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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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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套好关系,以后有什么事也能帮上忙。

文珠本就不屑和陶若打交道,钱生的话自然是不会听的,而她嫁过去之后,对钱家是越来越失望,有时委屈得直抹泪,钱家的园子还不如她的青珠园好。

她对乐氏哭诉,乐氏只说她都进门了还能如何,又让她好好的抓着钱生,在钱家可别软弱了,毕竟她是三品大官家的小姐,该有的架子就得有,文珠那可是把架子端的,在钱家她可是最大的,钱夫人都不敢说她什么,把她当成菩萨供着。

陶若做了一会儿回去继续绣花,不多久碧月上门,手上拿着一个锦盒道“给表小姐问安,这是我家少夫人准备的礼物,表小姐若是喜欢就收下吧!”

陶若打开看了看,是羽宝斋的簪子,不是挺贵重的簪子,对钱家那样的人家来说,算是破费了。

她笑着收下“多谢珠姐姐,就说我很喜欢。”陶若想以文珠的性子,肯定不喜欢和她套近乎,这簪子恐怕是钱生借着文珠的面子送来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溜须拍马,这点她早就知道了。

等碧月一走,她把盒子交给乳母道,拿去店子继续买吧。她可不会戴着这簪子的,还不如换了银子实在。

随后的日子都过得平平淡淡,她偶尔也会去假山那里站一会儿,并不期望能遇见王恒之,她知道,自从他成亲后,他们之前的种种都烟消云散了,她想抓都抓不住。

为他算计,为他心动,为他欢喜,为他吃苦,为他私奔,最后得到了是把他遗忘。苦笑了一下,她拿着一个石头丢进湖面,打破一池春水,拍了拍手转身离开。

回到园子铃儿笑嘻嘻的说“小姐,奴婢今日得知了一个好消息。”

“说罢什么事?”接过布巾擦拭手上的水迹,她说。

铃儿笑笑道“少夫人像是病了,雪霁在厨房给她煎药了。”

“这算是什么好消息,下去做事吧,别闲晃,”陶若开始绣花,铃儿应了一句退下去。

乳母等她走了,道“恐怕是偏方,少夫人进门快五个月了,肚子没动静,奴婢前些天听嬷嬷说,夫人把她叫去询问了一下呢。”

想着他们的孩子,她叹了口气,如果她没记错,他们成亲的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孩子,还是儿子,洗三那日她还回来了。

不过现在都变得面目全非了,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她没多想,继续绣花,今后她的人生就在司马家开始。

谢清霞端着汤药闻了一下,实在是喝不下去,让雪霁拿出去倒了。

雪霁道“可这是夫人吩咐的,少夫人若是不喝不是辜负了夫人一片心意?”

谢清霞连连摆手,道“什么心意不心意,中午我都喝吐了,拿出去倒了。闻着就让人难受,别被人发现了。”雪霁拗不过端着出去透透的倒在池子里。

谢清霞想,她也想要孩子,和他都不让自己近身,她一个人怎么生的出孩子,又不好对王夫人说,实在是难以启齿。

夜里谢清霞沐浴了等着王恒之,王恒之去书房坐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见她还没睡并未说什么,脱了衣服上床,谢清霞便脱衣服边道“相公,娘给我找了偏方,说是对身体好的,娘说我们成亲好几个月,询问我的肚子为什么没动静。。。”

她还想再说,王恒之道“别说了,睡吧!”说罢他闭上眼,谢清霞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那事情又不是她一个人能行的。

她气了一会儿,躺在床上嘤嘤的哭泣,王恒之假装没听见,继续睡着。谢清霞开始大声的哭泣,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见她不理会自己,她渐渐的不哭了,心里却越发的委屈得很,希望陶若早点嫁出去。

