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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索情,总裁旧爱太撩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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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喜欢我去找别的女人,你可以要求我做到对你忠诚,但是同等的,你也该做到对我忠诚,没有我的同意,你也不允许找别的男人,明白吗?”
“明白……。”任紫优点头,“也就是说,在我们契约未结束之前,我们双方都要都对对方忠诚,不可以做出对对不起对方的事?对吧?”
他说的应该是契约期间吧,但是她心里却是抗拒的,他不知道她的心里所想,他这是给她希望,但若她习惯了要求他,她怕她一旦上瘾了,再也抽身不了,如果没有希望的话,失望的落差也不至于太大,她还可以承受,但契约一旦结束他们就打回原形,那时候,她还可以心无旁骛的离开吗?
以她现在的身份,她不可能有机会和楼倾曦在一起,况且,他都已经有未婚妻了,这次若非情非得已她也不会答应做他的床伴,她不会做别人的小三,她也被人背叛过,她懂的其中的酸苦滋味。
他看着她,眼里有些失望,“可以这么认为。”她的理解有偏差,但是这也不怪她,确实,除了契约,他们没有任何理由有这些想法,她这厮告诉他,她对他没有期望没有感觉,是这样吗?
她心里苦笑,果然,果然,她不该存有奢望的。
“楼倾曦,其实我想你搞错了,你跟哪个女人出去,我真的不在乎,你也不用管我的心情,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你为什么和别的女人出去的,我们定这个契约的时候并没有这个承诺。”
“意思是……你、拒绝?”听到她的话,他一怔,放开她,将她推离他的身体,双手捧住她的脸,眼眸浮现一抹深暗的浮光,很微弱。
她凝视着他,他的眼底浮现出一抹她看不清摸不透的光芒,有些黯然,她的心里莫名的更加酸了,但是她不能变现出来,既然要说,就该把话说得清楚明了一点,既然决定了不再给自己希望,那就该将心中的希望粉碎得彻底一点。
她若无其事的勾出一个笑容,看着他,将自己的心一层层的刨开碎裂,“承诺,我们之间没有承诺,我们会定契约是因为视频,而我们定契约更加没有提到忠诚这一条,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不爱你,而你,也不爱我,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制定这样的束缚?就像你所说的,我们就这样开开心心的,没什么顾忌的,彼此随意的在一起不好吗?”
说完,她抬眸看这样他,见到他幽深如海的眼眸有什么东西在坠跌了下来,很快的就垂下了眼睑,她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眼底的东西,只是感觉到他捧着她的小脸的大手渐渐松开,脸上的温度渐渐退去,越来越冰冷,身子不由得缩了缩。
他倏地抬起眼眸看着她,笑了下,语气有些冰冷的问:“这就是你想的?”
“嗯。”她故作轻松的耸耸肩,“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轻松随意,何必拘泥太多?”
楼倾曦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看着她,“你难道不介意同时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在别的女人床上下来后,再来找你?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任紫优怔住了,嘴角僵硬的笑意都扯不开了,心里虽然想过,但他这么说出来,还真TM的难受!
她不说话,在他看来就是否定了他的话,楼倾曦嗤笑出声,眼眸不含温度的睨着她,“就是因为你不爱我,所以觉得无所谓?若果换了是荣宸诺,你说,你还会这样无动于衷么?”
任紫优一惊,抬起了眼眸,眼里有了些晶莹的泪光,她能说她现在在乎的是他吗?
荣宸诺出轨的时候,那股撕心裂肺的痛她现在还有记忆,如果不在乎,她也不会难以忍受的跑开,然后出车祸了。
现在,她不能说对荣宸诺完全没有感觉,只是他楼倾曦站在她心里占了上风,其实她现在也不怎么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楼倾曦占据了心扉?明明,她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荣宸诺。
但是,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明明知道和楼倾曦没有法杖的可能,但是她还是栽进去了,虽然很含糊,但是却心甘情愿。
他的大手再次滑上她的脸,但,这次,她只觉得冰冷,他的手,是冰冷的。
将她轻轻拉如怀里,高耸的鼻尖轻轻的在她耳边的发际磨蹭着,“怎么不说了?被我猜中了?是不是这就是区别?但你的区别也太大了,任紫优,你之前不是说做人要凭良心,不能太过偏私吗?但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我说,你任紫优可不可以偏心别偏的太严重了,毕竟,现在站在你左边的人是我,你是不是也该偏向我一点?”
