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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杀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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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姐弟二人也进了肖王府,发誓效忠肖王。
覃禾从姐姐手中接过一叠子的名单,粗略的从中筛选了三十份递给一旁的小丫鬟:“有时候,运气也很重要。”
言外之意就是,这些被挑选出去的人,也可以离开了,因为他们显然运气不够。
凌依的运气,显然也不是很好,因为她正好是最后一个被挑选出去的。但她也不害怕,大不了晚上打晕一个,扔到暗影楼关起来,自己再易容成她办完事便放她回来即可,没什么难的。而且显然覃禾已经注意到自己了。
难道真的因为自己武功太高,从而隐藏不住身为高手的气息?真是苦恼!
身处花丛之中的凌依丝毫没有感觉到,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让自己显得如此的突兀。
等到小丫鬟读完名字,覃禾便开口道:“最后那个什么依的,留下,其他的可以走了。”
被点名的其中一人不服气的道:“凭什么?我可比她好看多了!”
此言一出口,顿时招来附议声不断,凌依闻言,瞬间觉得这是一个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精明的好时机,虽然没人如她这般认为。
“因为我有力气!”
覃禾随即接话道:“对,就凭她有力气!”
那人顿时哑口无言,难道要自己回去告诉爹爹肖王府如今不仅要貌美的,还要力气大的?难道还要让她明日去练习搬砖?
对于今日之结果,凌依很是满意,就连那老婆子分给自己的活是最下等的最辛苦的扫地洗衣,她都很满意。况且,如若让她去给王爷泡茶插花,也要她会不是?
看着如此憨厚老实的小丫头留了下来,覃夕也很欣喜,而姐姐满意,覃禾自然就高兴。
其余的人也丝毫不把凌依当作是接近肖王的威胁,就凭借凌依的外貌,还真的入不了肖王的眼。
所以总来说,除了那剩下的二十九人,其余的所有人,都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是不想现在就叫凌依的,但是害怕总是改名字小天使们分不清是谁了。
毕竟女主会易容,名字多多身份多多也是正常。
以后会换身份,到时候就叫凌依依,虽然差别不大,但是差别很大!(假装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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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革命友谊
人分三六九等,下人也不意外。
因为凌依表现出的吃苦耐劳,以及积极工作的欲望,那些个老婆子十分贴心的给她安排在了最下等,最偏僻的屋子里。
但这也正合了凌依的心意,前提是要忽略掉被安排于她同一间屋子的小七。
小七的样貌很普通,但正相反的是她有一双与脸庞完全不搭的眸子。
而且这双眸子,凌依总觉得在哪见过。
虽然疑惑,但她也不会忘记来此的主要目的,但想要杀人夺戒,总要搞明白戒指在哪吧,别到时候人是死了,但是戒指却找不到了。
关于肖王的传言有很多,有的说他是个很阴邪的男子,双目失明,但武功极高,还有传言说他每逢月圆之夜双眼会变成血红色,而且要喝处子血才能续命,而据说被肖王看上的女人,没有能活过第二晚的。
谣言越传越邪乎,更有甚者还写了怪诞录来分析自己的猜测,出了书并且十分受人追捧。
但凌依自幼便只信奉一句话:实践出真知。
卯时一刻刚过,凌依只觉得耳边传来阵阵脚步,声音沉重听起来就是丝毫不会武功之人的步子,但着王府暗藏玄机,她也不敢掉以轻心。
身子顿世戒备,只等对方有所行动,她便下手。
脚步声越来越近,凌依的神经也越发紧绷。
待到那人伸手向前,凌依只觉得周身一凉,飞快起身就要一记手刀砍去,却在看清楚来人后硬生生的止在半空中,顺势改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姑姑找我何事?这天都还没亮呢。”
“怎,怎的?莫不是还想睡到日上三竿?”
管事的老婆子显然被刚刚凌依的架势吓了一跳,但想到此人的家势也随即释然,不过是一个头脑简单的武夫之女罢了。
“赶快收拾起来去把这院子扫了,看看人家小七一点也不磨蹭。”
凌依对于这话显然不信的,那小七一看就是没做过粗活的女子。但转头一瞅,就见她正在起身叠被子,显然是被自己这边的动静吵醒的。
她与小七睡在一张床上,怪不得昨晚小七极力让自己谁在外面,这样那老婆子进来第一个找的就是自己。
思及此处凌依不禁咂嘴,此人不简单不简单啊。
神游天外之际突然脑袋一歪,躲过了管事婆子拍过来半教训半警告的手掌。
见自己一巴掌落空,虽本来就没打算打的多重,也知道这人自己定然打不得,只能放些狠话:“你这丫头还在发什么愣?收拾起来!”
