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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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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家的少年?怎么在这个地方?这里是哪里?我可是回了大隋吗?”一声声糯软的语音响起,酥酥的、颤颤的从那张樱桃小嘴中吐出,在庄见耳边萦绕。
庄大少打从这睡美人睁开眼睛的一刹那,便觉得天地之间突然明亮起来,眼中再没了其他,只有这一张芙蓉玉面在眼前濯濯生辉。他呆呆的看着,只觉如同身处暖春,百花环伺,浑然不知天上人间了。
直到耳边那如同仙乐般的声音响起,他才攫然而惊,这美人儿正在同自己说话呢!庄大少使劲晃晃头,努力让自己魂魄归位。等的定下了神来,这才心中暗呼厉害,这女子生俱内媚之像,他在后世曾听人讲过,说有些女子天生媚骨,就是每一颦一笑,都能让人不自觉的入殻,当时大是不信,这一刻却是真真的领教了。
深深吸了口气,稳住了心神,这才恢复往日神态,贼忒嘻嘻的笑道:“你就是那个可敦?也就是咱大隋的那个安义公主吧,那啥,我叫庄见仁,是咱大隋皇帝派来见你的,你还记得曾让人送信给他,说突厥头子要害他的事儿吗?我就是为那事儿来的,这里不是大隋,还是在草原上呢。”
安义公主愣愣的听着,闻听不是大隋,不由的环视四周,半响方才微微一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已是不自禁的潸然滑落。自己此生终是再也回不了故国的,却在此痴心妄想什么?打从当年陛下送自己来时,自己就已经做好这个准备了,这会儿又有什么好奢望的呢。
面上忽的被一双大手抚上,将泪水抹去。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温柔的道:“怎么了,你哭什么?是不是想家了啊?”
家?安义公主身子不由的一震。这个字对自己是多么的遥远,遥远到她望穿秋水也望不到。但却又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早已是铭刻在了骨髓深处,便用最锋利的弯刀也挖不去。
她巨毒初解,那里面有种毒,却正是针对人之大脑作用的。此刻,神思恍惚间,这简单的一个字,便让这个在突厥汗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刚烈妇人,再次的轻易被打破了心防。缓缓睁开眼眸,泪眼朦胧中,抬手按住在自己面颊上的那双手,望着那张清秀的面庞,一如当年对着自己的亲人,哽咽的喃喃道:“是的,安儿好想家!好想好想,好想再回去看看,看看大兴的皇城,看看西门外的柳林,还有那龙首池的荷花……”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可敦,不再是那个曾经的金枝玉叶的安义公主,她只是一个小女子,一个远在离家千里之外的小女子,一个铭心刻骨的思念着故土的可怜女子。
庄见看着她泪眼迷离,心中忽的涌起万般柔情,轻叹一声,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温言道:“安儿?安儿是你的名字吗?嗯,很好听的名字。你不要哭了,相信我,会的,会有一天的,你会去看那皇宫,也会去看那柳林,还有你喜欢的荷花。到时候,你喜欢看什么,我便陪你去看什么,好不好?”
杨安儿美眸中突然发出极明亮的光芒,脸上顿时透出一片潮红,望着庄见问道:“真的?我真的可以吗?我能回大隋了吗?皇帝说了吗?”
