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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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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开始想宫玖了。
走开,都走开。
吐艳。
苏菜菜娇羞地捧脸。
年三十那天,除了还在闭关修炼的二师兄没有出现之外,疏月宫所有人包括仆人在内全都聚在一起吃年饭。雾秋山虽然是上界,但许多人界的习俗依旧保留了下来,尤其是这些传统节日,被山主大人定为山规,目的是为了让修仙之人在求道的过程中不要忘记了凡心凡性。
当初山主大人剥离魂魄舍欲割秽而成仙,大抵是后悔的,成仙之后便自请为山神,长年庸居于雾秋山山顶,清冷孤尘,无欲无求,在冰雪洞天的山顶上独活了几千年,不知凡尘滋味。
宫玖这天喝了许多酒,眼角眉梢都流溢着暖融融的媚意,心中是极为开心的。他虽然不能触碰他所有的徒弟,但是这种徒儿承欢膝下的满足,却大大抵消了他心中的孤冷绝寂,素来冰冷的身子,也像是会暖和起来似的,混着酒水的身体飘飘欲仙,有种在世为人的错觉。
宫玖将怀里那只水嫩嫩的小暖炉紧紧的抱住。
眯起了凤眸。
在世为人啊……
苏菜菜在宫玖怀里扭了扭,有些羞耻,平时这人没个正型在房里胡来就算了,今天当着这么多师兄的面还这样对她,苏菜菜只觉得没脸见人了,想从他的怀里赶紧逃开。
御尽然举起了酒杯:“小师妹,噢,不,现在是不是要改口叫你师娘了?”
苏菜菜老脸一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和宫玖咬耳朵:“快放开我,他们都在笑话我呢!”
宫玖挑起了苏菜菜的下巴,媚眼如丝:“谁敢笑话你,为师去挖了他的眼珠子。”
御尽然耸了耸肩:“小师妹,敬你一杯,感谢你让我知道醉酒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白绥举杯,明眸幽深:“小师妹,我也敬你一杯,呵呵,受益匪浅。”
墨辞雪先饮为尽:“你好自为之。”
颜弗伸出舌头舔了舔酒水,问旁边的芍药:“有没有葡萄酒,换那个。”
苏菜菜硬着头皮,连喝了三杯,宫玖在一旁看热闹,显然是十分开心,苏菜菜的脸上因为酒醉而腾起两抹红云,宫玖来了兴致,一杯接着一杯灌醉苏菜菜,看着她的脸蛋越来越红,水眸像是可以滴出酒水来,宫玖情不自禁地就想要伸出舌头去舔,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酒味。
苏菜菜还剩下一丝的理智,赶紧侧头躲过他的湿吻。
“别,他们看着呢……”苏菜菜红着小脸,那几只师兄就跟看好戏似的,直勾勾盯着她和师父,苏菜菜只得将注意力挪到却维的身上,“七师兄,你怎么一直都不喝酒呐?”
却维身子颤了颤,手指头放到那酒杯上,又像是触电似的,猛地从那酒杯上弹了下来。他脸色有些苍白,倏地站起身来,低声道:“我有些不舒服,对不起,师父,我先回去休息了。”
宫玖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兴致全都落到了苏菜菜一个人身上。
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滚烫的粉颊。
苏菜菜觉得脸颊像是被蚂蚁爬似的,酥酥麻麻,既难受又舒慰。
好在这时候裴言突然出声替她解了围。
“小师妹,你可知道却维这些天是怎么了吗?”裴言的英眉微皱,柔水明眸里,尽是担忧之色,“前天突然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饭也不吃,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他平时只与你亲近,什么也不与我说,我猜想,是不是在我们去后山捕猎的那天,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苏菜菜突然脸上一疼,倒吸了一口凉气。
宫玖狠狠地捏住苏菜菜的小脸,方才的柔情一扫而光,面上直冒黑气。
“我们去捕猎的那天,你背着为师和却维发生了什么事?给为师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苏菜菜哭诉道:“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啊,我们是清白的!”
