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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婚路-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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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师太我错了。”小妙玉立刻停步道歉,紧接着却是孩子心性不改,一点也不惧怕师太威严,拉过师太喊,“塔里的师姑又不好啦……”
  两个妇人瞧见此景,也不便打扰,立刻道谢离开。
  转身的时候,忍不住瞧了一眼满山桃源,却见小妙玉已经牵着师太的手而去。
  两个妇人有些好奇,那位塔里的师姑,想必是庵堂里一位女弟子。
  目光再是追随山上而去,掩盖在这片深山尽头,浮生古塔屹立于此,仿若与世隔绝。
  ……
  走过苍翠山路,踏过沿路台阶。那一座古塔便在翠绿枝杈桃花满园中映现。
  这座七层浮生之塔,自从上个月的时候,迎来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女施主。这位女施主来到这里住下后,就一直不曾离开。
  庵堂里的女弟子们却唯有三人瞧见过那位女施主,实在是神秘得很。
  众人问起师太,师太言谈之中相告,女施主若是愿意,就留她在庵堂。
  小妙玉一算辈分,立刻机灵喊,“阿弥陀佛,那她就是我的师姑了。”
  听说,这位师姑到来的时候,几乎是奄奄一息昏迷不醒。
  也听说,这位师姑其实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只是可惜一时想不开才会来到此处。
  更听说,这位师姑是受了情伤。所谓情伤,父母至亲之情,兄弟姐妹之情,知心知己之情,更有男女世俗之情。
  虽不知是哪一种伤了她,可她足不出户已有半个月有余。
  也有女弟子好奇。便询问见过她的另一位师姑,师姑一向少言少语,是个实诚人,既不会说谎,也不愿多言。
  最后被师妹们缠了几次,便也只说了一句,“雪山的女仙,像是到了我们这座庵堂。”
  这座雪山可是一众弟子以及一众村民,更是所有前来朝佛信徒眼中的神山。
  雪山犹如女仙,那位师姑竟然犹如女仙。
  那应该是一位极美极好的可怜人。
  却无人知晓,这位可怜人,还要在浮生塔里住多久。也不知道,她这满身情伤何时才能治愈。
  小妙玉带着师太来到浮生塔前,小女娃年幼已经气喘吁吁,她将门轻轻推开。
  塔内清静异常,石垒木质,所见一切皆是质朴。
  那个女人,她一身素服坐在那里,头发散落下来,她靠着塔窗,那些阳光便透过窗纹落在她的脸上。
  她脸色苍白,然而素服后背却又渗出鲜血。
  “阿弥陀佛,我来为你上药。”师太上前轻声道,小妙玉因为害怕,所以转过身去,却又是说道,“师太师太,你要轻一点,师姑不会说话,她喊不了疼。”
  自从到来此处,她不曾再开口说过一句。
  失声失心,像是成了一个哑巴。
  连一个疼字,都不曾喊过。
  ……
  浮生塔内,定慧师太取过早就准备在屋子里的药箱。木箱子被打开,里面的瓶瓶罐罐不少。定慧师太拿出其中几瓶,又上前扶住她。
  女人倒也不反抗,由师太一扶,便不再靠向塔窗。
  只是那双眼睛,不知道在望什么,其实角度已经不对,所以只能瞧见一小处。那是窗外的桃树,那些桃花开得实在灿烂。
  那张木质的躺椅上。铺了一块软垫,柔软的毯子将她陷了进去,她的素服被师太轻轻撩起。
  昨天上的药,又将伤口扎好,可是今天又裂开了。
  师太再次为她重新上药,不禁说道,“阿弥陀佛,昨天你又做噩梦了。”
  夜里边睡不安宁,便会梦魇不断。
  大抵是极其可怕极其让人心慌的噩梦,所以才会梦里撕心裂肺不断翻滚。可是再痛再疼,始终发不出声。就连嘶喊,都是咿咿呀呀,等到天亮一醒,她又没了声音。
  这样反复的梦魇,持续了许久,也不知还要重回多少日才能停止。
  “噩梦是什么?”小妙玉听见了,好奇询问。
  师太回道,“日有所思就会夜有所梦。”
  “师太,我可以转过来了吗?”小妙玉有些等不住了。
  师太已经将药上完,“可以。”
  小妙玉立刻回头,瞧见师姑果真穿好了衣服,那些血迹也不见了。小女娃像是松了口气,双手合十喊,“阿弥陀佛,师姑又好了。”
  只是她又起身,靠向了那个窗户,一动不动。
  定慧师太是个慈心肠,瞧见她一直望着窗外的蓝天,可是却足不出户。那眼神既黯淡,又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憎恨,更甚至是憎恨自己,所以才会这样冷然,而失望至极又会厌世。想要超脱,却也并非易事。
  师太朝她道,“你要是不喜欢住在这里,等伤好了,也可以离开。要是喜欢这里,不如就留下。”
  “师姑为什么要走?”小妙玉却不答应了,更是着急,“师太,师姑不要走!”
