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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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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倒。嘴中却在咕咕囔囔的,说着什么。

这时要是有人凑近听清了的话,估计顿时就能吓得魂飞魄散了。原来这少年嘴中咕囔的竟是“南阳公主,嘻嘻,你的小手真软啊,再给哥哥好好揉揉,嗯嗯,爽,真爽……”这厮竟是梦中意淫大隋长公主。

这为伟大而强悍的主儿不是别人,正是昨夜得了国家最高元首杨广同志特批,睡在宫中的庄见。睡梦中,正自搂着那千娇百媚的人儿,胡天胡地一番,色授魂与之际,忽的耳中响起一声玉磬敲击的声音。正是那更漏到了时辰报时了。

庄见脑中一清,已是醒来,遐思漪念顿时如潮水般退去。“彩荷!彩荷!过来!少爷要打你屁屁!”尚未睁开双眼的庄大少,忿忿的喊道。

话说这等香艳旖旎的好梦,怎么就被打断了呢?搞得啥东西敲得人直激灵啊?娘希匹的!古代也有闹钟一说不成?砸咯!砸咯!奶奶的,老子从来就不用那玩意儿!唉,我的好梦啊,哼哼,调教!一定要调教!嘿嘿。

想到后世这个著名的词汇,庄大少不由的一阵的淫笑。门外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庄见心中一乐,仍自闭着眼装睡,要待给那俏丫头一个突然袭击。

正自暗暗谋划之际,却听那个脚步声不及榻前,就已停下。心中一愣之下,耳边忽的传来一声嘤嘤呖呖的话声“奴婢慧儿,叩请贵人晨安。请贵人起身,容奴婢伺候更衣。”

庄见心中一惊,慧儿?这是谁?哎哟,对了!我靠,莫非我还在皇宫中?日了,不知方才自己有没说梦话,要是被老杨知晓了自己正在意淫他闺女,怕是午时三刻,咱就要往菜市口那蹲着了。

庄见心中惊慌下,睁开眼来,扫视四周。但见四角木榻之上,雕花镂刻,朱色渲染。纱帐轻动间,鼻息处全是阵阵幽香。身旁一床锦缎被子,金丝银线,绣着百花如意,尽显奢华。

妈妈的!果然是在宫里!平常人家怎么会有这种排场。嗯嗯,看来自己没有漏招,不然就不会是一个什么慧儿在这恭请咱了。

心中放松,这才翻身坐起,撩开纱帐看去,不由的顿时一阵心猿意马。入目处,只见一个妙龄佳人,正自跪在地上,上身前倾之际,自那敞开的大领之间,只见一片的雪白滑腻坟起,颤颤的随着呼吸起伏,带着一股令人目眩的白嫩玉光。

“咳咳,嗯,那个啥,那个,哦慧儿是吧,那个本贵人起来了。你也不要总跪着了,这就该干嘛干嘛吧。”庄大少很是端庄的说道。心中却在暗暗猜测,喵喵的,不知那个伺候都有些啥项目?咱先享受下再说。

慧儿听的庄见说话,这才柔顺的应声是,枭枭起身,伸出一双雪白的柔荑,将庄见扶起,随即转身从旁拎起一件紫色袍服,服侍庄见穿上。只是目光撇及庄见那兀自挺起的下身处时,不由的玉面一红。白嫩的面庞上,霎时便如同胭脂湮入了水中,漾出了一片晕红。

庄见眼见她含羞带怯,一头青丝在自己眼前晃动,鼻息间全是一股子处子幽香,不由的心中一阵的发热,昏头昏脑间,已是探手扶住慧儿腰间,轻轻抚着,嘿嘿笑道“你叫慧儿是吧?哎呀,长的这么水灵儿,怎么能做这种活儿呢?来,跟哥哥说说,你们那个啥,啊,什么时辰下班?哥哥请你吃个饭,然后带你去晒晒月亮,看看星星,谈谈人生去。”

慧儿身子陡然一僵,心神大乱。这什么人啊,怎会如此大胆?竟真敢在皇宫之中对自己轻薄,难道不知道这里的女子全是圣上的禁脔吗?他竟不怕杀头吗?

