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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之娇妻别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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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理不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除了李魍之外还有一个与她存在着血缘关系的人还是不希望再有相关人等的出现,总之她现在心里很堵塞。
她的学业还要继续,她只能回到她读书所在的a市,可是几天之后,冯恽又来到了她们学校,穿的是一身笔直的警服,将要踏上祁以源车的李姒乐拦在了外面,“李姒乐,祁以源,请你们两位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李姒乐瞅着冯恽一身行头,脸色生起了疑色,公安局上方已经不允许他再调查她,现在他这个样子来,难道是案件有了新的进展与突破?或者是……又发生了新的案件?
李魍死了。
当冯恽将这个消息告诉被传到公安局的李姒乐时,他仔细观察,却从她的脸上得不到任何东西,因为她的表情异常冷淡,他已经有些不知道到底该从何下手审问她,手中的笔被他灵活地转动了一圈,又被他紧紧扣住,“李姒乐,李魍在家中突然暴毙,难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自从他从那次被祁以源骂了之后,他就再一次整理了李姒乐的生平信息,通过调查他查到了李魍这一人物,并且找到了他的住处,可是等到他到达时,李魍已经死在了家中,就算李姒乐和李魍两父女关系不好,可是突然听到自己的父亲死亡的消息,她不会伤心也正常,但总该觉得惊讶吧?
李姒乐就那样坐着,轻轻摇头。
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李魍这个人在她的生命中刺下了抹不去的沉痛烙印,同时也让她将他变成心中一毛不值的无关紧要,他的生死于她来说已经完全无所谓,就像曾经进入呼吸道中的一缕空气,走了也就走了,并不会觉得有失去什么,何况她还是一个情绪不怎么外露的人,冯恽就更加不会发现什么了。
她先前是见过李魍的,李魍那个样子,当时就让她觉得他离死亡已经不远,所以今天听到他死去的消息,对她已不是一件意外的事。
“李魍胸口有淤痕,疑是被人殴打所致,在他死亡的前两天,曾经有人看见你和祁以源进过李魍的住所,你们两个去那做什么?”
胸口?殴打?当时祁以源确实是踹了他一脚。
“他致死的原因是什么?”
李姒乐并未回答冯恽的问题,这也是她进这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冯恽审视着她,“吸毒过度。”
“既然是吸毒致死,那跟我们两个还有什么关系?”李姒乐猜得到,长期吸毒的人会有走向死亡的可能,祁以源那一脚还不至于令李魍致死。
话虽如此没错,但是……冯恽腾地站了起来,嘴上的话转为斥责,“可是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被人踢过的伤痕,你能说这与你们无关?我们也调查过附近相关的居民,他们说你根本就没有兄弟姐妹,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与你DNA重合的另外一个人,案发当时与闫禹鹏接触过的那个人就是你!你为什么要撒谎?你是心虚了吗?李姒乐,你到底要隐瞒什么?是不是想隐瞒你其实就是杀害闫禹鹏的真凶这件事?”
所以,调查李魍一事是假,借机盘问闫禹鹏一案才是真,李姒乐并不多做辩驳,只是说:“我有不在场证明。”
DNA的事她不知道,也弄不清楚,但是她自己做过些什么没做过什么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她没杀人,自从在校门口见过闫禹鹏一次后她就再也没与他有过任何接触。
“我们警方有过调查,祁以源曾经使用见不得人对闫禹鹏进行报复打击,你觉得我们警方会相信这样一个人替你做的不在场证明吗?”
