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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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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儿摇头嗟叹,那位大和尚却已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只觉得两只脚越来越沉,那压制双脚的内气也是随着体力的消耗,而大有亏耗,一股子痒痒的感觉,慢慢的自脚底板极缓的升起,让他直欲就此撞死算了。

生不如死!这是这位大和尚此刻心中的唯一念想了。意识渐渐朦胧之际,也不知又跑了多久,忽的看到前方一个街口处,涌出无数的兵丁,松油火把将整条街照的如同白昼一般,戈矛的寒光耀目生辉。大和尚心中忽的一阵的激动!佛祖啊!上天啊!你老人家终于出现了!快来救救您忠实的弟子吧!

大和尚此刻感动很!大半夜的奔跑,不管他怎么有意的弄出响动,那平日里巡夜的武卫竟是半个也未曾见到,他简直要绝望了。此刻眼见前方忽的现出人形,这会儿就算是敌人,好歹那也是人,就算将自己立刻刮了,也比这样给千余条狗活活撕了的好。

大和尚忍不住的内牛满面,几乎是欢呼着扑入了人群中,噗通一头载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随即,就听到一连串的命令下来,意识朦胧之际,只听得身后群狗竟吠,众人的斥声不断,“得救了!”,大和尚热泪盈眶的想着,心头一松,已是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忽的一凉,随即一阵的冰寒刺骨传来。口鼻中一阵水气,脑中顿时清醒过来。努力的晃晃头,见自己竟是被扔到了一个水坑之中,四肢早被铁链锁住,紧在四个木桩之上。周围一圈圈的兵士,顶盔贯甲,刀枪齐出的指着自己周身要害。外围一圈儿弓弩手,张弓搭箭,都是指向自己。

正前方,一个紫袍少年,满面的眉花眼笑,贼忒嘻嘻的看着自己,手中拄着一个大铁勺,两边厢排开几员大将,都是满面古怪的看着自己。至于那萦绕在自己耳边大半夜的狗叫声,此刻已是早没了生息。

大和尚先是松口气儿,随即就是心头一沉,眼前这个少年可不正是自己的目标吗!此番不想竟是落入他手中,自己这猎人却成了猎物。

正自怔仲之际,却听那少年笑道:“哎呀,我说大师啊,你修的是什么禅啊?这数九寒天的,竟然裸奔,嗯嗯,果然是功力高深啊。不过,你奔就奔吧,干嘛去招惹那些可爱的狗儿啊?你是不是偷吃狗肉了?惹急了人家,这才追着不放呢?唉,出家人,怎么可以杀生呢?我佛慈悲,善哉善哉。”一连串的魔音,响了起来……

第112章 李二邀约

那和尚闻听此言,顿时想起这半夜来遭的罪了,不由的身子一阵轻颤。铁链铛铛作响声中,不由的怒喝道:“你这魔头,竟用这般下作手段暗害老衲!如今落入你手,杀刮由你,却休来坏我修行之名。老衲何曾吃过狗肉,你莫血口喷人!”

“啊?没吃过狗肉啊?”庄侯爷显然很是诧异,歪头看看他,忽的拍手道:“啊哈,我知道了。你虽然没吃过狗肉,但我们发现你时,你浑身都是母狗的那啥,啊。哎呀,大和尚,不想你竟是犯了淫戒啊。你说你干啥不好,怎么竟去奸污人家狗狗呢?要知道众生平等,狗也是有尊严滴!你这么对人家,明显是完事后不想负责任,转身就走,这才引起众怒了,对不对?唉,罪过罪过啊!佛祖慈悲,宽恕这个无知的罪人吧,阿门。”说着,面上一片悲天悯人之色,口中念着佛号,手中却是不停画着十字,最后一个阿门,更是让人不知所云了。

那和尚听他说完,登时没气的差点当场爆了血管而死。老衲犯了淫戒?老衲去奸污一条狗?!魔头!魔头!佛祖啊!你收了他吧!收了这个妖孽吧!西天如来、太上老君!你们将这妖孽打雷劈死吧!

