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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半生情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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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穿;要么拿笔签字,把股份转卖。”
“不怕顾家对付你吗?”顾司源从未这样做过选择,匕首的白光晃得他有些刺眼。
景岩柔和一笑,这笑在顾司源的眼里却格外讽刺。
“你来,还是我动手?”
顾司源绞尽脑汁地想着眼前的局面,无论拖没拖到警察来,他出现在这里,再差也是一个绑架罪,也许律师好一些可以是教唆,景岩也许在顾如青面前会装蒜,可是苏沫冉那边却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坐牢已经是势在必行。如果卖掉股份……
他觉得一切似乎都不太对劲,好像这一切是他亲手策划的,却又好像顺着别人的步子在一脚一脚地踏入陷阱。
坐牢,还是卖股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唐绍拍了拍鞋面,轻蔑地扫过季然,视线与顾司源产生交集,“顾少,我劝你,卖了股份好歹还有钱傍身,坐了牢,股份到了你妹妹手里,只怕……”
最后,还是沦落到景岩的手里。
这句话,潜台词,很明显。
顾司源不傻,一点就通,道理自然是懂,但是,无论是哪样,后果,他都承担不起。
私生子的身份,在顾家受尽唾弃,好不容易有了父亲垂青的时候,得到了一些股份,一旦交出去,顾家的地位动摇,后果不堪设想。
顾司源黑着脸,周围所有喽啰都已经被处理了,季然躺在那里,看起来根本好不到哪里去,恐怕不是落下残疾,就是坐穿牢底,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他极快地捡起落在脚边的匕首,有些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刀柄。景岩唇角微扬,双手张开,毫无抵抗的姿态站在他的正前方。
顾司源咬了咬牙,狠着心朝前面捅。
唐绍猛地抓住他的肩,右手死死攥住刀身,划了自己左臂一刀,鲜血晕染开,通红一片。
警察从门口持枪而入,唐绍看着大门,对着顾司源轻声低语,“这道选择题,你做错了。”
顾司源想了又想,脸色铁青。
他突然想明白了这场局,不可思议地看向景岩。
“你是不是一早就算计好了,等我咬钩?”
第七十六章 他们,是不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警察们纷纷将地上的人都铐起来,为首的长官显然并不是很满意唐绍他们的做法。
为首的人是有名的铁面无私,冷着脸,“唐绍,你们这样知情不报……”
唐绍苦着一张脸,握住自己的伤口,努力挤出几滴眼泪,“高长官,我都为了救人受伤了,好不容易救出了苏小姐,你就别计较这些了。”
“回头验下伤,用作证据。”高斯和唐绍也是旧相识,他斜了一眼顾司源面前的文件,“就算不是故意伤人罪,绑架罪最高刑罚也是无期。”
唐绍讪讪一笑,没有说话。
景岩不管唐绍和高斯怎么解释,他默默淡着性子,转身朝门口走。他的步子迈的很大,门外的光线将他走出门的影子渐渐拉短。
跨出门的第一眼,他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沫冉。
她发丝散乱,眼眶发红,咬着下唇,唇角发青,脸颊红肿。简歌手上拿着医护人员送来的冰袋帮沫冉敷脸。
沫冉想要上前,可是她刚走了一步,就顿住了。
景岩漠然地对着她摇了摇头,动作很小,甚至都没引起旁人的注意。他就那么站着,紧紧抿着唇,眼底带着一丝丝的柔和,远远地望着她。
过了几秒,他张开嘴,无声地张了张嘴。
没事吗?