轻呼一声,心下慌乱之际,欲要躲开。却觉得那双手带着滚滚的热力,灼灼的来回抚着,肌肤似乎也被烫着了,似是有无限魔力一般,让自己一个身子发软,直欲瘫软。

庄见见她星眸半眯,鼻息咻咻,自己不过是轻轻一碰,就已成了这么一摊软泥样子,忽的大起兴奋之意,手上一紧,便在慧儿的一声媚媚的呻吟声中,将他揽入怀中。

庄见此时已是心情激荡,低头噙住那张樱桃小口,一阵的吮吸。慧儿不由的婉转相承,曲意迎合。庄见只觉鼻子中香气馥郁,沁入心脾。心头一股邪火越来越盛,抬手已是抚上那处高耸之处,肆意揉捏。一团粉白便在那双怪手之下,变幻着让人匪夷所思的形状。二人一时间都是呼吸急促,就要剑及履及之际,外边忽的响起一声男音“圣上口谕:宣庄见仁入宫见驾!”

庄见话声方一入耳,便不由的一个激灵。满腔欲火,便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顿时清醒过来。只觉着怀中那个绵软的娇躯,亦是微不可查的一僵,随即放松。

轻轻推开这个慧儿,只见她面颊潮红,娇喘吁吁,此刻扶着榻边,一个身子如风摆荷花,娇娆无比,此际正痴痴的望着他。

庄见先是低低咒骂一声,这才向她邪邪一笑,轻声道“美人儿,这会儿看来是不成了,等着哥哥啊,等哥哥下次来,一定给你足额补上,嘿嘿。”说着抬手在她火热的粉腮上轻轻拧了一把,随即大步迈出门去。

慧儿在他走出之后,朦胧的眸子忽的转为清澈,望着他洒然的背影,不由的沉思。幽幽的清冷眸光中,闪过一丝不解。想了想,这才又转身,继续整理着庄见方才睡过的床榻。

庄见出的门来,只觉一阵清新扑来,头脑顿时一清。想及方才自己的情景,不由的一阵后怕。自己虽说好色,但也没饥渴到这个程度啊。在这皇宫之内,就要胡天胡地起来,这个胆子未免太大了些吧。对自己这种心态,实是有些不明白。

正思量间,抬眼处,只见一个二十余岁的英武汉子,一身侍卫服饰,正立在那里,眼见庄见出来,又上前将旨意说了一遍,这才转身带路而行。

庄见转头又看了眼里面,隐约可见慧儿弯着身子收拾,丰满的臀瓣摇晃,惹人遐思。鼻端飘过一丝香气,心里莫名的又是一热。不由的摇头苦笑,人家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样果然有些道理。

“唉。”轻叹一声,迈步向前,方才迈出一步,蓦地停住。脸上已是一片骇色。不对!我操!刚才那丝香味儿,奶奶的,是催情香!绝对是!自己后世时,有个损友曾经给自己见识过,说是只要闻得多了,就是烈女也要成荡妇!男人要是闻了,倒是能稳固精关,龙精虎猛。只是那挑情的功效也是一样的。

这催情香其实就是龙涎香,乃是极为珍贵的东西。听当时那朋友吹嘘,说是比黄金还要金贵,他也是机缘巧合下,搞到了一小点儿。

而刚才自己鼻子中闻到的,可绝不是一星儿半点的。自己身处皇宫之中,却用这催情香给自己,又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绝色……我叉叉你个圈圈的!绝对不是巧合!奶奶的,有人在算计老子!

庄见后世岂是白混的,只一琢磨,顿时察觉自己着了道儿了。只是这到底是谁在算计自己,却实在难以猜到。要说是虞世基他们,显然不可能将手脚触及到内宫之中,而且时间也来不及。要知道那不但是一个催情香,还必须有女人来促成才行的。杨广?那就是扯淡了!一个皇帝要想自己死,不过一句话的事儿罢了,又怎么会如此费事?

庄见眉头微皱,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对这事儿却是大为警惕,方才幸亏是那传旨侍卫到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眼见前面那侍卫一路目不斜视,快步而行,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疑惑,紧紧跟上。二人一前一后,不多时已是到了昨夜的大殿前。

那侍卫却并不停步,脚下一拐,已是顺着大殿一侧往后而去。庄见刚刚经历了暗算,心下惊惧,脚下一停,喝道“小子,给老子站住!不说皇上召见我吗?怎么到了大殿不进啊?你是什么人?”