御尽然和白绥双双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还敢狡辩?”宫玖恶狠狠道。
“我说的是真的,若真要说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大概就是却维在花圃里要找一朵花,好像是可以唤醒他前世回忆的花,后来他就跟魔怔了一样,突然又哭又笑,最后还变漂亮了……”
裴言陡然间站起,脸色惨白如纸。
他抖着嘴唇:“唤醒前世……”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哭……
应该就是这两章写五年后。
结果卡不过去。
看到许多妹纸说:在变态皇帝和大湿胸里头选一个的话,会选变态皇帝。
一个虐心,一个虐身,看来大家更喜欢虐身嘛……
作者意味深长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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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苏菜菜将重点从“最后还变漂亮了”这几个字上挪开,落到了裴言的身上。
瞅瞅这厮万念俱灰痛不欲生的表情。
唔;果然是上一世做了什么对不起却维的事情。
苏菜菜叹了一口气;劝慰道:“大师兄;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七师兄前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七师兄真的很喜欢你;他从前跟我提起你的时候,脸上总带着眉飞色舞的骄傲;说你是雾秋山近一百年来最有可能修成上仙的修者。明明很不喜欢吃桃花羹,但是却因为是你做的;便硬生生装作很欢喜的样子,只为和你多说几句话。”苏菜菜止住,突然抬头问他,“对了,大师兄,你是不是曾经对七师兄说过,你喜欢一个会哭着微笑的女人?”
裴言微微愣住,墨玉眸底闪过几许茫然之色。
记忆中,他的确是这样说过。
那时节,天朗气清,碧空如洗,暖阳将雾秋山长年笼罩着的白雾蒸发挥散,粉衣明媚的少年,站在他面前,微微红着脸,鼓起勇气问:“大师兄,你喜欢什么样儿的人?”裴言看着少年小心翼翼充满期待的眼睛,那片澄澈的碧水秋眸里,带着不谙世事的青涩和莽撞,还未受过伤,还未心灰意冷,还未卑微如尘,裴言有些愣神,突然就想起了那一世,脸色惨白的少女扑到地上,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羹汤混着碎瓷玉片囫囵吞进肚子里,口中溢着鲜红的血液,一边哭着,一边惊慌地对他露出讨好的笑容:“相公,你看,我吃了,我都吃了,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很乖的……”她唇角的血液艳得惊人,笑得明媚如花,哭得哀婉凄绝,“我都吃了,桃花羹真好吃,是相公心疼我所以才做的桃花羹,你看,我都吃了……”
在她死后多年,每每午夜梦回,冷汗涔涔地从床上惊醒的时候,脑袋里所回忆的,都是这样一个顽艳鬼魅的场景,她唇角的血迹,眼中的泪水,脸上的笑容,像是一个蜘蛛网将他的心脏紧紧的缠住,千丝百缕,细细密密,网丝将他的心脏越缠越紧,直到那素白的蜘蛛丝如刀片一般割破了他暗红的心脏,鲜丽的血液从血缝里溢了出来,才知道这悔恨,到底有多浓。
所以当粉衣少年这样纯真无辜地问他喜欢什么人的时候,他心中只觉罪孽深重,对着少年虚弱地笑了笑,嘴角的苦涩掩都掩不住:“我喜欢一个会哭着微笑的女人。”
粉衣少年皱起了眉头,颇为苦恼的样子:“女人啊?”