当天除了她的丈夫,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能为她提供不在场证明,祁以源绝对不是一个好人,如果不是他们警方全面的盘查,还不易发现闫禹鹏遭遇的所有背运事儿的背后操控者都是他一人,明明行事那么阴险,可是他却偏偏没触及到法律条例,让他们拿他没办法。这样狡诈的一个人,他们甚至怀疑他是李姒乐的共犯。
☆、第五十四章 他很想她
冯恽审人审到一半又迎来了局长亲自驾临的一顿批,再加上证据不够,就算他再怎么认定李姒乐就是犯人也只能放人。
李姒乐跟着祁以源回到了他的住所,他拎着玄关处的拖鞋放在她脚下,说:“真应该把他的职撤了。”
李姒乐趿上拖鞋,“算了,让他查吧。”
冯恽不是那种不顾律法的人,既然她没有杀人,他是没办法将她怎么样的,而且,她也有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她盼着他能将真相调查出来的那一天。
也许是始终无法找到确切的证据能证明她就是凶手,冯恽果然没有再来找过她,一个多月过去,她也没有听到那件案件的相关消息,事情好像也就这样渐渐被人忘却了。
夜晚的灯光静静地亮着,李姒乐靠在卧室的床上,手快速地在敲击着笔记本上的键盘,祁以源还在浴室洗澡,一通电话打断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静谧,她从专注中抽神,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是一串没有标名的数字,她盯着瞧了十几秒,然后将手机放到了耳边,声音平静没有波澜起伏,“喂。”
“姒乐……”电话那头的人吐字不清,隔着电话李姒乐似乎就能闻到了一股酒味儿。
是她熟悉的声音。
“姒乐……姒乐……”声音又断断续续地传来,一声声呼唤温柔如恋人间的低诉耳语,“我好想你……我好想像以前一样和你打一通电话,我好想和你在一起,你在哪儿?姒乐……我好想你……”
那头的人语无伦次,李姒乐没有说一句话,握着手机静听了很久,等到那边的声音终于暂时歇了下来,她才吐出一句话:“田烁,我已经结婚了。”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祁以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李姒乐正在写报告,柔顺的黑发垂在胸前,手机安静地放在了一旁,祁以源走过去搂住了她,“怎么还不睡觉?”
“我要把报告写完。”明天是双休日,作业是该下个星期交,可是李姒乐却喜欢先把作业做完,今日事今日毕,没有一点儿拖延症。
祁以源也懂她的习惯,就守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她,她也到了快写完的时间,大约过了五分钟,就将文件保存关了电脑,祁以源在她脸颊上蹭着,可是她却轻轻推开他的手又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设了一个早上七点钟的闹钟。
“怎么这么早?”她记得她明天不需要去兼职。
“明天班上举行活动,要早一些起床。”如果不需要工作和学习,李姒乐在双休日通常都不会设闹钟,一觉睡到自然醒,补充能量,提高精神,她的生物钟很好,就算不定闹钟也不会醒得太晚,不用担心颓废地消耗着青春,和祁以源办理了结婚证之后就更不喜欢定闹钟了,因为一旦身体疲惫,就更加不想一大清早被闹钟吵醒。
“活动?”
“农家乐。”李姒乐也不乞求他今天能够放过她,毕竟这几天她和他相处的时间里都有事情做,平常只要她一入睡,他都不会再来打搅她,这几天她又比他睡得早,两人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亲热过了。
“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李姒乐的衣服已经被他解了,他的脸正埋在她的脖颈处,湿热湿热的,李姒乐心提着,不敢该说什么才好,平常他也不是没有分寸的,若是知道她明天有事,不用她提醒,他也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可是同时她也知道,他的情绪其实是很容易波动的,“同学。”
“嗯……”李姒乐的话还没落音,就不由得发出一声不舒适地呻吟,“别,别咬。”
明天她还要去参加班级活动,若是脖子上落下什么痕迹真的不好。
祁以源感受到她身体的微颤,唇从她的脖颈处下移,闷不做声发泄着心中压抑的火。
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李姒乐浑身都累,旁边的祁以源似乎还睡得很香,闹钟刚响,她就立马摸到手机将闹铃关了,刚想轻手轻脚地起床,祁以源的手就又圈了过来,“要去?”
