俩人顿时相视大笑起来。
哈哈笑声之中,顽皮的丝碧儿一把将希尔洛猛然推入水中,自己更同时跃入不算太高的水里,与希尔洛一起玩个不亦乐乎。
也许是被丝碧儿胆大妄为的不羁举动感染,希尔洛终也放开自己的心思,信手挽起清水便向丝碧儿泼洒过去,立时引得丝碧儿尖叫连连,亦伸手掬起一些向希尔洛泼来,两人立变两只落汤鸡般模样,浑身湿透,狼狈至极却又有着可爱讨喜一面。
一轮泼水过后,两人顿时浑身湿透,只见希尔洛面上身上的血液被清澈干净的水洗刷一空,露出原本健壮的躯体及俊俏的面孔,在日照之下闪闪发亮,跃动着年轻的气味。
而丝碧儿亦未有好过那里,只见她一身衣裳已被水完全湿透,玲珑的曲线在耀眼的阳光下发散着迷人的味道,浮突的躯体,教初次见着女性美妙身材的希尔洛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双眼不停由丝碧儿俏丽面孔向下游移,经过高耸突起的双峰再来到小腹之下的神秘地带,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顿时令他感到某种野性的力量经由丹田向他的体内不住奔流,本能的反应,顿时发生。
丝碧儿则似是未有发觉一般的上前迎来,纤细的右手缓缓抚上希尔洛的脸庞,更带着几许称赞的眼光笑道:“原来、你好俊的呀!”自由自在表达自己喜怒哀乐是蓝月族人的个性,只见丝碧儿说罢之后立时俯身上前,在希尔洛唇上深深印上一吻,代表她对希尔洛真心喜欢。
充满着情意的一吻,立时成了原始欲望的导火线,只见希尔洛顿时脱去自己早已湿透不堪的衣衫,一把便将丝碧儿紧紧拥入怀中,双唇更同时再次印上那缓缓张开半分的樱桃小口,他要找寻那令他迷醉已久的深刻滋味,这一次,他要主动追击,绝不让那已占据自己心房的美妙感受转眼流逝,他要努力记牢每一寸每一分,因为这种感觉好令他喜爱啊!
吻、只是情欲的一种催发剂,深刻而动人的吻更是令人情欲高涨,信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丝碧儿已在一吻之间找到,足可令自己放弃所有心防,将一切温柔形态交付的男人,她好有信心,眼前男人将是自己一直找寻的目标,而为这样的他献上处子之身,绝对是心甘情愿的呀!
一时之间,两名从未有过任何情欲经验的男女,就在大自然的见证之下,顺从着体内自然而然的野性力量与欲望,真真正正、完全毫无任何阻碍妨害的结合为一。
他们都好遵从着自己体内的原始想法与动作,任由那与生俱来的本能带领着他们去体验这也许是人生之中最美好的一种经历,每一下肉体的冲击,都为他们的心灵带来更愉悦更美好的高潮,一时之间,肉体与灵魂这两个分离的个体,就在简单的动作之中融合为一,明确的说,应该是两个人的肉体与灵魂,都在交合的过程之中完全合而为一,真真正正的结合,永不分离。
时而痛楚、时而快意,两人只觉脑海之中什么都被抹去,只剩下一个最简单的想法,就是要完全占有并接受对方的躯体,这世上仿佛在刹那间完全毁灭消失,再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将他俩分开,直到世界末日亦同,天荒地老,也抵不过这一刻的欢愉更令人感到心神快意奔驰。
呼呼喘息声中,两人激烈的动作终于落幕,一池清水边映上一抹浓淡难分的鲜红,便是这一对男女激情之后的见证,随着水波荡漾缓缓消逝、扩散,只是俩人心中都好清楚明白,由今而后,眼前的人将是自己交付一生的对象,这份感情,在此时此刻如同星辰照耀大地一般的闪亮于世上,绝非只是水底泡影般的无法捉摸停留。
爱情、来得好快,也许该说是太快。
不!会太快吗?一点也不!