呃!庄见顿时噎住,皇帝?你指望那个渣让你回去,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唉,这个可怜的女子,到这时候,还做这种梦呢。皇帝还指望着你能继续发挥余热,先把他给捞出去再说呢,他能记得你吗?庄见很无语。
杨安儿眼见庄见沉默,明眸中顿时黯淡下来,二人一时无语。久久,杨安儿才勉强展颜一笑,凄然道:“我不该多想的,又有那个嫁到外域的女子,能得以回去过?远的如昭君,近的有大义,又有哪个得以回来过。不过,少年郎,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安慰。嗯,你且扶我起来。”这一刻,她终于又做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可敦。
庄见微微一愣,没说话,探身过去扶她,只是杨安儿刚刚解去巨毒,身体发软,自己却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庄见无奈,只得将一只手从她脖颈下伸过去,搂住她的香肩,另一只手抄起她的双腿,将她半抱半扶的扶起。
这样一来,顿时便感到软玉温香抱满怀,一具香喷喷软绵绵的成熟女子娇躯,便紧紧的偎在了他怀里。庄见刚才就被她搞得有些冲动,此刻这么种姿态,顿时就是一阵的口干舌燥,某物便有些蠢蠢欲动。
杨安儿本是让他找些垫子之类的,给自己垫高就行,哪知他竟伸手来抱,先是一惊,不及反应下,已是被他双手上了身了,只得忍住不语。此际被他抱在怀里,贴的极近,庄见这一反应,自是立时便察觉到了。脸颊也有些羞意之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并不说话。
庄见抱起杨安儿后,只觉胯下愈发的高昂,分外狼狈之余,暗骂自家兄弟没有定力。待要将杨安儿放下,却蓦然发现这胡榻上,并无可依之处,不由有些傻眼。只是这厮毕竟是浪子本色,再说如此抱着这般级数的绝品美人儿,还真是有些舍不得放下,眼见杨安儿并未呵斥,便口花花的一笑道:“那啥,这没个地儿让你靠啊,要不,我这肩膀暂时借给你?让你先靠会儿,待会儿恢复点力气再自己坐。那,我这可是发扬风格,助人为乐哈,你不要对我有任何想法啊。”
杨安儿何曾见过这般皮厚之人,明明喜欢抱着自己,却偏偏要自己别动心思。愕然之余,不由大觉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给他这一插科打诨,心中方才那般抑郁倒是轻了许多。
她沦落这草原上,被迫屈辱的服侍父子两代之人,再加上草原风气开放,于那男女之事上,便不似少女般放不开了。更因此刻眼见庄见一身故国衣衫,相貌清秀,浑不似草原人的粗豪,不由的心中亲近,扭头嗔了他一眼,却也不多言,只是勉力移动下身躯,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了些。
庄见眼看美人儿不怪,心中不由有些飘飘然,泰然坐于榻上,便将杨安儿放在自己腿间,一手自她肋下穿过,揽着她的细腰。手掌靠到那丝质布料上,感觉着薄薄衣料下的温热,不由的又是一通心跳。
二人一时无语,半响,杨安儿才问道:“你方才说皇帝派你来的,可是有什么话带给我吗?大汗已经发兵多日,却不知皇帝怎生应对的?”
庄见正自满脑子意淫,听了此话,顿时清醒,苦笑道:“你给的消息倒是不晚,可惜咱们那位皇上并没放在心上,这会儿已是被你们这的那个啥大汗的大军困在雁门关了。这次我来就是看你有没办法,给他发个假消息,就说后方有事,把他调回来,让皇帝脱困呢。”
杨安儿闻言大惊,回身看他,这一回头,两人面颊已是几乎贴到一起。身体厮磨之下,庄见不由的呻吟一声,心中不由哀嚎一声:俺的个娘诶。这不要了老命吗!好好地,你坐着不就行了吗,没事你乱动个啥哟?真当俺是假的啊。
杨安儿眼见他呼吸忽的变粗,两眼发出异光,心中也是一震,那想要问出的话,便随着香臀处传来的一阵跳动,而霎时忘掉了。两人目光相对之下,周围温度已是不觉高了起来。
庄见眼见美人儿呼吸急促,星眸迷离,胸前颤巍巍的一对恩物,不时的轻擦着自己胸膛,只觉得一团火在体内终是炸了开来。喉咙处低低的嘶吼了一声,已是低头吻住了那温润的红唇。
第195章 你是我的女人
大帐内,庄见终是按捺不住,低头吻了下去。杨安儿娇躯一震,嘤咛一声,婉转相就,一双素手已是紧紧扯住庄见衣襟,直扭成千百个结。