裴言看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失笑道:“男人女人都一样。”在他眼中,不论桃维转世后是男是女,是聋是瞎,在他眼中,她永远都是当初那个会从虚空里走出来,俏生生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妖怪”的桃花妖,那个最后死在他怀里流着血泪,仍旧许他下一世的娘子。
粉衣少年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牵起他的手,笑眯眯道:“那却维就放心了。”
裴言宠溺地看着他,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到身后。
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阳光下渐渐变得透明,就像是要消失了一样。
苏菜菜的话将他的记忆拉了回来。
“唉,看你的样子就是想不起来,大师兄,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一句无心之话,七师兄便每天抱着菱花镜练习流泪,练习微笑,闻海殿的殿众都觉得七师兄疯了,可他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对着镜子练习着,就是等哪天学成归来在你面前笑上一笑,让你喜欢他。”
苏菜菜顿了顿,抬眸,认真的看着裴言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们上辈子有什么恩怨,但是你曾经跟我说的一句话,我现在要复述一遍给你听:却维他是个好孩子,我只是希望你能善待他,若是你不爱却维,但至少不要让他太难过。”
裴言的肩头一震,蒲扇一般浓密的眼睫缓缓地垂下,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忧伤。
他轻声喃喃,碎语如风般散去。
“我自然不想让他难过,但……”
他扯起唇角,笑了笑,满目苍夷。
剩余的话,没有说下去,但苦涩却难掩唇畔。
“师父,徒儿去看看七师弟,就不陪您守年了。”
向宫玖抱拳示意,离座远去。
留下座上数人目瞪口呆。
颜弗将含在嘴里许久的葡萄酒大口吞了下去,破锣嗓子沙哑道:“我刚刚听到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问旁边的芍药,“七师弟喜欢大师兄?”
芍药咬着小手帕,芳心碎了一地:“大师兄看样子也很喜欢却维啊。”
辞雪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面色发青:“男人和男人……”
白绥的神情苍白,眼睛微微失神,长吸了一口气,身子不住颤抖:“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御尽然到底年长一些,见多识广,愣了片刻便回了神,摸了摸鼻子,小声道:“真是看不出来啊,大师兄竟然比我还重口,这男人和男人,啧啧……我果然还是比较传统守旧的。”
“行了,别瞎想了,就算裴言和却维再怎么相爱,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宫玖突然凉飕飕的出声,打断了在座众位的脑补。
苏菜菜诧异道:“师父,为什么这么说?”
宫玖执起白玉酒壶,替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慢条斯理地解释着:“裴言是一只魂执,魂执是人死后极致的执念凝聚而成的本体,超脱轮回,不受六道之苦,但若是这残念不再执着,即圆满亦或心灰意冷,魂执就会消失,从此消亡,不入轮回。按照苏儿方才的说法,想必裴言的执念大概就是却维了,所以就算他再怎么喜欢却维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因为他们一旦在一起,裴言的执念被满足,本体便会慢慢被消磨,直至最后一丝魂魄消失在这个世间上,再无来世。”
座上皆是一阵沉默。
苏菜菜嗓子有些干哑:“所以,他们没有未来?”
宫玖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嘲讽地笑了起来:“这世间,谁人又有未来?”
几位师兄身子顿了顿,低头喝起闷酒来,再无交谈。
苏菜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从座上起身,低声道:“师父,我去看看厨房里还有没有什么没有上来的菜,去去就回……”芍药站了起来:“我明明都端过来了呀,本来就没几个菜……”
声音戛然而止,苏菜菜已经跑得没影了。
芍药撅着嘴巴坐到凳子上:“成天就知道往小厨房里跑,也不知道跑个什么劲。”
宫玖将酒杯递到了唇边,望着苏菜菜消失的方向,眼睛眯了起来。
苏菜菜一路跑到小厨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中不断回想着宫玖方才说的那句话。
这时间,谁人又有未来。
苏菜菜倒是知道自己的未来,但是这未来,她一点都不想要。
并且,宫玖那副讥讽的语气,就仿佛他也不在乎他和她的未来似的。
苏菜菜不高兴。
因为宫玖没有为他们的未来做打算。
她没名没分地跟了他这么久,他竟然还是那样一副今宵有酒今宵醉的模样,一点都没有一个丈夫的担当,这令苏菜菜觉得很苦恼,似乎在意他们关系的人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似的。
少妇的担忧,甜蜜又惶惑。
苏菜菜进了厨房,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味。
鼻子嗅了嗅。
眼睛贼得发亮。
是桃花羹。
少妇的担忧瞬间被打入冷宫,剩下的是满满的食欲。
苏菜菜将小火煨着的桃花羹从炉子上端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掀开了盖子,香气扑鼻,苏菜菜食指大动,拿了一个勺子舀了起来,唔,好吃得想要把自己的舌头都吞进去。
想必这是大师兄特意给却维煮的吧。
只不过,还没把它送给却维,两人便都离了席。
“苏儿,原来你这几天总往小厨房跑,是为了偷吃这个东西?”