老和尚浑身抖颤,已是气昏了头了。不但将自家佛祖搬出,竟连道家老祖都求上了,只求搞死眼前这个阴险狡诈的小魔头。

可惜,漫天的神佛今天貌似都在休假中,无人听到他的召唤。那小魔头的魔音却又响起。“那个,大和尚啊。我看你一身的细皮白肉,倒是保养的好啊。可是经常冬泳锻炼出来的?不过,怎么你唇角发青,满面发紫呢?哎呀,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老和尚双目中直欲喷出火来,本来怒气勃然之际,稍稍忘了这个茬了,此刻庄见一句话,老和尚浸泡在冷水中的身体,顿时就感觉一阵贬刺入骨的寒冷,面上不由的显出一份痛苦之色,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庄见嘻嘻笑道:“大和尚,我这人呢,心肠最是软了。而且有个嗜好,就是喜欢听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如果大和尚能说些我感兴趣的故事啥的,说不定我心一软,就请大和尚进房里畅谈下佛经啥的,喝些热汤,烤烤火之类的也说不定啊。大和尚,你的意思呢?”说着,嘴角微微勾起,注视着老和尚的反应。

那老和尚闻言,不屑的看了一眼庄见,高宣一声佛号,冷冷的道:“魔头,老衲奉吾师之命,除魔卫道,佛心坚定,你纵使百般诱惑,老衲何惧之有?更何况区区寒冷疼痛而已。人生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阴炽盛,不过一具臭皮囊而已,纵便舍了又何足惜,你便不用多费心思了。阿弥陀佛……”老和尚说完,不再看他,口中竟是低低诵起佛经来。

庄见看的傻眼,这老和尚如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只道是师命就是除魔卫道,他认准了这一番死理儿,可不是老虎抓刺猬,无处下口吗。

庄侯爷头次觉得挠头,却又不甘心,眼珠儿转转,突然嘿嘿笑道:“大和尚口是心非啊。要是真的觉得臭皮囊不值得留恋,刚才就直接遂了那些狗儿的心愿,让它们在你身上肆虐一番,岂不也是拯救众生的一种求道?那大和尚你为何又要奔跑半夜,处处躲避呢?嘿,你这花和尚,忒不老实了。”这厮口舌歹毒,哪儿柔弱,他就朝哪儿使劲。这番话一说出,老僧登时破了平静的心境,一张老脸上满是羞恼之色。

豁然瞪着庄见,嘴唇颤抖半响,忽的叹道:“罢了罢了,今身既落魔障,我当去污,只留一片清静佛心,以奉吾佛。阿弥陀佛!”此话说罢,忽的双目中神光暴涨,胸间突兀的高高鼓起,大喝一声,那绑缚四肢的铁链一齐嗡的一声绷紧,齐齐内收。

庄见大吃一惊,不由微退半步。旁边罗世信雄大海等人急急向前,将他紧紧护住。众人耳中只闻几声咔嚓之音不绝,那四根木桩竟是齐齐断开。铁链回收之际,老和尚一个身子已是突地拔起,直直蹦起半丈多高。

四周围拢的士卒,哪敢怠慢,竟发一声喊,登时弓弦震响,万弩齐发,只闻一阵噗噗的箭枝入肉之声不绝,噗通一声,老和尚已是浑身如同一只刺猬般,直直跌入水坑中,嘴中噗的一口鲜血喷出,已是瞬间丧命。

庄见在弓弦刚响之际,就要阻止,却哪里还来得及,一只手举在半空,愣愣的看着老和尚直挺挺立在那儿的身子,不由的顿时呆住。半响,方才喟然一叹,对着众人挥挥手,令将老和尚抬出,好生葬了。这和尚却是说不出是正是邪,在世人心中,他乃是助纣为虐,自然是大大的反派;但于他心中,所诛除之人,尽是奸佞邪魔之辈,乃是奉师命而为,为佛献身。其中,又有谁人能分说明白?