沫冉咬着唇,轻轻颔首,心里涌出一阵一阵的酸涩,刺了眼眶。
他没有说话,唇角微扬,凝视两三秒,最后慢慢转过身,朝唐绍准备好的车走去。
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在医院的那天晚上,沫冉自己亲口说出的话,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在耳边徘徊荡漾,在每一个自此以后的夜晚,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复述。
没有对他的恨,她活不下去。
可是,现在,他主动划清了和她的距离。为什么,好像觉得,整个人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捂住胸口。本该有心脏跳动的位置,现在仿佛空荡荡的。
苏淮走了,林然病情恶化,她的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一个,都没有了。
苏沫冉的泪珠倏然划落,她如梦惊醒般望向景岩,脱下披在身上的外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了命地朝景岩追了过去。
视线被眼泪模糊了,一个一个的身影,只有那一个,才是她想要的明天。
不要丢下我,求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恨没了,爱没了……
我只有你了。
她推开身前一个又一个的人,却张不开嘴,喊出那个她最熟悉的名字。
景岩平静无波的眸仿若没有看见,拉开门,干脆利落地上了车。他的眼底透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淡淡扫了一眼车前的后车镜,“开车。”
“景总,苏小姐……”
“我说开车。”景岩眸光微冷,眉心轻蹙,余情凉薄。
沫冉脸颊湿漉冰凉,拼命追着车,她粉唇一张一合,直到跑不动,停下,瘫软地跪倒地上,急促的呼吸夹杂着呜咽低啜,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勇气喊出他的名字。
他们,是不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第七十七章 比如,苏沫冉为什么离婚。
翌日,安城一大早大街小巷所有报道刊登出的绑架新闻不过区区一则案情报道,化名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接下来的两个多月时间里,反倒是顾家和GM总监的婚事以及他和某脱星的八卦被炒得热火朝天。
起床,洗漱,拿过报纸,吃早饭,看完报纸,一如既往,剪下他的新闻,拿出一本新的剪贴笔记,贴好。
他看着最新的贴报,手上的刀具狠狠戳在桌面上,桌面上贴着的照片,是苏沫冉。
……
“顾司源要见你。”
安排会面的时候,景岩并没有答应,可是顾司源只说了一句话,他就改变了主意。
顾司源还没有进行审理,被关在看守所,并不能探视,但是代理律师会面取证的时候,可以进行交谈,好在顾司源并没有被冠上主犯,还能够短暂的交谈。
短短几天,顾司源看起来狼狈了许多,衣衫皱巴巴的,下巴也变得尖锐起来。看向景岩的眼神炯炯发凉,又惧又恨。
季然知道的,他都知道,这是他最后的脱身机会。
景岩正装打领,笔直的西裤衬得双腿修长,他落座,十指交叉,微笑道:“长话短说。”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苏沫冉在美国发生了什么吗?你想知道的,季然知道一部分,我刚好知道一些,你拿什么来交换?”顾司源抿了抿发干的嘴,“有些东西,顾安安也知道。”
景岩面无表情,双手食指有节奏地贴合在一起。
他敲了敲桌子,微扬,“那和季然做交易不是更好?”
“你不会。”顾司源在看守所里呆了一段时间,却也想通了很多的事情,“一、他要的远比我多,二、季段两家,都是你要除掉的势力,为的是能够和顾家并驾齐驱,我说的没错吧?”
景岩冷眉轻挑,“就这些?”
这些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顾司源慢慢变得焦灼,他犹豫片刻,眉宇拧成一个疙瘩,片刻,他全身都在发烫,焦虑地看向周围,“苏沫冉的前夫是美国GM总裁秦晟,结婚一年后离婚,她分到了25%的股份。”
景岩目视前方,眼神倏然锐利起来,冰冷的侧脸让顾司源找到了宣泄口,“只要你放我一条路,所有事我都告诉你。”
“顾家会帮你,何必来求我。”深邃清透的眸安静凝视着他,看得顾司源心慌意乱。
顾司源牙根紧绷,恨不得从牙缝里将这句话嚼碎,“顾安安从中作梗,如果你不帮我,只怕我的罪名远远不止这些,你的手段迟早会危及顾家,你帮我,我帮你除掉顾家。”
吸毒贩毒,只怕不坐牢,也要被送进戒毒所。
顾如青居然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保,只因为顾安安的母亲是顾家资金的来源。
轻蔑一笑。
顾家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好,我帮你。”景岩微微一笑,笑得冰冷而漠然,“拿什么来换。”
“你知道苏沫冉身边的简歌的身份吗?”顾司源终于试图亮出了其他的底牌,“他是简氏集团的小儿子,在美国从业过心理医师。”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这次,顾司源终于掌握了主动权,“比如,苏沫冉为什么离婚?”
