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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半生情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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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歌就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两个警察。
“沫冉,我们该走了。”
沫冉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公寓。
于是收敛了情绪,落下眼睑,唇角微扬,“走吧。”

一处静谧的山顶公园。
景岩在这里找到了顾安安的GPS定位,他只身出了车门,看着坐在亭子里独自喝酒的顾安安,看了眼手表,时间还很早,凌晨四点半。
在这里,可以一眼眺望到他们即将结婚的礼堂。
山顶的风很大,狂烈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石桌上除了白兰地的酒瓶,还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她喝红了眼的眸直勾勾地看着朝他走过来的男人,手指在桌面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她嗤笑:“怎么,怕我不去结婚?”
景岩落座,连眼皮都不抬:“我要的都得到了,你可以不用做的这么绝。”
“我知道,我们顾家欠你的,顾家的财产大部分都是姜家的,你和我结婚再离婚不过是名正言顺的分割财产而已,我懂,我不在乎。”
景岩伸手摁住顾安安手上的酒瓶,“你喝醉了。”
顾安安抬头看着自己深爱了几年的这个男人,声音哽塞,“你是不是就要离开我了?”
“安安,我们说好的。”
这个像电影情节一样的故事,他们在彼此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互相利益,互相帮助,但是,这不是爱情。
“可是我爱你,我愿意为了你而改变我自己,竭尽全力去模仿苏沫冉,我不想结束这一切,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顾安安抓住了景岩的手掌,冰凉的手背落上滚烫的热泪,她笑了笑:“我们不结婚了,你跟苏沫冉结婚也好,跟谁结婚都可以,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景岩沉默着不回应,空气还能听见山顶的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不行吗?”她的手缓缓松开,酒瓶打翻,沾湿了那份离婚协议书。她的眼泪变得猖狂,被风吹得发白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如果我告诉你,苏沫冉现在遭遇了什么,那么,你能不能停止进行婚礼?”
他细细端详着顾安安的表情,脸上却无动于衷,冰冷的眼神直接就看到那份他签署过的离婚协议上,他站起身:“任何事都不能推迟明天的婚礼。”
“如果明天她死了。”顾安安十指死死掐进掌心,她望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那么,你能不能停止这场婚……”
不等她说完话,他就已经干脆利落地站起身:“我说过,你喝醉了。在今晚之前,你最好清醒着来面对宾客,就算只是走过场,也请你别忘记,这一切是你自己的选择。”
“你给我选择了吗?”她嘲讽一笑:“送父亲入狱和顾家覆灭,无论是哪个选择,我都会失去你。”
“你从来就没有拥有过我。”
顾安安浑身一颤,反手打碎了桌上的酒瓶,颤抖着站了起来,声嘶力竭:“我有过的,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比她短,我甚至比她还要努力去爱你,你为什么都就不能看我一眼?”
