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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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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维闻罢,踮起脚尖摸了摸苏菜菜的脑袋,笑眯眯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苏菜菜如今十三岁,而却维只有十岁,身子还没有苏菜菜高。

这动作便显得十分滑稽。

且他生了一副唇红齿白的娃娃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做师兄的样子。

苏菜菜硬着头皮道:“七师兄,那其他几位师兄究竟在何处修习法术?”

这声恭恭敬敬的七师兄叫得却维极为舒坦。

他眉开眼笑道:“大师兄裴言在主修符箓指诀星相医卜的百梧殿,二师兄和三师兄同在步青殿,主修五行遁术八卦行阵。五师兄在长归殿,修御剑骑射。”

“那现在谁的法术最高?”

“自然是大师兄。”却维骄傲地挺起胸膛,两颊泛红,眉飞色舞道,“百梧殿是十殿之首,几百年来,能入得百梧殿修习的殿众不过五十来人,简直是凤毛麟角。况且殿主白水大人还经常夸奖大师兄有灵性,是不可多得的修炼奇才,连素来以严苛刻薄出名的长须大人也曾说道,大师兄是近一百年来,最有可能修成上仙的修者。雾秋山,已经整整一百年没有出过上仙呢。”

苏菜菜敛眸,这几个人果然和六年后的武力值分配一样。

原来大师兄裴言在六年前就已经这样厉害了么。

苏菜菜又问:“七师兄,你知道山下的那些阵法如何破解呢?”

“小师妹,你要下山?”却维疑惑道。

苏菜菜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道:“我想下山逛逛,总是呆在山上修炼法术太枯燥了。”

却维表示理解,托着香腮,抱怨道:“的确是有些枯燥,却维的话本都看完了,他们竟然还不给却维弄些新的来,简直是可恶,太不把我们师父放在眼里了。”

“他们是谁?”

“碧澜堂的人呀,每月月底他们都会下山采购物资,却维经常让他们稍些话本上山。”

碧澜堂……苏菜菜记住了这个名字。

或许可以从他们那里下手。

可现在是九月初九,离月底还有二十一天,苏菜菜怕自己等不及。

“为什么要在山上设阵法呢?”苏菜菜问却维。

“你不知道么?”却维瞄了瞄左右,贼兮兮的小模样,凑到苏菜菜耳边,小声道,“咱们雾秋山百年前,曾经出过叛徒。”

“叛徒?”

苏菜菜瞪大了眼睛,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小说里可没有这一出呐。

“小师妹,为何你独独只与七师弟说话,而不理会六师兄我呢?”

一声轻柔娟秀有如清泉细流的声音轻轻响起。

清透无害的白净少年,用那双满是愁绪的水眸,不满地看着苏菜菜。

温婉清愁的模样,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白绥咬唇道:“小师妹可是讨厌我?”

苏菜菜乳酸蛋疼不已。

这位小哥这位爷,我哪里是讨厌你,分明是怕你呐。

苏菜菜强笑道:“呵呵,怎么会……六师兄你生得这样俊,喜欢都来不及,我怎会讨厌你?”

白绥上前一步,眨了眨眼,无辜道:“那你为何只与却维说话,而不理我?”

……这人,不是诚心挑事么。

苏菜菜频频往后退,小眼神一闪,含糊其辞道:“六师兄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我耳朵好使得很,听得清你在说什么,所以不用靠我这么近,这里空气忒稀薄了点。”

“既是如此,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与我像却维那样咬耳朵说悄悄话?”

却看他轻蹙娥眉,暗咬粉唇,肩骨瘦削,白衣如雪,宛若漠漠轻桥上笼着的一封烟雨。柔弱得像是随时都会随风消逝,飘散在这烟雾缭绕的清秋河畔。

任谁都舍不得让他受半点委屈。

苏菜菜菊花一紧。

……白绥这朵白莲花,又开始装忧愁装可怜了。

幸好她知道这毒蛇的真面目,不然绝对会被他唬了去。

苏菜菜决定破罐子破摔。

“因为我喜欢你,六师兄。”苏菜菜抬头,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万分诚恳,“所以不敢和你说话,因为心跳会加快,血液会上涌,我怕被你看到,这样会更无地自容。”

