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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_木瓜很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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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于一愣,有些不自然地扣了扣安全带,也不再问了,秦肆见她沉默,笑笑:“晚上再告诉你。”
赵舒于心里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什么感受,最后她将之总结为点儿背,她今天运气是真不好,刚扭了脚,回公寓就发现电梯坏了,一坏就坏俩,明明他们中午出来的时候电梯还是好的。赵舒于叹气,看秦肆:“要不你直接送我回我家吧?”
秦肆扶着她胳膊,哪里肯放她走:“电梯坏了还有楼梯。”
赵舒于叫苦不迭:“十二层啊,我脚还扭了。”
“我背你。”他淡淡开口,接着就在她面前蹲下了身,“上来吧。”
赵舒于没动作:“你背着我爬十二楼?我怕你走不动。”
他扭过头来看她,轻轻一笑:“心疼我?”
赵舒于不说话,秦肆说:“上来吧,背得动。”
赵舒于还是杵在原地不动,秦肆拉了下她的手:“不上来?想我把你抱上去?”
这事似乎已经板上钉钉,完全没有回转余地,赵舒于想了想,白费力气:“要不我自己走吧,你扶着我。”
秦肆不作声,蹲在那儿动也不动。
赵舒于僵持不住,最终败下阵来,乖乖攀身去他背上,秦肆双手架住她腿,站起来时说了句:“抱紧了。”
她在他背上要保持平衡,只好虚抱住他脖子,这个姿势使两人之间的接触愈发亲密,秦肆甚至能感受到背后她胸前的柔软,他心上微紧,止不住想起李晋的话。
这个点没什么人,楼道里更是只有他们两个,赵舒于附在秦肆背上,周围安静得只有他上楼的脚步声,她认为该找些话说,便问他:“我重不重?”
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颈间,秦肆心尖发麻,淡笑开口,语气带上一点戏谑:“你今天尤其心疼我啊。”
赵舒于没了话说,秦肆又道:“不重,很轻,以后可以多吃点。”
赵舒于说:“你累了就告诉我一声,我下来自己走会儿。”
秦肆浅声一笑,语气温柔里又带上些促狭:“背老婆都不积极,那还谈什么恋爱结什么婚?”
赵舒于心里热了热,很奇妙的感受,趴在他背上不说话了。楼道里光线不足,比起外面来有些昏暗,这环境一暗,人的棱角都莫名其妙收敛起来,心思软了许多,赵舒于慢慢便觉困顿,头靠去了秦肆肩上,语气有了懒音:“我有点累,想睡会儿。”
秦肆声音没了以往的强势凌厉,脱胎换骨地带了点宠溺的意思,语气温柔得不像话:“睡吧。”
“恩。”她轻声一个字,全身戒备都放下,整个人松懈不少,真靠在他身上闭上了眼。
意识飘飘忽忽,人像释了负重般轻松许多,困意渐深却始终没彻底入睡,朦朦胧胧里感受到秦肆开门进屋,她睁开眼来,轻轻拍他的肩:“放我下来吧。”
秦肆把她放在沙发上,蹲在她跟前抬了抬她扭到的脚踝,赵舒于下意识要把脚缩回去,秦肆说:“别动,我看看。”
赵舒于又不自在起来:“刚才在山上你不是看过了么?”
秦肆帮她扭了扭脚踝,说:“再看一次。”抬头看她一眼,“还疼么?”
赵舒于说:“没那么疼了。”
“恩。”秦肆点了下头,“我帮你揉揉。”
“不用!”赵舒于下意识拒绝,“我自己来!”
