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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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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把她留在这儿他怎么放心?虽然不能睡在一个屋子里;不过能临近看着也就知足放心了。
饭菜很快准备好,他在外面用饭;陶若吩咐乳母把偏院整理出来给他休息,他用了晚饭喝了一杯茶,在床边坐着,抚摸着她的头,看她睡着了,低头在她脸上香了一个放下床幔出去。
王恒之得知陶若在红芜园,想去看看又不敢过去,毕竟他们现在只是表兄妹而已,他一直存着心事,自然闷闷不乐。
梅香瞧着给他倒了一杯水,道“表小姐身子不适恐怕要在府上多住几日,贱妾明日过去瞧瞧,少夫人下手也。。。”她适时的欲言又止,拿眼睛看王恒之。
王恒之听出意思,问道“少夫人什么事?”
“贱妾不知道。”梅香惶恐的低头,目光落在隆起的腹部,神色变得温柔。
王恒之沉声道“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这个。。。”梅香迟疑了一下,说“贱妾听说是的少夫人弄的,差点把表小姐的孩子都弄没了,好在一切平安,不然少夫人可就犯了大错了。”
“她怎么弄的?”王恒之皱了皱眉,她可真是不让人安生。
“听说是和表小姐打起来了,用膝盖顶着表小姐的肚子,怀孩子的人怎么能用膝盖顶了。。。”她的话还没王恒之就起身离开了。
梅香看着他气愤离去的背影,轻柔的抚了抚隆起的腹部,道“儿子,放心,娘给你报仇了,看她总是说你是孽种,你才不是,你是不是大公子的孩子,娘还能不清楚吗?”
谢清霞正对着铜镜查看脸上的巴掌印,听见雪霁唤大公子,她心中一喜,难道他知道自己受了委屈,是来安慰自己的?
这样一想,她连忙起身整理仪容,想着脸上的痕迹,她连忙拿着胭脂水粉补妆,珠帘晃动,她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觉得还可以,起身委屈道“相公。。。”
只听见啪的一声,谢清霞只觉得左脸一脸火辣辣的疼痛,被打得头一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以前不管她怎么闹,只是不理会,今日他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她,还是她最在乎的。
泪水无声落下,她捂着嘴望着他,心中疼痛难当。
王恒之收回手,并不在乎她的眼泪,在他眼里,她的眼泪太廉价了,他说“清霞,你太不知道轻重了,下次若是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别怪我不顾忌表兄妹情谊,送你一纸休书。”
不管是谁,就算是公主,收了相公的一纸休书,那也是难逃诟病,不敢出面见人的,更何况是她了。
谢清霞震惊不已,似乎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王恒之不再看她,扭头走了,雪霁躲在一旁,束手束脚,生怕被责罚,等他走了这才进去。、
谢清霞看见她,没由来的生气,一巴掌扇了过去,然后是拳打脚踢,毫不客气,雪霁护着脸和头,蹲在地上不敢走,等她打累了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看她熟练的护着头脸,想来是已经习惯了。
正想去红芜园,听说司马玦来了,他又缩了回去,暗想他对若娘可真好,若娘是不是也像对自己一样,全心全意的对他好呢?
想着他便心痛如麻,原本他们才是天作之合的,若不是他娘阻拦,也不会劳燕飞分。靠在假山上,他想起了和她很多个这样的夜晚在这儿相拥相靠的看着月升,伴着星光月光手拉着手离去。
如今想来,那段快乐温馨甜蜜的时光,恐怕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了“若娘,这辈子失去了,下辈子,我会去找你的,再也不放手。”
闭上眼,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下。
第二日早上起来天已经大亮了,乳母拧了面巾给她擦脸,说“三公子一早就去了翰林院,说是今晚就不过来了,明日再来。”她点点头,毕竟这是王家,他一直住在这儿确实不妥,再说司马夫人那边恐怕也不会高兴。
她只想快点好起来,早些回去,突然觉得在这个园子里觉得不自在了。
她喝了粥,还没喝完肚子不舒服又吐了一点,吐了她又喝,总比饿着肚子好,如此反复几次,倒也喝了不少进去,至少不会觉得肚子里空空的。等了好一会儿,又喝了汤药,依然是乳母守着煎的。
她喝了汤药没多久,文瑜过来看她,见她脸色不好,关切道“若表姐,身子如何了?”