  “你才和这位师姑认识这样短的日子,怎么就会这样留恋?”师太好奇问道。
  小妙玉捧着脖子上挂着的佛珠。她突然道,“因为师姑和我一样,她也有头发!”
  小妙玉被收养在庵堂里,不曾剃度所以蓄发。这位师姑是庵堂里,除了她之外,唯一一个同样有头发的女弟子,所以立刻被小女娃视作亲近之人。
  任是师太,此刻也是忍不住哑然,竟是无言以对,“……”
  却是突然之间,靠窗的她,竟然扬起了一抹笑容,像是觉得有趣,所以才在此刻会心一笑。
  “师姑笑了!”小妙玉立刻喊,像是瞧见了不得的事,“师太,您快看,师姑笑了!”
  师太也是去瞧,果真瞧见她扬起了一抹笑容。许是因为小女娃天真无邪,所以才能惹人开怀。
  小妙玉却是大胆凑近到她身边,定睛瞧了她一会儿后。又是突然甜甜一笑,认真说道,“阿弥陀佛,师姑笑比不笑好看。”
  都说童言无忌,这小尼姑说起话来也是层出不穷。
  待师太走出浮生塔,对着小女娃叮嘱道,“玉儿,以后你每天都来给你师姑送饭菜,再陪她说说话。”
  小妙玉点头,接下这项重任,“是,师太!”
  ……
  从这日起,小妙玉便包揽了送饭菜的事宜。于是庵堂里的师姐们,更是一日一日为她准备。小妙玉每天高高兴兴去,又高高兴兴回来,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多少日子。
  日复一日后,终于桃花花期也要过了,庵堂里的女弟子们将桃花收好送给前来的村民妇人。
  小妙玉还是每天都同师姑说许多话,可是师姑都没有回声过一句。
  直到这一天,那几位妇人做了桃花糕,又送了一些桃花酒来。桃花酒撒桃花树。感恩花神天赐繁花,待到来年又是一出桃花季。
  小妙玉悄悄拿了一壶瓶,打算带到浮生塔,去敬一敬那里的桃花树。
  可是谁知,就当用过膳食后,师姑却将那瓶酒拿了,拔了瓶盖仰头就喝。
  小妙玉着急喊,“阿弥陀佛!师姑,出家人不能喝酒!那些酒是用来敬花神的,就是外面种的桃花树!”
  女人一听,瞧了一眼浮生塔外,她的步伐踌躇了下,却是往塔外走。
  “师姑……”小妙玉一惊,她又是喊,“师姑出塔了!”
  她走出浮生塔,瞧向院子里的桃树,那片桃林在风中摇摆,周遭暖阳一片,满是花香。她上前去,将酒撒给桃树撒给天地。而后径自坐下,就在这桃树下。她仰头喝酒,将这一瓶全都喝尽。
  小妙玉劝说半天无用,这下又去请了师太前来。
  师太赶来的时候,只见浮生塔外已是另外一幅景象。那桃树下边,坐躺了一个女人。她的头发随风微微飘起,她肆意喝酒,酒香醉人,她面色微微带了一丝红,已是微醺。
  师太慢慢走向她,小妙玉走近几步,瞧着那些花瓣全都坠落在她的身上她青白的袈衣上。
  此刻,小妙玉只觉得师姑就像是师太禅房那幅画里的谪仙。
  待酒喝完,酒瓶已被轻轻搁浅在桃花地。
  师太默默陪伴半晌,这才开口轻轻询问,“阿弥陀佛,我听过许多人间故事,你的故事又是如何开始。”
  风吹桃花,花林瑟瑟作响,小妙玉站在原处,过了许久,她突然听见一道女声微哑响起。那是她第一次听见师姑的声音。
  那株桃树下,青衣素服的女人轻轻动了动唇,那样嘶哑那样悠远的女声呓语一般。
  却犹如浮生一梦,她醉倒在这片桃树林里。那则故事已经说完开头,不过是短短两句——
  我遇见了一个人,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
  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爱我,可是我信了。
  最近看妞儿们说,维的书就是虐,蔓生受鞭刑会虐到痛心无比。其实当结果已出后,再回首就会发现一切都已经遥远,因为心境变了,其实爱恨都好,离开本身就是一件会让人平静的事,唯有一丝惆怅和一丝无法言说的心疼在其中,妞儿们你们觉得呢~ps:呼呼,感谢月末努力撒钻,今日是插叙番外,也是万字长更回馈妞儿们,明儿继续见~月末倒数第三天啦,继续呼喊钻石,过期作废啦~


第346章:番外之她才离开一生尽了

  七月海城,又迎来了盛夏时节。
  只是这年的夏天,名门贵圈却传出一则惊人内幕——保利现任总经理因为涉嫌一起谋杀案而被警署传唤前往北城配合调查!