第15章 我不会看病

那侍卫一鄂,随即恭声道“启禀大人,圣上乃是在御书房召见大人。大人尚无实职,未经圣上准许,那议政殿却是进不得的。”说着,躬身往旁边一立,肃手相请。

庄见愕然,伸出食指在脸上挠挠,微一寻思,忙换上满面笑容,呵呵上前扯住那侍卫衣袖笑道“这位大哥不要见怪,我这不是第一次进宫嘛,对这宫中规矩不是很明白,心里紧张的很。刚才多有冒犯,大哥可不要见怪啊。”口中说着,手中已是悄悄递过去一块小银。

那侍卫先是一愣,随即向后微退,躬身道“小人不敢受大人赐。小人不过是奉皇上之喻而行,不敢对大人怨怼。大人若是无事,便请随小人来吧。”

庄见一呆,惭惭的将那银块收了,点头干笑道“这位大哥忠心侍君,很好很好啊。不知道大哥高姓大名啊?小弟最是敬佩大哥这般耿直性子了,方才也不过是被别人搞的多了,一时习惯而已。唉。”

这厮装模作样,将一盆子浑水尽数扣到别人头上,言下之意,把自己装扮成了一个饱受欺凌的角色,脸上那股愤懑,逼真的如同奥斯卡影帝一般。

那侍卫听他这么一说,面上方才缓和,微微点头,轻声道“大人不必多想,确实是圣上在御书房召见。”说完将嘴一抿,不再多言。只是略一迟疑,又转头轻轻的道“小人唤作苏烈。”说完,再不肯多说,只顾领路而行。

庄见一愣,心下略略放松。几步跟上,与苏烈并肩而行,低笑道“苏大哥不要嫌我市侩,实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苏烈瞥了他一眼,微微摇头,轻叹一声道“苏烈不敢,大人勿需多心。”庄见忽的立住,蹙眉道“苏大哥是不是瞧不起我?”

苏烈一愣,心下不由的有些着恼。这人好没道理,自己对他恭敬有加,为何还要寻自己晦气?可是因刚才贿赂自己不成,欲要陷害不成?

想及此,不由暗暗冷笑,面上却淡淡的道“大人说笑了。小人只是个小小的侍卫而已,如何敢瞧大人不起。大人身着紫袍金带,虽是虚职却也是小人的上官。小人哪敢放肆。”

庄见一愣,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袍服,这才明白,原来这袍子颜色竟还有这般将讲究。想想自己那个便宜老爹似乎是穿着绿袍的。自己这一身倒跟昨天那虞世基所穿一个颜色,想来这官儿也是不小。

心下一乐,对此行总算大是放心了。眼见苏烈面上提防之意,不由呵呵一笑道“苏大哥可不是误会了!这个什么狗屁紫袍金带,你要不说,我还不知道是官儿的意思呢。我说的苏大哥看不起我,那是为何总对我称呼什么大人!不要说刚才不知道这袍子的意思,就是现在知道了,我也只当他是个鸟毛!小弟不过是看苏大哥英雄正直,原想结交。不想苏大哥倒是误会了。”

苏烈这才恍悟,听他说话随意直爽,倒也心中生出几分喜欢,当下点点头,笑道“大人抬举苏烈了。哪敢让大人折节下交,大人有心,改日苏烈定当登门拜访就是。”

庄见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不高兴的道“苏大哥不要跟个娘们儿似的,男人们结交朋友,不过一句话的事儿。一世人两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投缘就结个义气,话不投机,大伙儿各走各道儿就是,推来推去的有屁意思啊。”说着,嘴角一撇,那股子社会痞子劲儿倒是又显出来了。

苏烈一愣,随即哈哈一笑,眼见他全无官场中人的阴柔,倒是江湖味儿甚重,不由的也是喜欢。他本就是个豪爽性子,只是天性谨慎而已。眼见庄见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当下上前一步,拱手道“好,是苏烈的不是,兄弟,苏烈今个儿就交了你这朋友了!”