“已经好多了,别担心。”看她挽了发髻,胸前留着青丝长发,一副待嫁女子的装扮,比以前越发的好看了,过不了几日肯定会有很多人上门提亲的,毕竟王家在金陵城也算是富贵人家。
“那就好!”文瑜松了口气说“我都听说了,大嫂太过分了,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情,幸亏若表姐平安无事,否则她可真不知道怎么赔。”她说“听说昨晚大哥打了她一巴掌,今日天亮她手带着婢女离开了,听娘说是回了娘家。”
她暗暗惊讶,温文尔雅的恒之表哥打人?她倒是有些意外,心潮动了动,她不在多想,道“她回去可不好办了,姨母肯定很为难。”
“若表姐放心,为难的可不是娘,会是谢家,昨日的事情怎么说出去都是她的错。娘说了这次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收敛一点,府上的人可不会去迎接的,让她自己回来,免得又把惯坏了。”
陶若倒是有些诧异王夫人会这样做,毕竟谢清霞可是她的亲侄女,会让她受委屈?
文瑜坐了好一会儿,婢女说是梅香过来了,她点点头请她进来,梅香微微俯身,隆起的肚子让人看得有些害怕,想着她以后的肚子也会那么大,她有些担心会不会把肚皮撑破了。
后来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她胡思乱想,想多了而已。
”表小姐身子看了好了些?”梅香一脸关切问道。
目光从她肚子到她脸上转了一圈,道“已经好些了,梅香的身子不便就不用过来了,好好的在园子里休息一下就行了。”
“表小姐客气了,大夫说是多动动对孩子好,以后表小姐肚子大些了,也要多走走。”梅香以过来人的口气她说,虽然她不过也是头胎,并且是还未出生了。
陶若点点头,想着等身子好了天气也好了,她便多出去走动走动。
梅香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陶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并未说什么,文瑜道“这个梅香也算是孝顺,对娘很是照顾,也不争宠,听说表嫂经常那言语刺她,也没见她多生气,一副恭顺的模样。”
陶若应了一声,并未多说,文瑜看她神情疲惫,劝她多多休息,而她则起身离开。
当日司马玦果然没来,她有些失落,夜里睡得不怎么安稳,第二日早上照样是一阵孕吐,听说要等五六个月才好些,她只是叹气,毕竟每个做母亲的人都是这么辛苦的。
傍晚时司马玦到了王府,给王夫人问安后便去了红芜园,王夫人暗想可真是宝贝若娘,不过是在府上住几日而已,都恨不得在这府上住下了。
吩咐了柳月去厨房看看,给司马玦送去晚饭。
陶若看见他心里有些高兴,他盯着她瞧了瞧,见她气色好了不少,他松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捏了捏“吃了晚饭了吗?”
“还没,你还没吃吧,我吩咐乳母去厨房看看。”他点点头,她叫来乳母吩咐几声,乳母去了厨房,不多久提着食盒回来,饭菜很是丰盛。
司马玦看乳母端着清粥给他食用,他接过碗,拿着勺子舀着肉粥给她,陶若不好意思张口,接过勺子自己舀着吃,吃了几口忍不住呕吐,乳母手脚麻利的端着痰盂给她吐,司马玦看着心疼的给她抚着背安慰。
他倒是不知道女人怀孕这么辛苦,看她如此,他一边心疼她,一边又心疼他娘,他娘当初怀着他恐怕也吃了不少苦头,想着一会好好的孝顺他娘。
折腾了半响,勉强喝了一碗粥,她喝了一杯水靠着休息,让司马玦去用饭。等了一会儿又喝了一碗汤药。司马玦等她躺着了,抓着她的手道“我要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不用跑来跑去了,很辛苦的,明日我请大夫进来瞧瞧,若是好些了就回去,若是还不能坐马车就继续养着,你跑来跑去娘会不高兴的。”
司马玦想了想,前日他回去已经被他娘说了一顿。此时觉得她说的很对,若是他太在乎若娘而不顾礼教,他娘一定会生气,到时责备的是若娘不是他,为了不让她委屈,他点点头,道“早些回去,好好养着身子知道吗?”