无疑,他是不想她这么快就离开她的怀抱的
“嗯。”
她还是坚持要去农家乐,祁以源跟着起了床,窸窸窣窣开始穿衣洗漱,她们班上进行农家乐的地方并不在校内,只是要先在学校里面集合,他开车将她送到了班上集合的地方,在那里等候的毛朵儿一见到李姒乐旁边还跟着祁以源就开起李姒乐的玩笑来,“哇!哇!祁帅哥!姒乐,你今天是打算带着你的祁帅哥来给我们这一席来做饭吗?”
农家乐也是分席来的,毛朵儿刚好是和李姒乐一桌,祁以源是李姒乐男朋友的身份在李姒乐班已经是公认的一件事,其它同学见着李姒乐腼腆的模样也开始打趣,“来吧!姒乐!带上你的男朋友一起,叫他做饭给我们吃!”
李姒乐马上摇头,她可不敢劳驾祁以源,像他这种有洁癖的人,到时候见了那些有锈迹的锅子铲子一定会特嫌弃,农家乐就是图个众乐乐,到时这么多人一起吃一碗菜,他肯定受不了,现在他这个冷冰冰的样子,看着就是不愿意。
李姒乐是他们这一席的主厨,按照分配,采购材料的事是由她和付班长负责,她负责挑选,付班长负责提菜,付班长走到她身边:“李姒乐,我们先去吧。”
李姒乐应着正要与付班长一同而走,祁以源却拉住她,将她与付班长的距离拉开了至少好几米,问:“去哪?”
“去买菜。”
“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去?”
“其它同学要去洗锅生火。”农家乐做饭可不比在家,很多东西都要自己准备,他们一席的钱保管在付班长手里,付班长又是男生,他和她一起去提东西也方便,“他力气大,可以帮我提东西。”
祁以源脸沉着,“换一个人。”
付班长对身旁的另一个男同学说:“帽子,要不你跟李姒乐一起去?”
他们一席其它人都已经出发了,这儿除了付班长就只剩下两个男同学,祁以源便如赴刑般对李姒乐说:“换我,我和你去。”
☆、第五十五章 男人较量
李姒乐从付班长那里拿了经费,菜市场里人群嘈杂,祁以源一进到里头,就拧起了眉头,李姒乐不是一个喜欢左挑右选的人,进了一家店,看好货物,谈好价钱,就将要买的在这能买到的东西一次性买了下来,但是这里没有鱼和猪肉,所以她只能继续进行挑选。
祁以源整个人都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就像一个异类杵在人群中,唯恐每一件事物每一个碰到他的每一个地方,就算是衣角碰到摊子上的蔬菜,他也恨不得马上将衣服脱下来换掉。
狭窄的通道中,人群挨挨挤挤,一推车堆着一车子的货物而来,装货的麻布袋子上还沾着水,“让!让!让路!”
李姒乐提着采购的菜,将祁以源挡在身后,给推车让出一条路,眼看着推车上麻布袋子的角又戳到祁以源的衣服上,她拿手指一点,将那角点到了一边,然后对祁以源说:“走吧。”
祁以源紧跟在她后面,两人到了禽类生肉的出售点,鸡鸭咯咯嘎嘎地叫着,一股子臭味冒着,李姒乐买了一只鸡和一条鱼和几斤生肉,大袋小袋提在手里,祁以源将头扭向侧面,脸快黑成了锅,僵直地伸出手,“给我。”
因为刚才袋子里的鸡蛋不小心被人撞碎了,现在袋子有些脏,李姒乐并不敢把东西给他,他便一把全部夺了去,抓着就大步流星地出了菜市场,到了农家乐举行的地方,就将袋子一扔,在水龙头下使劲地搓起手来,就差把那一层皮都搓掉。
李姒乐也不管他,将菜清洗了就将菜做好了,李姒乐一席的其它人就眼巴巴地等着他们两。李姒乐是做菜人,他们肯定是要等她,祁以源是她的男朋友,一直站在旁边,他们也不可能把他一个人撇在一边,便热情地招呼他们两人入座,“李姒乐!帅哥!快点来吃饭!”