凌依吐了吐舌头起身吭哧吭哧的开始叠被子。还真别说,就凭借她现在的面皮加上一些个小动作,虽然算不上绝色美人,但也憨厚可爱,别具一番滋味,倒是惹得那婆子心里畅快不少,终究是个孩子不是?
收拾妥当凌依也知晓了自己被安排的工作,清扫院子。
虽然不是整座王府的院子,但也不小了,更何况只有凌依一人打扫。
快要入秋风的早晚天气是很凉的,再加上天生与她八字不合的桂花香气也使得凌依直打喷嚏,所以活干的自然就慢了不少。
刚刚清扫到第二个下人院子,就到了大家都起床的时间,昨日里被挑选进府的人儿,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从屋内走出来。
古人说的话果然没错,不是冤家不聚头。
因为那些莺燕中一浓妆艳抹之人正是昨日被刷下去的,那个极力看不上自己的女子,而那女子也显然看见了正在扫地的凌依。
浓妆艳抹的女子眉头一挑快步走近凌依,却被凌依适时扫起的灰尘止住了脚步,抬起帕子掩住口鼻,微微皱眉,用十分嫌弃轻佻的口问说道:“怎么?是不是没想到我还能进来?别以为你使了什么手段进府就能无法无天了!天生就是个下贱坯子,也就只能扫扫院子,干些粗活。”
闻言凌依先是一愣,随即才抬起头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女子,眼神纯洁的没有一丝杂色。
那女子一开始也是以为凌依没见过世面,是被自己的美貌所折服,便大大方方地挺起胸膛,轻咳两声任由凌依眼神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但这时间一久她也察觉出了似乎不太对,随即试探的询问道:“怎,怎么了?”
声音中夹杂的不确定和试探意味十足,刚刚的傲慢丝毫不负存在。
突然,凌依开始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仿佛是见鬼般不能自已,站着笑不行干脆就蹲下来,甚至还垂了两下青石地砖才解气。
笑的那女子心里直发毛。
“姑娘这眉毛一高一低,一粗一细,可是京中最新的潮流?”
浓妆女子闻言直接尖叫出声,要知道她今日可是提前了整整一个时辰起来施粉画眉,现在却被告知眉毛歪了?她今日还想路过花园的戏台子,看看肖王的英姿呢,而且她对于一见钟情之事也是有所期待的,可不能因为这眉毛而大乱子自己所有的计划。
周围的一众女子都被她的叫声吸引,虽然一开始凌依的笑声也很大,但她如今的穿着就好像一个最普通的下人,当然没有那浓妆女子来的吸引眼球。
知道自己在众人面前失了仪态,但也因为眉毛之事不敢抬头辩解,眼神瞟到凌依一脸戏虐的表情,那女子终于是明白过来,自己被她耍了。
狠狠的一跺脚,转身回了房间,只听见嘭的一声门响,院子又恢复了平静。
做完此事凌依心情简直极好,就连满院子的桂花香她都可以当作闻不见,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继续扫地。却听见身后轻飘飘的传来一句话:“你可小心引火上身,那人的家势可不一般!”
待看清楚来人,凌依嘿嘿一笑道:“你别担心,出了事我罩着你!”
对于如此‘自大’之人,小七也不知道还能再嘱咐些什么,只得默默拿起角落的扫帚,帮忙一起扫地。
虽说凌依一直表现憨厚,也说自己愿意干活,但那些都是掩人耳目的说辞罢了,这世上哪有谁天生就干活的啊!所以对于小七的举动,凌依心中默默记下,想着从今以后这丫头就是她的人了,看不能让她被人欺负。
至始至终凌依从没想过,小七与她同住一间屋子,被分配到的工作都是一样的。而刚才她只不过是先去厨房用了早膳,不然晚了就没饭吃。这不刚回来就看见凌依已经扫完一整个院子了,还恶作剧气跑了户部尚书家的三小姐。
有了小七‘帮忙’一起扫地,凌依也轻松了不少,只不过凌依的幸福也就止步于厨房门口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木质饭桶,凌依都快哭了,怎么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们都这么能吃了?亏得小七帮忙偷偷藏了一个馒头,要不真的就只能饿着了。
凌依问:“你怎么知道我没去吃饭?”
小七答:“因为我去了。”
凌依佯装生气:“你去吃饭都不叫上我,真不够意思!”