白绥一愣,纤细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怎么着也猜不到苏菜菜会这样回答。

他不过是想要看到女人窘迫为难的脸而已,却不想他自己倒先窘迫了起来。

这女人,还要不要脸的,怎生如此大胆。

他也不是没有被人表白过,但如此简单直白的话,还是头一次听到。

白绥毕竟年纪比较小,才十一岁,遇到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那张白净的小脸,一寸寸爬上了可疑的红晕。

苏菜菜自鸣得意,原来白莲花小时候竟然这样纯良,捉弄一下还会脸红,是因为还没有黑化么?或者说,是六年后的女配苏采儿让白莲花真正的黑化起来?

可是这小子在女主卿妩面前也没少恶作剧呐。

《暖酥消》原著中,六师兄白绥总是仗着自己那张烟雨朦胧人畜无害的脸蛋,在女主卿妩面前装孱弱,装小清新,受尽女主关切担忧的目光,引得其他几位男主醋意滔天愤恨不满。最令苏菜菜不齿的是,原著中的白绥经常在与女主卿妩颠鸾倒凤之时,仰着那张无辜的小脸忧伤地说着:“卿儿,我是不是很弱,比不上师兄们,我都给不了你高_潮……卿儿,我、我能看看你高_潮的样子吗?”

如此这般小心翼翼的乞求,外冷内热且母爱泛滥的女主卿妩哪里顶得住,于是她强忍着罪恶的羞耻心,伸出纤纤玉手,在白绥希冀柔软的目光下……自_慰,上演羞耻PLAY……而白绥似乎极为喜欢看女主卿妩自渎取悦他的样子,每每都会在最后一刻翻身压住她,金戈铁马,势如破竹。

女主卿妩从始至终都以为只有看她自渎的样子白绥才可以硬起来。于是每当白绥要求表演的时候,尽管心中羞耻不已,但看到白绥那张失望憔悴的小脸,女主都会尽可能满足他。

苏菜菜捶胸顿足,大叹女主着实是太天真了,怎么会在白绥这棵黑漆漆的歪脖子树上吊死十几次?简直是愚蠢得令人发指!在女主所看不到的上帝视角里,苏菜菜分明看到,每次白绥得逞之时,都会勾起唇角,弯了眼睛,露出小狐狸一般得意的笑容。

着实可恨。

苏菜菜想起白绥的出身似乎不好,总是被其他宫的师兄们欺负辱骂,可是后来,那些曾经欺负辱骂过他的师兄们,都一个个消失在雾秋山,他依旧笑得纯良如雪。

可他如今怎会这样纯情?

苏菜菜有些捉摸不透这剧情了。

想起重要的事情,苏菜菜问:“六师兄,你可知道如何破这山下的阵法?”

“阵法?”白绥愣住,“小师妹想下山?”

苏菜菜点头。

白绥道:“虽说闻海殿会教习基本的阵法,但山下所摆之阵,应该只有步青殿的人会破。”

步青殿,苏菜菜记得却维说,二师兄和三师兄正是在步青殿修习。

☆、第5章

苏菜菜私以为,以自己的能力,绝无在短时间内熟破阵法的可能。

所以,她需要一个盟友。

一个心甘情愿送她下山的盟友。

若是在二师兄和三师兄之间选一个,苏菜菜自然是更倾向于后者。

二师兄,御琛,冷毅幽邃滴水不漏,并且疑心病重,不会轻易相信他人,更不会轻易帮助他人。

更何况……

苏菜菜脸色有些发白。

更何况《暖酥消》原著中,二师兄御琛掌控欲极强,经常捆绑女主四肢手脚被迫与之交欢,有轻微**癖好,总是会用皮鞭或者蜡烛在女主身上留下满身伤痕宣布主权。

女主每次和二师兄做一次都会在床上躺半个月。

苏菜菜头皮发麻。

……唔,她觉得自己还是尽可能不去打扰二师兄清修比较好。

而三师兄却有弱点,一个普通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玩女人。

三师兄,御尽然,风流倜傥纨绔俊逸,平素最大的愿望便是御尽天下美人,若是要在这个愿望前面加上个状语,那便是花尽心思用尽办法御尽天下美人。

御尽然是个道具控,和女主每一场船戏都会使用各式各样的奇淫器具,春宫图淫_书禁药更是床榻必备,与其说他是在玩女人,更不如说他是在享受女人,深入女人,他喜欢在各式各样的女人身上流连沉沦,探索着她们身体的秘密,与她们一同堕入情_欲的业海。

