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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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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今天更新晚了。后台又有点抽。

正文 第一四三章 红枣

七月十五中元节;司马玦他们不用去上朝;也不用去衙门;每年的几个大节日,比如;春节;元宵佳节;以及清明;端午,还有中元节;以及以后的中秋佳节和清明节;皇上体恤人情;朝廷命官都不用去衙门,更不要说寻常百姓了。

陶若依照司马夫人的丰吩咐;准备了食物,又和司马夫人,大少夫人她们一起制作河灯,等天河了就去离府院不远处的小河放河灯。

那日表明心迹之后,陶若和司马玦的感情越发的好了,他也不再纠结那日在王家的事情了。陶若也不会傻着继续提起,两人都识趣的避而不谈。

一早在司马老爷的带领下,他们祭拜祖先,三个孩子在司马玦的教习下跪拜作揖。

早早用了晚饭,陶若准备好东西,夕阳沉落时,在司马老爷的带领下,去了府院前的小河,此时杨柳依依,秋意不浓,柳叶还未落叶,千万丝绦垂落,周围府院的人都出来了,看见司马老爷他们含笑寒暄。

陶若带着三个孩子紧跟着司马夫人,大少夫人瞧着害怕陶若抢了风头,身子一扭一扭把她在司马夫人身边挤开了。司马夫人正让陶若请安,扭头瞧着大少夫人站在身旁,而陶若则给明旿擦拭嘴边的口水。

在外人面前,司马夫人不好说什么,笑着跟对方介绍大少夫人,大少夫人热情得体的寒暄,二少夫人瞧着忍不住嗤笑。

寒暄了一阵,时间也差不多,不少人已经点燃了河灯还是放流。司马老爷看了司马夫人一眼,司马夫人会意,和对方说了几句,带着陶若她们走到河边,陶若让那个管家拿准备好的河灯给司马夫人。

司马老爷点燃了河灯放入河流,上游下游都开始放了不少河灯进去,昏暗的烛光点亮了河面,司马老爷放了之后他们也可以自行放一张河灯,明昭扭着身子要去捞河灯,被陶若紧紧的抓着。

乳母点燃了一盏河灯给她,她给了明昭,护着他站在石板上放入河流,明昭欢喜不已,小手浮动着,看着河灯越走越远。

司马玦瞧着其他两个孩子羡慕的看着他们的大哥,一脸的羡慕,他笑了一下,拉着他们一起在河边,点燃了两盏河灯给他们流放,两个人欢喜不已,小心翼翼的吧河灯放在水里,看着走远了,着急的爹爹爹爹的叫着,司马玦含笑又给他们放了一盏。

只听见扑通一声,不远处一个人掉入了河里,周围的河灯一阵荡然,不少人惊呼不已,好在河水不深,男子在水里挣扎了一下,站起身发现只在腋下处,瞧着周围的目光,顿时面红耳赤,在小厮的帮助下,灰溜溜的爬上岸走了,想必是那家的公子不小心落水了,不过还真是笑话了。

司马夫人瞧着这一幕觉得不安全,让司马玦抱着孙子上岸,司马玦点头,抱着两个儿子站在陶若身旁。

放了好一会儿的河灯,因为是晚上不宜多久,他们玩了一会儿变回去了,三个孩子意犹未尽,拉着陶若的袖子道“娘,下次我们还去。”

“好!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再去。”低头给他们擦拭了脸上的汗水,跟着司马老爷她们回去。

中元节后没几日,司马夫人不知怎么的又晕了过去,请大夫瞧了,说是血气不足,陶若把她给了阿胶拿出来,炖了补品给她喝,她端着补品进屋时,大少夫人正端着参汤给司马夫人喂食。

她正要退出去,司马夫人看见了她,说“若娘来了,进来吧!手上端着什么?”

陶若不好离开,笑着说“大夫说娘要多吃一些补血的东西,若娘给娘炖了阿胶枸杞鸡汤。没想到大嫂炖了参汤,既然娘已经喝了,不如下午再喝吧!”