秦肆坐去她旁边,将她腿架在自己腿上,手指在她脚踝轻轻地按,说:“别不好意思。”
赵舒于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心上又暖又麻,嘴上别扭着:“你揉得不舒服。”
又要把腿缩回来,秦肆按住她腿:“怎么揉舒服?你教我。”
赵舒于耳根热起来:“我自己来就好。”说着俯身过去,手还没碰到自己脚踝就被秦肆握住,他将她手握在手心里把玩,纤软细腻,柔若无骨,让他心思松软发痒,勾住她腰,轻巧的一提一带就拉着她坐去了他腿上,赵舒于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与他面对面,双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太过亲昵,红晕从赵舒于耳根烧到脸颊,她扭动着想从他身上起来,秦肆大手扣着她腰肢将她压下去,嗓音低柔:“别动,让我抱会儿。”
赵舒于看着他,他眼色深缓,柔柔静静的,仿佛要将她心思勾散一般,她诡异地放松姿态,没说话。
秦肆无声笑了笑,动作轻柔地将她揽在怀里,她身体软而纤细,沾着若隐若现的淡香,暖暖的,让他爱不释手。安静地抱了赵舒于一会儿,他放开她一些,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赵舒于没推开他,顿了下便闭上了眼,秦肆双手虚搂住她腰,也缓缓将眼睛闭上,两人的所有触感慢慢都集中在唇齿之间,他无尽温柔地含着她唇肉,一下又一下,赵舒于思维是散漫的,早散去了天边,被他引得将舌尖探出来,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下,又要缩回去时被他吸住,秦肆觉得她舌尖都散着甜味,丝丝入扣的甜让他一颗心都浸在甜水里,他丝毫不敢造次,不敢粗鲁,始终斯文地吻她,缓,柔,轻,像是在感受一次微妙的□□艺术。
两人都有些迷乱,秦肆手从赵舒于衣服下摆探进去,贴着她细腻温热的肌肤慢慢往上游弋,指尖终于触上了令他心驰神往的柔软,她没抗拒,秦肆喉间一渴,喉结上下轻滚,嫌文‘胸碍事,他手往她后背探去,却在解内‘衣暗扣时遇到了难题,解了多次没解开,反倒惊扰了赵舒于,她被他太过轻柔的吻吻得不知今昔是几何,连他手掌游进她衣服里都没察觉,他解她内‘衣暗扣的动作总算让她回了神,赵舒于忙扯他胳膊,离开他唇舌:“你干嘛?出来。”
秦肆没事人一样,看着她浅浅一笑,手没肯拿出来,却不敢再乱动了,手掌贴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手指搭在她内‘衣暗扣上,说:“这个东西怎么解不开?你平时自己能解开么?”
赵舒于脸涨红一片:“你把手拿出来!”
秦肆这才听话地把手抽出来,替她整整衣服,在她下巴上亲了一口:“礼尚往来,晚上让你好好摸摸我。”
赵舒于又好气又好笑:“谁要摸你。”
秦肆好心情地抱着她:“不摸白不摸,别吃亏。”
赵舒于不跟他扯,说:“我看你色‘欲攻心,不治之症。”
“我没想治。”秦肆说,“反正你有止痛药,这病也死不了。”
赵舒于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想着那种事?”
“差不多吧。”秦肆说,“正常的都想。”
赵舒于问:“女朋友不肯的话,你们是不是就**出轨了?”
秦肆反问:“陈景则**出轨过?”
赵舒于不出声,默了会儿才说:“你提他干什么?”
秦肆没回话,笑笑,在她唇肉上轻咬一口:“他会,我不会。”
赵舒于看着他:“你就知道你不会?”
秦肆望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第一,我身心高度合一,第二……”
没听他继续往下说,赵舒于不自觉开口问他:“第二什么?”
秦肆抱着她压去沙发上,赵舒于头一晕,刚清明点就被他咬住了唇,她捶他肩:“咬重了!”