二人俱皆面红如火,鼻息咻咻,这一刻,哪里还管他什么杨广,哪里还管他什么雁门关,情欲之火熊熊而起。轻衫初解,罗褥儿退去,已是一发不可收拾。情浓处,云气雨露铺天盖地而至。
但见的交颈鸳鸯并蒂莲,喜孜孜戏水声一片。这边厢朱唇紧贴,那一边粉脸儿轻偎。白生生脚丫儿高挑,肩头处露两弯新月。钗横缳摇之际,枕头边儿一蓬乌丝散乱。
真个是羞云怯雨,揉搓出万般妖娆,莺声呖呖,碾磨出千种风情。檀口微张,呼郎君要的要的,金刚怒目,唤美人再来再来。柳腰依依,款摆出一片春意浓,酥胸颤颤,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直大半个时辰,随着杨安儿一声长长的吟哦,云收雨歇。二人尚未及说话,帐外萨摩等人已是听到声响,不由的面上都是一喜,有心要开口相问,却是不知里面到底收功没有,只急的在帐门处来回走动,弄出些声响。
帐内榻上庄见早已听到,翻身搂住杨安儿玉体,眉花眼笑的道:“咱俩这番缘分,倒要多谢那下毒害你的人,要没有他,你我可没这会儿如此快活。嗯嗯,还要感谢萨摩那老头,如此尽忠职守的为你我守门,让咱们完成这么伟大的一项运动,啊,要表扬!一定要表扬。”
杨安儿饶是开放,这会儿也是忍不住的大羞,哪里料到自己年近花信,竟还能与这少年结下这么一段露水姻缘。当下虽是身子酥软,仍是大大的嗔了他一眼,勉力翻身坐起,将衣物穿好。
只是穿着穿着,忽的想起方才庄见的话,不由面上一紧,扭头问道:“你说有人害我?却是怎么回事?”
庄见一呆,问道:“难道你还不知道?你给人下了毒,要不是我恰好有些办法,这会儿,怕是你早给那啥萨满大祭师跳神给跳死了。你看看那盆里,全是从你体内吸出的毒素,这毒可是歹毒着呢。”口中说着,也是施施然起来穿衣。
杨安儿回头去看,一眼看到那一盆黑水,不由的玉面罩上一层寒霜,美眸中闪过一片森寒的杀机。沉吟一会儿,方才问起详情。
庄见这才将自己为何来此,又如何知道她昏迷不醒,怎么被请去赴宴听闻她病情有变,如何和那萨满冲突,直到将她救回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
杨安儿只听的面色变幻不停,哪料到这中间竟有这么多故事。眼见庄见已是穿好衣物,跃到地上,这才抬头缓缓的道:“皇帝那边的事儿,奴自会安排,只要密使人散布铁勒部有异动之像,大汗必回。但王庭中的这事儿,须不好办,你可能多留几日,帮奴把此事查个明白?”
庄见嘻嘻笑道:“你我如今已是什么关系了,这还用说,我当然要帮你搞定后才走的。敢动手害老子女人的,老子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剁了丫的,你又何必说。”
杨安儿听他说的露骨,不由面上一红,轻啐一口,随即正色道:“庄郎,你如今身在高位,又正值大好年华,与奴之间的情分便也当到此为止,且此刻你身处敌营,虽说奴能照应一二,但既然有人已经对奴下手,这里面变数便大了许多,万一与奴的关系显露,必会给你带来祸事。奴今日能得与你有这么一段情份,足慰此生了,更兼身在异域,本不能侍君身侧。如此,君当小心遮掩,勿使他人察觉才是上策。”
庄见听的先是一呆,旋即大怒,霍然道:“我呸!你说的什么屁话!你还拿老子当男人不?你以前咋的,老子不管,但打今个儿起,你就是老子的女人!我还跟你明说了,别说你们这什么突厥王庭的狗屁规矩,老子压根就不理,就算皇帝那儿,惹急了老子,老子照样不尿他,你信不?我跟你说,你也甭担心回不去,这外面的事儿还不定怎么个变化呢,咱俩之间的事儿这会儿不露倒也是对的,不过却不是怕了谁,只是免得节外生枝罢了。你自管放心,我终会找机会接你回去的。”
这厮痞子性情发作,突然大怒,倒让杨安儿吃了一吓,只是听他口口声声,要接自己回去,不由的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哪料到自己到了这般年纪,竟还能得了这么一个真心人。一时间,双眼泪水涟涟,只是在肚中暗下决定。
他二人在帐内这一嚷嚷,帐外诸人都是听到,虽听不清说的什么,但可敦已然醒来却是无疑。萨满满面阴鹜,和俟利弗设暗暗换个眼神,已是悄然退出人群,转身奔去,不多时便隐入夜色之中。
萨摩长老却是满面喜色,再也顾不得别的,在外高声问道:“壮士,敢问可是我家可敦已醒?老朽敢求可敦请赐一见。”
帐内庄见正自火大,闻听萨摩呼喝,不由向外怒道:“闭嘴!丫的没听老子正在说话吗!等着!”