一个凉悠悠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苏菜菜下意识地将盖子盖上,转过身来,背过手将桃花羹藏到身后的长案,对宫玖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师父,你怎么来了?”
宫玖凑到苏菜菜身后,将那汤罐子拿了起来,问:“这东西就这么好吃?值得你每天起早床来小厨房偷吃?”说罢,伸出手指,勾了一抹汤汁喂进了嘴里,“为师试试看。”
苏菜菜那声“用勺子”卡在喉咙里半晌没有说出声。
宫玖眯起了眼睛,点评道:“唔,不够甜。”
那双醉眼迷离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苏菜菜。
苏菜菜咽了咽口水。
甜不甜,你看着我做什么?
又不是我做的。
宫玖轻笑了起来,眼角的风华炽人热烈,妩媚幽惑。
“为师有一个更甜的吃法。”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痛痛痛,我要吃药睡觉啦,明天再来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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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苏菜菜被宫玖压在小厨房的灶台上,心肉猛敲;想要起身逃走;但甫一撑起身子便觉得胸前被两团绵软的**弹了回来;心中惊了一惊;湿润的**扑面而来,苏菜菜有些脸红,眼睛都不敢往宫玖胸前傲然挺立的高耸上瞅,这些日子,她胸前的小白兔也被宫玖揉得越来越大了,每次和他身体相贴的时候;便觉得四团柔韧浑圆的乳_房挨在一起;彼此交融厮磨着,乳肉之间流窜着诡异的快慰,酥麻难耐,直教人骨头都是软绵如泥似的,浑身提不起力气来。
苏菜菜有时候都快怀疑自己是拉拉了。
宫玖趁着她愣神的时候,伸出手指,水蛇一般褪去了她的亵裤,苏菜菜身下一凉,总算是从他的乳_房中回过神来,她慌乱地扯着自己的裤子,脸上臊红,低声娇斥:“你做什么呀!”
宫玖凑到苏菜菜耳边,含住了她敏感白皙的玉质耳垂,舔了舔,声音沙哑。
“做为师的美人羹啊。”
苏菜菜娇躯一颤,被他含住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身体一下子就酥麻了起来,她的身体因为被洗髓池的池水浸泡过,所以肌肤比常人更加敏感纤细轻薄,仅仅是被人含住了耳垂,幽径便有些湿润了起来,苏菜菜心跳如鼓,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渴望。
香腮胜雪的小脸上,腾起两团嫣红的云霞。
她咬着红唇,眸底全是羞意,颤声道:“师父,不如我们回房间再说吧……”
“他们随时都会过来寻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刺激?”宫玖笑得十分轻浮,平素妩媚倾城的皎月容颜上,此刻添了一抹邪肆的鬼魅,让人心动不已,“你也很想试试,对不对?”
苏菜菜有一刻的心动,但随即摇起头来,脸上大红:“我才没有!”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宫玖轻笑了起来,容颜妖若红莲,他伸手狠狠地将苏菜菜的小手拽住,猛地撕开苏菜菜单薄的亵裤,两条白生生的小腿露了出来,苏菜菜打了一个寒碜,赶紧合拢自己的双腿,用手捂住那处羞红的地方,眼泪都快出来了,“师父,你太过分了。”
“哎呀,竟然还敢顶嘴了,为师看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宫玖一手捉住苏菜菜柔软的小手,另外一只大掌顺着她的腰肢下滑,落到那处泥泞不堪的娇红上,伸出指头探了过去,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绽放出一个盛世红莲妖艳倾城的笑容,“这地方,也越来越湿了呢,苏儿,你说是不是?”