“好的!”
农家乐的碗都是别人曾经用过的,他们只不过是洗了一洗,桌子还是石桌,就在上面铺了一块塑料纸,李姒乐小心艰难地对祁以源开口说:“要不要一起?”
祁以源想块冰雕那样杵在那里,李姒乐食指和拇指捏着他的袖子,扯了扯,“要不……你坐下?”
同学们都在等着他,她也不想气氛弄得太尴尬,可是要祁以源用不知道已经被别人用过了多少次的碗,她也觉得是为难了他,那就坐在桌旁,不吃东西也行,或者是,离开这里?
祁以源拉着脸,也不说话,李姒乐便在桌旁坐下了,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扯着他的衣角说:“坐下吧。”
“是啊!是啊!快坐下!和你家亲爱的坐一起!”
以毛朵儿为首的同学又开始凑热闹,李姒乐也跟着轻轻地扯他的衣角,祁以源脸上始终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之色,最后在众人都要放弃的时候,大步一跨僵硬地挨着李姒乐坐了下来。
“好!好!好!开动了!”其它同学还是有几个不自在的,幸好毛朵儿这人爽朗,脸皮厚,完全不觉得害羞,端起一大瓶饮料就给一桌子的人倒上,“我快饿死了!快点让我好好饱餐一顿!我要好好尝尝姒乐的手艺!祁帅哥,你也别客气!一旦你客气你就肯定吃不到东西了,我跟你说,姒乐做的菜可好吃了!你以后有得福享了!”
别说吃饭,祁以源连一句话也没说,嘴唇就没动过,除了毛朵儿开始说的这几句话,后来是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静得窘迫。除了盛菜的菜碗,李姒乐还是有为这一席的人买了一次性碗筷,在众人还没怎么动筷之前,她用一次性碗筷给祁以源盛了一些饭菜放到他手里,她这一举动也是不想他太尴尬,没想到毛朵儿又开始啧啧起来,“哎呦呦!姒乐啊!这么贴心啊!”
李姒乐低头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他……怕生。”
祁以源的眼神马上朝她射了过来,李姒乐装作看不懂自动撇开,一男生舀起一勺豆腐汤对祁以源说:“帅哥!要不要来一勺汤?下饭。”
他身为这一席和祁以源一样的男性,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活跃一下气氛。
“不用。”祁以源完全不留情面地一口拒绝,场子瞬间就冷了下来,李姒乐也已经不好意思再置身事外,拿起一杯子豆腐花问:“如果你不饿,那你要不要喝点饮料?”
这是她从超市买的现成的,之前就已经有一次性塑料杯装着,看上去要比她自己在这做的菜都要干净。
祁以源冷眼瞅着那杯豆腐花,李姒乐将它又递过去了些,双眼望着他,那一刻,她的眼睛是亮澄的。
最终,他接了过去,双唇含住吸管,吸了一小口进入嘴中。
“他不吃你的豆腐要吃姒乐的豆腐!”毛朵儿随后说的这么一句话,引得在座的都哄堂大笑,毛朵儿也不嫌事大,夹着一根鸡爪子,说:“姒乐,祁帅哥不吃饭,你就喂一个给他吃呗!只要是你喂的,他肯定吃。祁帅哥!这可是姒乐的手艺,你真的不要尝一尝吗?”
现在想来,祁以源确实还没真正尝过她的厨艺,两人住在一起的这段日子,一直都是他准备的饭菜,有时是他亲自动手做的,有时是用的机器。
李姒乐呆坐着不动,毛朵儿便推搡着她,“来!喂一个!喂一个!”
其他人也跟着毛朵儿一起喊,“喂一个!喂一个!”
李姒乐拉扯着为首的毛朵儿,很羞涩,“朵儿!别闹。”
“姒乐,别害羞嘛!”毛朵儿竟然放下筷子中的食物站立了起来,向全班同学发起呼唤,“来!同学们!我们一起来让姒乐喂她的帅哥男朋友吃一口好不好?”