帐外萨摩一窒,不由面色微囧。耳中却听得里面可敦声音传出道:“长老勿需担忧,我已无事,你等且稍待片刻就是。”
帐外诸人这会儿清楚的得了杨安儿说话,登时同时发出欢声,萨摩也是常常吁出一口气来,抬手抹去头上冷汗,恭声道:“是,谨遵可敦令喻。”这老儿力排众议,让庄见救治可敦,其内心的彷徨却是犹在众人之上,此时方才真正放下心来。对庄见呵斥自己倒也不去在意。
冰儿满眼放光,面上一片崇拜之色。这个阿庄哥果然有大本领,却不是骗自己的。此番有了这么大功劳,嗯嗯,便是做了冰儿额附,想来王兄和可敦也不会反对的。如此说来,自己多年来走出草原的愿望,便真的有望实现了。只是想及是不是要假戏真做,就此真的嫁了阿庄哥,却实是让小姑娘大感迷茫。但想及那一霎那的初吻,却又不由的一阵的迷失。
不提帐外小冰儿患得患失,却说帐内杨安儿温言劝慰庄见道:“君又何须发怒,安儿既得君之一诺,自此便为君命是从就是。”遂软语安抚,庄见眼见这高贵的女子一番恩爱后,对自己大是委婉柔顺,这才转嗔为喜,心中便开始算计后着。
杨安儿见他这般赤子之心,也是欢喜。这才高声唤众人入见。当下大长老萨摩在前,俟利弗设和莫贺咄设紧随其后,一众人纷纷涌入,进的帐来,罗世信和雄大海眼见自家少爷正自得意洋洋的坐在一个胡登上,满面红光,眼珠子滴溜咕噜的转个不停,不由的暗暗好笑。自家少爷一准儿又是得了什么好处,要不就是憋着坏要整谁了,不然绝不会是这么一副神情。
当下二人奔了过去,叉手见礼,随即立于庄见身后。只是雄大海方一站定,鼻端便闻到一股腥臭之气,转头望去,却见身后一个铜盆,满盆黑水,那股子腥臭之气,正是自那儿发出的。他抽动鼻子再次闻了闻,忽的面色一变,附身在庄见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庄见微微一鄂,随即点头。却不再说,只是看到众人身后一个身影,不由一喜。
这边杨安儿请萨摩也坐了,众人分成两列站好。瞥眼间,却见冰儿正自怀抱一只毛茸茸的物事,正自含羞的看着庄见,心中不由一愣,想及庄见于自己说的前事,心下已是了然,不由暗暗轻叹口气。
下面众人参拜完毕,这才由萨摩问起可敦病情。杨安儿粉面含霜,轻轻哼道:“本宫前日遭人暗算,非是什么妖物附身,乃是被人下毒所致,幸有我国朝庄公爷来此,才得治愈,否则,此刻怕已是尸骨早凉了。”
众人闻听,顿时一片惊声。萨摩大怒,沉声道:“可敦,若如此,当急速查察,定不能让贼子脱身。狗伽大人,此事为你所辖,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人群中,一个矮壮之人站了出来,连忙点头。萨摩这才转头向杨安儿躬身问道:“可敦如何知晓乃是中毒,这所中之毒又是什么毒?可有什么线索吗?”