眼看着快到日期,王夫人准备的嫁妆还太轻了些,她打开收着贵重东西的柜子,从里面捧出一个锦盒,锦盒里放着陶若当年给她保管的首饰之类的贵重东西。

王夫人本想留着给文瑜,现在看来是留不住了,没好东西压箱底,被笑话的也是她,没办法,王夫人只能忍痛割爱的把首饰还给她。想想她就觉得不值当,她可是保管了七八年了,选了一两样自己喜欢的,从自己的首饰中学了几样不喜欢的放进去。

又找了一个喜庆的锦盒装着,上了锁准备压箱底的。

杏花开满枝头时,司马家的花轿已经停在王家门口,陶若一大早就被叫醒彻底的梳洗一番,王夫人给她梳头抹脸,看着她带着黄金打造的锦鸡头饰,盖上红色盖头等着司马家来亲迎。

三姑六婆依然在场,陶若梳洗好就坐在床上,文瑜陪着她说话,其他人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陶若早上没吃饭,乳母给她准备了一碗粥,文瑜瞧着道“若姐姐,不是不能吃吗?”

“那是骗珠姐姐的,一天不吃不喝怎么吃得消,你别说出去就行了。”陶若掀了盖头,抹掉口脂,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文瑜暗想,珠姐姐成亲那日不是饿坏了?

陶若喝了粥,又抿了口脂,这才盖上红盖头等着。

文瑜发现今日的她格外的美,心想她嫁人时应该也不会很丑。

听着喜乐声越来越近,陶若知道接亲的人来了,三姑六婆看着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司马玦,心里暗暗嫉妒陶若好命。一个孤女居然也能嫁入侯爷府,真是不知道侯爷府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世家小姐不娶,娶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她们不明白,很多人都不明白,知道的应该就那么几个人,就连陶若也是半知半解的。

房门被推开,陶若有些紧张,乳母低声道“姑爷来了!”

她当然知道他来了,她心思复杂,开始胡思乱想,手中多了一根红绸,下一刻她的手隔着袖子被抓住,盖头下,她看见面前的背脊,迟疑了一下起身攀上他的背脊。

他的背和王恒之清瘦的背脊不同,他的背要宽大许多,背着她也稳当许多,根本不颠簸,挽着腿弯的手臂格外有力。

想着乳母说他对自己上心,陶若觉得脸红心跳了。她想应该是衣服的颜色,一片红色让她有些眩晕。

王恒之站在人群中,看着一袭大红色锦衣华袍,绣着锦鸡的新郎袍,以及他背上背着的身影,他再熟悉不过。

随着他的走动,红盖头微微掀起,他看见一小节雪白的下巴,他看着心中隐隐作痛。

谢清霞想看看王恒之见她出嫁是什么神情,找了一会儿没看见他的身影,她好奇的出去找了找。

她在后院的假山看见了王恒之,正要上前,她迟疑了一下,知道她现在过去不过是被讨厌而已,压下心中的不悦,她转身离去,权当没看见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暗自神伤。

作者有话要说:若娘终于嫁人了!撒花恭喜!

正文 103第一零二章 成亲

陶若是被司马玦背着上了花轿的;从闺房一路背着不停的去了府院门前的花轿。要说新郎背新娘上花轿是天经地义;约定成俗的事情;可陶若住着的这个红芜园离开正大门的距离;那是有些远的。

她不知道别人留意到了没有,她趴在他的背上;身子并不敢上前倾在他身上;因为她觉得胸部鼓鼓的趴在他身上会很尴尬,也很疼,她平常都不敢碰,乳母说那是在长大,她也知道;因为三年后她胸前鼓鼓的比现在大了很多。

她僵着身子被他背着,渐渐的也听出他略微粗了些的复习身,已经看见他下巴上挂着的汗水,想着今日后他会是自己的相公,她不管有没有人看见,她悄悄的用袖子状似无意的擦拭了一下他的侧脸。