“下午的味道恐怕不好了,你的一番心意也浪费了。”司马夫人对大少夫人说“参汤先放着吧!”说着接过陶若手中的阿胶汤喝起来。

大少夫人含笑看着,端着碗的手却紧了紧。陶若瞧着心中有些愧疚,不过是司马夫人的意思,她也不好违背。

很快司马夫人喝了一碗汤,对大少夫人说“娘和若娘有些话说,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两日辛苦你了。”

“娘说笑了,能孝顺你是媳妇的福气!”大少夫人说罢端着剩下一半的参汤离去,出了主院,她气得端着碗丢进了湖里,参汤浮在水面上瞟了一会儿,不多久消散了去。

大少夫人一走,司马夫人道“娘这身子是越来越不好了,府上的事情还得你多帮衬些。”

“是,若娘明白,娘好生养着,还年轻呢,总会好的。”陶若宽慰。

“你啊,就知道宽慰娘,娘的身子娘还不明白吗?比起以前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活了这么大年纪了,早就看开了。”司马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说“安国候府不小,你可得多花些心思。”

她点点头“娘放心,有娘督促着,若娘自然不敢怠慢的。”

司马夫人这一病在床上躺了十几日才好了些,陶若每日打理家事,倒也不觉得过得慢,每日都去看看司马夫人,大少夫人倒是有心了,每次她去她都在,侍奉左右,陪着说话聊天,或者帮着端茶倒水之类的。

陶若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用途,想着在司马夫人生病期间,以表孝心。以后司马夫人会看在她孝心的份上把家事交给她打理。

如今她看来,这个机会恐怕不大,司马夫人明白,谁能打理好这个家事,她就算孝感天地,也不是打理家事的料。所以她丝毫不担心。

倒是二少夫人时不时在她耳边酸溜溜的说上几句,陶若道“同样是媳妇,大嫂对娘可要有心多了,二嫂就不怕她一个人得宠了?”

二少夫人觉得她说得有理,打理家事这件事情她插不上手了,若是得了司马夫人的欢心,总不至于亏待了她,还能落得一个孝顺的好名声。第二日她炖了一碗参汤过去。

她先去,大少夫人后去,瞧着她陪着司马夫人说话,气得差点鼻子都歪了,二少夫人扭头对着她得意的笑。

司马夫人的身子好些了,让陶若带着几个孩子过去给她瞧瞧,陶若教三个孩子,嘴巴甜一点,对他们的祖母多说些动听的话。

他们很是乖巧,一张嘴跟抹了蜜似的,惹得司马夫人笑口常开。而大少夫人,二少夫人的孩子,瞧着只是羡慕,躲在奶娘身后不敢挨边。二少夫人暗暗在小儿子的手臂上捏了一下,他才支支吾吾的凑过去。

司马夫人瞧着给了他一块点心,捏着明旿的小脸逗趣。

一个上午下来,司马夫人心情高兴,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心里难受,暗自不屑,又暗自羡慕,想着回去要好好教导几个孩子,太丢脸了,一句话都不敢说,跟哑巴似的。

中秋佳节的前两日,她在厨房和厨娘一起做月饼,第二日要送出去,司马夫人的娘家,大少夫人的娘家,二少夫人的娘家,还有王家。

需要做的不少,府上的下人们也要吃的,不过那都是厨娘们制作的。司马夫人得知做月饼,把大少夫人她们也叫去了厨房,她坐在一旁看着,明旿趴在她腿边边吃红枣边看着他娘忙碌。

月饼出锅时,大少夫人连忙给她准备了莲蓉馅的月饼,司马夫人拿着咬了一口“今年的月饼味道不错,你们累了一个上午了,都吃一点吧!”

陶若点点头,让乳母准备着,她们移步坐在花园中的亭子里用茶吃月饼。倒也其乐融融,闲情逸致。

月饼做好的倒也没她们什么事情,只要一笼一笼的蒸好冷着就行了,第二日打包好送出去,算是送节礼。

下午明昭他们吵着要吃红枣,她带着他们在后院拿着竹竿打红枣,三个孩子欢喜的拾起地上的红枣,还不让奶娘他们帮忙,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明昭拾起了一大捧还算乖巧,他看着坐在一旁的司马夫人,抱着红枣过去“祖母,祖母,你看昭哥儿拾了好多,全都给祖母吃好不好?”