庄见忙了一夜,虽是成功诛除了这一大患,但此刻心中偏偏竟无半分轻松,沉甸甸的倒有些沉重起来。

苏烈见他模样,不由暗叹口气。自己这位兄弟,别看平日里刁钻古怪,阴损谋算的道道儿一肚子,其实本性至善,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他以一副嬉笑之态游戏尘世,但那份赤子之心,却是从来也未真的抛却过。这,也是众人都愿为他尽心竭力,不辞危厄的原因。

此刻见他默然,当下走过来,按住他肩膀,轻轻的,但却坚定的道:“世间本无绝对的善恶!你此刻非你一人,身系多少人身家性命?大丈夫为所当为,若无杀伐决断之心,便不如退身去做个安乐翁。只是,此刻,你想想,你可有退身之处?若是没有,难道要让众兄弟都随你自投死路吗?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最后一句,已是少有的严厉。

庄见本不是个善茬儿,只是这一段时间,死于自己眼前的人实在是多了些,他后世虽是整日的在街头厮混,也不是没见过死人,但却哪有这般动辄就是几百上千的人,跟着人头滚滚的,心中有些迷茫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儿。此刻,耳中听的苏烈一番言语,登时心中大震,豁然而醒。

他心中想的通透,面上已是一片湛然。后退一步,正色躬身对苏烈一礼,朗声道:“苏大哥教训的是,是小弟钻牛角尖了。多谢苏大哥!”

苏烈见他不过片刻既已悟透,大是欣慰,自感所投果然没错。点点头,不再多说。庄见既是醒过神来,随即便回复了原本的心性,笑嘻嘻的让众人各自安歇,自个儿也是回房安置去了。今日一战,又除了对方一条臂膀,哼哼,二皇子,你出完招了,接下来,该是本少爷好好伺候你了。在房内的庄见举头看看渐渐清朗起来的月光,暗暗冷笑了一声,这才倒头睡下。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不知是齐王暕屡次折翼,已是伤了元气之故,还是另有计算,反正双方都是偃旗息鼓,再无什么纠葛发生。庄见虽然决定出手,但一时间也是没寻到什么好下嘴的地方,只是叮嘱各处桩子,死死咬住齐王暕的周围,伺机而动。

这一日,正在家中闲坐,与红拂诸女调情取乐,罗世信【‘文’】来报,卫尉【‘人’】少卿李渊【‘书’】次子,李世【‘屋’】民下帖相邀,请庄见过府一叙。

庄见大喜,话说这段日子忽的平淡下来,对他而言,竟是有些不适应了。这不找点事儿来做,实在是浑身不舒服。此刻得了这位日后的超级大BOSS的邀约,登时来了兴致,兴匆匆的就要去赴宴。

红拂笑道:“二哥这般着急,莫非那李家又有美娇娘不成?不然为何这般急法?不过,这会儿二哥身为郡马,这一言一行倒要仔细才是,不然等嫂嫂过府来问,我们却是难以抵挡啊。”众女闻言,不由齐齐娇笑,自是知晓自家这位少爷的秉性。便是生性清冷的罗仙儿,也是弧犀微现,妙目轻嗔庄见一眼。

庄见嘿嘿一笑,忽的探手将红拂搂住,轻笑道:“红儿,你不用给我下套,什么嫂嫂,萍儿来了,你也是按年龄叫她妹子,在我这儿,可没那什么郡主公主之说。要是不依从老子这个,看我不打烂她屁屁。”说着,已是探手在红拂的翘臀上轻击一掌。

红拂一声轻呼,赫然大羞,双手一撑,已是瞬间闪开身去,满面羞红的怒视着这个无赖。房内众女听闻那一声脆响,都是心头齐齐轻颤,便如同那一掌击在自己身上一般,一时间都是呼吸一促,面现潮红。庄郡马对那眼光却是如若无睹,冲她咧嘴嘻嘻一笑,早已是冲出房去。远远的传来一声道:“好妹子,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哥哥去打秋风去了,哈哈。”

房内红拂伸手轻抚自己翘臀,不由的双眸欲要滴出水来,半响方才恨恨的跺跺脚,低低骂了一句:“这小贼!”口中骂着,那声音却是带出无限的柔情。

第113章 误闯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求得一生乐逍遥……”大街上,一辆华丽的马才缓缓驰过,两边行过的人,听着这不断从车内飘出的一段曲调怪异的曲子,都是不由的蹙眉摇头。