走动的人脚步顿了一下,双手颠了颠,嘴角含笑的把她背得更稳当。

在一路人的尾随下,陶若的双脚落地时已经踩在花轿上了,司马玦在关上轿帘时,暗暗捏了捏她的手,吓得陶若连忙收回手。

司马玦却忍不住笑了,她虽然不重,这一路背着他也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婢女送了一条手绢给他抹汗,陶若走在花轿中,右侧站着乳母,乳母唤了她一声,示意她在旁边。

陶若在花轿里听着喜乐,忍不住掀开红盖头看看,手刚攀上窗口,乳母发现的把她的手打回去,道“小姐,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要守规矩。

她这样一说,陶若也不好说什么了。靠着花轿坐着,不多久有人走近,车帘被掀开,王夫人塞了一把钥匙给她道“这是姨母的心意,去了司马家可要谨遵礼教,侍奉公婆和相公。”

陶若点点头,红盖头顺着她的动作上下飘动。

王夫人又道“其他的姨母也不说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谢谢姨母。”陶若淡淡的回了一句,王夫人很快退了出去,陶若拿着钥匙看了看,猜想箱子里会是些什么?

她连店铺都卖了,恐怕不会又太多贵重的东西,箱子里的东西恐怕是她当年给的那个锦盒,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样一来,她笑了笑,最后还是回了她自己手里。

正想着,花轿动了一下,她连忙扶着墙壁,听着爆竹声,知道花轿这是要走了。

一路上吹吹打打,陶若无事把玩着手上的钥匙,她从怀里掏出一捆红绳,开始打缨络,反正也没她什么事,等她缨打完挂在钥匙上不久,花轿突然停下来,乳母在一旁道“小姐,道安国侯府了。”

陶若听着有些紧张了,把钥匙揣在怀里,高骑在马背上,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人利落的翻身下马,还理了理胸前的红绸花,不理会众人的目光,他大步流星的朝花轿走去,大手掀开绣着并蒂莲的轿帘,弯腰抓着她的小手,暖和和,热乎乎的小手有些湿润,她在紧张吗?

陶若感觉轿帘被掀开,明亮的光线倾泻进来,下一刻她的小手被抓住,大手握着她的手捏了捏,紧接着传来他略微低沉的嗓音,她听着面上一麻“别怕,有我。”

就像有根羽毛挠着她的脸,下一刻,她面红耳赤了,见他半蹲在花轿前,她会意的起身,顺手攀上他的肩膀,环着他的脖颈,前胸依然不敢压下去的。

背上有了沉甸甸的重量,双手穿过她的腿弯,轻易的就把她背起来,陶若透过红盖头看着他利落的快过火盆,在爆竹喜乐声下,陶若再次被他背着进了府院。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大厅,司马玦半蹲在地上放下下来,陶若站好了不动声色的理了理衣裙,一手拿着红绸,在喜娘和乳母的搀扶下站好,站了一会儿,外面想起爆竹声。

爆竹声落就听见一道中气十足的嗓音“吉时到,新人站好一拜天地。”

陶若弯腰俯身一拜,起身后乳母扶着她转了一个圈站好,中气十足的声音再次响起“新人二拜高堂!”

再次弯腰俯身一拜,这次拜得很低,直到乳母示意她起身了她才站起来,侧了侧身子,耳边第三次响起中气十足的嗓音“新人夫妻对拜。”

陶若会意俯身弯腰,风鼓了上来,红盖头飘起来,眼眶着就要落下,陶若正要伸手,有双手比她更快,抓住了下滑的红盖头,稳稳当当的盖在她头上。

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谁,她暗暗松了口气,若是红盖头掉了可是不吉利的,她可不想第一天就被人在背后议论。

这个意外看见的人并不多,他们不动声色的站好,中气的声音第四次响起“礼成,送入洞房。”

在乳母她们的搀扶下,她手拿红绸,尾随司马玦朝新房走去,沐雪含笑跟着,她还未出嫁,不能进新房,看了一会儿热闹就止步了。

新房的门被推开,陶若抬步而入,被乳母她们扶着坐在床沿,身边已经坐了一个人,喜娘把他们的衣服下摆打了一个结,随即开门出去,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跟着出去了,他们想在在坐帐。