那纤白修长的手指抬到了苏菜菜眼前。
指腹上粘着透明黏腻的汁液。
春泽满枝头,碧水漾洪波。
苏菜菜的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了花。
脸上红若火烧,简直没脸见人了。
宫玖将两个指头碰了碰,缓缓拉开,指缝间粘着一弯**的银丝。
凤眸中溢满了玩味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苏菜菜的小脸。
“啧啧,苏儿,你怎么越来越湿了?”
毫不掩饰的,来自世界的恶意。
苏菜菜嘤了一声,赶紧将自己滚烫的小脸捂了起来,根本不敢抬头看宫玖戏谑的脸。
这么丢脸的事情……
妈蛋好想切腹自尽啊。
耳畔听到那人极轻极细的笑了一声,便觉得重心不稳,被人抱了起来。
宫玖将苏菜菜抱在灶台上,分开了她的双腿,苏菜菜赶紧将捂住小脸的双手放了下来,捂住自己的两腿腿根,记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惊恐道:“师父,我错了,我们回房间吧。”苏菜菜泪眼婆娑道,“我不喜欢这里,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宫玖身子一顿,用手托住下巴,认真思考着:“心理阴影呀……”他倏地一笑,眨了眨眼睛,对着苏菜菜笑眯眯道,“那咱们在雾秋山的每一个角落里都做上一回,让你走到哪里都能想着为师。”
苏菜菜痛哭流涕道:“师父!”
“嘘,小声点,要是你三师兄他们找来就好玩了。”宫玖浅笑着,摸了摸苏菜菜白玉凝脂一般细腻的大腿,苏菜菜身子一颤,果然不敢大声嚎叫了,只睁着一双无辜的水眸可怜兮兮地看着宫玖,希望他能够良心发现放过自己,可是,宫玖若是有良心,他就不叫宫玖了。
那双纤细脆弱的眸子,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仿佛他是她生命中最敬仰的天神一般主宰着她卑微的生命,宫玖心中腾起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柔情来,只想让她快乐,主宰她的快乐。
他吻住苏菜菜的唇:“咱们来玩一个有趣儿的……”
苏菜菜拼命摇头着,想要躲开他冰凉的吻,但他的舌尖却是那样温柔,如同一缕清泉,流荡在她的唇齿之间,苏菜菜很快便丢盔卸甲,扬起脑袋,主动回应着他缠绵的长吻,心脏砰砰乱跳,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手指插_进了他的青丝中,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更贴近自己。
腿间早已泛滥成海,他冰凉的舌尖每次舔刮过她牙龈上方的嫩肉时,尾椎便一阵酥麻难捱,小腹里涌出一股热流,那濡湿的晶莹像是随时会从娇红紧致的地方溢出来似的,苏菜菜心中又惊又羞,惊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这么下贱,羞的是怕宫玖又笑话她。她脸上酡红,咬着下唇,难耐地分开白生生的两条长腿,将宫玖纤细柔软的腰肢紧紧夹住,想要从这无止境的渴望中获得解脱。
宫玖摸了摸苏菜菜绸缎一般细滑的长腿,安抚道:“别急。”
苏菜菜脸上一红:“我才、我才没有急。”
宫玖低低沉沉地轻笑了起来,媚态横生,他捏了捏苏菜菜红得滚烫的小脸:“口是心非的小丫头,等会儿,可千万别出声哦,不然会引来其他人的。”
苏菜菜不明所以,却见宫玖突然握住了她的双腿,将脸蛋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冰凉至极的舌头舔上了苏菜菜濡湿娇红的花瓣,苏菜菜心中一颤,嘤咛了一声,手臂没有撑住,倒在灶台上,差点将脑袋撞晕,她浑身的骨头都紧绷起来,脚趾头蜷缩成一团娇蕊,微微发颤,粉嫩红透。
她的心脏狂跳,娇躯剧烈地发颤,想要轻吟出声,但却担心招来了其他人,于是紧紧的咬住的下唇,生怕自己发出那样**污秽不堪的声音,被他人听到了耳里。
苏菜菜的脑袋一片空白,但身体却不可否认的快乐至极,浑身的感知都被集中到了那一点,宫玖的唇齿间,她的身体滚烫如火,但是他的舌头却凉如寒水,但这一点都不影响她的春泽泛滥肆意,沾湿了她的花蕊,她甚至开始不知羞耻地扭动着娇躯,想要他的舌头探得更里头一些,再深一些。
就当苏菜菜陷入疯狂的渴望中时,宫玖突然停了下来。
他从她的腿间抬头,唇角勾着一抹银丝,显得红唇更艳,笑容更媚。
“苏儿,想不想吃桃花羹?”
