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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意动,错爱傅先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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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会啊。”白浣之听他这么说,生怕傅景嗣误会,赶紧补充道:“我是傅景嗣的女朋友,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
“好了,没事儿。”傅景嗣见白浣之这么紧张,立马站出来安抚她。
他将她的手摁到自己大腿上,轻轻地的拍了两下,“叶琛平时就爱开玩笑,你习惯就好了。”
“哦,这样啊……”白浣之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我以为他是认真的呢。”
“老傅,你小女朋友有点儿无聊哦。”
叶琛摸着下巴看着傅景嗣,一脸玩世不恭的笑,“随便开个玩笑而已,她竟然当真了。”
“你那种玩笑,跟我们开一开就行了。”傅景嗣说,“正常女孩子,谁受得了你这开玩笑的方式。”
叶琛这个人脾气古怪,时时刻刻挂着笑,冷不丁就会在背后给你捅一刀子。
傅景嗣总说他是笑面虎,他也欣然承认。
他嘴很毒,跟江蕴不是一种类型。
江蕴起码不会对女人刻薄,但是叶琛……他嘴毒起来的时候,根本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高中的时候,有女孩子追他,拦着他给他送情书,他拒绝了几次,那个女孩子还不走,叶琛当场就把人家骂哭了。
当时傅景嗣就在边儿上。他损那个女孩子的那番话,给他,他都说不出口。
那个女孩子皮肤有点儿?,叶琛就说他不喜欢?色素分泌过剩的人,因为这样的女人下面也很?。
一个高中的女孩子,听到这种话,又羞又恼,直接气哭了,但是还是没走。
叶琛见她不走,就继续损她,那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后来傅景嗣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拉着叶琛走了。
要是叶琛用这种方式跟白浣之说话,白浣之肯定承受不住。
“好了,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叶琛勾了勾嘴角,扫了一眼对面的白浣之。
半个小时后。傅景嗣接到了家里阿姨打来的电话,阿姨说季柔高烧不退,已经两天了。
傅景嗣听阿姨这么说,沉着脸应了一声,“我马上回去。”
挂上电话,傅景嗣看向叶琛,“我有事儿回家的一趟,你帮我把我女朋友送回家。”
“你放心?”叶琛笑眯眯地问他,“你就不怕你的小女朋友被我欺负么?”
“量你也不敢。”傅景嗣呵呵一笑,转过身看向白浣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待会儿让叶琛送你回去,我先回去一趟,家里有点儿事儿。”
白浣之点了点头,强挤出一丝笑容嘱咐他:“你开车小心哦。”
白浣之目送傅景嗣离开,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眶不自觉地泛酸。
在一起之后,白浣之才知道傅景嗣收养了一个小姑娘。
她没有见过那个小姑娘的照片,但是时常会听到家里的阿姨给他打电话,以各种理由喊他回家。
白浣之有旁敲侧击地问过傅景嗣关于家里小姑娘的事儿,傅景嗣并没有给过她很正面的回答,只说是随便养着玩的。
他那个语调,就跟养一只猫猫狗狗一样随意。
可是,白浣之明显能感觉到,他对家里的这个孩子很在意,而且,根本就不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在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再次被他扔下来,白浣之眼眶不自觉地发酸,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
叶琛是一个很善于观察细节的人。
白浣之的眼泪,并没有逃过他的视线。
她想哭。却要极力隐忍的模样,戳中了他的点,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
叶琛起身,绕过中间的桌子,坐到她身边,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白浣之被他吓到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叶琛见状,立马收手,笑着向她解释:“抱歉,情不自禁。”
“因为你哭得太伤心了,我毕竟是男人嘛,看女人这样哭,还是有些心疼的哦。”
叶琛托着下巴看着她,愤愤不平地说:“老傅也真是的。如果我不在,他估计要把你一个人扔下来了。为了家里那个小姑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哦。”
白浣之静静地盯着叶琛,听他说出这番话,她却没什么反驳的余地。
因为每一句都是事实,她没什么好反驳的。
有好几次,傅景嗣都是把她一个人扔下的。
虽然他事后会向她道歉,但是白浣之心里的疙瘩,根本没有办法解开。
此时此刻,叶琛的这番话,等于在她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和傅景嗣在一起,大部分的时间,白浣之都过得很开心,傅景嗣对她很好,很体贴。