外面很是热闹,新房里却安静的让人不敢大口呼吸,双手放在腿上,陶若有些紧张,暗暗蜷着握着拳头,直到一个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她紧张得缩手,大手握着不松,掰开她的手看着被指甲印出来的月牙形状,他低语“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吃人。”

陶若听着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对自己,从他今日举动中,他觉得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

她原本不紧张的,现在听他这样一说开始紧张了,挣扎的要把手抽出来,他抓着不松,反而用另一只手抚平手心的月牙行的印记,她被吓得都忘记呼吸了,手也忘了挣扎。

司马玦看着她纤白得小手,心头软软的,抓着就不想松,她不会知道,为了迎娶她,他想了多久。这会儿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若不是怕吓着她,他还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两人再次沉默的坐了好一会儿,她的手依然没抽回来,一直被他握着,暖烘烘的手让她热得出汗,身子都僵硬着,她抽了抽手见他不松,无奈道“松手。”

声音软软的,司马玦听着心头像是有猫在他心里挠似的,让他全身发麻。正要开口说话,听见脚步声,他松开了手。

陶若暗暗松了口气,门突然被推开,她被吓了一下,司马玦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喜娘说着喜庆的话进屋,给他们解开衣摆理了理,对司马玦道“三公子可以出去了,三少夫人有人陪着就行了。”

司马玦点点头,起身离开,出去没多久,叫来婢女吩咐了一声,婢女点点头离开。

乳母一进来就给陶若倒了一杯水,她接过去掀开红盖头喝了几口,很快就喝完了一杯水,乳母又给她倒了一杯,问“少夫人饿不饿,奴婢给你找点吃食。”

陶若点点头,听着乳母改口称她少夫人,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乳母出去了一会儿回来,说“三公子已经吩咐下去了,婢女已经去厨房准备吃食了,少夫人稍等片刻。”瞧着周围没别人,乳母又道“小姐瞧瞧三公子对小姐可真是上心。”

陶若觉得还是“小姐”这个称呼听得顺耳多了,至于乳母说的其他,她根本没没仔细听,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司马玦奇怪了。

不多久一位婢女端着一碗粥敲了敲们,铃儿打开门,婢女恭敬道“三少夫人大安,这是三公子让奴婢准备的吃食,让三少夫人勉强吃一点。”

铃儿接过她手中的盘子,回礼道“有劳姐姐了。”

婢女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道“三少夫人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奴婢叫静言。”说罢她福身退了下去。

乳母接过铃儿手中的粥给陶若,铃儿关上门,陶若已经饿了,早上吃的不多,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两家说是离得不远,马车小半个时辰,走路起码一个时辰吧。

盖头是不能掀的,乳母给她拿着盖头的一角,而端着肉粥慢悠悠的吃着,大概太饿了,吃着味道很是不错,一碗见底,她掏出手绢擦了擦嘴巴,乳母放下红盖头,让铃儿收拾了碗筷出去。

新房的外面就摆着桌子,不少客人在外面用饭,陶若用了放,让那个叫静言的婢女铃儿乳母,铃儿,小薇一起出去,她园子里的三位婢女都被她带了过来,带小薇是她在她被打板子时,她照顾了一晚,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谁对她好她知道,所以把她带在身边。

再说安国候府又是什么个情况她也不是很清楚,身边多个忠心的人也好一个帮手,因此她求了王夫人把小薇也要了过来,王夫人倒是爽快,并未为难,当即点头答应。

外面根本没她什么事,陶若吃了午饭便开始昏昏欲睡,外面站着婢女,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挪了挪屁股,靠着床头闭上眼没多久便不动了。

司马玦喝了几杯酒不放心新房的人,借机过来瞧瞧,静言轻轻打开门,看见靠着床头歪着身子的人正要开口,司马玦嘘了一声,静言闭上嘴,他看着含笑进屋,顺手关上了门,拿着桌上的秤杆一点一点掀开盖在头上的红盖头。