小七无奈道:“我以为你会去。”
总之经历了这顿饭,凌依更加确定了二人的革命友谊,虽然是凌依单方面的认为。
入夜,凌依自然没有忘记自己来此的目标,等到小七熟睡发出微微鼾声后,她才蹑手蹑脚的换上夜行衣,为了避免杀了人从而无人知晓戒指所在何处的尴尬,凌依决定先去探查戒指的所在。
贴身带上王府地图,转身出了屋子,只不过她没看到的便是在黑暗中,本应该酣睡的小七微微睁开了眼睛,眼神里丝毫没有困意的迷离,反而精神的很。
而今晚凌依的行动,从她准备出门走到院外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不顺利。
不知道是否真的天生与这王府八字不合,她一出院门就碰见了刚从自家姐姐院子里出来的覃禾,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看样子是覃夕为他准备的夜宵。
覃禾看到凌依先是一愣,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为何自家王府会出现一个浑身黑乎乎的家伙。但身为肖逸辰的侍卫头子兼得力手下,这点反应速度还是有的,当即缓缓放下食盒后,一个箭步就向凌依的方向冲来。
对于这一幕,凌依显然没有丝毫准备,掉头就跑。
二人就这么围着肖王府跑了三圈,又在着京城内跑了两圈,也幸好深更半夜街上没有什么人,不然定是要被这一幕惊掉了大牙。
终于还是凌依累得不行最先妥协下来:“我说大侠,你能别再追我了么?”
覃禾在后方闻言气喘呼呼的回答道:“那你能别再跑了吗?”
凌依道:“你追我,当然要跑啊!”
覃禾道:“你跑,我当然要追你啊。”
谈判失败,凌依只能加快速度,覃禾也不甘示弱,但却一个十字路处追丢了。
都瞅瞅西看看,他实在不确定那人究竟跑向了何出,但自己确实累的半点力气都没有了。更何况自己前日里闪到的腰如今还没好利索,不然也不会追不上一个小贼,还是应当先回去禀报王爷。看了看时辰二人跑了这么久,天都快亮了,那小贼今晚定然不会再出手。
随即拍了拍衣摆的灰尘,一摆衣袖转身回府。
半响,在外头没了动静后,就在刚才覃禾所站的位置旁,有一个满是垃圾杂物的小巷子,里面传来细细簌簌的声响。
一女子头发披散的从一堆纸箱子破竹篓中探出头来,脑袋上还夹杂了几根稻草,怀中还抱着一直黑白相间的花猫。
凌依站起身来,把花猫放回竹篓堆里,仗义十足的对着那猫一拍胸脯发誓道:“感谢猫大爷的救命之恩,改日去肖王府吃小鱼干,我请客!”
就在刚刚她跑到这路口,眼尖的看见了这堆杂物正好可以掩去身形,只不过当她躲到里面后,才发现自己无意间闯入了这花猫的家里,无奈全程捂住它的嘴巴,防止它乱叫吸引覃禾的注意。
也幸好这猫反应迟钝,也很配合,竟然渐渐在凌依的身上睡着了。
所以今日能成功逃脱,有一半的功劳都要给这只大花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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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何
回到王府,刚换下夜行衣,眼看着天又快亮了,这一晚上定然是没有任何收获了。
施展轻功回到王府,躺下不过一个时辰,就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睁开眼睛见是小七。
“快起来,看时辰那婆子又要来催了。”言罢,正巧看到凌依惺忪的睡眼,随即扑哧一乐:“你昨晚可是做了什么梦?瞧你那两个眼睛肿得,定然是没睡好。”
闻言,凌依一脸震惊的看着小七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昨晚可是被一条恶狗追的好惨!”
正在肖王门口等候的覃禾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惹得一旁的小侍卫止不住的关心拍马屁。
因为小七今日叫了凌依一同起床,且赶在婆子来之前收拾妥当。等到众人都起床之时,院子就已经被二人清扫干净了。
饭厅内,这还是凌依头一次与这么多人一同用饭,还是一群娇滴滴的娘们。
小七先一步打完饭回到座位上,凌依也端着装满饭的盘子往回走。这时,却不知道有意无意,昨日那浓妆女子正巧就在凌依的对面,直冲冲的冲着她撞过来。
原本凌依是打算躲过去的,但待看清那人动作后,就打消了这等想法。深闺女子也就只有下药这点手段了,更何况这女子的演技还不是一般的拙略。
因为下药的手法不对所以那白色药粉只洒在了盘中米饭的一角,回到位置上,小七就坐在凌依的正对面,而那个浓妆女子就在小七的身边,正一脸戏虐的看着自己。
如此明显,还真当自己是傻子了?