他笑开:“力道没把握好,下次咬轻点。”
赵舒于嗓子都热了,秦肆牙齿咬开她胸前第一颗衣裳口子,音色低醇:“第二,你疼我,不忍心看我难受。”
☆、第41章 Chapter 43
她身体一颤,推开他:“别闹,我一点儿都不心疼你。”
秦肆压在她身上,闻言抬眼看她,沉黑的眸里荡着细细碎碎的笑意:“口是心非。”
他身体很热,热量透过衣料传递到她身上,她有些难耐:“你好重,压到我了。”
“那换你压着我?”他笑着离开她一点。
赵舒于看他一脸无赖表情,神色却温温柔柔的,连说出的话都带上宠溺气,赵舒于心化开一些,身体鬼使神差地没有排斥感,秦肆在她锁骨上吻了下,她心一抖,他的吻持续轻柔,她身体颤得更厉害,又推他:“你别吻了。”
秦肆停了吻,赵舒于脸愈发地红,秦肆又去吻她的唇,热气喷洒在她脸上,他嗓音低哑沙沉:“害怕?”
赵舒于点了下头,又摇摇头,说:“你走开。”
秦肆真从她身上离开,又把她抱起来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会不会好一点?”
赵舒于身体微微发抖,力不从心,秦肆咬住她耳垂:“别怕。”
赵舒于身体里烧起一团闷火,慢慢地烧,她气息缓滞住,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你别,我难受。”
秦肆脑海里掠过“半推半就”这四个字,眼色益发柔暖,耐心地哄她诱她:“闭上眼睛就不难受了。乖,我们去卧室慢慢来。”
说着就要把她抱去卧室,可人还没站起来,手机铃声倒先响亮地吵起来,赵舒于被惊扰,一下子彻底回了神,在秦肆肩上重重一锤:“我电话。”
秦肆功亏一篑,虽不甘心,但也没办法,只好等她接完电话再继续,放了她去接电话,赵舒于走去沙发边上,接通手机。
几分钟的对话,秦肆听着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赵舒于将手机放进包里,开始收拾东西,说:“公司临时通知我加班。”
秦肆嚯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来她面前:“要加到什么时候?”
赵舒于说:“不知道。”看了他一眼,“你晚饭自己吃吧。”
秦肆胳膊圈住她腰,不肯放她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赵舒于无奈:“别闹,正经事。”
秦肆埋首在她颈窝,又嗅了嗅她身上气息,在她颈上不舍地一吻,说:“我明天就出差了,两个月不能回来……”
赵舒于心一动:“要两个月?”
秦肆在她腰间轻掐一下:“你很开心?”
“没有!”赵舒于忙着否认,又道:“快松开,我要去公司。”
秦肆没办法,只好松开她:“我送你去。”
赵舒于没拒绝,秦肆开车送她去公司,路程不远,开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下车前他拉住她手:“加完班给我电话。”
赵舒于点点头:“别等我吃饭了,听我上司语气,不到八点结束不了。”
秦肆说:“晚上补偿我。”
赵舒于没接话,他仍不放手:“亲我一口再走。”她凑过去,在他脸颊碰了下,秦肆手依旧没放开,她会意,没办法,又在他唇上吻了吻,他这才满足。
送完赵舒于,秦肆给佘起淮打了通电话,两人约在赵舒于公司附近的酒吧见面。
秦肆刚喝半杯酒,佘起淮人已经到了,在他旁边坐下,叫了杯跟他面前一样的酒。
见他这么快就过来,秦肆猜测他先前在赵舒于公司,问:“赵舒于临时要加班,是你搞的鬼?”
佘起淮笑笑:“她组里做出来的东西需要改,这是她份内的事,说我搞鬼未免太难听。”
秦肆冷哼一声:“德行!”
佘起淮喝了口酒,没说话。
秦肆斜了他一眼,说:“你什么意思?”
佘起淮声音平平:“什么什么意思?”
秦肆:“准备抢回来?”
佘起淮虚虚一笑,语气倒是没什么情绪:“就准你撬我墙角,不准我再撬回来?”
秦肆眼色黑沉:“别胡闹。”
佘起淮又喝了口酒:“没胡闹。”
秦肆没看他:“我对赵舒于是认真的。”
佘起淮不言语,秦肆又开口:“你要什么都能给你,她不行。”
佘起淮调笑一句:“我要你的公司呢?”