… … … 题外话 … … …
慢慢要将苏沫冉的离婚真相和五年中间发生的事情一一解说清楚,不要着急哈,我的文文比较慢。
第七十八章 你想要的不过是苏沫冉不能再出现
眼前的人穿着正式,西装革领,看得出衣着的品味。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衬衫的领口下的黑白条纹纹路细致,看起来价格不菲。
他坐在整个咖啡厅最角落的位置,背对着墙面,打量着前方正在到来的女人。
她戴着蓝色的医用口罩和普通墨镜,衣着打扮低调,甚至连提包都是路边的款式。
唇角微笑,眼底看不清笑意,他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送出一条短信。来人看了看手机屏幕,四处张望的视线忽然汇集到角落处,朝着他快步走了过来。
“是你?”看见他的模样,显然和她想象中有差距。
杰夫儒雅一笑,站起身,绅士地拉开座椅,“你好,段小姐。”
段筱径直拉开座椅,并没有给他绅士的机会。她坐下来,分毫没动眼前的咖啡,侧了一下脸,心里略带疑惑,“你就是秦先生?”
“我不是秦晟,我是他的堂弟Jeff,他还在美国处理手头事务,段小姐通过季先生联系我们,目的都很清楚,只是需要您解释清楚,‘他’能得到些什么?”Jeff举手投足都格外的优雅,落座位置,端起咖啡,悠闲地轻饮一口。
段筱摘下墨镜,柳眉冷竖,“秦先生想要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他要什么,他知道你想要什么,重点是,交易价值。”深邃的眸锐气逼人,他静静地凝视着段筱,不再开口。
段筱并不愚蠢,顾安安的交易价值显然会比她要更划算,可是他们却反而主动透露出了消息,来找她,这一点一直让段筱捉摸不透,“为什么你们不找顾家,偏偏是我呢?”
“这一点,无需多做解释。交易与否,段小姐自己决定。”Jeff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对于段筱抛过来的疑问并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愿。
段筱深呼吸一口,从包里拿出了事先封好的档案袋,约莫有手指的厚度。她右手摁在上方,朝前挪了过去,却没有收回手,心里犹豫了一瞬,“你们真能让他和我永远在一起?”
“信则有,不信则无。”Jeff笑了笑,并没有伸手去拿文件袋,“原本以为,你想要的不过是让苏沫冉不能再出现,结果,你的要求真是出乎意料。”
没有了苏沫冉,以段家现在的势力,根本就争不过顾安安。顾安安虽然看似简单,但是所有的心思都藏着没有表现,比苏沫冉要难解决的多。即便除掉了所有人,景岩也不可能会回头,这个赌局,她不能冒险。
段筱垂下眼帘,约莫几秒,缩回手,她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桌面的东西,轻声道:“希望秦先生说到做到。”
话应刚落,她朝后推开凳子,戴上墨镜,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Jeff放下咖啡杯,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双手交握,唇角扬起一抹奇异的弧度,眸中含笑,“这很容易…只要你不会后悔…”
别后悔今天的这场交易,所有的结果都要你自己一力承当。
Jeff和颜悦色的脸颊上渐渐攀爬上冷意,一点一滴变得狰狞。
… … … 题外话 … … …
挖个大坑~~明天又有双更啦~~~
第七十九章 他想见她,立刻(一更)
从看守所里出来,景岩目不斜视地上了车,坐在右后方。手随意地叠在膝盖上,从容不迫地拉下车窗,扫了一眼身后的车,说道:“别让顾家起疑心。”
唐绍坐在他的左手边,点了点头,不屑一笑,“简单。”
话音刚落,他从车窗丢出一团废纸落在对面路边的垃圾桶旁边,随即关上车窗,黑色的轿车启动,渐渐远离了停留的位置。
身后的车等他们离开,才小心翼翼地下来了一位跑到垃圾桶边上捡起了那张废纸,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接下来,去哪里?”唐绍从后车镜里看着车并没有跟上来,侧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某人,开口对司机说:“去顾家大宅。”
“不。”景岩淡淡地打断了唐绍的话,食指轻微敲击在车门边上的抬手,顿了一会,“安城第一医院。”
唐绍带着疑问的语调拉长了尾音,“去那做什么?”