庄见这才大喜,双手一把拉住苏烈,喜道“苏大哥这就对了,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只管招呼声,兄弟要是能办了,绝没二话!我叫庄见仁,苏大哥就叫我小庄好了。”

苏烈呵呵一笑,点头应了。看看四周,悄声道“兄弟不用担心,为兄估计圣上召见你没什么坏事,他老人家面上倒是蛮高兴的。你只要小心应付,自会没事。”

庄见痞子性子发了,扯着苏烈不屑的一笑,道“皇帝老子爱咋咋地,小弟就这百十斤儿,要怎么着,随他去好了。只是咱兄弟今日定交,待会儿要是我这没事儿,回头就约着出去找个地方,一醉方休如何?”

苏烈大喜,点头应了。道是自己午时下值,要是庄见事情办完,可直接到禁卫衙门找自己就行。

二人一路相谈,转过几处大舍,前面隐现一座偏殿。苏烈脚下一缓,低声道“到了,自己小心。”

庄见心中一跳,随即微微点头。二人一前一后来至殿前,自有人接了庄见过去,苏烈对他打个眼色,这才转身去了。

庄见按捺心中忐忑,随着迎出的高德禄往里行去。话说出了慧儿那么一档子事,庄见已经是对这皇宫之中,感到大大的不安全了。故而,虽然高德禄是满面承笑,庄见这心里谨慎之下,也是不敢多问了。

话说谁知道这个老乌龟是不是啥子无间道啊?老早就知道,这古代皇宫中的稀奇古怪事儿可是不少,要是一个不小心,怕是给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带能剩下的。喵了个咪的!富贵险中求,不过却是要留的下命来才行,要是真的不好,老子就脚底抹油,先遁了再说。

心中暗打着主意,已是进了偏殿。眼见黄幔帷帐之中,杨广一身黑色宽袍,日月分列两肩,背负星辰。前面九龙盘绕,金丝织就。于祥云缭绕中,五爪箕张,尽显帝皇威风。

头上一顶十二琪皮弁,珠光流转之际,映的杨广隆起的眉弓下那双眸子,愈发的冷冽。

杨广眼见庄见进来,不由面上显出一丝笑容,看着他跪下叩头,山呼万岁一番。这才令他起身,笑着道“你此番倒是可以对朕称臣了。哈哈,不过自咱大隋朝建立以来,以你这般年纪便能紫衣金带的,倒也是异数。”说到这儿,却又傲然道“不过就算异数那又怎样?朕之功业,远迈前朝,自当行非常之事,何人又能管得?”

庄见心中暗暗鄙视,嘴上却是一连串的马屁脱口而出“那是啊。皇上你是非常人,就应该行非常事!要是都和那帮子前朝皇帝一样,岂不让人分不清了嘛。再说,以皇上这种英明智慧,雄图伟略的一代圣主,也就注定有些孤单的。曲高和寡,知音难觅啊。一般的俗人,又怎么能明白呢?所以,皇上,臣有句话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杨广一鄂,不由哈哈大笑,点头道“好一个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小见仁,倒是朕的知己了。”

庄见连忙跪倒,恭声道“臣哪敢妄称皇上知己,不过是平日经常研究皇上的丰功伟绩,做个事后诸葛亮罢了。依仗的也不过就是多读多看多思考,一切以皇上为中心,一切以皇上的意图为行事准则而已,这才能稍稍了解些皇上您的高屋建瓴啊。”

高德禄一旁听得,只觉身上忽的起了一粒粒疙瘩,又唰唰的落了一地。额头已是见了汗了。庄大人的神功,果然已是练至了隔山打牛的境界了,便是自己离着尚有一丈多远,都不可避免的被波及到了。能有幸一睹此等神功,并亲身感受一番,心下里不由的大是欢喜赞叹。

杨广哈哈大笑,挥手令他起来,转头问道“你可知朕封了你什么官职吗?”庄见躬身摇头,面上一片虔诚,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官职大小臣并未放在心上,只要能常伴圣君身旁,臣心愿就满足了。”

杨广嘿嘿一笑,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你倒也不是全然一个草包,这等句子能说出来,可见尚是有些个底子的。只是你那诗才也要好生练练,莫要再做出那什么黑不黑的诗句了。”