“我——”任紫优说不出口,她是偏向他多一点啊。
楼倾曦还是抱着她,不等她回答就抢先了,“呐,任紫优,你说一句实话,你拒绝的理由是不是因为荣宸诺?你们私底下是不是见过面?”
任紫优有些心惊,他怎么知道她和荣宸诺见过面?但他逼视的眼眸却容不得她不说实话,“嗯。”
楼倾曦倏地将她抱紧,深深地吸了一口属于她的味道,使自己平和下心绪来,“你们还约了?不答应我就是因为还想见荣宸诺?”
任紫优挥挥手,皱着小脸赶紧否定,“不是的,你别胡想,我们没再约了。”
他沉着脸,忽然没有任何表情的宣布,“那就这么定了,为了防止你在契约期间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你得跟我作出承诺,我要你的忠诚而不能滥情的和别的男人来往,我决不允许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勾搭上别的男人,而你任紫优只能有我,你答不答应?”
他没有表情就是不容拒绝,她拒绝也没有用,她总有办法让她屈服,她没有选择只能答应,“好。”虽知道不该,但心底正在升腾的那股温热的喜悦又是怎么回事?
他点头却没有笑,“记住了,违规者,重罚!”说被出是我。
“知道了。”她颔首,倏地皱起眉,总觉得有些怪异,她的话分明就是在警告她嘛,但是,跟她滚床单的时候丢下她,出去找别的女人的又不是他,他凭什么这么说她?
想到这,她忍不住小声的咕咚道:“你怎么觉得你不会违规?怎么感觉好像我随时会出轨似的?明明昨天晚上是你不对,却好像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一样。”
“什么?”楼倾曦看着她,见她娇憨的样子,眼里的寒冰终于褪去了不少,听清楚她的话后,忍俊不禁,“你这算是找到宝刀,秋后算账吗?”
“哪有!”任紫优白他一眼,忍不住说道:“楼倾曦,你说你是不是练过四川变脸?怎么变得这么快?”
“是啊,看来你挺关注我的嘛。”他笑了出来,“我很满意,那给你带你奖励好了。”说着,将她抱起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把她扔进浴缸里,任紫优被她吓了一跳,差点被水呛到,看看身上唯一一套睡衣和再度湿透了的头发,重云忍不住咆哮:“楼倾曦!你这个色。魔,我已经洗澡了,头发也差不多干了,你把我扔进这里干嘛?!”
楼倾曦点点她的鼻子,邪邪的看着她,“跟我一起洗澡。”说着,她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任紫优看在眼里,心跳倏地加速,猛地吞口水,想起他的话,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却还是保持了些理智,底气不足的说:“谁要跟洗了?!”说着站起来,但映入眼睑的未着片布的躯体挡住了她的去路,不如余光将她拉坐到自己的身上,低下头就是一阵狼吻,大手更是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任紫优推开他的脸,“臭男人,别胡来,正经点行不?”
“我很正经。”他叫着她的肩,密密麻麻的问落在她的肩膀上。
任紫优气结,咬咬牙,怒气的咆哮,“楼倾曦,你精虫上脑了是吧?跟我在一起你除了发情还会干什么?”
楼倾曦停了下来,眼眸有些黯然也带着几分戏谑,邪魅的侧着脑袋,碰了下嘴角,“我倒是想干点别的,但是很可惜,某人不配合,而且,我们除了工作,在一起的时候当然是履行契约了,还是你希望还有点什么“特别的”,说出来,我可以参考参考。”
她的精力没他好,每天都这么下去她非累死不可,“配合、绝对配合,只要您说。”
“啧。”她的反应太大,他看在眼里不怎么舒服,他撇撇嘴,“我的技术有这么拦吗?用得着见鬼一样吗?”
“你一次要这么多次,谁受得了?”她笑声的咕咚,烂不烂她没法比较,但是,她只知道,她很累,依他的体力,她无法配合他的索求无度,虽然不承认,但,除了他有时候不知节制,她还挺享受的。
她的话无疑是对他的赞扬,楼倾曦笑了,笑得恣意,俯身就抱住她一阵啃吻,任她怎么推就是推不开,他放开她的小嘴,渐渐往下,任紫优挡住他,气喘吁吁的说:“楼倾曦,就算是床伴也应该受到尊重吧?我今天真的很累,不想要,真的。”
今天自早上起床她就觉得特别累,总感觉腰酸背痛的,可能是昨天运动有些过激,加上晚上睡不好吧,午餐时看着油腻腻的饭菜也没什么胃口。
楼倾曦这才停下来,将她抱在怀里,狐疑的看着她,见到她眼眸难掩的疲惫,不像是撒谎才将她拉开,“今天工作很忙?”