车辕上,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都是面红耳赤,双目直视前方,绝不向两边看。心中却是对自己少爷这所谓的歌声大是羞愧。话说你老人家就算唱的粗俚野调儿,是不是也换些新意啊,可怎么打从出府到现在,这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么一句啊。

你就唱一句也就罢了,那你小点声儿,自娱自乐也就是了。可这位少爷倒好,简直如同身处灯光璀璨的华丽大舞台上一般,自顾自的放声而歌,毫无顾忌,惹得路人竞相侧目,掩耳疾走,他躲在车内不觉,可把车辕上二人臊的不轻,哪里还敢左右踅摸,只是低头急赶,希望赶紧到了地头儿,交差了事。

车厢中,庄大少倚壁而坐,翘着二郎腿儿,眯着眼睛,纵声而唱,心中却是意淫着,此番到了李二同学这儿,究竟该捞取些什么好处才是。

敲诈勒索?不行不行!那可是以后的老板。阿谀谄媚?不行!更不行!貌似李二以后可是比较喜欢像魏征那样诤臣的个性,虽说做秀的成分有些,但能被传诵成一代明君,对这阿谀奉承之人,貌似都不是很喜欢。

嗯嗯,这小子现在还没到那个位置,正是弱小的时候,这半会儿,估计是想着立稳脚跟,求个发展的心思更多一些。这次能主动邀约自己,看来是想和自己多亲热些,在朝堂上多个助力。嘿嘿,亲情牌啊,米问题!老子最擅长打的就是亲情牌!既不用花钱,还能得着实惠,啊哈哈哈,来吧来吧,这个调调,老子喜欢!太他母亲的喜欢了!

庄大少想着这些,如何能不让他喜笑颜开,得意而笑呢。他得意的笑,罗世信和雄大海是羞愧下加紧的赶,行不多时,李渊的府邸已是远远在望了。

李渊虽是刚回京都不久,但这府邸却是早就置办下的。毕竟李渊也属于皇亲国戚行列里的,与隋炀帝杨广,那可是嫡亲的表兄弟,这宅院倒也是富丽堂皇,毫不逊色于任何一个朝中显贵。朱门黛瓦,镇宅石狮子一样不缺。

马车停到正门,门上早迎出一个下人。见了庄见下车,连忙跑到近前,躬身行礼参见,恭声道:“禀侯爷,我家二公子方才突然被太后宣召入宫,临走时太过匆忙,没法通知侯爷,嘱咐小的在此等候,道是侯爷来了,切勿怪罪,请先入内奉茶,公子只待宫内事情了结,即刻赶回来相见就是。”

庄见一愣,随即点头道:“没事没事,咱与世民自己兄弟,哪有那么多怪罪一说,得了,既是如此,你前面带路,咱们进去再说吧。”

老家人一呆,心话儿这位侯爷倒是不拿自己个儿当外人啊。不过这话儿却也透着一股子亲热,自是不会去挑剔。连忙应着,引着庄见进了前厅落座,命人上了茶点伺候着。

庄见摆手道:“你不用在这招呼我,该忙什么忙什么就是,只要照顾好我那两个兄弟就是,旁的我需要什么,自会叫你。”老家人连忙点头应了,又为庄见指点了花园的位置,道是庄见如果觉得气闷,如不怕寒冷,可往花园中遛遛。庄见点头。

待到老家人下去,庄见起身四下里打量,眼见屋中摆设与其他人家也没什么差别,这以后的大唐第一家,如今也不过是大隋朝众多臣子中的一员,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心下失望之余,便往花园中走去,权作溜达溜达,打发时间了。

一路出了前厅,顺着家人的指点,直往后面走去。这李府的花园不大,修建的倒也别致,此时,李渊的另外两个儿子,长子建成尚在河东镇守,三子元吉亦在外为将,李世民却因是太后点名要见,这才随父入京。故而这宅子中,李渊正在公干,李世民进宫后,便只有些下人在了。

庄见顺着花园信步而走,眼见这寒冬腊月的,也没什么景致,不由的索然无味。虽说院中几株寒梅颇是雅致,但没有美女点缀相陪,对这位没一点雅骨的庄侯爷来说,也不过就是几棵歪脖树而已,毫无半分吸引力的。