“结婚,是你做出的选择,不是我。”景岩朝远处招了招手,司机已经恭恭敬敬地走到了亭子的面前,景岩转身朝自己来时的地方走去,顿下脚步,冰冷道:“回去吧,别让你的父亲,等着急了。”
顾安安抿唇,心里疼得像针扎一样,他何尝不知道顾如青以卖女儿的方式来送出顾安安,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做的每一笔交易又如何不得不在母亲的控制下进行。
顾家,这就是顾家。
她终于彻底清醒过来,颓然站起身,扶住司机的手,认命地朝车里走去。
看着他绝情的背影,她几乎是孤注一掷:“景岩,你会后悔的。”
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
只要她毁掉他在乎的。
那么一切,就画上了等号。
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径直坐上车,毫不犹豫启动引擎,踩下油门,快速开离了山顶。
………题外话………对不起哈,这个月比较忙,早七点到晚十点才回来,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啦~~连头发都五天没洗了,嗷别嫌弃我,多余的时间全挤出来写稿了,但是我保证不会断更的,努力在坚持!找到时间就会多码一点字,谢谢体谅,爱你们哟(* ̄3)(ε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她回不来的,她在监狱。

婚礼被安排在全安城最昂贵的地段,一寸一金的五星级酒店被全部承包,当天夜里入住的人数就已经占满了半栋大楼,可是此刻却也是一座戒备森严仿若铜墙铁壁,所有无关人员被清理出去,任何没有出示婚礼请帖的人,会被门外百米安排的保镖顷刻请出范围内撄。
听说顾安安的化妆团队在前两三天就已经入住了酒店,每晚要负责亲自护理顾小姐的皮肤,在婚礼前六个钟头,就要开始从头发、服装和妆容开始捯饬,过手的全部都是国外专业级的团队人物,专门为顾小姐一个人服务。
顾安安的结婚礼服,Venus会馆专门请来了国外会场首席设计师专门定制的婚纱,全球私人定制,价格更是昂贵到无与伦比。
景岩手握着2606的房卡,搭乘电梯去了沫冉的房间,刷卡进入,里面的床上还摆放着提前送入的伴娘礼服,房间陈设看起来完全没有人进来过。
敲门声传来,景岩拉开门,门外是景岩特地安排给沫冉的化妆团队还等着她前来试礼服,准备给她定下服装和妆容的样板。
景岩身上还没有换上礼服,只是一件黑色的手工西装,却把他的气势衬托得优雅清贵。
门外的人显然没想过看见的会是景岩,愣了好一会儿,领头的团队负责人才反应过来,“景先生,我们来给苏小姐准备试礼服。”
“嗯。”景岩打开门,示意让他们进去,坐在客厅里等,给沫冉拨出电话,电话响了好几次,却始终没有人接。
景岩眉眼微皱,唇角带着一抹礼节的弧度,顿了顿,拨出了柜台经理的一个号码:“简氏集团的简先生来了吗?”
柜台边经理正审核着入住资料,很快就查到了记录,他小心翼翼道:“下午17点25分,简先生已经办理了入住手续,住在2802房,联系电话是……”
“2606房呢?偿”
“还没有入住…不对……”经理查了一下记录,却想了一下,回答:“2606房的苏小姐在下午17点24分和简先生同时办理了入住手续,但是在18点02分的时候却又办了退房手续。”
景岩挂了电话,收起手机,快步走向尽头,摁下电梯,重新点亮28层的摁键,等电梯门一打开,走到了2802号房的门口,摁响了门铃。
“景先生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门很快就打开了,简歌靠在门边,没有邀请景岩进房的意思。
景岩的视线透过打开的门落在干净整洁的客厅里,电视还打开着,没有沫冉的踪影。他顾不上简歌话里的冷淡,一字一句说:“沫冉在哪里?”
他的声音顿了顿,可是简歌却即刻挺直了脊背,反问道:“她不在2606房?”
景岩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郁了下来,他拨出了唐绍的号码,快步朝外走:“唐绍,立刻调出下午18点以后的监控,查出苏沫冉去了哪里,让大堂经理立刻给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干净。”
“景岩。”简歌从客厅里拿出外套,冷静地跟上他的脚步,“我跟你一起去。”
……
沫冉和简歌去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后,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见了敲门声。打开门,薄琰闫带着两个女警察站在了门外,随着门开以后,女警就站到了沫冉的身后。
“我要带你走了。”薄琰闫轻描淡写地说明来意,一个女警替她拿过提包,递到了她手里,薄琰闫替她拿过,朝外点了点头:“我先替你保管。”
“薄教授,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沫冉淡淡地扫了一眼身后的女警,轻轻笑了笑:“你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我不会跑的。”
“我只是怕简歌会来,省得处理这件事。”薄琰闫想到简歌就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
事实上,简歌确实不会同意这么做。
退房手续简单两三分钟就处理干净了,一切不过五六分钟的事情,她就已经从简歌的眼皮底下被薄琰闫带走了。
简单地环顾下周围,很简单的陈设,一张床一个卫生间,一张小小的桌子,整个房间便再也没有多余的空地和摆设。
原来这就是监狱。
“最近先在这里呆一段时间,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薄琰闫和简歌的目的不同。
简歌会替她着想,而薄琰闫会以证人的身份去想,如果她死了,那么抓住秦晟只会是更难的一条线索,所以在薄琰闫眼里,苏沫冉绝对不能出事。
“现在可以把手机给我了吗?”沫冉唇角微讽,“不至于将我监禁吧?”