如若不知般拿着筷子,夹起那一块沾了药粉的米饭,正要送入口中,众人就见凌依突然停下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随即另一只手一指门口大喊一声:“那是王爷?他怎么来了?”
果然不出预料,众女一听是王爷,不论真假都情不自禁的顺着凌依手指的方向看去,而凌依也眼疾手快的把夹起来的那一坨米饭扔在了浓妆女子的碗中,还用筷子压了压,看起来自然些。
然后便大口大口的吃起自己的饭菜来。
因为是粉末状药物,碗里剩下的米饭虽然也沾上了些,但毕竟只是少量。更何况那米饭一入口,凌依就知道了这不过是最普通的泻药,剩余的剂量也不至于跑厕所,就当作排毒好了。
自己最近总是带着面具,皮肤透不过来气。虽然以前也时常带着面具,但至少晚上的时候会摘下来涂抹一些颜色各异的护肤品在脸上做伪装。
不过如今,她与小七睡在同一间房里,所以不管白天黑夜凌依都不敢摘下面具,更别提护肤,因此这皮肤就越来越差。
思及此处更加深了尽快完成任务,回到暗影楼中的想法。
众人盯着门口,左看右瞧了半晌,愣是连肖王的半根头发丝都没瞧见,终是知道自己被耍了,一个个转而怒视凌依。
可凌依就像是瞧不见般该吃吃该喝喝,无所畏惧。
如今只有一人看着凌依无所畏惧的模样最是高兴。虽让刚刚自己也被摆了一道,但一想到稍后凌依将要承受的结果,就止不住的兴奋。
待到亲眼看着凌依狼吞虎咽的吃完饭菜,浓妆女子才开始用膳。小七则是目睹了全部经过,心中默默为浓妆女子的愚蠢默哀。
皇宫之中,早朝过后。
空无一人的大殿之上,只剩下皇帝与肖王二人。
而皇帝也早就不复刚在的威严,从龙椅上走下,衣摆一甩就一屁股坐在台阶之上,两手托腮满面委屈的盯着眼前的肖逸辰。而肖逸辰也丝毫不惧怕皇帝,径直走到其身边,挨着他坐下。
皇帝委屈的道:“小辰辰你知道么!这皇位太难做了,我感觉有好几家子都要造反。”
肖逸辰道:“为何?”
皇帝解释道:“你想啊,兵权在王家手里,那李家又是文官中数一数二的,而今日王李两家又要联姻,这还不是要反我?”
肖逸辰闻言满不在意道:“怎么?需不需要我帮你杀了他们?”
皇帝急忙摆手:“杀不得杀不得,杀了就没人替我干活了!”
这倒真是个大问题,杀不得留不得,思索半晌转念一想,肖逸辰一脸怪笑的道:“不然,你把王家的闺女娶了,随便当个什么妃子,反正你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女人。”
本来还指望肖逸辰能帮自己想个什么好主意的皇帝听了这话顿时泄了气,不是他没想过这个办法,而是因为王家是手握兵权的世代从军,女子根本不需要学武。所以王家女从小就娇生惯养,而娇生惯养肆意放纵下的体型,能有两个自己那么大,皇帝自认为无福消受。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王家不让自己的闺女进宫选秀,而是留到现在。如若不是因为王家势力大,他家的女儿这辈子怕是嫁不出去了。
思及此处皇帝又有些佩服李家公子的接受能力了。
困苦之际皇帝突然心生一计,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辰辰,要不明日你在朝堂上提一句,然后我便把那王家女赐给你,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如何?”
肖逸辰闻言一愣,随即勾唇一笑:“随便你。”
由自己提出就不管皇帝的事了,不过是多了个丫鬟,他还放不到心上,难不成真的指望自己娶她不成?