正自觉得无聊,准备转身而回,却忽的听到花园东北角处,一个角门那边传出一声娇叱,隐隐似有银光闪动。

庄见大感好奇,忍不住迈步凑过去观看。到得近前,却见那小门虚掩,后面却是李府内宅所在了。耳中听的里面风声劲急,一个女子的声音不时的呼喝响起,不知在做些什么。

他即好奇,便扒着门缝往里去看。这个时代,要是换个旁人来此,定然不会做出这般举动。既知那边是后宅,而且里面还是个女子,肯定会早早回避躲开。但对庄见来说,什么非礼勿视的规矩,统统都是狗屁!要是有美女在那,自己不看却是绝无可能的。

顺着门缝一看,庄见不由的大是惊讶。只见里面是一个小院,此时院中正有一个黄衫少女舞者一把三尺青锋,矫矫如凤戏游龙,劲气凛冽之际,只把一把剑舞的如同风车一般,却是端的好武艺。

庄见凝目细看,只见那女子不过十四五岁,面容娇美,明眸皓齿。头梳双丫髻,身着短袖衣,下身一副短打,浑身利索,竟显一份刚劲之美。那身段许是因为练武之故,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已是渐脱青涩之气,反显出一份成熟之美来。

庄见看的呆住,不想在这儿到真让家中红拂说着了,还真有美女来着。当下撅着屁股,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越看越觉得这小女极是美貌,别有一股吸引人的气质,那眉目间的英气,竟是比之红拂差相仿佛。只不过一个是偏向刚烈,一个却是煞气略重。

他看的入迷,心中不断比较,不觉之间,那门缝便被他越推越开。那院中少女却是个极厉害的角色,剑气舞动之际,忽的发现门外竟有人偷窥,不由大怒。只道是家中那个下人逾矩,跑来撒野。长剑摆动之际,或左忽右,犹如芊芊白兔,东走西顾。堪堪将要到了收势之时,忽的娇叱一声,回身已是一剑对着门缝刺到。剑光如同电闪雷鸣,青光耀目之际,已是瞬间对着庄见面门而来。

庄见正自满目迷醉,哪晓得自己行踪早泄,尚自在心中评头论足的意淫无限呢,此时乍见青光耀眼,冷气袭体,不由的大骇。慌忙之中,体内潜力爆发,内气便在一刹那间忽的迸发,脚下力贯到处,一个身子已是霍的倒纵而出,不防备间,砰的一声,已是撞到了一株梅树之上。顿时,撞得他是一阵头晕。

那少女一击本是吓他一下,略作薄惩,哪晓得惊见这人竟有这般速度,穿着又不是府中之人打扮,不由的顿时玉面含霜,只道家中潜入外贼。开口喝斥道:“何方蠢贼,竟敢来我李府撒野?看剑!”言罢,也不答话,已是一剑分心就刺。

庄见大急,绕树而走,左躲右闪,一时间也是忘了自己身后宝甲相护,并不惧刀剑一说。口中却是一个劲儿的叫道:“喂喂喂,我靠,我说,唉唉,停停停。我你个太阳的,我不是坏人!我日啊,美女,你玩真的?我操,还来?再来,我还手了啊。哎哟,我日!”

庄大侯爷手忙脚乱,他今日来此并没穿自己的官服,此时一身青袍已是被那女子凌厉的剑气割得如同布条一般,不由的狼狈万分。浑身破烂之际,脚下被耷拉下来的布条一绊,险险没一个狗吃屎。这一顿之下,左肩一疼,却是被那女子一剑斩中,只是剑尖一滑,庄见却是一点事也没有。

那女子固然一惊,庄大侯爷却是猛然省起,自己身有宝甲,怕她个鸟啊。霍的跳开一步,呼呼喘着,指着那女子道:“喂喂,别再来了啊!再来,老子……老子不客气了哈。”