“当然可以。”薄琰闫将提包送了进去,有几分歉意地说道:“只是这里信号不是很好。”
沫冉胡乱地应了一声,拿到提包丢在床头边上,她也没有摸出手机想要求救的想法,毕竟这样只能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呆在墙角,抱着膝盖,什么也不说,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如果她不在,秦晟应该也不会来吧?
实际上,沫冉不确定,她只是莫名的有感应,这一切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叮的一声,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
沫冉柳眉微讶,不是说信号不好吗?
她足足缓了好一会,才确信是自己的手机铃声,从提包里拿出手机,半亮的屏幕上跃然一条短信,寥寥数字蹿入她的眼底。
沫冉的脸颊瞬间煞白,她死死攥紧手机,冲到门口,抓住监狱的铁栅栏,歇斯底里地喊叫着:“薄琰闫,我要出去,立刻放我出去!”
……
另一边,酒店一楼大堂所有的工作人员已经乱成了一团,监控视频不翼而飞,伴娘踪迹全无,这样的责任追究下来,谁也承担不起。
这件事,甚至都惊动了顾如青和顾安安。
等他们赶到一楼的时候,酒店负责人和酒店经理正在为自己开脱解释,频频道歉酒店的失误。
“景先生,七点的时候警方前来例行检查,可能那时候把监控一起带走了。”过了很久,大堂经理才隐约想起了这件事,因为当时正好是办理入住人数最多的时候,忙的晕头转向,完全顾不上这件事。
与此同时,简歌却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神情严肃:“这件事让我来处理,我会把沫冉带回来的。”
“她回不来的。”顾安安淡淡的声音在喧闹而嘈杂的人声中仿佛泼了一盆水,瞬间安静了下来,她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看向沙发上的那个男人,轻笑道:“她在监狱。”
可是话音刚落,酒店门口传来了几步急促的小跑声。
“我在这儿。”
阴沉的黑眸顺着声音瞬间聚焦在门口,所有的人都朝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
一个穿着狱服的女人,脸色像刷漆一样病恹的白,门口一辆警车正开着门,她的头发细碎地黏在微汗的脸颊边,她踉跄了几步,一下子摔在了门口的大理石地板上。她抬眼,求助地看着简歌,伸出手。
简歌连忙跑过去,扶起她,仍由她跌在自己的怀里。
沫冉死死地抓住简歌的胳膊,眼里露出有话要说的意思,可是她看着满是人的大厅,却朝着简歌固执地摇头。
事情的主人公终于回来了,所有的人也松了一口气,最后纷纷散去了。
顾如青自然表达了对沫冉的不满和责备,但是所幸他又有事情要处理,很快就离开了。
沫冉顾不上其他的,甚至完全无视了一直看着她的景岩。抓住简歌,要求和他去房间聊一会儿,其他的事情之后再处理。
等一切都先抛到脑后,回到房间,沫冉急不可耐地拽住简歌的衣袖,露出一截缠满绷带的手腕,斑斑血迹透着妖冶的红。
简歌焦急地反握住她的手,没等他问出口,她径直摇头打断他的意思。她咬着牙,直接质问简歌,道:“简歌,我妈妈在哪里?”