秦肆说:“公司不是我的,我爷爷和公司股东同意给你,我没意见。”
佘起淮顿了顿,说:“我对赵舒于也是认真的。”
秦肆闻言看向他:“那姚佳茹呢?”
“姚佳茹是以前,赵舒于是现在。”佘起淮淡淡一句。
秦肆面无表情:“如果你对赵舒于是认真的,我接受竞争。如果你对她只是因为不服气,是报复心理,那以后朋友也没得做。”
佘起淮默了默,没接他话,倒质疑起他,说:“你对赵舒于真的是认真的?你跟她才认识几天?”
秦肆也不瞒他:“我跟她是高中同学,她大学刚毕业就来了我公司做事。我追她一年多了。”
佘起淮一愣,秦肆又说:“要不是我当时出差三个月,你以为你能跟赵舒于扯上半点关系?”
佘起淮怔怔看他,好半响都没出声,秦肆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佘起淮收回目光,微低着头,盯着玻璃酒杯看了一会儿,闲闲地问他:“听人说,你明天要出差?”
秦肆说:“谁告诉你的?”
佘起淮不答反问:“听说这次要出去两个月?”
秦肆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佘起淮唇角一勾:“上一次你出差,我追到赵舒于,这次你出差,我同样能把她追回来。”
……
赵舒于结束加班已是夜里九点多钟,秦肆来接她,带她去了附近的超市,赵舒于以为他要买什么,跟在他旁边,却见他买了几罐啤酒,她没问,付账的时候又看他拿了一盒避‘孕‘套,赵舒于脸一热,当着收银员的面不好多说,等出了超市才问他:“你买那个干吗?”
秦肆一抹浅笑:“你说我干嘛?”
上了车,赵舒于脸还热着:“我没同意。”
秦肆说:“不怕,我买了酒。”
赵舒于问:“你买酒又要干嘛?”
秦肆在她脸上捏了下:“你喝点酒会好很多。”
“秦肆。”赵舒于蹙眉,“我加班加到现在,很累。”
秦肆说:“没事,不用你出力。”
赵舒于说不过他,索性不再搭理他,回了公寓,她也不管他买的啤酒和避‘孕‘套,先去了洗手间洗漱,秦肆也不急,好整以暇地坐在外面等她,等赵舒于洗完澡出来,看秦肆坐在卧室沙发上,她问他:“有吹风机么?”
他站起身来:“给你买了。”走到洗手间,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个白色吹风机:“我帮你吹?”
“我自己吹。”赵舒于说,“你先去洗澡吧。”
她这么说,秦肆倒是乐意,听了她的话先去洗澡,赵舒于坐去梳妆台前吹头发,不自觉瞄了眼旁边的啤酒和避‘孕‘套,她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受,有些复杂,乱糟糟的一团挂在那儿,又麻又软。
秦肆穿了睡袍出来,赵舒于头发也吹得差不多了,她收起吹风机,秦肆走过来,看了眼她身上的睡袍,说:“情侣睡衣,专门为你买的,穿得还舒服么?”
赵舒于说:“我累了,先睡了。”她转身要走去床边,秦肆一把拉住她手:“等下。”
他拉开一罐啤酒递到她面前:“先喝了。”
赵舒于不大愿意:“我酒量不好,喝一罐就醉。”
秦肆笑了下:“醉了好,不会紧张。”
赵舒于低头看了眼跟前的啤酒,没去接,说:“我——”
“要我喂你喝?”秦肆堵住她话,眼里漾着柔缓笑意,“嘴对嘴喂你?”
赵舒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难间,秦肆语气软下来:“我两个月不能见你……”
她仍不去接,秦肆就眼巴巴地看着她,也不缩回手,就那么拿着啤酒罐,模样像极了一条大狗,赵舒于中了邪似的软下心肠,也不跟他耗了,接了他手上的啤酒仰头灌下去。秦肆又开一罐,再递给她:“最后一罐。”
喝都喝了,也不差这一罐,赵舒于喝完后把空罐子递回给他:“这下我能去睡觉了吧?”