司马夫人听得心里一暖,给他擦拭了满头大汗,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当然好了,昭哥儿最孝顺了,祖母可是没白疼你啊。”婢女洗了明昭拾的红枣给她吃,她觉得是她吃过的最甜的红枣呢!

大少夫人得知他们在后院打红枣,带着女儿儿子过去凑热闹,容秀,明兼一起在捡着红枣,不知道明兼和明昭怎么了,只见明昭一把推开了明兼,明兼没站稳,被他推得来了给底朝天,随即哇哇大哭。

奶娘们惊慌的各自护着自己的小主子,大少夫人见状,连忙给明兼抹泪,对明昭道“好好的,怎么推哥哥?”

明昭看了一眼她娘,然小短腿一迈,躲在司马夫人身后,委屈的说“三哥抢昭哥儿的红枣,昭哥儿红枣是给祖母吃的。”

司马夫人闻言,训斥大少夫人“两个都是孩子,他们都还小,再说了推了一下又怎么了,你一个大人跟小孩计较什么,瞧把昭哥儿吓的?”说着低声细语的哄着明昭。

大少夫人瞧着心中不甘,陶若拉着明昭的手说“娘,要怪就怪若娘没教导好,怎么也不能让他推人。”说着对明昭道“昭哥儿,今日的事情是你不对,不应该推兄长,他是兄长,你要尊敬知道吗?快去道歉!”

明昭听着点点头,看了看他娘,走到大哭的明兼面前,道“三哥对不起,都是昭哥儿不好。”

大少夫人道“昭哥儿客气了,是兼哥儿的不是,应该让着弟弟的,对不对?”明兼扭头不看他,一副不乐意的模样。

司马夫人瞧着心中有数,倒也没多说,他们别扭了一会儿,又开始拾红枣,这次是大少夫人拿着竹竿打红枣,一颗颗红果果的都落了下来。

其他的几棵红枣树,小厮们踩在梯子上一颗一颗的摘着,那些红枣是用来晒干储藏的,自然要好一点。

而她们打红枣不过是一种乐趣而已,不多久司马夫人面前多了很多红枣,都是孙子孙女们孝敬的。二少夫人听说她们在枣园,也带着三个儿子过来凑热闹。

傍晚司马玦回来,陶若给他端了一碟月饼,一果盘红枣,他笑眯眯的吃了一个月饼,又吃了几颗有些摔坏了的红枣,陶若解释说是三个儿子的孝心,特地给他留着,他盛情难却的多吃了几颗,味道还是不错了,不枉费他心疼三个儿子。

大少夫人瞧着儿子屁股上青了几块,一边给儿子抹药,一边恨恨的说“娘也真是的,受伤的是兼哥儿也没见她心疼几句,倒是推人的昭哥儿还有理了。”

“少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夫人最心疼玉玦园那一房的人了,可不是一点委屈都不让他们受。夫人也真是偏心。”花枝忍不住嘀咕两句。

大少夫人听得脸都黑了“哼,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安国候府上下没有人不知道了,她倒是有手段,一边哄得娘团团转,一边才伪善的装好人。以为得了娘的欢心就能得了这个家业,她是做梦,我这个长媳妇还在,还轮不到她那个三媳妇呢!”

花枝点点头,很是赞同。

第二日送出去了月饼,还有一包红枣,今年的红枣结得不少,司马夫人吩咐让送些出去给他们尝尝。

中秋节司马夫人照样要入宫的,陶若和司马玦依然不能入宫,大少夫人又是一阵兴师动众的,打扮得富贵华丽的进宫,不过和其他夫人一比,倒也没出挑多少。

司马玦无事则带着是三个儿子坐在乌篷船上,在荷花池玩了好一会儿,摘着不少莲蓬回来,三个孩子欢喜不已,一上岸就奔向坐在亭子里的陶若,献宝的把自己摘得莲蓬给他们的娘。

陶若笑眯眯的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剥了莲蓬喂给他们吃,司马玦剥了几颗塞她手里,陶若笑眯眯的咬了几下,顿时觉得苦涩难挡,用袖子遮着嘴巴,皱眉“相公,你是不是忘了剥莲心了?”