那女子面上惊疑不定,实是不明白这一剑为何竟不能伤到这人,虽说自己手下留了几分后劲,但也绝无可能连他毛皮都伤不到半分啊。刚要喝问,却忽的听到此言,不由的柳眉倒竖,她方才一番出手,已是发现这人似是不懂武艺,只是不知怎的又似身具内气,一时间倒也摸不透他深浅,只是这会儿却在这儿胡冒大气的对自己呼喝,毫无半分被人拿住的羞愧不说,竟还带出一份泼皮之性,让少女不由又是大怒。

当下娇叱一声道:“淫贼,本姑娘倒要看看你有何手段与我不客气,接剑!”话音方落。已是进身直击,直往庄见胸腹处刺来,倒要看看这厮如胸腹柔软之处,怎么抵挡。

她自是打得如意算盘,却不知庄见此刻竟不再躲闪,忽的一侧身竟是直往她怀中撞来。那女子心中一惊,手中剑微微一顿,却只觉的依然如同方才一般,剑尖似是刺到了一层油中,顺即滑开。一呆之下,不妨已是被庄见欺近身前,拦腰一把抱住。

那女子直惊得亡魂皆冒,自己一个女孩儿家,这身子却是首次被男子抱住,她虽是一身武艺,毕竟年岁还小,又是首次对敌。不防备下,此刻被庄见一把抱住,不由的大是惊恐,待要挣扎,却不料只觉这淫贼的气力竟是大的异常,将自己横着一掀,已是搁在腿上,随即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女儿家的翘臀上,已是传来一阵疼痛,竟被这淫贼一掌拍上。随即耳中传来一声呵斥道:“仆你阿姆的!三日不打上房揭瓦的,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打你屁屁!”

少女身子一震,顿时面色苍白,心中只觉无穷的羞耻感铺天盖地涌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翻来滚去,他辱我清白!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第114章 李家有女初长成

庄见气急败坏之下,将那少女摁在腿上,一掌下去后,只觉得少女身子一震,随即不动了,心中不由一惊,难道是自己手劲大了,伤着了这小辣椒了不成。

心中惶惑之际,连忙将那少女放开,自己却是一步跳开,躬身猫腰,两掌成虎鹤之形,一前一后摆于胸前做提防状,偷眼打量。

只见那少女双眸珠泪盈盈,俏脸煞白。一个身子颤抖之际,盯着自己的双眼却是恨意无穷。庄见吓了一跳,忍不住嚷嚷道:“我靠,不是吧,不用这么苦大仇深的吧。你用剑这么戳我,我不过打你一下而已,何必呢?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又不是坏人,我是……”

他话语尚未说完,就见那少女已是娇叱一声,合身扑到,手中青钢剑照着面门就是一剑刺到,口中恨声道:“淫贼!你辱我清白,今日若不杀你,我亦无颜再活于世上了!”

庄见大骇,我日你个大爷的!不就打一下屁屁吗,咋就成了淫贼了?这就要老子的命啊,这疯丫头到底是谁啊?咋也没人来管管呢?

庄见眼见那少女状若疯狂,全是一副拼命架势,哪里还敢多呆,转身就是抱头鼠窜,口中已是放声喊了起来:“我靠,来人啊!快来人啊!这有个丫头疯了!要杀人啊!救命啊!!!”

话说庄侯爷的狮子吼神功何等高深,当日一声,竟将大内高手高德禄惊走,震动半个皇宫。此番一叫,整个李府内顿时听的真切,众家人大惊之下,不及细问,纷纷提刀绰矛的往这边赶来。天上猛地一声清鸣,一道白影已是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自半空向着那少女扑到。玉爪如钩,猛地探向少女顶门。

少女耳中听的这淫贼乱喊,心中更是羞怒,脚下愈发急了,恨不得一剑将他刺个对穿。正自恼怒之际,猛见白影晃动,一股劲风往头顶袭来。大惊之下,连忙顿住身子,急向一边躲开。凝目看去,却见一只威武的白鹰已是折翅掠过,随即立于那淫贼肩上,正自怒视着自己,蓄势待发。

少女先是一呆,随即心里更是委屈,不想竟是连这么一只扁毛畜生也来欺侮自己,眼见那小贼站在远处,满面贼忒嘻嘻的看着自己,满面得意之色,立时又是一阵怒火上涌,身子一动,就待要再去杀了这贼子。

只是身子方动,就见四面家丁已是纷纷赶来,待见了那少女,都是惊呼一声,顿时立柱身形。那老家人也自在后面匆匆而来,等到见了眼前一幕,不由的大吃一惊,脱口惊呼道:“小姐!”,再转头一看浑身狼狈的庄见,不由的更是一惊,愣愣的问道:“侯爷,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庄见听得那老家人和四周家丁的惊呼,心头一动,顿时知晓了这少女的身份,不由的脱口而出,叫道:“丫头,你是李秀宁?”