这种男人,说好听点,是性_爱大师。

说难听点,便是头管不住下半身的种马。

御尽然十分滥情,基本上是来者不拒,雄风不息。

但自从尝到女主顶级名器的甜头之后,御尽然便发现自己对其他女人再也硬不起来了。

果然就是女主效应。

为了拉拢御尽然这个盟友,苏菜菜又开始做起老本行来。

她在二十一世纪是一个插画师,半吊子,给杂志报刊涂一些小清新气质的封面插画过活,偶然间看了一本肉文小说,于是半夜按捺不住汹涌的狼血,执起数位板就涂了一张令人血脉膨胀的高段位插图,曝到了网上,结果被编辑看中,签约出版,在H漫界小有名气。

正午,暖阳沁烟,山茶荼蘼,落英横斜叶凄瘦。

各殿殿众纷纷回宫,用膳歇息。

疏月宫最里头的沉鱼阁,门扉紧掩,窗棂密锁。

苏菜菜正贼兮兮地奋笔疾书。

那认真的小模样,既纯洁,又猥琐。

虽说这狼毫没有现代的素描笔好用,但到底苏菜菜的底子还在,又熟能生巧,不到半个时辰,几张高段位的春宫图便大功告成。苏菜菜将图纸晾在一边等干,想了想,又埋头画了几张淫器设计图,涂上色,相信二师兄绝对无法拒绝这些诱惑。

完成这些之后,苏菜菜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想拾掇点银子下山傍身,却发现这里连个铜板都没有,更别提银子了。梳妆台上倒是有些钗环首饰,是当初宫玖留下来的。这男人挺喜欢打扮苏菜菜,从头到脚都不放过,怎么合他心意怎么来,像是在装扮自己的芭比娃娃。苏菜菜想了想,捡了几支金光闪闪的发簪,又挑了几串轻便易携带的珍珠项链塞进了自己的袖袋里。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整整住了八天的沉鱼阁。

羞耻荒唐而**的夜晚一幕幕穿影而过。

苏菜菜摇了摇脑袋,轻声对自己说。

“这约莫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看到这个地方了,苏菜菜。”

“所以,不要怕,你不会再回来了。”



三师兄御尽然住在疏月宫侧殿的凤翘阁。

彼时,被翻红浪,窗幔跌摇,靡靡之音如掐碎的春水一般撩人心魂。

“师兄,恩啊……您慢点,善儿受不住啊,哈啊,轻点……”女人媚吟的娇唤一声高过一声。

房内传来男人低低沉沉的轻笑,声音沙哑,情_欲浓弥未消。

“小**,那你是喜欢这样,还是这样,嗯?”

言罢就是一记猛顶,撞得女人媚叫一声,汁液四溅,酮体娇颤,连连说着讨厌,后越说声音越娇,嗓音越软,最后连声都没有了,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糜骚湿热,猫爪似的挠得人心痒痒。

苏菜菜小心肝一抖,连忙躲在窗前听墙角,眼睛直冒绿光,扑闪扑闪的。

耳朵竖的笔直。

好家伙,竟然敢白日宣淫。

深藏于体内的H漫之魂熊熊燃烧。

一瞬间苏菜菜也忘记自己来此地的目的是什么了,只顾得趴在窗户边,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指头舔了舔口水,涂在那白纱一样的窗纸上,捅出一个破洞,脑袋瓜子凑了过去。

正巧对着那红影摇曳的窗幔。

啧啧,三师兄竟然放下了床帐。

真是扫兴。

咽了咽口水,但总比干听的好。

苏菜菜眼瞅着那红浪摇得越来越快,床架晃得越来越重,女人红唇中逸出的媚吟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急切,苏菜菜的心脏也是越缩越紧,越来越闷,呼吸粗重,恨不得立马上前一把掀开那碍事的窗幔,看看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终于,从那床帐中滑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臂,晶莹的指甲壳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花汁液。