眼见肖王答应了,解决了心头一大麻烦的皇帝很是高兴。他是很信赖肖逸辰的,只因为肖逸辰小时候救过他。
皇位之争是可怖的,而肖逸辰与他皆是最有希望继承皇帝的皇子,因为母家的关系,二人自□□好,也没有因为权力而反目。也正因如此,在那利箭射来之际肖逸辰快速护住了他,但那箭也擦着肖逸辰的双眼掠过,虽然及时治疗但箭头有毒亦划伤了双眼,导致双目有损。
虽然不至于失明但视物时常模糊不清,瞳孔也不似常人般的黑色,反而是灰白色,也因此市井才有传言说肖王双目失明。
因为双目受损,所以肖逸辰无缘继承皇位。
而如今的皇帝也一直想要补偿保护肖逸辰,如果肖逸辰与他说一句想要这个皇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双手奉上,正因如此皇帝从不约束肖王的所作所为。
这也是那些说肖王权力大过皇帝,或皇帝惧怕肖王的流言蜚语的由来。
只不过皇帝虽然有一颗保护肖王的心,但当他在朝堂上遇到什么无法正面解决的问题时,都会交给肖王暗中解决掉。
而自始至终肖逸辰的志向从来不是朝堂上的权力,而是江湖。
自从肖逸辰中了寒毒导致视物模糊后,随着毒素越来越深,这个病症也越发严重,直到皇帝费尽心机得到了血阳戒交给他。
但血阳戒对于寒毒来说也只是压制罢了,治标不治本,而且每逢半年他就会寒毒发作一次,不论夏与冬那一日都会有极其强烈的寒气从肖王身上散发出来,导致几乎大半个肖王府阴冷至极。
本来是没什么的,只不过有一下人那几日误闯了正在闭关的肖逸辰的房间内,看到了这一幕,虽然很快就被解决了,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相关的流言也愈演愈烈。
压制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另外一个更劲爆的流言。
从那以后,肖王府每半年就换一次下人,而且只收女性。从那日起也传出了肖王贪恋美色喜爱女子私生活也不检点,而且女人半年一换的说法。
肖逸辰也一直在寻找治疗寒毒的办法,因为手下青楼小馆无数,探听消息也极为方便。很快,他就了解到武林盟主有一秘籍,里面的功法是说如何让至阴至阳之物相结合,达到和平共处的方法。
但因为他再怎么风流,到底也是一王爷,不方便插手江湖的事情,但这秘籍,他定要得到。
“小辰辰啊,当年的那小女孩的事,我查出来一些,但我还是劝你别再找他了。”
肖逸辰闻言顿时来了精神一脸正色的盯着皇帝道:“查到什么了?”
虽然他底下的线人不少,但皇宫中发生的事,还是要皇宫中的人出手才能调查一二,更何况自己连那女孩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晓。
皇帝无奈只能继续道:“那女孩当年被你母妃的大宫女带去了涣衣局,之后我听涣衣局知情的老嬷嬷说,那女孩被待到涣衣局后一直昏迷不醒,他们都是奴婢,没有人有能力照顾一个得了病的丫头,便找了个由头,随着出宫的马车一起扔了出去,再之后她就被一个男子带走了。”
肖逸辰焦急问道:“是谁?”
皇帝摇了摇头无力道:“这京城这么大,我也不得而知了。”
闻言肖逸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一截早已发旧的流苏挂饰,心头一阵酸涩。
年幼时,肖逸辰上街玩,便遇见了在乞丐窝里满脸是泥的孩子。因为是冬季天寒地冻的,这孩子已经快要晕厥,自己只得把她带回到了皇宫,找了丫鬟为其洗漱更衣,还宣了太医。
待到洗漱换衣后,肖逸辰才发现,这孩子原来是个小丫头,长得白白净净可爱至极。
后来,太医开了药,而肖逸辰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救了这丫头,就一定要这丫头给他点什么作为回报才行。如此便自作主张的从那丫头的袖子里找到了一个小布包,里面就是这一截流苏挂饰。想到这小丫头浑身脏兮兮的,只有这截流苏包装严密,就知道这挂饰对于小丫头十分的重要。虽然不值钱,但毕竟自己救了她性命,用身上最贵重的东西来换何尝不可?
因此肖逸辰就十分‘心安理得’的把其据为己有,还别在了自己的腰间。
但事与愿违,晚上母妃听闻自己唤了太医,随后就了解到自己带了一个陌生女孩回宫。完全没有经过自己意愿就让人把女孩带走了。当时的肖逸辰还很小,根本就不知道,也根本没想到要去知道女孩去了哪里,只是在一个劲的求母妃别带走她。
从此,再无结果。
第6章 对牛弹琴
凌依从未经历过失败,又怎么会轻易放弃?也因此她今晚便定要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因为做了坏事,为了避免相见尴尬,凌依中午并没有去用膳,只是吃了小七带给她的馒头,干巴巴的实难下咽。也因此在去书房之前,她先去了厨房偷到两块肉干垫肚子。
行动之前总要吃饱不是?