班上总有几个爱起哄的人,特别是几个男同学,一见有这方面的事,兴趣特浓厚,又值青春期,三三两两赶紧围了过来,还有的开始拍起掌,“喔!喔!来一个!来一个!”
李姒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被这么多人围着成为聚众点的情况,更是放不开,人群中不知有谁大叫了一声:“不喂一个那就来亲一个!”
“喔!亲一个!亲一个!”
众人激情高涨,李姒乐耳根红得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祁以源至始至终都是那么的不近人情,没有一丝笑容。
“亲一个!亲一个!”
众人却完全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仍是玩得不亦乐乎,付班长独自一人灌了好几杯闷酒下肚,现在脸蛋渐渐红了起来,提着几瓶二锅头撂到了祁以源面前,“大老爷们,喝什么豆腐花?有本事跟我喝这个。”
祁以源的目光突然凛冽如冰,直直朝他射过去,付班长后背一阵颤栗,目光却瑜伽灼热起来,燃着对李姒乐隐藏的感情,“别这样看着我,是男人就以男人的方式跟我大干一场。”
☆、第五十六章 爱我好吗
他平常哪喝过这些东西?平常也不好酒。
李姒乐说,“付班长,你就别为难他了,他不会喝酒。”
“谁说我不会?”看到她对着付班长的笑,祁以源夺过付班长的二锅头,敲开盖子,咕噜噜就将一整瓶酒都灌了下去,啪的一声将空空如也的瓶子拍在桌上,另一只手紧握着李姒乐的手,目光中带着鲜明的挑衅,“再来!”
“好!够男人!”付班长目光从他们相握的手上掠过,也不甘示弱,一口气就灌了一瓶酒。
“喔!再来一个!”其他人不嫌事多,跟着起哄。
桌上的酒一瓶又一瓶的少了,两个男人喝酒的速度却不减,如两只对峙的猛虎,难分上下,瓶空酒无,祁以源掏出一张卡夹给旁边的人,将密码说了,目光熊熊着付班长,“再去买!”
“哇!”围观的人一看到那张卡眼睛就亮了,毛朵儿拿过卡大喊,“大家不用出钱了!今天的这顿,咱们姒乐的男朋友——祁先生、祁大帅哥包了!咱们买酒去,让今天的这两位帅哥喝个痛快!”
一箱酒又搬了来,喝空的瓶子一个接着一个堆在桌子上。
还剩下最后一瓶二锅头。
付班长满面通红,眼睛盯着那瓶立在中央的酒在自己面前晃悠,手伸向它,打开瓶盖,却打着酒嗝,再也吞不进去。
祁以源讥嘲一笑,接过他手中的瓶子,将酒倒入杯子中,当着他的面将酒一杯杯不急不缓地喝下,将瓶子倒过来,没有一滴酒流出,眼中强势的锐利之气喷薄而出,“姒乐是我的。”
这顿饭终于散了,但今天的活动还在继续,毕竟是大学里的最后一年,这群学生们都想利用这最后的大四时光来尽情地狂欢一次,农家乐的承办方能为客人提供KTV、桌球室等场所,同学们就组成小群体各自去玩各自的了。
李姒乐先带着祁以源去了包房,他嘴里身上都是酒气,身上也滚烫,但思路还很清晰,能和她正常交流,她把他放在床上,就和毛朵儿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刚巧看见房间里多了一个女人,柔嫩的手背搁在祁以源的额头上,遭到他无情厌恶地拒绝。
女人是她们的同班同学韩露,虽然是来进行农家乐的这种休闲场所,但却又是高跟鞋又是低胸装的,很成熟,也很妩媚,看见她们进来,被打开的手尴尬地搭在另一只手手中的瓷杯上,对着她们笑,“你们回来了,我看祁先生喝了不少酒,所以就给你们拿了醒酒药来,我看他脸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李姒乐就那样平淡无波地将一切看在眼中,也无风雨也无晴,毛朵儿瞥着她这样,过去将女人手里的醒酒药拿了,“谢谢啊,真是劳你费心了,我们刚要去找呢,你就给我们送来了,你不知道,祁先生看上去冷酷无情,可是可黏姒乐了,喝醉了就喵喵地叫着要姒乐抱,要姒乐亲,要姒乐抱着睡睡又亲亲,别的女人是碰都不让她碰。”她又瞧了一眼杯中的醒酒药,“呀!这就是醒酒药啊,终于不用再去找了,真的是谢谢,不过上次我去泡吧的时候有一个色狼给了我一杯下了药的饮料,也是这个样子的,长得好像哦,真是难辨,春药醒酒药傻傻分不清楚。你说这世界上怎么就那么多坏人,竟敢给我下药,如果让老娘下次遇到他,老娘一定揍死他,你说是吧?”