秦肆眯了眼,不置可否。
赵舒于不管他了,自己去了床上躺下,白天爬了山,又加了几个小时的班,现在还喝了两罐啤酒,她确实乏累不堪,刚躺下不久,身后贴过来一个人,赵舒于耳朵热起来,秦肆搂住她,拨开她长发,吻她纤细的颈。
赵舒于不说话,心脏一紧,秦肆轻轻柔柔地吻她耳后细腻肌肤,声音很轻,呼吸很热:“给你种个草莓要不要?”
她闭上眼睛,往被窝里缩了缩,秦肆在她后颈吮了下,说:“在这儿给你留个印记,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想追你的话,就把头发撩起来给他看。”
酒气上来,赵舒于大脑有些发晕,软软地喊了声他的名字:“秦肆……”
“恩。”他轻声回,“在呢。”
“我头晕。”
“头晕就早点休息。”秦肆慢慢压去她身上,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体重过度给她,在她额上轻柔地吻,“你睡吧,我来动就好。”
赵舒于虽然晕乎,可神智还在,想思索如何应对,可脑海思绪却乱成一团乱飘,怎么也集中不到一起,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不敢看他眼睛,眉微微蹙着不知如何应对,他安抚性地吻她的脸,在她毫无防备之时,小心翼翼与她合为一体。
☆、第42章 Chapter 44
赵舒于觉得自己疯了,跟被秦肆下了降头一样,竟然真让他得逞,轻易得像是被他灌了迷汤。
她的身体包容了他,接纳了他,甚至产生了最原始热烈的反应,那反应来源于干涸肉体的渴望,反馈到秦肆那里,令他心热不已,他心尖发颤,怕弄疼她,也怕惊扰她,丝毫不敢造次,小心翼翼地要她。他的动作太温柔,对她的怜惜太明显,以至赵舒于身体由最初的疼痛过后竟悄无声息被一种陌生的欢愉感席裹,她脑中空荡荡一片,思维和理智都不见踪影,被他连要两次后才逐渐回了神。
回神后,赵舒于心脏忽而沉落下去,幽幽地跌在谷底,乱糟糟一团,麻麻的思绪在她脑海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先前那股身体充盈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五分抑郁,三分难受,两分羞耻。倦意全无,秦肆抱她去洗手间清理身体时,她慢半拍地眼眶一热,视线瞬时模糊起来。
见赵舒于眼泪水要掉不掉地半挂着,秦肆又心疼又温暖,抱着她轻声哄:“乖,不难过,洗完澡就没事了。”
帮她清理干净身子,秦肆用大毛巾裹住她,又抱她去床边沙发上,说:“你先等一会儿,我把床单换了。”
赵舒于捂着身上的大毛巾,看秦肆换床单时,心底的委屈漫了上来,她感到害怕,却又说不出为什么害怕,她还有些后悔,心里却清楚回天乏力。比起她的思潮乱涌、情绪繁复,秦肆的感受就单一直白得多,餍足、兴奋、神清气爽。
铺好新床单,秦肆要去沙发上抱赵舒于过来,赵舒于躲了下,没让他碰,秦肆笑:“害羞?”
赵舒于抬头看向他,见他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温柔的,神采奕奕的,她又把眼神挪开,说:“没。”
秦肆弯腰抱她起来:“脸都红成这样了,还没。”
赵舒于说:“热的。”
将她放去床上,秦肆从她背后将她拥住,脸埋在她颈窝,在她红润的耳垂上吻了吻,说:“是挺热。”
她身体软软的,搂在怀里像是绵绵的絮,秦肆眉角眼梢的笑意藏也藏不住,赵舒于觉得痒,挣了挣:“痒。别动我。”
秦肆松开她一些,赵舒于往上提了提被子,始终拿背对他,秦肆食髓知味,说:“亲一下再睡?”