景岩的声音冷冷的,不容置疑,“去找何维青。”
……
安城第一医院VIP病房,看起来约莫二十五左右的男子,身穿着白色长袍,身形颀长,皮肤很白,五官俊朗,看起来气度不凡。他耐心地低着头,一一询问着病况,嘱咐着身旁的护士一一记录。
有一个小护士红着脸匆匆跑进来,在何维青的身后小声的支支吾吾。
何维青皱了皱眉,朝病人点头致歉,朝外走了出去,声音微冷,“怎么了?”
小护士涨红了脸,又羞又囧,“GM总监景岩正在您的办公室里等您。”
“知道了。”何维青毫不在意地回到病房,巡完最后一位病人,这才缓缓朝办公室走。
办公室里,唐绍正坐在沙发上,景岩站在窗边,风从半开的窗户里吹乱他鬓角的发。
“如果还有呕吐和恶心的症状,景总还是不要吹风的好。”何维青迈着步子从办公室外走进来,扫都没扫沙发上的人,径直坐回座位上,“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你看过沫冉的病历。”
这句话,是肯定句。
景岩、苏沫冉和何维青是旧相识,每次他来医院,无论大小何主任必然要过手,沫冉上一次住院的时候,他或多或少会接触。
何维青常年握手术刀,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落在鼠标上微微一顿,不动声色,“嗯。”
“她受过很重的伤吗?”景岩看着桌前这个男人的白色背影。
“无可奉告。”何维青将左手边的文件拿过丢在键盘面前,“病人*,保密是职业修养。”
“维青。”景岩的声音很低,“如果换做是你,你问的人是白玥,你该怎么做?”
何维青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电脑桌面,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很重的伤?”
景岩盯着他的背影,半响,不做声。
何维青靠着椅背转了过来,抬眼对上景岩,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知道你怎么认为,我觉得断了一根肋骨,右手骨折至少对你来说,还不算太重。”
景岩蹙了蹙眉,将这句话在心里过了一遍。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应,抬步朝门口快速地走了出去。
他想见她,立刻。
… … … 题外话 … … …
今天第一更结束,稍后还有第二更~~~
第八十章 包括我吗(二更)
门铃响的时候,沫冉穿着拖鞋去开,看了看猫眼,不是简歌,是他。
只敲了一次,仿佛知道她在家。
她就站在门后,静静地从猫眼里看他。
路灯下,他微微低着头,看不清眼神,清俊的脸颊总是能让她心跳加速。
“我知道你在门后。”景岩忽然开口,唇角微扬,“乖,开门。”
在沫冉愣神的几秒钟里,景岩抬起头,视线直直对上她的,像是抓到了猫眼后一直在偷窥他的她,她连连退了好几步,这才摁住心慌意乱的位置,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怎么这么慢?”他若无其事地蹙了蹙眉,左手握住门边,一个用力就带上了门。
浓烈的男人气息将她团团包围,他看着她,眼神侵略,让人感觉窒息。
她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很保守的长裙款式,昨天刚洗完的头发毛茸茸地翘着发尾,些许弧度贴在她的脸颊边,粉粉红晕染得她的唇也分外的饱满。
“简歌去买东西了,说晚上除了他谁也不让进……”
沫冉下意识地朝客厅走,有些急促地想要避开他,可刚走到沙发边上,身后就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双手紧紧地抱住她,“包括我吗?”