“是,是,这世上的男人质量真是差得可以,不是丑的就是搓逼。”
所以遇到祁以源这种人帅又多金的,所以才要好好把握。
韩露尴尬地笑着就出了房间,毛朵儿将她给的醒酒药倒了,拿着杯子也走了出去,在路过李姒乐旁边时往她臀上拍了一把,朝她暗狠狠地使眼色,“还不快去给你的男朋友醒酒。”
她特意咬重了“男朋友”三个字,韩露在他们班是出了名的会勾搭男人,刚才在祁以源和付班长喝酒的时候那双媚眼就不停地往他身上瞟,李姒乐她这个原配坐在旁边都没做什么,她一个陌生人还伸出手不停地去按压祁以源的手,娇滴滴地唤着“不要喝了”“不要喝了”“祁先生”,在床上的女人都不一定有她叫得那么浪,明显就是看中了他在打他的主意。
爱情需要的是两个人的维护,韩露刚才那胸都快擦到了祁以源的脸上,这小三都已经欺到自己面前来了,李姒乐都还能没一点儿反应,毛朵儿真是为她着急,她记得李姒乐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也有很久了,不会没感情呀,她怎么就不能拿出一点儿原配的气势来,还得她这个好友出手?
“哦。”李姒乐木木地看着毛朵儿出去,直到她把门关上,她才安之若素地走到祁以源旁边,给他倒了一杯水,“要喝水吗?”
“不用。”祁以源酒量很好,刚才有些困了才睡着了,只是后来又被韩露弄醒了,他拉着她,“陪我出去走走。”
他带她避开了人多的场所,顺着一条静谧无人的小道一直走一直走,后山上的山坡上铺满了青草,走得有些累了,两人上了山,并排坐在坡上上。
微风徐徐,李姒乐抱膝望着远方,这里离她们学校很近,前方是学校耸立在蓝天中的钟楼和千篇一律的青白色砖瓦,广播站播放的轻歌在空中悠扬,情意绵绵,却又舒缓地洗涤着人的心神。
祁以源今天出奇的安静,广播站的歌曲已经换了一首又一首,他仍是那样老老实实地坐在她的旁边,一眨不眨地凝望着远处的大学校园。
腿边出现了一条虫子,李姒乐赶紧往旁边一挪,用穿着帆布鞋的脚将那虫子轻轻踹开,手肘碰到了祁以源的胳膊却没在意,等她回过头来,祁以源已经单手撑在她身体旁边,挨得她极近,淡淡的酒味儿迎面扑入她的鼻中,迷惑着她的五脏六腑。
“姒乐……”他漆黑的眸子如被注入了水,手指拨着她额前的发,一遍又一遍帮她别到脑后,抚着她的脸,“姒乐……姒乐……”
他又一遍又一遍地唤她的名字,李姒乐眼中只有他那一双眼睛,他倾头亲她,她便傻傻地坐着,他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的吻,蜻蜓点水,却温柔至极,带着孩子般的乞求,“姒乐,爱我好不好?”