爱,是一种感觉,是一种心念,有时只要一个眼神交会,就能产生爱的存在,有时只要一句语言,就能证明爱的发生。
这一切的一切,可以是长久累积,也可以是短暂发生,爱、没有任何定理,它比生命更加神奇特别,绝对没有人可以给它一个固定形态去发生,也没有人可以给它一条绝对真理去行,爱,随时会来,且带来好大好剧烈的变化,你(你)的人生,也许就在此时此刻获得改变,爱情也许转眼就离你而去,但是那份感觉却可以长存心底,甚至带来的改变是你一生也无法抹去,爱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觑,爱情、当真是种好伟大的东西!
第六章 情爱歌声美
人类表达自己情绪的方式有很多种,语言、文字、行动、眼神、各式各样,它们存在的意义,只不过是为了将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完整地呈现在大家面前,教人知晓你的想法,看法,与及心中动荡的感受。
而在这之中,最容易流传甚广,甚至成为第一主流的,便是以语言为基础,再加上音律为辅助的歌曲了。
不论你使用何种语言,搭配上音律之后总能很简单令到每一个听见的人都朗朗上口,透过律动的节奏,好容易便能让人深深印记心中,亦就在同时理解体会你所要表达的情绪,不论是喜悦或是痛苦,思念或是责怪,每一字每一句都会被人牢牢记下,更在不断颂唱之间四处流传,歌声,的确是一种无形却最有力的传递讯息工具。
草原极其广阔,原先的高声喊叫反倒会令闻者会错自己本意,因此搭配上音调化做各自独有歌曲,随着呼呼的风声将自己的意念带向远处,传递给心上的人,这种行为就变成草原上最具特色的一环,长久演化下来,顿成了草原之上游牧民族除疾飞般迅快杀战技能的另一种不同特色,藉以自己编写歌词搭配与生俱来不俗音调,向着心爱的情人传递自己浓厚爱意,歌声传扬逾里,包含的全是最浓最深的爱意,要传递给你。
时光飞逝,一个月的时间转眼便过去,在两个人的情感世界里,愉快的时光过的总是特别快,这一个月来,两人每日总是如胶似漆,希尔洛与丝碧儿俩人终于初次体验到除了父母兄弟朋友之外的另一种刻骨铭心感情意念,那、便是爱情。
初尝情爱美丽甜蜜的俩人,每一天也都是过得尽兴愉快,原本只属于自己的生活突然加入另一个截然不同思想、观念的人,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对自己来说也算是一种极端的冲击,刺激着心灵不住的成长与吸收,那种不同层次的提升,是以往怎也想不到的。
以往绝对未有想过的生活习惯与思考方式,全都因着两人之间的情爱感受令到自己自然而然去接受,去改变,再没有半分无谓的坚持与固执,全然丢弃,只为搏得对方好感喜乐。
只是一个月来,即便俩人生活如胶似漆,不论到哪儿都是形影不离,唯是每到夜里,丝碧儿都会静静一人走到屋外,望着满天的星星,唱起属于蓝月族自己独有的情歌,歌声嘹亮,传遍整个草原荒漠,一时皆是她的美妙乐音萦绕四周,悦耳至极,令人心为之荡。
云儿淡淡、月儿弯弯。
闪烁的星星呀!你在天空高挂。
可有看见我的爱人在何方?
只想和他奔驰草原上。
只想伴他尽情地歌唱。
星星呀!
求你为我指引方向。
带我到他所在的地方。
和他渡过每一天、每一夜。
日夜缠绵。
歌词是简单不过的思念情人爱歌,唯是歌声之中,所含带的不只是对爱人的思念与喜欢,更有着一股莫可名之的落寞,好似在做出一些什么抱怨一般,关于这一点,恐怕真的只有天上的星星才可做出解答了。
希尔洛正在屋中静坐,这些日子以来,每逢现在这个时刻,便是丝碧儿撇下他独自出外唱歌的日子,据她所言,这首歌是蓝月族人耳熟能详的示爱情歌,只是他怎也搅不清楚,为何示爱的情歌,在她口里唱来却有一种特别的失落感,难道自己所给的爱还不足够吗?已经思索近月的问题,让他再也忍耐不住静坐屋内等待她回来,他决意亲自出外,看看正在唱着这首相同的歌的她,究竟是什么心态?