包括你。
可她还是开了门。
“我们不该这样。”心里一痛,沫冉胳膊反手想要推开身后的他,可忽然想起他的手骨折了,虽然愈合却依旧在治愈期间,又缩小了力道,“都说清楚了,不是吗?”
“怎么才算说清楚?”他身材高大,比她足足高出十几厘米,将她完全笼罩在了怀里。
想和他在一起的,是她;想要他离开的,又是她。
说分开的是她;说别走的是她。
到底怎么才算说清楚,一直摇摆不定脱离不了他的人,是她。
她侧过脸,被他问住了,微张的唇蓦然被他低头含住。她惊慌失措又不敢大幅度挣扎,他却越发用力,牢牢箍稳她的身子,狠狠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逃离分毫。
在吻技上,沫冉完全没有主动权。
有些难受地要窒息了,大脑一片空白,身子瘫软,被他全权控制在范围内。
几分钟后,他停下了掠夺式的吻,细碎的点缀在她的脖颈间,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
“不,景岩。”她试图挣扎,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不能。
“丫头,你当初哄我要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他呼吸紊乱,嗓音低沉而性感,手掌慢慢滑到她的裙边,顺着她的肌肤一路攀爬,眉眼间的暧昧清晰而直白。
脚踝上有一块疤痕,右肩上有一处粗糙的手感,似乎也是一道疤痕?
眼底的阴霾一闪而过,旖旎的冲动稍稍被冲淡了一些。
一阵细碎的钥匙声从门口响起,塑料袋摩擦着大门。
简歌回来了?
沫冉全身僵直,大脑瞬间当机。
景岩薄唇微笑,低下头,压住她的手松开来。
刹那间,沫冉的眼眸似乎失望了一瞬,落在景岩的眼里。
唇角微扬,他挑了挑眉,微微躬下身子,一个用力,打横抱起了沫冉。
亲们,在大家热情有力的支持下,我的小说正式上架了!感谢你们对我的喜欢和认可,也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陪伴我,我一定会努力更新,写出更精彩的故事来回报给你们!
… … … 题外话 … … …
捂脸,羞哒哒地结束二更,明天周六,后天周日上架~~~没币捧个人场,有币捧个钱场~~~(*__*)~~
第八十一章 别这么做,求你。
简歌开门的声音就在耳边,清晰的关门声,轻轻喊了几声她的名字,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微微拧动了手把,然后房外一片寂静。
许久,才听见他的脚步声走远了,客厅响起了电视播放的音乐。
沫冉能听见心跳声如擂鼓一样,背后贴着冰冷的门,前面却是一个滚烫的胸膛。
他压着她站在门后,温热的呼吸缓缓贯入她的耳朵,她的敏感点,他一直很清楚。发红的耳朵,凌乱的呼吸,他的气息浮动的厉害。
沫冉感觉好像在偷情,明明还没发生什么,可是现在出去却又说不明白。
“别走神。”他说话很轻,鼻息透过她的耳垂。
肌肤微微发凉,睡裙被撩到了大腿处,他的手正若有若无地碰触着肌肤。她又羞又恼,伸手去推他,被强硬地摁住,无意间撞在了他的金属皮带上,她瑟缩着躲了回去,被他惩罚似地扣在门背上。他冷脸狠狠咬住她的脖颈,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
“别这么做,求你。”她带着哭腔,抿着唇,说的几乎听不见。
他停下了动作,抬眸。
她咬住下唇,双眼发红,湿润的水渍在眼眶里打转,全身紧绷着。
说不动心,是假的。
可是,林然说的每一句话,都徘徊在耳边。
她不能。
景岩冷静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松开抓住她的手,只是身子的反应依旧没有消退。他低头,抵在她的颈窝边上。她试图离开,他摁住他,低声道:“别动。”
她浑身僵硬,表情像是被惊到了,缩了一下,不再有动作。
足足缓了一阵,门外似乎安静了一些。她的脸颊退了一些红晕,努力平稳着气息,用他们仅能听见的音量,淡淡道:“简歌可能回房睡了,你可以走了。”
他达到了今晚来的目的,却没想过要弄哭她。
在心底叹了口气,主动拉开距离,理了理微乱的服饰,有条不紊地打量着她的表情,看了好一会,不徐不疾道:“好。”
沫冉低头避开他的视线,轻手拧开房门:“你走吧……”
景岩回想起上午顾司源说的那些话,指尖的手感还在心里一一摩挲,仿佛灼伤他的温度还停留在她的身上。他心里一紧,心脏像是被沫冉的小心翼翼刺疼,有些心疼地看着她,脑海里不停地响起一个人名字。
秦晟。
这个名义上曾经正式做过沫冉丈夫的男人。
是不是真的,对她家暴过?