杨安儿微微摇头,看向庄见。庄见自众人进来,便见冰儿小美人躲在众人后面,当下,也不去管旁人啰嗦,招手将她叫了过去,这边众人议论纷纷,他只与冰儿二人喁喁低语,二人俱皆眉花眼笑,低声笑语不断。
正自说的欢畅之际,忽见冰儿直对自己使眼色,不由一愣,顺着她目光看去,却见长老萨摩正自尴尬的看着自己,杨安儿也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这才轻咳一声,回身端坐,嗯嗯两声道:“那啥,咳,本公爷正和额根特勤讨论可敦被人暗算一事,咋的,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尽管说,咱与可敦也是朋友了,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那是在所不辞的。”
众人听的这厮一通屁话,无不皱眉。咱们这儿都跟可敦正理八经的商议此事呢,你跟额根特勤一个小女孩儿,又能讨论出些什么来?看你二人在那儿说的满面红光,嘻嘻哈哈的,难不成可敦被人暗算很好笑吗?明明是借机勾搭咱们突厥的公主,偏偏说的还如此冠冕堂皇,真个是无耻之尤了。
第196章 最佳拍档
萨摩长老神情怪异的看着这厮,心中感叹。这人行事天马行空,根本没有脉络可循。且对一切规矩貌似都不放在眼里,肆无忌惮。都说大隋汉人是孔孟之乡,知礼守矩之士,但在此人身上,却是半点也看不到。
萨摩长老本来还可借着主人的身份压压他,偏偏他先是救了额根特勤,又再救了可敦,这番大恩施于突厥一部,哪里还有那份心气儿去压人,对着庄见这么一个说不得、打不得的怪胎,实在是让他大感头疼。
他刚才见可敦以目示意,让自己去问庄见具体的情况,但任他叫了几声,那位庄大人愣是全没听到,只顾忙着和自家特勤调笑,让他不由的大是尴尬。这会儿好歹见他转脸过来说话,虽说那言语全然是胡说八道,可总也比对自己不理不睬好的多了。
当下,赶紧施礼问道:“庄大人,老朽闻听可敦说此毒乃是大人发现,不知大人可查的到是何种毒吗?可有什么线索提供给老朽和狗伽大人,也好将那使毒害我可敦的贼子,早日落网才是。”
“哦?问这个啊。”庄见伸个懒腰,缓缓起身站起,却并不接茬,而是踱步绕着俟利弗设转了两圈,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萨摩长老和狗伽对望一眼,都是心中一凛。俟利弗设却是面色微变,眼中已是闪出一丝厉芒。说到这个问题,这汉人却围着自己转悠,还这种神色,岂不是暗示此事与自己有关。
旁边莫贺咄设面上却是闪过一抹喜色,暗暗打着注意。庄见围着俟利弗设转了两圈,这才嘿嘿一笑,摇头道:“我只知道这毒是一种混毒,至于其他的嘛,嘿嘿。”说到这儿,施施然坐回座位,一撩袍襟,正色道:“还没啥线索。”
众人开始听的他一口说出毒的名称,只当他必然能说出很多信息,哪料到运了半天气,最后干脆给来了个没线索之说。这番大喘气,直让众人都是有铆足了劲,却一拳打到空里的感觉。大帐内,不由的同时一片吐气声。
冰儿看的有趣儿,不由的咯的笑出声来。随即警觉,连忙小手掩住嘴巴,将笑声憋了回去。只是露在外面的两只大眼睛,骨溜溜一转,却满是笑意。
杨安儿哭笑不得的嗔了他一眼,对这个小郎君的搞怪和不按理出牌,不由的大是无奈。老萨摩强忍怒气,面色微红,轻轻吐出口气,才点点头,正要说话,却又听庄公爷慢条斯理的道:“这线索嘛,其实只要仔细推敲下,观察下,也不难找。只不过需要费点时间而已,那啥,萨摩长老是吧,你可以让人将四周围起来,不要让人靠近可敦大帐十步以内,保护好现场,等我看完之后,咱们再来碰碰。这位狗大人啊,到时候可以一起哈。”说着,看向佝偻着背,正暗暗运气的狗伽说道。
那狗伽听的他叫自己狗大人,不由的一窒,额头上已是搭下三根黑线。那狗伽是官名,但狗大人可就完全是两码子事儿了。也不知这位庄大人是无心的,还是特意这么侮辱自己,狗伽大人疑惑之余,却是无法去落实,只得尴尬的勉强哼了一声。