她眨眨眼,看着他挺拔颀长的背影离去,很是不舍。
第二日大夫进来给她把了脉,说是让她再静养几日,她听得很是失望,等大夫一走便起身去了主院,身子休养了几日,已经好多了,她不想再府上打扰。
王夫人听说她要回去,问道“若娘,大夫刚说你要静养,怎么能坐马车呢?是不是嫌弃姨母照顾得不周到?”
“不是的姨母,姨母怎么会照顾不周了,若娘觉得身子好多了,毕竟已经出嫁了,在府上住得太久了终归不好,再说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若是住久了娘会觉得若娘失礼的。”她说“姨母放心,若娘已经好多了,马车慢一点不会有事的。”
王夫人想了想,最后点点头,吩咐下去准备马车,在马车里多铺一床被子,让她坐着舒服一些。
和文瑜说额几句,让她无事去府上玩,文与点头答应,她在乳母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躺在温软的被子里倒也不觉得颠簸。
一路平安到了安国候府,她去给司马夫人问安,司马夫人见她气色不好,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大概是坐了马车。”她含笑道。
司马夫人叮嘱几句让她好好回去休息,乳母不敢去厨房煎药,只能在园子里的小厨房煎药。
草药的气味很浓,住在不远处的二少夫人闻着一股子药味,揉了揉鼻子问“谁在煎药?”
婢女出去看了看,不多久回来说“是三公子的园子里。”
“谁病了?”二少夫人问道。
“好像是个三少夫人煎的,不知道病了没,听说回来的时候气色不好,如今又煎药,想来是病了,不过夫人好像不知道呢?”
二少夫人听着眼睛亮了亮,坐了一会儿,挺着大肚子去了主院,故作无意道“娘,三弟妹是不是不舒服,走过她的园子闻着一股草药味。”
“她在园子里煎药?”司马夫人有些意外的问,见她点点头,心中存着疑惑,又不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道“没事,是些安胎的药,不用担心。”
二少夫人点点头,不再多说,坐了一会儿便回去。
她走了好一会儿,司马夫人有些坐不住,起身去了玉玦园,陶若正在喝药,听说她进来,想要把药藏起来也已经晚了,一屋子的药味,想藏起来也藏不了啊。
司马夫人见乳母手里端着空碗,屋子里一股的药草味,脸色有些不悦,问道“若娘,怎么有股药草味?”
“娘,都是若娘不好,不该隐瞒。”她说“娘不用担心,孩子并无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不舒服便让大夫瞧了瞧,开了安胎的药喝着,害怕娘担心便没实话实说,娘怪罪也是应该的。”
“真的没什么大事?”司马夫人听她说是为自己着想,未免担心,倒是有些感动。
“无事,不信娘等会可以让大夫瞧瞧。”陶若道。
司马夫人看她不像是说谎,再说谁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便放心了。叮嘱了几句,让她好好的静养。
陶若点点头,看着她离去了才松了口气,又喝了一杯水,这才躺着休息。
司马玦傍晚回来,一进门听小厮说若娘回来了,他心里高兴,这次并未去主院问安,而是先回了园子,见她靠着软榻绣着婴儿衣服,他皱了皱眉,上前从她手里抢过针线放你在一旁,道“不是说好好养着身子的吗?”