离开了五年,她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他心疼她,却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才能够不伤她?
她垂眸,什么话也不想再说轻轻拉开了门。
房门被拉开一半,他蹙了蹙眉,转过脸。
客厅里,林然正坐在轮椅上,戴着一顶帽子,脸色苍白地对上他的视线。简歌端着一盘水果,缓缓从厨房里走出,顺着林然的眼神,正徐徐看向半开的房门。
沫冉看向门外,小脸瞬间惨淡的没有丝毫血色,讷讷地停下握住手把的动作,像蚊子一样地喊了一声,“妈。”
… … … 题外话 … … …
明天上架了
祭婧的现代文还有很多的不足
我一直想每种风格都尝试一遍试图去找到我自己最喜欢最适合的写作风格,还在努力地寻找感觉当中《只愿半生情长》可能情节之间设点没有大起大落,描写还不够精致,虽然标签是虐恋…
但不剧透了~~至少结尾会放上一些幸福的彩蛋不管是看到这里就要止步,还是接下来会继续默默看的你们,反正我都很谢谢你们的收藏和点击默默支持的你们一直都是我写下去的动力,无论怎样,我都会继续努力创造更好的作品O(∩_∩)O谢谢~~~(づ ̄3 ̄)づ么么哒~~~
第八十二章 我怕我以身相许你又不要(两万上架,10000+)
林然坐着轮椅,比沫冉要矮上很多。
沫冉低着头站在林然的面前,视线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不敢抬头看。可是即便没有抬头,一道一道冰冷的视线在她的身上如冰冷的凉水一样过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一个不注意,就会冻成冰锥刺破她的皮肤,狠狠杵进她的身子。
景岩站在她的身后,眸光清冷,看着林然和沫冉的反应,没有多嘴。
林然突然扬起手,像是要给沫冉一个耳光。
她闭上眼,缩了缩肩膀,却不敢躲。
景岩倏然拽住了沫冉的胳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挡在了林然的面前偿。
简歌刚刚迈出了脚步,根本没来及上前,景岩就已经抢在他面前做完了他想做的事情。
动作很快,几乎在他还没有意识到就已经完成了整套动作。
林然的手还停留在半空,视线复杂而不甘。
四个人站在客厅,静谧许久,林然双手挪动轮椅,不再直对着沫冉。她的声音很低,嗓子哑沉,语气平淡无奇,“简歌,麻烦你送我回医院。”
她知道沫冉最近出事了,也清楚上次的事情自己做的有多过分,她思念自己的女儿,不顾医嘱要求出院一天,原以为她睡着了,明早看一眼就回去,结果……
“妈。”沫冉喊了一声,声音哽塞在喉。
“我没有这样的女儿。”林然冷漠地连头也没回,她垂下眼帘,不再多看一眼。
景岩蹙了蹙眉,“林阿姨,是我的错……”
“不用解释。”林然看向简歌,语出惊人,“我看简歌人就不错,我看得出他喜欢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考虑考虑他?”