庄见脸色发黑,心中大骂。面上却是一片恭敬之色,连连应是。杨广笑道“朕赐你同进士出身,敕封金紫光禄大夫,进赵王府舍人,此为正三品散官。以你的年龄,若是授实职还是不妥,不过就算这散官之职,在我大隋却也是头一份了。”

庄见听的一阵头大,心中忿忿。香蕉你个巴拉的,拿大奶梆子糊弄小孩吗?大夫?我靠!大夫还用你封啊!老子挑个幡子,沿街走走,随便炼些什么大补丸就搞定了的事,你丫居然还正理八百的封,我日!那个什么舍人,又是个什么鸟官儿?奶奶的,有虞世基那老鸟大不?

他这满肚子腹诽,脸上不觉的便带出些悻悻。杨广瞥眼瞧见,不由的面色一沉,哼道“怎么?你尚不谢恩,难道是不满足吗?”

庄见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看杨广,这才嗫嚅的道“皇上,能不能不封大夫,我不会治病。还有那个什么舍人,是什么人?要知道总是有很多大官儿,怕是嫉妒臣得了皇上您的赏赐,要是官儿太小,被他们欺负了,岂不是让皇上您很没面子?臣嘛,倒是无所谓的。”

他这一番话出来,旁边高德禄不禁面颊上一阵抽动,心中突然有种抓狂的感觉。这厮说些甚么混话!什么不会看病!什么叫舍人是什么人!老天应该打雷!打雷劈死这个无赖!高德禄从开始的崇拜,突然转成了深深的忿恨。这丫太不知足鸟!

杨广呆呆的听着,好半天才搞明白庄见同学说的什么意思。眼见这小无赖正仰着一张满怀期盼的小脸,巴巴的眼望着自己,心中不由的一阵无语。

以手抚额,揉了揉眉头。待要呵斥下这个惫赖小子,却一时竟是气结。郁闷之际,不由的闷哼一声,转身就走。口中吩咐道“高德禄,你给这小子解释清楚。再带他去见赵王。”

走到后门处,又忽的立定脚,回头古怪的看了庄见一眼,沉声哼道“欺负你?你要不去欺负别人,朕就烧高香了!”说罢,大袖一摆,已是转身而去了。

庄见愣愣的看着,心中不知所以。呆了半响,这才转头来看高德禄,一回头间,就见一张满是皱褶的老脸离着自己鼻尖不过几寸,一双眸子尚闪着诡异的光芒。

悄无声息之下,庄见心中毫无防备,乍见这么一张老脸,迎着那么一双眼睛,这心中不由大骇,不由暴喝一声“我靠!我叉!”。一掌护胸,一手已是二指分开,直往那双眼睛叉去。

随着这一声大喝,就见高德禄哎哟一声,已是双手捂着鼻子,扑通一声已是仰到在地。哎哟呼痛之际,已是满面幽怨的望着庄见。原来庄见同学忙中出错,这无敌的叉眼手法,却是招呼到了老高同志的鼻孔上了。

庄见看清乃是高德禄,这才松口气。眼见他满眼哀怨的看着自己,这才收回仍自摆着叉叉的手臂,过去将他扶起。嘴中埋怨道“我说老高啊,人吓人会死人的!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也要自己注意嘛。这样冷不丁凑过来吓唬人,就是你的不是了嘛。不过”

说到这儿顿了顿,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这才凑过去悄声道“不过你这手走路毫无声息的功夫,肯定是一门奇功绝学吧?是不是叫葵花宝典?还是九阴真经?拿来我瞅瞅行不?”说着,一双眼睛已是不断的搜寻着高德禄的身上每一个角落。

高德禄被他拉起来,刚要说些感谢的话,冷不丁听他埋怨自己长得丑,一张老脸上的皱褶,已是愈发的层层叠起。及至又听他胡说什么典,什么经的,被他一阵的瞄着,不由的心神直颤。

老高不由的伸手抓住自己衣襟,使劲拢住。向后微微一退,颤声道“庄……庄大人……你……你莫要闹了。圣上的旨意,咱家还要……还要宣读的啊。”

庄见本是踅摸他哪个地方能藏着什么宝物。话说他对宫廷里的太监,尤其是老太监,始终有着一种神秘感。觉得他们就如同是传说中,总在守候着秘宝的鬼怪。猾如狐、狠如狼。阴森之中藏着狡诈,凶狠之下隐着诡秘。

第16章 大灰狼与小绵羊

这会儿突然见了高德禄这幅样子,突然不由的一阵反胃。Fuck!我日你大爷的!干嘛做出这么一副样子?难道老子是背背吗?就算是,也不能跟你个老乌龟咋的啊。晦气!晦气!呸呸!