他却不知于庄公爷来说,如此称呼早已是习惯了,别说对他,当日初次见面,还是一介布衣的时候,就敢给当朝二品大员叫成鸡,这会儿叫他个狗大人,已是不知给了他多大的面子了。
萨摩眼看这事到了这般地步,此时也没法再追查下去,也只得等查察完后再说了。又见可敦面有倦色,他只道是可敦巨毒方解,体质还虚所致,却不知是庄公爷一番云雨后的战绩。
当下起身告退,敦请可敦先自养好身子再说,这才领着众人退下。临走之际,俟利弗设和莫贺咄设却都是看了庄见一眼,只不过二人一个是目光冷厉,一个却是大有亲近之意。
庄见全然不理,这边也向杨安儿告退,在杨安儿嗔怪的目光中,伴着冰儿小美人儿一起出了大帐。
眼见得众人都已走远,这大帐周围十步开外果然已是被重兵所围,庄见暗暗点头。当下与冰儿作别,分头回帐歇息,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庄见刚刚起身,就听帐外罗世信与人说话,正是那位狗伽大人来访,邀庄见同去可敦大帐外查看的。庄见也不推辞,点头应了,让罗世信捧了一个匣子,一行几人便往大帐而去。
狗伽职责在身,便将自己回去后想了一晚上的想法与庄见沟通。话里言外的却是往俟利弗设身上扯去,庄见也不在意,只是含笑听着,却并不开口接茬。走到一半,就遇上冰儿抱着小狼迎来。庄见自是眉花眼笑的接着,一路上只跟冰儿调笑,全然不理会狗伽,直让狗伽大是郁闷。
这话说自己才是此案的主官好不好,你既是要去现场勘察,研究案情,也当和自己多多沟通啊,咋却又跟额根特勤说上了。这会儿可别再说你是跟特勤在研究案情啊,咱可听的清楚着呢,你说的都是今早吃的什么,昨晚做梦啥的,居然还说梦到了咱家特勤如何如何的,真太也无耻了!
狗伽大人郁闷并鄙视着,只是却是不敢多有怨言。这一边是可敦的救命恩人,另一边更是自家的特勤,他一个区区小官儿,也只有干瞪眼看着的份儿了。
等到了可敦大帐,庄见却是不急着进去,而是先绕着外面走了一圈儿,细细的察看了几处地方,不时的点点头,又从地上和帐篷上取下些不知什么物事,统统放到那个小匣子中,神情貌似很是满意。冰儿只是来跟着看热闹的,除了觉得这位阿庄哥很有些气势外,倒不觉得如何,但旁边狗伽大人可是要急的火上房了。
他在庄见老爷走过的地方也是看了半天,却是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只是眼见庄老爷不断点头,很有收获的模样,作为王庭负责警卫稽查职责的狗伽大人,却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岂不是说明大大的不合格。那自己日后还有的混吗!狗伽大人额头上已是沁出汗来。
待要上前去问,却见庄老爷早已拉着冰儿小美人儿进了大帐。狗伽叹口气,连忙跟进。进的大帐,见可敦杨安儿正高坐上面,庄见似模似样的见了礼,这才围着帐内慢慢转着看了看,将帐内伺候的几个侍女逐一叫过来问了一通,问的却是当天有哪些人进出,谁都在什么地方逗留过之类的,狗伽愈发摸不着头脑。
等到问完话,庄见便坐到凳子上,和杨安儿开始闲话些家常,只是问些日常和二位王弟的琐事。狗伽看的瞠目结舌,哪里见过这般查案的,正自发懵间,帐外萨摩等人求见。
众人进了大帐,见庄见和狗伽都在,萨摩便向狗伽问起案情。狗伽跟着忙活了一早上,却是什么也不知道,可这会儿哪里敢说自己一无所获,只得强撑着笑脸,只说自己已是有了些所获,只是还要进一步再查查,考虑考虑才行,眼光却是瞄向庄见。
萨摩眼见他模样,心中暗叹,知道这位狗伽怕是并没什么收获,要说真有什么线索,怕还是要着落在那位庄老爷身上。当下,不再问他,转而向庄见问话。