赵舒于没搭理他,秦肆却把她的反应当默许,扳过她肩,又半压去她身上,赵舒于推他推不动,整个人被他牢牢扣在怀里,毫无办法:“秦肆,你还来劲了是吧?”
秦肆吻了下她鼻尖,又往下吮住她唇肉,说:“亲一下就睡。”
赵舒于哭笑不得:“你还有完没完?”
秦肆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声音低醇,浓浓的柔化也化不开:“没完。”
赵舒于被他吻了一会儿,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秦肆抱她太松,自己不够味,抱她太紧,又怕她不舒服,恨不得一辈子把她压在身下,摸了摸她长发,说:“你明天跟我一起出国吧?”
赵舒于懒得理他:“不去。”
秦肆深知不能得寸进尺的道理,见好就收,也不再勉强,只在她额上浅浅一吻:“乖乖在家等我。”
……
赵舒于晚上被秦肆折腾得够呛,睡得沉,秦肆早上睁开眼时,她还没醒,他小心翼翼凑过去在她唇角浅吻,接着起身下了床。
洗漱完,秦肆选了套黑西装穿上,赵舒于还没醒,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睡颜乖巧恬静,秦肆看在眼里柔在心上,走过去坐在床边,掀开被角看了眼,赵舒于通体雪白,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他想到昨晚自己是如何紧贴着她的身体将她占为己有,想到她在他身下承‘欢的娇滴滴样子,他又将被子给她盖好,黑眸里漾着深深沉沉的笑意。
忽而手机震动,他怕扰醒她,起身去了卧室外面接听,陈有全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秦肆喊了他一声叔叔。
陈有全打电话给秦肆也没什么特别事,无非有关陈景则留在国内是否,大意让他找陈景则谈谈,秦肆没直接拒绝,说自己下午要出差。
陈有全也是没了主意,想必之前在家也跟周姝文两人轮番上阵劝说过陈景则,无效后只能想到让秦肆出面跟陈景则谈一谈,现在听说秦肆下午要出差,陈有全顿了顿,叹着气,说:“你跟景则是同龄人,他的想法你了解,我跟你妈妈年纪大了,可能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的思想。我是劝不住他。”
秦肆没说话,他和陈景则早已没有来往,陈景则下定决心要去当无国界医生,不是他能劝说得住的,陈有全此举无异于病急乱投医,把最后一丝希望押在了他身上。陈有全听秦肆没说话,又开了口:“叔叔也知道你为难,你帮忙劝劝景则,真劝不住他,我也就死了心了。”
他又说了些话,秦肆心里算了算时间,最后还是答应下来:“我下午一点到两点半有时间,可以过去一趟。”
陈全有声音这才有了些微喜色,说:“好,好,我让你妈妈买点你爱吃的水果。”
讲完电话,秦肆再回卧室,床上已经没了赵舒于人影,他寻到洗手间,看她正在盥洗台前洗脸,他把毛巾递给她,赵舒于接了毛巾擦脸,他走去她身后将她拥住。
赵舒于将毛巾挂好,秦肆仍不放手,低头在她发心轻吻一下:“早。”
她不自觉就想起昨夜两人肌肤相亲的亲密,此刻被他胳膊圈在怀里,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皂香,混着若有似无的男性气息,和他昨晚霸着她时的味道一样,赵舒于耳根又热起来,想拉开他胳膊:“你先放开我。”
秦肆松了一只手,另一条胳膊却还牢牢扣在她腰上。
“等会儿。”他说。
“你要干嘛?”赵舒于往镜子里看了眼,他也正透过镜子看她,两人视线撞上,他微微一笑,眼睛是极致的黑,低头在她耳骨上印了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说:“我检查一下。”
赵舒于难耐又别扭,不大乐意:“你要检查什么?”