苏菜菜呼吸一滞,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手。

那漂亮的手指弯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似的,挣扎束缚,跌宕摇晃,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尖媚至极的情潮娇喘,女人苦苦挣扎的玉手猛地伸直,在空中搁浅两三秒,继而徒劳而无力地滑落到床沿边上。如同一个破败的娃娃,被丢弃在了床榻上。

翻滚的红纱帷幔渐渐平息,只听得到男人糜欲未消的低喘和女人细细碎碎的低吟。

苏菜菜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只白玉凝脂一般细滑的手臂,看得有些呆了。

“看够了么,小师妹?”

沙哑的男声轻轻响在苏菜菜耳畔,带着情_欲未消的糜沉,性感至极。

苏菜菜猛地回头。

御尽然穿着一件蓝色锦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大半片肌理分明的胸膛,**诱惑,上面清汗涔涔,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灯下泛着细碎的珠光,迷人而诱惑。

墨发如泼,俊逸的容颜此刻带着几丝餍足之后的慵懒和潮红。

眸如漆点,面若皎月,放荡娴雅。

显然一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模样,华美如玉。

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正噙着一丝懒散戏谑的笑意,含笑盈盈地盯着苏菜菜。

“我倒是不知道,小师妹何时养成了窥淫癖的坏习惯,莫不是向师父学的?”他上前两步,将苏菜菜抵到窗户边,沙哑道,“竟然想看,何不进来与师兄一道观摩观摩呢?”

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苏菜菜退无可退,整个后背都贴在窗户纸上,发出木头磕撞的声音。他身上还有方才交欢留下来的汗味,想起方才听到的粗重低喘,苏菜菜一下子就红了脸。

这只种猪,果然像《暖酥消》原著中所说的那样,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来者不拒,雄风不息。

“三师兄,咱们打个商量。”

苏菜菜扬起一张纯洁的小脸,扑闪着水汪汪的眼睛道。

☆、第6章

未时,暖日溶溶,碧空如洗。

终年浓雾缭绕的雾秋山只有在这个时段才会显现出它原来的模样,奶白色的浓雾退散之后,雾秋山露出明媚芳菲的绿野小道,青崚遥峰,桃花坠漏,片片落红浑如雾,微雨时节满清风,隐于六界之间的上界不再像是仙气蹁跹的迷雾仙境,反倒像是盛世繁歌的人间桃源。

桃花湿尽,绿屏掩山,阳晖脉脉水悠悠,花底有人语。

“三师兄,你确定你可以破这阵法?”绿油油的碧衣少女拧着眉头,指着小道上的一棵歪脖子桃花树道,颤声道,“可是我们已经是第三次经过这棵歪脖子树了……”

“啧啧,这么说来,好像是真的第三次见到这株秾纤合度艳霞灼灼的桃花妖妹妹呢……”蓝袍少年浅笑如风,右手覆上那棵歪脖子树的树干,细细地抚摸着,仿若情人间亲密的耳鬓厮磨,情语含痴道,“若是桃花妖妹妹将来修成人形,定然是倾城倾国的美人……”

那棵歪脖子树闻言一震,抖了抖枝桠,枝头上含苞欲放的桃蕊顷刻间“嘭”的一声,灼然绽放。

红粉落絮翻飞,烟丝摇曳。

苏菜菜嘴角抽了抽。

这只种马到底还要对一棵歪脖子树发情多久?

“三师兄,将来有的是时间给你和这株秾纤合度艳霞灼灼的桃花妖妹妹培养感情。”苏菜菜一把抓住御尽然的衣袖,一步一步往山下拖,嘴里不住劝慰道,“但是咱们现在还是趁着这未时迷雾消散的好时候,赶紧破阵赶路吧,不然等太阳一下山,这夜路更难走。”

“呵呵,莫非是看到师兄和桃花妖妹妹**,小师妹吃醋了?”御尽然玩世不恭地搂住苏菜菜纤细的腰肢,笑得如沐春风,贴着她耳根道,“放心,师兄心中最疼爱的女人永远都是小师妹。”

“看来师兄是不想要这另外几张沐春图了?”