  就在前两日,尉容本人已经赶赴北城。
  恐怕现在还身在北城警署,连番接受审讯而不得脱身。
  这个内幕被传扬的刹那,名门贵圈皆是满堂震惊。
  谁能想象,堂堂尉氏家族的公子,自嫡长子大少爷尉佐正去世后,几乎已经是被默认为继承人的尉氏容少,竟然和命案扯上关系。
  不管是真是假,但这毫无疑问又是一桩丑闻!
  得知此事后,圈内人对这位尉氏容少流言蜚语不断。
  谁让这位豪门大少,本身就惹人非议。
  如今海城的名门世家,又有谁人不知晓,尉氏容少并非大夫人王孟芝所生,他其实是尉家上一辈当家人尉耀山与另外一位容姓女子所生的私生子。
  传说,这位容姓女子,原也是豪门世家,因为爱上了有妇之夫,所以被家族所不耻,至此之后隐姓埋名。
  其中不乏好奇者,私下打听这位容姓女子究竟是何人。抽丝剥茧辗转迂回之下,这才打探到几分真相。
  但是那真相被揭开后,更是让人惊奇。
  所有一切能够符合匹配的名单里,唯有北城称霸一方的豪门世家——容氏家族方有可能!
  他的名字正是来源于这两大家族的姓氏——尉容!
  这样一位拥有两大家族豪门背景的世家公子,若说是私生子实在是太过菲薄。更何况,尉耀山于容氏千金去世后不久也相继病逝。此刻想来,竟如殉情一般唏嘘不已。
  这样的情义,抛开名正言顺不谈,倒也是一段凄美佳话。
  一时间,除了对于这位容少涉嫌谋杀命案震惊不已之外,也对于他曲折不为人知的身世感到曲折复杂。
  这些所有的议论纷纷之中,自然也带上了王氏财阀。大夫人身为王家人,当年便是和尉家亲上加亲。只是可惜,这位雍容端庄的大夫人,终究还是敌不过那位容氏千金,守了一场孤独至极的婚姻。
  外界一切传言,王父自然全都听闻,神色更是难堪阴沉。
  自从宝少爷的身世真相起始,王家一路下来连番成为旁人背后非议的对象,这对于王父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王镜楼刚从华景园别庭赶到畅海园,结果方才遭受了王父冷厉训斥,“大伯这两天的心情很不好。”
  “这个风口浪尖上,你还是少回去。”王燕回低声说道。
  王镜楼则是问道,“难道他真的是犯了命案?”
  “有没有犯案,都无关紧要。我倒是要看看,一个涉嫌谋杀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担当一家集团公司的门面——!”王燕回却是冷声一句。
  王镜楼听明白了,“那我尽快安排,邀请董事元老出来喝杯茶。”
  王燕回安静坐在沙发里,却是十分淡然,眸光幽幽闪烁着,“不着急,就算是空穴来风,时间一长也总会坐不住。”
  那就按兵不动安心等待,王镜楼颌首又道,“还有,今天消息来报,暂时没有她的下落。”
  王燕回望着院子里灿烂阳光,他一言不发。
  时间过的还真是仓促。她的离开竟也有这样长的时间。
  可他却仿佛,昨日还见到她。
  她其实刚刚才离开。
  ……
  海城一家权威医学研究所,临近傍晚时刻,有人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女人一身职业装,简洁的白衬衣配上亚麻西裤,衬得整个人格外修长干练。她微卷的头发,自耳后挑起一束,两边轻轻绕过后方又是束下,一张美丽脸庞轻盈柔和。
  “容柔小姐,今天的实验非常成功,我想大概不出一个星期就可以有测试结果……”常添跟随在侧,正和她探讨今日的学术研究。
  “回家以后再看报告……”容柔轻声应道,只是忽然,常添的视线望向前方,他微笑喊道,“任专务,今天又是你!”