庄见同学忍着浑身的恶寒,悄悄向后退了一步,点点头道“你说吧,说吧。皇上让你解释那啥,赶紧说完,咱也该干嘛干嘛去。”

高德禄心下气恼,使劲揉着惨遭横祸的鼻子,瓮声说道“圣上封庄大人的官职,不是什么看病的郎中,乃是圣上近臣。没有固定职务,一切均依圣上诏命行事。我大隋以九大夫和八尉构成本阶。九大夫即:光禄大夫,从一品;左光禄大夫,正二品;右光禄大夫,从二品;金紫光禄大夫,正三品;银青光禄大夫,从三品;正议大夫,正四品;通议大夫,从四品;朝请大夫,正五品;朝散大夫,从五品。庄大人这金紫光禄大夫已是真正的三品大员了!”

庄见听着高德禄如数家珍般的说了一通,这才明白。心中不由大喜,娘希匹的!老杨同志还是个好同志嘛,只是既然已经封了,干嘛不封个那啥,啊,最大的郎中给老子?非要让俺从学徒干起,日了!

嗯嗯,这学徒都要干些啥呢?嗯,不过是抓抓药啥的,哈哈,我左抓抓,右抓抓,抓来抓去,这无敌抓奶手自会大成的。嘿,老杨同志对老子的功法还是蛮熟悉的嘛。如此一来,日后老子去抓抓南阳公主那小娘皮的咪咪,应该也会多几分把握的。

这厮满脑子的无耻下流,脸上带着贱笑,眼神游离。嘴中喃喃的嘟囔着“我抓!我抓!嘿嘿,软!弹!圆!滑!极品!极品啊!受不了,受不了……”

老高同学眼见这无赖满面淫贱,在那嘟嘟囔囔不说,竟还五指曲张着,对空不停的比划。顺着他手势方向一看,可不正对着自个儿胸口吗。心下顿时的大骇,紧紧护着前襟,慌忙又向后连忙退了几步。眼见脱出了那强大招式的范围,这才略略松了口气儿。只是心中对这庄大人的神功,实是大为忌惮。

正自小心提防着,却见庄大人忽的停住,转头向他看来。脸上犹自笑眯眯的。只是那笑容看在老高同学的眼中,只觉得充满着无限的邪恶。

心跳遽然加速之下,不由的又向旁闪闪,颤声问道“庄大人有何吩咐?”

庄见哪知道自己的意淫,给了人家多大的心理压力啊,见他离着自己老远,不由愕然道“老高,你干吗跑那么远啊?过来过来,过来说话。”

高德禄老脸一绿,愁眉苦脸的道“庄大人,老奴不好那个调调儿,要不咱家给你找个嫩点的,说来咱内府中细皮嫩肉的也是有不少的,包您喜欢。您就放过老奴吧。”

庄见听着高德禄的话语,先是一愣,随即省悟。顿时如同头顶打起了闪电霹雳。满额头黑线挂下之际,不由满面悲愤的喝道“我操!老子像背背吗?!”

高德禄大骇,颤声道“背背是啥,老奴不知。不过大人要那个……操……还是去……去操……操那个……那个年轻的好些。”

怒了!太怒了!这么玉树临风的一个美郎君,哪只眼看到咱像背背了!叔可忍,婶不可忍啊!日你个香蕉巴拉的!就算老子是背背,难道还配不上你不成?啊!我呸呸呸!错了!我操!老子怎会看上你这个老乌龟!