肌肤相贴的感觉很奇妙,任紫优红了脸,“也没多忙,就觉得很累,可能是最近工作都很忙,也没怎么休息好吧。”
“嗯。”楼倾曦也不多说的拿了一条浴巾包着她将她抱回床,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擦擦头发,在到柜台拿出一个崭新的风筒,“先弄干头发,我去洗澡。”
“知道了。”任紫优接过他手中的风筒,边吹着头发边看着楼倾曦自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想起了楼倾曦的话,关上吹风机,有些犹豫的开口,“楼倾曦,那个,你真的很饿?要不要我替你下碗面。”
他顿住了,背对着她的背影站起来,嘴角微翘,她还记得啊?
这小女人,能不能别给他冲击的时候再给他一点点惊喜?这样的话,也许,他真的会放不开的。
“你不是很累吗?算了吧,明天再吃也没什么关系。”
摸摸微干的头发,任紫优不怎么敢直视楼倾曦,小声的说道:“下一碗面用不着什么力气,很快,你还没洗好也许都已经好了。”
“嗯。”他的声音闷闷的,想了下,在柜子里找出一件他的衬衫给她,“穿上吧,我去洗澡了。”
“你吃不吃香菜?“任紫优看了眼他深蓝色的衬衫,咬咬下唇,问道。
楼倾曦拧起眉,丢下一句,“你自己想。”就离开了房间。
任紫优觉得莫名其妙,这些事,她怎么想?她想他吃那他就吃了?
结果,她下面的时候还是放了一点,而她收拾的时候,他吃得一点不剩,看来,他还是爱吃的。
总裁办公室
和琦琪坐在沙发上,见到楼倾曦进来,笑了下,“曦。”
下午和几位高管开完会,楼倾曦刚踏进办公室,就看到和琦琪正在等他,“琦琪?你怎么来了?”
和琦琪迎了上去,自然谙熟的挽着他的手臂,“当然是来找你啊。”
楼倾曦不着痕迹的将她的手拨开,“你是怎么上来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都不开机,我只好到楼下柜台帮我帮忙联系啰。”看着被放开的手,和琦琪怔了下,放在身侧握着拳头的小手紧了些,但还是欢快若无其事的坐下来。
“我在工作,对了,找我有什么事吗?”楼倾曦闻言怔了下,也就是说她们两见过面了?
“昨天我听爸爸说,我们的婚礼已经订在下个月18号,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时间有点紧,叫我们先拍婚纱照,所以,我联系了下我的朋友,叫他们帮忙,你什么时候有空?找一个时间,我们去拍照吧。”
楼倾曦沉吟了半刻才说,“我安排——”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是任紫优。
任紫优面无表情的走进来,职业化的行礼,“楼总、和小姐,您们的咖啡。”
楼倾曦不语,眼神有意无意的瞄向任紫优,察看着她的脸色,见她扬起职业化的得体笑容,身体不甚自然的绷紧,眯起眼眸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
和琦琪扬起得体有礼的笑容,敏感的察觉到任紫优不自在的小脸和那些许紧绷的身体,不由得倜傥道:“曦,还是我长得这么吓人?任秘书怎么这么紧张?”
“琦琪,要我赞你就直说,别开任秘书开玩笑。”楼倾扬起嘴角,笑了下,“任秘书只是有些怕生。”
“哦,不知任小姐的全名是什么,总觉得任小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呢。”和琦琪笑了下,看着楼倾曦,眸色深了些,她进来这么久,楼倾曦都未曾对她真正的笑过,而她不觉的她说的话有多麽好笑,能将他逗笑,据她调查的接过来看,她不认为楼倾曦是因为她而微笑。
“任紫优。”任紫优应道。
和琦琪的话让楼倾曦的眼底多了抹警惕,“任秘书,你出去吧。”
“是。”说着将剩下的一倍咖啡递给和琦琪,和琦琪伸手去接,但是和琦琪的手稍稍往上移了一些,任紫优怔了下,不知该递给她还是放在茶几上,而和琦琪好像执意要亲自接过来般,一来一回之下,和琦琪的手不小心碰了下杯沿,咖啡顺势,往任紫优身所在方向倒去,任紫优闪躲不及,大半的咖啡正冒着热气的滚烫液体,都落在了她还蹲着咖啡杯的小手的手心中,任紫优吃痛,的尖叫一声,条件反射的松开了手。
那咖啡杯掉落在地上,“砰——”一声,清脆的响声,彻底的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见到她被烫红了的手心,那含着荧光的眼眸,紧抿着的小嘴,楼倾曦最先反应过来,眸子闪过一丝异样,倏地自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将她扶下坐着,皱着眉问道:“怎么了?很痛吗?”