那少女满面含煞,冷声道:“李秀宁是谁?你这淫……小贼,对本姑娘不敬,今日纵使舌绽莲花,姑娘也不会放过你,定要把你的狗头拿来。你受死吧。”

这少女正是李渊小女儿李秀儿,那李秀宁的名字却是后世小说中杜撰的,庄见喊出来,自然让人不知所云了。只是李秀儿毕竟是个姑娘家,当着这许多人面,哪肯将自己受辱之事说出,只是含混而过,但那股杀意却是显露无遗。

她几番下手之际,已是知道这淫贼不过是力大些而已,武艺却是半分不会的。那身上刀枪不入,想来定是穿着细甲之类的防身之物而已。自己要取他性命,只需照着头脸处下手,这小贼必难逃活命,只是不想这贼子还有一只如此神骏的白鹰相助,倒是大出她意料之外。

庄见眼见她说话顾忌,登时便猜透其中关窍,心下一乐,已是有了主意。当下满面懊恼,泼天价的喊起冤来,大叫道:“我说大小姐,我是你哥哥世民兄的朋友,今天可是他请我来的,他自己临时有事,让我在此等他,我对你们李府不熟悉,这走着走着走错了路,无意闯到你那去的,又不是存心的,你何苦这么不依不饶的啊?”

他这一喊,老家人顿时松了口气儿,眼见自家小姐尚不肯罢休,连忙横身拦住,躬身道:“大小姐,这位庄侯爷乃是二公子请来的贵宾,非是恶人。既是其无意冒犯,还请小姐息怒,莫要伤了和气,让二公子和老爷难做。俗话说,不知者不罪,还望小姐开恩。”

李秀儿气苦,方要说话,却见庄见在老家人身后探出半个头来叫道:“正是正是,不知者不罪嘛,大不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了,大家又没有什么三江四海之仇,杀父夺妻之恨的,这事就算了好不好?你把刀子放下,咱们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憧憬下未来,畅谈下人生,不比这样好多了啊?你说是不是?好了好了,就这么说了哈,别再来了啊,你看你将我杀的这么惨,怎么着也该够本了吧。”说着,抖了抖浑身的布条,在原地转了个圈子,让众人看看。

众家丁眼见这位爷此刻实是比那街上的丐帮子弟还要狼狈,脸上又是汗水又是尘土的,都是暗笑不已,倒也对这厮生出些同情心来。只是若要是知晓了这厮居然敢打自家小姐的屁屁,怕是会不会就此将他分了尸倒是不一定了。但此刻少女不好意思说出其中关键,自是让庄见这厮讨取同情的把戏成功了。

李秀儿眼见众人面上都是一副算了吧的表情,那老家人又是喋喋不休的劝着,不由的心中大是委屈,偏偏却又羞于出口这小贼轻薄自己的事情,一时间,满面通红,双眸盯着庄见,直欲喷出火来。

庄见眼见手段得逞,不由大是得意,躲在老家人身后,满面的眉花眼笑,不时对着李秀儿做个鬼脸,直把李秀儿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正待要不管不顾的直接绕过那老家人,取了这小贼的性命,却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世民已是快步跑了进来。

他上午突得太后召唤进宫寻事,这才刚刚回来,一进府就听到下人禀告,说是小姐和那位庄侯爷起了冲突,小姐提了宝剑正满院子追杀那位侯爷呢,李世民顿时就是惊出一身的冷汗,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皇帝那儿本就对李姓一族大有猜忌之心,这要是在自己家里,让这主儿出点事儿,怕是定会给自己一家带来无穷的祸事。

当下,连衣服也来不及换,急急的跑了过来。等到见了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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