苏菜菜从袖袋里掏出几张画纸,抖了抖。

眼睛眯了起来。

盯着御尽然放在她腰间上的手。

那狼爪一顿,慢吞吞地离开。

仿佛不甘心似的,临走时还狠狠摸了一把苏菜菜挺翘的雪臀。

苏菜菜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咔嚓”爆了几根。

……这只雄性荷尔蒙爆棚的种马。

深吸一口气。

握拳,为了下山,她忍。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前些天小师妹还向师兄投怀送抱,如今就翻脸不认人了。”御尽然一脸委屈,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苏菜菜,“这么说来,小师妹好像是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呢。”

苏菜菜瞬间就蔫耷了。

在情势还未发展得更遭之前,一定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是冒牌货。

苏菜菜一边恨得咬牙切齿,原主苏采儿勾搭谁不好,非得自甘堕落勾搭这油头粉面的种马。一边又狗腿地将三师兄的狼爪重新放到自个儿纤细的腰肢上。

扬起一张明媚芳菲的小脸。

苏菜菜干笑:“怎么会不一样呢,采儿还是三师兄最疼爱的小师妹呀。”

您再摸摸,再摸摸看,保准是原装呐……

御尽然的狼爪惬意地在那纤瘦的腰线上抚了抚,掐了一把。

眯着眼睛赞叹道:“嗯……纤细柔滑,肉香骨腻,线条流畅,小师妹果然还是小师妹。”

苏菜菜咬碎了牙齿和血吞。

若是她没有猜错,御尽然这厮绝对是已经猜出来她不是从前的小师妹。

但如今他并不点明,苏菜菜也自然不会主动戳破。

三师兄御尽然虽然多情且滥情,但却是一个极为体贴女人的好情人,他懂得怜香惜玉,享受且欣赏每一个女人,觉得女人是浑然天成的艺术品,需要细细品味,精心对待。

他尊重女人,喜好欲拒还迎,但永远不会用强。

所以当苏菜菜用那些春宫图淫器图诱惑御尽然送自己下山玩玩的时候,御尽然不是直接用法术抢了图纸而是被苏菜菜牵着鼻子走一路送下山。

《暖酥消》里所有男主中,御尽然的船戏最多,不只是和女主卿妩,他和女配苏采儿甚至是其他炮灰红颜都有极为详细完整且大篇幅的船戏描写。

他和每一个女人交欢时,都是先让女人达到高_潮,再才来纾解自己的兽_欲。

而御尽然如今放过自己不再追究她借尸还魂来去的原因……苏菜菜只当他是荷尔蒙发作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更何况……

苏菜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更何况苏菜菜这张脸似乎还和他初恋小情人有三分相似。

苏菜菜恍然间想起,女主卿妩的脸似乎是和和御尽然的初恋小情人有五分相似。

啧啧,真是孽缘呐……

不过,话说回来,看似滥情的御尽然其实也挺痴情。这么多年来,一直对自己的初恋小情人恋恋不忘,从和她三分相似的苏采儿,再到和她五分相似的卿妩,个个都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宠儿。

彼时,痴情的三师兄又伸出了他的安禄山之爪,摸到了苏菜菜丰腴饱满的浑圆上。

驾轻就熟地捏了捏,仿佛还不够,又揉了揉。

苏菜菜唇角抽了抽。

……苏菜菜决定收回刚刚那句关于痴情的感叹。

扫了眼那只修长白皙的大手。

苏菜菜扬起脸,干巴巴问:“三师兄,你这又是何意?”

“这困桃阵又起了新的变化,一时迷局,进退两难,师兄这是在找灵感。”御尽然一脸正经。

破个阵法需要找灵感?

你特么逗我?!

苏菜菜长吸了一口气。

安慰自己,千万不要生气,千万不要和一头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禽兽置气。

扯起唇角的肌肉,堆出一个微笑:“那三师兄您找到灵感了没?”