他们两个人的恋爱模式比较无趣。她不会每天?着他,他也没有那么多浪漫细胞,两个人细水长流,倒是像极了过日子的夫妻。
那段时间,白浣之真的以为自己会嫁给傅景嗣。
她有因为他们两个人家庭的差距担心过,但是傅景嗣说没关系。
因为她是他想要的人,所以无论她的家庭如何,他都会和她在一起,毫不动摇。
他说,白浣之就信。两个人在一起,免不了会有小矛盾,白浣之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傅景嗣之后,傅景嗣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扔下她一个人。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傅景嗣都是这么做的。
他接到家里的电话。不会再匆匆忙忙地赶回去,而是留在她身边继续陪着她。
白浣之真的很满足,之前心里那个疙瘩全部都解开了。
傅景嗣对她这么好,她不应该那么小气的。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白浣之时常被傅景嗣带出去跟朋友们一起玩儿,她和叶琛就是在一来二去的朋友聚会中熟悉起来的。
这个时候,叶琛和傅景嗣还没有闹掰,经常和他在一块儿玩儿。
叶琛已经大学毕业一年多了,一直都没有找工作。
在白浣之心里,他一直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人,因为家大业大,所以毕业之后迟迟不找工作,等着坐吃山空。
平时大家一起出来玩儿的时候,也会有人这么调侃他几句。
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之后,白浣之发现,叶琛这个人对外表的要求高得有些变态。
跟他见了这么多次,白浣之从来没有见他穿过哪怕一件重复的衣服。
他的衣服,比一个普通女人的还要多。
在认识叶琛之前,白浣之一直以为,喜欢买衣服的男人都比较娘,认识他之后,这个认知彻底颠覆了。
叶琛很男人,荷尔蒙气息浓厚,有时候,白浣之会不敢和他对视。
当然,她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问题。
因为叶琛从来都没有对她有过任何越轨的行为。
白浣之一直认为,叶琛就是那种玩世不恭自以为是的有钱公子哥,仅此而已。
直到那件事情发生,直到被他毁了后半辈子,白浣之才知道,自己把他想得过于简单了。
——
一月三号是傅景嗣的生日,作为好朋友,自然是要跟他一块儿庆祝生日的。
傅景嗣在某家会所包了一个楼层,喊了几个关系好的人过生日。
那天晚上,叶琛一个劲儿地给傅景嗣灌酒,傅景嗣酒量其实是不错的,但是跟叶琛没得比。
叶琛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家里有一个地窖,就是用来存酒的。
平时大家开玩笑的时候,都喜欢把他称作千杯不醉。
所以,这天晚上,傅景嗣很成功地被叶琛灌倒了。
叶琛趁着白浣之去洗手间的空挡,找人把傅景嗣带走,然后在隔壁的包厢站着,等着白浣之路过。
……
白浣之也喝了一杯酒,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头昏昏沉沉的,走路都有些飘。
眼看着就要回到包厢了,她突然被一股力量拽到了旁边的门内,还未来得及尖叫,就被对方捂住了嘴。
白浣之被捂着嘴摁在门板上,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叶琛,一脸惊恐,浑身都在发抖。
叶琛能感觉到她在害怕。
可他就是这么恶趣味,她越表现得害怕,他就越想蹂躏她。
叶琛扯下领带,用领带缠住她的嘴唇,在脑袋后面打了一个死结,然后再抽下皮带,用皮带将她的手捆到一起。
白浣之被叶琛吓哭了。
她不是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她和傅景嗣在一起这么久,两个人做什么都是中规中矩的,傅景嗣从来没有跟她用过太过分的方式。
可是现在——
叶琛抬起手指,轻而缓慢地从她的额头向下划,冰凉的指尖贴着她面部的肌肤,白浣之不停地打哆嗦,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
她想求救,可是嘴被堵着,一句话都喊不出,想反抗,手被捆着,使出浑身力气都没什么用……
她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眼泪夺眶而出,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她的眼泪只会让叶琛更想欺负她。
“不要哭哦。”叶琛用指尖拂去她的眼泪,动作温柔到了极点,“我早就想好好操你一顿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老傅今天真的很争气哦。”
他的话很直白,白浣之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脸色煞白,她很想骂他,用脏话骂。
叶琛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大发慈悲,动手为她解开了绑在嘴上的领带。
“你放开我——”
终于没了束缚,白浣之直接说出了自己内心最想说的话。
她语气不善,里头带着浓浓的厌恶。
叶琛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认真地看着她:“宝贝,你要温柔一点哦,惹我生气了,受罪的人是你。”