司马玦看了看自己面前,除了莲子皮根本没见莲心,而她的面前,堆着一小堆的莲心,他意识到自己确实没剥莲心,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是为夫疏忽了。”

陶若笑了笑宽慰“没事,莲心清火了!“

他听得更加不好意思了,扭头假意看着湖面,原本想好好的体贴她一番,谁知道弄巧成拙了。

正文 第一四四章 嫉妒

陶若生辰;司马夫人让嬷嬷翻箱倒柜的给她找了一支她的镂空牡丹红宝石发簪送给陶若作为生生辰礼物;

二少夫人说是想看看;陶若看看司马夫人,见她微微点头;她含笑打开锦盒;拿出镂空金牡丹看了看;受宠若惊的说“娘;这么贵重的礼物怎么了能收下,娘还是拿回去吧;若娘收不起!”

“有什么收不起的;是娘送的能有什么收不起的;除非你是嫌弃寒酸了。”司马夫人故意压她。

陶若为难“怎么会寒酸,是太贵重了。”

大少夫人瞧着嫉妒得恨;这支金簪她也是进门没几日瞧着她娘戴着的,随后也不见怎么戴着,不过发簪很是好看,中间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单是那颗红宝石都不便宜,可不是寻常的玛瑙,玳瑁能比的。

如今却送给了她,大少夫人瞧着都刺眼,忍不住酸溜溜道“若娘就别客气了,娘可是心疼你,不然也不会吧心爱的发簪送给你,别枉费了娘一遍好心,大嫂和二嫂就是想要也没有呢!”

听出她话语里的酸味儿,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二少夫人笑说“大嫂羡慕就羡慕呗,怎的拉上我,若娘一向孝顺娘,又帮着打点家事,是该好好的奖励一番,娘可是公正之人,不会偏心的,前段时间大嫂生辰,娘不是也送了一只贵重的发簪给大嫂?” 一番话说下来,司马夫人含笑点头“这段时间确实辛苦了若娘,趁着这个机会,娘自然好好好奖励她一番,你们放心,娘不是偏心之人,等如月生辰了,礼物也不会轻了的。”

二少夫人笑着起身“多谢娘关爱!”几句话她也得了一支发簪,倒也不吃亏,余光瞟了一眼强颜欢笑的大少夫人,她得意一笑。别以为就她能得了贵重的生辰礼物。

陶若生辰,收到不少礼物,虽然没做酒,沐雪,文瑜,王夫人还是让人送了些礼物过来,她一一记下,等她们生辰了,自然买更贵重一点的礼物送回去。

被她们这样一说,陶若也不好矫情了“多谢娘的发簪,若娘很是喜欢!”

“喜欢就好,来,娘给你戴上。”司马夫人招招手,陶若在大少夫人,二少夫人的目光下,不好意思的在司马夫人面前微微蹲着身子,让她给自己簪着发簪,她总觉得今日自己似乎出了风头。

司马夫人对她这般的偏爱,她们看在眼里肯定不舒服,想来以后是得多留意一番,毕竟人心善妒,若是她们真的做了什么,她可就吃亏了。

簪好发簪,司马夫人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对大少夫人她们说“若娘簪着这支发簪确实好看,你们瞧瞧是不是?”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强颜欢笑的看了一眼,大少夫人道“若娘花容月貌,配着这支发簪可真是锦上添花了。”