今晚更晚了,对不起哦。。。。。,今晚就六千字希望亲们看文愉快。
☆、第八十章 药膏
见到他眼底的担忧,任紫优的心一阵狂跳,但是她还没忘记旁边还有另一个人,而那另一个人还是他的未婚妻?
她别开脸推开楼倾曦靠过来的身躯,保持了一段刚好的距离,垂下眼眸,眼里带着不自在的瞄了眼和琦琪,心里抽了下,客气的说:“没事?”
心里暗咐,这就是他传说中的未婚妻吗?果然够漂亮,表面上也大方得体,优雅高贵?
接着再看了眼楼倾曦,果然,两人真的是绝配,男才女貌,天造地设,这样的女人配他才更适合吧,她和楼倾曦只是一時的床伴,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才貌,怎么看,也扯不上一起去,不禁心里苦笑,她又在妄想些什么呢?
“怎么会没事?”楼倾曦沉着脸感到她的疏离心底漫上不悦,小心的避开被虐烫伤处,握着她的手腕,硬是将她的手拉过来凑到眼前,见到那已经红肿起来的手心,心底一抽,皱着眉头问:“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任紫优有些紧张的收回手,睨了眼他,这个楼倾曦,难道就没看到他的未婚妻在吗?就算要关心她,也不用当着他的未婚妻的面吧?他难道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第三者吗?
“任小姐,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伸手去接的,谁知我一時没拿稳,所以……”这時候,和琦琪也走过来跟她道歉,精美的小脸满是内疚的和歉意。
“没关系,不是您的错。”任紫优摇头,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到底为什么那咖啡会倒,就算是和琦琪的错,她也是客人,她也不能不给她面子,而且这位还是这间公司的未来老板娘,如果得罪了她,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况且,楼倾曦那边也不好交代。
楼倾曦看了眼和琦琪,没有错过她眼底的一抹亮光,心思一阵暗涌,当转向任紫优時,语气已经是不冷不热,态度是上司对下属该有的关切,“快进去用冷水冲一冲,等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曦,你还在上班,我正好没事,说起来也是我的错,要不,还是我送任小姐去医院吧。”和琦琪看了任紫优一眼,嘴角勾了下,再度望着楼倾曦的眼里有些娇嗔了,“曦,你真关心的你的下属,你的下属真幸福。”
“你还好意思说?”楼倾曦也笑了下,“也不看是谁的错,拿一杯咖啡都拿不稳,平白无故的让人家挨痛,作为上司不对人家好一点作为赔偿,这样子,说得过去吗?”
“我知道错了啦?”和琦琪见到楼倾曦的笑容,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任紫优一眼,或许是她的错觉吧,她总觉得楼倾曦对任紫优的关心有些过了,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原来是在替她赎罪,了解到这,和琦琪才松了一口气。
楼倾曦皱眉,“琦琪,我会尽量安排好時间配合你懂得,你先回去吧,还是我送任秘书吧。”
听到他们的对话,任紫优怔了下,眼神缓缓地暗了下来,她还真的以为楼倾曦这么关心她呢,原来,是在替着的未婚妻做善后工作啊。
原来,还是她想太多了,她以为楼倾曦对她就算没那种感情,那起码的关心应该还是有的,心底苦笑一下,现在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怎么活这么傻呢?难道就是因为楼倾曦对她好一点温柔一点,就觉得有些东西有可能在变化吗?但是,既然她对她没什么,她维护上呢么就不能对她狠一点,反而越发温柔呢?
他对她虽温柔,但是连起码的关心他也未曾替她展现过,即使有过,那也是有原因的,并不是因为简单纯粹的关心她,其中掺杂了很多不同的原因?
手边的红肿虽痛,但是也还没至于到达去医院的地步,而且,她也不想跟他们任何一个人独处,她不会拒绝那就是傻瓜了?