之前为了保证林然的安全,索菲娜和简歌转移了林然的安全病房,特地将她保护了起来。
沫冉这样一幅模样出现在这里,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
林然那边出问题了。
简歌以最快的速度拨出索菲娜的号码,电话接通了,可是接电话的人却不是索菲娜。
“您好,这里是安城第四人民医院,您是这位机主的亲人吗?”
简歌停了一下,再度开口:“她出了什么事?”
“病患身上遭受多处刺伤,不明位置多处内出血,正在急救室抢救……”
电话约莫有一两分钟长,可是在沫冉的眼里却忍受了漫长的一个世纪,等着简歌挂断电话,沫冉扯了扯唇角,勉强一笑:“她安全吗?”
简歌敛眉,静默着不说话,足足看了沫冉十几秒,沫冉慢慢崩溃地捂住唇,看着简歌摇头。简歌愧疚而无奈,定定地低着头:“沫冉,那边出事了。”
一直紧紧攥在掌心的手机翻出界面,沫冉摁亮屏幕上的那条信息。
你不来,她就死。
信息下方附上一张-林然闭着眼的照片。
沫冉竭尽所能的冷静下来,可是眼眶却红得要滴出血来,她垂下眸,伸过手,让简歌看向那条短信,说话声轻不可闻:“那…我妈妈…她,死了吗?”
………题外话………这几张有点着重写秦晟试图折磨沫冉,没事没事,虐过就宠
第一百三十章 今晚陪着我(3000+)

简歌去处理这件事了,索菲娜在送林然转移的路上遭受到了秦晟的攻击,车上的警察一律被击毙,索菲娜虽然活下来了,但是她活下来只是为了转达给沫冉一个信息。
他想要你死,他就让你死。
她想让你活,你就必须活撄。
带走林然,显然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她还活着。
沫冉崩溃地呆在房间里,她不能再这样了。她冲到浴室里,打开淋浴头,拼命地浇在脸上,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沾湿,她摔坐在浴缸里,抱着微微发颤的身子,无助而恐惧。
她抬头,看见了站在浴室门口的景岩。
他皱眉看着她,只顿了一秒,抬步朝前迈抓住一边的大浴巾扑过来,同时关掉了淋浴头,景浴巾从背后裹住了她的身体,像围了一件白色的斗篷,将她整个人团团围住。
蹲下身,抓住耳朵边上的浴巾,揉搓了几下,将滴着水的发丝简单地擦了擦,扶着她站起身,从浴缸里出来。他伸手,解开沫冉身上狱服的扣子。
沫冉抓住他的手指,不抬眼看他,只是就那么抓住他,不多做解释,也不说话偿。
“只是换件衣服。”他语气坚决,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泛白的唇动了动,细瘦的指节却微微弯曲,最后松开了手。
安静在两个人中间生根发芽,她低着头,水珠顺着衣角流淌在地。他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扣子,看着她的衣服渐渐落地,最后解开了裤子的绳结,干净的身体沐浴在湿润的空气里,只能听见衣服落地的声音,以及两个人极轻的呼吸。
她身上原来有那么多细小而琐碎的伤口,一小道划痕落下伤疤,还有烟头烫伤的痕迹,小腿还有几条比较明显的疤痕,所幸前面几乎都看不出来,可那道贯穿整个后背的伤口却像是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看着她身着无物,他的眼底却没有情-欲,只是染满了疼痛,像是每一道伤口都刻在了他的心底,划得每一道都血肉模糊。
他忽然想起简歌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如果连你都不信任她,那么还有谁能相信她?