“大嫂说得对呢!”二少夫人压住心中的妒忌,含笑说。

“两位嫂子缪赞了,是娘的发簪好看,倒是让若娘沾光了。”陶若谦逊的说了几句,给司马夫人续杯茶,几个人边吃点心边说话。

午饭在花厅用饭,她吩咐厨房做了不少饭菜,都是大家喜欢吃的,倒也不是借着自己生辰,大肆挥霍什么的。

一顿午饭吃得其乐融融,放下碗筷后,陶若让婢女们收拾碗筷,她亲自给司马老爷,司马夫人倒茶,摆着瓜果茶点。

在花厅说话坐了一会儿,各自回去休息。

司马玦一回去就拿出一个长锦盒给陶若,她知道是生辰礼物,其实他们是夫妻,一早送不就好了,每次他非得用了午饭才拿出来,让她猜他准备了什么礼物。

她打来一看,瞧着是一副画卷,以为是出自哪个名家之手,对于书法字画这些东西,司马老爷是最喜欢收藏的。

她疑惑的让乳母帮忙打来一下,瞧着画上仿若真人的女子,温婉含笑,手执团扇倚靠在廊柱上,画中人可不就是她?

“这是。。。”她意外回头。

“是以前的,一直没画好,上色,今年腾出时间修饰一番,又拿去书斋装裱,作为你的生辰礼物,娘子可喜欢?”

她当然喜欢,抚了抚画中人的脸,她点头。

乳母笑着道“三公子画得可真好,不知道还以为是少夫人坐在画中了,可真是栩栩如生,传神得很。”

司马玦笑笑,陶若又看了几眼,让乳母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乳母收好放在桌上退了出去。她一离开,司马玦抓住了陶若的手,问“你点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知道他是故意的,她含笑不语,他抓着的她手捏了捏“若娘,你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你说呢?”陶若反问,抱着锦盒进了里间,想着放在哪儿才好,左右张望了一下,决定和贵重的首饰放在一起。

司马玦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时不时吟唱着几句戏曲,她在里面听着心里欢喜。

大少夫人一会去就对大公子说“相公,娘是越来越偏心了,你今日可瞧见若娘头发上的那支发簪,那可是娘送的。”

大公子听得不悦“我一个大男人好意思盯着弟妹的头看吗?你可真是糊涂得很。”他哼哼说“娘偏心还不是你无用,你若是能帮着打理家事,也不会让人抢了先,这会儿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一句话把大少夫人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半响,她说“妾身知道自己没用,可这府上妾身还是长媳,若是娘把家业全都交给若娘打理,我们长房在府上可是没了立足之地了,相公有时也该提醒提醒娘了。”

“糊涂,这些事情怎么好提醒,一提醒娘就觉得我们心眼小,没器量。再说了,你也知道我们是长房,历来家业都是长房打理的,爹娘不会那么没分寸的。与其担心这个,不如跟着娘好好学学怎么打理家事。”

“妾身又不是不愿意,是娘不给妾身机会,什么事情都交给若娘,根本不把妾身放在眼里。”大少夫人委屈的说。

“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无用。”大公子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她气得脸绿了又红了,大公子却不在意,低着喝茶。

二少夫人给二公子倒了一杯茶,说“今日大嫂相比又多了一肚子的气,你是没看见娘给若娘发簪时,她脸上的神情,简直太精彩了。”

“少幸灾乐祸,难道你就不嫉妒?”二公子嗤笑“这个府上不多久就成了玉玦园的了,你还笑得出来?”

“这又有什么?”二少夫人说“这个府上不是长房就是三房,我们是庶出,又怎么沾边了,这段时日我是看的明白了,争也是争不过的,若是相公官场恒通,倒也没什么好争的。”

“你倒是看得开。”说到庶出,二公子就明白,他是没那个机会的,不管如何努力都得不到,他也就不去费神,不管是谁打理家事,对他来说并未影响。

“不是看得开,是看得明白,娘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我若是不识相的去争一争,反倒是闹了笑话。”二少爷笑了一下,觉得她能看明白真是不容易。

入秋了,天气渐渐冷起来,陶若让锦绣庄的人进府,她们挑选喜欢的花样款型订做冬衣,司马夫人挑选了两身,陶若道“娘怎么才挑选两身?是不是这些花样都不喜欢,娘若是不喜欢若娘让她们再拿些其他的花样,或者把喜来庄的人请来?”