她朝和琦琪笑了下,“和小姐,楼总,谢谢你们,但是不用麻烦了,我已经是成年人,被烫一下也没多大的问题,我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用不着去医院的。”
楼倾曦留意到她眼底的那抹牵强的笑意,怔了下,觉得那笑容掺杂了太多的东西,忽明忽暗的,她难以看清楚,“那好吧,这里我会找人来收拾好的,你先回去吧。”
任紫优出去办公室后,和琦琪有些担心的对楼倾曦说:“曦,你说,任秘书的手这么红,不去医院真的没事么?”
“她是成年人,若果真的有什么事,她会主动开口提出各种要求,包括请假,而她什么都不说,应该没什么事才对。”他的声音淡淡的,虽这么说着,但是他心底却不由得有些担忧。
“曦,我刚回来,工作那边也还没安排好,所以这几天我一直有空,下个星期开始,我就正式开始工作了,这样的话,我们在時间上很慢磨合,不如趁我的工作还没上柜前,抽一天時间去拍照吧?”
“嗯,我看一下,排出時间再通知你吧。”
“那……我先走了。”和琦琪深深的看了眼底下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凌乱,眼底多了抹深思,嘴角翘了起来,这咖啡的味道应该不错才对,这味道,比她做的还要多上几分熟悉感。
就这咖啡,她应该都能讨得他的欢心了吧,毕竟,她做的比她做的还要接近原样几分,香浓几分。
她查了两天,除了她,她找不到任何一个和楼倾曦手机上那遇见匹配的人,除了任紫优,她再也找不到一个适合的人选。
“我送你下楼。”
“嗯。”和琦琪抬起眼睑对楼倾曦笑了下,见到楼倾曦那浅蹙着的眉宇,有些不明显却很真实的担忧,眸子紧了下,觉得鼻端那咖啡的香味更浓了,提着手提包的手用力了几分。
任紫优用冷手冲了一顿時间,手边的火辣的痛楚,减轻了些许,虽手都被冻得有些僵硬,但手掌处还是有些炙热,感觉她的手好像被煮熟了。
当她回到办公室的時候,秘书不经理正站在她办公桌,见到任紫优回来,向她点了下头,就走了,任紫优以为她是来考勤,笑了下也没怎么注意的回到位置上坐着,咬着下唇吹了吹手心的炽热,忽然一个陌生的不属于她的小盒子映入眼睑,她狐疑的皱眉,拿起来看了看,“湿润烫伤膏?”
想了想,除了经理,她想不出有第二个人曾经来过她这里,想必着药膏是她给她的才对。
任紫优拆开来,拿出说明书来看一下,狐疑的想了想,不禁看了眼经理离去的方向,她怎么会知道她的手烫伤了?而最重要的是她和经理没说过几句话,她怎么会这么关心她?
虽想不透,还是小心的涂抹了些道伤口上,那药膏刚涂抹上去,一股清凉而不刺激的感觉自敞口那传来,灼痛敢,顿時减轻了不少,小嘴也露出丝丝笑意,很快就将心里的想法抛诸脑后。
这時,桌面上的手机却笃笃的震动了几下,她看了眼,是楼倾曦发过来的短信,心倏地抽紧,身体绷得有些紧,她咬咬牙,连看都没看就把它删了。
下班的時候,楼倾曦却在公司门口堵住了她的去路,“上车。”
不能拒绝只能顺从,任紫优上了车,也不开口说话,楼倾曦默然不语的开着车,眼尾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她的表情,视线扫过她的张开不敢闭上的手,拧了拧眼眉,“手,还痛吗?”
她还是没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应道,“还好。”
“那药膏好用吗?”
闻言,她怔了下,终于转过头,狐疑的看着他,“那药膏难道不是经理给我的吗?”
“我叫她递给你的,我过去不方便。”
“是吗?谢了。”她的心快蹦出胸口了,呼吸加快,咬咬小嘴,掩饰的低下头,虽然拼命地告诫自己不要太高兴,但是心底的喜悦,开心已经沾了上风,她也拒绝不了这种感觉的外漏,她的嘴角翘起个美好的弧度,但是心里也记住了他后半句话的含义,他们的事是在暗地下进行的,他们的关系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公诸于众,虽然这样,他的担心依旧让她感到高兴,但怎想他下一句话却将她打回冰窖中。
“伤了你,琦琪也很抱歉,这药膏就当替她给你道歉吧。”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心里多少也会有些埋怨和琦琪,而和琦琪应该还会来公司找他,她们产生芥蒂对他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他的话,她嘴角残留的笑容慢慢的僵住了,冷下脸忍不住咆哮道:“我说都没关系,楼倾曦你听不懂吗?伤都伤了,道歉有什么用?”