“相公回来了?”她也不恼,笑着道。
一听她软软的嗓音,司马玦浑身一麻,心里高兴,抓着她的手捏了捏说“不是让你多静养几日吗?”
“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便回来了,若是相公不高兴,我再回去静养几日再回来了吧!”作势就要起身。
司马玦懒腰抱着她坐在腿上,低头在她唇上啜了啜,说“就知道让我着急,回来了还能回去吗?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家伙。”
说着又在她脸上香香几口,乳母端着热水进来,瞧着这一幕端着热水连忙推出去,嘴角含笑。
作者有话要说:若娘和司马是不是太甜蜜了点?
要不虐一下?
正文 120第一一九章 生产
十一月时天气已经有些冷了;而她的肚子也大了不少;除了每日的孕吐之外;其他的倒还不错。
沐雪出嫁,府上能说话的没一两个人;大嫂二嫂都不是能说话的;几位妹妹又是姨娘的孩子;每日琴棋书画;不说没时间和她走动,她们也说不来话;几位妹妹都是眼高之人;对她似乎不屑。
大约是嫌弃她的出身吧。
陶若也不在乎这些;关于她的出身嫌弃的人并不少,如今她不是好好的或者;并且成为安国候府的儿媳,司马玦的妻子。她若是在乎的话也不会过得愉快。
每日无事她会去后院走走,算是散心走动。路上遇见刘氏,两人说了几句话,刘氏又怀喜了,前两日才诊脉的,大夫说已经一个多月了,她上个儿子给大少夫人养着,大少夫人没孩子生,也只能从她这儿抱一个过去。
刘氏并不喜欢多言,只是礼貌的寒暄几句变回去。陶若觉得她不是特别有心机的人,再说交谈不多,也没在意。
天黑时司马玦回来,换了身衣服,用热水泡手,泡热了就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抚摸着,他似乎恒喜欢圆滚滚的感觉,每次回来都会抚摸一下,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他才去给他娘问安,她则吩咐乳母准备饭菜,等他回来用饭。
夜里她睡得着,虽然白天睡了不少,晚上照样睡得很好。
司马玦去了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回来,瞧着她刚睡下,他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她的被子里,手不老实的在她胸前揉捏,对于她胸脯的变化,他可是最有感觉的,以前是不盈一握,如今是鼓鼓囊囊的,像是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不过他恒喜欢,揉捏着舒服极了,有时忍不住会钻进被子里舔吻允吸。
陶若有时被他弄得很舒服,有时很难受,哼哼卿卿的不让他靠近,或者推着他的大脑袋。有时他自其恶果,引火上身,难受得不行时就会求着她,哄着她让她帮着用手。
这个时候陶若可是让他说尽了好话,才会帮他,让他多遭些罪,让他总喜欢点火的。
十一月上旬,文瑜来府上玩,跟她说了一件事,说是文珠的孩子生了,是个男孩,不过夭折了。
她听着有些惊讶,暗想有些命运还真是逃不过。想起王恒之,她问文瑜“远之表哥有消息吗?”
文瑜道“听说在边关过儿不错,前几日还让人送了家书回来,把乐姨娘乐得找不到北,还说二哥会是大将军,说得跟真的一样。”
她听得心里不安,居然会让他在边关活下来,可真是让人意外,希望他不要再回来了,他一回来事情说不定会发生,毕竟她重生后,因为没按以前的路走,有些事情发生了偏差,最明显的便是她自己,并未嫁给钱生,而是嫁给了司马玦,那是在前生她根本不怎么清楚的一个人,如今却是最亲密的人。
“表嫂呢?”她回来时,谢清洗不是回娘家了吗?