“你是疯子吗?”白浣之向他强调:“我是傅景嗣的女朋友,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赶紧松开,我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
——呵呵,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
叶琛听过之后更想笑了。
“既然你这么想当它没发生,不如我们就做点没办法‘当它没发生’的事情,好不好呢?”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撕扯她下身的?色长裙。
正文里大家都在说老傅为了白抛下季柔,殊不知他曾经也为了季柔无数次抛下过白~
这一对应该也是大家一边骂一边欲罢不能的那种吧~
现实里被叶琛这样的人喜欢也是蛮倒霉的啊~
ps:这几天更新量会多一些,求推荐求钻石啊~谢谢大家~~
第111、她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下下去,白浣之哭得更厉害了,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滴在了锁骨处。叶琛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将那滴眼泪舔干净。
“求求你,放手吧。”白浣之已经绝望了,什么骄傲自尊,全部都抛开了。
只要叶琛不对她做过分事儿,她跪下来求他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惜,叶琛今天是铁了心要得到她的。
这段时间,他时常跟傅景嗣和白浣之混在一起,几乎每天都看着他们两个人秀恩爱。
哦……不对,不是秀恩爱,只是白浣之的一厢情愿而已。
傅景嗣根本就没有对她认真,她却像个傻子一样,上赶着倒贴。
傅景嗣一次又一次地为了家里养着的那个小姑娘抛下她,她一次又一次地好了伤疤忘了疼,无论傅景嗣做什么,她眼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思及此,叶琛手上的动作更加残忍。
………………
叶琛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挑战白浣之的极限,她本身在这方面就没有什么经验,傅景嗣很尊重她,从来不会对她有这么过分的行为。
而叶琛……
白浣之是真的恶心了,胃里翻江倒海,一阵干呕。
叶琛什么时候被这样嫌弃过?
虽然他之前没有交过女朋友,但是追他的人一大堆,所有女的看到他都恨不得贴上来。
她竟然敢恶心?
“亲爱的,你还是不听话哦。”叶琛贴到她耳边,牙齿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地撕扯,“你跟老傅不是已经同居了么,怎么还没有习惯?嗯?”
“你再这样……傅景嗣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浣之大脑一片混沌,使出浑身的力道,才挤出来这样一句毫无威胁的话。
在决定强上她之前,叶琛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大不了就是跟傅景嗣绝交。
失去一个朋友无所谓。他只要得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就好,这就是叶琛的价值观。
…………
白浣之就这么被叶琛折磨了一整夜。
起初,白浣之还抱有一丝希望,等着傅景嗣来救她。
后来,她完全绝望了,只能一个人承受他的摧残。
**
早上六点,傅景嗣在酒店醒过来,头痛欲裂。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习惯性地从枕边摸出,看了一眼时间。
再环顾四周,完全是陌生的环境。他下意识地绷紧神经。从通讯录找出白浣之的号码拨了出去,那边提示已关机。
傅景嗣心头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冲进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然后打车回到会所。
会所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他这个时候赶过来,前台仍旧有人接待。
傅景嗣在他们的带领之下,来到昨天晚上包下的那一个楼层,找到了白浣之和叶琛。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傅景嗣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白浣之躺在地毯上,满身都是被人咬出来的淤青,空气中带着腥味,他是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琛刚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傅景嗣的身影。
他扯了扯领口,走上来,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傅,你来晚了哦。”叶琛唯恐天下不乱,直接跟他说了真相:“我们已经办完事儿了呢,她可真够嫩的,操得我欲罢不能——”
叶琛话音还没有落下,傅景嗣就抡起拳头朝着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叶琛没有还手,他抬起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脸上保持着笑容,“打我也没有用哦。反正我已经上过了。”
“叶琛,你他妈找死!”