庄见同学很愤怒,后果很可怕!满面铁青之际,一步步向老高同学逼来。可怜的老高同学,抖索着,不停的向后退着。直到后背靠到了柱子上,不由的万念俱灰,老泪横流之际,呻吟一声,慢慢闭上眼睛。既然改变不了命运,那就享受过程好了。

一个身子佝偻着靠在柱子上,老高同学,已是准备好了。幻想着庄禽兽的肆意施暴,一张老脸上竟也不由的现出两抹潮红。

耳中听的脚步声临近,张开眼看去。只见庄禽兽,满面不忿,咬牙切齿。忽的一伸手,狠狠的撑在柱子上,居高临下之际,离着自己不过几寸远的那双散着红芒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高德禄心中哀嚎一声,正待拼了,索性来个主动算了。却听得庄禽兽恨恨的声音响起“日你个先人板板的!老子现在只想知道,那个舍人是什么鸟人?你丫跑什么?”

高德禄听的一愣,瞬即大大松了一口气,浑身大汗之际,已是软软坐倒。颤声道“庄大人原来要的是这个,你问就问吧,为何用那等邪恶的眼光看着老奴。倒让老奴担惊受怕了半天。唉!老了老了,其实当年老奴也是蛮英俊的说。”

汗!瀑布汗!庄见身子一晃,险险没有晕倒。叉叉你个圈圈!你个老乌龟!死玻璃!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真以为老子要对你怎样不成?!我日你个香蕉巴拉的!

深深吸口气,将那股即将暴走的情绪压制住,转身向后走了两步,这才忿忿的道“这会儿你可以说了!赶紧说完,本大人公务繁忙,没空多留!说!”

高德禄听他一喝,激灵灵打个冷战,这才缓缓起身,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庄见被他这一眼电的,几乎要再次穿越了。心下抓狂之际,高德禄却开口说道“舍人不是鸟人。也是一种散官,就是门客辅佐之意。庄大人受封为赵王府舍人,就是要去相伴赵王,陪他读书,指点他督促他学习学问之意。当王爷有事不明之时,庄大人也要给予出谋划策的。这就是舍人的职责了。”

妈的!早说嘛!不就是让俺入了赵王的堂口嘛!搞这么啰嗦。黑社会集团化、正规化而已,老子懂!

庄大少很不屑。转头问道“这点小事,说的这么麻烦。得了,既然是这样,那我什么时候去见老大?”

高德禄脸上一阵抽搐。老大?!怎么听着这词儿这么别扭啊!这厮该不是又想歪了吧?高德禄一阵的头疼。

“圣上方才吩咐了,老奴现在就带大人前往赵王府,拜谒赵王殿下。”高德禄无奈的回答道。赶紧送走这个瘟神,这差事也就算交了。再呆下去,老高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住。只是心中,对那位赵王已是深深的默哀三分钟了。

出得御书房,高德禄前面带路,一路往南而走,不多时出了皇城。早有驭者驾着马车相侯。

二人登车,车声粼粼之际,半刻钟后,已是在一座大屋前停下。二人下车,庄见抬头望去,只见一幢华丽的大宅耸立。粉墙青黛,展角飞檐。其上镂空雕花,饰以金粉朱漆。两扇朱红大门上,铜头狮子兽衔着两个铜环,门口两座石雕巨狮。门楣上一张大匾,横着三个斗大的金字:赵王府。

二人在门前站定,早有守门侍卫迎上。见了二人,躬身施礼。高德禄淡淡挥手,让去通禀,也不等回话,自与庄见举步向里行去。

进的大门,庄见不由的一呆。这个大宅豪华奢侈不说,只是看着那层层叠叠的,不知其数的屋檐,究不知这栋宅子深有几许了。

一个家人模样的下人在前领路,二人随着回廊而行,一路只见花树茂盛,亭台楼榭美不胜收。等到进的二门,只见一条九曲回廊依势而建,蜿蜒曲折。左边是假山小径,幽幽松柏之间,不知通向何处。右边却是养了一畦池水,微风吹拂之下,一湖幽碧漾起层层鳞波,在日光的照射下,如同撒了一把金钱在里面。

湖中央筑有一座八角小亭,显得典雅别致,一道木质回桥连接岸边。衬着周围的绿树如荫,翠竹如玉,愈发显出一份清幽。

亭中此时正有一个年约八九岁的童子,一身轻袍缓带,头上以黄玉簪挽住。剑眉朗目,唇红齿白。年岁虽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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