简歌莫名地有些慌了,他只觉得自己的秘密像是猛然被扯掉了黑帘,曝光在沫冉的眼前。他定了定心神,看似轻松地笑了两声,“阿姨,景先生是我请回来做客的,沫冉是怕您生气,所以才……”
“简歌。”林然淡淡一扫,“你觉得阿姨看不出来吗?”
张了张嘴又合上,谁都没有再开口。
“我先走。”景岩微微颔首,朝沫冉看了一眼,准备离开。
林然盯着景岩面无表情的脸,仿佛往事的一幕一幕都在眼前快速掠过。她忽然笑了,扭头看向沫冉,声音很轻,“景岩,我女儿单纯,看不清你。可是我不能把一个结婚前一天还和别的女人中伤我女儿的人,让他毁了我女儿一辈子。”
“妈,你别说。”沫冉惊慌失措地抬起头,跪在林然的面前,咬着下唇,眼眸里带着痛意,“求你,别说出来。”
景岩清冷俊颜上棱角分明,对林然莫须有的指责没有回应。他蹙了蹙眉,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清透的眸看向沫冉,刹那间,深不见底。
原来,那天,她都听见了,原来她知道。
“为什么不说?”林然抬头,目光直视景岩,“他不想娶你,你却还要舔着脸嫁给他。我林然的女儿,难道就这么犯贱!”
“说了能改变什么?”
终于松了口,所有的伪装都被鲜血淋漓地撕开伤口,***裸地摊在他的眼皮底下。
她娇小又虚弱的身体里被潜藏着的秘密,正撕心裂肺地呼唤着她一次次地回忆着过去,让她再一次陷入痛不欲生的过去里。
嗓子干涩而沙哑,自嘲般地笑了笑,抬眸看向景岩,“说了他依旧不会来娶我,说了也不能改变他爱过我最好的朋友,说了所有的东西也不能恢复原状。”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她一个人咬牙吞下所有的血泪?
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只有她一个人痛。
“沫冉。”简歌盯着沫冉,她像是被人一层一层地剥光了外面的保护色,撕得越深越用力,她就蜕了一层又一层的皮囊,站在那里,孤独而寂寞,渐渐透明。
她顺着喊声看向正盯着自己的简歌,浅浅地笑出声,笑得让人心碎,“不要用怜悯的眼光来看我,我不是病人,我不需要同情。”
“我从没有把你当过病人。”简歌想要上前抓住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宛若一缕游丝捆绑着的风筝,一不小心就要跌个粉碎。
病人。
她不是病人。
她比病人还要可怕。
所有人看见她,知道她,就要转身绕道走。
真是可笑,她怎么就活成了这个样子?
沫冉的心脏像是被一把手术刀一下一下地切割着,连呼吸都痛得停不下来。
他的秘密,她的秘密,终于要从阴暗的角落里被人用一只大手拖出来,在阳光下暴晒,将堆积的尘埃一一吹净,让真面目彻底露在现实中。
“你既然知道。”景岩俊美的皮囊终于有了面具之外的表情,阴郁的眸直勾勾地看着沫冉,“那你为什么还出现在婚礼上,如果你明知我不会来……”
“我看着女儿受苦,却强颜欢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时候,心疼是什么感觉吗?”林然毫不犹豫地打断景岩的话,气急而笑,“更心疼的是,她明知道婚礼上你不会出现,却还是一个人替你扛下来所有人的嘲笑,我知道一切,却没有勇气告诉苏淮,因为她说她爱你。”
“妈,别说了。”沫冉捂住耳朵,发出刺耳而尖锐的叫声。她死死咬住发白的唇瓣,强压着夺眶而出的心酸,身子冷得仿若堕入了冰窖。
婚礼前一天,景岩和段筱见面,段筱却给沫冉发了短信。林然送女儿前去约好的位置,因为下雨,送把伞上楼,却听见了沫冉应该听见的一切。
婚礼,他不会来。
他爱的人,也不是她。
沫冉浑身无力地靠着墙,双手摁住唇,猩红的眼眸无所顾忌地掉着眼泪,所有的信仰在顷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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