“前些天自己回来了,说是娘派马车去迎接的,其实是舅母上门一趟,和娘说了什么,第二日娘才派马车去迎接的。”文瑜并未隐瞒,如实道。
知道他们两家不会闹翻的,毕竟是嫡亲的关系,就算王恒之想休了谢清霞,王夫人也不会答应的。
和文瑜聊了好些时间,她在府上用了午饭休息了一会儿回去,她能来多走走陶若也是高兴的,起码有个说话的人。
文瑜回去没多久,十一月下旬传出荣国侯府去王家提亲说媒,荣国府的庶子四公子求娶文瑜,王家答应了。
荣国府是大户人家,虽然是庶子,听说很得荣国侯爷的喜欢,在府上地位不低,夜里她从司马玦口中打听说是那位世子相貌堂堂,英俊风流,倒也不是无用的世家子弟,文瑜嫁给他不委屈。
她也就放心了,毕竟文瑜本不存在的,若不是她叮嘱,她早就摔没了,所以对于她的归宿她压根就不知道,如今得知她花落荣国府,她也就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文瑜算是和她比较投缘的,她倒是很恭喜她能有一个好夫婿。
正想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得差不多了,低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舔吻,引得她全身发麻,不想难受,她推着他“相公,别闹,我不舒服!”
“骗人!”手在她身下摸了一下,感觉她已经是湿润了,笑了笑凑过去咬着她的唇道“若娘,别怕,就算做了都不会有事,听说五六个月就可以做了,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不怕才怪,她捧着肚子躲着他,司马玦知道她会躲,早就把她固定在可触及的范围内,再说床铺就那么大,她想躲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手在她身上不轻不重的揉捏,一边亲吻一边哄着,在她迟疑挣扎时,他已经挤了进去,陶若忍不住吸了口气,捧着肚子不敢动,真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一切平息之后,她背对着他低低抽泣,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样,司马玦舒服了,听她哭泣心里难受,凑过去揽着她的腰哄着道“若娘,怎么了,不是没用力吗?难道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因为紧张,似乎比以前更舒服,可她就是想哭,打开他的手缩了缩,扶着隆起的肚子不言语。
司马玦见状,又凑过去,手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抚摸着,她似乎很喜欢他抚摸着她的肚子,每次他抚摸她的神情都很温柔“若娘,你要是不高兴就打我吧,若还是不高兴就咬吧。”说着把自己的手臂送在她嘴边。
她嫌他出了一身汗不乐意咬,也舍不得,她受不住时没少在他身上又抓又挠,有时看他沐浴,悲伤留了不少伤痕,那可都是她抓得,挠的,不过他没喊疼她也没留意。
司马玦好话说了一箩筐,答应以后她要是不愿意就不做,又讨好的抚摸着隆起的圆鼓鼓的肚子,等她安抚了这才让他抱着睡。他暗暗叹了口气,以后还是让她那双小手帮忙吧,其实它们还是挺舒服的。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是在十一月中旬,是夜里下雪的,早上一醒来就发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她想难怪她觉得冷,直往司马玦身上钻,无意碰到他拿东西,又把她折腾了一阵。
随着日子的推进,孩子在她肚子里越来越闹腾,而她孕吐也好了些,虽然只有五个多月,听司马夫人说在肚子里调皮的孩子聪明,她被安慰了,倒是高兴。
无事时会出去走走,当然不去雪地里,只在走廊上走走,她现在身子笨拙,不敢去雪地上踩,若是摔了可就不好了。
冬天她比较慵懒,整日在屋子里并不出去,今年的雪比较多,一场接着一场,自然也比往年要冷。
除夕他们一起在花厅用饭,用了晚饭天已经黑了下来,管家让人放了烟火,砰砰的声响让陶若惊了一下,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被吓住了,对着她的肚子拳打脚踢,让她很不舒服,还有点疼。
她只能心平气和,暗暗安抚肚子里的孩子,轻柔的抚摸着隆起的肚子,根本没没时间看在夜空绽放的烟花。
正抚摸着,一个人凑了过来,在她身边低语“怎么了?”