浴巾笼盖过来,她微微敛眉,将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他的大手猛地拽过浴巾,沉着脸,替她快速擦干净身子,换了一条干爽的浴巾围住她,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朝浴室外走出去。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蹲在她的面前,伸出左手,轻柔地抵住她右手的掌心,吻了吻她的手背,俊眉轻蹙,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
被水沾湿的绷带已经晕染出了大片的血迹。
茶几上放着他带来的药箱,他站起身,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浴巾外围,再从浴室抽了一条干毛巾盖在了她的膝盖上,然后转身去开了门。
何维青穿着黑西服站在门外,正准备敲门。他看向景岩,随即点了头走进来,看着沫冉的右手,眉头拧得严肃,“这样的伤势应该去医院,找我并不能解决伤口感染的危险。”
“何医生,伤口不深,不用去医院的。”沫冉的微笑没有丝毫的情绪在里面,整个人像一尊冰冷冷的瓷娃娃,好像不小心打翻就会彻底碎成片。
她说着话,仿佛要证明伤口并不严重,左手开始拆掉她的绷带。绷带本就是薄教授胡乱缠绕了几圈,解开也非常的容易,但是因为被水打湿,牵扯的时候难免扯到伤口,她却忍着疼,也不吭气。
“你现在弄给谁看?”景岩猛地冲过去扣住她的左手,眸底的情绪消失殆尽,压抑着的满腔怒火遏制不住地溢出,他深呼吸一口,“我请了何医生帮你处理。”
鲜血淋漓的争执显然让何维青难以继续忽视,他沉着脸走上前打开药箱,开始处理沫冉的伤口。伤口确实不是很深,像是用修眉刀之类的工具随便划得,因为划在面积较长,伤到了某条血管的表层,所以伤口很容易被挣裂。
上药的时候,沫冉额头直冒冷汗,全身紧绷,柳眉紧紧蹙成一团,左手死攥成拳。
何维青扫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景岩,他看似没有在观看沫冉的伤口,可是整个人坐在沙发上却焦虑不安,抿着唇,脸色阴沉。
等何维青处理完伤口,再三交代一定要去医院检查,注意不要碰水等问题之后,景岩就快速打发走了何维青,甚至于他在为难是不是该帮沫冉开一次口嘱咐千万不能行房的问题的时候,冷峻的男音就响起来:“何医生,白玥在3203的房间里忘带充电器了,请你去送一下。”
何维青:“……”

关上门,他插上了房间的安全锁,她没有抬头,只是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她倏然看向右边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她踉跄了几步,从茶几上差点摔出去,却挣扎地扑过去,生拉硬拽地关上了窗户,上锁,拉上了窗帘。等做完这一切,抓住布帘颓然滑坐在地。
他的脚步声从眼前一步一步走过来,他蹲在她的面前,心疼地蹙了一下眉角,直接把她从地上横抱起来,轻喃的声染满无奈:“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她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抱里,仿佛一只听话乖巧的猫咪,眼眶却慢慢得红了,越来越红,最后滚烫的眼泪落在了他手工的衬衫上,烫得令他心底发凉。
“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她埋在他的胸口,低声抽泣:“啊岩,帮帮我……”
景岩抱着她的手瞬间僵在了原地,他朝前快步走进房,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手上温柔地抚着她的脊背,半坐在床边,温声道:“别怕,我在这。”
“啊岩,帮我,求你帮帮我。”沫冉用尽全身的力气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缠绕上他精瘦的腰,“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景岩的手臂紧了几分,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倾尽所有温柔吻了吻她的发角。
“啊岩,我妈妈不见了,秦晟…秦晟把她带走了。呜……啊岩…帮帮我…帮我找到她,求你…帮我…找到她……”她的眼睛哭得发肿,眼泪热得每一滴都酸进了他的心底。
他的语气轻柔温和,每一句都怕击溃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坚定地答应了她所有的请求,正想要出去处理这件事,她却揪住了他的衣角,清透的眼底噙着泪:“陪着我。”
“丫头…”
“我想让你陪我。”她抿着唇,眼睛低垂:“今晚陪着我…好吗……”