小巧的下巴,红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精巧的鼻子,美目闭着,一张笑脸睡得恬静,他轻柔的掀开红盖头,看着她这睡颜,忍不住笑了一下,暗自嘀咕外面那么吵她也能睡着,实在是让人意外。

他不忍心叫醒她,正扶着让她躺着,房门被推开,乳母她们用了午饭回来,看着屋子里的一幕,顿时愣住。

司马玦看了看自己的姿势,再看看她们怔楞的表情咳了一声,心里发虚,面上却一派坦然的继续扶着她睡下。

谁知道陶若突然踢了一下惊醒过来,睁开眼察觉不对,看着靠近的人,她腾的一下坐起来。没留意身后,头咚的一声撞在床头,她吃痛的皱眉。

司马玦心疼的看了她一眼,解释道“我看你睡着了,便让你躺着。”

陶若一手揉着后脑勺,点点头。司马玦又道“若是累了可以睡一会儿。”说罢不等她回答,抬步离开,走到门口时,乳母和铃儿连忙退开一步让他出去。

他一走,乳母就把陶若说了一顿。觉得她不够庄重,居然在成亲的大好日子睡着了,陶若理亏的不吭声,把玩着手上的红盖头,乳母说了一大通,道“小姐,安国候府的规矩可比王家多,小姐别让人笑话了。”

“知道了!”陶若应了一声,掏出红绳和铃儿挑红绳,乳母没说什么,毕竟还有一个下午,光坐着确实磨人。

红盖头掀了对陶若也好,不用中惦记着红盖头,想来是她睡着的时候他掀掉的,那他不是看见自己睡觉了?

想到这儿,陶若脸红了,一不小心挑错了红绳,她输了。

铃儿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和她挑红绳,一来二往,时间倒也不知不觉过去了。

晚饭不用乳母吩咐便有人送了过来,陶若吃了不少,听着外面依然热闹如初。知道他们还没吃完,听乳母说是办流水席的,府上的客人格外的多。

想来一个侯爷府的嫡子娶妻,客人自然不会少。

天色灰蒙蒙时,新房里点了红烛,陶若依然坐在床沿,乳母,铃儿相陪。不多久门被推开,司马玦挺拔颀长的身影进来,他似乎喝了不少酒,面色酚红,一双眼睛黑眸明亮的看着她,很快有婢女端着合卺酒上来,他端着给陶若,陶若也不扭捏,起身接着,和他交手喝掉杯中的合卺酒,她不怎么会喝酒,觉得味道怪怪的,微微皱了皱眉。

司马玦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放下,拿着乳母手上的筷子,夹了一个饺子喂给她吃,她张嘴咬了一口,道“生的。”

她嗓音清甜,司马玦听着嘴角上扬,又夹了一个饺子给她,她咬了一口说一句生的。他放下又夹了一个给她。

陶若咬了一口说一句生的,余光看见碟子里一共九个饺子,他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一个一个夹着给她咬了一口。

生饺子寓意生子,他一下让她咬了九个,陶若不得不多想难道他想她生九个孩子?她有些害怕了。

乳母放下碟子,司马玦道“准备热水给少夫人沐浴吧!”门外的静言点点头,陶若和司马玦坐在床沿并未说话,不多久喜欢进来,身后跟着的乳母端着花生桂圆红枣之类的东西,一个劲的往他们身上砸,嘴里唱着喜庆的歌。

歌唱完毕,她笑着说着喜庆的话,无非是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的。司马玦掏出准备好的红包给她,陶若见状也掏出了红包给喜娘。

喜娘收了红包欢喜的又说了喜庆的话,这才推了出去,婢女来说热水准备好了,新房很大,有一条小门通往隔壁,乳母给她卸掉头上的首饰,又给她拿了欢喜的衣服去了隔壁。

屋子不大,周围围着屏风,屏风上画着衣衫不整的男女,陶若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反应过来。

跟进去的乳母看着也吃惊不少,等了一会儿,乳母面色发烫的说“小姐看看吧!”