苏菜菜的脸上写满了春欲,身下湿润的那一处,空虚得令人发疯,苏菜菜扭动着**,急得快要哭出来,这个节骨眼上,谁还想吃桃花羹啊,只想让人把那处空虚的地方填满才好。
宫玖唇角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微笑,执起灶台上的桃花羹,将那黏糊糊的羹汁倒在了苏菜菜娇嫩粉艳的花蕊上,那羹汁还有些微热,暖呼呼的,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黏腻的羹液细细淋漓包裹着,苏菜菜娇躯一颤,喉头里难以自抑地逸出一声娇吟来。
宫玖直勾勾地盯着苏菜菜粉嫩晶莹的花蕊,眸色越来越深,低头含住那甜得发腻的花瓣,大力吮吸舔咬着,苏菜菜的脖子向后扬起,双腿不断缠住宫玖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将他拉拢,还是想要将他推远,但喉头中的娇吟却是一声高过一声,绵如春水,细如蚕丝。
“采儿,宫主大人,你们两个怎么还没有把菜端回来啊?都要迎岁了。”
门外突然传来芍药的声音。
苏菜菜身子一抖,僵在原处不敢动弹,大脑一片空白,生怕自己这副□的样子被芍药看了去,却不想宫玖突然在这个时候使起坏来,他握住苏菜菜的双腿,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舌尖冲刺着,模拟着交欢的动作,这舌头比那粗物柔软得多,但却又柔韧无比,只有更舒服,没有最舒服,苏菜菜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巴,眼泪都流了出来,羞愤欲死,生怕被芍药听见了。
那汁液四溅的地方,又痒又麻,苏菜菜仍不住呜咽起来,猫儿一般,发出细细的哀鸣,娇喘吁吁,香颜酡红,泪湿的黑发黏在脸颊上,更显得娇弱动人。
“采儿,你在不在里面?”随着芍药的一声询问,房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苏菜菜的心跳到嗓子眼里,浑身像是被人定住了似的,眼睛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高_潮了。
芍药往小厨房里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眉头皱了起来,这个灶台怎么越看越奇怪,好像跟从前她所熟悉的那个灶台不一样似的,正待要上前仔细看看的时候,突然被御尽然拉了出去:“芍药,师父刚刚和我说,他和小师妹下山买烟花去了,让咱们去院子里等他们。”
“好呀,我们可以放烟花啦。”芍药兴高采烈的声音。
御尽然将门带拢,朝虚空里眨了眨桃花眼:“师父,好好享受哟……”
门缓缓关上。
苏菜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TXT小说下载:。。〗
宫玖将瘫软成泥的苏菜菜抱在怀里,伸手,擦了擦她眼角尚未干涸的眼泪,含在嘴里,低低地笑了起来:“瞧你这傻样儿,为师早就设好了禁制,他们看不到我们。”
苏菜菜狠狠地捏了宫玖胸前一把,娇声道:“我就是笨,所以才总是被你捉弄。”
宫玖吻住苏菜菜红艳艳的唇:“为师就是爱你这股子傻劲儿。”
这份纤细的柔软,鲜活的人气儿,让他爱不释手。
门外,金钟长鸣,迈向崭新的一年。
烟火绽放,爆竹轰滥,上界亦渴望凡尘。
苏菜菜嫌弃的声音:“别凑过来了,好脏啊,你刚刚舔了那里……嗷,师父干嘛又打我……那你吻吧吻吧,我不嫌弃你……喂,师父,你的手指拿出来……唔……”
就这样磕磕绊绊,五年后。
作者有话要说:
想辞职了,公司完全把我当砖头使嘛,哪里缺人补哪里,三个岗位只拿一份工钱,今天倒好,老会计辞职,公司又给我加了一份工作,拖着姨妈血痛兮兮加班到七点。
性格再包子也忍不住跳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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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大师兄御琛在且岭洞闭关五年,修心养性;谋天子之雄略;觅君王之容止;紫气东来;祥云万丈,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石门洞开,御琛一身紫袍从洞窟中走了出来。
他眯起眼睛,有些适应不了耀眼的阳光;但他身上的龙威之气;却比天上的暖阳更为耀眼。
龙章凤姿,尊贵俊朗;雍容娴雅;天仪无双。
沉鱼阁。青烟袅袅,熏絮如飞。
“小师妹,师父可在这里?”