轻轻悄悄在她身边坐下,不欲惊动半分的希尔洛好是小心,因为丝碧儿的歌声实在太美,仅管这是一首快乐的情歌,但多了几许失落感受的歌声听来却更美,也许是因为世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吧?凡事总是带着几许缺憾更会令人感到其美感何在,希尔洛轻轻闭上双眼,想要仔细聆听这首经已接连唱了三十个夜晚的简单歌谣。
只是、当他正在最全神贯注的刹那,歌声突地静止,换来的没有任何突兀的一句话道:“你终于还是来了。”语声平淡没有起伏,显示丝碧儿早已知晓希尔洛的到来,并没有生出半分的意外。
希尔洛静静点头,良久才道:“你的歌声、和你的人一样美,都叫我心动。”
丝碧儿报以一个轻松的微笑,只是、这一次的微笑却看来有些勉强,但仍旧是艳光四射道:“真的吗?只是你可有感觉,这首歌仍有不足之处?”
希尔洛仍是点头道:“我知道,歌里头不但没有对情人的浪漫期许,反倒却多了一种失落,就像是少了什么似的,一个月来,你的歌总也是这样,所以我才出屋来见你,想知道造成这样不平常现象的原因。”
希尔洛老老实实地将自己问题提出,他好希望丝碧儿听完他的疑问之后会给予解答,不论她的要求是要他摘下天上的星星,抑或是为她去做到任何一件事情,他都愿意,他再不想听见或感觉到丝碧儿在生命之中有半分缺憾存在。
他爱她、深深地爱她,而爱一个人,是绝对不希望她会有任何失落,穷尽一切心思力量,也要满足自己爱侣的需要,给予答案吧!我希尔洛不论上山下海,亦会为你达成!
他信心满满,斗志狂燃,为了爱要付出一切,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只是岂料他眼前的她,所给予的答案竟是这样的?
“你去死!”
好狠好绝的一句话,为何她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她已经知晓自己是霍古都之子的身份?不可能呀,所有有关自己身份的物事早在追截忽儿塔那时已经全数掉弃,难不成自己身上还有留着什么?
不,若是如此,她亦不会每天对着自己仍是那样快乐无忧,仅有在晚上暗自神伤,那、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我恨透你了!你知不知道这首歌在蓝月族里头连小孩儿都会唱呀?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若你是真心爱我,就应该听得懂歌里头的意思啊!我为什么会失落?歌里头究竟缺了什么?你是木头还是石头呀?为何怎也猜不出、想不透呢?”
“我一直以为,爱是心灵相通的感受,即便你对我们的语言认识不多,但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你总能明白了解我的心思,但就为何在这一层上像个木头一样永远不开窍呢?人家总是说,爱是为对方付出一切,我并未奢求你为我付出什么,只是至少你可以为我做出一些改变吧?可惜我等了又等,等了三十个同样拥有淡淡月光的夜晚,竟然换来的是一句一窍不通的回答,你叫我怎么和你继续下去?我好心痛,我好难受,你根本未有将我放在心上,这样又叫我怎么继续爱你了?”
丝碧儿淡蓝宝石般的双眼突地再度流下泛蓝的泪水,就与一个月前两人初次见面时一模一样,眼泪代表着极大的失望及悲伤,顿时令希尔洛不知所措,无言以对,他怎会晓得,自己踏出小屋的一步竟会带来如此后果,更不知道之前那二十九个夜里每每传来那首简单的情歌,究竟拥有什么特别含意?不住迫使自己脑袋拼命思索,仍是没有半分线索可找啊!
希尔洛无计可施之下,只得先搂紧丝碧儿,信手拨弄她细长的发丝安抚道:“先别要哭吧,我绝对不是不爱你,亦不是未有将你放在心上,先将心情放松,咱们再慢慢聊过吧?”这是一个月两人的相处生活中,两人沟通不良时,希尔洛总会细心地做出安慰举动,每每总会奏效,令到两人的感情生活解除危机,回复原有的甜蜜。
但是、一向惯用的法力,却在此刻失去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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