虽已是深夜,但书房依旧灯火明亮,凌依刚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二人的谈话。
先是一人问道:“昨日之人可查到了什么?”
“属下无能,那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寻不到踪迹。”说这句话的人的声音,凌依倒是听出来了,那么问话的人定然就是肖王爷了。
肖逸辰的声音无容置疑:“本王不信能有人在我的地盘上来无影去无踪。”言罢,略微停顿后又开口道:“再去查查十年前的二月初二,随着皇宫出去的马车里,一个孩子被谁带走了,她对我有用。”
屋外认真听墙角的凌依闻言一愣,二月初二?她的生日?
思索之际突然觉得指尖一痛,低头一看竟是昨日那只大花猫正在啃咬自己的指尖,八成是因为刚刚吃了肉干,上面有残留的香气,而让凌依意想不到的是这畜生竟真的懂得来寻自己。
可现在显然不是感慨的时候,因为花猫的到来,凌依显然气息紊乱,屋内二人武功都不低,一瞬之间就察觉到了异常。
先是一记飞刀射出,凌依为了护着花猫从而避闪不及,右肩被划了一道口子,踉跄两步后也不管其是否真能听懂,直接开口对着脚边的花猫道:“你先去后院等我。”
见着花猫听见自己的话后,真的头也不回的飞快逃走了,丝毫不在乎两次同生共死的情意。
眼见屋内之人就要冲出来,凌依连忙飞快逃走,昨日被追着跑的情况,她可不想今夜再次重现。
当覃禾出门,看到的就是凌依的背影,随即正想去追,却被肖王一把拦了下来:“看着方向,应当是去了后院。”
覃禾瞬间顿悟道:“王爷的意思,这人是咱王府内的丫鬟?”
肖逸辰对于这种拍的极其明显的马屁,完全不想搭理。
接连两次行动都失败的凌依很难过,自从她出任务开始,就真的从没受到过如此挫折与委屈。难不成真的是与这肖王府八字不合天生犯冲吗?
凌依飞身跑到内院,见着后面没人跟着,这才渐渐放缓了脚步。路过茅房之时,听到一连串的响屁,以及一女子的怒吼‘凌依!我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凌依瞬间缩了缩脖子,捏住鼻子继续往前走。她就知道,女人都小心眼,不就是个泻药吗,自己不也吃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回应她的又是一连串的响屁。
围着内院找了一圈,她都没见着那只花猫,果然是自己想多了,畜生就是畜生,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讲话,定然是因为被自己吓走了吧。
回到房内,见到小七在自己的床铺上熟睡,凌依便大着胆子用随身携带的药剂替自己包扎伤口。但因为伤在右肩,脱下衣服自己上药还算方便,但想要包扎就很麻烦了,只要右臂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开裂,疼痛难忍。
正在凌依要狠下心来替自己系上绷带之时,一只冰凉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的肩头。
夜深人静的突然有人摸自己,吓得凌依头发丝都竖了起来,难不成有鬼?瞬间起身就要一巴掌删过去,但看到是小七,只得讪笑两声作罢。
本以为小七会询问自己,半夜身着夜行衣还受了伤,究竟为何。但却没想到,小七只是把手绕过肩膀,拿过自己手上的绷带,默默的帮助自己包扎了伤口,随即又默默回到自己的床铺上,继续睡觉。
就在凌依思索着要不要杀人灭口之际,小七的声音突然淡淡响起:“快睡觉,我不会暴露你,你如果杀了我,反而会暴露你自己。”
凌依闻言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再没有动什么坏心思,反而觉得在王府里能多一个人帮衬自己,也不是件坏事。
次日下午
覃夕突然召集了全部的丫鬟,说是昨晚有刺客潜入了王府。并要大家回忆自己房中之人昨日半夜,是否有外出久久未归的。
有了昨晚的承诺,小七自然是没有供出凌依。但让二人万万想不到的是,那浓妆女子竟然被与她同屋的女子指认了出来,说她半夜一直没有回房间。而且早上见她面色苍白,似乎是受伤了,任她百口莫辩,也没人肯听她解释。
虽然凌依知道她只是在茅房罢了,但终究是不可能说出来的。最后只得是由覃夕待下去做检查,是否真的受了伤才就此作罢。
肖王喜爱落叶,也因此他院内的落叶从不清扫,乍一看像是荒废数年般萧瑟。
凌依倒是十分庆幸这等爱好只限于肖王就寝的那一个院子,不然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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