御尽然放在苏菜菜浑圆上的狼爪,用力地捏了捏那饱满,心满意足道:“嗯,找到了。”

却看他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圈圈画画,似乎是在演算着什么,苏菜菜凑过去瞅了瞅,全是一些没有规则的图形及点线,中间一个头尾相绕的太极八卦图,苏菜菜眨了眨眼睛,没看懂。

御尽然解释道:“这是易,参伍以变,错综其数。通其变,遂成天下之文;极其数,遂定天下之象。天下万变法阵皆是由此演算,若是你将来入得步青殿便会懂得其中的奥妙。”

苏菜菜暗道,没想到这种马还有些真本事。

不过,他这样正儿八经地说教,还真是有些让人不习惯呢。

御尽然站起身来,在路边搬起一块石头,向左走了七步,又向前走了十二步,将手上的石头放在地上,他看着石头对面的那株桃花树,眯起了眼睛,将树上的桃花摘了几朵下来,摆出一个奇怪的多边形,绕着放在地上的石头摆了一圈,向石头吹了一口气,地上的花瓣尘土轻飞。

御尽然弹了弹蓝袍上的花瓣,指着花瓣较多的方向:“向那个方位走。”

一路走走停停,御尽然又用树枝花瓣算了好几个周目,每一次的推演过程都是五花八门,苏菜菜看得咋舌,两人终于在太阳下山浓雾重染之前,找到了雾秋山的出口。

看着巨石上书着的“雾秋山”三个狂草,苏菜菜高兴雀跃得像是要飞了起来。

御尽然道:“小师妹这么高兴做什么,你真的只是想要师兄带你下山玩玩吗?”

苏菜菜脸上的笑容一僵:“这个是自然。”

“我看小师妹这开心的样子,还以为小师妹是逃脱囚笼再也不回来了呢。”

苏菜菜做低眉顺眼状:“师兄你多虑了,采儿只是碍于修炼枯燥,想下山来透口气。”

“说得也是,雾秋山是上界之中仙源最盛的门派,许多人求都求不来一个上山的机会,怎么会有人想要私逃出山呢?”御尽然抱胸而立,笑意盈盈地看着苏菜菜。

“的确如此。”苏菜菜严肃点头,一脸正气浩荡。

御尽然笑眯眯道:“说吧,小师妹想去哪里玩?”

苏菜菜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红唇中吐出两个字。

“妓院。”



秦楼位于长生街最繁华的地段,左邻人声鼎沸的天桥闹市,右邻清辉碧海的秦湄河,两者相映成趣,引得无数文人骚客慕名而来,在此地留下不朽诗篇。秦楼高五层,伫立在秦湄河一角,在每当月落夜幕华灯初上,秦湄河上便摇曳着无数艘精美别致的水船画舫,丝竹悦耳,喧闹融融,站在秦楼楼顶,放眼望去,仿若整条秦湄河尽收眼底,碎墨湖畔,陌萱浓坞,大有踩尽江山之意。

晓月堕,沈烟砌。夜风弥荡,廊灯街火。

秦楼中一片笙歌尽欢,醉生梦死,芳年妙妓,淡拂铅华翠。

苏菜菜去绸庄换了一身绿衣男袍,金冠束发,又加紧的束胸,画粗了眉头,用泥灰涂了满脸,原本的天香国色如今只剩下尔尔中庸。

两人一道入了秦楼,老鸨迎了上来,笑得花枝乱颤:“可是有相熟的姑娘要点?看两位爷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咱们秦楼,不如妈妈我推荐几位姑娘给两位爷,我们秦楼的颜香,时月……”

“不必了,我们要点笙娘作陪。”苏菜菜一把打断老鸨的话。

老鸨一愣,笑道:“两位爷第一次来,可能不知道,这笙娘貌丑,所以在咱们秦楼只做琴师,卖艺不卖身,是个清倌。”

☆、第7章

苏菜菜面不改色地从袖袋里掏出一叠银票,瞅了一眼老鸨。

老鸨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那叠银票。

伸手去拿,苏菜菜侧身一躲,令她扑了个空。

老鸨话锋一转,老脸笑得像朵菊花:“竟然大爷这么有诚意,如今就算是让妈妈我亲自作陪都是万般乐意的,两位爷你们先去留玥阁喝点茶稍作休息,笙娘立马就到。”

又唤了龟公前来伺候,殷切地将两人引到二楼的留玥阁。

“小师妹出手倒是阔绰。”御尽然修长的手指绕着玉盏杯杯沿打圈,黑漆漆的眸子看着苏菜菜,意有所指道,“对这秦楼也十分熟稔的模样,难不成这笙娘是小师妹的旧友?”