庄见嘻嘻一笑道:“老爷子不要着急,我和狗大人已经掌握了些线索,嗯嗯,给我三天时间吧,三天后,咱们自然见分晓。”说罢,起身向杨安儿道别,自带着罗世信和雄大海转身走出。冰儿眼珠儿转转,也是如同小尾巴一样,急急跟上。
萨摩听他说的笃定,又见可敦并不催促,只得叹口气,自和诸位长老等人将日常之事,和可敦逐一商议。狗伽却在那儿心急火燎,话说这位爷到底是查到了啥啊,这还跟长老说,自己也知道的,如果人家一定要问,自己可没你庄老爷那大的谱儿,来个三天后再说啊,可是真让自己说,自己又能说啥啊。眼见萨摩一时没空理会自己,连忙告退,便往外来追庄见。
出得帐外,远远见庄大老爷正和自家特勤眉花眼笑的说笑着,哪有一丝要去办案的模样,不由的暗暗叹气,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上,口中呼道:“庄大人还请慢行。”
庄见闻声回头,狗伽已是一步赶到,伸手扯住庄见大袖,喘气道:“大人,您就不要折磨本伽了,到底您查到了什么,还请跟本伽说说啊,不然长老们问起,您让本伽如何回答啊。”说着,挥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庄见愕然道:“哎呀,狗大人啊,你可是练过什么高深的功夫?怎么这么凉的天儿,你竟然能出这么多汗,嗯嗯,看来果然是高人啊,佩服佩服。”
狗伽听他全不接茬,只是说些废话,这个气啊。我练过什么狗屁功夫啊,出汗?这还不是被你逼得啊,你还在这儿装模作样的,眼见这厮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心中猛然想起,貌似汉人有句话,叫做皇帝不差饿兵,这小子怕是想要些个好处吧,唉,罢罢罢,这会儿不出点血看来是不行了。
眼见特勤在旁笑眯眯的看着,只得伸手将庄见拖到一旁,低声哀告道:“大人,还请大人透露些消息让本伽交差,只要大人帮本伽过了此关,本伽定不吝啬答谢,绝对让大人满意如何?”
庄见心中暗乐,偷眼看看那边的冰儿,悄悄地竖了竖大拇指。原来方才冰儿早已看出狗伽的窘境,只是知道这狗伽平日里多有搜刮,心中不忿,便追了出来,偷偷告诉庄见,可以敲打敲打这个狗伽。三言两语之后,只听得庄见连连点头,大是赞叹。只是旁边的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却是面面相觑,暗暗抹去头上的冷汗,二人对望一眼,同时在心里叹了一声,自家少爷这番终于是找到最佳搭档了。
第197章 新一代的巴依老爷
“阿庄哥,那个狗伽大人不是好人,仗着三哥给他撑腰,总是欺负别人,你帮冰儿教训教训他好不好?”小姑娘悄悄的道。
“嗯?怎么个教训法?说来听听,他可是得罪过你?”庄大少很感兴趣。
“哼,他怎么敢得罪冰儿!”小姑娘骄傲的如同一只小母鸡,昂着头不屑的道。“只是他并没有什么本事,整日里就是靠着拍冰儿三哥的马屁,才在这个位子上坐着罢了。他虽然不敢得罪冰儿,但总是去欺负那些老实的族人,冰儿早就看不惯他了。他此番受命查可敦的案子,如果什么也查不到,定然会被二哥那边的牛伽和羊伽大人为难的,你看着吧,一会儿,他就会跑出来找阿哥你帮忙的。到时候,阿哥你就可以趁机狠狠的跟他要些财物。他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还有很多很多的奴隶,阿哥你都给他要过来好不好,他要是不给,你就不告诉他消息,这样,他就会丢了狗伽这个官儿,那他就会被族人们踩死的,他定然不敢不给的。冰儿倒是很想看看他没了财物的样子,嘻嘻。”小姑娘如同个小恶魔般,低笑着说道。
庄见听的大起知音的感觉,嘿嘿坏笑道:“好极了,不过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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