他的眼底渐渐变得深邃,清贵的衬衫在她的手里皱成紧紧一团。他唇角扬起一抹浅笑,重新坐到她身边,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压抑地吻了吻她的唇,“当然可以。”
哪怕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
她突然觉得心好慌,难以言喻的悲哀从骨子深处团团溢出,她试探性地抬头吻住他的唇,吻得谨慎又小心翼翼,双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摸索着衣扣,笨拙地乱摸。
他一把抓住她试图解开皮带的手,眼底一沉:“丫头,你不行。”
“我可以。”她固执地挣脱,坚决而肯定。
他盯着她的眸,所有的拒绝瞬间土崩瓦解,一瞬间的恍惚,她轻颤的睫毛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的眼神倏然变得灼热,将冰冷的理智瞬间点燃。
“你还是个病人。”他的身上开始有了反应,对着她青涩的逗弄,他无力抵抗。
她靠近他的身子,发颤地张开嘴,伸出湿热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耳垂。他浑身的肌肉在她的手下瞬间硬若坚铁,他掰正她的肩,扯开了那条碍事的浴巾,埋进她的身,将她压进被褥。
到了最后一刻,他却始终保持着不忍伤她的欲-望,竭尽克制地轻轻进入,她躺在他的身下,在翻云覆雨中时而迷茫时而清晰,却对着他倾露所有的爱意和依恋,床笫间抵死纠缠。
……
他颀长的身影站在床边,望着远端看不尽的昏暗,从通讯录里拨出一个无名的号码。
低沉在嗓音在黑暗里透着冷静:“事情查清楚了吗?”
“全都清楚了,文件会在明天下午安排进银行保险柜,到时候您去取货就行了。”
“你确定包含了一个人所有的事情。”
“这份文件是通过了层层手续审批下来的,一旦出了问题,遭殃的不止是我,甚至连你都脱不了干系,文件一旦看完必须即刻损毁,我相信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
“只要你确定没问题。”眼眸微冷。
“如果有问题,只怕您不会放过我的,我会在明天夜里离开国内,在此之前,您检查过文件的可信性,再来追责也来得及。”
“好,尾款我会打到你的银行账号上,另外……”景岩转过身,看着床榻上昏沉而疲倦睡着的沫冉,小小的一团缩在被窝里,难以言喻地柔软和心疼,他顿了一会,声音变得冷冽:“我还需要你帮我再做一件事,帮我找一个人,不计一切代价。”
“行,名字和身份。”
“GM股东之一——秦晟。”
………题外话………咳咳,轻微出血是因为上次那啥太简单粗暴了,咳事实上温柔一点是可以的,秦晟终于快要出场了~~~嗷,我写文好拖沓,请原谅我~~~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可以帮你不离婚(3000+)

忽然,一道亮光从黑夜中刺破静谧。
沫冉睡眠本就很轻,下意识伸手挡住光线,微微发胀的眼皮艰难地抬了抬,她翻了个身,却再没了睡意,双腿有点发软。
尽管景岩已经很克制地压住了冲动,竭尽可能地温柔和浅入,可是一番折腾下来,却还是让她浑身像散架了一样。
她伸手抓过床头的手机,下了床,赤足踩在厚实的地毯上,一步一步光着脚走出了卧室,一眼就看见了客厅外巨大落地窗边上的那个男人。
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景岩转过身,眼底却染满温情,“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闹钟叫我起床了。”沫冉举了举手上的手机,然后顺从地走上前,依偎在他的怀里,紧紧揽住他的腰,“今天我是你新娘的伴娘。偿”
景岩眼底闪过一分疑虑,事实上他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声。
可是因为一段时间长期呆在地下室,沫冉对光源格外敏感,只要强光在黑暗中持续一段时间,她就会醒来。她的卧室里都是吸光墙漆和遮光窗帘,只有有丝毫光线,她就无法入眠。
他不问,她也不解释。
两个人温存在一起,静静地站在窗台边上,沫冉的视线朝外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铃响起。
沫冉从景岩的怀里退出来,景岩看向她光-裸的脚丫和略带几分性感的浴巾,微蹙:“去换上浴袍,再出来化妆。”
昨天没有定妆,甚至连礼服都没有试过,所以今天的团队便早来了一些。
当景岩亲自来开门的时候,首席造型师僵了一会儿,很快就反应过来:“景先生,我们来给苏小姐上妆。”
“嗯。”景岩打开门让他们进去,朝外招了招手,跟进来几名保镖将房间团团围住。
交代了几句,景岩看着沫冉换好他的那件浴袍,将她遮得密不透风,这才简单嘱咐了几件事,准备去忙他今天该做的行程。
“啊岩。”沫冉略有几分焦急的声缚住了他的步伐。
他单手插在裤兜,另一只手似乎正要拨号,听见她的声音,放下了一切转过身。沫冉有几分不知所措,咬着唇,半响,讷讷道:“我妈妈的下落找到了吗?”