  大楼前方,正是任翔默默等候。
  先前一直是宗泉接送,这几日换成了任翔。
  容柔轻声道,“任翔。有常添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其实你不用每天都辛苦跑一个来回。”
  “容柔小姐,请您让我接送,不然容少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会责怪我办事不利。”任翔低声回道。
  一提起尉容,容柔便忍不住问道,“他这次出差有些突然,到底是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前些日子,容柔瞧见尉容没有归来,才从任翔口中得知是临时外出办公。但是一连数日,却无法联系到他,就连宗泉也同样音讯全无。
  任翔默了下道,“容柔小姐,容少是有要紧事,等事情办完了,他就会回来。”
  隐隐之中,好似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也不知是哪里不对,最终容柔只是应道。“那就好……”
  任翔迎着容柔一行,前往停车的地方。
  有关于容少此刻的下落,任翔绝对不会告知于她。
  因为,他现在正被暂时拘留于北城警署。
  ……
  北城警署大厅,律师赵非明向警方提出保释,并且要求在无最新证据的情况下尽快释放当事人。
  警署另一间审讯室内,负责此案女警官袁秋叶再次对嫌疑人进行盘问,“尉先生!你真的和被害人之前没有往来?”
  被害人的黑白照片,被放至他的面前。
  许守业,男性,生前是一名记者,笔名是千波。
  尉容坐在桌子的面对,这一回他连一眼也没有再去看向那张照片,只是漠漠道,“没有。”
  紧接着,袁警官又将另外一份报告拿出,一下反转落下,“这份是dna鉴定报告,被害人生前衣物上留下的另一种血液样本,和你本人的dna一致吻合!请你现在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衣物上,会有你的血液?”
  “尉先生,你真的不认识被害人?还是,其实是你故意隐瞒说谎!”证据摆在眼前,袁警官冷声质问,誓将犯罪之人绳之以法,“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
  在事实面前,袁警官心想他不可能再狡辩。
  但是那盏刺目灯光下,这人英媚的五官愈发醒目。
  下一秒,他微微一笑道,“这位警官,我也想请问你,就算鉴定结果证明这是我的血液,那又能代表什么?”
  “足以证明你当时就在案发现场!你和被害人面对面发生争执,是你枪杀了被害人!”记忆里的案件实况从袁警官口中道出,女声异常冷静。
  “我为什么要和他发生争执,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再来,这里不是国外,我也没有私藏枪支。”尉容低声回道,更是反问,“我也感到奇怪,我身上的血,怎么会到一个陌生人的衣物上。”
  居然不愿认罪!
  dna鉴定已经是铁一般的证明!
  袁警官接着道,“这是你需要老实交代的关键!”
  “那我就想一想所有可能。”尉容将那些可能一一道出,“或许是谁和我有仇,故意采集了我的血液样本,想要陷害栽赃我。也或许是这个记者想勒索我,警方可以查一查他有没有购买保险,有时候自杀也不是不可能。”
  “尉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说词不足以采纳?”袁警官眯起眼眸道。
  尉容回道,“那么,你觉得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就凭这一点,警方可以向法院起诉控告你!”袁警官凝声发话。
  “就算警方认为这是物证,也是没有确实的物证。我记得,你曾经给我看过一些资料,是他在收集我的新闻。我建议警方换个调查方向,先查一查他的意图。”尉容淡淡回道,丝毫未曾变色的安然神情。
  袁警官入职多年,见过无数的嫌疑人,审讯过无数的犯人,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人。竟然能在物证面前不为所动,还能举一反三闲谈商议。
  就在诧异之中,袁警官听见他道,“毕竟,我有人证,可以证明被害人死亡的时间里,我根本就不可能在场。”
  这也是案件最难突破的关卡!
  他的确有人证,而且还不止一人,其中一人是他的贴身助理宗泉。
  调查可知,宗泉是他的心腹,自小就跟随。所以,作为证人出庭作证,证明力较低,证言效力也会薄弱。
  可是除了此人之外,却还有一人,那是一家医院停车场的保安。
  当天的保安一共有两名,两人轮流更替,不分昼夜都要巡逻,依照时间上来算,大约是在一个小时一次。
  那辆车里坐着的男人,因为车窗降下,所以可以清楚瞧见对方身影。
  正是本案嫌疑人尉容先生,以及他的心腹助理宗泉。
  依照宗泉的解释:当时是为了请求相见入住在这家医院的云商集团副总萧从泽先生,所以才会一直等候。
  袁警官更是想过,两位保安会不会被收买,毕竟这桩案件的嫌疑人身份不凡,是豪门世家的少爷,又是集团总经理。
  但是用遍了所有方式,也没有发现被收买的可能。
  一方有物证,可是一方却有人证……
  突然之间,案件竟然陷入了僵局!