任紫优的心狠狠一抽,血液至脸上退去,忍着疼痛,她小手我成拳状,用丝丝痛觉麻痹自己,还没多久还提醒自己不要想太多,但是男人的一句话却可以轻易的将她建筑已久的围城推到。
紧握的小手传来钻心的痛,以提醒自己不再痴心妄想,说了多少遍,人家不会担心她,关心她,为什么她的心却还是存着期许呢?为什么心里还是对他充满期待?她失落得还不够多吗?
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话说清楚?还要给她惊喜然后让她上一秒才至于云端,下一秒却被他这么一句话彻底的打落谷底,这样的落差,谁伤得起?
果然,又是她多想了,真的想太多了,下一次,无论他对她做了什么体贴温柔的话,她也不要再抱期许,因为,没有希望,就没有绝望,也就没有揪心的痛。
他皱起眉,不知道她的怒气从何而来,“你……生气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生气,她被他逼迫的怒气滔天地時候,她是气得急跳脚的而不是现在的默然不语或怒吼大叫,他意识到,这回,她是真的生气了。
她不说话,沉静的发了一会儿呆,淡瞥他一眼,“去哪?”
“吃饭?”他看看路况,在深深地睇着她,眼神深得想一个诱人的漩涡,“你想吃什么?”
“随你,只要方便就好。”
楼倾曦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伤到的是右手手心,拿筷子刀叉等不方便,只能带她去一些可以不用竹筷子和刀叉的食物。
吃饭的時候,她肩膀垂了下来,无精打采的样子,楼倾曦皱眉,“不喜欢就别吃了,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说。”
她摇摇头,不看他,“吃饱了。”
他皱眉,“可是你还没吃几口,怎么就饱了?”
“没胃口。”她放下勺子,无动于衷的抬起眼皮看他。
见她没精打采,他顿時也没什么胃口,埋单后走向停车场的時候,她途中停下来,挑眉看着他,“喂,楼倾曦,今天就放我一天吧,我想回家。”是啊,放过她一次,让她出去透透气想一想,理清楚自己的思绪吧。
“不行。”他一怔,回过神来后,坚决的看着她,眼底却也充满柔情,只是她没看到。
他感觉这几天她的情绪总是很低落,他观察了一下,发现她工作的時候还好,发而她的低落的对象好像是针对他,这让他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她在他身边才多久?怎么快就累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她更加不悦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感觉一股火气禁不住的往上冒,“我受伤是因为你的未婚妻,作为我受伤的赔偿,你是不是该放我一天假,我很累,想回家。”
“害你受伤的人又不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为什么要替她给你赔偿?”楼倾曦冷着脸,走到她身旁,拉着她没受伤的手不容拒绝的往车里走,“如果你累了,我可以放你一天假,上次契约的事,你一定要履行,不能违背,前一段時间你失约我还没跟你要回来呢,你不用我提醒你吧?”
原来,她知道琦琪就是她的未婚妻,他还以为她不知道呢。就因为知道,所以今天在办公室時才这么紧张吗?她紧张什么?是怕琦琪知道他们的事还是有其他的?
他的语气带着纵容,好像她是在无力取闹一般,她一怔,顿時她气怒的甩开他的手,眼眸微张的瞪着他,不禁大声咆哮道:“楼倾曦,你玩够没?你烦不烦啊?我都说累了,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契约的事又不是我想定的,是你逼我的,你以为我想跟你在一起啊?别太过分了。”
他的垂下眼眸,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意,“你是说你后悔了?”
“是,我是后悔了,后悔当初怎么就来应聘当你的秘书,后悔当初莫名的跑去酒吧喝酒,后悔怎么就刚好的遇见你,后悔怎么莫明的就上了你的床,后悔我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跟你订契约。是,我是后悔了,早知道当初我病好了之后就该找另一间公司而不是留在这里遇见你。”
她以为她已经这样竭斯底里了,他应该会动怒或者放过她的,但是她错了,在他的眼眸中,她看不到发怒的情绪,连起码的生气都没有,眼底波澜不惊,还是那副不多理会她的态度。
她顿了顿,看着他,心底有些迷惑,不知什么時候开始,他对她说话少了很多,整个人平静了很多,尽管说,也不会跟她争吵,尽管事情再大条,他也很平静的就解决了,好像懒得跟她吵一样,虽然这样却也不会默然她,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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