一向稳重的傅景嗣,被叶琛逼急了,将他摔到墙上,抡起拳头来不停地往他身上砸。
叶琛最后被傅景嗣打得坐到了地上,满脸都是血迹。
尽管如此,他依旧保持着刚刚的笑容。傅景嗣冲进包厢,将白浣之从地上抱起来,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
白浣之面色苍白,看起来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傅景嗣内心无比愧疚,他恨不得时光倒流,昨天晚上。他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白浣之靠在傅景嗣怀里,闭上眼睛,??地流泪,身子一抽一抽的,那样子,看得傅景嗣胸口发酸。
“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傅景嗣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伤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对……不起。”白浣之抓住他的领口,有气无力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昏过去了。
傅景嗣给余森打了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人。
余森来到会所,看到这番场景时,也是惊得说不出话。
傅景嗣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抱着白浣之起身就往楼下走。
上车之后,余森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一下傅景嗣的表情,试探性地问他:“傅先生,去医院吗?”
“派出所。”傅景嗣的回答干脆有力。
余森有些意外,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派出所。
其实,别人遇到这种事情,想隐瞒都来不及,傅景嗣也是爱面子的人,他会报警,余森完全没有想到。
他以为,他至少要征求一下白浣之的意见。
毕竟,这种事情对于女孩子的影响是很大的。
一旦报警,就意味着这件事情会闹得人尽皆知。
傅景嗣在洛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亲自过来,工作人员也不敢怠慢。
傅景嗣抱着白浣之跟着法医提取了标本,然后将手续的流程交给余森,自己带着白浣之去医院。
……
医院。
傅景嗣和江蕴站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两个人的面色都十分凝重。
当傅景嗣跟江蕴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江蕴整个人都惊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江蕴问傅景嗣。
“我已经报警了。”傅景嗣咬着牙,一字一顿:“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要把他送进去。”
“叶琛他爸妈不会放任他不管吧?”思考片刻后,江蕴再次开口,“再怎么说,他也是叶家唯一的儿子,就算感情再不好,他爸妈也不会坐视不管的,你要送他进去,付出的代价肯定会很多。你最好把利益关系权衡清楚,再——”
“没有什么权衡,没有什么利益。”傅景嗣打断江蕴,“我要他进去,不惜一切代价。”
和江蕴说完话以后。傅景嗣就进去病房了。
白浣之是因为体力透支加脱水晕过去的,吊过一瓶葡萄糖的之后已经恢复过来了。
傅景嗣坐在病床前守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知道,这个时候有再多安慰都是假的。
一个女孩子经历了这样的事情,阴影会留下来一辈子。
越这么想,傅景嗣就越自责。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他没有醉到不省人事,这种的白浣之就不会遭遇这种事情。
傅景嗣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很久,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相扣。
“好好养身体。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你不要碰我……”
白浣之睁开眼睛,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放到被子里。然后用被子蒙上头。
她一点儿都不想让傅景嗣碰她了,她觉得自己好脏,根本就配不上他。
“听话一点,不要闹。”
傅景嗣将她头上的被子扯开,捏住她的下巴,和她对视:“都过去了,我不会嫌弃你,更不会再让你受伤,你振作一点好不好?”