  袁警官一时彷徨,警员却敲门而入,又是在她身侧报告,“袁警官,对方的私人律师已经提出保释!”
  ……
  海城这一边,颐和山庄的别院里,尉老太爷躺在躺椅上,即便是盛夏时节,依旧盖着一条毯子。自从春日里伤寒一场,虽然已经康复,但自此以后就一直身上寒凉。
  此刻,老太爷将尉孝礼以及杨冷清唤到跟前。
  他是为了尉容一事,开口追问,“他去了北城,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还在接受警方审讯调查。”尉孝礼如实回道。
  “就算是配合调查,怎么就会在警署里被关押这么多天!就连宗泉,也一起进去了?”老太爷这一回并没有派元伯再前往打探,因为尉容已经先派人传话,他只是前往配合警方。
  老太爷显然是不相信他会犯下这样的罪行,“真是荒唐!无冤无仇的,他怎么可能会谋杀!”
  “赵律师已经在和警方交涉,会尽快保释。”杨冷清则是应声。
  老太爷虽是不满于这样缓慢的进展,可也无可奈何,毕竟是遵循法治,“不管多少保释金,都要把人放出来!他是集团总经理,被关在警署像什么样子!”
  实则,如今这则消息已成了海城近期天大丑闻!
  “是,爷爷。我们知道了。”杨冷清以及尉孝礼则是纷纷应允。
  待离开别院后,尉孝礼开口道,“四哥,我也告诉你一个内幕,高层已经内定,由你负责航空项目津城这一分支板块。”
  津城地界,可是萧氏云商的地盘。
  杨冷清已然会意,他先行一步而去。
  “四少爷……”岑欢瞧见他,开口喊了一声。又见他颌首而去,她回眸望向尉孝礼道,“孝礼少爷,要不要派人去北城一趟?”
  尉孝礼漠然道,“律师已经过去了,再派人也只是多此一举。”
  “可是……”岑欢迟疑了下,还是说道,“听说在被害人的衣服上,发现了属于容少爷的血液,dna鉴定结果一致。”
  对于这一点,尉孝礼也未可知,“对于这件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岑欢并不相信尉容会犯下这样的罪案,“我认为不是容少爷……”
  “他这么心狠手辣,真要是看谁不顺眼,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不是不可能。”尉孝礼说着,冷不防提起了一个字,“林蔓生,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岑欢沉默以对,又听见尉孝礼道,“他又何必亲自动手,惹祸上身。”
  ……
  杨冷清赶回保利大厦的一路上,一共收到了两组来电。
  第一组是下属来电,告知他一则消息,“杨理事,云商集团萧副总到了海城,他好像和邵小姐的公司有了业务往来……”
  第二组则是赵非明来电,告知杨冷清,宗泉已经率先被警方释放。
  他立刻吩咐,让宗泉接听电话,随即追问真相,“小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那头,宗泉斩钉截铁回道,“容少没有杀那个记者!”
  ……
  海城所有的餐馆之中,属护城寺最有名气。
  这天夜里,萧氏云商副总在此宴客,将护城寺内一座雅厅全都包下,宴请周氏信宜一行,以及周氏合作公司亿唐建筑。
  两家公司的部门经理,自然是不敢怠慢。信宜这边,总经理周靖存由于不在国内远赴海外,所以私底下交待让负责人招待。
  宴席上觥筹交错,那些附和寒暄声,传入一人耳中,却只觉得那样索然无味,她闷头只顾着盘中餐,也不想理会。
  可是偏偏,有人出声呼喊,“邵小姐。”
  邵璇只得抬起头来,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应酬,“萧副总,您好。”
  “我和邵小姐倒是有些日子不见了,怎么今天见了我,就好像不认识一样。”萧从泽微笑道。
  邵璇回道,“哪里的话,我看萧副总正在忙着聊天,所以也不好意思打扰。”
  “不如邵小姐换个位置,坐到我的身边来,这样我们也方便说话。”谁知,萧从泽又是道。
  “……”邵璇真是愣住,她来不及拒绝,上司已经直接命人换了位置,并且朝她招手吩咐,“小邵,你还不快点过来!”