“不用麻烦了,娘衣服多的是,用不着做太多,有两身就行了。”司马夫人摆摆手。

她劝说“两身怎么可以,我们都好几身娘才一身,娘这样,我们怎敢多订做衣服了?”说着让绣娘划去她选的几身衣裙,留下两身就行了。

司马夫人听了,说“别顾忌着娘,娘和你们不同,娘年纪大了,有衣服穿就够了,再说了那么多的衣服堆着也是堆着。”

“好。就依娘的意思。”她让绣庄的人回去。

司马夫人听她没吩咐给自己的衣服加上去,说“若娘,你选的那些都要了吧!”

“没事,反正若娘还有不少衣服,只穿了几次而已,还新得很。”她笑眯眯的说着。

司马夫人见状,明白她的意思,叹了口气,让绣娘把描绘着花样的衣裙拿来,她又选了两身,又吩咐套陶若把她划掉的加上去,两人这才吗,满意。

“若娘太顾着娘了,若是别人指不定多要几身衣裙了。”

“娘说笑了,孝敬娘是应该的。”她笑着说了几句,给司马夫人捶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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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陶若带着三个儿子,和司马玦去了城外,祭拜她的爹娘,三个孩子重重的给他们磕头。司马玦也跟着磕头,祭拜。 陶若在周围种了不少树木,葱葱郁郁的,还种了菊花,她记得他爹喜欢菊花,她娘喜欢木槿,她都种了些。

天气冷了些,司马夫人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九月二十那日一家人吃着晚饭,吃完后她起身准备离开,谁知道一起身身形缓了缓,陶若坐在她身旁连忙扶着,不然她就倒在地上了。

司马老爷连忙吩咐人叫大夫,而司马夫人倒在陶若身上浑身发抖,双眼翻白,吓得人惊慌失措。司马玦眼疾手快的扶着他娘在一旁躺着,用力的按着她的人中和虎穴。

好一会儿司马夫人才悠悠醒来,还没说话就像是疲累的晕了过去。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司马夫人把脉又看了眼睛,神色有些沉重,说“侯爷,夫人的身子恐怕不好了。”

他们听着心中难受,司马老爷问道“大夫,内子她这是怎么了?”

“老夫瞧着是中风的前兆,这一年多来夫人不是头晕就是有些肢体麻木,有时还说是眼前突然发黑,综上症状,老夫诊断是中风的前兆,若是不好好诊治,恐怕会瘫痪在床。”

中风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金陵城很多人都是中风缠绵病榻,有的没几年就去了,所以,对他们来说是不得不担心的。

“大夫可得好好整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吩咐,需要注意什么也多交代一下。”司马老爷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司马夫人,叹气。

大夫点点头,拿出一根银针消毒后在司马夫人人中扎了一下,司马夫人吃痛悠悠醒来,瞧着床边站着的人,瞧着他们一脸的担忧,她知道自己病了。

陶若在她床边蹲下,抓着她的手说“娘,大夫说是没事,只要好生静养,吃几副药就好了。”

“是吗?”司马夫人知道她是宽慰自己,问大夫道。

大夫会意的点点头“夫人不用担心,夫人身子硬朗,只要吃几服药,多注意休息,少吃甜食便可。”

司马夫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点点头,对司马老爷说“让你受惊了。

司马老爷摇摇头“你的身子要紧。”

大夫开了药方,管家派人去抓药煎药,大少夫人把陶若挤开,端茶端水,嘘寒问暖的侍候着。

回了自己的园子,瞧着司马玦一脸担忧,她宽慰几句“相公放心,娘身子硬朗,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那是当然的。你在府上多孝敬一下娘亲,从小到大,娘对我都是格外的疼爱,如今她生病了,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司马玦说的无力。

陶若劝慰“你有这番记挂,担心的心就可以了。娘知道了一定很欣慰的。”