傅景嗣对白浣之本身就很同情,发生这件事情之后,自责和怜爱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
“傅景嗣,我们分手吧。”白浣之停止挣扎,目光呆滞地看着他,“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们分手。”
“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分手的。”傅景嗣也对她放了狠话,“你不记得了么,我曾经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
“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了——”
白浣之几近崩溃,声音比平时提高了许多,她抬手,一把将傅景嗣推开,“我不要你管我,你走啊。”
这件事情,对白浣之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
她的后半生,因为叶琛的侵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这天,白浣之和傅景嗣吵过架之后,就昏过去了。
再醒来之后,她就开始一句话都不说,不管谁来找她,她都不肯说话。
不说话,不吃不喝,整整一个礼拜,谁都拿她没有办法。
傅景嗣和江蕴说了白浣之的情况,江蕴说,她多半是抑郁了。
有了这种猜测之后,江蕴直接请了一个心理医生和白浣之交流。
心理医生只跟她说了几句话,就确认她得了抑郁症。
“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要及时治疗。”心理医生说,“她已经完全封闭自己,进行心理疏导也会比较困难,所以我建议她配合药物治疗。”
“……什么药?”
傅景嗣对心理疾病一无所知,他只是怕她对药产生依赖,伤害到身体。
“这种药对身体没什么伤害,就是用来调节情绪的。吃几天,等她兴趣好了,才好开始心理疏导。”
心理医生完全知道傅景嗣在担心什么,所以很详细地给他做了解释。
傅景嗣听过之后,思考一番,最终还是同意了。
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好像确实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措施了。
……
傅景嗣是铁了心要叶琛进监狱的,认证物证,他全部都准备齐全了。
开庭时间定在半个月后,傅景嗣代替白浣之出庭。
因为认证物证兼具,并且警察成功地在白浣之体内提取了叶琛的dna,他的罪名几乎是无法逃避的。
开庭的这天,叶琛的父母也来了,但是他们并没有要捞叶琛出去的意思。
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叶琛错了,他们做父母的,也不好为他辩解。
再有就是,傅景嗣这两年风头正盛,他铁了心要让叶琛进去,他们就算动用所有的势力,都没办法把叶琛捞出来。
庭审结束,法官宣布叶琛罪名成立,判处四年有期徒刑,无缓期。
叶琛就这么进了监狱。
第二天。傅景嗣去看守所找他,两个人再次打了照面。
傅景嗣拿起面前的电话,放到耳边,静静地等着叶琛开口说话。
不管什么时候,叶琛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他隔着玻璃看着傅景嗣,嘴角微微勾起。
“老傅,看来你很恨我哦。”叶琛笑着说,“其实我觉得没必要的哦,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啊。毕竟……我为你解决了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不是么。”
“叶琛。”傅景嗣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冷得没有温度,“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他日你们叶家有求于我,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无所谓啊。”
他的话并没有对叶琛产生多大的影响,他始终嬉皮笑脸,没有一点点担心的样子。
他没有装,也不是故作镇定,还是单纯地不在乎而已。
叶琛跟父母的感情不好,从小就是被阿姨带着长大的。
他所谓的家族事业并没有任何兴趣,也不愿意为了它浪费自己的时间。
他不缺钱,所以毕业之后一直游手好闲。
在遇到白浣之之前,叶琛的人生几乎没有任何追求。
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做过生意。没有工作,更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遇到白浣之之后,他开始有了想要的人,开始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就白浣之这件事儿,他从来没觉得自己错。
“老傅,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么?”叶琛用手指叩着桌面,优哉游哉地说:“我家里的事儿,我从来不感兴趣哦。”
“叶琛,这件事情没有结束。”傅景嗣盯着他,“动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哈哈,老傅,你可真够逗的。”叶琛笑得肩膀发抖,“被你上过的,就是你的女人了吗?那白浣之也是我的女人哦。”
“叶琛你他妈闭嘴!”傅景嗣警告他,“如果你不想被里头的人弄死,就别呈口舌之快。”
“无所谓啊。”
叶琛永远都是这四个字,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
“不过,我还是挺想念那一晚的。”叶琛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
傅景嗣听得暴怒,恨不得冲进去狠狠揍他一顿。
他完全没有勇气想象。
白浣之胆子那么小,他们平时中规中矩地做。她都会害怕、害羞,叶琛直接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她哪里受得住?