她这样一说,陶若哪还敢看啊,眼睛抵着木桶都不带转一下,她倒是不知道他们府上居然会在沐浴的地方放着这样的画,简直是。。。简直是让人害臊。

陶若很快的清洗好身体,拿着屏风上的干净布巾擦拭了身体,她穿上乳母准备好的衣裙,乳母给她系好带子,又给她梳理了一下头发两人神情不自在的出去。

陶若后来才知道那些屏风可不是每次沐浴能见的,只有成亲当晚才能看见,所以她一身也只看了一眼,还把她臊得不行。

她出去后床上已经收拾好了,撒帐的东西都已经收走了,司马玦看她小脸通红,神情怪异的出来,艳若桃李的模样娇艳欲滴,他看着看着,觉得浑身发热。

陶若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他梳理头发。不多久婢女说是热水准备好了,司马玦推开侧门去了隔壁,他看了一眼围着的屏风,顿时明白为什么她会神情怪异了,他倒是没想到他们家还有这么好的东西,大哥二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小姐别害怕,每个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小姐只管躺着就好了,其他的交给三公子就行了。”乳母说着脸腾腾的热起来。

陶若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毕竟她前世嫁给钱生三年,虽然不愿意,床底之间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只是那对她来说是不愉快的回忆,她很不喜欢。

见她点头,乳母也不好多说,毕竟这么隐秘的话,就算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多久侧门打开,司马玦换了一身常服出来,乳母福身行礼,他掏了两个红包给了她和铃儿,两人看了陶若一眼退了出声,顺手关上了门。

陶若拿着木梳全身发抖,紧张得抓着木梳,五官格外的灵敏,她感觉他在走近,她知道接下来就是洞房,是成亲当日并不可少的。

他的手搭在她肩上,她吓得一转身,屁股下的凳子被她差点弄倒,如果不是他接住的话。看她惊恐的神情,司马玦微微皱了皱眉,道“我吓着你了?”

盯着他,陶若点点头。

司马玦笑了一下,道“没事,我不会伤害你的,来,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看着伸在面前的手,她缩了一下不动,只是戒备的盯着他。

见状,他含笑道“难道你不睡吗?别怕,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相公,以后我不会让你受苦,也不会伤害你的,知道吗?”

陶若依然不语,只是盯着他。

司马玦见状,也盯着她看,他的目光深不可测,陶若被他看得不自在,缓缓低下头移开目光。

他笑了一下,见她服软了,伸出手抓住她垂在身侧的手,陶若抖了一下,手被他紧紧握着,她挣扎了一下他还是不松,强势的拉着她走到床边,按着她坐下,手顺着她的手臂而上,袖子被他拉高,纤白得手臂上守宫砂嫣红刺目,他看了一眼,心中没由来的涌出一股喜悦,勾着她的下巴吻下去。

还未落下,陶若偏开脸推开他。司马玦一愣,把她禁锢在怀里,低头看着她道“你不愿意?”

陶若低着头不语,心里一片复杂。她知道他是好的,能嫁给他是她天大的福气,可是洞房,她真的是害怕,很害怕。

“乖,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知道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害怕是难免的,再说她心里还装着一个人。

不再多想,他再次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陶若闭上眼,既然已经嫁给他,她知道洞房时在所难免,她暗暗安慰自己。

柔软的唇覆盖下来,含着她的唇轻柔的舔允,她和王恒之也亲吻过,那感觉很美妙,可如今换了他,她并没什么感觉,只是双手抵在胸前发抖。

司马玦不容她拒绝,轻柔的吻着她,舌头挤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寻找着她甜软的小舌头,陶若吓得缩着舌头,而他追赶着,缠绕着,她想推开他根本推不开,反而被他压在柔软的床上,她吓得双手双脚踢着他。