苏菜菜听到御琛声音的时候,正低着头,画着她和宫玖的春宫图。
几年前,宫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她当初送给却维的男男春宫,气得宫玖暴跳如雷,狠狠地将苏菜菜压在床上行了三天三夜的**撞得她魂飞魄散口吐白沫这才稍稍消了气。但苏菜菜“淫_娃荡_妇”的名号也因此算是在宫玖心中彻彻底底地坐实了,稳稳妥妥,巍然如山。
每每看到苏菜菜和任何一个雄性多说了一句话,宫玖便觉得绿云罩顶有如武大郎再世,拎起苏菜菜的衣领就将她的小脑袋按进自己波涛汹涌的乳波里,不准她再多看那雄性一眼。
雾秋山上的雄性们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牵连,修为高深一点的道友,被宫玖一拳挥飞顶多受点重伤卧床半个月,修为低一点的道友,被宫玖一拳击中便只有被打回原形活形神俱灭的下场。
毕竟,宫玖本身就是个带毒的。
众雄性们敢怒不敢言,担心兰花草一族的惨案再次上演,便只好冒着寒风冷雪去给山主大人打小报告。山主越竺大人亲自从雪峰洞下来找宫玖彻夜详谈,总算是让他收敛了许多,不再贸贸然对无辜的雄性们下手,苏菜菜的艳名也因此在雾秋山更为响亮了。
那些平易近人的美女我们称之为美人,而那些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女我们则称之为女神。
人人都道雾秋山疏月宫的苏采儿仙子天姿国色,清艳绝伦,有如女神临世,柔美纤细,众人皆以跟女神说上两句话而为荣,亦以为惧,因为疏月宫宫主随时会在半夜问候你家祖坟。
总之,一言难尽。
宫玖经常将那几幅男男春宫拿出来观摩,继而用幽怨的凤眸直勾勾盯着苏菜菜,盯得苏菜菜毛骨悚然,有一天,宫玖突然撕了那几幅图卷,愤恨道:“没良心的白眼狼,成天就只知道送其他野男人这些黄书秽物,也不见你送些什么东西给为师,真真是太可恨了!”
苏菜菜身子缩了缩,委屈道:“师父你不也没送过徒儿东西吗?”
“后院里那么大的一只辟邪你看不到吗?”宫玖狠狠地敲了敲苏菜菜脑袋。
苏菜菜扁着嘴,小声道:“它也算呐?”
宫玖冷着娇艳的容颜,大手一挥,红袖翻飞,迅速将雪白的宣纸铺展在书桌上,白洁素净,他手中一凝,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方墨砚,砚台中的墨汁饱满,乌黑剔透,显然是一块好砚,苏菜菜砸了砸嘴,只觉得那砚台的形状十分的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它。
宫玖将狼毫沾满了墨汁,递给苏菜菜,凉悠悠道:“给为师画。”
画?苏菜菜拿着狼毫,一脸疑惑。画什么?
下一秒,宫玖身上妖艳绝伦的美人囊不翼而飞。
没有慢镜头的剥皮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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