傅景嗣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将电话挂断,头也不回地离开看守所。
……
白浣之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傅景嗣每天处理完工作就会回去陪着她。
心理治疗没有看出来什么显著的效果,白浣之依旧不跟人说话。
晚上,傅景嗣照常回到家里,刚一进门,就听到卫生间传来的干呕声。
听到声音,傅景嗣立马冲到卫生间。
推门进去。就看到白浣之一脸狼狈地蹲在马桶前呕吐的场景。
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头发乱得不像话,眼眶红得让人心惊。
傅景嗣走上前,蹲下来扶住她的胳膊,皱眉询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
白浣之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准备说话,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胃里又是一阵反酸。
她回头,对着马桶,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似的。
傅景嗣看着她干呕的样子,脑海中突然闪过下午在看守所听叶琛说过的那番话,脸色大变。
等白浣之吐完,傅景嗣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拽起来,不由分说地往外走。
傅景嗣带着白浣之到了离家最近的妇幼医院,抽血、做b超。
按照叶琛的说法,他那天根本就没有采取措施,再加上今天白浣之的反应……傅景嗣只能联想到怀孕了。
在被傅景嗣拽到妇产科之后,白浣之心里就有数了。
她还不至于无知到这种地步……惴惴不安地坐在走廊的长凳上,就像等待法官宣判的犯人。
医生很快就叫到了她的号。
白浣之起身,和傅景嗣一块儿走进检查室。
医生拿起她的化验单瞧了一眼,又看看她身旁的男人,笑着说:“恭喜你。你怀孕了。”
医生以为他们是新婚的小夫妻,所以才会说恭喜。
这句话,对白浣之来说,基本上等于死刑。
连缓神的余地都没有。
她怀孕了……孩子是叶琛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白浣之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还是由傅景嗣开口的。他问医生:“多久了?现在可以做人流么?”
傅景嗣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孩子留不得。
这件事情对白浣之的影响已经够大了,他不能让她未来的人生都蒙上这样的阴影。
一旦她生下来这个孩子,日后耳若是被叶琛知道了,他们两个人注定得一辈子纠缠不清。
医生听傅景嗣这么问,直接把他当成了那种不负责任的渣男,有些不悦地的对他说:“要不要孩子。我们还是尊重孩子母亲的意愿,您不能仅凭自己的喜好就决定孩子的去留。”
“我好好想一想……”
白浣之终于回过神来,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你们让我好好想一想……”
白浣之很喜欢孩子。因为从小都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所以她一直幻想着自己能有一个女儿,然后她一定会把全世界的爱都给她。
绝对不会让她像自己一样一无所有。
白浣之幻想了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想到,她的孩子,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怀上的。
白浣之和傅景嗣一前一后出了检查室。
傅景嗣抓住她的手腕,沉着脸问她:“你想要孩子?”
“我不知道……”白浣之无力地摇了摇头,“我只是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哪怕这个孩子是叶琛的,哪怕这个孩子来得那么肮脏。可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结束这条生命。
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之后,白浣之就觉得自己没了活下去的理由,每天都是浑浑噩噩地过,有好几次,她甚至想过自杀。
被毁了清白,结束了跟傅景嗣的关系,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留恋了。
现在,她肚子里多了一个孩子,只要他出生,这个世界上就会有一条生命与她相关。
白浣之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越思考,她就越想要这个孩子。
“你想清楚。”傅景嗣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对她说:“如今社会,未婚先孕依旧不会被宽恕。你若是真的想要她,就生下来,但是,你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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