“孩子被吓住了,有些不安分。”正说着,一只大手抚摸着隆起的腹部,隔着厚厚的衣裙她似乎感觉他掌心的热度,而肚子里不安分的孩子渐渐安分下来,窝在肚子里不动了,她暗暗松了口气。
夜里司马玦他们要守岁,陶若怀着孩子不能劳累,便让她回去休息,一同不用守岁的还有二少夫人,刘氏。
二少夫人的肚子已经快十个月了,比她的肚子大了很多很多,自然她的身形也变了。圆圆胖胖的,想着自己以后也是那样的身量,她心里有些难受。
至于刘氏,她的肚子并不显,和陶若她们一视同仁不用守岁。
夜里她睡得正熟感觉身边动了动,冷得她哆嗦了一下,并未醒来,反而睡得更熟。
她身子不方便,初二回王家她并未出门,是司马玦上门拜访的,一同跟着去的还有乳母,让她过去侍候着司马玦,顺便和王夫人说说话。
下午他们很早就回来了,陶若询问了几句,听说府上都好,她也就没多问。
元宵节皇宫设宴,司马老爷和司马夫人一同进宫,司马玦因为品级问题,不能入宫,陪着陶若一起过元宵,她想着皇宫的繁华,道“要是能进宫参加一次宫宴也好!”
“放心,为辅会让你有机会的,大概三五年的时间,你就能进宫参加宴席了?”他说得自信满满。
她听着也不打击,毕竟能进宫的怎么说也得是三品以上,三五年他就能当上三品大官吗?这让人有些质疑,不过她不能打消她的信心,点点头。
司马玦含笑捏着她的鼻子道“别以为哦我说大话,看着吧,会很快的。”
“知道了,相公是最有才华的人,跟着相公就能荣福富贵,区区三品大员不过是随手拈来而已。”
“若娘说得霸气,为夫喜欢!”司马玦欢喜的凑过去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抱着她坐在腿上,她现在是很有重量了,坐久了他觉得有些腿麻。
二月初,她的身子更加不便于行动了,更不要说坐马车,司马夫人是不让她坐马车的,王老爷四十生辰,陶若不能去,司马玦也要去翰林院,只能让乳母跑一趟。准备了礼物去祝寿。
文瑜成亲的日期定在五月中旬,她开始在府上缝制嫁衣,根本没时间出门。
下午乳母回来,说是府上出了大事,说是梅香正月底不小心掉进了荷花池,一尸两命。
陶若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又听见乳母道“那个荷花池夫人找人看过了,说是不吉利,已经让人填埋了,种上了桃树。”
“填埋了?”她有些意外,又有些放心,填埋了好,荷花池都不在了,也就没以后的那些事情,她怎么没想到还有填埋这个办法了。真是太笨了,只是可怜了梅香母子,都快生产了的。
“表哥快跑,快跑,表哥快跑。。。”夜里陶若做了一个噩梦手舞足蹈的大叫,司马玦被她吵醒了,知道她做了噩梦,听她喊着表哥快跑,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个表哥是谁,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还是把她抱在怀里把她叫醒。
“别怕,别怕,为夫在这,没什么事的。”他一边抚摸着她的背安抚,一边柔声的安慰。
听见他的声音,感觉他温暖的怀抱,她渐渐不那么害怕了。她居然梦见王远之拿着刀追着人砍,等她看清被追着的是王恒之,她吓得一声冷汗,希望他快跑,可她根本叫不出声音,又跑不动,惊恐不已。
最后被他叫醒,发现只是一场噩梦。平息了一会儿,她躺在他身边,感觉着他的体温。安心的再次熟睡。
司马玦却有些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怕吵着她不敢太大的动静。
第二日下午,二少夫人突然觉得肚子难受,知道是要分娩了。天黑了之后生下一个女儿,据说她以为是儿子,得知是女儿她很失望。
就算是女儿也是司马家的孩子,一应具有的她都有,不管是洗三,满月都办得热热闹闹的,丝毫没因为是女儿便怠慢了。
这样陶若松了口气,虽然他们不在乎是儿子还是女儿,可有人会在乎,如今看来就算她生下女儿也没关系的。
肚子八个月大时,她的饭量可是如日增长,一天要吃好几顿,肚子也大得厉害,整个人都跟着胖起来,司马玦抱着她走几步都会喘气,夜里还要给她翻身。
现在她晚上睡在外面了,她夜里起床的次数多了。睡不了多久就会起床去趟屏风后面,屋子里更是点一夜的蜡烛,以免她晚上起床外面黑乎乎的把她给摔着了。