“目前为止伯母还在安城,各大医院都没有收到过她的消息,警局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命案,所以暂时还安全。”他一整晚都没有睡过,昨晚的安城除了警方在四处搜索林然的下落,与此同时简氏和GM名下所有黑白两道的关系统统出动,却依旧没有消息。
但是,对于沫冉来说,还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她点了点头,转过身,仍由造型师去摆弄,可是视线却缓缓落在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外。
今天,是阴天。
“苏小姐,您有什么指定要求来试妆吗?还是按照景先生既定的化妆造型来定妆呢?”造型师的话将沫冉从思绪中抽离。
“按他的来。”沫冉恬淡一笑,对这场婚礼并没有多少的热情。
她的手寸步不离手机,焦虑不安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节奏,她像是在等什么,可是却没有结果。
沫冉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场婚礼。
她和景岩的婚礼。
她彻夜未眠,眼下的黑眼圈几乎在第二天差点就遮不住,化妆师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搞定了两个堪比熊猫眼的眼圈,可是她心底明白,即便化好了妆,这场婚礼也进行不下去。
她就那么坐在那里,画完妆,等了两三个小时,进入婚场,站在门口,看着没有新郎的教堂,再整整等了一个小时,直到林然没办法再隐忍,看着沫冉,对着景岩的父母质问。
完全混乱的场面里,她淡然自若地拽过裙角,一步一步踩着众人的目光站上了台,对着牧师,将背的滚瓜烂熟的台词一一念出,最后哽塞,闭上眼,用尽全力,说了一声。
“我愿意。”
直到最后一刻,他始终没有出现。
她从来不是没有给过机会,只是机会却至始至终都不被她抓在手里。
当所有的信仰全部崩塌,她的世界在那一刹那变得无比灰暗。
苏淮拽起了崩溃的沫冉,坚定不移地看着她,说:“我带你去找他。”
之后,就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
睫毛微微颤动,她垂眸,画面在脑海里一遍遍地重播。
而今天的感觉,和五年前的那时候,一模一样。
焦灼、忧虑或是不安,几乎要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
约莫鼓捣了三四个钟头,她听见耳边的造型师发出惊艳的呼声,她才微微抬眼,看向了身前的镜子。
方才那个脸部有点水肿,穿着浴巾的糗样已经完全没有了痕迹。
脸上化着精致无比的妆容,精细到甚至于连她自己都被刹那间惊艳了一瞬。
米白色的纱裙,镂空蕾丝勾勒着她纤细而苗条的身材,长发披肩,两边用刘海的发线缠绕出辫子汇集到脑后,簪上漂亮的长缎装饰,如不是裙摆没有婚纱招摇,第一眼看做是新娘也丝毫不意外。
造型师连连点头,对于这样的装扮已经无需再做任何修改了,甚至提前了两三个钟头就已经完工了,接下来只要补补妆就可以了。
“苏小姐,可以去新娘的房间帮她整理了。”
沫冉应了一声,裙身微紧,踩着十二寸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不容易站稳,她转过身去拿东西,可是下一秒,手机却亮了起来。
划开接听,在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秒,明明只有短短的一小个片段,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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