第二日陶若起床没一会儿,正要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嬷嬷慌慌张张的来找她“三少夫人,不好了,夫人她的病严重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心思一沉,连忙过去瞧瞧。司马夫人捂着被子不让人看,瓮声瓮气,口齿不清晰的说着什么,她一句都没听懂,只是站在床边道“娘,你怎么了,已经去请大夫了,有什么不妥的说出来听听,别捂着,会难受的。”

她劝说了半天,揪着被子的手才送了些,大少夫人,二少夫人也来了,大少夫人一把掀开被子,司马夫人歪嘴看着她们,一脸惊慌。

昨日她特地询问了大夫,中风有哪些症状,其中就有口角歪斜一说,心里有底也不至于吓着。而大少夫人,二少夫人,似乎不知道,一脸的惊吓,大少夫人大惊“娘,娘,你的嘴。。。”

司马夫人闻言,连忙背转身过去,陶若不悦的看了大少夫人一眼“大嫂,你和二嫂出去吧,等会再进来。”

她们两人被吓住了,点点头退了出去。

陶若在床沿坐下,给司马夫人盖上被子,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娘,别担心,大夫能治好娘的病的。”

司马夫人捂着嘴,忍不住落泪,她变得吓人了,这病她以前不清楚,现在她知道了,她这是中风了,中风的人最是吓人了,她的嘴巴都歪了,别以为老人就不爱美了,谁也不愿意嘴巴歪着,漏风。

她好言好语的安慰好一会儿,司马夫人口齿不清晰的问“若娘不怕娘吗?”

“娘就是娘,变成什么样都是娘,有什么好害怕的。”她认真的说着。

司马夫人听得心潮涌动,想起大少夫人,二少夫人惊恐的模样,她心中难受,叽里咕噜道“娘没白疼你!”说罢,泪水无声落下,不多久手里塞了一条手绢,一双手在双腿上揉捏着,她诧异偏头。

陶若说“大夫说,多揉捏一下对腿脚好,嬷嬷说娘的腿不能动了,揉揉就好了。”

司马夫人听着点点头,心中千言万语,却不敢张嘴,用手绢捂着嘴巴怕她看见。而陶若并不在意,她说得是真话,不就是嘴巴歪了,也没什么好害怕的,看习惯了就好了。

正文 第一四五章 权力

司马夫人的病很快就传开了;当天下午沐雪匆匆回来;陶若正侍奉左右;大少夫人想进去侍候,司马夫人不准她进里间;让嬷嬷难着。

听说沐雪来时;她出去迎接;知道司马夫人心中自卑;不愿意别人对她的嘴巴表现出明显的惊讶,她对沐雪说“娘的嘴巴怎么说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大夫说是中风了;口角歪斜;看着有些不习惯;等会儿你进去别害怕,不然娘会生气的。”

沐雪咋一听很是惊讶,再听确实面上带泪,抓着她的手问“好好的怎么就中风了,三嫂怎么不好生照顾着。”陶若沉默,沐雪意识到自己失言,抱歉的说“对不起三嫂,我这是太担心了,才会出言不逊,其实我不是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担心娘,好好的怎么就中风呢?”

“人吃五谷杂粮总会生病,你也别多伤心,特别是在娘面前多宽慰她几句,别让她看着心里难受。”陶若叮嘱几句,她点点头。

两人进屋,婢女看见她们矮身行礼,她们进了里间,陶若说“娘,你瞧瞧谁来看你了?”

司马夫人背对着她们不语,陶若也不在意,偏头看了沐雪一眼,沐雪会意上前,在床前坐下“娘,女儿听说您病了,是女儿不孝没在身边侍候,娘,三嫂都说了,我是你的女儿,有什么害怕的。”

听她这样说,司马夫人暗暗松了口气,捂着嘴说“沐雪啊,不是什么大病,你怎么回来了,娘没事,你回去吧!”

“娘没事就好,反正府上也没什么事,女儿这次回来会多陪着娘几日尽孝,娘,难道你要一直背对着女儿吗?女儿才不介意了,娘变成什么样都是女儿的娘,最亲的娘。”

闻言,司马夫人心潮涌动,动了动身子“沐雪,你真的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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