她睡得不好,有时腿脚抽筋难受,实在受不住了就会叫醒司马玦给他揉揉。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月,她继续圆圆胖胖着,而他却日益消瘦。
不是没说过让他去偏房休息,他不愿意,还说要是不抱着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睡晚上会失眠。
她听得又是感动又是高兴,觉得这几个月的苦都值得。
三月时沐雪会娘家一趟,同时带来了好消息,她也怀喜了,已经一个多月了。她询问陶若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陶若很热情的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她,两人凑在一起说了好些话,沐雪在府上住了一晚,又和司马夫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第二日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寿王府,还是寿王世子亲自里接她回去的。
看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想来沐雪在寿王府过得很好。
四月中旬,已经到了孩子分娩的日子,傍晚时她正和司马玦用晚饭,突然觉得生下热热的,去了里间一看,乳母说是要生了,她的话说了没多久,他就觉得肚子有些疼了。
在外面用饭的人听说孩子要出世了,惊慌失措,坐立不安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乳母有条不逊的吩咐下去。
很快司马夫人来了,司马玦被赶了出去,稳婆昨日才被请进府上住下,很快也过来了,检查了陶若的肚子,说是确实要生了,让厨房准备热水,剪刀等一切生产所需要的东西。
陶若晚饭吃得不多,她疼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稳婆让乳母喂她多吃一点食物,陶若知道生产是个力气活,她一口一口的吃着。
孩子一直不肯出来,把她疼得死去活来。浑身泡在热水里似的,一声一声痛呼把外面的人喊得提心吊胆,司马玦在园子里焦躁不安,走来走去,一脸担心。
夜深了,屋子里却灯火通明,时不时有婢女端着血水倒出去,一股的血腥味让人害怕,不知道她流了多少血。
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一声婴孩啼哭,司马玦脚一崴,差点趴在地上,正要进去看看,被婢女拦着“三公子,夫人吩咐了不能让三公子进入。”
话音刚落,铃儿跑出来报喜,道“恭喜三公子,三少夫人生了一位小公子,母子平安!”
双眼冒光,司马玦心中欢喜不已,问道“少夫人呢?”
“少夫人晕了过去,稳婆说她是累了。不多久会醒来的,三公子不用担心。”铃儿福了福身进去。
司马夫人抱着包裹好的婴儿,瞧着小眼睛眯着一条缝睡着,小鼻子小嘴巴的小模样,心里欢喜,怎么看都跟玦儿小时候很像。
司马夫人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抱着孩子给司马玦看看,他已经望穿秋水了。第一次身为人父,心中的喜悦是无法形容的,他看着他娘怀里抱着的婴儿,掀开遮住脸面的襁褓,看了一眼小小的模样,和自己想的有很大区别,红红的,皱巴巴的孩子真的是从若娘肚子里出来的?
很久之后,事实证明,这孩子确实从陶若肚子里钻出来的。
司马夫人正在和司马玦谈论孩子多可爱,多乖巧。陶若再次被疼醒了,唤道“乳母,孩子还没出生吗?”
乳母拿着手绢给她擦拭汗水,道“孩子已经出生了,是小公子,很乖巧可爱,是乳母见过最漂亮的婴儿。”
她说什么陶若根本没仔细听,她疼得脸都绿了,说“乳母,肚子里好像还有一个。。。”
闻言,众人都惊慌了,正在喝水的稳婆一口水喷了出来,放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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