  这接下来,简直是如坐针毡。
  萧从泽不时问上几句,邵璇便也应声,只盼着这场夜宴能够快点结束。就在邵璇暗自祈祷的时候,他突然靠近问道,“听说林蔓生失踪了,她是真的想不开,就这样轻生了?”
  “她只是出去走走。”邵璇心中有怒,他这是在诅咒!
  愈发不愿再继续陪坐下去,邵璇想了个法子,趁着旁人不注意,她的胳膊肘撞到酒杯。酒杯突然倾倒,她没有立刻躲开,于是洒了一身!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一旁的女同事惊呼。
  邵璇急忙喊,“没事,我去下洗手间就好了……”说着,她又是朝萧从泽道,“萧副总,真是不好意思。”
  萧从泽却是微笑,瞧着她起身离开,眼眸已是微凝。
  洗手间内,邵璇站在洗浴台前方,盘算着一会儿要怎么脱身。算算时间,距离散席好像也差不多了。干脆就直接发个信息给经理,报告一声因为衣服脏了所以先走一步。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一下响起铃声,屏幕显示着“不能接”三个字。
  她还是接起,那头是他的声音传来,“你在哪里?”
  “今天公司聚餐。”邵璇如实回道。
  “你在护城寺?”他却精准询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邵璇更是惊奇,“你在我身上装了跟踪器?”
  “保利和萧氏有合作。”他简单一句解释,已经道明他知道萧从泽的动静,却又是问道,“聚餐什么结束?”
  “应该快了,不过我的衣服被酒了,我想开溜……”邵璇轻声说,而他竟然又道,“正好在附近,我来接你,十分钟后门口见。”
  邵璇来不及再追问他怎么会在附近,就推门离开洗手间。
  前方走过回廊,就要直接前往大厅处,邵璇开始发送信息给上司,瞧着发送成功,她将顺势合起。然而一抬头,却对上一个人。
  那一道身影,就站在前方,倚着一面的窗,抽烟望着她走近。
  “萧副总……”邵璇尴尬打了声招呼。
  萧从泽望了她一眼道,“邵小姐这就要走了?”
  ……
  邵璇是看出来了,从方才开始这个人就是故意,基于先前不愉快的记忆,她也对他心存防备,“不好意思,萧副总,我的衣服脏了,也留不下去了。而且,我也有些累了,所以想回去休息。”
  “瞧你这个样子,一见我就像是遇到洪水猛兽,我有这么可怕?”萧从泽却是笑道。
  “萧副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邵璇不愿再理会他,直接走过他身边。
  萧从泽却道,“我只是好奇,想问一问,林蔓生到底是去哪里散心了?她真是好本事,就这样走的无影无踪,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找到!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去了哪里!”
  邵璇一怔,他怎么会知道?可她的步伐还是因为困惑而停下,就见那人肆意笑着,阴霾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活人找不到!那就是阴曹地府!”
  自从林蔓生离开,已经距离数月,邵璇对于她的思念,却还是如初。此刻听到他这么说,她的愤怒在积聚。
  萧从泽只见面前的女人,一张脸庞忍着怒意,粉唇紧抿。
  冷不防,她突然道,“你这个人是不是从小缺爱,没事情就喜欢故意生事引人注意!”
  萧从泽登时微愣,却见她已经从面前掠了过去。
  待他回神,步伐已然迈开,几步就追上她,握住她的手臂,他扬唇一笑道,“所以,有引起你注意?”
  “你是个疯子!”邵璇本能推开他,但是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握住。
  就在两人纠缠之际,邵璇疾步前往大厅。就在转过转角的刹那,却一头栽进另一个胸膛里,她来不及抬头,那熟悉的气息就迎面而来。她抬头去瞧,手已经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杨冷清一瞧见她,眼神里有一丝惊慌,这让他眼眸一凝。
  视线对上回廊里那道身影,他搂过邵璇,朝着萧从泽冷声道,“不要随便碰我的女人!”
  邵璇已经惊住,这一刻就连萧从泽也来不及反应,只见杨冷清一把抓过她,将她带离。
  萧从泽这次没有追上去。望着那离去的身影,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出了护城寺饭馆,两人立即就上了车。
  邵璇这才木讷开口,“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侧目望过去,而他也刚好回眸瞧向他,“就是这个意思。”
  那一瞬间,天雷地火相触,所有思绪都被散去,他猛地俯身上前,霸道吻住她的唇。
  恍恍惚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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