☆、第五十七章 她的过去
她的眼里满是震惊,好像不认识他一样,甚至有一些恐惧,可就是没有丝毫情义,他眼中投下一片黯然,单手捧着她的脸,又倾身去亲她,她却睁着眼,往后避开。
他伸手圈住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又吻住她的唇,“姒乐,爱我好不好?”
“爱我好不好?”
“爱我好不好,姒乐?”
他一次又一次的亲她问她,可是她的眼睛却不会骗人,他拦住她的眼睛,真真正正地覆上她的唇。
和以往所有的吻都不一样,这次的他是前所未有的轻柔,辗转,让李姒乐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以前她和他亲她的时候都是那样的激烈,急促,就像在一场战斗中被人攻掠城池,在洪水中挣扎着呼吸,除了脑袋中嗡嗡鸣响,迫切追求呼吸,身体其它感官上便再也不剩下什么。
他肯定是醉了。
她曾经害怕过他喝醉时候的样子,她担心他会动手打她,或者对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她没想到醉了的他会像这样向她乞讨她的爱。
酒精是个可怕的东西,它能令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李姒乐不喜欢喝酒,酒的味道麻痹不了她的神经,反而让她的往事更清醒,她只喝醉过一次,让她今生都不想再尝试了。
她所上的中学是她所在的那个市最好的中学,可是却离她的家很远,学校采取的是封闭式的管理教学,一个月才放一次假,学风严谨,其实就是一切都以学习成绩为重,她永远都是名列前茅,李大山夫妇也每次都以她能进这所学校为傲,可是她在这里学习度过了三年,除了田烁带给她的时光,她在这里就再也没有什么快乐回忆,或者说,痛苦的事已经远远地盖过了快乐的回忆。
一个人独处异乡奋斗的日子,是痛苦的。在那里,她被人嘲笑过丑,被人嘲笑过穷,放在桌上喝水的矿泉水瓶每次都会被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用圆规扎成漏水的筛子,上个厕所还要被别人从厕所里面拖出来……
李姒乐的同桌是个短发的女孩,姓萨,她本来有个很文绉绉的名字,其实很好听,可是班上的人却偏偏不喜欢叫她的名字,而是总是“萨摩耶”“萨摩耶”的叫她。
萨摩耶,这是狗的名字。萨摩耶很不讨班上人的喜欢,李姒乐不止一次听到班上的人说她的坏话,可是她却从来不那样叫她,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因为她和她没什么接触,她不喜欢议论他人的是非。
萨摩耶成为她的同桌是在开学后的第二个月,在这之前萨摩耶已经换了三个同桌,到最后都是因为她的同桌因为受不了她而向老师提出要换座位的提议,李姒乐是她的第四个同桌。
萨摩耶是这里的本地人,家就在学校附近,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其实也就是小康家庭,可是面对李姒乐这个来自小镇的外地人,却总是多了一份优越感,她总觉得她是凌驾于这个又内向又无依无靠的贫困生身上,一开始坐到她旁边的时候还挺热情,跟她说这说那儿,说有什么要帮忙尽管找她帮忙,要借什么东西就尽管找她借,可到了第二天,那些可耻的劣根性就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
她鄙视李姒乐,她喜欢拿着她去嘲笑而取悦那些爱看热闹的人因此而获得同伴感,她喜欢将从别人那里获来的憋屈泄愤在她身上。她不喜欢听课,却喜欢打扰李姒乐上课,时不时在她的耳旁喋喋不休,李姒乐不理她,她就在桌子底下偷偷地去拍她的大腿,嘴里还说着一些刺耳的言语,有时趁着老师不注意,折着一种能打响的折纸在她的耳边打,一下不够,就来两下……永远不会见好就收,永远都是得寸进尺,每次的老师眼神警告还不够,还得被老师点名批评才停下来,她还喜欢抄她的试卷和作业,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在她的桌子里乱翻,将她的桌子翻得乱七八糟却不给收拾。
下了课,李姒乐要上厕所,“请让我出去一下。”
萨摩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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