秦肆将她长发撩开,全部拨到一边肩头,露出纤细如玉的颈,眼神落在他昨晚在她颈上留下的吻痕上,他心满意足,目光又沉又醇,低头在那吻痕上亲了亲,说:“你是我的人了。”
赵舒于听了这话,心里愈发别扭,涨红着脸反击他一句:“都是成年男女,上一次床就是你的人了?”
秦肆眼底笑意更深:“多上几次就是我的人了。”
赵舒于闻言气恼:“你简直无赖!”
秦肆改口:“你不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还不行么。”
赵舒于心知说不过他,也不跟他说下去,推开他去了卧室,他也跟着出来,问她:“饿了没?”
赵舒于问:“有吃的么?”
秦肆:“有牛奶和三明治。吃么?”
赵舒于点点头:“恩。”
两人吃了早餐出门,去附近的商场溜达了一圈,秦肆买了套汉白玉茶具,价格不菲,赵舒于也没问他,等车停在她家楼下,秦肆拿着那套汉白玉茶具准备下车的时候,赵舒于才拉住他:“你拿那个干嘛?”
秦肆目光柔和:“你说我干嘛?”
赵舒于说:“昨天买的那几个碗呢?”
“在公寓没拿。”秦肆说,“第一次来岳父岳母家,要真听你的随便送几个碗,那我印象分直接要扣成负数。”
下了车,他一手提着那套汉白玉茶具,一手伸过来要牵她手,赵舒于躲开:“注意影响。”
没牵到手,秦肆干脆胳膊一横,揽住她腰,凑到她耳边低声一句:“睡都睡了,能有什么影响?”
赵舒于掰他胳膊:“你要这样见我爸妈?”
秦肆松了她腰身,改牵她手,赵舒于这次不躲了,手被他攒在手心,跟他一起上了楼,到了她家家门口,她将他手挣开,掏钥匙开门,说:“待会儿见了我爸妈,你少说话。”
秦肆笑问:“你爸妈喜欢话少的?”
赵舒于还没回话,门开了,她在路上已经给林逾静打过电话,现在她跟秦肆开门进来,林逾静跟赵启山已有准备,两人迎到门口,看着秦肆微笑,秦肆先开了口:“叔叔阿姨好。”
林逾静说:“秦先生吧?”
秦肆笑得滴水不漏:“阿姨见外了,喊我小秦就行。”说着又趁机送出汉白玉茶具,林逾静把东西接过来,忙笑:“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
赵启山不善言辞,客气地招呼秦肆进屋来,其余也不多说,就听林逾静和秦肆你一眼我一语地寒暄,赵舒于不知为何有些头疼。
林逾静和秦肆坐在客厅沙发上说了一会儿话,又喊赵启山过来,林逾静去厨房端了果盘出来,又倒了茶,最后偷偷把赵舒于拉去厨房,问她:“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跟那个秦先生到底什么关系?”
赵舒于心里发虚:“……朋友关系啊。”
林逾静定定地瞧着她,说:“男女朋友关系?”说完冷不丁想到什么,急问道:“你跟那姓佘的分手,不会是因为这个秦先生吧?”
☆、第43章 Chapter 45
“当然不是!”赵舒于急着否认,“我跟佘起淮分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林逾静心里并不大信。,觑她:“就你们两个人的事,跟别人没关系?当你妈妈好骗啊?要没第三者,能分得这么快?”
赵舒于跟她解释不清,说:“反正我分手跟秦肆没关系,你爱信不信。”
“什么叫我爱信不信?你这丫头还反了天了!”林逾静手指头戳了下赵舒于脑门,探身往客厅方向望了眼,见赵启山和秦肆相对坐着,时不时说上一两句话,她又看向赵舒于,说:“你看你爸那个样子,平时画起画来有模有样的,你要说他一句吧,他能回你十句,说你不懂艺术,还说你是生活的奴隶,他高雅,他不是生活的奴隶,现在让他招呼个客人,你看他那闷葫芦的样儿。”
赵舒于笑:“爸爸把你当自己人才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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