银票是御尽然施了点石成金的法术变的,苏菜菜拿去绸庄买男装之后还剩下不少。

苏菜菜被他的黑眸盯得浑身渗得慌,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会无处遁形的样子,她干笑道:“师兄说笑了,采儿怎么会与这秦楼中人相熟呢?采儿不过是前些天在闻海殿听翠微宫的师兄们说,这秦楼笙娘的琴技如何如何了得,所以想来长长见识罢了。”

“哦?是吗?”御尽然笑得意味不明,提起玉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说起来,小师妹似乎对这花房夜事极为感兴趣,师兄如今都有些怀疑你手中的那几张沐春图是否真的来自于师父的馆藏了呢。”他一顿,目光灼灼地看着苏菜菜,轻笑,“莫不是小师妹自个儿画的?”

苏菜菜虎躯一震。

这种马难道是修了读心术不成?

苏菜菜眸光闪躲,勉强笑道:“采儿哪有那能耐呀……”暗自焦急道这笙娘怎么上场地这么慢,再这么下去,她还没甩掉御尽然这条尾巴之前,就已经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给交代清楚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笙娘终于推门而入。

白衣袭身,轻纱掩面,身姿窈窕,怀抱琵琶螓首微垂。轻纱之上露出一双澄若秋水长空的眸子,胭脂峨眉,楚楚可怜。这容貌虽说不上天香国色,但绝对不至于称之为丑。

毁就毁在那轻纱下的脸上。

原著《暖酥消》中,笙娘是三师兄御尽然众多红粉知己中保质期最长且最令苏菜菜印象深刻的一个,天生丑颜,右颊上的污红胎记几乎遍布整个右脸和唇鼻。

而她妙就妙在那双玉脚上。

彼时的御尽然,盯着笙娘裙摆下的那双莲鞋绣履,眼睛都看直了。

笙娘的那双玉足以锦帛缠绕,使脚纤小屈上作新月状,小巧玲珑,行走间如凌波云宇,步步生莲。而笙娘本就窈窕的身姿,在那双秀美的香钩金莲上轻轻摇曳,如同风撩牡丹,尽态极妍。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御尽然如今哪里还管得了苏菜菜姓甚名谁,只痴痴地看着笙娘,一双多情的黑眸,风流如许,绽放出千丝万缕的温柔,“不知姑娘能否摘下面纱与小生一见,小生唯愿足矣。”

而苏菜菜也是在此刻蹑手蹑脚地抽身离去。

能让一个男人从一个女人身边离开的原因,只有另外一个女人。

原著《暖酥消》中,三师兄可是爱极了笙娘的那双精致小巧白嫩软滑有如花瓣般晶莹的香钩玉足,不仅时常握在掌心中把玩,舔咬捏闻吸搔挠,更是爱用其金莲绣履斟酒啜饮,香艳欲绝。据小说记载,笙娘那双金莲绣履沾满玉足的香气,使陈年佳酿酒香愈浓,玉液琼浆汁液更醇。

其间**香艳令苏菜菜这个猥琐少女都忍不住为之脸红心跳。

而那双小巧玉足对于三师兄这个恋足癖来说简直比极品媚药药效更甚。

一旦沾身,便会发痴,神魂颠倒,目眩神迷。

走出秦楼,苏菜菜呼吸着长安街上潮湿温润的空气,张开怀抱,拥抱这扑面而来的灯火廊街,简直想要落泪哭泣。她终于从那个噩梦一样的雾秋山上逃了出来,不再朝不保夕,日夜旧梦。

御尽然站在二楼翠微阁的窗台边上,看着长安街上狂奔的那抹绿影,眸色愈陈愈浓。

“这样也好,与其让宫玖那个怪物披上这张与岁儿这般相像的皮囊,还不如让你先附着,代岁儿看尽这天下大好河山。”御尽然扯了扯唇角,“小家伙,千万不要再被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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