他身形挺拔颀长,她那小身板被他压着根本看不见人影,又怎么推得开,她的头被他托着更好的让他缠吻着。

吻了一会儿,他的唇贴着额头,眉心,眼帘,印下湿漉漉的吻。陶若挣扎了几次发现他纹丝不动,倒是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她知道挣扎也没用,闭着双眼不再挣扎。

司马玦笑了一下,抱着她坐起来道“若娘,看着我。”

她是不会看得,眼睛闭得死死的。

司马玦也不生气,凑过去亲吻她的双眼,亲吻她的鼻子,亲吻她的唇,顺着嘴角含着她的耳垂。陶若被他温热的气息弄得全身酥麻,想要避开他,他抱着她根本躲不开,吻顺着脖颈而下。

陶若觉得呼吸一窒息,他已经解开了她衣服,今晚穿得衣服原本就是轻易解开的,倒是给了他方便,他的唇落在精巧的锁骨上舔吻。陶若觉得全身发烫,陌生的感觉让她难受。不由自主的想起钱生狠狠的穿透她的痛处,她吓得一哆嗦“不要,不要。。。”

“若娘,别怕,我会温柔的,只一次就好了!”司马玦捧着她的脸安抚的吻着她,她无处可逃,闭着眼忍不住落泪。

司马玦见了心疼的亲吻着她的眼泪,手却没停止,一边亲吻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颀长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他发现她真的很瘦小,覆盖在胸前的手差点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陶若害怕的直流泪,司马玦自然不会因为她哭就不洞房的,他亲吻着她瘦弱的身体,尽量轻柔的不伤害她,手指缓缓的挤进去,她察觉了下意识的夹紧,无奈双腿隔着他的身体。

司马玦亲吻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安抚道“别怕别怕,过了今晚就好了。。。”说着她堵着她的唇,腰身一挺。陶若痛呼出声,却被他堵着出不了声,双手在他背上抓着,掐着,泪水顺着眼角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奔走,节操掉了一地!

正文 104第一零三章 新妇

陶若又哭又抓;司马玦以为她太疼了;松开她的唇亲吻她的耳垂;试图让她好受一些;陶若只觉得难受得很,他在身体里动一下她就觉得针扎似的;手脚并用的踢着他推着他。

看她实在抗拒得厉害;司马玦道“好了好了,等会就不疼了,别哭了,再哭更疼。”

陶若泪眼模糊的看着他,红烛依然烧着;大红色的床幔遮挡了一床的春光,陶若瘪瘪嘴哀求道“你出去好不好?我难受。”

“我也难受!”司马玦吸了口气说“别哭了,很快就好。”说罢抓着她的手放在头顶,低头闻着她胸前小山包一样的胸脯,根本是不盈一握,她实在是太小了。

一边感叹她的胸部小,一边恋恋不舍的舔吻允吸,陶若被他弄得极为难受,缩着身子想要避开,下面却是更加的深=入,她猛地吸了口气,他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动,一股奇异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全身发热发烫,身体一寸一寸的发麻颤抖,她看着红色的床幔,感觉眼前百花盛开一般。

司马玦见她不闹了,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冲撞起来,肌肤相贴的舒适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释放自己。

直到一切结束后,他从她身上下来,从枕头霞掏出手绢给她擦拭脸上的汗水,拉过被子遮挡两人光裸的身体。

陶若不让他碰,觉得又尴尬,又羞恼,又害怕,她背对着他蜷在一起,带走了被子,司马玦半个身子露在被褥外。

而她一个小小的身影让他看着让人心疼。想着她哭得撕心力竭的模样,他叹了口气,不是没感觉到她的抗拒,可今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再说他们是夫妻,做那种事情是天经地义的。

他抹了把汗,钻进被子里。陶若咬着大拇指上软软的肉有些害怕的哆嗦,感觉他的手伸了过来,她吓得手脚麻利的拖了一床被子钻进去,死死的裹着,连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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